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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妃凉凉
苏七冷冷的迎上他的视线,“这件事不是该由我来问你么?他来茅厕约莫多长时间?”
明阳顿时慌乱无比,“也就半盏茶的功夫,我们蹲在那边吃饭,什么声响都未听到啊。”
张柳宗又指派了几个人在这附近走访,寻问有没有目击证人。
苏七一直盯着明阳,他这会已经垂下了头,不敢看她的眼神,双手紧张的攥成拳头,肩膀可见轻微的发颤。
“你还不打算说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明阳下意识的开口,“你别问我。”
“不知道?”苏七冷笑,“阿旺夫妇已经死了,现在阿四也出事不见了,你到底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他人的性命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廉价么?”
“我……”明阳嚅嚅着,欲言又止,始终下不了决心。
苏七咬了下唇,决定摊开了说,“你们十二月回乡之时,是不是在路上撞见了娄氏?”
明阳瞬间惊惧的抬头看了苏七一眼,很快又错开视线。
见他这副模样,苏七明白了。
跟徐才一起被困的人不是二痞子,而是娄氏!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苏七一字一句,“是娄氏回来了,是她在找你们报仇。”
“不会的。”明阳抗拒的直后退,“她已经死了,她怎么会来找我们复仇?大郎说了,这世间压根没有鬼神,只是人吓人而已。”
苏七的眸光凌厉了几分,“你怎么确定她已经死了?”
明阳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已经暴露了什么,张着嘴,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好半天才颓败的拉耸下头,“我们亲眼看着的,她跟徐才一起死了的。”
“你最好马上老实交待,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苏七眯了眯眼,“已经死了阿旺夫妇,不能再继续死人了。”
明阳好半晌才怏怏的点头。
“十二月的时候,我们一同回乡,其实是……是盯上了山上的一座墓,听说那墓里有许多的宝贝,我们便生出了邪念。”
苏七蹙了下眉,难怪徐才会带着他的木箱子回去,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明阳顿了顿,“只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徐才媳妇,没法子,我们只能将她也带上,一起往那座墓而去,哪知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明阳浑身一颤,缓了好一会才低哑着嗓音道。
“那座墓虽然是空墓,可里面却有机关,徐才媳妇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被困住了,这时,墓门也要合上,我们都害怕啊,便一起冲了出去,可徐才一定要救他媳妇,不肯撇下她离开。墓门合上后,我们也试过的,可压根没办法再重新开启,那种事始终是不光彩的,若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我们一辈子都没脸抬头,所以……”
说到这,明阳崩溃的抱住自己的头蹲下地,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们便见死不救,让他们两人留在墓室里面自生自灭了?”苏七心底霎时涌起一股怒火,“为了你们所谓的脸面?别人的性命就不是命了?”
明阳一言不发,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苏七长长的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把情绪压制下去。
“徐才携带的木箱,是留在墓室里了?”
