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王爷最爱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37度鸢尾
当一根手指果断进入一点点后,某人立即尖叫一声,浑身紧缩,然后是萧景煜在她耳边,十足威胁的:“以后还看不看?”
夏可乐顿时酒醒大半,见萧景煜压在她身上,貌似还有点生气的,很没骨气的开口求饶:“不看了,不看了,以后看也只看老公的……”
萧景煜这才笑着放过她,按照正常程序,该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夏可乐心里那个怨念啊,呜呜,我的**经典动作片,真的真的已经很久没看过了。
不过,这种怨念很快在萧景煜强烈攻势下,就只剩下某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和求饶。
……
另外一个房间,季舒玄也算是艳福不浅。
这两位花魁,那可都是吹拉弹唱的绝顶高手,服侍着季舒玄躺下后,两人拉开季舒玄衣服,便一上一下展开十八般武器。
若是一般男人,怕早已在这种高超技术中泄了千把次了,然,这位季舒玄实在是个另类啊!
任由那两个花魁怎么拨弄,挑`逗,勾`引,身体该反应的地方硬是半点反应也无。
两花魁眼神交流无数次,就算是个阳`痿,也早在她们高超技术下雄起了!这位季先生这种情况,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呢!
很颓然啊很颓然,这不直接挑战她们面子么?!
两花魁颓然的同时,季舒玄也觉得很没意思啊!这两个女人,明明在他身上做尽不道德的事情,理论上他不是应该热血澎湃么,可为什么他就是觉的没感觉,甚至无聊呢?!
季舒玄很快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只是浪费彼此时间,他果断叫停,让两花魁出去后,他重新整理了衣服,也往外面走去。
狼性王爷最爱压 NO.126 误入狼穴
夜风微凉。
原本就喝了酒,这会儿风一吹,原本觉得已然清醒的头有些昏昏沉沉。
方才,从大厅到后院,他原本是酒醉的状态,被人扶着过来,怎么穿过大厅,越过小径,记得并不清楚。
这会儿出了房间,他才赫然发现,这个醉香楼的后院,竟是一重接着一重,皆是笑语迷离,寻欢作乐。
微眯了眼,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竟没寻到出路,一个拐角再一个拐角后,赫然见到一处安静的院子,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他便走了进去。
果然,这处与其他地方分外不同,没有靡靡之声,没有放`浪的笑,更特别的是,他分明感觉到,这个院落的暗处,似乎还有武功不错的侍卫。
这种气息的存在,与王府暗卫极为相似。
他可记得这里是青楼啊,既是青楼,那么,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必然是某个身份特殊的嫖`客了!
只不知,这个时候的这个城邦,除了西凉佑王,轩国右相,还有哪个身份特`殊`的`人?
季舒玄虽好奇,但他同样也很清楚,自己这会儿的身体状况,绝不是打探这事的时机,摇摇晃晃的,转身便往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季舒玄赶紧往池塘边走了几步,一个胃惊鸾,“哇”的一声,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只听“噗通噗通”,池塘里涟漪阵阵,酒味在空气中弥漫。
再往池塘里看去,眼前那一块儿,漂浮白色悬浮物,便是下午吃下去的各种点心菜肴了。
他笑了下,真狼狈。
在他印象中,这应该是生命中绝无仅有的一次醉酒,而且,是在盟国的青楼。
古人有云,酒色害人,果真至理名言。
季舒玄往旁靠了靠,一手撑在旁边巨大青石上,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有些可惜了,这么好座院落,这里过夜,该比这青楼其他地方都清净舒服很多。
想到这里,他抬头,又看了看天上那轮明月,月已升至中天,那么亮那么圆。
这么晚了,不知道佑王回去没有,是否还在轩国?昨天晚上才把王妃找到,怕是早丢下自己走了。
唉,重色轻友!典型的重色轻友!
