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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武侠开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道不灭的光
口中忙道:“晚辈哪敢看不起洪老前辈,哪敢看不起丐帮,贵帮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的,我只好奇,只是好奇,无意冒犯。”
“你的意思是我们丐帮就仗着人多欺负人是么?”洪老头见王处仁还点头本欲做怒,可一想丐帮做好些事好像就靠人多,复又瞪了两眼王处仁道:“丐帮怎么不能帮忙守城,低袋弟子可以帮忙维持难民秩序,帮忙做些杂事,中袋弟子可以上城墙拼杀争斗,高袋弟子可以去探测敌军情报,刺杀敌营将士,你说有没有用?”
听起来是很合理,可这么解释那实际上老叟妇孺组织好了都是非常有用的,可现实哪会真这样。
王处仁神情怪异的道:“前辈,我就是这点想不明白好奇的,自辽以来燕云多少人自认辽人,起了金,淮河以北民众更多的是从贼,争当金人,就算有些为气节而抵抗的也都是不得好死的结局,这些被欺压的人有妻有子,有家有田有财都那般怂样,你们丐帮那些什么都没的乞丐真能只要气节不认怂?”
王处仁又道:“按说宋民之多,只要十中有二誓死反抗,就能敌过任何外敌,可现实却不是如此呢,岳飞够厉害了,不也是止步不前,人家都说是奸相皇帝杀了他,我却认为是北方顺民过多逼死了他,若岳飞起兵过去,所到之地百姓人人奋勇而先,神州震动,岳飞怎么会放弃北伐的心念,他愿意放弃,老百姓还不肯呢,皇帝一个命令哪能有用,赵黑脸不就黄袍加身,陈胜吴广凭那几百人几把破刀就能翻了强秦,何况一残宋,还不是北民对他到来并未真正倾力支持,许多人宁可委屈的过苦日子,也不想为了一口气丢了性命,支持他对抗的力度小,支持的力度要真大,就算他精忠报国,他手下十多万人又不是都傻子?”
(吮)吸手指上油腻的洪老头,发现王处仁说到后面断断续续,时不时瞟眼过来观察自己的神色,言道:“你尽管说,老叫花听着呢!”
看洪老头没气急败坏,果真肚量够宽,王处仁继续放言道:“偌大一国受外人欺辱的民众都如此,丐帮真能个个都英雄好汉,现在南方的乞丐还不好说,北方的乞丐真愿意与你誓死抗金?不是为了借丐帮的势收收保护费,混个日子么?到时金人真大败残宋,那些南面的乞丐真愿意与你同生共死?不为封官,不为求财,不为求名,不为美色,就为一口气拼了性命?有些南人的百姓抵抗激烈我到信,人家有财有田有妻子儿女,生活安逸,自衣冠南渡以来还没关外蛮族进驻过,有人来毁他家园冠冢,抢他所有,自然同仇敌忾,死也不服,十万丐帮弟子有个二千人这样我也信,若是整个丐帮都这样,我可不信,不被收买背后捅刀都是有良知的忠心弟子了,若是十万弟子中有五千做了对得起丐帮的事,其余不作为,那不也是拖了人家后腿,帮倒忙么?”
