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妃凉凉
她抬眸看了看外面,新房的外面是院子,穿过几棵果树之后便是院墙。
苏七转身从大门离开,绕了一圈走到窗户外面的院子,包知府与祝灵始终跟在她的身侧,见她正在查看地面,包知府再次说明道。
“昨日我们来的时候,也曾经搜查过地面的痕迹,可丝毫看不出有人踩过草地或其它的地方,从窗户的情况来看,凶手身上是沾过血的,可从这里开始,其它地方我们翻遍了都没有看到血迹。”
说到这里,包知府指了指一个方向。
苏七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那里果然有明显的血迹。
祝灵凑近苏七,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给苏姑娘的东西,正是在此处的草丛里发现的。”
苏七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在包知府说的有血迹的地方旁边,长满了青草,那块往生门的令牌正是在青草丛里被发现的。
她重新搜了一遍院子,的确什么线索都没有。
凶手仿佛凭空消失,诡异得宛若灵异事件。
她没有泄气,站到地面有血液痕迹的地方,仔细的向四周观察。
这时,她发现了墙面似乎有一个小孔,像是被什么东西钻过,入壁三分,孔眼很深。
苏七蹙了下眉,外墙的其它地方都十分整齐干净,唯独这里出现了一个小孔,着实有些碍眼。
丁家是大户,他们应该不会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制造出这个孔的人只有凶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让包知府派了一个官差去问丁府的人。
最后得到的答案如她猜测的那样,大婚前一日,家丁还重新检查了一遍院墙,并没有发现外墙上有孔。
苏七明眸微敛,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凶手留下这么一个孔是因为什么。
突然,她的视线里出现了院墙,凶手没有留下离开的痕迹,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想霎时在她的脑海里形成,她快步朝院墙方向走去,因为她个子矮,所以让人找了一张凳子过来,踩在上面一寸寸的查看院墙上面。
终于,她在院墙的上面某处,发现了跟外墙上面几乎一样的小孔,深入三分,像是曾经钉过什么东西一样。
她回眸朝房子的外墙方向看去,假设两个小孔间形成一线,中间有一条绳子扯着,那凶手就能不留下其它痕迹便离开院子。
至于他身上的血滴为什么也没有再出现,很有可能是他将染血的外袍脱了下来。
思及此,苏七站在凳子上朝外面看去。
外面有好几条小道,曲曲折折的通向别的院子。
“昨日的酒席摆在什么地方?”
一个家丁闻言,立刻也踩到凳子上,给苏七指了一个方向,“姑娘,昨日的洒席就摆在那处园子里,您看,连婚宴搭的戏台子都还未拆呢。”
家丁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戏原本是要唱足三日的,可眼下……”
后面的话,家丁没有再说下去,苏七也能完全明白。
这戏是唱不下去了,发生了这样恐怖的事,好端端的喜事变丧事不说,还会惹来其它人的指点与闲话议论。
苏七下了板凳,见在这里没有别的线索可查后,才让包知府派人将尸体先送去义庄。
她想了想,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祝灵,“你刚才跟着我一起看了现场,我查到的线索,你大多也看到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回忆当年发生的事,但我还是得请你好好想想,你姐姐的案子与眼下这桩案子,中间还有没有别的共同点?”
祝灵没作声,眸眼垂着,像是陷入沉思。
苏七能够看到,她的眉头拧成一团,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在之中盘绕。
良久,她才抬起头回道:“我姐姐大婚当日,也请过戏班子过来庆祝,但关于苏姑娘刚才看到的小孔,当年我们没有人注意过这一点。”
苏七眯了眯眼,‘戏班子’三个字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再结合凶手利用院墙与外墙牵线离开的事,这种行为,倒是有跟‘戏班子’搭上关系的可能。
她立刻看向那边的家丁,“戏班子可还在你们府上?”
家丁一怔,好一会才摇摇头,“他们今日一早便离府了。”
苏七看向包知府,不待她多说什么,包知府直接派了一名官差出去寻找戏班子的下落。
祝灵突然朝家丁问道:“你们府里请的戏班子,可是挂了帷字号的?”