季舒玄揉了揉太阳穴,脚步有些轻浮的,继续往院外走去。
“站住!”那声音冷,且冽。
季舒玄回头,醉眼懵懂的看着来人。
只见那人一袭墨黑薄袍,一双鹰眼锐利划破长空,落在季舒玄身上。
照理说,醉酒之人的五感都会弱于常人许多,偏偏这人的冰山气质实在太强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勿近的信息。季舒玄站在原地,只静静的打量着他。
敌不动,我不动。
没错,季舒玄是喝了酒,是醉了,是战斗力不如往常了,当战斗力下降不代表就没战斗力!
再说,多年来,他季舒玄能一直站在李天佑身边,任何人无法替代,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脑子!
“阁下是谁?”季舒玄问。这里是醉香楼,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通常只有两种,小倌儿,或者嫖`客。
“你把我的鱼弄死了!”那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目光朝池塘里一转,换了个话题……
他的鱼?!季舒玄向来善于抓住细节分析问题,瞬间抓住刚才那句话的关键。
既是他的鱼,说明不是这里的客人,也就是说——
“原来是小倌儿啊!”季舒玄低语。
话音刚落,对面那人眸光顿时一沉,一股子杀气凌冽迸射。然,醉酒的那人,经过模糊的五感,体会并不太深。
季舒玄缓缓抬头,目光朝那人打量而去,许是对面那人容貌气质各方面都不输于常人,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很好,果然是头牌气质!
大凡头牌,都应该有几分傲然的,就好像,这人从头冷到脚的气息。
再联想到这个院落里隐在暗处的侍卫,季舒玄更认定这位定是醉香楼头牌中的头牌。这种摇钱树,妓院是应该专门供着,雇人好好保护!万一,被人抢走,或者逃走,那可就不划算了!
想到这里,季舒玄又觉这样器宇轩昂的男人做小倌有些可惜,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月光下,季舒玄气质清贵,虽微微醉酒,却丝毫没有平日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的风流韵味。酒的浸染下,他的双颊有些酡红,如夕阳下天边的云彩。
瞧着他的模样,对面那男人只觉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就好像,就好像误入莲花深处的茫然小鹿。
“你是谁?”那人问,饶有兴趣。
“我……”刚一个“我”字出口,季舒玄立即觉得有些不妥,好歹,他也是李天佑的左右手,在这种地方,万一有什么岔子……他笑了下,“自是客人。”
便是这句客人,彻底提醒了自己,他在欢场,只要有钱,这里的人就会围着他转。
季舒玄毫不顾忌的重新打量了这院子,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无不精美,亦没有外面喧嚣,很好,很适合睡觉。
“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里了。”摇摇晃晃的,也不征求别人意见,他径直便朝着那人身后建筑物走去。
他是客人,只要小倌儿没其他客人,他便能住下。
季舒玄走在前面,并未看见身后那人微眯的眼睛,瞳孔里尽是危险的色泽。
“这里不接客。”那人开口。
“多少钱我都付。”季舒玄淡淡的说。
笑话!开青楼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赚钱,这些小倌儿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自是为了赚更多的钱!他作为西凉佑王的左右手,最不缺的是什么,自然还是钱!
身后那人笑意更重,冰冷,泛着危险。敢情,他还真把自己当做小倌儿了!
“堡主!”后面一人上前一步,虽只小声喊了一句,却带着浓浓的请示的味道。
前面那个谁谁谁,竟敢不把他家主子放在眼里,活腻了不成?!只要堡主一点头,他立即把前面那个男人丢出去!
只见那位被唤做堡主的略一抬手,示意手下什么也不必说,目光中七分阴沉,三分饶有兴致的看着前面那人。
既然……
现头些楚。他硬要把自己当做小倌儿,那么,就让他尝尝好了!
便就在这时,院落门口,一个穿一袭绣翠竹的白袍的男人抱着把漆黑的木琴走了进来。
“堡主,施云来了。”有属下小声说。
那人侧首,朝来者看过一眼,先前看看着季舒玄的笑意多了几分高深莫测:“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说罢,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季舒玄,只见前面那人已径直走到建筑物前,推开其中一扇门。
而那扇门,好巧不巧的,竟正是自己素来睡觉的房间!
