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狠道,“你现在想逃不嫌晚了?你既然连休书一事都想得出来,目的不就是希望我要了你?现在我预备成全你,你的目的即将达到,你又作何要逃?!”
话落,他势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唇上的干裂蓦地让他微缩了双眸,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她薄薄的衣裳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狠狠揉了起来。
薄柳之只觉喉间一阵泛呕,这双唇,在她身上抚过的大手,昨晚也对其他女人做了同样的事……好脏,真的好脏!!!
祁暮景,你真的好残忍!
六年了,难道她在他眼中就没有一丝可取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要误会她?
就连在她已经决定彻底离开他的时候,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
他凭什么?!
怒极攻心,喉咙里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薄柳之只觉得喉间一腥,接着便被他狠狠挥开,狼狈的坐在了地上。
长指轻抚过嘴角,祁暮景不可置信的看着指上的红渍,继而拧着眉峰看向她。
她干裂的唇瓣被宣红的液体裹过,嘴角还有丝丝红色液下,与她身上的大红衣裳混为一体,别样的美,惊心动魄。
可是,她的双眼再不似从前,俏皮,灵动,讨好,浓恋。
现在的她,看着他的时候,双眼里布满的竟是浓浓的嫌恶。
受不了这样的她,祁暮景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抵在门上,失控的吼道,“薄柳之,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薄柳之看着他全然不似以往面对她时冷静的样子,动了动唇,喉间的血又冒了出来,她却盯着他的眼,坚强的一字一字道,“我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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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把她埋了(四)
薄柳之看着他全然不似以往面对她时冷静的样子,动了动唇,喉间的血又冒了出来,她却盯着他的眼,坚强的一字一字道,“我要离开这里!”
祁暮景却以为她还在装模作样,刻意忽视她唇上的血沫,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知儿已经应允屈居妾室,正房的位置依然是你的,我也决心如以往一般待你。可是你呢……”
手指嵌进几分,“你设计欲残害知儿在先,后当着侯府众人对我忤逆放肆,前前后后,你薄柳之干了多少‘好事’……”
“我知道我自己罪孽深重不可原谅,我没有脸面再留在侯府,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可以了吗?!”薄柳之用力甩开他禁锢着她脖子的手,淡淡道。
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却在下一瞬被她狠狠挥开,“放开我,很脏!”
脏?又是脏!!
祁暮景怒红了眼,这是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字。
可她却丝毫不觉,甚至已经拖着羸弱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外走了去。
握紧双拳,他盯着她瑟瑟颤动的背脊,冷声道,“薄柳之,你今日若是踏出这房门,日后你便不再是我祁暮景的妻,侯府也再不容纳你!”
薄柳之顿了顿脚步,袖口中的双手却忍不住抖了起来。
可她再一次提起脚步,坚定的朝外走去。
眼看着她越过门栏,走过开满艳红桃花的小径,毫不迟疑的跨出院子。
祁暮景忽的攥紧胸口,一双眼瞬间褪去残狠,眼角一抹殇然跌落,整个人踉跄的重重坐在了凳上,木然的盯着她一路逶迤而过的身影,久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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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如一具行尸走肉,茫然的在大街上窜动。
离开侯府,离开了视如生命的男人,她仿佛没有了根,心空了。
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去人流涌动的街段,不想被更多的人看见她此刻狼狈无依的摸样。
她刻意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她现在就像是在一片辽阔的汪洋大海之上飘曳的小船,没有了方向。
一条窄细的甬道内。
衣衫褴褛的男子将她拦住,黑糊糊的手中断了一只破碗,“小姐,我好几天没吃东西,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薄柳之停下脚步,缓缓抬头看去,一双惨白的唇瓣上竟是红得吓人的血污,她的目光空洞,森然可怖。
男子当即吓了半死,手中的破碗跌地,竟大叫着退趴在墙壁上飞快跑了。
薄柳之眉峰微微一簇,低头看着脚下的碎碗,蹲下身子,伸手捻起一块。
她想,若是将它往脖子上轻轻一划,她是不是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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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把她埋了(五)
薄柳之眉峰微微一簇,低头看着脚下的碎碗,蹲下身子,伸手捻起一块。
她想,若是将它往脖子上轻轻一划,她是不是就解脱了?!
正想着,突然后脑勺一麻,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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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简约大气,处处透着华贵的房间内。
南珏单手附在身后,玉面带忧,“爷,自您离‘家’已经数日之久,您打算何时回去?”
