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倾城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花花
“朝歌,母妃给你的,你便收下,我跟你说,不要白不要。”
乐瑶老实乖巧了一会,便恢复了本性,凑过来,在叶朝歌耳边叽叽喳喳道。
“乐瑶,胡说什么!”宸亲王妃沉声呵斥。
乐瑶吐吐舌头,“女儿这是在劝朝歌收下您的见面礼呢。”
“你呀,总是借口多。”宸亲王妃满脸的无奈,轻柔的眸子里布满了宠溺和慈爱,她看向叶朝歌,“乐瑶这丫头,被我和她父王给宠坏了,平日里劳你多担待了。”
宸亲王妃并不排斥女儿和叶朝歌交好。
甚至还有些乐见所成的味道。
一开始,对于乐瑶和叶朝歌相交,说实话,宸亲王妃是并不太愿意的,倒不是因为身份问题,而是叶朝歌的身世。
虽说是当初国公府的嫡出唯一小姐,但两岁被拐,在贫困的山沟里养了十几年,不难想象,其举止言行,必然是不堪入目的。
可架不住乐瑶稀罕她。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儿是个什么性子,没人比宸亲王妃更了解了,贵为郡主,背靠宸亲王府,加上又被宠坏了,心气儿极高的,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上京的那些贵女们,她就一个都瞧不上,用她的话说,一个个都矫情死了,活得累,跟她们相处相交,更累。
而叶朝歌,是她第一个入眼的同辈人。
故而,宸亲王妃再如何的不愿意,也不曾去阻拦。
后来,上京流言起,半年多来,便不曾消停过,而桩桩件件,字字句句,皆脱不了与叶朝歌有关。
这让宸亲王妃对叶朝歌更为不喜了。
后来,在发生许许多多的事后,对于这个姑娘,她开始逐渐改观了,她虽然是个麻烦体,但不得不承认,是个重情守规矩的。
乐瑶与她相交之后,人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至少,没有再像之前胡闹了。
而那日发生的事,宸亲王妃对叶朝歌,是彻底地另眼相待了。
乐瑶是她唯一的女儿,说是她的眼珠子都不为过,她救了乐瑶,便如同救了她!
最后,宸亲王妃以一句长辈赐不能辞,叶朝歌受之有愧的收下了那只金丝楠木首饰匣子。
宸亲王妃送完了礼,见完了叶朝歌,便准备打道回府。
乐瑶好不容易在时隔数日后出府来,自然不愿这么早回去,她还没放够风呢。
宸亲王妃到底是心疼她,不忍她受丝毫的委屈,便将她留在了叶府。
有了上次的教训,宸亲王妃好像也怕了,将此次护卫队里一大部分的人,都留给了乐瑶。
送走了宸亲王妃,老夫人识趣的跟乐瑶告退,回了福禄苑。
从前厅回到一甯苑后,乐瑶再也绷不住,哀嚎一声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对叶朝歌说:“朝歌,你不知道,我这两天过得真可谓是凄惨无比啊……”
说着,又是一声哀嚎。
叶朝歌忍俊不禁,逗她,“你跟我说说,怎么个惨烈无比法啊”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乐瑶是宸亲王和宸亲王妃唯一的女儿,夫妻二人待她如珠如宝,从小到大,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即便乐瑶真闯了祸,即便是要罚她,也不会是真的舍得。
顶多就是跪个把的时辰,抄多少多少的字。
可就是这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在乐瑶看来,就是惨烈无比。
“朝歌,你说父王和母妃是不是很过分!”乐瑶撅着小嘴,逼着叶朝歌和她找认同感。
这话,可不好接,叶朝歌聪明的准备转移话题,谁知,乐瑶却主动转开了话茬,“诶,朝歌,你还记得那日的那姑娘吗”
“记得,怎么了”
乐瑶捧着小脸,纠结道:“我后来才知道,那姑娘欠了那人的银子,所以才要被那人卖去青楼。”
“哦。”叶朝歌敷衍的应了声。
“我有点后悔了怎么办”乐瑶沮丧不已。
叶朝歌皱了皱眉,“后悔后悔什么”
“当然是救她啊!”为了救她,自己差点深入险境不说,还差点连累了叶朝歌,更是害得她的嬷嬷受了伤。
幸好刘嬷嬷没有性命之忧,否则,她这一生都将难安。
叶朝歌被乐瑶突如其来的话惊了一下,她以为她是后悔自己的莽撞,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没想到,她竟然说后悔救了那女子。
