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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汪鉄牧履新上海,戴春风特别向上海特情组方面密电告知,这也是方便上海特情组方面和上海区之间‘互通有无’,以免形成误判。
与此同时,戴春风密电程千帆,给予他一个同汪鉄牧之间在紧急情况下联系的暗号。
此接头暗号只有程千帆与汪鉄牧知道,并且此接头暗号是单向的,意既只有程千帆可以在需要的时候通过此接头方式联系上汪鉄牧,汪鉄牧只能被动等待,他是没有办法主动联系上‘肖勉’的。
这也是出于对于程千帆的保护。
由此可见,虽然汪鉄牧是戴春风非常信任之爱将,甚至传闻戴春风有意与汪鉄牧结为儿女亲家,但是,在戴局座的心中,‘青鸟’之重要性依然是极为特殊的。
……
“汪鉄牧,原名叫汪仁锵,曾化名叫郑士松。”
“早年间就读在保定军官学校,东北讲武堂,此人还曾经在河南一带收编过土匪,自当总司令。”
“此人交游广阔,在河南河北以及平津察哈尔等地名声不小。”
“昭和七年,对帝国亲善的北洋皖系军阀张静尧被刺杀与东交民巷的六国饭店,事后查明,此系蓝衣社陈功书伙同汪鉄牧所为。”
“昭和十二年,帝国占领天津,天津商会会长王之林对帝国极为亲善,此人主动参加了蝗军在天津成立的天津市地方治安维持会,并且出任委员一职,然后王之林就被特务处之非法武装‘抗日锄奸团’盯上了。”
三本次郎听着荒木播磨的汇报,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个汪鉄牧,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
在帝国占领天津后,活跃着一批仇日分子,这些人号称“抗日锄奸团”,主要以南开中学、贝曼中学等校的高中生为主。
他们以爆炸、暗杀为手段刺杀对帝国亲善的中国人和帝国士兵。
后来经天津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查明,这支所谓的“抗日锄奸团”和汪鉄牧关系匪浅,据说是汪鉄牧为了拉拢那些仇日的学生,和一些学生结拜,成立了所谓的‘十兄弟’,后来这个‘十兄弟’一步步扩大为所谓的‘抗日锄奸团’。
“去年年底,王之林为庆祝自己荣升治安维持会委员,特意在法租界内的丰泽园请客吃饭,却不料被汪鉄牧带人乘虚而入,王之林被杀死在酒席之上。”
“之后在王之林的送葬仪式上,汪鉄牧等人还布置了炸弹,将王之林的棺椁炸上了天。”荒木播磨合上文件夹,说道,“在王之林案后,从天津那边传来的情报显示,汪鉄牧的行踪便消失了,直至此次在上海出现。”
“杀了王之林,为自己在天津的事情有一个不错的收尾,然后就直接来上海,又以杀死高洪镇为自己扬名,为自己在上海的工作开一个好头。”三本次郎思忖说道,他不禁冷笑一声,“狂妄!”
在杀死高洪镇的现场,宪兵发现高洪镇的尸身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汉奸的下场’,此外,现场还发现有军统上海区的传单:
军统上海区告亲日分子、汉奸书!
这张传单上,军统上海区警告汉奸早日回头是岸,若不然,等候他们的便是军统上海区的雷霆一击。
最重要的是,在传单的落款赫然是以汪鉄牧的名义。
很显然,这位军统上海区新任区长的行事风格非常张扬。
三本次郎冷笑一声。
他怕的是对方做事谨慎,轻易不动手,却反而不怕对方行事张扬,对方行动越多,下手愈是狠辣,其漏洞必然越多。
“以重庆军统这些人的做事习惯,汪鉄牧来到上海后,最可能的便是躲在法租界。”三本次郎说道,“你去找宫崎,命令他多关注一下法租界,查一查最近来上海的可疑之人。”
说着,三本次郎踱步、思索,“重庆政府那些人,吃不得苦。”
“最近来上海的,家境优渥,租住的房子应该条件不错,一行人多是男子,没有家世,深居简出。”三本次郎说道。
“是!”荒木播磨说道,面上是赞叹之色,“课长高见!”
