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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小皇帝慢点,疼! 青城爵恋——有你在,你不会让我摔倒的!
青笙靛刚坐定,还没来得及抓口东西吃,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窜到了她身前,朝她咧开满口白牙笑......
“阿笙,你来了。”南霆脸红红的笑,漂亮的眼睛带了点点羞涩。
青笙快速眨了眨眼,小脸一肃道,“你,让开点,都挡到我看她们跳舞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南霆嘟囔着,去拉她的手,“走,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不去!我不要礼物!”青笙抽回手,满脸不耐烦。
南霆小眉毛一皱,哀哀怨怨的盯着她看。
青笙悻悻的转头,不看他,无奈比不过人家的耐你,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等会儿去看行不行?”
南霆眼睛立马亮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能偷偷溜走。”
“知道了,烦不烦,快走吧快走吧!”青笙挥动小手赶他。
南霆脾气并不好,随他老爹,这世上,恐怕只有青笙一人敢这么对他。
“霆弟,你这次来准备待多久?”青禾拉住要走的南霆问。
南霆看着青笙,眼睛弯了弯,“父皇说让我带阿笙回西凉国住一段时间。”
“什么?”青笙大惊,不淡定的拍桌子,“我不去我不去!”
她才不要和这个小跟屁虫一起回他的国家,去了之后,他肯定天天跟着她,她会烦死的。
而且她之前去过一次西凉国,差点没能回来。
莲夜爹爹太热情了,非要他住一阵子再住一阵子,住完一阵子又要她住一阵子。
要不是她家父皇火了,她这会儿不定还在西凉国。
上次去了之后,她是再也不敢去了。
南霆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眼神儿暗了暗。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他就知道她不会乖乖跟他走,所以,他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
“西凉国我还没去过,南霆太子,我可以去不?”南城抓了颗青缇喂在嘴里,酸得她连忙吐了出来。
那mo样,真真跟她的穿着一样,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南珏坐在对面,忍不住直摇头。
青笙一听她想去,撑过去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对南霆道,“让她去吧,她想去。”
南霆看了眼南城,思考的咬了咬小嘴儿,点头,“你们可以一起去。”
总之,带谁去都可以,但是,她必须去!
青笙瞪圆了眼,傲娇的扭头,“我才不去!”
松开南城,拍了拍手,转着眼珠子吃她的东西,不搭理他了。<溺,完全不像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屁孩。
青禾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怜爱的揉了揉南霆的发。
南城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不说了。
一边吃着提子,眼神儿四处瞄着,最后落在了坐在对面最前位置一身白衣的拓跋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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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不知什么时候,南城窜了过去,挤坐在了他身边,大大咧咧抓起他身前的杯子就喝了下去。
可是下一刻,她小脸一皱,难受得吐了起来。
拓跋念微惊,忙取下她小手里的杯子,好笑的看着她吐着小舌头难受得说不出话的小模样,“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大,大表哥,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辣,好难喝!”南城眉毛皱成了一团。
拓跋念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喝下,才道,“酒!”
南城擦了擦嘴,眼睛却亮了起来,“原来酒是这个味道!”
“......”拓跋念温温一笑,知道她喜欢吃提子,便将桌前的红提挪到了她面前。
南城盘腿坐在他身边,随手抓了两颗葡萄吃,而后瞄了眼龙座上和众大臣寒暄的连煜,想起什么,握|住红提的指尖顿下,看向拓跋念,“大表哥,连煜哥哥现在是皇帝了,是不是很快就要成婚了?”
“......自然,作为一国之君,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皇上的职责。”拓跋念淡淡说着,眉梢嚼了丝温和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南城摇摇头,“没事,我就问问。”拍拍手,“我过去了。”
拓跋念挑了挑眉,看着她像只小猴子般又蹦到了青禾身边。
目光扫过青禾,拓跋念眼眸微微深了深,嘴角旋即勾了勾,收回了视线。
青禾抬眼,便看见拓跋念嘴角的弧度,微微愣了愣,吸了口气,收回视线时,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了过来。
微拧了眉毛看过去,便见张瞿陵正悠悠的看着她,眼神儿温暖。
青禾嘴角牵了牵,无声张了张唇,“口水要掉出来了!”
张瞿陵微怔,而后扬了扬眉,耸肩,同样无声回道,“秀色可餐也!”