家丁点点头,“是挂了帷字号的陈家班。”
祝灵脸色一变,“当年我们请的也是挂了帷字号的陈家班。”
苏七不禁有点好奇,“这个戏班子十分有名么?”
居然能让山海城里的两个大户人家请。
祝灵对这些不太理解,祝家是压镖起家的,她自幼便对习武极有天赋,所以常年随行押镖,不常在山海城中。
还是刚才的家丁回话道:“这陈家班是远近有名的戏班子,里面有个名角叫乔楚楚,她唱的戏曲尤其动人好听,所有人家都以请到她为荣,所以少爷大婚,老爷在数个月前便去陈家班预定了这三日的戏。”
苏七想了想又问道:“那这陈家班是山海城里面的么?”
“那倒不是。”家丁向苏七详细介绍起来,“陈家班四海为家,不会常年都呆在一个地方,因为请他们去唱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苏七了解清楚了这些,前去调查陈家班的官差终于赶了回来。
他擦擦额头上的细汗,而后才气喘吁吁的向包知府禀道:“知府大人,那戏班子还留在客来客栈,未曾离开山海城,属下已与班主说好了,他们会等到知府大人去问了话之后,再离开。”
包知府下意识的看向苏七。
苏七沉吟了片刻,她原本是想先问丁家人话的,但眼下又出现了一个陈家班,丁家人不会离开,陈家班却随时会走,所以……
“走吧,我们先去一趟客来客栈。”
“好。”
尸体的事有官差在处理,包知府则领着苏七离开丁家,朝客栈而去。
到了地方,苏七才走到客栈后院,便见到数十个身材各异的人正在抬腿练功……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220章 是谁动了钢丝犯案
第220章 是谁动了钢丝犯案
见到有身着官差服的人过来。
从练功的人当中走出来一名身材高挑的中年男人,他先朝包知府拱手行了一礼。
“知府大人好,我是陈家班的班主陈州。”
包知府看了苏七一眼,苏七朝他微微颌首,而后才看向陈州,“你们这次来山海城,是受丁家邀请而来的,是吧?”
陈州点点头,他说话声音有些偏阴柔,但却长了一张极其阳刚的脸。
“的确如姑娘所言。”
“我想知道……”苏七顿了顿,“昨日丁家出的事,你们以前有没有见到过?”
陈州被苏七的话问得一噎,很快就反应过来,唇角客套的笑意霎时有些僵硬。
“的确,我们三年前也曾来过山海城,那时候是祝家在办婚宴,新娘子当日也……也被人残忍杀害了。”
苏七直直的盯着他,“我想知道,三年前的班子,与这一次的班子,有没有人员变动过?”
陈州想了想才道:“除了几个小角之外,其它的大角都未曾变动过。”
“你们的戏班子可有人会踩钢丝一类的东西?”苏七怕他听不明白,又特意解说了一遍,“比如说,是能在一条很细的线上面走,或者是像猴子一般能在绳索上面攀爬。”
陈州想都没想,立刻看向角落里的一个矮个子男人,“阿酒,你过来一下。”
那名唤阿酒的年轻男人立即拘谨的走上前,“班主唤我何事?”
陈州没答他的话,倒是向苏七介绍了起来,“这是我们戏班子的阿酒,他是新来的,三年前未曾去过祝家,他会一些姑娘说的本事。”
苏七的眉心顿时一拢,眼前的阿酒是会那些手段,可他三年前又没去过祝家。
然而,还没待她多想,陈州又补充了一句,“他师父倒是去过祝家。”
苏七眼睛一眯,“他师父?”
这回是阿酒回了苏七的话,“我师父在三年前,也就是去了祝家之后,腰便伤了,所以他退出了陈家班,将我引荐给了陈班主。”
苏七立刻追问道:“所以你的本事,都是你师父教的?”
阿酒点点头,“是这样的,师父向来喜欢走钢丝,我只学到了他的一点皮毛而已。”
苏七的视线落到阿酒脸上,他的个头较矮,但脸部五官却生得不差。
“你有没有去过丁家大少爷的喜房?”