三本次郎看了荒木播磨一眼,这家伙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略显浮夸,最重要的是眼眸中没有光,比宫崎那个家伙差远了。
待荒木播磨离开后,不一会,菊部宽夫敲门进来了。
“课长。”菊部宽夫向三本次郎敬礼。
“有动静没有?”三本次郎问道。
“没有任何动静。”菊部宽夫说道,“或许,这个人只是关注于军事情报,对于这些仇日团体的死活并不在意?”
“菊部,你认为宫崎君有可疑吗?”三本次郎突然问道。
“以我个人而言,我是相信宫崎君的。”菊部说道。
“这些家伙,明明是他们自己内部出了问题,却反而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了。”三本次郎似是从菊部宽夫的话语中找到了对于自己手下的更多信任感,冷哼一声说道。
“宫崎那边,没有问题的话就把人撤回来。”三本次郎说道,同时他不忘记叮嘱说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我们不能让忠于帝国的勇士心灵上受到伤害。”
“哈依!”菊部宽夫敬礼后离开。
三本次郎拿起抽屉里的一份文件,又扫了一眼,然后是一声冷哼,在文件上写上了‘无可疑’,随后将其放进了一个文件袋,用胶水和封泥封口。
帝国蝗军扫荡上海周边、农村区域,却疑似军事情报泄露,包括重庆的忠义救国军以及红党的各支游击队都提前得到消息逃跑了。
若非是南汇县的红党保二中队被帝国蝗军包围,将此股游击队几近于全歼,算是取得了一定的战果,那么,此次扫荡几乎是全面扑空。
同时,这也令军方对于情报泄露之事有了更加具体的猜测和分析。
很显然,南汇县那边的红党游击队没有收到蝗军扫荡的消息,或者,更加确切的说,他们应该收到的蝗军扫荡的时间是错误的,并不知道蝗军在南汇县方面是提前行动的。
那么,对于此次军事情报泄露,便有了更清晰的时间划分:
渡边大队和冈本大队!
这两支蝗军部队的扫荡时间是安排在进攻南汇县之镰田大队后一日的,这也是种种迹象显示忠义救国军和青东游击队等反抗武装开始撤离或者是组织中国老百姓撤离的时间是相符合的。
随后,宪兵部门对于渡边大队和冈本大队进行了调查,要求所有有资格提前知晓此次扫荡之行动时间的官佐都必须自查,举报可疑之人、可疑之事。
如是,渡边大队的太田悠一中佐就想到了一件事:
他曾经在醉酒之后向几位友人提及了此次扫荡的时间和计划。
太田悠一提供了那两位朋友的名单——
帝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参赞助理坂本良野,帝国上海特高课特工宫崎健太郎。
如此,接到宪兵司令部方面的调查函件的三本次郎,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和菊部宽夫演了一出戏来试探宫崎健太郎。
虽然是演戏,但是,菊部宽夫汇报的情报完全是真实的,特高课确实是有安排人打入到了那支仇日团体的内部。
可以说,此计划完全是真实有效的,没有一丝掺假的成分,倘若宫崎健太郎真的是有问题的,上钩的可能性极大。
三本次郎关上抽屉,抬头就看到了宫崎那个家伙此前‘赔偿’他的新酒柜,看着酒柜上摆放的一瓶瓶红酒,三本次郎微微颔首,对军方的态度更加不满:
宫崎是对帝国,对添皇陛下,对他三本次郎课长多么忠心耿耿的年轻人啊!
连功劳都没兴趣的家伙——
自己最了解宫崎了,这个家伙最喜欢的便是钱财和女人。
帝国越强大,宫崎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宫崎这种家伙是不会背叛帝国的!
……
“童学咏背叛组织之前的身份是南市交通站副站长,此人对于我党的情况太了解了。”程千帆表情严肃说道,“这个人和汪康年搅和在一起了,我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
“你秘密去见‘蒲公英’同志,通过他向南市方面示警。”程千帆皱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会出事。”
“我一会就去。”老黄点点头。
“不,你不要去。”程千帆突然又改变主意,“你去找老路喝酒,他去。”
“行!”老黄点点头,然后他关切的看着程千帆,“有情况?”