“......”青禾脸悄悄一红,收回了视线,唇角的弧度,却再也没有收回来。
也许,这样也不失为人生的另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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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还未结束,青笙便被南霆缠了去,而南城也被南珏派人强行送了回去。
而殿内,耳边丝竹管弦之声和大臣之间相互讨论国事家事以及奉承的话亦是络绎不绝,很热闹,青禾却呆不下去了。
于是便悄悄退了出去。
站在殿门口,深深吸了口气,青禾才迈动步子往青禾殿而去。
“禾苗儿......”声音温温润润的,永远恬淡得仿似不受世间诸事打扰。
青禾嘴角淡淡笑开,转头看过去。
拓跋念一身白衣站在皎洁月光下,如踩月而来的世外仙人。
“天要下红雨了,堂堂的辅政大臣也要偷懒了!”青禾挑高眉梢道。
拓跋念朝她走来,“陪你走走!”
“陪我?”青禾嗤了声,“明明是你自己受不了里面沉闷的氛围,出来透透气,还说得这么好听!”
拓跋念抿唇,“不能妄想能在你嘴下讨到便宜。”
青禾哼了声,两人并肩朝前走。
青禾仰着头,看向被繁星缀满的夜空,在这样的夜晚,身边陪着相熟的朋友,什么话也不说,她的内心,竟也能轻易得到安宁。
她微微阖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突然道,“真好!”
拓跋念从侧看着她,她微闭着眼,长而黑的睫毛懒懒搭了下来,像一把小小的墨扇,轻轻扇动着。
她嘴角微微抿着,一颗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月光下,她的皮肤,出奇的白,便连脸上细细的绒毛也能看见。
她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而后紧紧闭上了眼。
拓跋念看了眼被她握|住的手,而后微微握紧,牵着她,一步一步,稳稳的往前。
直到两人到了青禾殿,青禾才慢慢睁开了双眼。
被他握|住的手,也在下一瞬抽离开。
拓跋念五指微微颤动,而后一点一点,蜷缩进掌心。
嘴角含着淡到没有的笑意看着她,“闭着眼睛走路,不怕摔倒了!”
“有你在,你不会让我摔倒的,而且,我突然发现,闭着眼睛走路的感觉,真好!”青禾毫不在意的看着他,清澈的双眼,是满满的信任。
拓跋念性子温和,气质儒雅,她从未见他生过气,只要她开口要求他的事,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再加上,他也是她哥哥。
她又如何不信任他?!
不仅是她,他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值得信赖的长者,包括青笙,南城,拓跋逍,甚至连煜都很信任的人。
跟他在一起,很轻松,也很舒服。
没有薄柳之,拓跋聿,拓跋瑞和南玥的大家庭,无疑的,拓跋念和连煜已经成了大家心里的依靠。
只不过连煜性子这些年来越发沉闷了,喜怒不言于色,不怒自威。
比起连煜,大家自然就倾向了拓跋念。
所以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不是去找严肃的连煜,而是去找温和的拓跋念,而找拓跋念,已经成了大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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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青城爵恋——穿白衣带面具的男人(5000+)
所以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不是去找严肃的连煜,而是去找温和的拓跋念,而找拓跋念,已经成了大家的习惯。
拓跋念嘴角淡淡笑开,对于她的信任,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他清清看着她,眼睛里似趟动着柔和的月光,“把手给我。”
“......”青禾狐疑,“干嘛?”
手,却已经伸了过去。
皓白柔嫩的细腕从宽袖中露出一小截,那串月光菩提盈盈泛着微光,将她的手腕也添了几分迷|离的柔光。
拓跋念伸进袖口内的指尖紧了紧,黑睫掩下,忽的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掌心,“进去吧!”
“......”青禾被他一拍,下意识收回了手,那串月光菩提立即藏进了流袖内。
盯着他略显促狭的脸,嘟了嘟嘴儿,边小声嘀咕边往内走。
拓跋念站在殿门口,嘴角始终嚼着淡淡的笑,直到她纤瘦的身影隐没在殿内,那笑,才僵化在了唇边。
低下头,从袖口中抽出了一串灰白色的月光菩提念珠,微吸了口气,捏紧进掌心,转身,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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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青禾一大早便起了,梳洗好之后,便唤来随侍的婢女琴音。
琴音从十二岁进宫,便跟着她,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琴音,昨日我让你到御药房取的药材取来了吗?”
