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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他拿起电话。
“帆哥儿,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张叔。”程千帆立刻恭恭敬敬说道。
“你小子,闹够了吧。”张仁风笑着骂道。
“张叔,小侄先给您道歉,打扰您老的清净了。”程千帆微笑说,“不是小侄要闹,抓缉悍匪,职责所在啊。”
“臭小子,给我和打马虎眼。”张仁风板着脸,哼了一声。
“小侄这点把戏,还是瞒不过您老啊。”程千帆恭维说道,“夏三哥这都把筷子伸到小侄的嗓子眼了,小侄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们两个啊,都是我十分看好的年轻人,就不要窝里斗了。”张仁风缓缓说道,“问樵那边,我会打一声招呼的,想来我这张老脸,说话还是有点用的。”
“张叔您这话说的,您是我们都十分尊敬的长辈,您发话,谁敢不听?小侄第一个不依!”程千帆拍着胸脯说道,“张叔放心,小侄这就让人放人。”
“老头子一个喽。”张仁风说道,“你小子,有空来陪我喝茶。”
“是小侄的不是,过几日带着您侄媳妇一起,好好陪陪您老。”
“别净说不做,张叔我可是记着了。”张仁风哈哈大笑。
……
挂掉电话,程千帆想了想,打开办公室的门,“秦迪,去,喊你吕哥过来一趟。”
“是。”
不一会的功夫。
“报告。”
“进来。”
“巡长,您找我?”大头吕问。
“去,把方辉和他的手下放了。”程千帆说。
“是。”
“等下,方辉腿断了,不利于行,安排个黄包车。”程千帆说道。
大头吕微微错愕,这方辉只是挨了一鞭子,没有断腿啊。
不过,大头吕立刻反应过来了,赶紧说道,“还是巡长您心善,想的周到,我这就去安排。”
临近下班的时候,程千帆等到了夏问樵的电话。
“程老弟,你看看,这事情弄得,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夏三哥,应该是小弟给您说一声抱歉,手下接到举报,说方辉事涉悍匪姜骡子一案,这帮家伙,嫉恶如仇,直接抓了人。”程千帆呵呵笑着,“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此乃情报有误,还望三哥见谅。”
“搞清楚了就好。”夏问樵哈哈大笑,“程老弟你那个仓库,地势低洼,这两天暴雨,三哥我担心水患,帮你腾挪了一个大仓库,三哥我够意思吧。”
“三哥对我的好,小弟一直记着的。”程千帆微笑说。
寒暄两句,程千帆拨下百叶窗,看外面炙热的大太阳,冷哼一声。
那边,贝当区,虾姑巷,夏问樵宅邸。
夏问樵也是面色无比阴沉。
“三哥,阿辉的左腿断了。”
“我知道。”夏问樵面沉似水,“去,请个好大夫,给他接上。”
“三哥,就这么算了?”
“你告诉阿辉,这件事我记在心里,早晚给他找回场子。”看到手下还站在原地不动,夏问樵直接一脚踹过去,“都他娘的给老子安分点,老子自有计较!”
……
法租界,麦兰区,一处私家小别墅里。
张仁风正闭目养神,黑胶唱片里放着昆区。
“张爷,方辉放出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张仁风微微睁开眼。
“方辉的腿断了。”
“知道了。”张仁风耷拉了眼皮,淡淡地说。
“张爷,这程千帆也太不给您面子了。”手下愤愤地说。
“小可,你跟了我几年了?”张仁风抬眼,问。
“快六年了。”
“是啊,六年了。”张仁风叹口气,然后猛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跟了我六年了,囊求的,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他娘的那点小心思还敢在老子面子显摆?”
