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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薄柳之因为他的动作,心微微一凉,一双眼睛大而晶亮的看着他。
拓跋聿没有看她,大跨步往外走。
途径姬莲夜时,薄柳之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睛转向姬莲夜。
拓跋聿眉一皱,停了下来。
薄柳之看着姬莲夜,没说话,水润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担心和疑惑。
姬莲夜眼神儿轻闪,神色躲避,最后抿了唇,扭头走了。
“......”薄柳之心里漠然一痛,紧紧揪住拓跋聿的衣服,呼吸急切而紊乱。
拓跋聿心疼她,双臂收紧,深吸口气,抱着她停在了赫连景枫的门前,推开门,走进去将她放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
而后看了眼唇色青白,呼吸孱弱的赫连景枫,自动转身走了出去,头一次大度的给他二人留一点空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本想掩上房门,但是怕某人情绪激动,索性便任由大门开着,自己则站在了门口的一侧。
薄柳之在看见床上毫无生机的男人时,脑中某一根神经儿便一直绷着,胸腔内某个地方涩涩发疼,眼眶酸胀。
她闭上眼,大大深呼吸了几口之后,才伸手握住他搭在腹下的手,嗓音轻柔,低低唤他,“阿景......”
哪知一出口便泄露了满腔情绪,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抖和哽咽让薄柳之猛地低下了头,眼泪悬挂在眼帘,她微微张着嘴,努力靠深呼吸压抑着。
突而,手背一只略微粗糙冰凉的大手紧紧拽住。
眼泪便忽地掉了下来,她忙用手狠狠擦了擦,牵了牵嘴角,抬头看他。
他眼神儿依旧幽深如无底的黑瞳,可是这双深瞳里此刻却钳满了深情和一丝丝他刻意压制的虚弱。
他就那么看着她,一眨不眨,像是怕少看了一眼就再也看不到了。
薄柳之伪装出来的笑再次崩盘,她垂下头,双肩轻抽着,可又矛盾的不想被他看见,别开了头。
“别哭......”声音低哑缓慢,每一个字都吐得费力。
薄柳之摇头,抿住唇狠狠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故意没看他也红了目的双眼,咧嘴朝他笑,“我没哭!”
“逞强!”无奈而宠溺的语气,从他斑白的唇瓣吐出,染上了一丝灰色的薄埃。
薄柳之匆匆低下头,好半天都没抬起来。
赫连景枫眼中的红血汹涌,贪婪的盯着她,哑哑的道,“知儿,说说话,我想听你说话。”
“......”薄柳之用指甲掐着手心,用力地,深深地,她再次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美好的笑容,嗓音清甜,“我刚嫁给你的头半年,我其实很怕你......”
赫连景枫嘴角也微微扬了扬,“我知道,所以晚上我主动睡地板,这一睡,就睡了半年。”
是啊,那时候她却不喜欢他,只是为了找个避难所,所以就答应嫁给了他。
只不过,她说她怕他,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和权威,而是她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
所以洞房那晚,她很小心眼的在床中间放了一床被子,又学电视里的,在被子中间放了一杯清水,不许他跨过来,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她在枕头下还放了一把刀。
那把刀也是个笑话,是厨房里厨子切菜的大刀!
哪知晚上他送走宾客之后,进屋只是淡淡看了眼被她摆弄得有些滑稽的婚床,而后便抱了被子扑在地上睡了,一句话没说!
薄柳之眼中有泪,唇上却笑着,回想那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成婚头两个月,你话都不爱跟我讲,只是偶尔盯着我看,虽然夜夜我们睡在一个房间,可说过的话却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她看着他,赧颜笑,“可是偏偏你就那么偶尔盯着我看,我便喜欢上你。”
她跳了跳眉梢,俏皮道,“但是你别得意。我之所以会喜欢你,因为我暗下偷偷观察过,你对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永远冷冷淡淡的,所以你偶尔那么看着我,我便以为我在你眼中其实是不同的。”
她叹了口气,轻瞪了他一眼,“现在想来,你会那样看我,可能是不相信我失忆了,或者,你只是单纯在看自己的妹妹......可我却想多了,并且开始想要更多。”
有时候想想,年轻真好。
她可以为了喜欢的人无限折腾,碰壁也好,失败也把,挨罚也能忍。
她就用这股劲儿去喜欢他。
赫连景枫轻轻一笑,笑声低迷却好听,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似乎在靠这股力坚持着,他说话的声音也微微喘了起来,“你连男囹管都敢去,我能不看着你吗?”