红纱重重阻隔的榻椅上,男子眯着眸斜躺着,五官精致柔和,一袭红裳轻轻包裹着他修长精瘦的身体,五指洁净,庸庸敲打在身下的虎皮上。
忽的,他睁开双眼,眸内像是缀了星河万际,性感迷离。
听到他的话,他缓缓扯了扯嘴角,垂眸,左手习惯性的抚弄着腰间的血玉,幽幽道,“人醒了就回。”
“忠烈侯府有何动静?”他抬眸,眸光似能穿过一层层红纱,落在南珏的脸上。
南珏微楞,如实答,“似有喜事,府内外张灯结彩,每日访客络绎不绝,而南临王也在昨日送上了厚礼。”
“祁暮景倒是快……”他说了句莫名的话,之后便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玉白的指轻撩起一涟涟纬纱,眯眸,“随我去看看人醒了没。”
话一落,他身形快似鬼魅,霎时消失在房内。
南珏无奈叹息,只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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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她今日能否醒来?”人未到,声先至。
楼兰君好看的唇角微牵,从床前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漠漠的瞳仁儿里弥了点点笑意看着一身红裳缓缓从门口走进的人,“死不了,能否醒来,光凭她自己。”
而侯在床前两侧的一众人却纷纷跪了下来,头俯下地。
“行了,都下去吧。”他嗓音带了不耐,坐在床沿上,漂亮的眸子盯着床上血色全无的人。
骨节分明的大掌伸进被褥里,精确的扶上了她的细腕。
片刻,他挑眉,嘴角邪戾上扬,“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兰君,你医术退步不少!”
楼兰君皱眉,下意识反驳,“不……”
注意到他眸内他所熟悉的魔邪之气,楼兰君动了动眉,看向床上的人,却见她睫毛微颤……
心下明了,道,“三年未行医,医术有所墩锈,诊断错误也属正常,莫非……”
“可不是!”他微提高音量,抽回手,慢腾腾站了起来,“她已经断气,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了!”
救不活?!
南珏一走进屋子,便听见他说这话。
玉面微绷,顿时紧张了起来。
要知道,床上的人可是他家妹子南玥的闺中密友,前几日还请他帮忙找寻来着。
现在若是人死了,他该如何与她说才好……
“南珏,你来得正好。”
他庸闲开口,左手又开始把玩着腰间的血玉,白净的指与血红的玉镶皎,别样的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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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把她埋了(六)
“南珏,你来得正好。”
他庸闲开口,左手又开始把玩着腰间的血玉,白净的指与血红的玉,别样的赏心悦目。
“爷有何吩咐?”暂时压下心内的震惊,南珏上前几步,问道。
“找两个人把床上的人拖出去埋了……”顿了顿,掩唇,“这个不好,还是直接将她扔到后山的乱葬岗子,那里死人多,也好有个伴。”
南珏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床上的人,却见她胸口还似有起伏……
“爷,她……”没死!
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就感觉到一股威迫的目光直直射在了他的身上。
南珏周身打了个寒颤,低头道,“是,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南珏便领了两名汉子拎着木架走了进来。
“爷,您要不要让兰君神医再看看,或许人还……没死?!”南珏抿着唇,一双眼忍不住再次看向床上的人。
“不必了,爷亲自看了一遍,确定已经死了!”
他一锤定音,目光闲闲落在恭敬站在南珏身后的两人身上,“可知道后山的乱葬岗子?!”
两人异口同声,“小的知道。”
满意点头,又倏地沉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爷拖出去!”
“是!”两人诚惶诚恐,放下手中的担子,仍旧低着头快步走了上去。
走到床边时,两人都有些束手束脚,只因为落在身上的目光太过强烈,令人不寒而栗,是以迟迟找不到方向下手。
“再不动手,爷就让人把你二人活埋了,再找人扔了她!”
他话说得不重,甚至还带了笑意,可不知怎的,却让听者打心底里觉得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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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妖孽(一)
“再不动手,爷就让人把你二人活埋了,再找人扔了她!”
