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公子,我们不会放开你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一众人便被一股飙风般的力道扫了出去,重重砸落在了碎石地上。
而没有了束缚的男人则是不顾一切的往海里疾走而去。
海滩上的人都被刚才的一幕惊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向深海。
眼看着他的半身都没入了海水里,可他还在往前。
他这样的举动,让所有为他刚才的举动而疑惑的渔民明白过来,他或许是......“寻死”。
众人皆是大抽一口凉气。
而这时海水已经淹没至他的胸口。
可除了惊骇以外,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拓跋瑞!!”声音恐慌,尤带了不可置信,在这屏息的空气里异常清亮。
众人又是被这一声急唤吸引了过去。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发丝凌乱,脸上因为污泥分不出面貌的女人。
她似乎极为慌张,可是拽紧的拳头又泄露出她此时愤怒的情绪,胸口起伏的力度显示着她在极力克制着这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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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子内。
南玥板着脸坐在凳子,瞪着同样在她对面坐着的男人,语气泠然,“拓跋瑞,你到底发什么疯?你想死啊!”
“......”拓跋瑞也同样冷着脸,只不过他没有像她一样吼她,而是用那种愤怒至极的目光盯着她。
南玥见状,更是气打不到一处来,抓起桌子上她经过一整晚踩到的东西丢在地上,“拓跋瑞,你要是想死老娘不拦着你,但是你能不能提前告诉老娘你不想活了,老娘还他娘的千辛万苦给你弄药干什么?哦,不,老娘直接给你弄点毒药毒死你算了,还省得你大老远的跑去跳海!!真他娘的能折腾!!”
“......”!!!
拓跋瑞听她吼完一席话,脸直接五彩斑斓。
看了眼被她甩在地上的一小捆青色草类,抽了抽眼角,继而,他居然笑了。
“......”南玥这厢气得大喘气,他倒好,直接笑了。
南玥气急反笑,霍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他道,“拓跋瑞,你真不是人!你要死去死好了!”
说完,气冲冲的便要往外走。
可手臂被人从后拽住,接着整个后背贴上了一块冰凉的躯体。
南玥浑身一个机灵,眼眶却莫名红了,也莫名其妙的,她觉得委屈。
她狠狠挣扎着,“你放开我,你去死,赶紧去死!!”
“呵呵......”拓跋瑞还是笑,胸腔微震着,显示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发自肺腑。
可却气坏了南玥。
眼眶红了,南玥使劲儿用手肘撞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反正,反正他也想去死,与其跳海,还不如她撞死他算了!
“呵呵......哈哈......”拓跋瑞像是心情极好,最后直接变成了大声大笑。
南玥被他的笑声弄得一怔,而后一股更甚的恼意袭了上来,大骂道,“拓跋瑞,你他娘的是疯子,老娘再也不管你了,不想管了,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走,你要怎么样随便你!”
“我不许!”除了笑,拓跋瑞总算正常开了口。
他蛮横的掰过她的身子,就那么直剌剌的照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唇也是凉的,可舌头却是火热的,如一只泥鳅般滑腻的钻进了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翻搅舔舐,吸食吞咽,热情得如滚烫的熔浆,不容她逃离挣扎。
南玥心里又气,又恨他的我行我素,被他突然吻住的错愕被狂卷而来的愤怒占据。
她踢腿便朝他某处击了去。
拓跋瑞眼底闪过狡黠,在她曲腿时,一把握住了她的膝盖,而后再次给了她一记深吻,才放开了她被他宠幸得红肿的唇。
南玥喘息了几下,凤眼里燃着熊熊怒火,呸他,“拓跋瑞,你他娘的就是彻彻底底的......”
“疯子!”拓跋瑞心情极好,揉着她的脸上的污泥,“可是你记住,我是为你而疯的,你要负责!”
“......”南玥睁大双眼,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他能说出这样一番极度煽情的话,她不得不重新开始省量,他还是拓跋瑞吗?!
咽了咽口水,南玥狐疑的看他,“拓跋瑞,你是跳海没成,脑子却给海水冲了吧?!”
“......”拓跋瑞在她脸上的指微顿,脸庞不淡定的抽了两下,“我没有跳海!”
南玥哼笑,“没有跳海?对,你这么说也对,你是准备沉海!”
她赶到的时候,他不就是一步一步往海里沉去吗?!
拓跋瑞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抿了抿唇,他突然将另一只手伸到面前,而他手里正握着一指绣着玉兰花的青色绣鞋,“这只鞋子是你的吧?!”
“......”南玥一怔,急忙拿过他手里的鞋子,反复看了一遍,是她的鞋子没错,可是......
