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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倾城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花花

    众所皆知,叶朝歌两岁便被拐卖,自此在山沟中寄人篱下,并给傻子当了十多年的童养媳,她和叶辞柏不同,他再皮实,也有家人包容,可她,怎敢随心所欲

    “抱歉朝歌。”

    墨慈的懊恼叶朝歌看在眼里,她笑笑,“不必如此,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只是,小时候的事我大多记不清了,但我记得,我没有兄长的皮实。”

    两人又聊了一会,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叶朝歌叮嘱了墨慈近期多些小心,便回了将军府。

    刚进门尚未坐稳,叶辞柏便跑了过来。

    “听说你去学士府了”气尚未喘平,他便急巴巴地问道。

    “恩,将红梅留在了墨慈身边。”

    “她可是怕了”叶辞柏问的有些小心。

    看出他的心思,叶朝歌失笑,“我看不是墨慈怕了,倒是哥哥你在害怕。”

    叶辞柏不自然的撇开脸。

    见状,叶朝歌摇摇头,“哥哥多虑了,我了解墨慈,她是个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改变的人,如此,又怎会因尚未发生的事而改变主意呢”

    叶辞柏被安慰到了,叹道:“我算是体会到了太子曾与我说的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

    果然不出叶朝歌所料。

    宁缺回北燕,身边再无可压制的人,娇容便想为自己搏一把。

    在宁缺离开的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的叫来了杨生。

    杨生回去后,将娇容所交代的,一字不落地转达给了叶朝歌。

    听后,叶朝歌眯了眯眸子。

    “你且先回去,过后我会派人再寻你。”

    杨生退下,叶朝歌坐在那陷入了沉思。

    根据杨生方才所说,娇容寻他过去,是问他与兄长结亲的是哪家闺秀,并命杨生盯着兄长,若他出门,第一时间传信给她。

    娇容此举,想做什么,已然十分明显。

    看来,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只是,这事情嘛……

    叶朝歌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事。

    “红尘……”

    ……

    驿馆。

    “公主,您该用膳了。”

    箐禾望着有些凉的晚膳,再一次提醒她的主子。

    娇容望望外面的天色,“杨生还未送来消息吗”

    箐禾摇头,“公主您且再等等,杨生毕竟只是将军府负责采买的小管事,叶小将军定亲一事,祁继仁又刻意隐瞒,他要想探出话来,也得需要时间啊。”

    “时间……”

    娇容嗤笑一声,“我也需要时间,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华容已然在来的路上了,用不了多久便会抵达大越,她来我便要回去,你说,我不需要时间吗”

    叶辞柏明年便该及冠,早已到了成亲的年岁,她若回了北燕,恐怕用不了多久,收到的就会是叶辞柏成亲的消息。

    到时,他们之间还能有可能吗

    虽说,宁缺承诺过她,会帮她,但自小到大,无人比她更清楚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河河干,靠人人走。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在华容来之前,她必须搏一把,哪怕到最后,叶辞柏恨死了她,她也在所不惜!

    想至此,娇容深吸口气,“罢了,先用膳吧,待会你亲自去后门盯着,若有消息传来,立马来报。”

    “公主放心。”

    ……




第443章:迟来的水土不服?
    第443章:迟来的水土不服

    夜渐渐深了,周遭一片安静。

    娇容却了无睡意。

    她一直在等杨生的消息,可等到了现在,也不曾等到。

    箐禾宽慰她,杨生只是将军府负责采买的小管事,能活动的地方有限,要想探得消息,需要时间。

    当初之所以选择杨生,也是别无选择。

    那祁继仁虽然是个糙人,但他有个精明的管家,把将军府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莫说是近身伺候的人,便是在将军府差事重的下人,接不好收买。

    而杨生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她没选择的选择。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他虽是管事,但平日接触的大多是府外的人,在将军府活动的地方有限,同样的,所知的消息也有限。

    她让他探听和叶辞柏结亲的是上京的哪家闺秀,以及叶辞柏的一举一动,这两件事,并非是什么难事,况且,杨生是将军府的老人,此事于他来说,并不会太难办。

    可一天了,加上半个晚上,不但不曾露面,且任何消息也不曾传来,难道真如箐禾所说的那般,需要时间吗

    这话她赞同,但不知为何,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

    有什么在脑海中划过,还未待她多想,突然,腹中如漩涡一般,搅得难受。

    “箐禾……”

    歇在外间的箐禾听到呼唤,立马跑进来,“公主……”

    “快,扶我去净房……”

    “公主您怎么了”

    “肚子疼……”

    这一晚上,娇容再无力胡思乱想,一趟一趟的往净房跑,一宿不得消停。

    待天亮时,她已然虚脱无力,可腹中依旧搅作一团,难受非常,让她消停不得。

    又一次从净房爬出来,箐禾扶着她坐下,“公主,您怕是坏了肚子,奴婢派人去给您请个大夫吧。”

    请个大夫

    然后传到叶辞柏的耳中,娇容公主拉肚子拉虚脱

    想想都觉得可怕。

    娇容刚要摇头的时候,腹中又是一阵翻搅。

    再度从净房中出来,娇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恐怕请不请大夫已然不是一个选择项,而是必选!

