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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妃凉凉
纪安看了苏七一眼,似乎是想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苏七先让全财起来说话,“你先说说右鞋是怎么丢的。”
全财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丢鞋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他领完布鞋回来后,因为要急着去当差,便将布鞋放在了柜子里,因为上次发放的布鞋还能穿,他就一直没想着要把新布鞋拿出来穿,直到昨天,他才发现布鞋不见了一只的事,也不知道那只布鞋是什么时候让人拿走的。
苏七四下环顾一圈。
全财住的地方是下人房,六人同住
他们的柜子是没有锁的,很容易丢失东西。
另外,下人房紧挨着后门,刚才全财领着他们过来的时候,房门只是虚掩着,任何人都能随意进出。
一双布鞋,单单只是丢失了一只……
由此可见,凶手是有意将那只鞋子抛进人工湖里的,与那些兽毛的作用一样,他想混肴视听。
“你们六个人,平时都是一起当差的么?”
全财颤声回道:“是……是一起的。”
苏七想了想才继续问道:“你们都是在哪里当差的?”
下人们的分配工作,全是老管家做的,见全财被吓得面如土色,他就替他答了。
“全财负责清扫孙二叔到秦三舅院子的那段路,另外五人分别负责主宅外,以及后院与前院,做的全是清扫的工作。”
苏七抿抿唇,关于布鞋的线索查到这里,又要断了。
她只能推断出,凶手是见过全财没有穿上新布鞋,所以盯上了他。
但全财负责的那个路段清扫,每天见到的人太多了,在这么多人里,着实很难分辨出谁有可能是凶手。
她又查了全财的背景,他与几个死者毫无瓜葛,没受过孙若梦的恩惠,毫无作案动机。
苏七跟纪安只能离开下人房,老管家要忙着去操持丧礼的事,没有送两人。
纪安显得有些颓然,案子查了几天,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苏七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如果不及时拉回来,案子会更加停滞不前。
她一边走,一边主动跟他理案情,“你也别太气馁,依照我们目前查到的线索,只要再进一步,案子还是可以破的。”
纪安抬头对上苏七的视线,“可苏姑娘明日就要走了……”
苏七的唇角微微往上一勾,“放心吧,出了点别的事,我应该还能在秋叶县呆上几天,这个案子看似复杂,其实是因为凶手一直都在混肴视听,又因为我们无法分辨哪些线索是假的,哪些是真的,所以才会觉得很乱。”
纪安认真的听着,频频点头赞同苏七的说法。
苏七从第一起案子开始说起,“孙二叔死的时候,我们知道了几个点,最重要的一个点,应该是凶手知道文氏与他人有染之事,再借由此事,将孙二叔引了出来。”
纪安也开始回忆案情,“如此,第二点应当是迷药,迷药明明是孙二叔买的,最后却落到了凶手手中,这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可能。”
“对。”苏七眯了下眼,“其次便是兽毛与獠牙了,兽毛有可能是凶手在去喂食獒犬的时候取走的,另外的獠牙,我们未曾在大獒犬的埋葬点找到,我们有理由相信,那颗不见的獠牙,是凶手在大獒犬被打死之后取走的。”
纪安一点即透,不再似刚才那么颓废,语调里多了丝兴奋,“那么,只要我们将这三个线索连接在一起,与这三点都有牵连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犯了对么?”
苏七没作声。
只看表面,这三条线索的条理很清楚,可要将这三条线索牵扯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案子才会拖到了现在。
但她不忍心打破纪安的积极心。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离安置小獒犬不远的地方。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别当我不知道,我母亲就是獒犬咬死的,定是当年大獒犬因我而被打死,小獒犬现在开始报仇了,今日,我非得把这三只畜生弄死不可。”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166章 往事令她心生悲凉
第166章 往事令她心生悲凉
苏七跟纪安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走近。
很快,一名年轻的公子哥便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苏七见他披麻戴孝,却不是孙二叔院子里的子辈,如果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与秦姨娘有关的人。
果然,那名公子哥没注意到苏七他们的靠近,继续朝看守獒犬的家丁威胁。
“你若再不将獒犬交给我,我连你一起弄死,你信不信?”
