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啪啪!
尚奎又开了两枪。
“走呀!”秦迪低声吼着,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发红。
尚奎深深地的,最后再看一眼秦迪,慢慢地爬回去,招呼另外一名战友抬着游四叔,咬着牙,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的谍战岁月 第292章 乔迁之喜(急求月票)
秦迪并不鲁莽,他没有一股脑的勐烈开枪还击。
他间或会开枪阻击敌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拖延时间,给尚奎他们争取更多的摆脱敌人的时间。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背负着掩护战友和乡亲们撤退的使命的秦迪,这个当年颇为青涩、甚至是有些幼稚、鲁莽的小伙子,经过近两年的锻炼,进步很大。
此时此刻,他头脑甚至有着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抗日战士。
而且,秦迪并不是固定在一个位置上开枪,他会不断的变换位置,这样一方面可以尽可能的避免被射术精准的日军击中,同时也可以给对方造成困扰,令日军士兵弄不清楚己方有几个人。
……
啪!
秦迪放了一枪,然后转身换了个地方。
他要小心日军的掷弹筒。
秦迪暗自计算着自己所剩的弹药。
队伍上要感谢上海地下党组织的支援,组织上通过秘密渠道为游击队送来了一批武器弹药。
再加上队伍上从民间收购的去年国军溃退时候遗弃的武器弹药,事实上,青东抗日游击队的武器装备是非常不错的,用方木恒的话说,游击队的武器装备比新四军都要‘奢侈’。
正是有了这些武器装备,青东抗日游击队战斗力不俗,也由此成为了日军的眼中钉肉中刺。
秦迪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毛瑟手枪,眼中满是不舍。
这是他的最后一战!
……
太田悠一带领一个一小队日军从侧翼悄悄摸上来了。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敌人目前所处的位置是绝佳的阻击点,居高临下,且有一个小土坡的掩护,这个小土坡的顶上有一块延伸出来的岩石,正好形成了一个顶盖样式,这给掷弹筒的射击带来了麻烦。
这种地形,一人一枪就足以构成威胁,想要从正面突破需要付出一定的伤亡。
太田悠一做了个手势:
从侧面,悄悄上去!
轰隆!
秦迪扔出了一枚手榴弹,阻止了当面之敌的突破。
对方的大正十一式轻机枪一阵扫射,秦迪急忙躲避,却还是肩膀上中了一枪。
他痛苦的趴在阵地上,咬紧牙关,准备完成自己的最后一击。
就在此时,两个人影突然从左侧跃起,扑上来。
秦迪大惊,他想要开枪射击,却是中弹的臂膀受到影响,根本没有来得及开枪,便被日军士兵扑在身上。
更多的日军士兵从不同角落围了上来。
……
“抓活的。”太田悠一大喊道,“我要知道他的身份。”
这个人戴着眼镜,使用短枪,并非普通的士兵。
“啊!”
一名日军士兵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秦迪丝毫不理会其他日军士兵的踹打,枪托砸,他死死地抱住一名日军士兵,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就是不松口。
蓦然,头部遭遇重重一击,秦迪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哗啦。
一盆水浇下来,冰冷的刺激和伤口的痛楚令秦迪醒转,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一名日军军官正狞笑着看着他。
“你的姓名,职务!”太田悠一直接挥舞着指挥刀,指着秦迪,看到秦迪冷哼一声不理会他,他直接上前,一刀切断了秦迪的左手小拇指。
“啊!”秦迪张大嘴巴,发出惨叫,但是,他的眼睛却丝毫不惧,一直怒视敌人。
……
“少左,没有发现其他人。”一名日军士兵汇报说道。
“巴格鸭落!”太田悠一暴怒,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追击!”
“我是谷保国!”秦迪大声喊道。
太田悠一的脚步一顿,死死地盯着面前这名被俘虏的反抗分子,“你是谷保国?”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迪痛的直哆嗦,咬牙吼道,“青东人民抗日游击队大队长谷保国是也!”