明阳摇摇头,“徐才开启完墓门后,便将木箱子留在了墓室外,我们离开时也不敢带走。”
这时,四处散开的官差,以及去寻找目击证人的官差,全都折了回来。
一个个都摇头叹气,并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苏七沉吟了片刻。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那个墓走一趟的。
确定墓里面没有徐才与娄氏的尸体,这个案子便能完全定性了。
张柳宗留在京城里继续寻找阿四跟娄氏的下落。
苏七则与许易、罗子山一起,带着明阳他们三个,赶往石山。
一行人过了午时,才到他们所说的那座空墓。
空墓外围被树枝掩着,官差过去将树枝拨开后,立刻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苏七单手持着烛台,第一个钻了进去。
这个洞能够直接通向墓门。
墓门是块巨大的石板,如果找不到准确的机关,的确没办法将其打开。
站在墓门面前,大郎他们的脸色霎时惨白,谁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苏七没管他们,四下打量了几眼。
直到发现一侧有个窄小的洞,她才走过去,试了试,以她的身材是能钻进去的。
她吩咐许易他们守在外面,然后一个人拿着烛台钻进去。
里面的确是一个空墓室,空间比较大,什么都没有,在墓室的一角,有明显的一个人形痕迹,应当是尸体腐败时的尸液形成的。
她很难想象,当初徐才与娄氏被困在这里面,是一种怎么样的绝望与恐惧。
如果她猜的没错,刚才她进来的那个洞,应该是娄氏从里面挖通的,甚至于,她为了活下去,不惜将留下陪她的徐才杀死了,而后便靠着他的尸体,撑到重见天日……
人在极饿的时候,的确什么极端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可这并不是她能剥夺他人性命的理由借口,更不能成为她现在疯狂杀人报复的原因。
确定了凶手的作案动机,后面的事便不难推测了。
娄氏从这里逃出去后,应当是被来往小河村的二痞子救了回去。
二痞子喜欢她,自然愿意帮她做她想做的事,将徐才的尸体封进神像里接受供奉,诱杀阿旺与他媳妇。
他大概临死都没想到,他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待娄氏,最终却难逃她的杀害。
她大概是意识到事情暴露了吧,所以要急着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方便她隐藏在暗处,继续报仇……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74章 凶手还能藏在哪里
第74章 凶手还能藏在哪里
直到出了空墓,苏七心底压抑的感觉才逐渐消散。
她用许易带的水囊净了手,倒了颗糖丸进嘴,咔嚓咔嚓的咬着。
许易跟罗子山跟着她的时日也不短了,知道她这是情绪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郎他们几人见势不对,把头越埋越低。
好半晌,苏七才把糖咽下,看向许易道:“你带一个人,这几日住在小河村吧,娄氏要让他们几个偿偿她当时经历过的,必然会连带他们的媳妇也不放过。”
许易点点头,自己点了一个官差。
大郎他们三人这才抬起头,担心的望向苏七,“姑娘的意思是,我们的媳妇都会出事么?”
苏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不咸不淡的回他们一句,“如果我猜想得没错的话。”
这几个人是一切错误的源头,她真的很想拿他们治罪。
可她也知道,他们并没有直接杀人,对徐才的死,只需要负很小一部分的责任。
大郎他们急眼了,“我知道我们有错,待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们便去衙门领罚,现在能不能让我们回村去守着家里人?她们是无辜的啊!”
苏七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
当即,许易带着一名官差,与大郎他们一起朝小河村而去。
苏七与剩下的人则下山,赶回京城。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娄氏抓获,只有这样,阿四与他媳妇才有一线生机。
可想抓住一个千方百计隐藏身份的人,又谈何容易?
一连三天,苏七忙得焦头烂额,连一丝新的线索都没查到,中间还动用了大白,仍然搜查不到什么。
娄氏消失不见,阿四也生死不明。
小河村那边倒是风平浪静,他们几个的媳妇都好好的呆在村子里。
所以,苏七也一直没机会去锦园找夜景辰,从他那里探探有关于大魔头的事。
这天,苏七趁小七还未醒,谨慎的换了易容药。
顾隐之将一筐桃花送到松园,她见案子陷入了僵局,想着做点别的事放空一下也好,或许会有好的思路出现,便准备先给他酿酒。
还没开始,她的脑子里就闪现出一个画面。
她一直倾向于娄氏是把毒下在了酒水里,而二痞子只喝‘梦来居’的酒。
小二说过,二痞子喜欢现买现喝,家里从不存酒,那么,娄氏用来替换毒酒的酒,一定得是出自梦来居,这样,二痞子的死才能更像是自杀。
既然梦来居的小二能听出二痞子的口音,必然也能听出娄氏的口音。
她立刻扔下一筐桃花,急匆匆的离开摄政王府,去顺天府拿了作为证物的那壶酒,然后跟罗子山一同去往梦来居。
苏七先将酒递给小二,小二仔细的嗅了嗅,然后十分肯定的点头,“这酒是我们的,没有作假。”
苏七这才追问道:“上次我问过你一种口音,五日前,有没有操着这种口音的女人来买过酒?”
