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好一会儿,才陡然松了口气。
大掌抚上她的后勃,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在她发顶上吻了吻,“幸好没事!”
“......”听着他嗓音里的庆幸,青禾突然鼻子一酸。
先前因为他的冷落而心生的怨懑,在这一刻,因为他的拥抱和关心,剩下的,只是满满的感动。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的情绪会尽数由他人支配。
他可以让她忧,让她喜,让她哭,让她笑!
“我不是病人,我不是......”慕知非眼瞳通红,眼底深处却是慌乱而恐怕,她浑身开始轻微的抽|搐,接着,她竟举起双手,一下一下刨抓着她的脸。
“知非,知非,冷静,冷静,有爹爹在,知非,有爹爹在......”老者慌忙握住她的手,原先挺朗的身姿,竟似一下子佝偻了许多,浑厚的嗓音亦是布满沧桑和心疼。
“爹爹,爹爹,我好痛,我好痛,让我死,让我死......”慕知非脸色煞白,祈求的握住他的双手,眼眸灰败,看不到一丝生的渴望,只有满满的痛苦。
老者听到她这话,顿时泪流满面,抱着她说不出话来。
司爵听着身后的动静,暗沉的眸子紧紧眯了眯,他抱着青禾的双手,不受控的,用力,一收再收。
俊逸的面庞,氤氲着隐忍和愤怒,以及......恨意!
青禾自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的变化。
双眼闪了闪,扭动身子退出他的怀。
司爵握住她的手,紧紧盯着她。
青禾抬头朝他笑了笑,“我去看看她。”
“......”司爵绷抿了下唇|瓣,沉沉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青禾看着被老者紧紧抱在怀里,情绪依旧失控的慕知非,微提了口气,才朝她走了过去。
悲悯的看着眼眶湿|润的老者,柔声道,“老伯,您的女儿现在情绪很激动,我想,她需要休息。”
“......”老者微微摇头,“知非一旦犯病,情绪便会无常,常常做出惊人之举,且她犯病之后,一时片刻之内,她的情绪很难控制住,更别提休息。”
他叹了口气,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而后看着司爵道,“爵儿,你去把绳子拿来。”
司爵拳心猛地拽紧。
青禾扭头看见,长睫微掩,道,“不用了,我有办法。”
说着,她从袖口中取出一只青色的瓷瓶,打开,一股淡淡的幽香便从里散了出来。
她走上前,将瓶口往慕知非鼻间探去。
一靠近她,她便恶狠狠的瞪视着她,眼底的仇恨好似她与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青禾手微抖,但也仅仅只是一抖。
行医多年,她也算见过许多病症,而她的症状,她若没猜错的话,应是失心疯一类。
平日里与常人无异,一旦受刺激,便会性情大变,严重一些的,便会如她一般,使用暴力,以伤害他人或伤害自己使自己达到暂时的解脱。
而一般得失心疯之人,大多是受了剧烈的刺激,心里有阴影,或者,执念太深,却又无法实现,久而久之,也能使人性格巨变。
青禾微拧了眉,看着渐渐平复,而后闭上双眼睡过去的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
她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摸样,十八|九岁,又会经历些什么呢?
微微叹息,青禾正欲收回瓷瓶,视线,却被她脸上的异样吸引了过去。
眼眸狠狠缩了缩。
她的脸上,因为她之前抓伤了些,留下了了些红色的痕迹。
可奇怪的是,她脸上的皮肤有些竟从红痕周边掉出了些皮屑,搭在了脸上。
而这些皮屑,对于她而言,并不陌生。
她家母后是制作人皮的高手,而她自小也对人皮有些研究,她几乎可以断定,她脸上的皮屑,定是制作人皮的面泥。
这种面泥很常见,不比百粒土制成的面皮覆在脸上不易察觉。
适才遇见她之时,她未曾往人皮上想,所以并未察觉她脸上的异样。
现在一看。
她这张脸,想必也另有玄机!
微微吸了口气,青禾扭头看向司爵,眸低疑惑深深。
他,应该是知道她脸上敷有人皮的吧?
司爵看见她眼底的迷惑,深瞳微敛,朝前走了去,衣袂擦过青禾的手臂,径直将慕知非抱了起来,大步往后院而去。
看着拔的身姿从她眼前消失,青禾微吸口气,偏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站定的老者。
老者并未看她,眼瞳内浮上了丝丝历经世事沧桑的感概,几分虚无的盯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房门口。
青禾见此,也未开口,转头,同他一样,轻轻看着门外。
好一会儿过去了,青禾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微微转头看向她,眼底竟带了几分慈爱,缓缓道,“姑娘不要误会,爵儿和知非,并非姑娘所想,知非是......”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司爵已折回了大堂。
青禾见老者蓦地停下,微微楞了楞,转眸看向门口的司爵。
司爵扫了眼那老者,而后便径直上前,拉着青禾往外走了去。
青禾又是一怔,忙转头看向那老者。
却见那老者只是微微勾了勾唇,和蔼的看着她二人。
青禾微咬唇,眼瞳轻闪了闪,微低下头便跟着司爵离开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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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被司爵拉着往后院走,刚踏进后院,便被其间的景色深深震撼了。
整个后院,除了通行的小境外,全是鲜血红的曼陀罗花,不仔细看,还以为自己踏进了一片血海!