旁边,施云听得不用自己伺候,心里闪过一丝落寞,朝着堡主略一行礼,目光划过不远处正在进门的季舒玄,转身往外走去。
难怪不要自己伺候呢,原来有其他人了。只是——
看着那人背影,他飞快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面生得紧,貌似,不是这醉香楼的人吧!
心里闪过瞬间犹豫,在提醒堡主与不提醒堡主之间,他几乎是飞快的选择了后者。
*
房间很大,布置却很是简约,从桌子到床,从笔墨到灯具,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几乎只一眼,就能将房间里所有东西记下来。便是在这一眼中,季舒玄也清晰的评估了这里所有物件的价值。
这个醉香楼老板,也就是钱鑫,可真舍得在头牌身上砸钱啊,这里每一样东西,皆有来头,价格不菲。
不过,再贵又怎么样,他这会儿累了,世上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他一顿好睡。
房间里侧,床很大,很宽。
足够五个人滚床单,据目测,看起来也很柔软。
季舒玄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身体朝后,整个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果然,足够柔软,足够舒服。
他,很满意。
就算明天这人包夜费要收1万两,冲着这张床,他也觉得值了!
季舒玄伸手,扯了扯衣领,脖子处顿时舒服很多,他安心的闭上眼睛,身体所有警觉在酒精浸噬下全体罢工。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推开的时候,可怜的季舒玄并不知道。
那个墨黑薄袍的男人,一步一步,脚步沉稳的走到床边,立在床头,看着这位直挺挺毫无愧疚的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身材欣长,方才已目测过一次,高矮和自己差不多,皮肤倒是比自己白希许多。
因得醉酒的缘故,他的双颊酡红,仿若玫瑰蜜般泛着迷人的色泽,很美,很容易让人心动。
他的眉很浓,剑眉。只不过,睡眠中的人,表情似乎比平日里更柔和几分。原本英气的剑眉,此刻在某人眼里,竟如上弦月一般柔和。
往下一点,是高蜓的鼻,绝美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再往下一点,便是刚才被季舒玄自己扯开的领口,性感美好的锁骨近在眼前。衣襟与衣襟之间,依稀能看见胸口处一抹雪光。
便是这抹雪光,欲露不露的,让他的喉咙猛然一紧。
狼性王爷最爱压 NO.127 与你无关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强烈的想立即马上吃掉一个人的感觉!
长久以来,男色于他,不过是一种感官刺激。
没错,他也确实爱男色,男人比女人更懂男人,男人矫揉造作的少。即便是这样的烟花之地,也总有几个男人,如有若无的吸引着他。
也就是为什么,他在一年中最经常停留的这个城邦的这个青楼,包下整座院子。
不过,那几个男人,或有几分才情,或有特别的服侍人的技艺,却总比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只一张睡颜,就如罂`粟般吸引着自己。
他在床边坐下,修`长的字节一寸寸划过他的脸盘……
季舒玄正睡得安稳,忽觉得脸上有若隐若现的酥`麻,皱眉,挥手,如赶苍蝇般扫过自己的脸。
那人见季舒玄衣袖微动,料到他下个动作,手臂倏地收了回来。便是在季舒玄赶苍蝇的这个动作中,衣袖拂动,一股香风瞬间飘至他的鼻尖。
这是女人的胭脂的味道,在大多数人看来那是香的,可对于他来说,这不啻于世界上最难闻的味道之一,他觉得是臭的。
更重要的是,这种味道,居然从床上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也就是说,就在这个男人误入他的这个院子之前,很可能是和某个女人在一起,在一起颠龙倒凤!
想到这里,一种强烈的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的感觉袭上心来,他觉得不爽,很不爽!
“来人,备水!”那人开口,大声吩咐。
季舒玄再次皱眉,好吵!他一手拉过旁边薄被,捂在自己头上,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那人也懒得理他,只看着下人很快将一装满温水的木桶抬了进来,然后躬身退出。
那人走到木桶前,伸手,先试了下水温,然后走到床边,一手将季舒玄拎起,不等季舒玄彻底醒来,已“砰”的一声,一个高空掷物,直接将季舒玄投入水中!