“我的鞋子洗了之后就莫名其妙不见了一只......”想起什么,她突然目露嫌弃的看着他,“拓跋瑞,你真有病吧!你没事藏女人绣花鞋干什么?真恶心!”
“......”!!
拓跋瑞气又粗了,他都怀疑她们两人已经不能好好聊天了!
微微吸了一口气,拓跋瑞尽量缓和声音解释道,“你知道刚才在海岸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南玥摇头,她看到他走进水里,直接气昏了头。
看他上来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没管他腿是不是瘸了,胸口是不是还有伤。
她当时是真的气急了,所以真没发现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瑞叹息,鹰眸嚼了抹深沉,“昨天给你送鱼那男人死了!”
“......”南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满脸惊愕,“你说什么?”
拓跋瑞拉着他重新坐在凳子上,才道,“据说为了攒银子娶媳妇,没日没夜的下海捕鱼,人累坏了,昨晚直接栽进海水里便再没起来,渔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南玥心微微一沉,世事无常。
那小伙儿昨儿还给她送鱼来着,说,今天还给她送......却不想......
拓跋瑞搓了搓她渐凉的手,继续道,“你那只鞋子许是被他拿了去。”
“......”南玥蹙眉,有些不悦的抽回手,“拓跋瑞,人都死了,你还说这些污蔑他,你缺德不缺德?!”
“你听我说完可好!”拓跋瑞无奈,再次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沉默了下才开口道,“昨晚你出去之后我久等你不回,以为出去偷人......”
“拓跋瑞!”南玥怒,“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吗?!”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小手儿,这才继续道,“所以便出去看看,你们是怎么花前月下......”
“拓跋瑞!!”南玥轉拳。
拓跋瑞笑笑,“可是我出去找遍了整个村子都不见你人,又听渔民说,看见你往后山去了,所以又去了后山,仍旧没有你的消息,便想着你许是回去了。在折回的路上,经过村子,瞧见渔民行色匆匆往海边而去,便跟去看了看,才知道那男人死了,而他身边还放着你的一只鞋子,湿透了......”
他说道这儿的时候,猛地停了停,抓住南玥的指也猛地收紧了,鹰眸泫然缩紧,深深提了一口气,才道,“我当时以为你果真跟人私会去了,可我还傻乎乎的找了你一整晚,心里的怒意以及看到这只鞋子时......”
他并没有过多的描述他那是的心境,可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刻骨铭心,这份心情,也更加他确定了他的心,以及......另一份坚定!
他看着她,鹰眸转柔,那么毫不吝啬的给了她,“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死在海里了,若是,我一定要亲自看一看你的尸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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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南玥手心渗出薄汗。
心里是震惊的,她从一开始就带着怀疑,她是不相信他拓跋瑞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自杀这么将他身份的事。
可偏偏的,哪怕有一丝可能他真的就发疯要自杀,她都觉得浑身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可现在听着他讲述,知道了来龙去脉,知道了他为什么那么不顾一切的往海里走的原因。
心房狂跳之际,她又忍不住排斥起来。
她甚至不想再听他然后之后的话。
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她不知道,她垂下头,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哑,“我原先是去了后山,可是后山的药草都被採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便去了另一座山,有些远......”所以才导致她到今早才赶了回来!
“嗯。”拓跋瑞轻恩一声,盯着她有些蓬乱的发顶,目光幽深,有浓情弥漫。
南玥吸了吸鼻子,微抬头看了眼他身上仍旧湿哒哒的衣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把湿衣服脱下来吧,你身上的伤被海水泡了,估计又要严重了......”停了停,继续道,“你脱了之后先到被子里躺着,我去问刘大哥再借件衣裳。”
她说完,便低头往外走去。
拓跋瑞没有拦她,她语气里的缓和已经说明了他的话她是听进去了,不然,现在不定还让他去死呢!
这女人,真狠心呢!
拓跋瑞嘴角溢出一丝无奈的笑。
盯着她背影的鹰眸却渐渐涌上暗涌。
没说完的然后,他想陪她,天地苍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将她圈在身边,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须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这个倔强好胜有些泼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他的心,给他下了蛊,一只,非她不可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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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六】
没说完的然后,他想陪她,天地苍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将她圈在身边,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须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这个倔强有些泼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他的心,给他下了蛊,一只,非她不可的蛊!!
南玥回来之后,脸色有些不好,进门瞥了两眼拓跋瑞,将衣裳丢给他,“穿上吧。”
说着,拿起适才放在桌上的一只绣花鞋就又准备出去。
“你又要去哪儿?”拓跋瑞忍不住开口问。
南玥步子一停,没回头,握了握手中的鞋子道,“把这鞋送去李家......”