“郑二公子,獒犬是大小姐养的,您若是要将獒犬打死,大小姐她……”
“别跟我提她。”被称郑公子的年轻男人一脸怒意,“当年我不过就是逗弄了她一番,那两只大獒犬就上前咬我,能留下小的没被打死,已经是我网开一面了。”
苏七蹙了下眉,从男人的话里她能听出来,他应该是秦姨娘的二儿子,当年獒犬被下令打死的源头。
只是,她没想到,当年竟然是他先欺负了孙若梦,那两只大獒犬才攻击的他。
可想而知,孙若梦被迫下令将獒犬打死时,心中该有多么的悲凉。
父母去世,喜欢的男人为她而死,最后就连獒犬都护不住。
“你赶紧给我让开,它们敢咬死我母亲,今日我绝对不会放过它们。”郑二公子手执一根铁棍,作势要朝家丁挥下,“我再说最后一次,你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家丁死死的护在栅栏面前,面上浮着畏惧之色,浑身都在颤抖,却仍然不敢轻易的放郑二公子过去。
老管家说过,三只小獒犬就是大小姐的命根子,若它们出了什么事,大小姐会没命的,他看护不力,自然也会跟着没命。
“郑二公子,小的求求您了,县令大人来过无数次,他都未曾说是小獒犬犯的案,况且,小的日日与小獒犬呆在一起,小的敢用人头担保,三只小獒犬真的从未跑出去过啊。”
郑二公子见家丁那么不识趣,他也不再客气,立刻挥起铁棍狠狠的朝着家丁打了下去。
家丁的脸色瞬间惨白,铁棍在他的瞳孔里逐渐放大,眼看着就要落到他身上,一只素白而又纤细的手,忽然将铁棍用力抓住。
郑二公子的力气不算太大,所以苏七能够勉强吃住铁棍砸下来的劲。
纪安这会子也走到了苏七的身侧,他穿着官服,头顶官帽,秀气的脸绷得紧紧的,冷声喝道。
“大胆,你这是想当着本官的面行凶么?”
郑二公子这才回过神,慌忙松开铁棍,垂下头朝纪安行了一礼,“纪县令明察,我并非是要行凶,我母亲被这三只小獒犬咬死,我只是前来尽孝,要替我母亲讨个公道。”
“胡说八道。”纪安绷着脸斥了一句,“本官何时说过,是三只獒犬在行凶?”
“可我母亲脖颈上的伤,明明是……”郑二公子大着胆子看了纪安一眼,很快又垂下头。
“你母亲脖颈上的致命伤,虽然是獠牙留下的,但你瞧瞧这三只獒犬,他们的獠牙之间相隔那么长一段距离,与你母亲脖颈处的伤可相同?”
郑二公子这才注意到这一点,他很快又想明白了过来,“所以纪县令的意思是,是有人拿了獠牙杀我母亲?”
纪安没作声,他刚才说的那一点已经涉及到案情,案子还未破之前,不能再继续往深了说。
郑二公子没得到纪安的回复,脸上却突然涌起滔天的愤怒,“是她,一定是她。”
苏七抓着从郑二公子手里抢下的铁棍,“是谁?”
郑二公子的双眼赤红了几分,他迎上苏七的视线,斩钉截铁的说道:“是孙若梦,一定是她,当年两只大獒犬被打死,我亲眼见她带走了一颗掉落在地的獠牙,就是她!”
苏七的眉头一蹙,刚要再问一遍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孙若梦在丫环的搀扶下,从远处匆匆赶来。
苏七听到搀着孙若梦的丫环说了一声“獒犬没事”,孙若梦的脸色才松缓了几分。
她凭感觉看向郑二公子所在的方向,“表哥,你不能伤害三只獒犬。”
她什么都失去了,只剩下这三只獒犬,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护住。
“你终于来了。”郑二公子下意识的要去抢铁棍,可一见穿着官袍的纪安跟冷着脸的苏七,只能作罢。
他抬手朝孙若梦指去,恶狠狠地指控道:“是你杀了我母亲,是你杀了你二叔!”
