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倾城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花花
闻言,叶辞柏笑了,“那便好,改日我去看看她,前两日外祖便催着我过去东宫探望妹妹,今儿个又催我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着急了。”
“你也是,让你去看你便去就是了,再说了,要看的也不是旁人,是你的亲妹妹。”墨慈没好气的瞪了眼抱怨的叶辞柏。
“好好好,是我不好,明儿个,明儿个我便去看,娘子莫生气,来,给我亲一下……”
说罢,叶辞柏没脸没皮的嘟着嘴凑过去。
墨慈小脸绯红,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将他推开,“又闹了,有时候我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嫁了个小相公。”
明明比她大,怎么却比她幼稚!
小相公的叶辞柏:“……”
被说小,是个男人都不愿意啊,这个字眼简直就是对他作为男人的侮辱!
深深觉得,自己有必要振一振夫纲了!
“我今儿个就让你看看,我是小还是不小!”
叶辞柏一边脱衣,一边向墨慈逼近。
墨慈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话说,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就是说他幼稚,他怎么就能想到那些地方去
在叶辞柏扑过来的时候,墨慈回了神,伸手隔开他,“你先别闹,我问你件事。”
叶辞柏拉下她的手,一边在她颈项间作乱,一边含糊说:“没事,你问你的。”
我做我的,两不耽误。
“你这样让我怎么问!”
“那便忙完了再问。”
“唔……”
帐幔洒落,外头日光高照,屋里则如夜晚一般火…热。
这一荒唐,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
叶辞柏餍足了,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墨慈光洁的背脊,“你之前想问我什么,现在问吧。”
墨慈无言稍许,到底还是问了出来,“最近你有叶思姝的消息吗”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她了”
叶辞柏皱着眉,对于冷不丁听到的名字颇为不喜。
叶思姝……
这个人,这三个字,已然远离他的生活很久,如果有可能,他都不希望再与其有任何的纠葛。
“你先别急着生气,今儿个我和娴儿回来,路过长福街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乞丐,我瞧着她有些像叶思姝……”
当然,不只是她一个人瞧着,还有田娴儿。
而且,最初还是田娴儿觉得眼熟,而她,则是与她眼神对上了,方才确认罢了。
“我没生气,就是单纯不想听到这个人,你也知道……不对,你方才说看到了一个乞丐,像叶思姝”
对于自己夫君的后知后觉,墨慈已然习惯了。
点点头,“不错,而且我与她对上了眼,当时她很慌乱……”
也正是因为她的慌乱,原本只觉得眼熟的她,当场便肯定了,那就是叶思姝。
“你同我说仔细些。”
随即,墨慈将前前后后,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叶辞柏的神色淡淡,仔细看隐约窥见其中的复杂。
“应该是她。”
墨慈张张嘴,将到嘴的那句‘她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给咽了回去。
上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长福街并非偏远的街道,而且,那里不但不偏远,且是上京之中最热闹有名的街道之一。
叶思姝出现在那里,不管在今日之前有没有人认出来,但她想,这个消息是不可能瞒得过东宫。
而且,看丈夫并不是很意外的模样,即便什么也不知道的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而叶辞柏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
“早前儿我曾听太子说起过,叶思姝在东宫。”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然再清楚不过。
出现在东宫,现在又以那副姿态出现在长福街乞讨。
不言而喻了。
墨慈淡淡道:“她是咎由自取。”
叶辞柏微怔。
“你莫要忘了,若不是她,罗婆婆也不会耗尽十年的寿命救母亲。”
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性子,墨慈再清楚不过了。
不管怎么说,他与叶思姝也是一起长大,就算对彼此再不喜,自小的情分还是有的。
这话是在提醒他,提醒叶思姝曾经的所作所为。
提醒他,她有今日,皆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唏嘘。
叶辞柏听进去了,叹了口气,把人抱得紧了紧,“你说得对,是她咎由自取。”
有了墨慈的提醒,关于这件事,叶辞柏后续再未提起过,更不曾过去长福街。
墨慈盯了几日,见他没有动作,方才放了心。
倒也不是她狠心,因为她知道,有些人值得同情可怜,但有些人看起来可怜,却是可怜只有必有可恨之处。
还是那句话,叶思姝有此结局,怨不得任何的人。
皆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但凡她不那么过分,依着朝歌心软的性子,也不会有此结果。
所以,她看得很明白,更为透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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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发自内心的讨厌
第1024章发自内心的讨厌
近两日,叶朝歌嗜睡的情况没有之前那般的严重了。
之前是一天里,睡着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要多。
而现在,颠倒了过来。
