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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程千帆皱了皱眉头,“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武藤一郎其人本身就有极为顽强之意志,其二,武藤一郎在守护着某人,所以他不得不咬牙挺住。”
同样是咬牙坚持不招供,但是,两种情况是有着区别的。
“你倾向于哪一种可能性?”宋甫国问。
程千帆在东亚同文学院学习过,对日本人更加了解,且他在特情工作上有着令人惊叹的天赋。
“第二种的可能性较大。”程千帆手中把玩着一支烟,不时地拿到鼻前嗅一嗅,“而且,我个人认为,武藤一郎要守住的秘密不是他的上线,很可能是他手中还有一个极为隐秘之下线。”
宋甫国闻言,思索片刻,点点头,“我的看法和你不谋而合。”
说着,他一阵咳嗽。
……
“没事吧,宋科长?”
“且死不了。”宋甫国摇摇头,“还有一点,汪涵交代,他们昨晚出门,是武藤一郎要带他去见一个日本人。”
“见谁?”程千帆立刻问。
“日本国驻沪上总领事馆副总领事岩井英一的助手今村兵太郎。”宋甫国说,“这个人你了解吗?”
“听说过,但是,不太了解。”程千帆说道。
事实上,他不仅仅听说过今村兵太郎,而且还以宫崎健太郎的身份同今村兵太郎有过当面交流。
且今村兵太郎对他十分欣赏。
但是,这些情况程千帆是不能向宋甫国透露的,他不能说自己了解今村兵太郎,因为,宋甫国并不知道‘青鸟’。
而‘水滴’程千帆是没有可能接触到今村兵太郎的。
如果他无意间透露自己了解今村兵太郎,现在来看也许不会有什么。
但是,这种小细节,在某种非常情况下,却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救命稻草。
“谁是扑克牌?”程千帆问了一个他十分关心的问题。
“汪瑞。”宋甫国说,“汪家老二代号梅花四。”
“梅花四。”程千帆点点头,开始琢磨这个代号。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武藤一郎是打算带汪涵去见今村兵太郎的,两人被特务处所捕获,今村兵太郎没用见到此二人,势必产生怀疑。
“宋科长,此事向南京总部汇报没?”程千帆立刻问,“六安那边也要准备动手了。”
“放心,汇报了。”宋甫国说道,“只可惜,总部严令不允许其他人知道‘水滴’之身份,故而……”
“无妨。”程千帆摆摆手,表情认真说,“功名利禄非我意,能为组织,为党国做出贡献,我已心满意足了。”
“说的好。”宋甫国抚掌说。
……
南京,徐府巷。
戴春风正在看上海方面发来的电报。
有两份电报。
其中一份来自‘青鸟’,‘青鸟’汇报了配合特务处上海区情报科宋甫国方面设计汪枳入彀,以及随后诱使汪家大少爷捞人等后续行动。
无夸大,无撒谎,详实平叙。
另外一份电报来自特务处上海区,是特务处上海区站长吴鑫恒、行动大队队长郑利君、情报科科长宋甫国,以及书记李秀瑞联名来电,可谓是人人有份,各有功劳。
两份电报来电时间差不多。
齐伍将两份电报一同拿给处座,且,他‘随手’将‘青鸟’的那份电文放在了上海区的电文的上面。
“‘不错’。”戴春风频频点头,“‘青鸟’同宋甫国之间,还是合作颇为默契的。”
“宋甫国是‘青鸟’的老领导。”齐伍说道,“我听余平安说过,‘青鸟’对宋甫国一直很尊敬。”
“很好。”处座点点头,“年轻有为,不骄不躁,尊敬师长前辈,好滴很。”
随后,戴春风将‘青鸟’的电报放下,拿起上海区的电文。
看着这份由上海区区长、书记、情报科科长,行动大队队长联名的电报,他的表情很认真。
待看到汪涵招供,供述汪枳乃日本特工武藤一郎假扮之事,并且供述其弟弟汪瑞便是代号梅花四的汉奸之时,他的脸上露出振奋之色。
“很好!”戴春风点点头,“吴鑫恒他们做的很好,捕获了梅花四,且抓获日特一名,做得不错。”
蓦然,戴处座放下上海区的电文,又拿起‘青鸟’的电文。
他看着齐伍,指着对方,笑着骂,“你啊你,唯恐我不知道‘青鸟’的功劳,故意把‘青鸟’的电文放在上面。”
“属下这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处座。”齐伍笑着说道,“‘青鸟’的身份是机密,‘水滴’的存在也仅仅宋甫国那边知道,属下就是觉得,不能让沉下心做事的人吃了亏。”
