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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程千帆撇撇嘴,没有说什么。
如果万德隆真的因为今日之事而迁怒他,只能说此人心胸狭窄、格局不高。
对方如果真的做得过分的话,程千帆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程千帆判断对方不会如此不智。
“带走。”武元芳看了一眼脸上血肉模糊的小圆眼镜先生,挥了挥手。
程武方这小子,看不出来啊,下手够狠的啊。
……
万德隆亲自打开车门。
余平安上了门口的福特小汽车。
万德隆从另外一侧上了车。
车子没有启动。
“余副主任,卑职今天……”万德隆开口说。
“你不用解释什么。”余平安微笑,摇摇头,“我了解你,也信任你,你啊,不要什么事情都向我请示,这会有损你在特务处的威信的。”
“卑职一直对自己说,忠于余副主任,忠于党国,时刻不敢忘。”
“你啊……”余平安轻笑,手指点了点万德隆,话题一转,“对程武方这个人,你怎么看?”
“非常不错的好苗子。”万德隆思索片刻,“身手不错,枪法准,做事果断,脑瓜聪明,心够狠。”
“心狠好啊,做咱们这行,心不够狠不行。”余平安看了万德隆一眼,“还不错。”
万德隆明白后面这句‘还不错’说的是他,他苦笑一声,“余副主任,老万我还没有那么小家子气。”
他确实是没有过于迁怒程千帆,到了他这个层次,倘若因此等‘小事’而迁怒‘无辜’的‘程武方’,手下人、上面人看的一清二楚,一个‘心胸狭隘’的评价是少不了的。
此外,程武方果断一枪击毙杨百万,没有让日特以‘人质’为威胁、拖延时间的阴谋得逞,死伤数名同僚的特训班行动组都得承这个情。
万德隆是特训班行动组组长,他要是对程武方下手,这就是‘恩将仇报’。
犯不着。
不过,万德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爽,在授课的时候,对程千帆要求更严格一些,这是教员对学生的厚爱,这很合理的吧……
……
这个时候,车窗被轻轻敲响。
余平安摇下车窗。
“余副主任,我们在杨府发现了大量法币、外币以及黄金古玩……”车窗外的特工低声说道。
余平安轻轻敲了敲手指,稍稍偏过头,对坐在右侧的万德隆说,“这样,你去,清点、锁库,封门,汉奸的家产,要充公的。”
“是!”万德隆大喜。
不仅仅是因为抄家是有大油水的,还因为余平安愿意将这样的事情交给他去办,说明自己这次过关了,小小瑕疵并没有影响到自己在余平安心中的地位。
“是!属下一定做得漂亮。”
“去吧。”
看着兴奋的万德隆下车离开,余平安摇上车窗,嘴角挤出一丝冷笑。
万德隆今天的举动,算错误吗?
不算。
甚至是连瑕疵都算不上。
遇事不决,向上司请示,原则上来说,并无不妥。
但是,余平安不喜欢。
没有程千帆做对比,余平安也许不会介意,但是……
凡事就怕对比。
余平安琢磨了一下,轻笑一声:
‘竟然问功劳够不够大。’
‘倒是个做事果敢的机灵鬼’。
余平安最欣赏的就是程千帆问的那句‘功劳够不够大’。
这不是炫耀。
是请示。
年轻人很机灵,用这样的方式询问余平安,‘杀了这人,对您有无不利影响?’
余平安回应:大。
就是默许说:可以做。
如果余平安不同意,他可以直接训斥他两句,让他老实呆着。
这就是不允许。
隐蔽的请示,既表达了对余平安的尊重,又为余平安撇除了嫌疑。
当然,也不排除这小子确实是基于义愤,确实是下定决心要干掉杨百万,也就是真的愿意拿功劳来抵罪。
余平安对此并不反感,反而更欣赏。
这种行为,也是一种请示:属下自己敢作敢当!和长官无关!
果敢、聪明机灵的程千帆,忠诚有加,余平安喜欢。
义愤之下,果决出手,余平安同样欣赏。
一个能够对初次合作,甚至此前并不相识的同僚的牺牲而愤怒、动手的人,大抵是性情中人,衷心无虞。
当然,这份欣赏和喜欢的最大加分前提是:情报无误,抓捕川田永吉的行动,大功告成!