阿酒连连摆手否认,“姑娘说笑了,我们要唱戏给客人看,不敢擅自离开戏台子的。”
苏七没作声,盯着阿酒的视线逐渐泛冷,她能肯定,院墙上与外墙上的孔,就是某种工具造成的,如果她猜得没错,钢丝两端都会有十分锋利坚固的铁钉,那两个孔应该就是这种铁钉造成的。
“你随行可有带你的钢丝?”
阿酒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带了的,若是姑娘想看,我这便去取来。”
“好。”
阿酒见苏七的确是想看,当即也没多想,立即转身回房间去取钢丝。
包知府是个有经验的人,又派了一名官差与阿酒随行。
很快,阿酒把他装放钢丝的木箱子抱了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箱盖。
戏班子的其它人也停下了练功,纷纷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的动静。
苏七用手套裹住手,去动了动箱子里的钢丝。
这些钢丝很细,却十分的牢固,而且韧性十足,卷成一团放在木箱子里也不成问题。
在钢丝的两端,的确如同苏七刚才猜想的那样,有两个用来固定的铁钉。
苏七小心的把铁钉拿起来查看,上面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沾上什么污渍。
“你最后一次用钢丝是什么时候?”
阿酒想了想才道:“应当是七日前,我们还未来到山海城,我在别的地方练过一次走钢丝。”
苏七没再多问,阿酒近期用过钢丝,所以现在发现的痕迹也有可能是他之前用后残留下来的。
她转目看向钢丝,一寸寸仔细检查。
终于,她在钢丝的中间部位,发现了一小滴殷红的血。
血是滴在上面的,就跟她今天在案发现场看到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干涸,应该是近期才滴在上面的。
除了这一小滴血之外,钢丝上再没有别的痕迹。
苏七看向阿酒,“这滴血是怎么回事?”
阿酒被问得一愣,“什么血?钢丝上面怎么可能会有血呢?”
上回他用钢丝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的,他并没有落伤。
而平时钢丝都存放在木箱子里,除了他之外,应当没有人会对钢丝感兴趣。
苏七指指那滴血,她没开口说话,阿酒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官差找上门来,又在他的钢丝上面发现了血迹,他要面临的事情一目了然,当即害怕的噗通一声跪下,朝着包知府连连磕了几个头。
“大人饶命啊,大人明察,我是真的不知道钢丝上面为什么会有血迹,我与丁家的案子无关的呀,我一直都在后台准备道具与调度,他们可都是瞧着的。”
包知府瞥向陈班主。
陈班主回忆了一会才点头道:“的确,那日阿酒一直在后面,只是中途去过一趟茅厕而已。”
阿洒差点都要哭了,“知府大人明察,那时我是真的去了茅厕,未曾带走钢丝的呀。”
站在不远处观望的人群,忽然走出来一个姑娘,她低着嗓子替阿酒说了一句,“阿酒去茅厕之时,喊了我替他,我当时未见他带出去过什么东西。”
苏七看了眼木盒里的纲丝,卷在一起之后,就算是放在袖子里也可以。
但既然有人愿意替阿酒作证,那说明他当时的行迹没有可疑。
她重新看向阿酒,“你先替我示范一下,如果将铁钉固定好。”
阿酒战战兢兢的起身,将钢丝从盒子里取出来,而后找了一个地方,先目测间距,而后再调整钢丝的长度,最后,他才站在原地,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铁钉,猛地发力朝一面墙壁甩去。
压根没什么声响,铁钉深深嵌入墙壁,阿酒又将另一端也固定好,而后轻盈的飞身掠了上去,如履平地般的在上面走了起来。
最后的收铁钉,阿酒用了巧劲,一拉一扯便能将铁钉拔出来。
苏七静静地看着,一直没有作声。
她在考虑一个问题,凶手好端端的路不走,为什么要选择走钢丝离开呢?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221章 有嫌疑的陈家戏班
第221章 有嫌疑的陈家戏班
苏七想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利用钢丝离开,是为了故意制造烟雾弹?还是因为他有不得已的原因?