双眼睁大,青禾惊得挪不开步子。
裙裾两边,血花轻吻她的脚边,她和司爵站在其中,她突然有种,随时可能被这红色覆盖了去。
心间无疑是震惊震鄂的,可又不得不感概,群花的美丽,火热,张扬,让人透不过气的决然气场!
青禾还在震惊于这花海带给她的视觉盛宴,耳边,却忽然传来他幽淡得几乎听不见的嗓音。
“她常说,若是这后院的花死了焉了,那么她也就死了。所以,我请了全天下最好的花匠,让这后院的曼陀罗花,四季鲜妍,永不焉谢!”
“......”青禾心口一紧,抬头看着他。
才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脸是那么的平静,便连双眼,都没有一丝涟漪起伏。
可奇怪的是,在此刻,她却并未觉得难过和酸胀,反是,心疼他。
经过刚才,当慕知非扑向她的时候,他那样紧张的抱着她,担心她时,她忽然便不愿将他和慕知非的关系往她内心隐压的她所害怕的方向的去想。
身子朝他靠近,青禾主动偎在了他的怀里。
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腰,“爵哥哥,你放心,我会治好她的,她不会死!”
“......”司爵背脊一僵,而后紧紧的抱紧她,片刻之后,他忽的躬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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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爵直接将她抱进了他的房间,轻轻将她放在榻上,然后一声不吭走了出去。
青禾愣住。
傻傻盯着房门看了会儿。
双手抱了抱手臂,青禾突然想起,她身上好像只穿了寝衣寝裤的事。
脸大红,慌忙低下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身上已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倒也将她遮了个严实。
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
卧室被一抹白色的珍珠帘子与外隔开了,透过帘子看去,便见两只人高的花瓶里,有两株茂盛的绿色植物。
其余便被拐角木柱遮挡住了。
而卧室内,几盆木兰花摆在窗台上,倒跟她房间内窗口上的木兰花有些相似。
窗口的对面,是一道青竹图样的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只硕大的木桶,应是沐浴所用。
屏风出来,靠近墙壁,一张红木的四方长桌上面一面圆镜静静放着,看见圆镜的那一瞬,青禾嘴角弯了弯,她的爵哥哥还真臭美,一个男子竟然在卧房放了这么大一面镜子......
想到这儿,青禾忽然愣住了。
事先他并未告诉她,这是他的房间。
她是哪里知道,这就是他的房间了?
耳根儿红了红。
难道隐隐的,自己期盼着他带她回他的房间吗?!
呼吸有些急了。
青禾忙捂住脸。
长睫快速的扇动着。
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太不害臊,太不矜持,太随便了!!!
而司爵再次回到房间时,便见某个小姑娘一边扭捏的扭动身子,一边拍着脸,咬着小|嘴儿懊恼的小模样。
浓青禾见他走过来,小|脸越发红了,一下子从榻上眉微微一挑,“小猫儿,在想什么坏事?!”
“......”青禾被这冷不丁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小身子立马挺得笔直笔直的,慌促的抬头看着他,脸红红的,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我,才,才没用!!”
“我,我,我才没有?”司爵勾唇,学她的语气,斜斜靠在了帘子的木柱处。
“......”青禾囧,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嗔道,“爵哥哥好坏,干嘛学我讲话!”
或许换做其他人说他好坏,他怕是鸡皮疙瘩都要掉几打,可她用软软小小的声音说出来,他只觉得心口一痒。
司爵微眯了眼,直起身子朝她缓缓走了过去。
青禾见他走过来,小|脸越发红了,一下子从榻上榻上跳了下来,有些笨拙的找话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司爵将她的小局促看在眼底,朝她举了举手里拿回来的东西,“你的衣服。”
衣服?
青禾一怔,这才看见他手里拿的衣服,是红色。
眼睛一亮,青禾跳了上去,心急的抓了过来,打开,当看到裙子的全景时,眼中的光亮更甚,赞叹道,“好漂亮......”