洪老头不扯岳飞的话题,只言丐帮道:“其余人怎样我不评论,你说的许是对的,但我丐帮弟子绝对多是铮铮铁骨,义薄云天之辈,丐帮几百年作为何人不赞一声侠义,我们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抑强扶弱……”
没说完,洪老头一声颓叹:“哎,确实也是如此,丐帮不过就是个乞丐帮罢了,一群会些把式的穷要饭的谈什么一心为国,自己管好肚子顺便能为百姓做点实实在在的事就不错了,国事又岂是老叫花这样的粗人该操心的,一个小小的丐帮都各种心思,老叫花都管不来,还想什么国事。”
“小子,我看你有些话说的还有些道理,那你说说这大宋国还有没有救,那窝囊的儿皇帝还能坐多久皇位,我们汉人以后还能不能收复故土?”洪老头问完又满脸悲愤道:“哎,想当年岳爷爷北上,跟他打的人是谁,其实除了少数金人,更多的还是汉人啊,哎!”(求收藏,求红票)





穿越从武侠开始 第二十九章 论调
“有救?怎么会有救?我原以为你们丐帮有那本事救的,哪知是假的,是某人吹过了,洪老头你难道认为那赵家皇帝有韩信或是勾践那样的本事。”说到这王处仁不禁想起了以后该发生的惨剧,汉人再一次被当成了两脚羊,崖山之后无中国,还有更之后的留发不留头。
王处仁情绪很是复杂道:“以后的汉人当然能收复故土,不过那时的汉人已经不是汉人了,你也看不到!”
向敌人称儿的皇帝还会有大作为么,洪老头心中显然有自己答案,也不关心谁瞎吹丐帮本事,他对能否收复故地这个问题倒是很感兴趣,特别王处仁的话里还有矛盾,奇道:“小子,汉人亿万儿郎,就是不缺英雄好汉,我也认为北方故土终有一天能收回,赵家皇帝不行,以后换个李家皇帝说不定就行了,可汉人还有真不真的?”
“现在北方汉人有多少是真汉人呢?王处仁感慨道。
“你!”洪老头脸色一肃,面色隐隐含威,目光一紧之后又是一缩,拿起朱红漆色的葫芦喝了两口,吐声道:“他们如何不是汉儿?”
“汉儿!该是唐人才对!”王处仁心中不免一阵嗤笑,后世还是真的汉么,自称汉人就是真的汉人了么,汉人血脉还在,可汉人的衣冠何有,汉人的风骨何有,冠名煌煌大汉不过是后人的一层憧憬,一个追忆罢了。
“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汉的勇烈秉性已然消弭在了最后的璀璨之中。”眼看洪老头面色越紧,有暴起的冲动,王处仁道:“洪老头你是天下乞丐的头,该知道打一群狗时该怎么打的吧。”
听了前面,到让洪老头觉得王处仁是个顽固的皇汉支持者了,不过这论调都是几百年前南北对峙时的老黄历了,一族一家都是以父脉为主,现在都是大宋子民,哪有什么胡汉之分,这种论调虽然偏执,到也不是坏蛋,神色旋即缓了不少。
听了后面一愣,不知道王处仁问的什么意思,打了个哈欠,抬头喝了几口酒,懒懒回道:“先打最凶的狗和领头的狗,打怕了,剩余的狗自然就散了。”
答完,洪老头接着又问:“你想说什么,想说真汉人就在南方了!”
“打狗如此,杀人何尝不是如此,真正的汉人精粹已经没在了北地了,一群南逃的人还能残存多少汉人余韵呢?他们也不太算真汉儿了,汉的秉性已经缺失了!”王处仁言语中满是遗憾,他不是什么皇汉论者,民族史本该就是融合史,不然种族战争何时才能消,只是为五胡乱华的悲惨痛惜。
仰头喝了几口酒,洪老头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吃吃美食,喝喝美酒,闲散人间才是正事,考虑这些有什么用,想了也是白操心,更何况还是想偏颇的。
“为什么金打大宋北方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打南方却频频受挫,有人说是没了燕云西夏养马边防之地,废话,有人说是靠长江天险,瞎话,还有人说是金人自己不行了,虚话,其实还是凭残汉的余辉在南罢了,你看隋灭陈,宋灭南唐时长江有用么,可更悍勇的金就是不得灭江左宋廷。”想起今后南民挡下蒙古数十年,能让杀戮横行欧亚的屠夫放下屠刀这点残韵有多勇烈,王处仁更是感叹古**骨,若是纯正的**遗承,蒙古还能灭的了宋么,怕是连中原都进不来。
还有今后的留发不留头,这些区域民众再次舍生拼死相挡,为穿衣带冠做了螳臂挡车的事,这个看似傻的举动也让南方残存的汉韵被破的支离破碎,只剩零碎的一丝残余在了岭南,以致过了二百余年才点亮星星之火。
这一提到南宋防守问题,洪老头到有了些兴致,问道:“你的意思就是金灭不了宋,金人过不了长江?”