他灵机一动,决定冒充大队长,以兹拖延敌人,给尚奎他们争取更多的撤退时间。
太田悠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秦迪。
他一摆手,几名日军立刻上来搜身。
一支钢笔。
一个小小的笔记本。
还有几枚法币镍币。
还有一个护身符。
太田悠一打开笔记本,看到上面第一页赫然写着:
如何在新形势下发动群众,开展如火如荼的抗日宣传,在保护群众的基础上,逐渐壮大抗日武装。
这是一篇讲演稿。
他又翻了几页,看到在某一页的下面有一个签名:
谷保国。
“写下你的名字。”太田悠一将钢笔和笔记本递给‘谷保国’。
秦迪疼得直冒冷汗,他看了太田悠一一眼,接过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谷保国!
太田悠一仔细对照,两个签名一模一样!
此人果然是谷保国!
……
谷保国的青东人民抗日游击队是反抗军中实力较为强劲的一支,该部有近百人,武器弹药较为充足,可谓是蝗军的心腹大患之一。
此次大扫荡,谷保国所部大部逃窜,这令渡边雄三郎非常愤怒。
现在,成功抓住了‘匪首’谷保国,这是一个意外收获,更是不俗的战果。
太田悠一大喜。
“谷保国先生,久仰大名。”太田悠一面上露出一丝笑容。
“哼!”秦迪冷哼一声。
太田悠一一摆手,示意手下将‘谷保国’押着,他要亲自将此‘要犯’押给渡边中左审讯。
“少左,刚才逃走的那些人?”一名军曹问道。
“不必理会。”太田悠一摇摇头,他从望远镜看到,那一伙就是几个老人和三名士兵,这样的小目标不值得他一个少左亲自去追击。
蝗军此次扫荡重兵合围,那几个人想要完全突破蝗军的包围圈,并非易事。
……
民国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宜迁居,祭祀,出行,祈福,成人礼。
忌治病、开光、栽种。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程千帆乔迁新居,各方宾客纷纷来贺。
“程副总,恭喜啊。”
“程老弟,乔迁大喜啊。”
“老弟,弟妹这是快生了吧,生个大胖小子,双喜临门啊。”
“哈哈哈,诸位诸位,里面请。”
小程总一身高级警官制服,笑容满面,亲自迎接八方贵宾到来。
……
“这可真是怕死啊。”有宾客进门后,小声滴咕。
“嘘!”
小程总对于自身安全格外重视,此次乔迁办酒,巡捕房出动了两辆军卡的巡捕,一队人马在周遭巡逻,一队人马在军卡附近严阵以待,其中一辆军卡上面赫然架着一挺机枪。
期间还有便衣探目来回巡视,小程总的私人保镖也是穿插其中,可谓是戒备森严。
众人对此虽然或有议论,却也并不惊讶。
小程总和张笑林的仇怨可谓是大上海众人皆知。
此前张笑林派人多次行刺暗杀小程总,小程总也多次出手反击,前番更是直接干掉了张笑林的得力手下庞水和詹四。
此双方俨然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种情况下,程千帆再多几分谨慎也不为过。
……
“这是在立威。”袁开洲冷哼一声。
今日是程千帆的乔迁之喜,贵宾云集,大上海特别是法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亲至,或是派人来道喜,他张笑林若是在此时动手,得罪的就不紧紧是程千帆一个人了。
故而,在袁开洲看来,程千帆此举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立威,是在展示肌肉。
“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
“阳光明媚,歌声飞扬,欢歌笑语,天降吉祥。”中央巡捕房金克木金总应小程总的邀请,在台上致词。
“今日,我们迎来了一件大喜事,我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程千帆先生的乔迁大喜。”
“程副总巡长年少有为,乃至是我法租界巡捕房之有为俊才。”
哗啦啦。
现场一阵掌声。
小程总也是面带笑容,抚掌不已。
“……下面有请程副总巡长上来给诸位贵宾讲两句。”金克木微笑着看着程千帆,“千帆。”
“是!”程千帆起身,先是恭恭敬敬的向金克木敬了个礼,然后站定转身,向来宾敬礼。
……
“诸位来宾,英俊不凡的先生们,天资美丽的女士们,程某由衷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的位临。”小程总面带笑容,语气温和。
噼噼啪啪。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现场一片哗然,然后是惊慌,以为是枪声。
“豪仔!”小程总皱眉,说道。
“是!”豪仔一挥手,从腰间拔出短枪,带了一队人马冲了出去。
……
“张老板恭贺程副总乔迁大喜。”宿五元双手抱拳,嘻嘻哈哈说道。
随着他一挥手,众多青帮手下又开始噼里啪啦的点燃鞭炮,胡乱扔向空中,顿时吓得围观人群四散逃窜。
“宿五元,你这是找死。”豪仔阴沉着脸。
“钟老弟这是何意?”宿五元冷笑说道,“我家老板好心好意派我来给程副总道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我数三声,三声后你还在,我便送你去见庞水。”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却是程千帆走出来,站在门口,面沉似水。
“程副总,老板好心好意……”
“三!”程千帆冷冷说道。
“程千帆!”