至于说万德隆,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嘛。
余平安也不会对其不满,甚至还会表现的对其更加器重。
……
雨露巷此时还没有解除戒严。
特务处的特工还在附近搜索,爆炸声和密集的枪声会引来关注者。
其中就有可能有日特窥伺。
尽管这种可能性比较小,流程上也要过一遍,万一运气好碰上了呢。
程千帆点燃一支烟。
他没有参与搜捕,不仅仅是他,其他参与正面破门进攻的特工都没有参与搜捕。
他的肩膀上被玻璃划破,简单上了点药,用胶布包扎处理了一下。
温长健交代的事情令他震惊,他在琢磨如何向杭州红党示警。
是的,尽管温长健被特务处抓捕了,日本人的计划破产了。
但是,程千帆依然要向杭州红党示警。
因为,叛徒、汉奸温长健落在了特务处的手中,其对杭州红党的威胁性反而更大了。
程千帆可以肯定,特务处对于日本人的那个计划,对于代号‘蝴蝶花’的红党地下党以及抗联的密码本的兴趣,并不亚于日本人,甚至还在日本人之上。
攘外必先安内,这则‘领袖训示’标语就悬挂在雄镇楼三十号的走廊上。
这是在提醒特务处所有特工,日本人是目前的大敌,但是,同样不要忘记清除匪患的原则性任务。





我的谍战岁月 第073章 特工第一信条(求收藏推荐票)
杭州,御街,红党杭州市委高官房靖桦的住处。
“房书记,我想知道那个牺牲的同志的名字。”高兰表情沉痛说。
是那位不知名的同志以牺牲自己生命的方式来示警,他们才得以脱险。
房靖桦摇了摇头,他不能告知高兰。
这似乎是有些残忍,这些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同志,他们的姓名只会记录在档案中,有的甚至档案中都没有记载。
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是谁,都并不会为人们所知晓。
哪怕是党内同志,不该知道的,就不能知道。
这是组织纪律。
高兰离开后,房靖桦沉默不语。
悲伤的情绪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是一个他并不太熟悉的同志,他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孟强,连对方的相貌都没有什么印象。
忍住悲伤,他在思考。
国党特务为什么会出现在卖鱼桥码头?
他们是冲着高兰他们去的?
特务们为什么会知道高兰会带人出现在那里?
孟强如何得知那里有特务的埋伏?
谁告诉孟强的?
是‘槐树’告知孟强这个紧急情报的?
一切都只是猜测,房靖桦揉了揉太阳穴,他有着比较严重的偏头痛,头痛的厉害。
……
“邦邦。”
敲门声响起。
“谁?”
“叔,是我。”
一个身穿黑色棉褂的小年轻进来了。
“打听到没?”房靖桦急切问。
“问到了。”小年轻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了水,喝了两大口,继续说道,“邻居陆阿婆说两口子打架,男的出门了,女的挨打,带孩子回乡下了。”
“回乡下了?”房靖桦再度确认。
“是这么说的。”
“满仓,叔给你一个任务。”房靖桦说道。
“叔,你说。”
“你悄悄去打听,看那女的带孩子去哪里了,一定要找到她们。”房靖桦表情无比的严肃,“记住了,一定要小心,既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她们。”
“叔,我明白。”满仓用力点头,突然小声问道,“叔,当年你就是这么找到我和我娘的吗?”
房靖桦愣了下,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满仓的肩膀。
……
罗六心中焦急万分。
他迫切的想要去见到上级,向市委的领导汇报白天发生在卖鱼桥码头的事件。
但是,不知道行动队队长何其忱是出于什么考量,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何其忱突然下令,全队戒严,任何人不得离开驻地,不得打电话,违者军法从事。
罗六就这样被困在了驻地。
高兰等人是否成功逃离?
那个女人和他们家的孩子,是否安全脱身?
党务调查处之人为何会在那里设伏?
这么多的问号,在罗六的脑海中盘旋,让他无法安心。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驻地戒严令取消了。
罗六大喜。
不过,他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吆喝着,拉了好几个弟兄,去驻地附近的一家饭馆热热闹闹的吃喝了一场。
……
雄镇楼三十号。
“主任,我想请个假,去旅馆将我的行礼取回来。”程千帆找到了余平安。
“可以。”余平安点点头,川田永吉一行被一网打尽,程千帆自然可以回旅馆取东西了。
“会去妆吗?”余平安微笑问。
“不会。”程千帆摇头,实际上他会,但是,此时此刻,他必须不会。
“去找阿梅,让他给你去妆,从侧门离开,人少。”
原来她叫阿梅。
“多谢主任。”程千帆敬了个礼,“属下告退。”
“去吧。”
……
脸上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热。
“去,洗把脸。”带着口罩的阿梅,声音沙哑,语气不耐烦。
程千帆洗了脸,冰凉的水,和面孔上火辣辣的热中和,发生了奇妙的反应——他打了个冷颤。
他又走回来,凑到化妆台前瞧了瞧自己。
尽管灯光不是太明亮,依然可以看到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他满意的点点头。
“还不麻溜滚蛋,留在这里做什么?”阿梅撵人。
“多谢。”程千帆没有介意阿梅的态度,诚恳的样子道了谢。
这个女人,惹不得。
能够做这份工作,别的不说,绝对是主任的心腹中的心腹。
这个主任,不是余平安副主任,是力行社特务处处长兼杭州特训班办公室主任戴春凤。
从侧门离开。
他没有直接去客栈,而是先找了个饭馆,随便点了几个菜,草草吃了点。
随后让店家将没有吃完的饭菜打包。
他这才拎着打包的饭菜,返回了蕴隆客栈。
“掌柜的,一会给我打一壶热水。”程千帆没有悄摸摸的上楼,而是冲着正在低头算账的客栈掌柜说道。
“好嘞。”掌柜的点点头,“您吃好了,回来了?”