转而一想到王处仁刚刚提起的那真不真汉人的悖论,说不是汉人的汉人复了故土,洪老头吹着胡子否决道:“不对,你的意思是,大宋守不住长江,汉人要被毁国灭族,这怎么可能,大宋亿万子民,哪能再出现五胡乱华的旧事,金国现在也没那般残暴,你这小子,净瞎忽悠我老叫花。”
“洪老头你显然没文化,汉赋恢宏磅礴,唐诗现实浪漫,宋词卖弄风月,可还有东坡先生略带豪放的声音,到了如今,你再看那些诗人词人写的什么东西,哀哀怨怨,凄凄惨惨,多是怨天尤人,可还有震天的绝响,一国脊梁都是这种货色,你说这会不会灭族,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风骨已断,哪还能有侥幸!”王处仁对有人莫名产生的天朝上国心思实在无法理解,以后连这哀哀怨怨略带骨气的宋词都闻不到了:“你若对这诗词没啥听闻,你再对比孙子兵法跟三十六计去,孙子第一句便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全篇都是要么不用兵,要用必胜之心,你再看北齐时写的三十六计,收官为走为上计,这上计,现在宋民有几个不知,小孩子都知道,这其中差异大了去了。”
洪老头听了眉头直皱,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不知如何言语,干脆不理睬王处仁,随他胡言乱语,自顾抱着葫芦喝酒。
说到这,王处仁胸臆实在难忍,一脸追慕道:“汉末诸侯群起,三国而分,中国大战百余年,北方汉儿十不存一,可北方凭数州之力就可震慑草原诸胡百余年不敢轻动,那些儿郎何等英雄气概。”
想到英雄辈出的三国,思及之后悲烈的五胡,王处仁面色极为复杂:“三国归晋,八王之乱,胡人肆虐,衣冠南渡,抗争者死,北方男儿百不存一,只余苟延残喘者,冉闵一诏杀胡令,神州震动,燕赵苟活的汉儿,奋起相随,杀身求仁,无月不战,日日相攻,次次以少战多,连战连捷,杀了数十万各路胡骑,匈奴羯族几被他们杀的灭族,数百万胡人为此胆寒,避出了中原腹地,此举虽如萤火之光,一闪而逝,后来更被许多文人诬为匹夫之勇,可那些弱者绝望中凝聚展现出来的抗争气节,岂是心比天高的文人可懂,此事非勇可论,而是煌煌大汉这只猛虎在北地最后的哀嚎。”
“你再看当今,数千万男郎却被不到百万的金兵所骇,不敢起反抗之心,多如待宰羔羊,兀愿为奴苟且活,不愿站着死,百年不到,多少宋人已然以金人忠臣良民自居,其实以后攻中国,只要对占领地的北人好点,消南人同仇敌忾之气,减南人衣冠被毁之忧,驱北向南,取南地真心不难。”王处仁对以后的融合史不可置否,气节自然重要,可柔韧度也极为重要,一切都是物竞天择罢了。
收起酒葫芦,洪老头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小娃娃嘴上说的凶,好像以天下事为己任似的,心里怕是根本不在意宋民生死,老叫花也没兴趣想这些,好了,天色不早,我们还是各自歇息吧!”