坐在那思索了稍许,道:“因为那女子欠了那人的银子,所以你便后悔救了她”
“是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起那便不要借,那人虽说要银子的方式方法不对,但他去要银子也是正常的啊。”
叶朝歌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问:“你是这么认为的”
乐瑶迷茫:“难道不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对吗
“对,你说的对,欠了就是要还,这是正常,也是应该。”
一听这话,乐瑶更沮丧了,“看吧,你也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才后悔了啊。”
一开始,那壮汉说那女子欠他银子的时候,她也没有多想,就觉得是那壮汉寻了由头欺负人。
毕竟,人都是下意识的同情弱者,她也不例外,一个是五大三粗,一脸凶巴巴的壮汉,一个是瘦小无依的小姑娘,潜意识里,自然是同情后者。
就想着拿银子消灾,可没想到,对方拿了银子也不依不挠,她下意识的就把他当成了无赖。
可前日她才知道,那壮汉所言不假,那女子,真的欠了他的银子,还不起了。
而那壮汉用的方法手段虽然不对,但,人家是讨债的,天经地义。
“你只纠结在那姑娘借了银子还不起上,可有想过,她为何要借银子”
“这……”乐瑶无言,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唉。
“还有,那壮汉讨债是天经地义,你可曾想过,那壮汉就不曾从中搞鬼”
“我……”
见她再度说不出话来,叶朝歌叹了口气,“乐瑶,凡事不能只看一面,那女子若真是欠债不还的人,她早就跑了,何故等着对方去找她”
“再者说,即便那姑娘欠了银子还不起,即便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也没有哪条律法表明,还不起银子,就必须要卖身抵债的。”
……
作者题外话:今天有点糊,更新的章节没修改就上传了,少女们凑合着看,过后修改吧。
第186章:告诉他,动手吧!
第186章:告诉他,动手吧!
乐瑶傍晚离开的。
叶朝歌看着她的车架走远,正准备回去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小姐,是大小姐的马车。”青岚在旁低声提醒道。
叶朝歌颔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老神在在的插手立在那。
不一会,叶思姝在下人的搀扶下,嫋嫋娜娜地下来。
见到叶朝歌,好似吃了一惊,扶着书琪的手上前来,“妹妹怎地在此莫不是在等我”
叶朝歌笑笑,“乐瑶郡主来府上玩耍刚刚离去,正好瞧着思姝姐姐回府,想着也有多日不见思姝姐姐,便等了会,思姝姐姐这是打哪儿回来啊”
“原来是乐瑶郡主来了,昨儿个婉彤染了风寒,我刚从兵部尚书府回来。”叶思姝看着她,“说起来,今日婉彤还说到妹妹了呢,说是多亏了妹妹,她才会今日如此清净日子。”
叶朝歌淡淡一笑,“清净日子挺好,很适合现在的梁小姐。”
自从祁继仁将徐开安和梁婉彤私下勾结的罪证在早朝之上公布后,梁家便将梁婉彤送去了郊外的庄子上。
美其名曰是养病。
前两日,根据她的人送来的消息,自从去了庄子后,梁婉彤的性子越发的暴躁,说是有隐隐入疯的征兆。
“妹妹说的是。”叶思姝笑吟吟道,不再继续。
叶朝歌微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眼叶思姝身后的两个生面孔的丫鬟,“一会便该用膳了,天冷儿,思姝姐姐随意,我便先回了。”
“妹妹且慢。”叶思姝叫住她,“妹妹,我好久不曾见到兄长了,不知兄长何时自将军府回来”
叶朝歌拢在袖中的手指紧了紧,眸子微凉的扫过面上不见异样的叶思姝,“思姝姐姐有所不知,数日前,兄长代外祖去了军营处理军务,想来要到年关才能回京了。”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要过段时间才能见到兄长了。”叶思姝咬着嘴唇,玉白般的面上浮现出隐隐的失落。
叶朝歌:“没什么事,我先回了。”
说罢,带人离去。
徒留叶思姝在原地,直到前方的一行人消失在拐角处,冷笑一声,“叶朝歌,还是这么敏锐,可惜……告诉他,动手吧!”