他话说得不重,甚至还带了笑意,可不知怎的,却让听者打心底里觉得惧骇。
两人再不敢迟疑,忙伸手欲掀开被子将人抬出来,手才渐渐伸出,却见床上的人一下子睁开眼,幽幽的看着他二人。
两人当即手一抖,吓得双腿直打哆嗦,满脸恐惧的跌倒在了地上,惊叫着,“诈,诈尸……”
南珏也是一惊,倒不是他二人口中的“诈尸”,而是他甚怕他二人的尖叫声惹恼了某爷。
于是连忙上前,一手拎起一个,往房外拖了去。
薄柳之皱着眉头打量,房间布局简洁,空气里还弥漫着缕缕淡淡的梅花香气,目光轻轻落在窗柩上,一抹红梅开得正艳,面上附了薄薄一层银光,俏丽的框在了窗户中央,好似一幅圈在相框里的水彩画。
有片刻,她甚至认为她还在侯府,还在景院。
当然,前提是没有正站在她床前的,寒寒盯着她的,她的仇人!
薄柳之冷眉竖眼,嗓音有些撕裂干哑,“楼兰君,我前世一定杀了你全家!”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楼兰君怔了怔。
接着他冷冷勾唇,“我倒愿意相信,你这张嘴若是再不收敛,我迟早会杀了你!”
“光说不做,不是男人!”薄柳之捏着拳头瞪他,嗓音仍旧干涩嘶哑,也不去想激怒他的后果,继续,“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若是这么想死,适才你便应该像个死人一样被他们抬出去,那时候你又为何不装睡下去?!”
声音干净,透彻,带着丝丝讽笑。
薄柳之偏头看过去,目光不由一缩,“是你?!”
心头冷哼,还真是赶巧,遇到一个仇人不说,现在还多了一个白眼狼!
她薄柳之当真是运气好到不行!
咬牙,“刚才是你让人埋了我?!”
点头,“恩,是我。你刚才已经死过了,所以我让人把死了的你扔进了乱葬岗子……”
红润的唇斜挑轻勾,盯着她,“而现在这个活着的你,属于我!”
他的话,莫名戳中了她心内最柔软的地方。
刚才的她,已经死了!被埋了?被仍进了乱葬岗子?!
薄柳之咬着唇低眸,闭上眼,好一会儿,缓缓道,“我再也不是别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既然过去的我已经死了,那么现在,我要以我的方式活着。”
“恩,你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他蛮横的说着,坐在了床沿,食指挑起她颈边一缕长发,轻饶旋转,“既然要活着,首先必须吃饱喝足,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定是饿了。”
说着,他转眸看向脸色明显不悦的楼兰君道,“兰君,让人准备些吃的来!”
楼兰君低哼,脸色更加不悦,“我不是你的管家,要吃的自己去吩咐!”
说完,脸带怒意的转身走了出去。
挑高眉,不以为意,探手从她脑后伸了过去,让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臂上,而他则和衣躺在了她的身侧,一双凤目妖娆,一遍一遍盯着她看。
边看边叹道,“你平日里都不装扮自己吗?看看这肤色,黄中带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哪个难民村里跑出来的,丑!”
薄柳之怒瞪着他,“你不知道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吗?还是你更喜欢流氓两个字!”
她现在的心情糟透了,实在没有闲情逸致与他闹。
更何况,上次见他的情景,印象实在太差。
这个看上去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目涓狂,手段轻浮,更主要的是还忘恩负义。
所以对他就更加不满,更加不耐。
再加上,目前的她真的没有心情面对任何人。
她只希望,可以安安静静的,安安静静的呆着。
可是显然某人不这么认为,他的手甚至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直接搂住了她的腰。
他指尖微凉,隔着衣物轻轻熨贴在她的腹上,薄柳之浑身颤了颤,“把你的手拿开!”
“不好,这里很暖和!”说着,他灵活的指一挑,竟一下撩开了她的衣裳,将掌心直接贴在了她的肌肤上,甚至还放肆的轻揉细抚了起来。
薄柳之脸色涨红,气鼓鼓的伸手去拿他的手,却不想反被他一把握住,扣进了掌心里。
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拂来,“之之,你那日可是预备自我了结?!”
他的话,成功让薄柳之放弃了挣扎,她弧形姣好的眉毛拢了拢,似在思考他的话。
她知道他说的哪一天。
当时她蹲在地上,是有一瞬间想将那瓷碗碎片往她脖子划去,虽是想,却不打算那么做。
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死过一回,那难受的滋味,她不想再受一回。
所以,她还不至于傻到真的跑去自杀!