碰到难得的老好人,王处仁一时没耐住,有了倾诉感,放心的说出了这些年来不可避免产生的想法。
虽然这么做后王处仁心中确实舒爽了些,可其实都是废话,说了对他屁实际效用都没有,这不是浪费与洪老头见面的机遇么,哪甘心。
不继续扯废话,王处仁觍着脸道:“嘿嘿,洪老帮主,天色还早呢,我们来切磋切磋,晚辈难得遇到你这样的前辈高人,你总得指点指点着,你看我好歹也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就算还没做多少为国为民的大事,但也想了这么多不是,哪会是那什么小毒物。”
接着王处仁还装出一副钦慕的表情道:“更别说晚辈还算是前辈世侄,恩师曾时常跟我提起前辈,称赞前辈仁厚正直,是他今生中最佩服的对手,其余三绝武功再高都是徒有虚名之辈,人品私德实不堪与他为伍,故而告诫晚辈碰到其余人都要小心谨慎,特别是西毒东邪两人,要严礼相待,不可懈怠,碰到前辈尽可放心结交,说洪七公最是宽宏大量,乐于助人,他武功虽还没到天下第一,但为人绝对是天下第一豪侠。”




穿越从武侠开始 第三十章 比斗
不提王处仁心中有多鄙视自己这番说辞,本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洪老头却是精神大振,提棒拎葫闪立而起。
笑嘻嘻的来回摸着颏下微须,洪老头看向王处仁道:“小子,你一开始便跟我扯上那么一大通莫名其妙的东西,就想让我指点你武功,是也不是?”
还未等王处仁回答,洪老头立马又笑着点头道:“也好,我看你也不是小毒物,对我也够坦诚,今天就指点你一番,倒要看看你那恩师是哪位故人?”
王处仁心中暗自非议:洪老头你还不是想知道其余二绝中哪个人这样称赞你,可我偏偏就不透露给你,心痒死你。
两人出林寻了片空地,王处仁抽出穿云剑,剑刃对正收棒挂葫芦的洪老头闪了闪,月色下青光闪耀,开口提醒道:“洪老头,我这把穿云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剑,你可得小心,别被割着了。”
话毕,王处仁举剑双脚连踏,身形剑光化为一体,只剩一点青光,以极快的速度向洪老头前胸心口点去。
心中虽有防备,也没有小视对方,可面对这迅疾如雷的一剑,洪老头还是吃了一惊:“这小子功力高,还完全不走常路,没有任何剑式,就是直通通的一剑,倒像王重阳循简的风格,可王重阳也没这般偏激,只求快求猛,不求后路进退,年轻气盛,怕是没什么比斗经验。”
脑中所思一闪而过,洪老头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慢,见那宝剑青光闪烁间极是不凡,这般快的速度却又诡异的没有一丝声响,不敢徒手硬接,当下运了八分内力,身形不退,两肘向上微抬,一招“履霜冰至”使出。
左掌右拳,横推直击,洪老头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这一招“履霜冰至”刚柔并济,正反相成,攻守相望,实是“降龙十八掌”中最巧妙的一招。
刹那间,剑掌相交,没有王处仁开始预想的那般直贯追袭,也没有他后来想象到的激烈交碰,两者相遇间反而无声无息,彼此间好像从未接触。
可王处仁手中的穿云剑却被洪老头的左掌导引着方向,不受控制的转刺向了洪老头身右空处,同时洪老头的一击直拳已向他面门而来。
王处仁见这慢击的直拳并不含太大的杀伤之意,如放水一般,心中一明,“降龙十八掌”本是以攻为守的阳刚掌法,攻为先,守为后,可现在毕竟只是切磋,洪老头这时改为守中带攻,是想让自己出招进攻受挫后主动变招,不过这样放水岂不是看轻了自己,自己又不是傻愣子,哪会真只有一招笨笨的直刺,让你轻敌,给你吃点亏先。
王处仁运尽右手气力想改刺为削或变刺为点,可穿云剑在洪老头左掌的压迫下,却是变招不得。
心念一动,反抗不得,那不如顺势而行,王处仁右手先行向左一移穿云剑,接着一转剑身,剑刃对向了洪老头追来的手掌。
同时左手也不闲着,王处仁运出剑指,隐在右臂之下,用出“一阳指”功夫,对着洪老头“膻中穴”迅疾一点而出。
右拳一击出,洪老头就在等王处仁明白事不可为好退身变招,拳速在有意控制下慢了又慢,哪知那小子耍无赖,硬冲着来,不依不饶。
洪老头心中有气,就想给对面鲁莽小子一个小教训,让王处仁晓得做人要进退有度的道理,还未来得及调整拳上力度,就觉一道强劲的劲风向自己檀中大穴射来。
“一阳指!”洪老头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右拳余力不足,已来不及变招防守,只得脚下“逍遥游”轻身身法使出,身形往左匆忙一转,一个踉跄狼狈而退。
“嘿嘿!”王处仁收剑敛指,颇为得意的道:“洪老头,你拳没打过来,我的指力怎么可能凌空射你,不过你等等再这样不尽心,我可就不饶你了,快看看你手掌被削掉了没?”