至少,她现在唯一能确定是,钢丝被凶手取走用过的。
“存放钢丝的木箱子,一直是由你保管的么?”苏七看向阿酒,“你们唱戏的时候,木箱子是存放在哪里的?”
阿酒直接回道:“木箱子会跟其它的道具箱放在一起,可钢丝只有我用,昨日的戏文里没有这一段,所以木箱子便留在了房间里。”
苏七蹙了下眉,照阿酒的话来看,人人都能接触到这个箱子。
她刚才来的路上,跟包知府针对死者的死亡时间,进行过沟通。
因为死者的尸体现象太诡异,她无法判断具体的死亡时间,只能以最后一次看到死者的时间到发现死者死亡的时间为基准,判断出她是在酉时二刻至酉时七刻间被害的。
当即,她让陈班主把陈家班的人都叫了过来,讯问他们的时间线。
陈家班一共十七个人,最后只有四个人的不在场时间与死者的死亡时间相符。
其中倍受赞誉的名角乔楚楚,她于酉时五刻下台,因为距离她的下一场戏份,还有一个时辰,所以她自己回到房间休息,
再来是阿酒,他是酉时四刻去的茅厕,除了离开时有人看见外,去茅厕与回来的途中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
最后是一名扮演坏人的女角南月人,以及陈班主。
南月人酉时四刻退场,急着去住处拿道具,而陈班主是酉时六刻离开的戏台,他的理由是有些闷,然后去了园子外面四处走动了一下。
那会子来参加喜宴的人都在看戏吃酒,压根没有人注意到他,所以,他跟其它三人一样,都没有人证。
苏七注意到,乔楚楚与南月人是回的住处。
她朝两人看过去,乔楚楚生得娇俏动人,一张瓜子脸媚态十足,而南月人面相有些凶悍,看上去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女人。
“你们一个回住处休息,一个回去拿道具箱,中间只隔了一刻钟,可曾遇到过彼此?或听到过彼此的声音动静?”
乔楚楚率先应声,“我比月人晚一刻钟回住处,可我未曾在路上遇到过她,至于声音动静,我也不曾听到过。”
南月人看向乔楚楚,眼底浮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嫉恨之色,很快又消失不见,“不止楚楚未曾见到过我,我也未曾见到过她回住处。”
乔楚楚没有再接话,南月人也将头扭开。
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不止在戏里面是对头,就连在生活里面也是对头。
讯问到这,苏七没得到一丝有用的线索,四个最有可能是嫌疑人的人,又不是那么的像嫌疑人。
“你们当中有没有谁是与丁家人有私交的?”
四人一齐摇头否认,最后还是陈班主说明了一句,“这是我们第一次去丁家唱戏,所以还未来得及与丁家人结交。”
“那三年前的祝家呢?”苏七继续追问。
听到祝家,陈家班的几个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陈班主苦笑一声,带了几分恳求之意的朝苏七说道:“姑娘,我知道三年前祝家出事,与现今的丁家出事,我陈家班都在唱戏,可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呀,这两桩案子当真与我们无关,若姑娘的猜疑传了出去,我们陈家班可就没有活路了。”
从古自今,向来都是人言可畏。
苏七沉吟了片刻,又提出要看他们昨天穿过的戏服。
陈班主没有拒绝,让阿酒去负责取道具箱过来,那些戏服也都在唱戏结束后,收放在了木箱子里保存,未曾清洗过。
昨天上过台的人没几个,后来出了案子后,他们的戏也就停了。
所以苏七只看了几个上台人的戏服,在这当中,又着重看了四个有犯案时间的人的。
乔楚楚的戏服是一身白袍,除了袍摆处沾了少许的灰之外,其它地方干净得一尘不染。
而南月人的戏服是一身紫色,没有乔楚楚的料子好,不少地方都勾了线,但不仔细看的话,还是会注意不到。
陈班主唱的是男角,他昨日还没上台便出了案子,所以戏袍上也同样没有任何线索痕迹。
至于阿酒,昨天没有他的戏份,他只在后台准备道具与进行人员调度,他这会身上穿的衣服,就是昨天的那身,压根没有换过。
查到这,苏七仍然没有发现一丝异样的线索。
她没办法了,只能暂时放弃查陈家班的底,只带走那捆被凶手用过的钢丝。