“你再说一次!”拓跋瑞一听这话,瞪圆了眼。
拽紧拳头,“你把你的鞋子送去李家干什么?”
南玥低头,想了会儿才道,“李大婶的儿子既然把鞋子拿走了,这鞋子就是他的了,我留着干什么,看着也膈应......”
拓跋瑞脸色黑了黑,“你若是觉得膈应,你大可随便扔了,你拿去给其他男人陪葬......”吸了口气,“南玥,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他是你男人还是野男人?你送他鞋子是预备跟他走吗?!”
“你说什么呢?!什么跟他走!”南玥没来由打了个寒颤,身子也缩了缩,凤眼也不由在屋子扫了一圈,咽了咽口水,“拓跋瑞,我告诉你,话不能乱说,我可......可没那打算!”
若说她和阿之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便是都怕那玩意儿。
刚才去刘大哥家的时候,又听刘大哥讲了会儿李大婶如今的情况,说是还哭着,大家伙儿想筹备着给下葬了,可李大婶死活不让,非要让他家儿子在家多呆几天,说他可怜,从小没了爹,这苦日子还没到头,人就去了,她心里难受着,好几次想撞死在自家,幸得被村民拦了下来。
可是村子里有规定,没成家的男女不能行丧,能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了便是好的了。
她听着心里也怪难受的,李家那小子送过她几次鱼,自她来了之后,常常偷偷看她,这她都知道,只是并不怎么在意。
再加之,听他们说他之所以早出晚归的下海捕鱼,便是为了娶媳妇,这听着听着,她倒有些觉得是自己的罪过,虽然她还没自恋到以为人家说要娶媳妇就是娶她,可这情况,她总也忍不住想到那层。
所以,她想着,既然那鞋子是他拿走的,干脆让他带走算了,毕竟,鞋子在他那儿放了几天,她也不可能穿了。
说出来虽然有些没心没肺,可她是真的,觉得留下这只鞋子......很晦气!
但是现在一听他这么说,她顿时便没了把这鞋子送去的打算。
而是手心发麻,她飞抖了下肩膀,突然神经质的跑了出去。
鹰眸随着她身影的离开而冷彘,无声的阴霾瞬间将屋子里的气流笼罩得阴气腾腾。
拓跋瑞额头上有愤怒隐忍的筋络轻轻凸动着,拳头抵在床沿,而一双阴鸷的双眼却死死盯着房门。
而这股冷流也在看到某只去而复返的女人时而忽然散开。
拓跋瑞嘴角微微牵了牵,极小的,微抬下巴看着搓着手臂走来的女人,“鞋子送去了?决定跟他走?!”
南玥心里又是一寒,抓起採回来的药草狠狠朝他丢了去,“拓跋瑞,老娘让你别说了!你刚才还跟着人跳海去了,你要想去你跟着去!”
“呵......”拓跋瑞轻笑,接住她丢过来的东西。
鹰眸微微眯了眯。
得,他这算不算是抓住了某个女人的弱点!
呵......怕鬼!
还真是......没想到!
“怕什么,大白天的,他要来带你走,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拓跋瑞!!!死的怎么不是你!!”
“若是我,我肯定会带你走!”
“......疯子王八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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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与拓跋瑞在拼嘴皮子功夫中给他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药,许是经过一夜的奔波,加之在身上的伤口又被海水浸泡了翻,拓跋瑞整个人明显又虚弱了,不一会儿便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南玥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微微泛青的唇瓣紧抿着,整个人看上去不是很好。
轻轻皱了皱眉,起身到灶前烧了热水,将锦帕放在热水里浸泡,给他擦了上半身,最后用热帕覆在了他的额头。
又动手做了点清粥,碗橱里有村里人送的咸菜,摆在桌上之后。
她走到床边,想唤他起来吃点再睡。
手放在他肩头轻轻晃了下,“拓跋瑞,拓跋瑞......”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没有与他斗嘴时刻意压出的彪悍,特别温婉好听,像一首轻缓的曲子,听着极为舒服。
拓跋瑞听见了,却不怎么想睁开双眼,贪婪的想借此多听听她难得轻柔的嗓音。
南玥喊了几声,见他无动于衷,便以为他是累极了。
摸了摸在他额头上覆盖的锦帕,已经凉了。
她便取了下来。
准备站起身去将帕子晾起来,可是刚动了动身子,握住锦帕的手便被一双热烫的大掌握住。
南玥一怔,低头看去,便见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睛惺忪,有些疲倦而慵懒。
南玥朝他侧了侧身子,看着他依旧有些发白的脸,凤眼闪过一丝担忧,很快,不易察觉,“醒了就起来,我熬了点清粥,喝了再睡吧!”