洪老头伸手抹掉左掌上一小串细密的血珠,心中对那宝剑的锋利一阵惊叹,自己运满内力的手掌一不小心印了下,就伤了肌肤,果是罕见的神兵。
对于王处仁当下的得意姿态,洪老头睬都不睬,也不着恼,反是笑着问道:“小子,你会一阳指,你是段皇爷的徒子徒孙?”
王处仁笑笑不答,手中穿云剑一举,全真剑法第一剑共七式似模似样的连着使了出来,从“张帆举棹”到“柔橹不施”,直到“沧波万顷”收尾。
这一剑七式虽用得不熟练,却也能马马虎虎的演练完整,至此,王处仁仍不停下,手腕连抖,一剑使出,每一剑招均可化为三招。
“全真剑法,还有王重阳的一剑化三清,小子,你是全真教的,不对,不可能!”洪老头看完,抓扯着自己头皮很是烦扰。
“一阳指”是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王重阳虽然也会,但他绝对不会传下,全真剑法到容易偷学,但王重阳的这招“一剑化三清”却是全真教的不传之秘,这两门完全不搭界的绝学怎么在一个人身上。
头发扯掉了许多根,还是没想通,洪老头无比纠结道:“小子,快告诉我,你师傅到底是段皇爷还是王道士,还是说你是姓段的全真道士,两个都是你师傅?”
“洪老头,你先别急着乱猜,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打会儿,等你打赢了我,我立马就告诉你是谁。”侥幸赢了北丐一招,王处仁虽然高兴,却没觉得有意义,更希望全力与北丐相斗,看与五绝到底有多少差距。
闻言,洪老头眼神一亮:这小子功夫是不错,可自己全力施为,想败他却是不难,刚刚若不是有意相让,早一拳揍趴了他。
随即呵呵笑道:“好小子,那老叫花就陪你好好玩玩。”
一挨洪老头答应,王处仁再次举剑脚下连踏,身剑合一,以迅雷之势迎向了洪老头。
洪老头看他又来相似一招,心中暗笑:年轻人就是冲动幼稚,这招我已经吃过暗亏,怎么还会跟刚才一样轻敌大意,不如趁此来个引君入瓮,一举擒拿。
脚下微移,洪老头侧身让过刺来的剑身,不待王处仁移身变招,一招“密云不雨”全力使出,双掌交替连拍,因掌速过快形成了一片连绵掌影,笼罩了王处仁整个左身位,不知攻向何处,也不知防在了何处,两掌虚实相间,攻防一体。
眼看手掌就要擒拿住王处仁的“肩井穴”,洪老头却发现王处仁高速冲来的身形诡异的消失在自己面前,瞬间一闪,利剑又从正面刺了来,且离的自己咽喉不远,已然不足五寸。
洪老头心中一凝,这是什么鬼轻功,危机在前,心波不惊,顾不得什么擒拿,什么虚实相间,双掌顺势向前,变招成“震惊百里”,雄劲掌力一推而出。




穿越从武侠开始 第三十一章 一招
王处仁依靠诡异的“捕风捉影”,欺近了洪老头身前,正想以剑指他咽喉赢得这场比试,却惊觉一股强劲非常的掌力扑面而来,逼得脸面阵阵生疼。
“曹!”面对这么强大恐怖的外放内劲,王处仁心中被吓的大骂一声,不敢有任何侥幸,脚下拼命急点,“捕风捉影”“雷厉风行”两式接连使出,一连退离三丈外还心有余悸,背心都是冷汗。