没错,季舒玄这辈子跟着李天佑算计天下人,唯独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当身子再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时,他就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只听噗通一声,整个身子完全落入水中,眼耳口鼻瞬间灌了水。
强烈的水流入肺的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猛的一个抬头,起身,所有的酒全部清醒。
他站了起来,目光中不再有平时的温和,一双眼睛冰冷得如冰山上陈年的积雪。
他看着他,看着站在床边的,那个周身墨黑打扮,气势逼人的男人。
这是个与李天佑全然不同的人,李天佑的气质具有双面性,在面对敌人时,他往往气势压顶,然,在遇到需要安抚或者笼络的人时,又往往春风拂面,恨不得让人掏心掏肺。
而这个人,只有绝对的气势,绝对的冰冷,只一双眼睛就能看出,这样的男人,即便是笑,那也是冰冷的!
堡主大人却是没想到季舒玄这么快能清醒过来,他原本的想法是,把他丢到水里,将他身上难闻的脂粉味狠狠洗掉,然后狠狠……
不过,这样也好,他戚昊厉可没有迷`歼男人的嗜好。
“你不是小倌儿!”季舒玄开口。不是询问,却是十足的肯定。
戚昊厉点头,眸中毫无笑意,一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季舒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戚昊厉很快判断出,这个男人,不弱。
他很快将今日出现在城邦的有分量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次:“你究竟是谁?右相的人,还是西凉李天佑的人?”
“我是谁,与你无关。”季舒玄从容的,从木桶里走了出来,片刻间,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夏天衣服本来就薄,这一内力烘烤,竟很快干透了。
季舒玄原本是个柔和的人,然而此刻,他的目光清冽,冷冷的从戚昊厉脸上扫过,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哪来的野蛮人,他不过走错院子睡错床,竟被人野蛮的丢进水里!然而,更另季舒玄心惊的是,向来谨慎的自己,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竟在醉酒后睡的那么沉!
倘若,刚才自己被丢进的不是洗澡的木桶,而是岩浆,那岂不是连小命的没了!而且,就刚才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若对方是敌人,自己还不死了千万次!
“站住!”就在季舒玄打算拉门时,那人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冰冷的,带着绝对的权`威。
季舒玄悠悠然转过身,毫无惧色的看着那人:“请问还有何指教?”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紧盯着他。
“怎么?堡主还想将我留下?”季舒玄说着,嘴角却是露出一抹嘲讽。虽说他的武功比不上李天佑,可在这个世上,想凭借武功将他留下的人,却也是屈指可数。
至于堡主的那声称呼,先前,他是醉了,可当他彻底醒来的这段时间,先前发生的一切,一切细节也都已经在他脑海里回忆过一次。这个男人,他隐约听见有人叫堡主。
只不知,是哪个堡的堡主而已。
他的目光扫过刚才睡过的床,想到被他呕吐过的池塘,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一个扬手,几张银票不偏不倚,稳稳落在房间正中的桌上:“就当赔偿方才弄脏你的床和池塘。”说着,也懒得管戚昊厉冷冷的脸色,手上一拉,房门就打开了。
微微抬眸,充分调动的五感,季舒玄立即察觉到整个院子里哪里有明哨哪里有暗哨。
就他对方才房间里那人的判断,原以为那人会立即命人包`围之类的,却在几个呼吸间,身后那人迟迟任何下令。
季舒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跨步,从容走出院落。
而那个房间床边,那一袭墨黑依旧笔直的立在那里,同样的,他的唇角也挂着一抹笑意,凉凉的。
“堡主,您为什么不让属下等拦住他?”某下属立即体贴上前。
跟了堡主多年,自然看得出堡主是否对某人有兴趣。通常来说,大凡让堡主感觉有兴趣的,都被堡主强行占有,再慢慢驯化了,却第一次见他放人走!
“你们打不过他。”他淡淡的说,然后,嘴角那抹笑意跟着扩大,“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当季舒玄回到白天他们议事的府邸,果然,李天佑那个重色轻友的,早在傍晚时分就离开了!