“二!”
宿五元心中有些惊慌,他是知道程千帆的心狠手辣的,此人绝非虚言恐吓,他是真敢下狠手杀人的。
……
“程副总,且慢。”隋二椋从宿五元的身侧站了出来,说着,他一挥手,两个手下端着满满一盘的银元、金条、翡翠玛瑙、首饰出来,朗声说道,“贺程副总乔迁之喜。”
程千帆深深地看了隋二椋一眼,冷冷说了句‘多谢’,然后朝着身旁的李浩点点头。
浩子上前,接过了礼盘。
隋二椋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宾客,朗声说道,“老板在八仙楼设宴,邀请诸位贵客共饮,以兹庆贺程副总大喜,还请诸位赏脸。”
现场众人一片哗然,张笑林这哪里是设宴庆贺程千帆乔迁之喜,这分明是逼迫大家站队啊。
而且是在小程总乔迁之喜的日子来这么一出,张笑林此举确实是过分了。
不过,此人素来狂妄自大,此时行此举,倒也符合张笑林的做派,此前詹四、庞水被程千帆所杀,张笑林一直憋屈相忍,估计就是等这一天来落小程总的威风。
一时之间,除了少数地位超然者,多数人心中皆是叫苦不迭。
……
程千帆目光冰冷,死死地盯着隋二椋看,饶是隋二椋也是老奸巨猾、手上沾满人命的老江湖,此时被程千帆如此目光盯着,也是头皮发麻。
金克木也是目光冰冷,虽然张笑林是冲着程千帆去的,但是,程千帆的身份是他的副手,且辣斐坊是中央巡捕房的辖区,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张笑林此举也不啻于是打他的脸。
此人嚣张跋扈,可恶至极!
修肱燊也是面色不善,他视程千帆为半子,张笑林此举,在修肱燊看来,乃是大仇!
