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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傲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空蝉浮舟
“太上皇最近怎么样,那个进宫来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到太上皇那的?”回到宫中,梵雪谦立刻叫来人询问翁宝儿以及梵印楼的事情。
“回皇上,翁宝儿是上月初一进得宫,当时您的伤还没有痊愈,奴婢请示过您,是您亲口要奴婢吧她送给太上皇的,太上皇好像很喜欢这女子,每日都形影不离,而且脾气似乎也没从前那么差了,最近奴婢听说太上皇已经很少发脾气了……”
“哦……”听了这个回答, 梵雪谦倒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女人就把他这个亲爹制服了,看来他也不过如此,不过这样正好,也免得他整日在宫中乱发脾气,整天想着要怎么跟他这个儿子争夺皇位了。
如此一想,梵雪谦倒宽心起来,其实那天他是病榻之上没心思去想什么进宫的美女,加上一心想着藤轻染,便随口打发让把人送到梵印楼那,现在看来倒是送对了。
因为对梵印楼放心,梵雪谦接触了对梵印楼的囚禁,恢复了他的自由身,让他可以在皇宫内走动。
但实际情况并不如梵雪谦想的那么好,梵雪谦并不了解自己的亲爹梵印楼,其实梵印楼并不好色,他是“爱”上了翁宝儿,而且爱的不可自拔,莫名其妙。
“宝儿,告诉我,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他们去宫中所有的样式给你拿来,只要你喜欢哪件,我立刻让他们去做,还有,这些宝贝你喜欢什么?”梵印楼的寝宫,梵印楼命人拿来了大量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让翁宝儿挑选。
下面伺候梵印楼的太监宫女都觉得十分奇怪,翁宝儿不过来了三天,竟然能让太上皇对她如此宠爱,而且,他们也觉得太上皇对翁宝儿不仅仅是宠爱,甚至还动了真情。
“印楼,这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哪一样都没你重要,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听了梵印楼的话,翁宝儿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随口说了一句,她的严重没有一点对梵印楼的爱,甚至给人的感觉很冷,但梵印楼的目光就是痴痴的看着她,好似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
“宝儿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了,都拿下去!”翁宝儿一句话,梵印楼立刻命人把那些东西都拿走,而后他抓着翁宝儿的手,静静的陪着她坐着。
翁宝儿不说话,命人拿来一面古琴,芊芊十指在琴弦上拂动了几下,并未弹奏,而是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屋里的宫女太监。
梵印楼马上就会意了翁宝儿的意思,回头呵斥那些宫女太监:“你们都出去!”
“是!”
等人退下,翁宝儿收回抚弄在琴弦上面的手,慢慢抚摸上梵印楼的脸,轻轻的抚摸着他脸上狰狞的刀疤,看着他被削掉一半的耳朵,目光中渐渐出现了一种怜惜跟迷惑,“印楼,你为何会变成这样?”翁宝儿问道。
梵印楼听了一怔,盯着翁宝儿的目光开始渐渐变得清晰,脑子里回忆起从前,表情开始变得充满了愤恨跟不甘心:“当初,若是遭到暗算,这皇位已经是我的了,只差一点,我就成功了,却不曾想遭到他们的算计,是我太轻敌了……”
“可是,你还这么年轻,现在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翁宝儿观察着梵印楼的脸,话轻轻慢慢的往下说,但只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梵印楼回头,突然抓住翁宝儿的手,目光变得有些可怕:“你也觉得我很失败是吗?你也觉得,我不该让那个逆子,让他夺走我辛辛苦苦谋划了二十年的结果,是不是?”梵印楼盯着翁宝儿,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扭曲。
翁宝儿看着他,忽然一笑,柔软的手指变得更轻柔的摸着梵印楼的脸说道:“是啊,我也替你觉得不甘,但这事不是宝儿应该过问的,只是,宝儿每次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去想,你曾经一定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深谋远略,可是老天却是那么不公,让你……”
“别说了!”梵印楼突然打断翁宝儿,变得有些狂躁。
他放下翁宝儿的手站起来,不停的在屋里里打转踱步,没有人知道他的不甘心,他的痛苦,他整天被仇恨跟矛盾啃咬的心,梵雪谦是他的儿子没错,可是他本该就是天子,不过是遭人陷害才被废掉,他花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用自己的一张脸作为代价,卧薪尝胆,隐忍磨练,用别人无法想象的毅力才坚持到最后,夺得了这皇位,却没想到,他连尝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自己的儿子夺走……
不错,他们是亲父子没错,父亲不该跟儿子争夺皇位,但他就是不甘心……
“印楼,别怪宝儿多嘴,宝儿进宫前听说,皇上跟你虽然是父子,可是从小就离散了,二十年后他才知道你是他的生父,这父子之情没有时间积累,怕是会很淡薄吧……”翁宝儿看着烦躁不安的梵印楼,淡淡吐出一句。
梵印楼一愣,停下脚步看着翁宝儿,说的不错,他跟梵雪谦之间,是亲父子没错,但也确实如翁宝儿所说,没有什么父子感情,他怎么会忘了这个问题,但这真的是梵雪谦不肯让他做皇帝的原因吗?