小可吓坏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夏问樵是一条吃人的狼。”张仁风冷哼一声,“你以后离他远点。”
“是,小可知错了。”
“去吧。”
一个中年人从屏风后出来,弯腰收拾打碎的茶杯,“大哥,你这次可是偏袒了程家小子了。”
“我为什么不能偏袒他?”张仁风biaji吐了口浓痰。
“人有远近亲疏,帆哥儿向来敬着我,我偏袒他怎么了?”张仁风从座位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中年男子笑了,“也是,程家小子确实不错。”
张仁风祖籍江山,同程文藻有旧。
程千帆做黑市生意,宁愿选择亲自去和夏问樵谈判,也没有来麻烦张仁风。
这是知道张仁风现在不问世事,不想麻烦自家长辈出来张罗。
老人了,面子用一次少一次。
这叫懂事。
不仅仅如此,程千帆还悄悄的直接给了张家一份干股。
言说,这是孝敬自家叔叔的。
先不说这笔钱有多少,这叫孝顺。
和夏问樵闹出矛盾,直接卯上了,却也没有来麻烦张仁风,这是避免张仁风两头为难。
但是,张仁风发话了,程千帆立刻答应下来,给足了面子。
这叫会做人。
至于说打断了方辉一条腿。
年轻人谁还没点火气呢。
……
龙华警备司令部。
吴山岳的办公室内。
“你确定这个余畅就是‘鱼肠’?”吴山岳沉声问。
直接用真名的谐音来作为代号,吴山岳总觉得不太牢靠。





我的谍战岁月 第279章 曹宇探监(求全订)
吴山岳既高兴又有些担心,担心空欢喜一场。
汪康年难掩兴奋,说道,“股长,属下认为,余畅便是‘鱼肠’,应该不会有错。”
“说说你的判断理由。”吴山岳微微点头,说道。
汪康年便说了自己的那番思考、分析。
吴山岳频频点头。
“至于说名字,余畅其人选择代号的时候,应该是选择了和自己名字谐音的‘鱼肠’。”汪康年说,“这看似不合理,但是,并不奇怪。”
“因为我们此前一直没有掌握到‘余畅’这个名字。”汪康年说,“很可能,此人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真名,他的真名根本无外人知晓,故而他不必担心‘鱼肠’这个代号会联想到他的身上。”(ps1)
吴山岳颔首。
特工很多都是用的化名,反而是他们的真名几乎没有人知道。
譬如说汪康年,这个名字也是化名,汪康年的真名,在党务调查处上海区,只有站长以及他这个行动股股长才知道。
“此外,‘鱼肠’这个代号,无论是在红党内部,还是我们这里,也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汪康年说,“如此,除非知情人,大家根本不会将余畅和‘鱼肠’联系在一起。”
“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吴山岳高兴的点点头,“是我太过患得患失了。”
说着,他站起来,表情振奋,“我会向上峰即刻汇报,争取尽快将这个刘波引渡过来。”
“股长明鉴。”汪康年说道。
待汪康年离开后,吴山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轻哼一声。
自己这个手下啊,是个聪明人,但是,一直在他面前隐藏他的聪明。
不过,许是即将立下大功,有些得意忘形了,今日他稍稍试探,此人便忍不住卖弄了。
聪明人扮愚,必有居心啊。
……
程千帆带着白若兰以及小宝到修肱燊家中做客。
用罢晚餐,一家三口前往附近的法国大公园散步。
却是‘偶遇’来此散步消食的彭与鸥教授。
白若兰带着小宝,同女佣邵妈去一旁说话。
程千帆同彭教授散步闲谈。
“霍小禾的供述,说明了曹宇买通他人,谎言对抗组织调查的事实。”程千帆说道。
“是啊,这足以证明曹宇是有问题的。”彭与鸥点点头,“现在,下一步要弄清楚的就是曹宇来自哪方,他是加入我党后被敌人收买的,还是敌人安排打入我党内部的。”
“诱饵已经放出去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程千帆点头说道。
最大之怀疑对象便是党务调查处。
如若党务调查处再度申请将刘波引渡,这便直接锁定了曹宇的身份。
……
几日后,程千帆通过死信箱的情报得知,曹宇向组织上汇报了关于刘波在监狱内的一些情况。
不过,程千帆通过监狱方面得知,并没有人来探望过刘波。
这说明曹宇有一个情报来源。
这间接佐证了曹宇是背后有某个特务组织存在。
七月一日,程千帆收到特务处南京总部的嘉奖电报。
江阴保安司令部有军官通日一案,经过特务处和军法处的联合督查,证明是一起性质及其恶劣之窝案。
简之翔、吴冠宗等多达十余名军官涉案。
其中,简之翔以及吴冠宗涉案最深,前者更是直接投靠了日本人,其人代号红桃九。
南京总部来电,给‘青鸟’小组记甲等功劳一次,另有八百法币的现金奖励。
此外,电文中表露,委座亲自去徐府巷特务处总部视察,高度评价了特务处最近的工作表现。
……
七月三日。
程千帆在龙华警备司令部受到了齐伍的秘密接见。
“齐主任,怎敢劳烦你亲自来一趟。”程千帆恭恭敬敬的说道。
“来得,来得。”齐伍很高兴,拍了拍程千帆的肩膀,“千帆,干得不错。”
“‘青鸟’小组此番擒获日特,一举挖出江阴所部通日大案,保住了国防线之军事机密,委座很高兴,处座也在委座那里获得高度评价。”齐伍温和笑着。
“干的漂亮,不愧我江山优秀子弟。”
“这都是处座栽培、齐主任教导的好。”程千帆谦逊说道。
“不骄不躁,很好。”齐伍满意的点点头,“委座私下里对你也是赞许有加啊。”
“忠于领袖,效忠党国,职责所在。”程千帆立刻立正,敬礼。
“处座托我问你,他此番可是拒了你一枚勋章,你可生气?”齐伍笑着,问。
常委员长对程千帆很是欣赏,有意再次颁发勋章,以兹褒奖。
不过,戴处座以年轻人还需戡磨,以免骄纵为由,请常委座收回成命。
“处座的劳苦用心,属下自然知道。”程千帆表情认真,“属下太过年轻,还需要多加磨砺。”
“况且。”程千帆提高声音,“属下的功劳,齐主任知,处座明了,这便是最大的褒奖。”
“说得好!”齐伍高兴的点点头。
当晚,程千帆设宴,款待齐伍一行。
宴罢,齐伍离沪,返回南京。
就好似特意来沪上一行,就是为了当面夸奖、宽慰他一番。
程千帆对此心知肚明,齐伍前后两番来沪,单独接见他,秘晤。
不管他自己内心是何种心思,在外人看来,他程千帆已经贴上了齐伍的标签了。
……
七月七日。
薛华立路,靶子场监狱。
刘波警惕的看着来探望自己的这个陌生人。
此人自称是他的表弟,来探望他。
“刘波同志,你受苦了。”曹宇压低声音,表情恳切说道。
“我不认识你。”刘波摇摇头。
“是方木恒同志托我来探望你的。”曹宇说,“他托我问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深夜的那个小巷子吗?”