他修肱燊虽然手上没有人马,但是,修翻译是法租界的名人,和法租界高层以及公共租界的一些董事也是素有交情,并不是可以任人羞辱的。
修肱燊冷哼一声,就要准备出来说话,却是被人拉了一把,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妻子。
“若兰说,且等等看。”师母何若琳说道。
就在此时,侯平亮来到了金克木的身边,“金总。”
金克木从侯平亮的手里结果一张纸条,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
“诸位,诸位。”金克木站出来,拍拍掌,微笑说道,“程副总的乔迁之喜,圆满礼罢,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知诸位。”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新年将至,我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特设宴,以兹庆贺新年到来,届时将邀请巡捕房警务总监费格逊阁下的特别助理坦德先生位临,还请各位移步春风得意楼。”
在场众宾客闻言,皆是心中一喜。
中央巡捕房设宴,坦德亲临,此乃辞旧迎新的宴会,盛情难却,他们自然要捧场。
这可不是不给你张笑林的面子,要知道,我们也没有继续吃小程总的酒席嘛。
众宾客和小程总、隋二椋分别打了招呼,告了礼,上了自家小汽车,车队朝着春风得意楼浩浩荡荡而去。
ps:身后的大老还差200票不到就上来了,眼看着要跌出前十名,大家还有月票吗?拜谢。
我的谍战岁月 第293章 ‘女诸葛’
虽然这个‘新年宴会’的事情是金克木宣布的,不过,隋二椋还是倾向于这件事是程千帆幕后安排。
隋二椋心中苦笑,他没想到程千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此奇招。
他心中叫苦不已,如此一来,老板的这个‘妙招’非但没有收到效果,却反而给他程千帆搭了台子。
中央巡捕房举办的这个新年宴,等于是给所有人一个新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那些避免了选边站队之为难事的宾客,反而会对程千帆更多了几分好感。
“隋管家。”然后他便听到了程千帆冷冷说道。
“张老板福大命大,许能多活两年。”小程总阴测测的盯着隋二椋,说道,“但是,你猜猜,你的忌日会是哪一天?!”
程千帆不敢动我。
隋二椋对自己说。
然后他心中却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庞水、詹四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隋二椋心里也被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
他看了程千帆一眼,考虑再三,命只有一个,终究不敢继续挑战程千帆的耐心。
隋二椋一抱拳,“程副总乔迁大喜,礼已送到,隋某告辞。”
说着,他朝着宿五元使了个眼色,快步朝着小汽车走去,好似多留一会便会有什么歹事发生似的。
“散了,散了。”宿五元也不敢停留,挥了挥手,带领众手下作鸟兽散。
……
“帆哥。”豪仔走到程千帆身边,表情愤怒。
帆哥乔迁之喜,热热王闹闹的喜事被这么搅和了,帆哥竟然让这帮家伙就这么走了,他自然心中愤满不已。
“看事情,不要看表面,谁吃亏,谁赚了,谁得了人心。”程千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多用点心思去琢磨。”
“只是觉得怄气。”豪仔说道。
程千帆摇摇头,“记住了,怒而兴兵、血溅五步是丈夫,却也不要忘记,忍一时,更有所得。”
“不懂。”豪仔摇摇头。
“不懂就去琢磨,琢磨会了,就懂了。”程千帆哈哈大笑。
他从身上摸出烟夹,取出一支烟。
豪仔花了一根洋火点燃。
程千帆抽了一口烟,看了满地的鞭炮碎屑,眉头皱起来,终于是摆摆手,“去,带人扫了大云坊。”
“是!”豪仔高兴点头。
大云坊是张笑林在法租界最大的三个赌档之一,兼贩卖压片(非错别字),日进斗金,乃是张笑林的钱袋子之一。
另外一边,金克木来到春风得意楼,金总借着去厕所的借口找到了苏哲。
“这篇讲演稿怎么回事?”金总皱眉质问。
这份讲演稿,他上去读了两句才意识到不对,这哪里是上峰宣讲,简直是司仪致词。
“这不是我写的。”苏哲看了一眼,摇摇头。
“不是你写的?那是谁?放在我办公桌上面的。”金克木皱眉,然后他脸色一变,哼了一声,“无法无天。”
