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以为是一些她不想看到的人,她索性便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
这时,房门被推开,很小声的,又关上。
脚步声轻缓停在了床前,接着,床上一陷,同时,在被子外的手被握住。
温暖顿时将她的手心盈满。
薄柳之禁不住轻轻抖了下。
接着,手被松开,放进了被褥里。
而更让她紧张不已的是,来人竟然直接掀开被褥,躺在了她身边,甚至还意图搂着她……
薄柳之瞬间不淡定了,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得急了,头有些晕,她顾不上,扭头瞪着床边的人。
眼瞳里印上的容颜让她瞬间忘了所有反应,心跳总是在遇上他时情不自禁的一快再快。
薄柳之呼吸都急了起来。
而那人似乎也怔愣了,正撑着手臂准备起来的动作在她看着他时而顿住。
视线交织,是浓浓的悸动以及久别重逢的喜悦。
那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那种难过和感动并存的感觉让薄柳之一瞬红了眼眶。
她捂住双唇,有些矫情的瞪着他哭了起来。
可是眼梢分明又印着浓烈的思念。
拓跋聿眼眸也禁不住一红,叹了口气,起身,轻楼住她的肩头就要抱她。
却不想小女人却轻轻一闪,不让他抱了。
薄柳之眼泪往下掉着,嗓音嗡嗡的,“拓跋聿,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
“……”她声音里是满怀的不确定,这样的脆弱让拓跋聿心尖儿泛着点点的疼意,不明显,却深深存在着。
他眉毛习惯性的挑了挑。
是那种薄柳之说熟悉的,一高一低,特别拽特别欠揍的摸样。
“之之,我是不是真的,你来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倾身将脸递给她。
凤目像是钳了夜明珠,又亮又蛊惑。
薄柳之一见他这样子,哭得更大声了。
太熟悉了,他这幅摸样……
而后果真伸手揉他的脸,重重的,一点也不怕把他弄疼了。
他的皮肤真好,她一揉他的脸便红了,全是她的手指印。
拓跋聿看着她满脸的泪痕,一点也不觉得脸上疼,相反的,他同样迫急的需要她这般,以让他确定,她现在完好无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红红的唇瓣轻抿着,好似在压抑某种极致的情感。
拓跋聿凤眸闪了闪,张口含住了那枚红唇。
柔柔的吮了两下,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让人沉沦。
他微阖上凤眸,伸手扣住她被长发覆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计吻。
舌尖儿小心翼翼的撬开她轻抿的唇瓣,并不急着攻克她最后一道防关,他轻咬着她下唇,重重吸了一口。
“嗯……”薄柳之眼睫还挂着泪,揪住他的衣领,泪眼模糊间,是他影影绰绰的俊颜,她嘴角轻轻扬了扬,微微松开阖紧的贝齿。
就在这一瞬,他软软的霸道的大舌便探了进来,嘻弄着她的舌,浓情蜜意的吮·吸,甘甜的津液在唇齿间弥漫。
不知是谁的呼吸粗了。
一下一下的,在安静的空气里尤为明显和……暧昧。
薄柳之脸悄悄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掐便能出水。
拓跋聿心动,舔吻着她的唇角,落在她含羞的脸庞,密密的轻吻,从脸到耳根儿,再从耳根儿到太阳穴,最后是额头,他的吻烙印在上面。
紧接着,身子被有力的长臂重重勾搂了下,薄柳之重新躺在了床上,而身上是某人倾覆而下的健硕身躯。
呼吸急了急,薄柳之微咬着唇瓣,漫着水光的清池不断涌出清水来,眼睛不知何时肿红了。
拓跋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盯着她的眼睛,又是不忍的亲了亲,却惹来她更为汹涌的眼泪。
终是微微慌了,拓跋聿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啄吻她的唇瓣,一切动作都是笨拙而不擅长的,可又是温柔心疼的,“之之,眼睛该坏了……”
薄柳之瘪了瘪嘴,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儿,深深嗅了几口。
还是她熟悉的好闻的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他的味道。
似乎这一刻,薄柳之才真正确信了,他在她身边。
她更紧的抱着他,所有的想念和委屈在他面前全数倾泻,她垂了垂他的胸口,嗓音是惹人心碎的嘶哑,“拓跋聿,怎么这么慢,怎么这么慢……”
一个多月,太长了,而这一个多月,她经受的太多了。
她的委屈,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肆无忌惮。
拓跋聿喉咙一堵,不断亲着她的鬓角,杂乱无章的吻,诉说着他的抱歉。
宣泄之后,薄柳之哽咽,流着眼泪拿着他的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抬起红红的眼瞳盯着他,几分娇嗔,几分委屈,几分埋怨。
拓跋聿愣了愣,不解,可大掌在她肚腹上,能明显感觉到她腰肢的圆润。
心里第一个想法是,没有他在,她似乎吃得不错,竟然还给他长胖了!