裙子是漂亮的曲裾,裙摆层绕三层,领口是右衽设计,红色裙裾上的图案是鸢尾花样儿的,用金线织就。
而裙裾外层,还有一件大红色的外衫......不过,这大热天的,是穿不上了。
对于这件衣裳,青禾便是十分满意和欢喜。
也许是她家父皇的原因,她对红色的衣服亦是十分喜欢,但不像他父皇偏执。
她家父皇不仅他的便衣全是红色的,便连母后也被他强制,衣服没有一件不是红色。
女生看到喜欢的衣裳总是迫不及待想要一试,青禾是小女生无疑,所以看到这件美美的衣裳,便立刻生了迫切想要一试的想法。
也因为太迫切了,她喜滋滋的拿着衣裳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而后便兀自拉开了披风的带子,开始掀衣解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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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青城爵恋——小猫儿,你果真是我的克星5000+
也因为太迫切了,她喜滋滋的拿着衣裳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而后便兀自拉开了披风的带子,开始掀衣解带了起来......
白色的寝衣从她身上滑下,司爵瞳孔瞬间便深陷了下去,里间暗潮狂涌,紧紧锁着某个甚至欢快的哼起了小曲儿的小丫头。
喉结轻耸,司爵微吸了口气,终是忍不住迈动步子朝她走了过去。
青禾丝毫未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将寝衣随手丢在榻上,弯身便要拿起红衣。
手臂伸出的瞬间,一道暗影蓦地投映在了她的臂上。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猛地席卷了过来。
青禾心房一抖,慌忙转过身。
眼前却忽的一花,腰|肢已被紧紧锁住。
眼廓扩大,青禾呼吸鄂在了咽喉,脸色几分惶乱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又被他胸腔内剧烈震动的心脏慑住,慌慌的收了回来。
青禾缩动着肩头,那两弯比月光皎洁的月亮骨幽陷了下去,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窝,细腻的脸颊却比桃花鲜妍。
司爵眸光暗沉中掠过一丝赤红,他的呼吸很急很烈,如火般灼烤下来,落在她的脸上。
青禾额上冒出了点点热汗。
胸膛抵压过来的重力还在用力,圈住她背脊的长臂如粗|壮的铁撩,不容她挣脱,也强悍得,让她没有勇气挣脱。
司爵削薄的唇|瓣此刻红艳欲滴,如缀了血滴子,危险的停在她的唇上方,黑深透不过一丝光的双瞳扫动在她脸上,而他的唇,忽然往下靠了靠。
青禾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水润的双瞳也紧紧闭上了。
可等了许久,他的唇却始终未触上她的唇。
眼皮下的眼珠子转了转,青禾有些尴尬,脸大红着,缓缓睁开了眼。
却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他的唇,猛地压了下来。
始料未及,意料之外的吻,让青禾骤然睁大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裳。
“小猫儿,还有多久?”司爵呼吸粗急边狠狠吻她边问。
青禾几乎因为他的吻喘不过气,湿|润的眼睫快速的扇动着,踮起脚尖儿勾住他的脖子,颤着嗓音回答,“什么?”
司爵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腰,微微一提,将她提抱在怀里,一个转身,坐在榻上,让她坐在双|腿上。
滚烫的大掌捧住她的小|脸,更深的吻她,“十八岁?还有多久?”
“......”一坐下来,青禾便察觉到一丝异样,她只觉得每一个汗毛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
羞涩的紧紧闭上眼,嗓音不受控制的发颤,“还有,还有不足一月。”
她说完,他的唇蓦地停了下来。
黑瞳几分猩红而隐忍的盯着她,捧住她脸颊的大掌滑下,握住了她白|皙粉红的脖子,喘息声如同他的心跳,快而急。
青禾微微一怔,抿住了有些红肿的双|唇,眼底有些茫然和......失落。
拇指揉了揉她嘴角两侧的肌肤,司爵狠狠吐了口气,又几分发泄的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眼瞳无奈而挫败的盯着她的眼睛道,“小猫儿,你果真是我的克星!”
“......”青禾被他咬得有些疼,隽秀的眉头皱了皱,无辜的看着他。
司爵眯了眯眼,又忽的温柔的啄了啄她的唇,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至少在青禾听来,挺莫名其妙的,“日后,爵哥哥定要加倍讨要回来!”
青禾毫无疑问又怔愣了下。
而在她怔愣的时候,他却忽的扯过榻上的丝被,将她密密围了起来,一手扛起她,一手拿着那件红衣,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青禾吓了一跳,“爵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沐浴!”
“......”!!!
可是沐浴不是应该在屋子里吗?