而且,不但压根没派人给自己送消息,甚至还叫萧景煜的人给他留话,叫他好好享受,不需有任何负担的可多逗留几日,并希望钱鑫多带他体会体会生活!
季舒玄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李天佑,果真是全世界最体贴的领导,居然连属下的私人生活都一并操心了!
季舒玄因经历了晚上这一遭,哪还有心思继续呆在轩国,像钱鑫这种非主流,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宜,当夜策马返回西凉。
*
轩国,回城。
李天佑回到府邸,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傲雪一大早起床后就去看了太子。
幸得他的眼线们办事也算周全,不光汇报了傲雪的行踪,就连傲雪和太子对话的内容,也一字不漏的汇报给李天佑。若人觉花。
对他而言,他和傲雪的故事中,最大的变数恐怕就是太子。对于傲雪和太子过往的感情,他有本能的恐惧。
那么深,那么长……
这次,傲雪的表现丝毫没让他失望,特别是当傲雪说之前是骗太子,以后要和自己长久的在一起时,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恨不得一个瞬移,顿时出现在傲雪身边,然后狠狠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爱上一番。
快步往院落走去,刚进院落,李天佑就看见丫鬟们都伺候在房外,就连贴身丫鬟小蝶都站在外面。
“王妃休息了?”李天佑有些奇怪,平日里,傲雪一向夜猫子,可今天这个时候,明明天还没黑,她怎么就休息了。
或者,真是前几天太过劳累吧,李天佑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轻手推开`房门。
便是在他看清房间里一切时,他的眼角狠狠一抽。
只见傲雪盘腿坐在床上,背脊笔直,双手放于膝上,正是标准的打坐姿势!
她的武功,不是已经完全忘了吗?怎么会打坐?她在凝神聚气?!
这意味着什么?!她究竟回忆起多少?!
“傲雪……”他轻声喊了一声,就从前傲雪的内功程度,早已过容易走火入魔的阶段。
果然,傲雪瞬间就睁开眼睛,看见他时,脸上有明显的兴奋:“天佑,你回来啦!今天去哪儿了?”
“我去了一趟轩国谈点事情。”李天佑说着,压下中心众多疑问,只拉着傲雪坐在床边,“想你了,让我好好抱抱。”
那天晚上,李天佑和傲雪的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一点,年轻人,特别是新婚夫妇的激情是无限的。管它有没有小产,管它能不能爱爱,先灭了火满足了身体,其他的,稍后再说。
那一夜,芙蓉帐暖,颠龙倒凤……
便也就在此时,一则流言却从边关开始,一路插着翅膀,飞快往京城飞去。
狼性王爷最爱压 NO.128 冲冠一怒
两日后,轩国边境,右相萧景煜练兵结束,一行启程返京。与此同时,西凉边境危机解除,佑王拔营回京。
与来时又有所不同,来的时候,李天佑乔装成侍卫,与太子一行轻装简阵,而如今,却是30万大军,浩浩荡荡,就连军队的旗帜,也由最早沈家到边境的“沈”字旗更换成紫底白字的“佑”!
原本,李天佑作为西凉战神,手上就握有重兵,后来,李天佑中毒身亡,那兵符自被皇帝收了回去。
这次轩国挑衅,皇上将兵符交给了沈家,由他们调配,如今,佑王爷死而复生,西凉军中原来的战神又回来了,军中上下无不兴奋!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像死皮膏药一样黏着回城挑衅的轩国右相忽然启程,不战而离,军中更是认定那是战神之威吓退敌人!
否则,对方为什么挑在李天佑死后发起战争,又在李天佑死而复生的时候赫然离去。
一时,李天佑在军中原本就是神的存在,又拔高几分。
*
回京的脚程走的很慢,丝毫没有急着回去领功的模样。反而,以李天佑为首的一众将领,虽骑着马匹,却与步兵的速度相当。
傲雪自那日从城门跳下一跃上了马匹往战场冲去后,那骑马技术也是一日千里。虽从前的各种威风只如幻影般在眼前闪过,但骑马的各种要诀却仿佛根植在身体一般,面对任何路况,马匹任何异常,都会本能的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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