她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好奇,那双眼睛干净如初生的婴孩儿,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就像一株水莲花,不染纤尘。
他意识到,她和她的妹妹是不同的。
许是亡国的阴影,赫连静知骨子里灌入了太多黑暗的东西。
比如,为了复国,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时,她也冷漠,对铁叔,对他,都冷漠。
在她眼里,唯有复国能让她冰冷的眸子染上一丝热血。
他和铁叔曾说过,在杀了他们和复国之间,赫连静知一定毫不犹豫选择杀了他们。
可失去的记忆的赫连静知变了。
变得善良,热情,朝气蓬勃,她可以为了出府游玩而翻墙,可以为了避免责罚而对他无赖撒娇。
她在乎他每一个表情的变化,他不高兴,她便像一只猴子逗他笑,也可以安安静静的陪着他,一直陪着他。
可她又是娇蛮的,她会赖着他缠着他,要他给她做饭,要他带她出去玩儿,要他给她讲情话,甚至,大胆的you惑他......
他的生活太无趣了,除了阴谋诡计复仇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可她却这样鲜活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这样的存在,他如何不沦陷?!
她开始认真的对他,爱他,对两人夫妻的关系深信不疑。
也因为这样的她,也让他的观念在随着她潜移默化。
渐渐的,他也宁愿,她是他的女人,而不是妹妹......
那种感情是矛盾的,想克制,却偏偏疯长了身心里每一个角落。
每一次抱她,亲她,抚摸她,他都能感觉到身体里强烈的欲·望,他克制不住,却始终懦弱的不敢跨出最后一步。
因为禁忌,因为血缘,也因为仇恨。
所以,他最后还是失去了她。
后悔吗?!
不是后悔,而是,不敢回忆,不想假想,怕一痛,会忍不住想死去。
赫连景枫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抽搐的迹象,呼吸越来越急,而抓住薄柳之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薄柳之疼得微微抽气,可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心上的痛意却更甚。
她上前,坐在床沿,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胸口,眼泪挂在眼帘不敢落下。
“知儿,让我抱抱你,再抱抱你......”赫连景枫咬着唇,眼圈儿涨红,能隐约看见他额迹的青筋儿。
薄柳之忙伸手,俯身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呼吸粗急,而他下颚上的皮肤已经被他脸上的面具勒出了一些红痕。
薄柳之颤着手想去取下他的面具。
他却陡然抓住她的手,费力的偏头盯着她,“不要,不要取......我不想你看见我的脸,忘了我的样子,忘了所有的一切,忘了,忘了你的身份......好好,好好和他在一起,他,他爱你......知儿,抱紧我,抱紧我......”
“......”薄柳之眼泪刷刷往下掉,手臂收紧了收紧,“好好,你别说话,别说话了......”
赫连景枫抬手想回拥着她,手伸到半空中,却无力再往上,只得落下,一早见到她便钳满红泪的眼终于溢出两行热泪,“知儿,那是我最幸福的六年......”
“......”薄柳之死咬着唇,声音哽咽得一塌糊涂。
“知儿,我看见铁叔了......”
“......是吗?铁叔说什么了?”
“......”
薄柳之将脸往他脖子处藏了藏,脸上的皮肤因为极致的隐忍艰难的抽动着。
“......阿景,景院的桃花开了,等你好了,我陪你去看好不好?”
“......”
“......还有铁叔,我们三个仍去侯府住......我又想吃你做的血豆腐了,你给我做行吗?”
“......”
“......阿景,你知道知儿最怕你不说话,你不要不说话,不要不说话......呜呜......”