可第二个想法便是,也好,胖了抱着有手感。
接着,他的大手不安份的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轻扶着她光滑的肚腹,那丝绸般美妙的触感让他微微暗了双瞳。
薄柳之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他的动作让她误以为他是懂得的,心下涌上一阵甜蜜和喜悦。
可是下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因为某人的作恶的大掌以及循着她的肚子往上,握住了她一边的胸房……
薄柳之嘴角一下垮了,眼泪也不掉了,就剩下满腔的气愤。
拉着脸掰下他的手,盯着他微带了丝暗红的凤眸,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红,微微咽了咽喉咙,道,“拓跋聿,你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了?”
“……”拓跋聿其实已经心猿意马了,盯着她的目光亦有些赤果果,一听她的话,错愕间又似乎并不在意。
薄柳之眼一沉,推了推他。
拓跋聿立刻抓住她的小手儿,极富别样意味的捏着她莹白的掌心,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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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四十九】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拓跋聿也不恼,只是直直的盯着她,那样子,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他都能包容和宠溺着。
薄柳之不期撞上他这样的目光,脸又是微微一红,嘟了嘟嘴,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转而盯着她隆起得不是很明显的肚子,本想现在就告诉他的,可是心里偏又闹起了别扭,她明明都那么暗示他了,结果他还是不知道,而现在,她又不想告诉他了,等着他自己发现吧。
这样一想,薄柳之有些心烦的叹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捂着她的脸,“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拓跋聿嗓音带着疑惑不解,他二人历经一个多月的分离,按理说,她不应该不高兴才是啊!
蹙了蹙英挺的眉宇,女人真是难懂!
薄柳之鼻尖轻哼了声。
得,还看出她不高兴了!
抿了下唇瓣,用眼角觑他,“我饿了!”
饿?!
拓跋聿了然,她这一睡就是七天,期间只是惯她喝了一些滋补的药汁,都是楼兰君亲自配备的,其他便没吃过任何东西。
现在醒了,自然是饿得狠了。
暗恼的啧了下唇瓣,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我去去就来!”
薄柳之眼睫轻扇,乖乖点头。
她这样,又惹得拓跋聿在她脸上各处狠啄了翻才起身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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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走,房间内便只剩下薄柳之一人。
她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肚子,双眼却略显无神的顶着帐顶。
她没有问她睡了多久,也没有问关于他与赫连景枫之间的战争结果,或许,潜意识里她已经知道了结果。
毕竟,她现在所住的地方,原先便被赫连景枫占据。
在心里叹了口气。薄柳之垂下眼睫,对着肚子道,“宝贝,有没有觉得你亲爹很笨?!”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正好被端着膳食往里走来的蔷欢听在了耳里。
她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发光。
迫不及待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看着床上的薄柳之略显失控的说道,“娘娘,您不会又怀了吧?”
薄柳之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往她走来的蔷欢,眸光一滞,有些不确定,“欢儿,你,你怎么在这儿?”
蔷欢激动地端着膳食走到床边,又觉得不合适,反身折到了房间内的圆桌前将膳食放下,而后笑米米的再次走到薄柳之的面前,“奴婢昨儿刚到,皇上担心娘娘无人照顾,其他人皇上又担心娘娘不习惯,便派人把奴婢接了过来照顾娘娘......”
她简单解释之后,一双晶莹的眼珠儿直盯着薄柳之的肚子,“娘娘,奴婢刚才听您说......您是?!”
薄柳之愣了愣,双眉弯了弯,点头,“嗯。”
“哎呀!”蔷欢高兴过头了,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一坐下便意思到自己的失礼,又弹了起来,红了小脸,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挠着头道,“奴婢太高兴了,娘娘,您不要怪......”
“欢儿......”薄柳之撑着便要坐起来。
蔷欢忙去扶她,将枕头往她后背垫上。
薄柳之坐好,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你和我之间还这般小心翼翼啊?”
蔷欢缩着小肩膀不好意思的笑,“娘娘是皇后,奴婢是奴婢。”
薄柳之摇头,“在外面你我便是姐妹,虚礼就不必了,相处随意些。他日回宫......不论其他宫人如何......”停了停,继续道,“若是人多,你便走个过场,私下里,咱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否管那么多知道吗?!”
“......”蔷欢眼睛红了,冒着水光啾着她,“娘娘,蔷欢是奴婢,怎么能跟娘娘做姐妹,奴婢哪里配得上......”