“不能让沉下心做事的人吃亏。”戴春风念了一遍,表情认真的点点头,“说的好啊。”
他自然知道齐伍的小心思,若非‘青鸟’是江山小老乡,齐伍自不会如此照顾、提携。
但是,戴春风对于齐伍的这点小心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赞赏。
齐伍没有去勾连吴鑫恒、郑利君这样的特务处‘地方大员’,而是选择照顾小老乡。
前者,这让戴春风对齐伍颇为放心。
后者,则让戴春风很欣赏,提携乡党后辈,这很好,说明齐伍重情。
正如同齐伍说‘余平安言说‘青鸟’对宋甫国这个老领导很尊重’一般,这也让戴处座对‘青鸟’印象更好。
“处座,六安方面?”齐伍问。
“抓人。”戴春风表情阴冷,“我会向校长汇报,你这边通知六安站,看住汪家,命令一下,立刻动手。”
“是!”
……
当日晚上。
皖南,六安。
保安团团长组了个牌局,喊了手下几个营长、亲信一起乐呵。
第三营营长汪瑞喝的醉醺醺的,带着一名勤务兵赴约。
刚刚进了院子,勤务兵就被拿下。
汪瑞也被下了枪,捆绑起来。
“团座,这是干什么?汪瑞若有什么得罪之处,您老明说,汪老二自当赔罪,这是干什么?”汪瑞喊道。
“汪瑞,你勾连日本人的事情犯了。”团长手中握着毛瑟手枪,冷着脸说道。
贼他娘的,狗汉奸!
保安团多是驻地当地人,团长也是六安本地人,听闻自己手下营长、本地大户汪家叛国通日,他一开始不相信的,待确认证据确凿后,气的七窍生烟。
此时,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王八蛋。
听到团长提及‘勾连’日本人,汪瑞的酒意全无,后背冷汗淋漓,“团座,冤枉啊,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冤枉我汪老二。”
“闭嘴!”团长上去就是一脚,将汪瑞踹倒在地,表情狰狞,枪口指着自己的这位营长,“汪老二,出卖六安,出卖家乡父老,你他娘的畜生不如啊!”
与此同时,汪家大院也被荷枪实弹的军警闯入。
汪家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汪家老太太阻拦搜查,坐在地上撒泼,爬起来挠人,吐了六安站站长一脸唾沫。
“抓起来!”站长一脚将老太婆踹倒在地,骂道,“儿子汉奸,老娘也是老汉奸。”
总部来电显示,汪家老太太对于两个儿子通日之事,完全知情,甚至是纵容,不排除有份参与其中。
……
公共租界。
汉口路。
《申报》大楼。
方木恒胳膊里夹着公文包,脚步匆匆的出了大楼。
他正准备伸手招黄包车,一个小乞丐朝着他走了过来。
“臭蛋,馒头没吃饱吗?”方木恒微微弯腰,对小乞丐说。
“饱了呢。”臭蛋憨笑着,悄悄地看了看四周,将一个纸条塞进方木恒的手中,“方少爷,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谁让你给的。”方木恒没有看纸条,问。
“不知道,一个戴着帽子的先生。”臭蛋说道。
“去吧。”方木恒点点头,笑着说道,“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说。”
“晓得的。”
待臭蛋离开后,方木恒打开纸条,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确切的说是震惊之余,兴奋不已。
“黄包车。”方木恒招了招手。
“会昌茶楼。”方木恒说。
“好嘞,您坐稳了。”黄包车夫说道。
约莫半小时的时间,抵达了会昌茶楼。
方木恒要了个雅间,叫了一壶茶。
尽管内心焦急如焚,但是,方木恒只能按照纸条上说的去做。
是的,纸条上为这次会面详细写了细则,一步步的,如何行事都有安排,要求方木恒严格遵守。
喝了一壶茶,甚至还按照纸条上的要求,打赏了戏台上二十元法币,方木恒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小时。
急忙找到茅厕放了水,离开会昌茶楼,又叫了个黄包车出发。
这次是到了法国大公园,他在里面逛了二十多分钟后,从檀香山路的侧门离开,叫了辆黄包车。
陶尔斐斯路。
一个民宅内。
方木恒激动的握住一个长衫男子的双手,激动的说道,“阿海!太好了,你没事,见到你太好了!”