琴音点头,有气无力道,“公主,您让奴婢准备的东西都已备好。”
青禾拍了拍衣摆,抬头看她一眼。
见她脸色发白,气色有些差,一手抚着腹部。
微微挑了挑眉,印象中,她上月这几日也是这副没精打采,像是生病了的mo样。
走到桌边,拎过桌上的药箱,看着她道,“琴音,这次我出宫你便不要跟着我了。
稍后我写一个药房,你去御药房抓药,每日一贴,照三餐喝药,坚持一月,你的腹痛便会好,”
“奴婢没事,可以陪公主出宫,照顾公主。”琴音气虚,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薄汗。
青禾拧眉,“别说了,你这样子陪我出宫,不让我照顾你便是好的。行了,你便安心待在宫里,好好看殿,我五日后便回。”
说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提步往殿外走了去。
不想刚走到殿门口,一道人影飞快窜到了她面前。
“皇姐,你要出宫吗?”青笙双手背在身后,笑呵呵的看着她,mo样娇俏。
青禾抽了抽嘴角,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对啊,出宫。”
“我也要去!”青笙一点不委婉,直接道明来意。
“不行。”青禾想也不想拒绝。
这丫头就是一闯祸精,带她出去,指不定给她闯出什么祸事来。
青笙嘟了小嘴儿,两条小眉毛曲成了两条小毛毛虫,眼泪说来就来,可怜兮兮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眼看着就要掉了下来。
青禾翻白眼,妥协的敲了敲她的额头,“真是败给你了。”
青笙立刻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拉住了青禾的手,“走吧皇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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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煦堂外,专程慕名而来找女神医就诊的人已经自觉排成了长龙。
青笙掀开车帘看过去,远远便看见在人群外朝她招手的南城。眼珠子亮了亮,不待停下马车,她便莽莽撞撞跳了下去。
驾车的宫人吓了一跳,急急拉停下马。
青禾已是心有余悸,慌拉开车帘,却见某人已经飞跑向了南城。
南城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男装,头上还带了一ding不伦不类的帽子,帽檐上镶了一圈白色的绒毛。
八|九月的天气,也不嫌热!
看到某丫头无碍,青禾才梳了口气。
倾身欲从马车上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蓦地从后急急传了过来,甚至能听到鞭子扇下的啪啪声。
马儿嘶吼着,卷起烈烈风尘,呼啸着便从眼前掠过了。
青禾微皱眉,不由看向驰向前方的马儿。
却一眼之后,便再也收不回视线。
马背上的男人,一袭月牙白锦袍紧裹着他纤长的身姿,腰间的暖玉随着马儿烈跑而远远飞在腰后。
男人一手握着一根蓼金手鞭的白色长鞭,而他整个身子却微微往后侧坐着,他的脸上,敷了一张与他衣服颜色相近的白色面具。
那双红唇,如缀了胭脂般红艳欲滴,娇艳非常。
而那面具下露出的双眼,亮若星辰,即便在光天白日下,也灼然炫目。
他就拿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
青禾死死盯着他消失的方向,扶住马车的指,攥紧发白。
眼圈,不知在什么时候,红了个遍。
有人在喊她,她怔怔看过去。
视线却是模糊的,她看不清楚。
她苍白的唇瓣轻轻蠕动着,像是在说什么,可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突然的,她大力拂开车帘,几近癫狂的跳下马车,不顾一切往前跑了去。
手腕被从后抓住。
青禾狠狠挣开,不顾一切飞快往前跑去。
耳朵嗡嗡的,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那个骑马的白衣男子。
可是很快的,腰身被大力箍住,带进了什么地方。
身子被紧紧压住,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挣不开的重力。
“禾儿,禾儿......”张瞿陵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她的脸很冰,唇瓣涩涩颤动着,眼神儿血红,好似她轻轻眨了眨眼睛,便会掉出血泪来。
张瞿陵xiong膛急剧起来,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更紧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
感受她凌乱而急促跳动的心跳声,他才微微吐了口气。
他吻了吻她的眉头,黑瞳里,满是怜爱和担忧。
内心,却一片复杂。
知道今日是她出宫的日子,他上完早朝后便赶了出来。
看到她的马车停在合煦堂前,便走了过去。
不想她神色怔忪,眼底红润,却是一脸陌生的看向他。
而后便不管不顾往前跑了去......
在这之前,他是看到了那白衣男子从她面前驾马而去,也看到了,那白衣男子突然转头看向她......
黑瞳深了深,张瞿陵微微闭了闭眼。
内心突然涌上的恐慌,让他陌生而又觉莫名其妙。
一个陌生男子而已,他竟感到了丝丝威胁。
尤其是,当看到她几近疯狂的追上去时,那种惶恐便更甚。
就如她所言,这么多年来,她身边只有他一人,再无其他人。
若说还有人曾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可是那人,现在根本构不成他的威胁,因为那人已经......