如此之转变,卫韫看在眼里,心下微松,也因此更为坚信,事无绝对,纵然是绝路,也会有一条生机铺陈。
这日,祁氏过来东宫。
看到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女儿她也放心了。
今儿个天气正好,母女俩便带着小铃铛去了花园晒太阳。
“咱们小铃铛也快周岁了,你们想好是否要大办”祁氏又道:“若是要大办,我便过来住两日,也能帮得上些忙。”
叶朝歌眨眨眼。
经过母亲这么一提醒,她这个为人母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小铃铛马上要周岁了。
“看你这模样,莫不是忘记了”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
祁氏将女儿的尴尬和茫然看在眼里,顷刻间便有了计较。
被拆穿,叶朝歌更加尴尬,嘴上不承认,“哪能啊,小铃铛和太子差了一天的生辰,我怎么可能忘记。”
祁氏撇撇嘴,倒也没有再拆穿女儿。
“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晚些时候待太子回来我问一问,看他什么意思,不过,我估计着小铃铛的周岁会大办,至于他的,他不过生辰。”
祁氏点点头,“行吧,你们夫妻俩自行商议,待有了结果派人过去将军府知会为娘一声,我现在左右也没什么事,届时便来帮你操持。”
叶朝歌笑,“那女儿便提前劳烦娘亲了。”
“一家人说那些干什么。”
祁氏失笑,就着明媚的日光,望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儿,心下一阵欣慰。
女儿自成亲后的变化,她这个当娘的可谓是看在眼里。
夫妻俩成亲以来,便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虽然身份尊贵,但私下里,却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很庆幸,庆幸当年不曾因为太子的身份而怯步。
她的女儿过的很好,很幸福。
太子待她也是极好。
祁氏仰头望着温和的暖阳,翘起唇角,“真好。”
现在的日子,真好。
她活着,健康的活着,看着儿女成家,看着女儿幸福美满,看着儿子开怀和睦……
这样的日子。
真好。
“是啊,今儿个的太阳真好。”
叶朝歌明显没有与祁氏心有灵犀。
祁氏闻言,笑了笑,“是啊,挺好。”
许是阳光太好,小铃铛很快便在祁氏的怀里睡着了。
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后,祁氏想到什么,如是说道:“对了歌儿。”
“怎么了娘”
“前段时候我收到你芸姨的来信,他们好像要回来了。”
闻言,叶朝歌是真吃了一惊。
“芸姨,要回来了”
“是啊。”
“怎么,当初芸姨不是说……”
当初郑芸带着陆恒离开时说过,为了陆恒,日后怕是很难再回上京。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在信中说,儿媳妇有了身子,乡下冬季寒冷,不适合养胎,这才暂时搬回上京。”
儿媳
叶朝歌是真惊讶了。
“陆世子成亲了”
“应当是,如若不然,你芸姨也不会称儿媳妇。”
叶朝歌一想,这倒也是。
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陆恒早已到了娶妻的年纪,在乡下成了亲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不过,这样看来,陆恒的情况倒是一直不错。
如若不然,依着他对叶思姝的痴心,也不会娶妻。
说起叶思姝,她好像也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人的消息了。
……
自从祁氏那得知郑芸要带着陆恒回京后,叶朝歌便记下了这件事。
卫韫回来知晓后,恩了一声,淡淡道:“是要回京了,之前有收到过伯恩侯递来的折子,已然禀明不日回京。”
“伯恩侯也回来”
“恩。”
当年,郑芸先行带着陆恒离京,随后两个月后,伯恩侯也随之追了过去,至此,伯恩侯府在上京逐渐退出了权利的舞台。
后来,她从母亲那听说,伯恩侯也去了乡下,并与芸姨重修旧好,他们一家在乡下过起了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虽然没有荣华富贵,但也没有了之前的隔阂和堵心。
当时她听说,为此还高兴过一阵儿。
毕竟在前世的时候,在她自请去家庙之前,伯恩侯和芸姨皆是不冷不淡的,明明是夫妻,却因为前尘往事而相敬如冰。
无论是作为前世的儿媳妇,还是这一世的叶朝歌,对于伯恩侯和郑芸之间的前事,她都没有资格置喙,没有资格说谁对谁错。
但是她知道,无论是谁对谁错,近二十年了,彼此给彼此的惩罚都已经足够了。
人生短短能有几个二十年
既然放不下,又何苦互相折磨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世,倒是没有了那些遗憾。
总感觉,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在想什么”
叶朝歌回神,“在想芸姨和伯恩侯。”
卫韫面上的紧绷微松,稍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在想陆恒!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陆恒,从始至终他打心眼里不喜欢。
明明对方与她之间,还有他,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可就奇怪的是,就是不喜欢,那种不喜欢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从小到大,作为太子,他已然能做到将自己的喜好收放自如,或者说,到今日,也没什么对某些事某些人特别的不喜。
但就奇怪的是,对陆恒,他发自内心的讨厌。
很奇怪,但有时候又觉得理所应当。
有些矛盾。
“你帮我派人看着点,若是芸姨他们回来记得同我说一声。”
卫韫挑挑眉,声音有些危险道:“你想做什么”
叶朝歌没有多想,如实道:“芸姨待我一直不错,她若是回来了,作为小辈,自是该过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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