“恩。”程千帆点点头,嘟囔了句,这家店的菜有点咸,上了楼。
掌柜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刚才还在嘀咕怎么一直没见到那间上房的客人,现在程千帆大大方方的拎着打包饭菜回来了,那一点点小奇怪下意识的就没了。
掌柜的自然不会一直在柜台,他会下意识的认为程千帆上下楼进进出出的时候,正好他不在柜台,赶巧了。
客栈掌柜是日特或者别的势力的特工可能性极低,但是,程千帆依然很小心,他没有因为这是杭州,是国府地盘,自己是特务处的特务的身份而有丝毫的放松大意。
能够不引起路人甲的怀疑,这是一个特工活下去的第一信条!
这不是别人教他的,是他自己的体悟。
……
余平安知道程千帆今天辛苦,既要盯梢,还参与了行动。
所以,他特许程千帆在客栈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归队。
这正是程千帆求之不得的。
这个夜晚,他必须将关于叛徒温长健所交代的情报传递给杭州红党。
在回来的路上,程千帆就想到了一个可以传递情报的途径,这也是他目前所能够接触到杭州本地红党的唯一途径:
和他搭档过半日光景的特务处杭州区行动队队员罗六。
只是,这个情报怎么传递?
传递的内容是什么?
这都要好好的斟酌一番。
尤其是后者。
在杨百万宅邸,程千帆亲自审问温长健,他对于内情自然是无比清楚的。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更加不能将情况和盘托出。
现场有四个人,特训班特派员办公室副主任余平安、特训班行动组组长、教员万德隆、余平安的绝对亲信、副官赵燕生,还有他。
如果详细的情报被传递出去,一旦这件事后来被国党特工部门侦知,是谁泄露出去的,谁是隐藏在特务处的红党,几乎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所以,如何措词,既能够让红党大体明白出了什么事情、重视起来,又不能让人怀疑到情报来源是在杨府的审讯现场,这就是程千帆目前需要缜密思考的事情。
是的,拿到情报,怎么传递,说些什么,这甚至比获得情报本身还需要多加小心,风险更大。
他必须小心。
情报上一个字用的不对,都有可能导致他的暴露。
情报,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是能反应和回溯很多细节的铁证!




我的谍战岁月 第074章 宫崎君,竟然是你!(第3更,求收藏推荐票)
客栈的小伙计送来了热水。
程千帆反锁门,洗漱完毕,假装关灯休息。
约莫十余分钟后,他打开窗户,翻出去,随手关上窗户,并且用一根细绳在外面将窗户绑上。
这是二楼。
他当初选择这个房间,和这个窗户的位置有一定的原因。
客栈的二楼和隔壁的一个商铺的二楼连着,从这边窗户下去,通过商铺二楼的瓦顶,再往前,靠近房屋有一棵树,从那里下去可以人不知鬼不觉。
晚上九点多的杭州,街上已经空空荡荡了,偶尔有几声蝉鸣。
今晚的月色不错。
程千帆在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风衣,领子立起来,戴了黑色的礼帽,嘴里叼了一支烟,没有点燃。
这是他在杭州本地买的哈德门。
嘴巴里叼着烟,随时可以以要点烟为借口停下脚步,一边点烟,一边观察。
程千帆绕了两条街,去了他藏枪的地方。
墙上糊的狗屎已经干了。
程千帆抠出墙砖,伸手进去掏出木盒。
先将备用弹匣放进风衣的兜里,才拿起这把崭新的毛瑟手枪,借着月色、凭着感觉认真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枪支情况良好。
随后再小心翼翼的将木盒塞回去,墙砖也塞回去,掩盖好。
……
程千帆知道罗六家在哪里。
他没有去刻意打听。
罗六比较闷,两个人是临时搭档,不熟。
乱打听会引起怀疑。
特务处杭州区行动队的其他特工聊天的时候,有提及过云容楼开了新戏。
有特工说有时间要去听。
有人提了一嘴说,罗六家的院子就和云容楼背靠背,每天都能听免费的戏。
又有人来了句,说罗六听个屁,罗六家隔壁家生了个胖小子,没日没夜嗷嗷哭。
他在去客栈前,在饭馆吃饭的时候,故意聊起云容楼的新戏,从其他食客那里,悄无声息的‘打探’到了云容楼的位置。
如此,程千帆基本上能确定罗六家的位置。
中安路。
云容楼是一个挺大的戏院,此时早就黑灯瞎火,月色之下,牌匾倒还算看的清。
程千帆绕了个半圈,到了云容楼的背面街巷。
这是一排民居。
和云容楼背靠背的有四个房子。
左起第三个房子门口的竹竿上挂着湿漉漉的尿布,这应该是婴儿睡觉前尿湿了,女主人随手洗了,挂在外面。
罗六的房子和刚生了孩子的这家挨着。
现在就要确定是左边的这家是罗六家,还是右边这家是。
左边这家门口乱糟糟的,地上垃圾多,污水多。
右边家门口比较干净。
按理来说,门口干净的这家应该是罗六家,毕竟是特务处的特工,这个身份别说是对于普通老百姓有威慑力,即便是警察见了也得恭敬着,自然没人敢将垃圾扔在他家门口。
不过,也说不定,万一罗六自己就是个邋遢鬼,这垃圾就是罗六自己扔的呢。
所以,不能靠猜测去做出判断。
程千帆自有办法。
他就准备要先躲在一旁、在不能被对方看到自己的情况下、捏着嗓子来一句,“罗六!”