“可能是我紧张过度了。”程千帆说道,他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小心无大错。”
“是这个理。”老黄赞许的点点头。
程千帆从老黄这里离开,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副总巡长办公室,而是去了政治处办公室见皮特
将这个季度的分红支票给了皮特,两个人又开了瓶红酒庆祝了一番。
程千帆有些忧心忡忡的表示,如果欧罗巴大陆一旦爆发战事,这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意货源渠道。
皮特立刻信誓旦旦的表示,德国的小胡子是万万不敢对强大的法兰西共和国动手的。
程千帆便挖苦问:慕尼黑协定是怎么回事?
就在去年,英法在慕尼黑会议上对德媾和,出卖捷克斯洛伐克利益以‘换取欧洲的和平’,将苏台德地区割让给德国。
皮特然后便是什么‘苏台德地区人民自己的选择’、‘哪里是媾和’、‘是英国人膝盖软了做下的事情,盟友先跪了,强大的法兰西也很无奈’之类的话。
回到了副总巡长办公室,程千帆拿了一把剪刀修剪花花草草。
他的嘴里哼着曲儿,脸上是灿烂、开心的笑容。
心中却是紧张而沉静的思考。
此前,三本次郎提议将菊部宽夫所掌握的一名密探交给他来掌握,他则以‘会影响他赚钱’为理由直接婉拒了。
这件事他没有对老黄提及,更没有通过老黄向该抗日团体发出示警。
这是因为谨慎如程千帆,他下意识的觉得这是有问题的。
三本次郎在试探自己?
尽管他并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以至于三本次郎竟然会试探自己,但是,程千帆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和感觉——
这种声音和感觉很强烈,三本次郎确实是在试探他!
心中有了这个判断,程千帆又在心中缜密、反复分析了这件事,然后便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三本次郎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但凡涉及到情报,三本次郎会非常注意保密性。
一般而言,在菊部宽夫向三本次郎汇报情报的时候,三本次郎会让宫崎健太郎暂时回避一下,而不是令他在一旁旁听。
当然,这似乎也可以找到解释——三本次郎有意将菊部宽夫负责的这件事交给宫崎健太郎来做,故而没有让宫崎健太郎去回避。
但是,问题又来了。
以三本次郎的素来行事脾性,他喜欢将一个工作交给某人一直负责,轻易是不会安排其他人接手某件事情的。
就拿此事来说,程千帆没有看出来菊部宽夫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忙碌,以至于需要将手中的密探这样重要且机密之事交给他来做。
最重要的是,三本次郎突然安排他来接手这件事,美其名曰是为了帮助宫崎健太郎抢功劳。
这有些突兀:
宫崎对于立功素来没有兴趣。
宫崎最喜欢什么?
课长是最清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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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302章 阿海的智慧
尽管只是怀疑三本次郎是在试探自己,或者有可能是自己太过谨慎和敏感了,但是,程千帆不敢赌。
从三本次郎和菊部宽夫口中得知的这个情报,属于‘非常特殊的指向性情报’。
何谓特殊的指向性情报?
顾名思义,就是指向性非常明显。
倘若他果真通过组织上向该抗日团体示警,那么,一旦此事果然是三本设下的圈套,那么,他必然会暴露。
甚至于,即便不是三本次郎设下的圈套,鉴于这个情报的范围非常狭窄,指向性明显,三本次郎怀疑的目光也会瞄向他。
故而,极度谨慎的程千帆甚至对老黄都没有提及此事。
从内心来说,程千帆的这种谨慎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血,可想而知,那个被三本次郎盯上的抗日团体可能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但是,他对此只能冷眼旁观,什么都不能做。
他不是救火队长,他有他的任务和使命!