但是……
“是你从后把我敲昏的?!”
“恩,是我。”他像一个诚实的乖娃娃,再一次承认,“所以现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是我的!”
“……”薄柳之无语,身子挣了挣,“我是我自己的……恩…你烦不烦,你能不能起开,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这可不是好习惯,得改!”他张开双眼,如一汪清澈的潭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道。
“……”薄柳之突然觉得语言匮乏,索性不再与他讲嘴皮子,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很快的,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有些急迫的,她伸手一把扯开身上的被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腿道,“我的腿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动不了?!”
“据说会残废!”
薄柳之嘴角抽搐,他委婉一点会死是不是?!
“不过你无需担心,你即便是残废了,在爷的眼里你也是最好看的残废。”他单手支着脑袋,凤目半眯,另一只手扯了她背脊的发丝把玩着。
谁要做最好看的残废了?!
薄柳之腹谤,再次动了动腿,还是无法动弹。
有些慌了,她转头瞪着他,“我的腿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又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动不了?!”
“还有,你到底是谁?你跟楼兰君早就相识对不对?无缘无故,你又为何要救我?!”
她一连串问题轰轰炸了出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也因激动染了几分颜色。
“之之,你凶巴巴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他轻悠一笑,缓缓坐了起来,拿起被她取开的被褥重新附在了她的身上。
修长的指虚瞄着她轮廓优美的侧脸,低声道,“爷救你,是因为之前你救了爷,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你的腿,这可不关爷的事……”他说着,突然伸手隔着被褥重重捏了捏她的膝盖骨。
疼得薄柳之立马伸手拍开他的手,怒,“你疯了吗?!”
很痛!!!
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他却轻轻笑了起来,状似很愉悦,“放心吧,有爷在,你的腿废不了!”
他说完,人已站在了床前,朝她伸手,“来,爷带你过去吃些东西。”
薄柳之皱眉,这才注意到房内圆桌上不知何时已摆上了一桌子的菜肴,样样色泽优美。
只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胃口。
双眼盯着被子下的腿,是因为跪了一夜的缘故吗?!
她似乎……都快忘了,她的曾经……
摸了摸心口,若不是这里还疼,她或许真的可以忘记。
抱着双手,她一点一点蜷缩起来,将头埋进被褥里,哑着嗓音道,“我不想吃。”
“你会吃的!”
他的笃定莫名让薄柳之有些恼怒,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看着他,“你是我什么人,你说我会吃我就会吃吗?你不过是一个毛都没张齐的臭小子,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臭小子?!
好样的之之!
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
凤目一抹危险划过,他嘴角扬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外面的人都给爷滚进来!”
他话一落,薄柳之就见一个一个的人从门口走了起来,且所有人皆将头埋在胸口,进来之后竟自觉跪成了一排。
不一会儿,房间便被人堆满,更甚者,人多到竟然跪到了门外。
薄柳之什么时候见到过这阵仗,立马傻眼,“你,你干什么?!”
“只要你乖乖吃饭,他们自然就会起来。”他挑高眉,细薄的唇冶丽展笑。
“你,你bt啊!”薄柳之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只觉得他这么做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我吃不吃饭,关他们什么事啊?”
说着,朝地上跪着的一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我不饿……”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那些人直接朝她磕起了头,吓得她差点直接从床上摔下去扶她们。
扶额,他们这样,不是在折她的寿吗?!
薄柳之无奈,眼角却见某人正含笑的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说你一定会吃的!”
闭上眼,咬牙,“我吃……”
“好了,都下去吧!”他一开口,所有人又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门外。
薄柳之还在憋闷,突然身子一腾空,人已被他抱了起来,抬眼去看他,他一双棕眸狭长,正盯着她看。
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你会遭报应的。”
没事就让人跪跪跪,当他自己是皇帝呢?!
他就笑,一脸风华,艳了整个恬雅的房间。
薄柳之气得转开视线,腹骂:妖孽!
吃完饭之后,他将她抱回了床上,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离开就离开了,她落得清静。
薄柳之扯过被子蒙住整个脑袋,可是满脑子全是六年与祁暮景的画面,一片一片在她脑中翻转。
想着想着,心就开始疼了。
她一只手捂住心口,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再也不用担心惹他生气,每天装着她都厌烦的贤良淑德。
再也不用因为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就没完没了的想是不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也再也不用忍受他时不时对她的冷落,再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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