“啧......”薄柳之佯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怜惜居多,伸手拭了拭她冒出眼眶的水光,“哪有人生来就是奴婢的。在我这里没有贵贱之分,你对我好,而我也愿意对你好,咱们相处愉快,福祸共存,咱们就是朋友姐妹。你以为我跟你说这样的话是一时兴起吗?我是琢磨着,这么些年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才愿意跟你推心置腹。我之前还在想,求那人给你个显贵的身份,给你找门好人家呢......”
“不不......”蔷欢听她要把她嫁人,慌得反握住她的手,“娘娘,欢儿不嫁人,欢儿想一直陪着娘娘,娘娘不要把欢儿嫁人,求娘娘了?!”
“......”薄柳之蹙眉,盯着她,“欢儿,你今年虚岁二十了,若你没有进宫,想是早就嫁人了,你若一直呆在我身边,这是耽误你。”
蔷欢摇头,“娘娘,我家里人都在一次洪荒中死的死散的散,奴婢现在就只有娘娘了,奴婢愿意一生不嫁,一直伺候娘娘。”
死的死散的散?!
薄柳之心下一酸,她从未问过她家里的情况......原来竟是这般情况!
心里对她的怜惜便更甚了。
薄柳之抽出手,像一个姐姐般摸了摸她的脸,“好,欢儿现在不想嫁人,我也不逼你嫁,待他日欢儿实在熬不住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安排,可不能委屈了咱家欢儿......”
这话带了五分戏谑五分认真。
说得蔷欢脸皮燥得慌,噌噌的跺了跺脚站了起来,“奴婢才不会,才不会......熬不住!”
“哈哈......”薄柳之大笑,原本以为这丫头变了,变得独立坚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胆小懦弱的蔷欢了,可是这一刻,她发现有些东西可不是说变就变的,就如她现在,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禁逗的小丫头。
蔷欢见她笑得开怀,便觉得这样能让她笑一笑也是好的。
薄柳之笑着看她,眼角有意无意瞄了一眼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蔷欢眯眼,遮住眼底的笑意,“娘娘,镇国大将军有急事禀告皇上,皇上一时半会儿应是抽不开身的,您就别等了!”
“......”薄柳之一愣,接着是被拆穿的窘迫,红着脸瞪了她一眼。
却发现她眼底咕噜噜的全是笑意,这模样哪还有半分怕她的意思!
薄柳之脸一肃,哼了声,可一双眼睛里却一点恼怒也没有,朝她嚣张的伸了一只手,“还不快扶本宫去用膳,想饿死本宫吗?!”
蔷欢抿唇偷笑,乖乖上前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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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几日没吃东西,可薄柳之却吃得极少,稍吃点便忍不住想吐。
而拓跋聿处理完事过来的时候,便见她弯身吐得厉害。
心一紧,他大步上前,将吐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抱在怀里,对着在她身后帮忙扶着背的蔷欢问道,“怎么回事?”
蔷欢也正担心着,她虽怀着孩子,可之前有连煜和青禾两位小主子的时候却没见反应这么厉害。
见她不说话,拓跋聿当即沉了眉,他之所以让她来,便是觉得她在她身边待得久,照顾也周全些,可......
唇一绷,拓跋聿疾言令色,“让你照顾主子就是这么照顾的?!”
“......”蔷欢小脸一白,噗通跪了下来,俯首慌张道,“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娘娘......”
“呕......”薄柳之吐得脸上血色全无,五指抓着拓跋聿的胸口的衣裳,想说什么,可一开口,便是强烈的呕意,害她都不敢开口了。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急哄哄的往外走去。
蔷欢愣了一秒,忙爬了起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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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她怎么吐得如此厉害?”拓跋聿抱着吐得虚脱的薄柳之靠在床沿,盯着正在给她把脉的楼兰君,粗声紧张询问。
楼兰君看了眼一句话都没力气的说的薄柳之,“你没告诉他!?”
“......”拓跋聿蹙眉,看向他怀里的人,“告诉我什么?”
薄柳之懒懒打开一条缝隙,看着头顶上一脸焦急的男人,心里暖暖的,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吐了一个字,“我......”就再也听到接下来的话,可她的唇分明还在费力的开阖。
拓跋聿见她虚弱成这样还耗费精力跟他讲话,终究不忍心的,他搂了搂她,在她耳边低声道,“累了就不要说话......”
转而盯向楼兰君,凤眸内带了狎迫,“你既然知道,还卖什么关子?!她到底如何了?”