薄柳之抬头去看他,他的双眼安静的阖着,唇瓣轻抿,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让薄柳之委屈的直掉眼泪。
可他的手却死死握着她的手,那双手,干净漂亮。
薄柳之张着唇大口大口呼吸,似乎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她闭了闭眼,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抓过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被他握紧的手背上,可在她抬起手的那一刻,从他掌中落下的绢帕让她嘴角勉强扬起的笑意彻底僵住。
汹涌的酸意涨得眼眶涩痛,她伸出颤抖得厉害的手拿起那抹绢帕,轻轻抖开,那张绢帕上绣着的两只丑陋鸳鸯让她再也受不住,崩溃大哭。
五指紧紧抓住那抹绢帕,使劲儿的往心口摁,似乎要让绢帕生生揉进心里,血里。
难过,铺天盖地而来,这一刻,无比清晰的印在她的心里,胸腔,脑海里,她只能让这抹突涌而来的难过透过最原始的方法,用眼泪恸哭嘶吼出来。
拓跋聿听到她大哭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折身跑了进来,将她哭得浑身颤抖的身子拥进怀里。
凤眸盯着床上的赫连景枫,微微屏住了呼吸,探出一指轻触上他的鼻息。
手一颤,拓跋聿眼眸浮出凝重,将怀里的女人更紧的抱在了怀里。
本就昏睡刚醒,又一天一夜不进饮食的薄柳之,在靠近拓跋聿怀里的那一瞬,再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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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魂兰殿。
南玥一踏进门便见薄柳之坐在桌前发呆。
叹了口气,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阿之,出去走走吧!”
薄柳之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眸子恍惚了下,而后才轻轻笑道,“怎么出去走走,你看看这雪,多大啊!”
南玥看了眼殿外,雪花像一样落下,不由感概,“今年也不知怎么了,这雪大得过分。”
薄柳之微微掩下眸子,没再说话。
南玥用眼角看了她一眼,转身面对她,直直盯着她也不说话。
被她盯了一会儿,薄柳之无奈,抬头看她,“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阿之......”南玥皱眉,“你再这样闷闷不乐下去,小皇帝该把皇宫给拆了!”
“......”薄柳之一愣,抿唇道,“我没有闷闷不乐。”
南玥瞪着她,“阿之,人死不能复生。况且,赫连景枫即便活着也不会开心,他活着不如死了......你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大实话。赫连景枫虽然很优秀,可小皇帝也优秀,甚至比他更甚,他要复国注定无望!”
顿了顿,看着她道,“我问你,现在如果赫连景枫还活着,他要带你走,离开小皇帝,你愿意吗?”
“......”薄柳之眉头拧得更紧了,眼睛直直盯着她,咬着唇没说话,但那神色明显就是不愿意。
南玥了然的摊了摊手,“你是他最爱的女人,可你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且,你还是他的妹妹,跟他一辈子没可能了。而他呢,即便小皇帝不杀他,祁暮竹呢?退一万步说,就算祁暮竹不杀他,他大志未酬,身心俱疲,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若是换做我,我宁愿死了,而且还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念我一辈子!”
“......”薄柳之咬了下唇瓣,苦笑,“就算是这样,我也希望他活着,而不是死了。”
南玥又叹了口气,无奈的摆摆手道,“你呀,就是固执,你的想法不是赫连景枫的想法。当天的情景若是赫连景枫想走,即便小皇帝布局周密,以他的身手,再加上手下人的掩护,想要冲出重围不是没可能,可是他为什么没逃,反而留下来送死?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赫连景枫压根儿就不想活了!”
“......”薄柳之下意识想反驳她,可张了张嘴,却没有底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吧,你也这么认为!”南玥见状,敲了敲桌子道。
薄柳之微微呼出一口气,瞄了她一眼,问道,“你刚才说拓跋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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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十八】
薄柳之微微呼出一口气,瞄了她一眼,问道,“你刚才说拓跋聿怎么了?”