梵印楼不禁有些茫然,想到梵雪谦之前用那种冷漠的声音对他说,他的相貌不适合做皇帝,会被大臣跟百姓们嘲笑,这是一个亲生儿子会对父亲说的话吗,难道,梵雪谦压根就不在心里认可他这个父亲,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得到皇位,是这样的……?





嫡女医妃傲天下 第205章 离间
“太上皇,这是昨天山东进贡来的白玉鸭子,皇上命奴婢给您送来补补身体。”翁宝儿跟梵印楼正在说话之际,一名宫女端着一整只鸭子走了进来。
“放下吧。”梵印楼正在不高兴,口气不悦的对那名宫女说了一句,命她把鸭子放下。
宫女听命,走到梵印楼跟翁宝儿跟前准备放下鸭子,但一抬头的时候,正要看到梵印楼一张脸上狰狞的疤痕以及那被削掉了半边的耳朵,可能是刚进宫来,宫女之前还未曾见过梵印楼,看到他脸上的伤疤之后,那名宫女顿时被吓了一跳,双手一抖,手中刚要放下的托盘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太上皇饶命!太上皇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那名宫女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寡人的样子就这么可怕吗?滚出去!一群没用的东西!”梵印楼气的松开翁宝儿冲那名宫女怒吼,他刚才正在气头上,正为自己脸烦心,没想到进来的人这么没眼色,存心是惹他不高兴!
“谢太上皇!谢太上皇不杀之恩……”宫女听到这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等宫女出去,梵印楼盛怒难消,站在那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地上乳白色的鸭子,突然抬起脚把鸭子踢飞!
翁宝儿看了,赶紧起来走到他身边劝说:“印楼,何必跟一个丫头生气呢,其实你不懂她们,要是你对她们笑一下,她们心里都不知道多开心呢,巴不得得到你的宠爱呢。”
听了翁宝儿的话,梵印楼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伸手搂过她的腰,两个人一起走到榻前坐下。
“宝贝,还是你懂我的心,想当初寡人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迷倒了这宫中多少的女子,连皇上妃子都……”梵印楼借着翁宝儿的话想谈谈自己当年威风的时候,但话说到一半,t想到刚才的那名宫女,心情顿时又变得不好,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翁宝儿美目转动,看到梵印楼心情低落,对他笑了一下道:“印楼,你生在帝王之家,自古这大富大贵之相便跟常人不一样,何况你还是如此英俊貌美,区区一点伤疤就能改变你的贵气吗,更不能改变你天生就是帝王的命数,那些卑贱的人又岂会懂得这些,她们是有眼无珠。”
翁宝儿一番话很有作用,梵印楼听了顿时眉开眼笑,“哈哈!还是我的宝贝识货,怪不得我会这么爱你……”梵印楼抚着翁宝儿的脸一阵称赞,翁宝儿接着建议要梵印楼跟她去御花园转转,梵印楼当下就答应了。
到了御花园,两人沿着假山旁边的小路朝樱花树所在的地方走去,翁宝儿说要去树下走走,梵印楼一路陪着,穿过假山的时候,碰巧一队宫女从前面过来,手上端着果盘糕点,看样子是要去送给梵需谦的。
梵印楼看着那些果品糕点,突然想过去要她们给自己送到对面凉亭一些,好让她待会跟翁宝儿休息的时候享用,便朝着那些宫女走过去,谁知还没到跟前,就听到那些宫女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快看,那是谁啊,好吓人啊……”
“不是这宫里的人吧,这宫里从来没有长得这么吓人的人……”
“好丑啊……”过来的宫女看到梵印楼过来,因为之前梵印楼一直在软禁,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过,她们看到都觉得梵印楼的脸又恐怖又让人看着难受,一边说着一边躲开了。
梵印楼没想到会是这样,他顿时愣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表情尴尬恼怒了半天,脸色再次恢复了阴沉!