    箐禾离不开,找来了同从北燕来的下人,出去请大夫。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望闻问切后,“公主这应当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水土不服我们公主来你们大越已有月余,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你糊弄谁呢真当我什么也不懂吗”箐禾恼道。

    她虽不懂医术,但也懂些基本的常识。

    最先前来到大越,他们随行的人中就有不少的水土不服,大多症状发热和呕吐,没有一个是像公主这般拉虚脱的。

    况且,他们来大越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这潜伏期不觉得太长了吗

    而且,公主这状态明显不太对。

    那大夫闻言皱了眉,“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再去请别的大夫来看,若是在下所诊有误,分文不取。”

    箐禾将人赶走,派人又出去请了几个大夫来,在大夫来前,娇容又跑了两趟净房。

    这下从净房出来,直接瘫在了地上。

    一张花容小脸,蜡黄憔悴。

    “怎么样”

    几位大夫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公主殿下这是水土不服所致。”

    箐禾皱眉,一个大夫说水土不服也许有假,可这么多大夫皆说是水土不服,那就不得不信了。

    方才她让人出去请大夫时,特地留了个心眼,让他们分开四面八方的去请。

    她不清楚公主此次腹泻是否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来也是气,他们此次来大越,本是带了太医,谁知,太子回去时,将太医一并带走了,这才导致他们在这大越艰难。

    箐禾望向已然迷糊的主子,咬了咬牙,“你们确定是水土不服”

    “姑娘,小老儿行医几十载,这么简单的脉象怎会诊错”

    其他大夫亦是愤愤附和,言语间皆为不满。

    这分明是在质疑他们的医术,简直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箐禾见状,连忙解释道:“诸位莫生气,且听我慢慢说,我是公主身边的宫人,我们公主自来了大越之后,皆是好好的,从未出现过任何的不适,这都一个多月了,突然水土不服,这,这……”

    “还请你们体谅我这个做下人的,若是我家公主有个好歹,回去后,我这个宫女就没活路了。”说着,箐禾嘤嘤哭了起来。

    几位大夫最小也已经四十多岁了,面对如此小姑娘哭泣,这火也消下去了不少。

    之前白头翁大夫道:“好了姑娘,你也莫哭了,你们公主的确是水土不服,我们这么多的大夫在,一个诊错,总不会全错。”

    “至于你方才说的,恐怕你有所不知,这水土不服分个人体质,你们北燕来了这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会水土不服,你们公主之所以至此方才显出症状,与她的体质有关。”

    会腹泻,同样与体质有关。

    旁边其他大夫附和,“不错,我们总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吧,再说了,上京大夫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倘若你还不信我们几个,尽管去请其他大夫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箐禾如何还能不信。

    看来,真与公主的体质有关。

    随即,让几人开方子。

    几名大夫商量了一番,开出一个方子。

    临走前说道:“你们公主体质特殊,我们行医这么多年,鲜少见过如此特殊的体质,这个方子有没有效果,我们也拿捏不准,不过你大可放心,水土不服要不了人命。”

    说完,几人便走了,独留箐禾在原地气得跳脚。

    什么叫要不了人命

    这意思是说,若方子对公主无用,接下来就要让公主受罪熬过去了

    ……

    驿馆所发生的种种,很快便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听后,叶朝歌笑笑,赞许地看向红尘,“干得不错。”

    得了夸奖,红尘顿时得意了,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道:“那是,奴婢出手,怎能是一般大夫察觉的,哼,小姐瞧着吧,待那娇容离开大越时,必定瘦两圈。”

    拉不死她,但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



第444章:苦心
    第444章:苦心

    “好,我们红尘最厉害了。”

    瞧着她得意的模样,叶朝歌忍俊不禁,想到什么,问道:“你那药能保持多久”

    “最多三日,不过小姐放心,三日后,奴婢再去一趟驿馆,保准她在大越期间,无闲心再打少爷和墨大小姐的主意。”

    叶朝歌颔首:“记得控制药量,让她受罪没问题,但人必须要好好的回到北燕。”

    不管怎么说,不论是宁缺还是娇容,死不足惜,但不能死在大越。

    虽说两国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但,若因此再起战火,让万千将士为此而牺牲,她这一辈子怕是难安。

    两条命,换万千将士的性命,怎么算都是一笔赔本的糊涂账!

    红尘深知此事的轻重,用力的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省的。”

    此事很快相继传到了祁继仁和叶辞柏那里。

    “这样的法子,也就那丫头想得出来,让红尘给娇容下药……哈哈,此法虽然有些损,但好,痛快!”祁继仁哈哈大笑。

    笑过后,转而对外孙道:“你呀,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叶辞柏摸摸鼻子,嘀咕说道:“只能说,娘将好的都留给了妹妹,我继承的都是不好的。”

    一听这话,祁继仁便跳脚,“你若继承的都是不好的,能长这么大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此事本应是你的事,你妹妹纯粹是在为你盘算,你若还继续放任自己下去,外祖我第一个不同意!”

    说到后来,祁继仁一脸的严肃。

    叶辞柏点头。

    “你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你自己好生想一想,从你妹妹回来,几乎是给你操碎了心,还有你失忆的时候……”

    说到此,祁继仁停顿了片刻,叹了口气,“外祖知道,自你恢复记忆以来,你便对你失忆发生的事避之不谈,但有些话,外祖还是要说,柏儿,逃避非大男子所为,这一点,你应该多跟你妹妹学学。”

    他的外孙女在回京之前,乃是一傻子的童养媳,可她从不为此而逃避过,反而勇敢面对,每当提起,亦是坦荡自若。

    而外孙,他看得出,他很愧疚,更是自责,故而,内心里对此事有些排斥,平日里更是对此闭口不谈。

    不谈,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既然发生了,便要勇于面对。

    “而且,歌儿当初怕你便是如此,方才对你那般下狠心,你推她,她打你,怕的你就是会自责,她的这份苦心,你莫要白费了。”

    叶辞柏眼眶通红,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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