“是。”暗哑低沉的女声在寒冷中如同一阵阴风。
回到一甯苑,叶朝歌的小脸立时沉了下去。
叶思姝突然提起兄长,绝不会是如她所说的那般,只是因为许久不曾见到兄长,想他了!
她想做什么想对兄长做什么
叶朝歌坐在那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寻到任何的头绪。
可不管怎么说,兄长身边的安全问题,不能掉以轻心!
想着,叶朝歌扬声唤红梅,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
此时,正在赶路的叶辞柏突然打了个响亮喷嚏。
他捏了捏鼻子,“一想二骂三伤寒,莫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肯定是二小姐在念叨您啊。”
骑马跟在后面,笑嘻嘻地说道。
叶辞柏抿唇轻笑,“有这个可能。”想到什么,下一刻,唇角的笑意慢慢垮了下来,“也不知道我走的这几日,她的头疾有没有再发作。”
妹妹,是他此次外出,最为牵挂和不放心的人。
“少爷莫担心,二小姐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小姐的身边还有红尘,她医术高明,有她在小姐身边,您放心便是。”
“虽是这么说,但……罢了,先不想这些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佑怀神医。”
“是,少爷,我们一定能找到佑怀神医,带神医回京,治好小姐的头疾。”
寒风中,坚定的吼声,振奋了叶辞柏,“对,一定能找到!”
主仆二人加速前行,刺骨寒风刮在脸上生疼,即便如此,也不在乎。
到了傍晚,天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看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少爷,瞧这天儿恐会下雨,前方就是客栈,我们去客栈稍作休息,明日再赶路可好”
叶辞柏想也不想的张嘴就出他所意,急忙道:“而且少爷,客栈向来是消息流动最多的地方,我们过去,也正好能打探一下,有没有与佑怀神医相关的消息,这于我们找人并无坏处。”
说起来,他和少爷此行,还真是艰难。
他们出门来找一个叫佑怀的神医,可除了知道神医叫佑怀,最后出现之地是在沙漠之外,不论是年龄,样貌,身高,特征,一概不知,等同于只抱着佑怀神医这个名字,两眼摸瞎地一路寻找。
人海茫茫,地幅辽阔,谈何容易。
“好,便依你的,去客栈打探消息,顺道……投宿。”
:“……”
算了,不管是顺道投宿,还是顺道打探消息,没差。
客栈坐落于一片荒野之中,专供途中赶路歇脚的过路人。
此时客栈里的人并不是很多,要了一件上房,跟着店小二上了楼。
在客栈安顿下来没多久,外面突然电闪雷鸣,不一会,便是倾盆大雨。
这一场雨下了许久,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在房里洗漱了一番,叶辞柏和下楼用膳。
而此时,相较于他们刚住进来时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此时客栈中人满为患,大多是被大雨拦住的行商走亲的行路人。
大堂闹哄哄一片,大多在抱怨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少爷,没位置了,不如我们叫上楼回房吃吧”在大堂扫了一圈,皆坐满了人,不见空桌。
叶辞柏没好气地打了他后脑勺一下,“你忘了我们住进来的目的了,回房吃还怎么打探消息,跟我过来,那边桌上就一个客人,我们过去与他商量商量拼个桌。”
角落的四方桌前,只坐了一年轻男子。
叶辞柏带着走过去,礼貌地抬了抬手,“这位兄台,堂中客满,不知可否允在下二人与兄台拼个桌”
那人执筷之手稍作停顿,缓缓抬首。
那男子看着颇为年轻,也不过二十上下,容貌俊美,肌肤雪白,黑眸生得犹如那黑曜石,鸦青色长发顺着他的肩膀逶迤而下。
身着青色长袍,头上仅用一根木质长簪别着,浑身上下透着疏离的清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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