我的谍战岁月 第259章 阿海,我是不是很傻?(求双倍月票订阅)
阿海看着情绪激动的方木恒,他的内心是既激动又百感交集。
阿海已经知道自己被敌人盯上、险些牺牲的原因。
敌人一直盯着方木恒,以方木恒为诱饵,以兹为线索发现了他。
对待方木恒,阿海不可能没有埋怨。
他不是埋怨方木恒害的他险些被捕、牺牲,而是后怕因为自己的暴露连累到其他同志。
王钧同志是市委的领导,险些因为他暴露导致王钧等同志被捕,实在是太惊险了。
但是,对方木恒,他却也恨不起来。
这是一个饱含热情的爱国青年。
阿海绝不会怀疑方木恒的爱国热情和革命精神。
对于组织上派遣他来说服方木恒去西北,他是举双手赞同的。
方木恒这样的性格,不适合留在上海。
……
阿海向方木恒讲述了自己被敌人跟踪,最终死里逃生的经过。
当然,涉及到王钧等同志,以及营救他的那位内线同志,他是只字未提。
“真的是死里逃生啊。”方木恒闻言,也是后怕不已,“阿海,你出事后,我找朋友帮忙,到处找你,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阿海看了方木恒一眼,心说幸亏你没找到,不然就完蛋了。
“你怎么会被敌人发现的?”方木恒问,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阿海被敌人发现,但是,和阿海关系密切的他却没事。
阿海看着方木恒,他突然有些心塞。
组织上说他可以向方木恒透露他被捕的原因,阿海现在明白组织上为何会有这样的考虑了。
方木恒太单纯了。
必须让他明白现实形势之残酷。
“木恒。”阿海看着方木恒,缓缓地说,“我暴露,是因为敌人一直监视着你,通过你,他们发现了我。”
方木恒愣了,他想过很多可能,譬如说阿海不够谨慎,以至于暴露了,就是没想过敌人是通过他发现了阿海。
“阿海,你,你的意思是,敌人早就知道我,一直监视着我?”方木恒只是单纯,经验不足,但是,不笨,立刻明白阿海的意思了。
“是的,根据我们的调查,特务早就关注你。”阿海说道,“他们安排人一直盯着你,观察你和谁接触,同谁的关系密切。”
“那他们为什么不抓我?”方木恒问。
阿海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
方木恒思索,他的脸色连连变化,“你的意思是,他们拿我当诱饵。”
“还记得朱源吗?”阿海问。
“记得。”方木恒说,“他不是死了吗?我听说朱源是汉奸,枉我当初还好心帮忙营救他。”
“事实上,朱源被抓进巡捕房,并且被安排和你一起关押,本身就是敌人的一个陷阱。”阿海说。
方木恒惊呆了。
感情自己早就被敌人利用了?!
“还有一个消息。”阿海沉声说,“巡捕房的刘波并不是我们的同志,他的真实身份是日本特务。”
这个消息对方木恒带来的震撼和打击,远比之前两个消息还要来的厉害。
刘波是日本特务?