砰——
回到寝宫,梵印楼又是一顿大发脾气,摔碎了很多东西,旁边伺候他的人都不敢上前害怕惹怒他,只有翁宝儿站在一旁,看着他大发雷霆。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摔了一阵东西,梵印楼的怒火不但没消,反而变得更加暴躁。
翁宝儿看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便默默的蠕动了一会嘴唇,梵印楼脸上的神色渐渐变了,由暴怒转为僵硬,接着变为了柔和。
翁宝儿知道这是梵印楼体内的情盅起了作用,便趁机走上前去,温柔的把梵印楼的手捧在手心,双眼脉脉含情的看着他的眼睛,“印楼,你这样又是何苦呢,她们不喜欢你,不是还有宝儿在吗?”
梵印楼慢慢回过头,看了翁宝儿一眼,突然抓住她的手,脸上一阵抽搐后,变得好似孩子一样无助,“宝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所有人都讨厌我,都害怕见到我,要是你离开我了,我就……”梵印楼抓着翁宝儿的手喃喃自语,烦躁跟不安尽显在他脸上,让人看着有些忍不住同情。
翁宝儿看着他这样,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印楼,宝儿不会离开你,可是宝儿也为你感到不公,你是先太子,又身为父亲,这皇位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你先坐,可是你还在壮年,一身的才华就这样浪费了,这不光是你得不幸,也是天下的不幸,什么相貌丑陋会招人笑话,我看那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借口,皇上他不也是瞎子吗,为何他这个儿子看不见可以做皇上,可是你这个当爹的,明明什么都好好的就不能做皇帝,这分明是……”翁宝儿说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说了,欲言又止的看着梵印楼,眼神里带着替他叫屈的不公。
梵印楼听着听着,脸上渐渐恢复了冷静,他仔细思考了一下翁宝儿的话,觉得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不错,他不过是脸上有两道疤痕,缺了半块耳朵,可是一个瞎子可以做皇帝,他却不能做,这是为什么,这分明是他那个儿子早就预谋好了,根本就不想让他来做皇帝,所以才想了这个说辞当借口!“
想到这些,梵印楼的拳头慢慢攥紧,手背上的青筋逐渐暴露出来,翁宝儿看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故作脸上一慌,赶紧捂住了梵印楼的手背,“印楼,宝儿刚才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几句话去找皇上,可能我说的话不对,宝儿万万不愿意看到你们父子关系不合,印楼我……”
“别说了!我都明白!”梵印楼突然打断翁宝儿的话,神色平静的看着门口的太监,表情有些阴沉。
翁宝儿一看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便装作很害怕自责的样子坐在那,却在暗中观察着梵印楼的脸色。
梵雪谦刚刚沐浴完,刚要准备召见几位大臣商讨重视,一名小太监急急过来禀报。
“皇上,太上皇说有事要您过去一趟。”
“什么事?”梵雪谦微微一愣,先到梵印楼之前搂着一个女子出现的事,回来他听了身边太监的描述,想到梵印楼可能是想要他给那名女子册封。
“太上皇说,他要您过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请安?
听了报信太监的话,梵雪谦不悦的一皱眉头,之前他不让梵印楼随意出入宫中,着实是不想被人知道,他的亲生父亲竟然变得那般模样,同时也是为了防止他对皇位有什么打算,但不是有了美女陪他吗,难道这还不够?