“娘的老乞丐,你这是想杀了我么,要不是我轻功好点,刚刚绝对要被你一掌给毙了,你为了赢至于这么欺负后辈么?”王处仁怒骂道,心中依有惧意。
以他现在的内力就算用“一阳指”,全力也不过点出二尺余,刚老乞丐的一波掌力推出了至少六尺,还不知最后有没有收力。
“呸,小子,你怕了就快认输,别瞎污蔑老叫花,我招式劲力收发由心,怎么会一掌打死你,老叫花真想一掌打死你,你避的了么?”洪老头恼怒道。
“你吹,继续吹,再吹的厉害点,刚刚我移了位只要把剑对你胸口一刺,绝对刺死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一掌打死我,你敢说你最后打出的那一掌没出全力,我轻功好你打不到我罢了。”王处仁同样恼火道。
“来来来,小子,我们再来打过,老叫花一招亢龙有悔拍死你。”洪老头气道。
“我攻了你两次了,该换你来攻我,我看你都不能碰的到我一片衣角,你碰到我就算我输,敢来么?”王处仁见识过那凶猛的外放掌力,知道自己如今绝对奈何不得洪老头,故而熄了近身比斗的心,打算查验自己实战中的闪避水平。
“小娃娃,太嚣张,让你见识一下老叫花的厉害。”洪老头听了大怒,猱身而上。
近三丈的距离,洪老头几步跨至,左手划个半圈,右手一掌对着王处仁推出,使得正是那招最难抵挡的“亢龙有悔”。
这一招在“降龙十八掌”中出击着劲最快,因为此招不需运足气才能发,它可在出击中不断加强招内蕴含的气意,而且打出去的力道只是体内一份,后面还有绵绵不绝的劲力,不知来多少,不知何时来,这中间的不可捉摸才是制敌取胜的关键。
内力本就不敌,王处仁哪敢去接,也没想去接,脚下“捕风捉影”一使,瞬间往洪老头右后方横移了近八尺,手中穿云剑对着他侧脑太阳穴刺去。
闻声辨位,洪老头步伐旋即变动,身形转向,右掌对着王处仁推出不变,只是手中掌势看似聚加了不少。
见此,王处仁在外围再右移,再虚刺,洪老头则随着在内围跟着转,推,两人一连变换五次方位,洪老头终是不在压制掌中劲力,对着王处仁猛然推出。
本就在调戏洪老头的王处仁一看他又要掌力外放,连忙横移后退,霎时离了三丈远,哪知洪老头一掌推出,声息俱无,同样是一个虚招。
吓退了王处仁,洪老头脚下追势不停,同时左手一抽背后绿竹棒,一招“斗犬十弄”使出,想用“打狗棒法”缠字诀绕住王处仁。
几次对决,王处仁能带给洪老头压力靠的就是绝快的轻功和锋利的宝剑,一寸长一寸强,何况洪老头被宝剑压制了近四尺长度。
结合两人的轻功弱差,那他的掌法至少少了一丈左右的掌控范围,这么大的范围足够王处仁在其中游刃有余,洪老头只能用外放掌力才能击到王处仁。
招招外放掌力自然不可能,洪老头内力再高,也经不起消耗,那使用武器加大攻击范围便是最佳选择。
趁王处仁停身驻步之机,洪老头手中的的绿竹棒,已化成了一团碧影,向王处仁身体左右两侧笼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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