孙若梦脸色骤变,眉眼间浮起浓浓的不可思议,“表哥,你在说什么?”
“你还在跟我装傻充愣?”若不是碍于有别人在场,郑二公子真想动粗,“纪县令说过了,我母亲与你二叔脖颈上的伤,是獠牙造成的,你当年是不是拿走了大獒犬的獠牙?”
孙若梦退后一步,‘大獒犬’三个字,刹那间把她拉回到当年的场景中,她的眼眶蓦地发红,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是,是我带走了大獒犬被打掉的一颗獠牙。”
“纪县令。”郑二公子冷冷一笑,转头看向纪安,“你看,孙若梦承认了,就是她杀了人。”
“表哥,我没有……”
孙若梦的话还未说完,郑二公子就不客气的打断,“你没有?獠牙是你拿走的,你还敢说你没有?我们辛辛苦苦的替你壮大家业,你现在是要过河拆桥了对么?”
孙若梦一咬唇,泛红的眼眶里有泪水在翻涌,却忍着没有往下坠。
还是她的丫环菊儿气不过,回呛了郑二公子一句,“你们是帮小姐壮大了家业,可那些家业都让你们拿走了,你们是在为了你们自己,小姐可曾说过一句什么?”
郑二公子被讽得一脸铁青,“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我……”
孙若梦制止了菊儿,“算了,不用再说了。”
菊儿应了一声‘是’,而后便听话的不再多说,脸上却仍是一片愤愤不平。
孙若梦睁着空洞的眼睛,忽然问了一句,“苏姑娘也在是么?”
苏七把铁棍给了照看獒犬的家丁,“嗯,我在。”
孙若梦这才闻声朝苏七所在的方向看过去,“方才表哥说到獠牙,二叔以及姨娘,他们的死,真的全都是因为獠牙么?”
苏七沉吟了几秒才开口,“嗯,以目前的线索来看,凶手的确是用獠牙扎破了死者颈部的血管。”
孙若梦的声音低了几分,带了丝哽咽,“当时大獒犬被打死后,我的确将它的獠牙带回去了,我心中有愧,便一直贴身保存着獠牙,但……”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167章 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第167章 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孙若梦顿了顿,才说出下文,“獠牙丢了。”
苏七的眉头瞬间拧紧。
郑二公子阴阳怪气的开口,“孙若梦,你说丢了就是丢了?谁能替你作证?还有,我母亲与你二叔死的时候,你总会唱起小调,你是想以此来掩盖你杀人的事实对么?”
孙若梦抿紧了唇,在咄咄逼人的郑二公子面前,连一句自辨的话都说不出来。
眼看着郑二公子又要对孙若梦指手划脚,苏七向前一步,有意挡在两人的中间。
“孙小姐,你说獠牙丢了,是怎么丢的?在哪里丢的?”
孙若梦知道苏七这是在替她解围,当即感激的冲她点头致意了一下,而后才开始回想当年的事。
“那几日我心情不佳,在府中走了一圈,再回到主宅的时候,身上的獠牙便不见了,当时我还让老管家带人替我去寻过,有几个家丁是知道的。”
苏七深深的看了一眼孙若梦,她的样子跟话不似作假,十分真诚。
但郑二公子可不这样认为,他咬定了凶手就是孙若梦,继续出言不逊。
“你别给我装可怜了,我可一直都没忘记,七年前,我不过就是无意弄伤了孙柳枝,你便将我追得满府逃窜,若不是有你爹娘拦着,你那时能将我打成残废,当年你尚且如此,现在,你以为我们侵占了你的家财,害死了洛白与獒犬,你怎么可能不会为他们报仇?”
说到这,郑二公子突然点起头来,“我知道了,你任由我们住在府里,从来不对我们多说一句,是想找机会将我们一个一个的弄死,你好狠的心啊!”