说着,将讲演稿仔仔细细折好,放进了口袋里,还拍了拍,倒背着手走开了。
……
“若兰,辛苦你了。”程千帆回到家中,看着妻子担忧的神色,上前牵着白若兰的手,带着她在后花园散步。
白若兰的预产期在二月初,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医生叮嘱要多走动。
对于张笑林可能会在今日出手,程千帆是早有准备。
他仔细研究过张笑林这个人,此人在上海滩三大亨中,属于势力、财力、实力都垫底的。
日本人来了,黄景荣闭门谢客,杜庸生去了香港,张笑林得以扬眉吐气,一跃成为上海滩‘第一大亨’。
此人极好面子。
有三本次郎的命令和警告,张笑林不敢不听,不敢对他行刺杀害命之事,但是,丝毫没有任何动作,这并不符合张笑林的脾性。
在黄景荣、杜庸生和张啸林此三人中,张笑林绝对是最没底线的。
此人有个名号,叫“三色大亨”。
第一色就是黄。
第二色就是黑,黑就是毒。
第三色就是白,白的意思就是暴力斗殴,杀人放火。
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一直忍下去的。
程千帆反复推敲,他得出判断,以张笑林的脾性,此人必然会选择一个备受瞩目的时间和场合,最可能的是他程千帆潇洒得意的时候来闹事。
既不伤到程千帆,没有违背三本次郎的命令,同时又能够直接打击他的威信。
被动应对,时刻防备着张笑林来闹事,这并非小程总的性格,于是他便决定‘引蛇出洞’,张笑林果然上钩。
白若兰和坦德太太是牌友,此次另设新年宴会,乃是为防备张笑林闹事的备桉之一。
甚至于,这个计划也有若兰的‘出谋划策’的功劳。
在张笑林的人来捣乱之时,白若兰便悄悄打电话与坦德夫人,邀请坦德出席新年宴会,这多亏了坦德太太的枕边风,确切的说,白若兰居功至伟,因为她此前便从坦德太太那里打听到,这几天坦德先生公务不多,有空闲时间:
小程总乔迁之喜的日子,完全就是配合坦德先生的空闲时间来制定的。
“夫妻一体,与我客气什么。”白若兰嗔了丈夫一眼。
“我家娘子,还是一个女诸葛呢。”程千帆哈哈大笑。
当日夜间,今日来贺喜的宾客有多人又送来古董、家具等物,言说为小程总添置家私,以表谢意。
……
“无耻之尤!”
程千帆面露寒光,拳头捏紧,气的不轻。
就在昨日,林柏升代汪填海在港岛《南华日报》为发表致常凯申之电报式声明,表示其支持对日妥协的政策,以兹响应近卫第三次对华声明。
因二十九日的韵母代日为“艳”,故而全国各地的报界以对于汪填海的这个声明,很快便以‘艳电’相称。
此前,汪氏集团出逃后,渝城国府当局对此事严加保密。
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不知道是何方泄露了消息,军统方面推测是日方故意泄露。
故而,此消息随后不胫而走,民众议论议纷,传说不一,国际上也对此事多有猜测
德国方面的报端更是言之凿凿说,汪填海此次离开渝城,是代表国党军事委员会与日本谈判和平间题。
对此,四日前,常凯申在国党纪念周会上向党政军高级人员发表讲。,‘常委员长’怒斥了近卫声明中提出的妄图灭亡中国的“日满支不可分”的“东亚协同体”,以及“建立东亚新秩序”等谬论。
随后,也对汪填海赴河内一事也作了说明。
国府报端随后便广泛报道,言说汪副总裁此次去昆明途中,“忽又发现心旧疾与脉搏不良之症,遂赴河内治疗”。
国府‘领袖’随后更是电劝汪填海“勿公开主和、表示与中央异致,免于敌人以可乘之机,并早日赴欧,暂事体养”。
并且派人在香港试图阻拦汪氏之电文发出。
饶是如此,汪氏之卖国媾和‘艳电’仍然得以被林柏升发表与众。
……
程千帆的内心是愤怒的,同时也是不解的,对于当年曾经‘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填海,竟然走到如今卖国求和之地步,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帆哥,汪填海是党国内部投降派,他现在公开投日了,党国内部只剩下了坚定主战派,这不是好事吗?”浩子问道。
“你能够想到这一层,已经很难得了。”程千帆看了浩子一眼,说道。
浩子没有上过学,能够关心国事,想到了这一层,确实是很不错了。
但是——
程千帆摇摇头,“不过,你不懂,这件事……”
程千帆皱眉不已,他有一种直觉,以汪氏在‘党内’的号召力,此人公开投日,其影响之恶劣,将会是难以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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