小二摇摇头,“这个真没有,除了那位常客之外,我还没遇到过第二个那种口音的人。”
苏七蹙了下眉,如果娄氏没来买酒,那摆放在桌面上的酒是怎么来的?
本以为这是个新的线索,只可惜又断了。
苏七顿时郁闷不已,在现代还能用监控定位,查找嫌疑人的下落,可这里是古代。
娄氏一个乡村妇人,她不识字,又没有收入来源,她还能藏身到哪里去?
更何况,阿四还在她手里呢!
把一个大活人藏上几天,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七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耳朵里充满各种各样的叫卖声、说话声。
她把自己设想成娄氏,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她还能去哪里?或者,她最想去哪里?
想到这,苏七的脚步忽然一顿,娄氏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她对徐才的亏欠,眼下徐才的尸体还在义庄,她会不会出现在那附近?
她立刻朝义庄的方向奔去,罗子山紧跟上她。
“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苏七扭头望向罗子山,急迫的吩咐他回顺天府叫人。
她一口气跑到义庄附近,累得气喘吁吁。
举目望去,这个地方除了义庄之外,周围还有一个废弃的寺庙,以及几户民宅。
她先把目标放在了寺庙上,到了寺庙外围后,她才止住脚步,小心翼翼的朝里面靠近。
周围一片静谧,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里面长满野草,布满尘灰,一眼便能分辨,这个地方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人了。
她不甘心的把里外都找了一遍,仍然没有一丝人为留下的痕迹。
苏七站在烈日之下,失落不已,但还是决定去另外几户民宅察看一番。
几个宅子是分散开来的,她就近去了一户人家,那家住的是一对老夫妇,紧接着,她又去了剩下的第二家,第三家,家里面皆没有人在。
张柳宗没过来,她也不能私闯民宅,只能去到最后一家,敲响院门。
很久都没有人应声,她正准备离开,院门却咯吱一声打开,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重重的咳了几声后才哑着嗓子开口。
“请问,姑娘有什么事么?”
女人带着粗布头巾,一身打了补丁的旧衣袍,大概是生病的原因,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有些失真。
苏七打量了女人一眼,“我是来问问,这附近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
女人摇摇头,咳嗽着掩住唇,“对不啊姑娘,我不常出门,不知道这外边有什么事发生,可能帮不上姑娘的忙了。”
苏七冲女人笑了笑,“没事,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可以来顺天府报信。”
女人点点头,又咳了几声,然后准备合上院门。
她的手有意缩在袖子里,不让十根指头露出来。
苏七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头,伸手挡住即将要合上的院门,唇角往上一弯,绽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虽然有些失礼,但我还是想问一声,能否让我进去讨杯水喝?我在帮顺天府查案,在外面走大半日了,实在是口渴得很。”
女人一怔,片刻后便反应过来,咳嗽着将门拉开,放苏七进去。
院子里收拾得十分干净,有一张木桌,以及四张凳子。
这户民宅有三间房,中间的应当是正屋,屋门大开着,另外两间的屋门紧闭,一眼看过去,竟然还上着锁。
“姑娘请稍等会,我这便去给姑娘取水过来。”女人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进了正屋。
苏七站在原地,睨着女人的背影,眸光微沉……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75章 捅开最后的窗户纸