怎么可能呢?
那个一直教导他,指引他如何开展革命工作的刘波,竟然是日本特务?
看着失魂落魄的方木恒,阿海突然有些担心,担心这些消息会打击到方木恒,令其一蹶不振。
看着阿海既担心又严肃的表情,方木恒呆呆的,他了解阿海,知道阿海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阿海,我,我是不是很傻?”好一会,方木恒才缓过神来,苦笑问。
“不,木恒。”阿海摇摇头,“你的善良,你的爱国热情,令我十分钦佩,只是你的个性单纯,很容易相信人,并且缺乏斗争经验……”
“那还是很傻。”方木恒喃喃说道。
……
阿海拍了拍方木恒的肩膀,“木恒,组织上让我来找你,是想要通知你,组织上准备安排你去西北。”
“西北?”
“是的,西北,红色中央所在地。”阿海的眼眸散发光芒,“那里没有剥削,没有压迫,那里是中国的希望所在,是伟大的红色土地。”
“在西北,你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抗日救国的红色洪流中,发挥出你的优势。”阿海说。
“好,我去。”方木恒用力点头。
阿海惊讶了,他本以为自己还需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够说服方木恒,毕竟方木恒的家人都在上海。
“我这样的,继续留在上海,你也说了,敌人一直监视着我。”方木恒苦笑说,“我不希望有人再因为我而被连累。”
“木恒,我没有责怪你。”阿海说。
“我知道。”方木恒站起来,“你说的对,我的性格不适合留在上海,不仅仅会连累到同志,还可能连累到家人。”
说着,他挤出一丝笑容,“对于西北,我是向往已久的。”
“很好,木恒,说起来,我很羡慕你啊,能够去西北。”阿海说,“关于今天的谈话内容,你不能向任何的泄露,包括你的家人。”
“我明白。”方木恒点点头。
他的内心是混乱且茫然的,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刘波的日特身份,自己无比信任,并且坚信对方是一位革命战士的认知,轰然倒塌。
竟然连刘波都是敌人,敌人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他不知道以后在上海还能够相信谁。
“很好,我们会尽快安排你去西北的。”阿海说道。
“阿海。”方木恒说。
“什么?”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荒唐。”方木恒说道,“但是,刘波给我的感觉,我甚至感觉他和你一样,是一位坚定的革命同志。”
阿海皱着眉头,表情严肃,“木恒,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当然,这也正说明敌人的狡猾。”
“我明白了。”方木恒有些颓然的点点头。
阿海看着方木恒,更加坚定支持组织上的决定,太单纯了,太容易上当受骗了,必须尽快将方木恒送往西北。
……
马思南路。
“老师,你好些没?”程千帆关切的问。
修肱燊得了伤寒,请假在家。
程千帆得到消息后,带了白若兰来探望老师。
“我没事。”修肱燊微笑说,“倒是你小子,要不是我生病了,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老师责怪的是。”程千帆拿起一杯温水,递给修肱燊。
“是你自己工作忙,怎么还怪起千帆来了。”正在同白若兰拉家常的师母何雪琳说道,“上个月,千帆同若兰来吃晚饭,你自己在外应酬回不来。”




我的谍战岁月 第260章 怀疑(求双倍月票订阅)
“我就那么一说,你倒还兴师问罪了。”修肱燊笑着说道。
“若兰,你们结婚也有好几个月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啊?”何雪琳不再理会丈夫,笑眯眯的问白若兰。
“师母,我们还年轻,没有考虑那么早要孩子。”白若兰羞红了脸说。
“哪里年轻了?我们像是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雯娜了。”何若兰笑着说,“早点要孩子,我来帮你们带。”
看着害羞的白若兰,何雪琳心中亦是无比疼爱,她又看了一眼程千帆,暗暗赞叹好一对金童玉女。
不过,何雪琳内心深处未尝没有一丝遗憾,一直以来,何雪琳以及修肱燊都极为喜欢程千帆这孩子,当做是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