这是组织上交代给曹宇的,同刘波接头的暗号。
果不其然,闻听此言,刘波的面部表情变了。
“木恒怎么样了?”刘波问。
“方木恒同志很好。”
曹宇心中大喜,组织上交代,如若刘波询问方木恒的情况,他便回答说很好:
刘波的话语是表明他的身份隐藏的很好的意思,他的回答是同志们一切安好的意思。
如若刘波没有询问方木恒的情况,则说明刘波担心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请求组织上尽快营救他出去。
暗号对上了,曹宇内心狂喜。
“快点,时间到了。”在不远处观察的狱警,不耐烦的走过来,催促说道。
他接到了上峰的通知,刘波是红党要犯,不可容许此人同探监之人有过多接触。
“余畅同志,组织上正在想办法营救你出狱。”曹宇瞥了一眼狱警,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随即,他提高声音,“表哥,我给你带了些吃食衣物,且放宽心,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着,曹宇起身,将几张钞票塞进狱警手中,言说请狱警多多关照自己的亲戚。
回到监牢,刘波皱眉,他有些懵。
自己这算是被红党接纳、认可了?
怎么可能?
特别是对方最后那一句‘余畅同志’,他更是摸不着头脑。
……
两个小时后。
曹宇在一个烟杂店买香烟,一张纸条夹杂在钞票中递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纸条出现在汪康年的手中。
“确认无误!”
汪康年大喜,纸条只有四个字,却意义重大:
曹宇通过红党交代的暗号同刘波对上了,如此,便确认了刘波便是余畅。
……
七月八日。
一身警察制服的程千帆,从延德里步行前往薛华立路的中央巡捕房。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脑子里正在思索关于昨日曹宇探监刘波之事。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报童的喊声。
“卖报,卖报,华北日军今晨进攻宛平县城,开炮百余发炸毁卢沟桥,我军奋起抵抗!”




我的谍战岁月 第280章 卢沟桥!(求全订)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八日。
农历六月一日。
遥远的北方之宛平县卢沟桥的枪响,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忙于生计的小市民,并不知道,也不关注。
当然,也不是全无关注,邻里间聊天的时候,间或有人提一句北方又要打仗了。
然后便是关心菜价、米面油的价格会不会受到影响。
最早对于卢沟桥的枪炮声音做出反应的是学生。
尽管这才是上午时分,有学生们开始集合,他们高举着刚刚制作好的横幅,高喊着抗日口号。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驱逐日寇!”
“支援二十九军抗战!”
程千帆站在路边,看着游行的学生们高喊着口号,从他的身旁经过。
他面色平静,就好似这一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蓦然,他看到了人群中的唐筱叶。
“这是一个长相俊逸,有着短跑运动员一般矫健之长腿的巡捕,他冲上来就揪住了唐同学,并且大声质问她……”
有参加了这场游行的女学生,后来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如是写到。
……
“你跟着胡闹什么?”程千帆抓住唐筱叶的手臂,质问。
猛然被人抓住,唐筱叶吓了一跳,然后看到是自己的哥哥,刚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是挨了一顿训斥。
“抗日救亡,人人有责。”唐筱叶气鼓鼓的,大声说道,“你松手。”
“喂喂喂,你做什么?”两名男学生过来了。
“一边去!”程千帆瞪了男学生,松开了唐筱叶的手臂,“赶紧回家去!别跟着胡闹!”