拓跋瑞捏着她的手,软软的,有些凉,用指腹揉了揉她的手背,声音是刚睡醒时的沙哑无力,“你一晚上没休息,也睡会儿。”
南玥眼眸轻闪了下,微微抽了抽手,他却霸道的攥着不松。
轻叹口气,南玥摇头道,“不睡了,我等会儿还得出去一趟。”
又?!
拓跋瑞蹙眉,“今天哪儿也不许去,休息!”
她是女人,虽然泼辣坚强了一些,可身子总也不是铁打的,一天一夜不休息怎么行?!
“......”南玥撇了撇嘴,泱泱的盯了他一眼,“拓跋瑞,虽然我答应和你和睦相处,但是并不代表你就能事事干预我,你若是再这样,那就当之前我从未答应过你!”
“......”拓跋瑞拧了眉,盯着她,见她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便知她是认真的。
抿了抿唇瓣,他不得不妥协,叹息,“你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出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空呆在这里猜测你可能去何处,又何时回来,就像昨晚一样......南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南玥盯着他,心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很复杂的情绪,她还不会控制,也怎么也无法做到忽视。
她轻轻吐了口气,低头不语,像是想着,像是压抑着。
他这话无疑是在变相的告诉她,他会担心。
因为担心,他昨晚找了她一夜,又以为她死在了海里而不顾一切的奔向那未知的深海......
这些,她知道,可是,她又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心,不是早就冷了硬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话,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刺痛她,因为悸动,所以痛!
而这份痛,让她茫然,让她不知所措,甚至,让她害怕!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脸色平静,目光坦荡,看着他,“我想去看看李大婶......”睁了睁眼,道,“毕竟自从我们到这渔村来之后,村里的人都对我们不错,非但没有排外,还给我们送了这么多东西,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理应露个面去看看,不然,就太没人情味了。”
南玥自认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可是她一说完,他便紧盯着她,不言不语。
可那种目光又好似能穿透她,直抵她的灵魂深处。
南玥有些不喜欢被他这么看着,就好像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他能随时看穿她!
皱了皱眉头,南玥看了眼被他握着的手,他的手指很长,没有似脸被晒黑了,很白净,皮肤甚至于有些细腻,她的手在他手心握着,倒显得她的皮肤黑了。
这样的现象可是她不乐意见的。
毕竟她才是女人,怎么可以比一个人男人的手还黑。
或许是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南玥发了狠的抽回手,握着锦帕往身后藏。
手心的温暖冷不丁被抽出,拓跋瑞下意识的便要去抓,她却更快的藏了起来。
拓跋瑞有些不悦的啧了下唇瓣,盯着她道,“你现在不怕了?”
怕?
南玥眨了眨眼,“怕什么?!”
“怕那个男人看见你,跟着你回来,晚上带你走......”
“......”南玥默了一秒,头皮发麻,爆吼,“拓跋瑞,你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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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今日的东陵城内各处洋溢着欢腾喜悦,城内百姓早早便迎到城门两侧。
一整天大街,皆是人潮拥挤,人满为患,个个伸长着脖子往城门口看。
只因为早早接到通知,某帝今朝将会凯旋而归。
话说对于这位年轻的帝王,在过去的五年里可是深受百姓微词。
堂堂一国皇帝,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朝政,不顾百姓而罢朝五载,不仅让民怨载道,反而被前朝余党伺机发展祸及天下,在百姓和百官看来,实在是不成体统。
但是经过这次,他不仅御驾亲征,而且成功缴退叛贼,还了百姓一个平安盛世。
这样的胜利,让百姓很容易便忘了某帝前面的荒唐,纷纷这位少年皇帝赞叹有加,成功笼络了朝臣和天下百姓的心。
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中,拓跋聿等人如踩着七彩云翔出现的神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乎立刻的,排山倒海的跪礼声轩然而来,甚是恢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薄柳之掀开车帘看着,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是这氛围却是前所未有的。
怎么说呢,有种万众一心的感觉。
她笑,放下车帘,看着对面一脸坦然的某人,奇怪于他脸上的平静,“拓跋聿,你不觉得开心吗?”
拓跋聿扯了扯唇瓣,懒懒打开车帘往外瞄了一眼,很快便放下,挑眉看着她道,“开心!”
薄柳之抿唇,“那你装什么装?看他们这么诚心感激的迎接你,你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拉住她的手将她小心的牵了过来,坐在他身侧,盯了眼她微凸的肚子,关心道,“有没有不舒服?”
薄柳之摇头,“没有,不过......”她吸了口气,摸着肚子看着他,瘪着嘴可怜兮兮道,“不过我有些紧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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