“知道了,先下去吧。”梵雪谦想了一下不悦的对报信太监说道,正好外面有人进来通报,说他召集的几位大臣到了,梵雪谦便宣了他们进来。
梵印楼派去的太监回去报信,梵印楼一直等到深夜梵雪谦也没来给他请安,这样有意试探梵雪谦的梵印楼更加确信翁宝儿说的话是真的,梵雪谦压根就没打算让他做皇帝,而且还一直有意防着他。
梵雪谦一直跟大臣们商议事情到深夜,自然不知道梵印楼之前派人过来的用意,等大臣们散了,已经快过了子时了。
第二天一早,梵雪谦正要去上朝,梵印楼带着翁宝儿过来了。
梵雪谦刚要出门,梵印楼带着翁宝儿进来。
“谦儿这是要去哪?”梵印楼进来看了一眼梵雪谦后问道。
梵雪谦一愣,听出是梵印楼的声音,正要出门的脚步便停在那,“父亲到此,是为何事?”梵雪谦口气淡淡的问,似乎对梵印楼的突然造访有些不满意。
“当然有事,寡人听说皇上最近在东宫后面新休憩了一座院子,寡人想要皇上把那院子送给寡人,原来的地方住着总是烦闷,皇上可答应啊?”梵印楼大言不惭的道,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
梵雪谦听了面色一沉,那院子是他想用来在夏天避暑的,特意让人在里面修建了冰库,因为他的眼睛不方便出宫,所以才选在宫中避暑。
“父亲要是觉得烦闷,朕让人给你换一座大点的院子就是了,朕还有去上朝,有什么事等下了朝再说。”梵雪谦有些不耐烦,说完便叫人扶着他出门。
“慢着!皇上这是不答应寡人了,还是不愿意?”见梵雪谦要走,梵印楼上前一步拦住他,明摆着故意要为难他。
梵雪谦脸色一黑,也看出了梵印楼今天是故意来找他不是的,便心中更加不快,“太上皇,这件事朕已经给你答复了,你还要朕怎么做?”
“你这算什么答复,寡人跟你要了一间院子,难道跟你要皇位了不成?你这都不愿意给,是不是从来都没把寡人放在眼里?”梵印楼突然大声道,一句话,说的周围的人心中一沉,顿时都不敢出声了。
梵雪谦脸色顿时凝固,没有焦距的眼睛好似突然静止了一样,看着让人感觉到害怕!




嫡女医妃傲天下 第206章 退让
“皇……皇上……”看到梵雪谦发怒,站在他一边的内务总管想要上前劝解,可是话刚说到一半,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阴沉的脸,话说出一半就卡住。
梵印楼气焰嚣张,丝毫不肯让步,梵雪谦脸色紧绷得好似快要崩断一样,双眼中迸射出山崩地裂前夕的征兆。
周围安静得怕人,在场的人眼前似乎浮现了即将到来的那一场暴风雨摧毁一切的场景。
一声轻微的汗珠落地声响起,每个人的心悬到了顶点!
可就在这时候,让人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传令下去,让太上皇搬过去,天黑之前,把朕的东西搬出来。”梵雪谦阴沉的嗓音打破了在场的沉静,所有人听到之后,惊讶之后暗中发出唏嘘,接着赶紧奉命行事。
梵雪谦说完一挥手,旁边服侍他的人立刻上前,搀扶着他出去。
梵印楼冷笑一声,眼神颇有些得意,见梵雪谦带人离去,转身也带着人走了。
梵印楼回到住处的时候,翁宝儿已经提前得知了消息,看到梵印楼一进门,翁宝儿便笑脸相迎走上去。
“印楼……”翁宝儿柔声唤了一句,娇媚动人犹如正在绽开的玫瑰。
“宝儿,寡人已经把那处院子要下来了,今日你就可以跟着寡人搬进去住,怎么样,寡人在这宫里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吧!”梵印楼抓着翁宝儿的手,一边跟着她走到榻前坐下,一边炫耀自己刚才的成就。
翁宝儿听了一笑,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梵音楼:“你在宝儿眼里谁都比不上,更不要说这宫里,在宝儿看来,何止区区一处院子,这天下都应当是你的,只不过……”翁宝儿看着梵音楼,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一下,神色之中突然涌现了深深的担忧。
“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寡人去他那要来便是!”看翁宝儿面色迟疑,梵印楼略感不快,似乎自信受到了打击一般。
翁宝儿察言观色,看出梵印楼的情绪,便故意叹息一声,从他手中抽出手后站起来走到一边,梵印楼一愣,站起来走到翁宝儿身边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了?”梵音楼问。
翁宝儿听到问话,沉吟了一会,回过头看着梵印楼,神色之间的担忧不减反而增加:“印楼,你今日得罪了皇上,我担心他日后会对我们加强防范,这样下去我们在这宫中岂不是危机四伏,而且那院子是皇上为自己建造用来避暑的,你硬是要了过来,不是抢了他最心爱的东西一样吗,我怕日后……”
“怕什么!寡人的皇位都是让给他做了,按道理说,这天下都有寡人的一半,寡人还没跟他讨要皇位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一个破院子而已,你看着,明日寡人就派人过去,跟他要点宫中的宝贝放到咱们院子里,寡人看他敢不给!”梵印楼拍着胸脯对翁宝儿下保证,说完不等翁宝儿开口就叫人过来,开始询问宫中最近都新到了什么贡品,他决定这次跟梵雪谦对持到底!