“这位警官,我不赞同你的这种说法,我们怎么会是胡闹呢?”唐筱叶身旁的一名女学生义愤填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日寇占领了东北,占领了热河,现在,他们又要对平津动手了,我们如若再不抵抗,将来只能当亡国奴。”
“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程千帆皱着眉头,说道。
“巡捕最重要的就是听洋大人的话吗?”这名女学生呲着牙,呛声说。
程千帆看了她一眼,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齐耳的短发,不算太漂亮,但是,很有朝气,露出小虎牙,本应该很可爱的样子,此时此刻,生气的咬着牙,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只是却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程千帆扭头看了唐筱叶一眼,叹口气,“我知我现在说话你不听,早些回家,有什么事情,报我名字。”
说完,他径直离开了。
身后的议论声听不到,大抵不会是什么好话罢。
“筱叶,那人谁啊?”有同学问。
“不认识。”唐筱叶摇头说道,到了嘴边的‘我哥哥’,最后变成了这三个字。
……
程千帆的内心无比焦躁。
作为特工,特别是打入日特的特工,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清楚华北开启站端意味着什么。
日军的胃口绝对不会满足于宛平县城。
这极可能是日军图谋平津的战火信号。
只是,这只是他的推断,他需要情报印证。
巡捕房里,巡捕们似乎并没有受到北方响枪的影响。
爱好打牌的,继续‘偷摸摸’打牌。
工作热情高涨的秦迪抓了一个大街上摸女人屁股的家伙,正好被输了钱的一个巡捕拿来撒气,很是揍了一顿。
程千帆哼着曲儿,面带喜色,来寻找皮特。
“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的吗?”皮特的眉角贴着胶布,打着哈欠问。
这是少尉先生偷偷和阿尔芒的妻子幽会,被这名法国商人狠狠地揍了一拳。
皮特回家后向怀孕的妻子琳达解释,是他英勇抓贼,因公负伤。
“你不知道?”程千帆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皮特眉角的胶布,满眼都是喜色,“北方响枪了,战争要开始了。”
“我们这段时间囤积了那么多货物,这次要发大财了。”
皮特看着两眼放光的程千帆,摇摇头,“千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难看透你。”
“什么意思?”程千帆问。
“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对待朋友很好的人。”皮特说,“但是,在国家大事上面,你的态度令我,恩,令我不舒服。”
说着,他耸耸肩,“现在是你的国家正在遭受侵略,你却在高兴要发财了。”
“这个国家给了我什么?”程千帆冷笑反问,“我的爸爸妈妈为这个国家流血、牺牲,我呢,没有了父母,被迫在养育院生活,没人管,没人问。”
说着,他微微踮起脚,右手放在皮特的肩膀上,“我的朋友,看得出来你很为我的国家难过,那么,这次的分红,你少拿些。”
“滚蛋!你这个混蛋!那是我的钱,凭什么少拿。”皮特生气说。
“你看,你和我一样。”程千帆抽了一口烟,吐出一道白雾,“都喜欢钱。”
“我们不一样。”皮特摇头说道。
“去他娘的不一样。”程千帆将烟蒂扔在地上,马靴的脚尖碾了碾,“我一会出去一下,有人对我们的这批货有兴趣。”
看着程千帆离开的背影,皮特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将烟卷扔在地上。
“混蛋!”
他的香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千帆偷偷换了。
……
换了便衣,离开巡捕房。
程千帆叫了一辆黄包车。
仿佛一夜之间,整个大上海的大学生、中学生、甚至是高小学生,全都冒出来了。
他们在街上演讲,喊口号。
散发传单。
“抗日救国!”
“同胞们,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
一名学生一边喊道,一边将传单塞进了他的手中。
程千帆拿起传单看,只见上面写着:
“全中国的同胞们,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
虹口区,上海特高课之机关秘密据点。
程千帆见到了三本次郎。
他一脸兴奋和激动的问,“课长,帝国在华北动手了?”
“是的,无耻的支那军队偷偷抓走了一名帝国士兵,帝国河边旅团第一联队在宛平县城被迫进行反击。”三本次郎说道。
“可恶的支那人,他们这是在挑衅大日本帝国!”程千帆义愤填膺,“课长,小小的宛平县城,帝国唾手可得。”
“宛平县城?”三本次郎摇摇头,面露骄傲之色,“你见过老虎张开嘴巴,只是为了吃掉一个人的手指的吗?”




我的谍战岁月 第281章 南京统帅部(求全订)
闻听三本次郎所说,程千帆心中凛然。
三本次郎是上海特高科课长,这个位置至关重要。
此前他在三本次郎的‘官邸’练习如何伪造文件的时候,就看到了日本国驻北平领事馆之参事官发来的电文。
上海特高课方面一直同北平方面有电报往来。
故而,程千帆揣测三本次郎对于北方战事是有一定程度之了解的。
这也是他今天特意来找三本次郎汇报工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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