南玥愣了一秒,正声道,“花荥镇和鲤城等地原先任职的官员都在此次剿叛中投诚于......赫连景枫。前几日在上朝之时,皇上欲在朝中选出几名官员不日去花荥镇等地就职,且开出官从四品的条件,可是那些个大臣不约而同以各种理由推诿,皇上终是大怒,劈头盖脸一顿狠批。据说,其中有几名朝中大臣已被削了官位。
皇上想杀鸡儆猴为振朝纲这些都已经足够了,可是今早我又听说,皇上早朝之时便将三年一期的考核取士改为了二年一期,也就是一期之后中间只停一年便又开始招才纳士。这一圣谕一传出,满朝文武皆惶恐,担心皇上此举招纳新才实乃取代他们,现在个个如惊弓之鸟......”
说了一通话,口舌有些干,南玥倒了一杯水大大喝了一口,又看着她道,“我担心,长此以往,朝堂上那些个臣子怕是要......”她小心往殿外啾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反了。”
“还有还有......”南玥眼眉一挑,倒有些兴奋了,“平日与苏贵人交好的宁贵人,还有其他一些妃子,昨日被皇上遣送出宫,送回了娘家。”
她说着,朝她挤眉弄眼一阵,“我看这小皇帝莫不是想要为你架空后空,三千独宠!”
“......”薄柳之着实震惊了,刚欲开口,蔷欢从殿门口快步走了进来,“娘娘,苏贵人求见!”
薄柳之眉心一跳,看了眼南玥,道,“让她进来吧。”
南玥笑着摇摇头,起身闪到了内室。
苏贵人脸色不好,步伐匆匆,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在了薄柳之跟前。
薄柳之吓了一跳,忙站了起来,伸手扶她,“苏贵人,有话好好说!”
苏贵人红着眼眶摇头,抓住薄柳之的手让她重新坐下,“皇后娘娘,臣妾不想出宫!”
她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薄柳之眉头轻皱,盯着她,“我没有让你出宫。”
她确实没有,也从来没想过让拓跋聿架空后宫。
第一,她不想为难拓跋聿;第二,她也不想为难他后宫的妃子;第三,她相信他。
“皇后娘娘,求您劝劝皇上吧。皇上宠爱皇后娘娘,只要皇后娘娘肯开口,皇上不会忍心拒绝皇后娘娘的。”苏贵人说着,竟趴在地上磕起了头
在她眼里,拓跋聿慢慢送妃嫔出宫,无非是为了讨好他最爱的女人。
所以只要她肯开口,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磕头磕得十分认真,头撞到地上砰砰直响。
薄柳之听得心烦意乱,又无奈。
叹了口气,她微微倾身抓住苏贵人的手臂。
苏贵人一怔,泪眼蒙蒙的抬头恳求的盯着她,“皇后娘娘,今日从宫外传回来的消息,说被皇上遣送出宫的妃子中,有几个不堪忍受家中白眼和冷嘲热讽的妃子已经自刎了......”
她说着,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不知是为那些死去的人难过,还是怕自己有朝一日也不得不重蹈覆辙。
“皇后娘娘,那些个进宫的妃子之前并不都是自愿的,宫门深深,一踏进就等于将自己的一生送了进来。可都禁不住家人的哀求,为了家族荣誉,不得不咬牙进宫。封妃的时候,哪个不是家门的荣耀,可一旦被皇上遣送回娘家,流言蜚语传得绘声绘色,本是父母亲眼中骄傲的女儿,一下子便成了家门的耻辱,这样的落差,谁又能守得住......”