孙若梦被接连质疑,当即委屈不已,眼眶里蕴含的泪水也跟着从眼角溢出。
“表哥,我没有。”
“你没有?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孙府里,只有你最恨不得我们死。”郑二公子一副想当然的模样,“我们将孙家的家业扩大到现在这样,只要我们死了,你便能坐享其成了。”
孙若梦闭了闭眼,眉眼间浮着挣扎与痛苦。
苏七直直的盯着她,以为她会反抗,会辩解,但她睁开空洞的眼睛后,却只是一言不发的抿着唇,任由郑二公子将脏水泼到她身上,默默的承受着。
郑二公子再次看向纪安,“纪县令,你也听到了,孙若梦的嫌疑最大,她有杀人的理由,有杀人的凶器,还试图制造不在场的杀人时间,你快将她绑回县衙去审问,让她给我母亲偿命。”
纪安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的望向苏七。
苏七蹙着眉,好半晌才朝郑二公子开口,“你们与孙小姐同住孙家,对于她的嗓音,应当是最熟悉的,三个死者被害当晚,你们都听到过她唱小调的嗓音,这说明,她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郑二公子已经咬死了是孙若梦做的,当即反驳道:“就算不是她亲自动手的,那也有可能是她的丫环,是孟管家,是那些与她关系亲密之人,她们相互为证,狼狈为奸。”
菊儿被郑二公子的话气得浑身在抖,却因为孙若梦的意思,只能将气咽回肚子里,憋得满脸涨红,呼吸加重。
这时,一个同样披麻戴孝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见到这么多人同在,孙柳枝先是向纪安行了一礼,再不解的看向郑二公子,“我刚才听下人说,你叫我过来这边寻你,是有什么事么?”
郑二公子的确是约了孙柳枝过来这边见面,想跟她一起弄死三只小獒犬,如果最后能把孙若梦气死,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现在,孙若梦的嫌疑大了,气不死她,他也能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我告诉你,杀死你爹的凶手是孙若梦,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她。”
孙柳枝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如果你寻我来是为了这件事,那我先走了。”
“难道你不想为你爹报仇?”郑二公子不可思议的盯着孙柳枝,“纪县令都说了,你爹颈上的伤是獠牙造成的,大獒犬死的时候,你不是也见着了孙若梦将獠牙捡走么?”
孙柳枝的脸色不太好看,疲态尽显,她没像郑二公子那么激动,仍然用刚才那种不急不缓的语气开口,“有县令大人在查案,他自然能还我爹一个公道,我相信他。”
话音一落,孙柳枝又朝纪安行了一礼,而后转身便走。
郑二公子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他万万没想到,孙柳枝竟然是这种态度。
“好,你走吧,你优柔寡断是你的事,我今日一定要将孙若梦送下狱。”
孙柳枝的脚步霎时一顿,回眸睨向郑二公子,“对了,方才我过来的时候,你父亲似乎在寻你,我们家的子辈都跪在灵堂尽孝,你家少了你,你父亲的脸色很不好看。”
郑二公子闻言,脸色当即一变,他上面还有个兄长,这种时候,万万不能让他兄长得了便宜。
在撒气与争宠间,他明显选择了后者。
当即狠狠地瞪了一眼孙若梦,匆匆的赶去灵堂。
一时间,整个空间变得有些安静,谁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孙若梦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任由眼泪一颗颗的坠下。
菊儿取了手帕替她拭泪,“大小姐,您最近在喝药,可不能再掉眼泪伤心了,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孙若梦这才从放空中恍然回过神。
“苏姑娘,纪县令,如若真如表哥说的那样,姨娘与二叔他们的死,都与我丢失的那颗獠牙有关,你们便将我带回县衙去讯问吧。”
“大小姐。”菊儿的音调一扬,“你什么都未做,我们院里的人都是瞧着的,出事的时候,您一直在屋子里唱小调,那些案子怎么可能与您有关呢?”
苏七抿着唇,没有急着说点什么。
她其实不怎么相信案子是孙若梦做的,她与顾隐之都替孙若梦看过眼睛,她的确是瞎了。
人的颈部血管很难找准,更何况她还看不见。
至于她是否有指示过别人犯案,这一点她持保留意见。
她把问题抛给她,“孙小姐,你有什么要替自己辩解的么?”