因为可以确定,钢丝与案子有牵连,所以包知府让陈家班的人继续停留在客栈,案子大白之前,不得离开。
陈班主倒也爽快,原本他这个月就只接了丁家的活,暂时留在山海城也不打紧。
离开客栈。
苏七决定先去义庄验尸,但她对尸体的僵硬化有些棘手,当即让包知府派一个官差去祝家,把顾隐之叫过来。
当年祝灵姐姐出事后,依着顾隐之的性格,他一定会把导致尸体僵硬的原因查清楚。
祝灵没有反对苏七的决定,只是脸色一直不好,一直到义庄为止,她的手还紧紧攥着。
义庄在山海城的城郊,周边没有人烟,里面只有一个看守的大爷,他并非仵作。
苏七这才知道,包知府除了是父母官之外,他还要负责验尸。
但今天有苏七在,他不打算动手,只想跟在旁边看着,见识见识外方内传闻中的第一女仵作。
苏七塞了颗糖丸进嘴,在顾隐之来之前,她也没有闲着,先把死者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而后又将发髻拆了,仔细查看她的头部有没有表面伤。
死者的头部倒是没有任何伤,可她的头发里面沾上了一些白色的粉沫。
苏七蹙了下眉,小心的把粉沫弄到手帕上面。
在外人看来,她个头娇小,脸色病态的苍白,却异常认真的站在台案面前,摆动着一颗人头,那画面……
站在停尸房外的官差纷纷忍不住的背过身,不敢再多看。
苏七把白色的粉沫全部弄下来才发现,这些东西很明显是唱戏人用来抹在脸上的白色油彩。
她眯了眯眼,陈家班跟案子之间的牵扯又多了一条。
这时,顾隐之匆匆赶至,原本站在苏七身侧的祝灵,下意识的避开了几步,不愿意与他挨得太近。
见到停尸台上仍然保持坐姿的无头女尸,顾隐之手里的酒葫芦差点脱手而出……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第222章 两个死者未婚先孕
第222章 两个死者未婚先孕
顾隐之稳了稳心神才看向苏七,“你找我来,是想问我有没有办法处理死者僵硬的情况?”
苏七点点头,“嗯。”
顾隐之静默的站在原地,抓着酒葫芦的手在逐渐收紧。
三年前的画面再次浮现,向来潇洒不拘的他,脸色难得的凝重。
他当时对于这种现象也是毫无头绪,后来才慢慢查明了能造成尸体僵硬的原因。
“是乌青草。”
苏七眉头一皱,这种名字的草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顾隐之走近了验尸台,抬手指指台案上的女尸,“乌青草生在极深的湖底,叶片为齿,这种东西我后来只见过一次,有人服下后,会犹如被点了穴位一般,浑身变得僵硬,所有面部表情都会静止不动,至少要三日,才会自行缓解。”
苏七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但从顾隐之的语气里她能听出,这东西很稀有,就连他都只是见过一次。
“如果我不想等三日,可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死者的尸体恢复原状?”
顾隐之下意识的朝祝灵看过去一眼,见她始终不肯看他后,他才抿了一口酒,然后将葫芦里剩余的酒,朝死者的双手浇去。
随着酒水落下,死者的双手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
苏七一喜,尝试着去抬动她的手,果然跟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才是尸体该有的正常尸僵。
包知府当即让官差去找些酒过来。
待酒到了之后,苏七才把死者身上的喜服褪下,把酒浇到她身上,直到她的尸身不再僵硬,她才停下动作,又用水替她将酒冲洗干净。
接下来便是验尸。
她从头至脚,先检查了一遍尸体的表面痕迹,死者的口腔没有出血点,其它部位也没有生活反应,宛若没有人用暴力压迫过她一般。
那么,凶手是怎么让她服下乌青草的?
苏七带着这个不解,从布袋子里取出柳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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