‘火苗’同志的内心是痛苦的,对于他来说,这种潜伏生涯中的生死大劫已经不是最折磨和可怕的。
这种明知道牺牲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救人却只能冷血旁观,这种精神上折磨才是最最痛苦的,甚至可能一生都要默默承受这种灵魂上的自我折磨。
……
“肝火旺盛。”房靖桦看了王钧一眼,“张嘴。”
王钧张嘴,伸出舌头。
房靖桦看了一眼,“舌苔暗淡,我给你开一副清热解毒的药,文火煎服。”
“晓得了。”王钧点点头,他压低声音说道,“‘火苗’同志发来示警,要小心童学咏,他怀疑汪康年和童学咏要搞什么阴谋。”
“已经出事了。”房靖桦表情沉重说道,“南市交通站的范中奇被捕后叛变,供出了南市交通站的新站点,汪康年的侦缉大队连夜抓捕。”
“伤亡情况如何?”王钧大惊,问道。
“两名同志牺牲,一名同志受伤被抓。”房靖桦说道,“幸好提前收到了内线同志的示警,其他的同志成功撤离了,不然损失将会更加惨重。”
“乐启文同志呢?”王钧立刻问道。
“被敌人抓捕的正是乐启文同志。”房靖桦表情凝重,“他带领两名同志阻击敌人,不幸受伤被抓。”
‘包租公’同志熟练的用麻绳捆扎好药材,将药材递给‘蒲公英’同志,“组织上判断,敌人是知道乐启文同志的,他们想要抓活的,所以才没有开枪杀害乐启文同志。”
“肯定是童学咏!”王钧愤怒说道,“这次抓捕行动,童学咏应该跟随汪康年参与了,他自然是认识乐启文同志的。”
说着,王钧抡起拳头想要一拳砸在桌柜上,却又担心有声响,最终只能攥紧拳头,‘嗐’了一声,“对于叛徒童学咏,我再次建议组织上动手除掉,这个人对我们太了解了。”
“童学咏这个人知道我们想要除掉他,出行隐蔽,行踪很难确定。”房靖桦沉声说道,“甚至于我怀疑汪康年会以童学咏为诱饵,诱使我们对童学咏动手。”
说着,他摇摇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乐启文同志……”王钧说道。
“组织上会想办法营救乐启文同志的。”房靖桦说道,不过,他的表情是暗淡的,乐启文落在极度仇视红色的汪康年的手中,想要营救该同志逃出魔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王钧也沉默了,他也清楚乐启文同志的处境:
其一,没有能够经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背叛了党和人民。
其二,经受住了敌人的严刑逼供,忠于党和人民,用鲜血和生命书写最后的壮烈。
“有姜琦同志的消息了吗?”房靖桦沉默了一会,开口打破了这股沉闷和悲伤的气氛。
“我已经请‘火苗’同志留意了,暂时还没有收到反馈。”王钧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
“‘火苗’同志也倾向于认为姜琦同志可能落入敌手了。”王钧说道。
房靖桦表情沉重且严肃,他来回踱步,然后果断说道,“我会和罗延年同志进行一次正式谈话的,以组织的名义请他暂时撤离上海。”
是的,姜琦同志曾经当过罗延年同志的交通员。
当年霍星黔‘同志’牺牲后,便是姜琦同志接替其成为了罗延年同志的交通员。
“罗延年同志不愿意撤离?”王钧皱眉问道。
“罗延年同志正在负责兵运工作,他坚持要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再撤离。”房靖桦说道,他是理解罗延年同志的这个决定的。
此次兵运工作,从头至尾都是罗延年同志负责的,目前为止,组织上已经动员了二十多名学生、知识分子积极参军,不日就将秘密安排护送他们去茅山新四军驻地。
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负责此工作的罗延年同志仓促撤离的话,会直接影响到此次兵运工作。
“老罗还很关心姜琦同志的安全,同时他也坚信姜琦同志即便是落入敌手,也不会背叛组织、背叛人民的。”房靖桦说道。
“我的意见是,罗延年同志必须立刻撤离。”王钧表情严肃,“是的,我也愿意相信姜琦同志对党和人民的忠诚,但是,我们不能够将安全寄托在这种信任上面。”
他看着房靖桦,沉声说道,“‘包租公’同志,当有同志疑似被捕之后,所有和这名同志有联系或者是曾经有过联系的同志都必须第一时间撤离,这是组织纪律,是我们无数烈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经验教训!”