孙若梦张了张嘴,似乎没想到苏七会这么问,好半晌,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168章 他的伤一直没好转
第168章 他的伤一直没好转
“我知道,在你们看来,我一直都是最有嫌疑之人,我所有的不幸都来自于他们,可是,他们于我而言,却是家人一样的存在。”
孙若梦的声线有些沙哑,“他们住进孙家,能够让孙家维持像以前一样的热热闹闹,他们想要的产业,我都给了他们,是因为我知道,单凭我一个人,压根掌管不了爹娘留下的东西,我唯一怪的,便是洛白的死,可我除了怪,又能做得了什么?洛白是我喜欢的男人,他们也是我的血亲。”
孙若梦说得真诚,一字一句均发自肺腑。
她所有那些让人看不懂的行径,只是因为她不想孤孤单单一个人,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孙家走向败落,毕竟,让自己的血亲将孙家瓜分走,也总比孙家败在了她的手里要好。
苏七不禁有些动容,孙若梦拿得起放得下,比任何人都要通透。
这样一个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仇怨与利益去杀人?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让丫环搀着孙若梦离开。
她也跟纪安继续往外走。
纪安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问出口,“苏姑娘一点都不怀疑孙小姐么?”
苏七看了纪安一眼,把问题抛给他,“你呢?”
纪安认真的想了想,“我倒是觉得,那些心疼孙小姐的人有很大的嫌疑,虽然孙小姐想得通透,但那些人可不会这样想,在他们看来,孙小姐一直在受到欺压,却无力反抗。”
苏七惊讶的瞅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能与自己想到一块。
他从最初查案的慌乱无措,到现在具备独自思考案情的能力,进步神速,令人刮目相看。
“你可以啊!那我们便顺着这个可能往下查,同时,也不要放过其它的任何一个可能。”
离开孙家,纪安回县衙,苏七回客栈。
因为临近傍晚,路上的百姓并不多。
苏七被夜景辰等她吃饭的事弄怕了,下意识的加快脚步,不想让小七跟着饿肚子。
然而,她才走了没多久,一抹身着紫色衣袍的倩影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女人背着双剑,面无表情的对上苏七的视线。
“他——死了么?”
苏七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认出她正是一剑刺入顾隐之心口之人。
“你希望他死了?还是希望他活着?”
“看来是没死了。”
女人冷傲的没搭理苏七的问话,留下冰冷的几个字后,转身即走。
苏七的唇角一勾,饶有兴致的叫住她,“我叫苏七,能交个朋友么?”
女人的脚步霎时一停,她没回头看苏七,却回了她一句,“我叫祝灵。”
目送女人离开,苏七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浓,大概是有夜景辰的孤冷倨傲在前,她竟觉得祝灵冷冰冰的样子不算可怕,反倒莫名有点可爱。
回到客栈,苏七先去看了顾隐之。
他已经醒了,只是伤及心口,他还需要躺在床上静养几天,等伤口开始愈合了才能下床。
他房中的酒,都被夜景辰让人搬了出去。
见到苏七,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声求着。
“好苏七,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快些帮我把酒葫芦找到,我就小抿一口,再不济,半口总是要给我的吧?”
苏七替他检查了一下伤口,“酒,你别想了,水倒是能多喝一些。”
顾隐之一脸的生无可恋,“你与景辰为什么要如此夫唱妇随?”
苏七白了他一眼,“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高攀摄政王爷啊!”
“如此,那你给我酒喝,你便与他不是夫唱妇随了。”
苏七郁闷了,正当她想敲打敲打顾隐之时,一道冷冽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
“她不敢!”
苏七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夜景辰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
她刚才说的高攀不起,他肯定也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小命即将不保的错觉。
顾隐之还能说什么,直接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强迫自己睡觉。
夜景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睨着还不肯挪步离开的苏七,“不走?”
苏七被他的话惊回神,赶紧转身,乖乖点头,“走的走的,顾神医的伤正在恢复,我已经帮他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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