这虽然有些扰民,但是,并不会引起怀疑,特务处特工经常大半夜有差事,被人从家里喊出去是正常的。
作为罗六的邻居,对此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手电筒的灯光,还有脚步声以及说话声。
程千帆惊讶不已,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
他弯腰、遛着墙根,到了墙角,在一棵树后面猫起来。
一身黑色的穿着,除非带有目的性的去寻找,是不会看到那里躲着一个人的。
……
罗六很懊恼。
他想要装作喝醉了,然后假装回家睡觉,自己给自己制造不在场时间。
却是没想到喝完酒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警察局的老韩。
老韩也住在罗六家附近,看到特务处的罗六喝醉了,赶紧献殷勤,主动要帮着将喝醉了的罗六送回来。
罗六想要说‘不需要’。
但是,面对热情的老韩,他没办法拒绝。
罗六平时是闷闷的,但是,脾气不算坏,也没有发酒疯打人、使性子的坏习惯。
罗六现在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平时不装作有撒酒疯的脾性呢。
他意识到自己平时的一些习惯要为以后的行动量身改变一些。
就这样,本来想要直接去市委领导那里汇报紧急情报的罗六,不得不假装摇摇晃晃的被警察老韩护送回来了。
是的,地下工作就怕碰到这种意外情况。
没有什么是能计算的非常精确的,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意外情况会突然出现。
……
“我到家了,老韩,谢谢你啊。”罗六打了个酒嗝,招呼了一句,“要不要进来喝口水?”
“好啊。”老韩很高兴,他觉得自己一直向罗六靠拢,苦心人天不负,终于要抱着这颗大腿了。
罗六想要给自己一嘴巴,没事多说那么一句做什么啊!
就这样,老韩在罗六家里又呆了小十来分钟,车轱辘一般夸赞罗哥家里的茶水就是好喝,最后罗六不得不假装困得不行了,老韩才‘识趣’的离开。
待老韩离开后,罗六没有立刻出门,他调低了台灯亮度,灯光是最昏暗的程度,准备过五分钟后就出门。
几分钟后,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罗六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而熟练的从枕头下面掏出毛瑟手枪,轻轻来到门口,“谁?”
没人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沙沙的细微声响。
在昏暗的灯光以及外面的月色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隐约可见一个信封从门缝中塞进来了。
罗六没有动,也没有去拿信封。
他两只手端着枪,对着房门。
安静,没有声音。
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罗六小心翼翼的将门缝里夹着的信封抽进来。
随后,轻轻的拉开门,自己则迅速躲在门后另外一侧。
还是没有动静,这才探出脑袋看,门外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确定对方已经离开了。
……
罗六迅速关上门,上了门栓。
再次拿起信封,捏了捏,信封里似乎有薄薄的东西,经验告诉他,那是纸条。
罗六立刻调高台灯的亮度。
将信封里的纸条拿出来看。
这是一张非常普通的白纸裁出来的纸条。
看到纸条上写的字,罗六猛然站起来,整个人因为震惊和紧张而头皮发麻……
这边,程千帆将情报顺利的‘交给’了罗六,他的心中轻松了许多。
大约走了两条街,程千帆在一个路口要拐弯的时候,程千帆远远的看到有一队巡警在查岗。
他心中猛然一惊。
立刻悄然转身离开,绕进了另外一个巷子。
从这个巷子走了一段距离,前面就要出这个巷子了。
然后就看到冷不丁一个黑影从巷子口跑进来,和他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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