“你说的对,我接受你的批评。”房靖桦点点头。
“老房,我没有批评……”
“不,你的坚决果断的态度,本身就是对我处理此事的态度的一种提醒和批评。”房靖桦摆摆手,“是我考虑太多,不够果断,没有能够坚决按照组织规定去处理此事。”
房靖桦果断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他此前的犹豫也主要是考虑到此次兵运工作的重要,或者说他被罗延年同志所说服了,认为再耽搁两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是侥幸心理!
这种侥幸心理要不得的,是要出大问题的。
因为这种侥幸心理,组织上曾经有过惨烈的损失,这是血的教训!
“我会即刻去见罗延年同志,安排他暂时避一避。”
房靖桦起身,穿上外套,套上了围巾,戴上了帽子。
“等我离开大约一刻钟后,你再出去。”王钧提醒说道。
“我知道。”房靖桦点点头,“你路上也多加小心,汪填海有对日媾和迹象,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事情刺激到了符孝琓的伪政权,敌人这几天活动异常猖獗。”
“我会注意的。”王钧拎起了捆扎好的药包,他拉开门来到门口,回头看到房靖桦一身上下都是准备外出的样子,便赶紧将房门合上了一些,在门外抱拳,“邹大夫,有劳了。”
“多喝些热水,利尿。”房靖桦也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没有注意到细节上的破绽,他赶紧身子朝着门后让了让,提醒‘病患’说道。
……
来运客栈。
阿海打开窗,看了看外面。
月色皎洁。
这是近几天上海难得的晴夜。
天气好了,日军、以及租界巡捕巡逻的频率更高,且他们的视野更好。
这种好天气却是并不利于阿海外出。
“小山,你照顾好姜大哥。”阿海对雷云山吩咐说道。
“知道了,阿木哥。”雷云山答应一声。
“记住了,姜大哥腿有伤,千万不能下床落地。”阿海又叮嘱了雷云山一声。
“记住了,我会照顾好姜大哥的。”雷云山明白阿海的意思了,点点头说道。
“姜大哥,我现在出去联系组织上。”阿海走到床边,对姜琦说道,“你脚上有伤,就在这里等我消息。”
“可是,事态紧急,我要见罗……”姜琦挣扎着坐起来,说道。
“正是因为事态紧急,你腿脚不便,带上你只会耽误时间。”阿海说道。
“我的脚是怎么受伤的?现在嫌我是累赘了?”姜琦气坏了,质问道。
阿海赶紧道歉,“是我话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姜琦同志,我向你道歉。”
阿海表情诚恳说道,“我联系上了组织,会立刻带人来接你和萧山的。”
说着,他指了指房间,“这里毕竟不太安全。”
听到阿海这么说,姜琦这才作罢。
不过,他看向阿海的目光终究是带有几分责备的。
在回上海的途中,雪后路滑,阿海不小心滑倒了,却是正好一个滑铲,直接将他铲倒在地。
这还不算,阿海招呼雷云山来扶他们,雷云山这个憨大个笨手笨脚的竟然绊倒了,直接压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毛手毛脚的家伙生生地把他的右脚脚踝弄骨折了。
……
“骨折了?怎么回事?”卢兴戈皱眉,冷冷问道。
“阿超和三中队的小贾……”阿元支支吾吾说道。
“说!”卢兴戈面色一沉。
“他们两个在百乐门,因为小玫瑰,再加上喝多了,就打起来了。”阿元叹口气,说道。
“混账!”卢兴戈大怒,“作死的玩意!”
现在局势这么紧张,日特、伪警察、日军宪兵到处盘查,自己的手下竟然和袍泽在风月场所争风吃醋,还大打出手,简直是打灯笼上茅坑!
最重要的是,阿超那混蛋竟然输给了小贾!
“卢队长,区座请你过去。”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走过来对卢兴戈说道。
“辛苦陈书记了,我这就过去。”卢兴戈客客气气说道。
看着陈明初离开的背影,卢兴戈的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陈明初是新任上海区的书记。
汪鉄牧履新上海区区长后,在并未向重庆总部请示的情况下,就自作主张对上海区大幅度调整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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