第75章 捅开最后的窗户纸
很快,女人舀了一碗水出来递给苏七。
她递水的时候,手指也有意无意的让袖子裹着。
苏七接过水,眉眼弯弯的冲她倒了声谢。
女人低眉垂眼间,眸光始终锁定在那碗水上。
苏七刚准备将水放到嘴边,忽地又停下,同时,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摸向布包……
“对了,还没问你们家有几口人呢。”
女人直接回道:“一共四口人,今日公公婆婆与相公出门省亲了,家中便只剩下了我一人。”
苏七‘哦’了一声,这才将水一口喝尽。
“这碗水真是救命水,多谢你了……你……”
苏七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天旋地转的晃了晃,手里的水碗更是嘭的一声坠落,紧接着,她也意识全无的昏倒在地。
女人原本温和善良的脸,霎时变得阴鸷了几分。
她躬身在苏七的鼻间试了试,然后才不屑的冷哼一声,“你死了也怪不得我,是你不该一个人找到这里来,更不该向我讨水喝。”
她的十指这才露了出来,指尖似乎磨损过度,上面的疤痕纵横交错,令人心惊。
女人去院子的一侧找来了一辆独轮车,上面有一个很大的水桶,是这户人家用来担水去浇菜的。
苏七身子娇小瘦弱,很轻易的便被女人扔进了水桶里,而后将桶盖盖好。
女人把水碗的碎片收拾好,这才推着独轮车准备出门。
然而,她才打开院门,张柳宗与罗子山便领着官差匆匆赶到。
他们刚才去过第一户人家寻问,知道苏七就在这里,可第二户人家与第三户人家都没人应声,他们只能找来这一家。
女人镇定的迎上他们的视线,“几位官爷是有事么?”
张柳宗急匆匆的朝女人问道:“可有见到一个十四五岁大的姑娘?”
女人镇定的点点头,“那姑娘来问过我话,而后便朝义庄那边离去了。”
张柳宗闻言,毫不怀疑的便带着人离开,朝义庄而去。
女人重新推着独轮车,朝远处的一片荒地而去。
荒地在一处矮坡下面,完全隔绝了宅子与义庄那边的视线。
她谨慎的朝四处打量了几眼,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去将荒地里的一些杂草拨开,露出一块木板。
木板一掀开,立刻从里面传出一阵轻微的哼哼声。
女人权当没听见,镇定自若的把木桶推下独轮车,打开桶盖,倾身过去,想将里面的苏七拽出来,扔进地窖里面。
然而,她才望向木桶里面,便迎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充满狡黠之色,还冲她眨了眨。
“你……”
女人脸色一变,连声音都顾不上装了,慌忙而惊恐的退后几步。
苏七笑眯眯的跨出木桶,睨了女人一眼后,视线落到那个地窖上。
“原来,你把阿四藏在了这里是么?”
“你认出我了?”女人下意识的又退了几步,她不敢相信的瞪着苏七,“你怎么可能认得出我?你怎么会?”
苏七勾了下唇,“是你太过小心翼翼了,一直不让自己的手露出来。”
娄氏凄凉的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十指,脸上浮起一抹复杂的情绪。
有些疤痕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抹去,所以那段日子的煎熬,总会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苏七唇角的笑意蓦地散了几分,刚才她已经注意到水里被下了东西,联想到二痞子的死,她在喝水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把解毒丸也一起服了下去。
再加上她的特殊体质,哪怕自愈异能现在为零,她也能化解一些轻微的毒。
她故意装死,只是想赌一赌,娄氏会不会将她扔到藏阿四的地方,这样,她便能顺水推舟的找到阿四。
“娄氏,你的罪行已经败露了,收手吧。”
“你让我收手?”娄氏疯了似的盯着苏七,晃着自己的十指给她看,“你瞧瞧我的手像是什么?我与相公被他们困在那座空墓里,我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挖,没日没夜的饿得吃土,可最后相公还是死了,都是因为他们,若不是他们,我不用受那些折磨,相公也不会死,难道他们不该偿命么?”