所以,他这种不安来得实在没有道理。
张瞿陵微低下头,深深看着渐渐在他怀里稳定了情绪的小女人。
一个决定,在内心渐渐成型笃定。
“皇姐......”一道小小的声音弱弱的传了上来。
张瞿陵眉头微拧,低头看去。
便见两只小脑袋咕噜噜关心的看着他怀里的青禾。
“陵哥哥,皇姐怎么了?”青笙小心翼翼的看着低着头的青禾,小脸有些发白。
无疑的,适才“发疯”的青禾,着实有些吓到她了。
张瞿陵听到她对他的称谓,一下子便挑了眉。
因为这小公主一向都是直呼他名讳的,更甚者有时直接以“喂”相称。
“没事。”张瞿陵道,低头看了眼青禾,“你皇姐有些累,劳烦公主出去说一声,今日的免费就诊取消,让他们改日再来。”
青笙连连点头,扭身积极的便要出去说。
“不用了。”声音嗡嗡的,带了几分哑。
“皇姐......”青笙立马转身,眨着眼睛看着刚才突然开口的青禾。
青禾微微推开张瞿陵,低着头没看他,两只眼睛红红的,脸色有些白,在青笙和南城面前蹲下,分别揉了揉她们的脑袋,“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可是......”青笙还想说话,手臂却被南城撞了下。
嘴巴立刻闭上了,眨巴着眼睛看向南城。
南城瞥了她一眼,看着青禾道,“皇姐,你没事就好。”
青禾勉力笑笑,点头,“好了,你们去玩吧。”
南城和青笙点点头,手拉手转身往外走。
“别走远了!”青禾嘱咐。
青笙和南城相互看了一眼,扭头笑呵呵的看向她,齐声道,“皇姐放心吧,我们就在附近。”
两人离开之后,房间内便剩下张瞿陵和青禾两人。
青禾指尖捏了捏,缓缓站了起来。
低着头,看着脚尖儿,支吾道,“瞿陵,我......”
话还未完,他突地上前抱住了她,“禾儿,我们成婚吧......”
“......”青禾心房一颤,抬头看向她,眼神儿中难掩惊讶,脸颊颤动着问,“怎么,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张瞿陵指腹拂过她的鬓发,黑瞳深情的看着她,“不是突然,我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成为我的妻。”
青禾眼神儿晃动,嘴角僵硬的扯动,“可是,可是父皇和母后现还在外游历,我们的婚事......”
“这个你放心,太上皇和太后那边,只要你同意,我即刻修书给太上皇和太后,定下婚期,定会在她们回城之后再举行婚礼。”张瞿陵盯着她说。
“......”青禾微握的指尖抖得厉害,她用另一只手握|住,仰头朝他笑,“父皇和母后之前不是说要等我年满十八岁,再举行婚礼吗?”
张瞿陵挑高眉,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迷糊,你忘了,如今已经八月末,你九月便年满十八了。”
十八了?!
青禾眼神儿快速闪动,微垂下头,指尖勾了勾耳发,“时间真快,眨眼就十八岁了。”
“快吗?”张瞿陵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还嫌慢了,我都快等不及了。”
他说着,扣住她的细腰,将她的娇躯贴在他的身上。
几乎立刻的,青禾便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脸一白,她手忙脚乱推他,“张瞿陵,你怎么这么流|氓......”
张瞿陵低低笑,不顾她的挣扎,反是将她扣得更紧了,“如果面对心爱的人都没有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青禾脸微红,推也推不开他,于是气恼的捶了捶他的xiong膛,“要是让人知道,堂堂上林苑掌院这样不正经,不知道还有没有大臣之子愿意跟你教。”
张瞿陵勾唇,“他们会不会让我教我不知道,可是,我倒可以教你一些书上没有的。”
书上没有的?
青禾眨了眨眼,不解,“还有书上没有的吗?”
“......”张瞿陵眼底带笑,在她耳边道,“待成婚之后,我慢慢教你......”
青禾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大红,呸了他一下,脸红红的,大步走了出去。
张瞿陵看着她走到店外,坐在桌前,开始给病人看病,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收了回来。
而坐在桌前给病人看病的青禾,心情也不复从前平静。
脑中,依旧是那双令天地失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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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你刚才为什么撞我?害我都没好好问问皇姐,她到底怎么了?”青笙抱怨的嘟着小嘴儿走在大街上,边看周围的小贩卖东西,边偷空看着身边的南城道。
南城灵气逼人的双眼转了转,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青笙扭头看她,“怎么了?”
南城大气的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巷口,“跟我来。”
“......”
走到巷口,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南城盯着不远不近跟着她们两人乔装成百姓的暗卫看。
青笙皱着小眉头,抱着双手看着南城,“南城,你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咳咳咳......”南城假咳了咳,抓了抓头上毛茸茸的帽子,一边瞄着暗卫,一边道,“你难道没发现,皇姐之所以突然发疯......”
“你才发疯!”青笙啧了声,特别不满意她的用词。虽然她十分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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