说到难过处,苏贵人竟是低低哽咽了起来。
薄柳之听着心里发酸,同时也有一股淡淡的歉疚感在胸口莹然,情感驱使之下,便承诺她姑且试试,她方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南玥从内室走出来,也是禁不住摇了摇头,看着薄柳之道,“这苏贵人看来是怕下一个出宫承受那些比实实打在身上的鞭子还要难受的蜚短流长便是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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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拓跋聿回到魂兰殿的时候,殿内安安静静的,不见那人的影子。
凤眸微微冷了冷,脸色清肃,心房仿似突然空了个大洞,拽紧拳头,他努力克制着,沉沉闭上眼,高大的身子若一宗挺立的洋槐,一动也不动
无声的落寞从他身体里寸寸繁衍,填满了整个屋子。
薄柳之拎着笥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便看见他孤零零的背站在屋子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失落让她心口微痛。
许是听到身后的呼吸声,拓跋聿僵着身子缓缓转头,凤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平静无波,却专注得只盯着她,仿佛天地间唯有她一人。
薄柳之眼眶微微一涩,朝他柔柔牵了牵唇,拎着笥子走了进去,“蔷欢带着青禾和连煜去了皇奶奶那儿,其他宫女被我散了。”
她说着,将笥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从里面取出几盘小菜和一盅清汤,摆放好之后,才转头看着他道,“愣着做什么,不吃吗?”
拓跋聿深瞳一缩,右眉浅微一挑,撩开衣摆坐了下来,盯了眼桌上的菜,又去看她,却不言语。
薄柳之在他身边坐下,给他添了一碗米饭,拿起一双箸子递给他。
拓跋聿接过,连着她伸过来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凤目虽眯着,却能看出他此刻心情的愉悦,“这些都是你做的?”
薄柳之点头,任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油腥的东西,也不爱吃肉食,所以做的这些菜我都只加了少量的油,你尝尝看!”
拓跋聿嘴角微微一弯,另一手取过她手中的箸子,捻了一块白嫩的豆腐放进嘴里,入口即化,清爽可口。
拓跋聿朝她轻轻挑眉,只吐了一个字,“好!”
薄柳之眉眼顿时一弯,用空着的手给他捻了一片青菜喂给他。
拓跋聿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周身的气流都通畅了,凤目清幽浓灼的盯着她,张嘴吃下。
“加一口米饭。”薄柳之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给他挑了一些米饭喂去。
抑制不住的欢喜在拓跋聿清美的容颜下盛放,他吃着她给他喂的菜肴,只觉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薄柳之看见他眼中闪耀的光芒,却觉眼眶发热。
她不过一个小小的举动,便能让他开怀至此......
这个男人,太容易满足,容易得让她心疼。
“之之,你也吃......”拓跋聿眯眸笑,笑容淸绝曜人。
薄柳之看着他递到她嘴边的蕨菜,抿唇一笑,蕨菜刚咬进嘴里,脸上一暗,他的脸便凑了过来,柔唇一下含住了她的唇,灵滑的长舌钻进她的唇间,将她口中的蕨菜又过到了他的嘴里。
而后,他松开她的唇,凤目潋滟,洒落一地迷人光晕,挑眉冲她暧昧的笑,“好吃!”
薄柳之不争气的红了脸,轻瞪了他一眼,小声斥道,“好好吃饭!”
拓跋聿眯了眯眼,“我要你继续喂我......”他指了指她的唇,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薄柳之耳根一热,咬了唇,面上红得能滴出水,清幽幽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讪讪捻了一块玉笋,在他的注视下张唇咬住。
在慢慢靠近他的那一刻,心跳砰砰直跳,好似不是自己的。
微微闭了闭眼,薄柳之一狠心,靠近了他的唇。
几乎同一刻,他的长舌又潜了过来,将她唇上的玉笋含进唇间,两唇相贴,她能感受到他唇瓣两边肌肉的轻动。
薄柳之慌的退了后来,低下头,红着脸不敢看他,只是用羞愤掩饰她心里的激动,放下了箸子,嘟囔道,“不喂了,爱吃不吃!”
“呵呵......”拓跋聿宠溺的盯着她笑,摊开大掌捏了捏她的脸,“好,不喂不喂,我吃,全都吃了可好?!”
他这哄宠的声音,倒显得薄柳之像个孩子。
薄柳之苦笑。
很想告诉他,她比他大好不好?!
拓跋聿心情舒畅,也没在闹她。
怕过了,让两人半月来,难得的其乐融融被他破坏。
他端着瓷碗,不似以往优雅的吃法,而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似用这种方法告诉她,真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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