苏七摇摇头。
还未待她说点什么,娄氏便歇斯底里的喊道:“他们都该死,我跟我相公经历过的,我便要让他们都经历一遍,让他们偿偿被困在地底下是多么的绝望,让他们给我相公偿命,给我儿子偿命。”
苏七定定的望着娄氏,看着她发疯,看着她满目狰狞。
直到她把话都说完了,像脱力似的站在原地大口喘气,她才淡淡的开口。
“你相公,真的是因为他们而死的么?”
娄氏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情绪,霎时又死灰复燃般炸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去过那个空墓,便应该知道,是他们将我与相公留在了里面,为了他们所谓的面子,将那件事完全掩埋了,甚至还假造了我相公坠崖一事,任由村里人说我跟野男人跑了,不是他们害死我相公的,又是谁害死的?”
娄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大郎他们几个抽筋扒皮。
苏七叹了口气,娄氏的反应让她心底十分不是滋味。
她原以为,她会忏悔内疚,会主动坦承她的自私跟过错。
可她错了……
娄氏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大郎他们身上,她以为,她这样做就能减轻心底的罪孽了么?
苏七直接一字一句的说道:“徐才的头部在生前被人反复的击打过。”
因为愤怒而浑身发颤的娄氏,瞬间止住了所有暴发的情绪。
她怔怔的迎上苏七的视线,眼睛泛红,里面水光一片,却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苏七继续道:“他致死的原因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头上的打击伤,另外,他的尸身四肢呈白骨化,躯干与头部却是正常的腐败,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处理他的四肢,直到我在给阿旺夫妇验尸时,看到了他们胃里的土,我才恍然大悟。”
“你别说了……”娄氏拼命的冲苏七摇头,步伐不稳的往后退着,“你不要再说了。”
苏七并没按照娄氏的意愿来,她自顾自的说出最后一句,“人在饿极之时,连土都吃,更何况是……他呢?”
苏七的话,彻底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娄氏面色发白的站在原地,忽地捂住嘴,竭尽全力的干呕了起来……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76章 在案子上相互信任
第76章 在案子上相互信任
整个空间,霎时响彻娄氏的干呕声,她似乎想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苏七只是静静的看着,习惯性的从布包里取了颗糖丸出来,让那一丝甜意包裹住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张柳宗他们。
几个人围到苏七身侧,七嘴八舌的问着。
苏七睨向干呕不止的娄氏,“她便是娄氏,阿四应当就在那个地窖里,去救人吧。”
张柳宗是想欢喜的,可想到这个案子背后的故事,他怎么都欢喜不起来,使了个眼色给罗子山,罗子山立即带着官差下地窑去查看情况。
没一会,阿四便被他们带了上来。
除了被吓得不轻之外,他身上倒是没落下什么伤。
看来,是娄氏太过于执着,一定要让他们夫妇一起偿偿那种滋味,所以才一直没对阿四下手,只是将他藏在了这里。
剩下来的事,都跟苏七没什么关系了。
张柳宗将娄氏跟阿四都带回了府衙,开堂审理这个案子。
苏七懒得去掺和,也不想再回忆一遍这个案子的细节,里面所暗藏的血淋淋的人性,让人不寒而栗。
张柳宗临走前,再三向她保证,会向刑部一五一十的说明她的功劳。
苏七对这个倒是不在意,但如果能在京城多挣些名声,她也并不拒绝。
毕竟,对抗那么大一个顾家,如果她什么都不是,应该很难办到。
再且,要追查大魔头的下落,她也需要一些权力跟背景做支撑。
次日,这个案子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了张柳宗后面有个能力不小的幕僚,还是个小姑娘。
苏七却懒懒的躲在摄政王府里,跟小七一起折腾顾隐之的桃花酿。
这酿酒也是一门学问,她自己动手做了酒曲,又将桃花洗净晾干。
剩下的便是蒸泡好的糯米了。
小七凑在灶台前添火,在蒸好一笼糯米后,立刻开始狂吃。
刚出锅的糯米是真的香,他吃得津津有味,脸上粘了好几个饭粒也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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