青禾心里嘀咕着,人却已经被某人强行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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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雾袅袅,缕缕浮漂在空中,淡淡的青草香,潆绕于鼻息,让坐在温水池中的青禾全身舒畅不已。
将身子浸泡在水中,只露出脖子以上,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将她白|皙粉|嫩的脸颊尽数展露了出来。
纤密的长睫轻闪,如蝶儿翩飞起舞。
樱桃般水润的小|嘴儿在水雾的蒸染下更显红|润,灵动的大眼,如湿漉漉的小鹿般四处跃动观察。
她万万没想到的时候,在这个陋巷之中的小院里,能带给她这么多的惊喜。
先是万缕曼陀罗花带给她的视觉刺激,后是这后院之后,竟有如此僻静的山涧灵泉。
灵泉在四壁环山下。山壁上是葱郁的大树,灵泉又在几蹲平滑的大石下,透过石风可隐约看见大石周围的野花绿草。
灵泉内的水,初初涉足,尚有几分清凉,可不久,便会感觉到缕缕温暖从脚底渗入。
置身其中不过片刻,她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青禾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自然灵泉,也是第一次,在除了房间以外的地方沐浴。
心中兴奋之余,又有点害怕。
因为终究不是屋内,她总怕被人瞧了去。
所以,她尽量将自己全部藏在水中。
殊不知,这灵泉澄澈,她这般,只是欲盖弥彰而已。
身后有热气靠近。
青禾肩头抖了抖,没动,耳根儿的红晕却悄悄漫了上来。
沁爽的甘露从肩头淋下,青禾整张脸却红得有些不正常。
羞赧的垂下眼,往前挪了挪。
那抹热气却如影随形,甚至于霸道的贴上了她的背脊,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清润微哑的嗓音在这山涧之下越发干净醇厚了,“赶了一日的路,好好泡会儿,这水,可缓解疲累。”
“......”青禾点头,眼珠子乱窜,又不安的用手扒了扒他的手,“爵哥哥,我泡好了,你慢慢泡。”
司爵挑眉,若他没记错,某些人刚刚下水而已。
邪邪勾唇,司爵忽的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一处大石前,自己用背靠在石上,让她面对着他,“既然小猫儿说泡好了,那就让爵哥哥检查检查,看看是否干净了?”
“......”
检查?
青禾傻了,怎么检查?!
可当他手碰上她肩头上的细带时,青禾的脸轰得红了。
又羞又恼的抓|住他的手,红着脸瞪他,“爵哥哥,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司爵哑声笑,只是屈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便将她轻轻转身,自己蹲下,靠坐在石头上,而后才带她坐到他身前,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
长臂轻搂住她的腰,哑声道,“爵哥哥答应过会等你,便不会食言。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陪爵哥哥再泡会儿。”
他选的地方水不是很深,两人坐下,水只及两人的肩头。
青禾听到他的话,心口动了动,也没再说什么。
且,一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她确实也累了。
加之灵泉之水确实让她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于是便乖乖靠在了他怀里。
耳边微微风声,鸟叫声,落叶声,不绝于耳,花的清香,水的灵秀,山的伟岸,构成了一副山水图画,加之水中一双璧人,已是世间絶画。
而在这一刻,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二人,不被诸事打扰,不受诸事困顿,一直到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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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和司爵回去的时候夜幕已至。
两人牵手踏进屋舍大门,便嗅见了一股股浓烈的饭菜香。
顿时勾得青禾肚子里的馋虫配合的叫了起来。
司爵听见,无奈的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便往大堂走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一道原本还在圆桌前忙着摆放菜肴的纤瘦身影便热情的朝两人走了过来。
“爵儿,你们回来了,快进屋,我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她说着,温婉的看着青禾道,“我适才听爹爹讲,爵儿带回了一位姑娘,很是漂亮。如今一看,岂止漂亮,简直是天仙下凡。”
她拉起了青禾的手往圆桌前带,“爵儿之前便经常与我提起过一名女子,我猜,就是姑娘你了。
这桌上的菜,有些是我听爵儿提起,是姑娘你爱吃的,我便试着做了做,若是不和姑娘口味,我下次再努力。”
“......”青禾已经傻了,又尴尬。
眼前的女子,大约三十至四十岁,一身梨花白衣裙,眉眼含笑,气质清婉,让人倍感亲切,可关键是她......没见过!!!
但是那双眼睛,有些熟悉。
拧了拧眉,青禾扭头求助的看向司爵。
却见他脸色沉肃,一手负在身后,而横放在腹下的手,却紧紧握住,眸光幽沉的盯着那女子。
青禾微敛眉,心中满是疑惑,转而轻轻看向了那女子。
那女子笑米米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不动声色的打量之色。
一袭红色曲裾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玲珑有致,红色更是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嫩白了些。
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会说话,灵气逼人。
这样看着,她眼中渐渐浮出满意之色,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坐在凳子上,又笑着看向站在门口没动的司爵道,“爵儿,还不快进来,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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