未尝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修雯娜能够和程千帆结合,两家是世交,程千帆的人品相貌都是顶尖的,知根知底,也放心。
只可惜,修雯娜一直在国外不愿回来,这桩姻缘还没有来得及牵线,就已经结束。
……
“老师,你坐着,你要拿什么,我来帮你拿。”程千帆看到修肱燊要起身,连忙说道。
“你去我书房,书柜,第三个抽屉里。”修肱燊说道。
“好的。”
程千帆上楼,进入修肱燊的书房。
他的视线立刻放在了书房的一个保险柜上。
他知道,这里面有很多机密文件。
不仅仅有法租界的一些文件。
考虑到修肱燊的隐秘身份,甚至可能有国府方面的一些机密文件。
这是一款德国制造的保险柜,程千帆在杭州特训班的时候学习过如何开这种保险柜。
他有把握在几分钟内打开这个保险柜。
不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程千帆的视线从保险柜上离开。
对于老师修肱燊,程千帆始终保持极大的警惕。
他无法确定这个机会是不是老师在试探自己。
……
径直来到书柜面前,打开第三个抽屉。
里面是一摞法文讲义。
程千帆拿起讲义,推上抽屉,没有丝毫停留,朝着楼梯走去。
“老师,是这一摞法文讲义吗?”他问。
“没错,拿下来吧。”修肱燊在楼下说道。
“好嘞。”
……
“复旦公学明天有我一堂课。”修肱燊对程千帆说,“现在我生病了,不能去上课,你帮我把讲义送给一个同事,托他明天带去学校,发给学生。”
“你指的是彭与鸥教授吧。”程千帆面色平静,问。
马思南路是中央巡捕房的辖区,且马思南路是富豪、权贵云集的高级住宅区,对于这条街上住着哪些人,作为中央巡捕房副巡长的程千帆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故而,对程千帆知道复旦公学的彭与鸥教授住在马思南路,修肱燊也并没有觉得奇怪。
“没错,正是彭教授。”修肱燊点点头,“你现在去他家,帮我将讲义交给他,烦请他帮忙带到学校去。”
“老师,你就安心养病就是了,法租界的工作你牵挂着,学校的事情你也牵挂着,累不累啊。”程千帆抱怨说。
看到修肱燊皱眉要批评他,他赶紧举手,“好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说着,拿起讲义,程千帆同白若兰打了声招呼,“若兰,你在这里陪伴师母,我去去就回。”
“恩,晓得了。”何若兰含笑点头。
……
待程千帆出门后,修肱燊拿起一份报纸看。
报纸遮住了他的面颊。
不一会。
修肱燊放下报纸,“我去书房等千帆,他回来了,让他去书房找我。”
何雪琳以及白若兰要过来搀扶。
修肱燊摆摆手,“只是伤寒,又不是大病,我能走。”
上了楼,打开灯,关上房门。
修肱燊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打量自己的书房。
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随后,来到保险柜这里。
修肱燊慢慢地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柜门打开的时候,在柜门的下方,一根发丝轻轻飘落。
修肱燊捏起发丝,笑着摇摇头。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了。
不过,结果令他很满意。
事实上,这个保险柜里放的是钱财,文件也有,不过都是一些一般文件,没有什么价值。
机密文件都放在另外一个隐蔽的所在。
……
“你怎么来了?”彭与鸥看着大摇大摆的敲门进来的程千帆,表情严肃的问。
“我的老师修肱燊,托我将这些讲义拿过来,烦请彭教授帮忙带到学校去。”程千帆将讲义放在茶几上,微笑说。
彭与鸥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修肱燊生病请假的事情,他是知晓的。
邵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后择菜,警惕的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程千帆表情严肃,“《晶报》上面刊登了一篇抨击中央巡捕房第三巡是汉奸巡捕的文章,笔者是曹宇,是那位曹宇同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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