楼兰君眯了他一眼,动了动唇,起身,到桌边拿起墨笔刷刷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而后走过来,递到跟随前来的蔷欢手上,“照着这幅方子给你家主子熬着吃,药汁熬得浓一些。”
蔷欢忙接了过去,狐疑的看了眼拓跋聿,心想,难道娘娘怀孕,他还不知道?!
摇了摇头,她便着急转身走了出去。
拓跋聿盯了眼离开的蔷欢,又看向楼兰君,蹙眉,“你让她熬的什么药?”
楼兰君淡淡看他,“能让你的女人喝了不难受的药!”
“......”!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心里着急知道某人到底怎么了,语气也躁了,“楼兰君,你非要故弄玄虚不可吗?!”
“也不是!”楼兰君语气闲淡,看向他怀里的人,“只不过你的女人到底怎么了?我想,应该她自己开口与你讲较为合适!”
他若是要告诉他,早在她跳下城楼,他与她把脉时便可告诉他。
但是,这件事,他还真觉得,应该是由她亲自告诉他,所以他才一直缄口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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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喝了楼兰君开的药果然好了不少,也不再想吐,甚至还有那么点想吃东西。
所以蔷欢便又去给她做了一些清粥小菜。
她竟然一口气喝了三碗粥,并且将桌上的小菜一扫而光,看得蔷欢和拓跋聿一脸的匪夷所思。
蔷欢还好,知道她怀了孩子,吃得多是应该。
可是拓跋聿却惊悚了。
生怕她吃完之后又吐。
好几次想阻止,可一看她吃得高兴,硬是没开口。
薄柳之吃饱喝足,蔷欢收拾好下去了,顺带将门也关上了。
她一走,拓跋聿立刻上前,将她薅进了双腿上抱着,担忧的扶着她吃得圆鼓鼓的肚子,一双浓眉皱得紧紧的,抿着唇没说话。
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怀里,饱得一动也不想动。
拓跋聿低头看了她一眼,薄唇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没出声,只是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薄柳之知道他有话想问她,悄悄看了他一眼,垂着头抓住他的大手把玩,“想问什么就问吧!”
“......”拓跋聿喉结也动了,却还是没开口。
薄柳之诧异,皱了皱眉毛,抬眸看他,试探性的问,“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拓跋聿脸微微绷了绷,闷闷道,“那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薄柳之一愣,眯了眯眼。
暗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还有如此闷骚的一面。
明明就想知道,却摆出一张你爱说不说的摸样!
磨了磨牙,薄柳之吐了口气。
罢了,她也快忍不住了。
于是抓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睛冒着光看着他,“这里,有没有觉得很不一样了?!”
她之前可是一点赘肉都没有,即便生了青禾和连煜,也是平坦而紧·致的。
拓跋聿眨了眨眼,唇瓣抽了两下,如实道,“胖了......”
“......”!!
薄柳之眼尾一颤,险些气背过去,粗声粗气道,“有只胖肚子而其他地方还瘦了的吗?!”
其他地方还瘦了?!
拓跋聿下意识的看了眼她的胸......
喃喃道,“没有啊,还是那么大......”
“......”!!!
看着他视线所落之地。
薄柳之顿时气得头顶冒烟,一把拍开他的手,“拓跋聿,咱们还能好好聊天吗?!”
“呵呵......”拓跋聿笑,凤眸匪气横流,低头啄了下她的唇,“那你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他说道最后的时候,俊美的脸庞已是一片认真的肃颜,凤瞳内淌着隐隐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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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
“呵呵......”拓跋聿笑,凤眸匪气横流,低头啄了下她的唇,“那你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他说道最后的时候,俊美的脸庞已是一片认真的肃颜,凤瞳内淌着隐隐的忧色。
薄柳之对上他担忧的眼睛,心微微一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微扬起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一吻之后却没急着离开,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额头,小声的说道,“拓跋聿,你真的好笨!”
“......”拓跋聿唇角一抽,握住她的胳膊拉下她,该而和着她的双臂将她禁锢在怀里,挑高眉角睨着她,那迷人而深邃的凤瞳里嚼了点点不满,“笨?”
薄柳之抿唇笑,大眼闪着光,分明憋着笑,仰头要去亲他的唇,他难得的没有迎合,而后微微往后躲了躲,她的唇便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牙齿刮着肉,微疼。
拓跋聿蹙了蹙眉,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向下看她,有宠溺和无奈。
薄柳之抓他在她下巴的手,笑,好不得意。
目光落在他被她磕得发红的下颚,眼微微一闪,她再次倾身,在他发红的地方亲了下,整个身子几乎窝在他的胸口,仰着头瞅着他,那双眼睛黑亮,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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