第二天一早,梵雪谦刚上了朝下来,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名小太监就捧着梵印楼昨晚亲笔写好的单子呈了上来。
“皇上,这是太上皇让奴婢送给您过目的。”小太监上前呈上单子,梵雪谦身边的一名贴身太监接过去递给梵雪谦。
梵雪谦打开过目一看,脸色顿时就黑了,接着啪——的一声,把手中的单子重重放在书案之上。
进来的小太监一看,吓得顿时不敢出声,双腿都忍不住抖起来。
但梵雪谦沉默了半天,最终却是挥笔在拿单子上划了一下,准了梵印楼跟他索要贡品的要求。
准奏之后,梵雪谦让身边的人把单子递给过来的小太监,小太监汗如雨下,接过之后赶紧拿着走了。
梵雪谦脸色依旧铁青,只不过,只不过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没工夫跟梵印楼计较这些事,不过是一些贡品,只要没有威胁到皇位,他就暂时满足他那个“爹”的胃口!
海边。
藤轻染站在渔村后面的一座礁石上,眺望远处的大海,渐渐的,一艘体积很大的船只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船上插着一面黄色的旗子,上面隐约可见几个让人读不懂的文字,那是摩罗国的商船,是闻名藤轻染的盐坊而来的,也是第一次跟藤轻染合作。
藤轻染看到摩罗国的船只后,立刻命身后的马老大带人提前去海边停船的唯一码头接应,接着她带着几个弟兄回到盐坊,亲自去检查最近刚提炼出来的一批货物。
“老大,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这盐坊我看还得继续扩大啊!”检查货仓的时候,一名弟兄在藤轻染旁边说道。
藤轻染认真的过目没一袋包装好的盐,没有做出回答,目前她的盐坊已经够大了,虽然生意越来越好,但是她却不打算再继续扩大,一来她害怕盐坊的名声传出去会引起朝廷的注意,二来,她想发展一下其它的生意,之前制造的那些销路很好的商品,她想有时间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建造作坊,找些人手继续生产。
正想着这些问题,聂痕从仓库门外走进来,手中提着一把油纸伞,脸上的汗水正在顺着脸颊往流。
他看到藤轻染在,便走到她面前,把油纸伞地给她:“听说你刚才出去了,海边太阳太热,再出去别忘了把伞带上。”聂痕把伞交给藤轻染后说道,脸上虽然还带着一点腼腆,但之前在突厥营地的一场经历,他现在关心藤轻染已经很理所当然了。
“待会他们过来,还要劳烦你给他们准备一点药,听说摩罗国距离这里路途遥远,海上行船难免会有晕船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藤轻染从聂痕手中接过纸伞,说完对聂痕一笑。
“嗯,你放心,早就准备好了。”聂痕沉稳的回应了一声,看了藤轻染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藤轻染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了一会,拿着刚才聂痕给她的纸伞重新朝海边走过去,等她走到的时候,摩罗国的船已经可以看到全貌了。
晚上,藤轻染督促着盐坊的伙计协助摩罗国的商船装好货之后,便早早的回去歇下了。
深夜,海边寂静的水面发出微微的荡漾,海风伴随着潮湿的海水侵袭到岸边,氤氲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渔村的每个角落。
四五条黑影出现在盐坊的后面,他们先是观察了一下盐坊周围的地形,最后看准盐坊后面供人居住的木屋后,直奔最里面靠东北角的一间小木屋走去。
藤轻染在自己的木屋中早早睡下,睡梦中,她仿佛感觉到一阵微凉的海风吹进来,似乎有什么轻微的动静,但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四五条黑影悄无声息的守在小木屋前面,一个人随后走进来,到了藤轻染睡着的小木屋里面后,看到床上睡颜安静的人,停了一下,然后在外面进来的人的帮助下,慢慢走到床边。
梵雪谦伸出手,轻轻抚摸上藤轻染的脸,手指滑过她的逛街的额头,挺巧的鼻子,柔软的唇瓣,以及小巧的下巴,最后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找到她的手轻轻的握在双手里……
“染儿,朕终于找到你了……”
黑暗中,梵雪谦对着熟睡之中的藤轻染轻声说道,周围的空气中泛着海水的潮湿味道,以及一缕淡淡的香气,那是梵雪谦下令命人放进来的烟雾,可以让人不轻易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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