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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妇科医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猎舞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小张打来电话说兰欣保洁公司认出罪犯穿的是他们的衣服,段海涛马上驱车前往。
经理早就在会客室等待,段海涛劈头就问:“你确定是你们公司的衣服?”
经理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那你认识这两个人么?”
经理摇摇头说:“我们平时只是布置任务,和下面的人接触并不多,而且这些人的流动性很大,我不认识他们。”
“你们公司10月25日左右有人辞职或是被开除么?”
经理想了想说:“我们公司10月20日所有的保洁人员都被辞退了,又换了一批新的。”
段海涛一愣,问道:“为什么?你们公司周期性换人?”
经理摇摇头说:“不是,这是集团来的指示,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照办。”
段海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们集团是哪个?”
“就是庞氏集团。”
段海涛一愣:“宁兰?”
“对,你认识我们董事长?”
段海涛摇了摇头说:“知道,不是很熟。”
看着段海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经理小心翼翼的问:“您还有什么事么?”
段海涛问道:“你有你们上拨员工的地址么?”
经理说:“我们只有他们的身份证复印件,至于是不是地址就不好说了。”
“有身份证复印件?”段海涛眼睛一亮,“快拿来!”
很快身份证复印件拿来了,段海涛的思路是比对一下照片,可是拿到手一看才知道太难了,监控录像中的图像太模糊,而身份证照片有的是十几年前照的,根本没什么意义。
经理见状小心翼翼的问:“您是想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么?”
段海涛点了点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经理点点头说:“虽然现在这拨工人不是上次那拨,但是做保洁的一般都认识,他们往往都是老乡甚至是一个村的,你可以试着问问他们。”
段海涛急忙问:“我去哪里找他们?”
经理笑着说:“不用,我帮您找个人!”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没过一会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果然这人的制服和罪犯穿的一样。
经理说:“这是他们的头,你可以把照片给他,让他去问。”
段海涛把照片给他说:“麻烦你去问一下,有没有人认识照片上这两个人,你需要多长时间?”
来人憨厚的说:“不用多长时间,现在大家都没有上工,很快的!”
说完拿着照片一路小跑的走了。
事实证明,经理的猜想是对的,而民工兄弟也是相当朴实的。很快那个头就带了两个人过来,然后对着那两个人说:“告诉公安同志,这两个人是谁?”
那两个人似乎有些害怕,其中一个结结巴巴的说:“这……好像是我们村的……张明和张亮兄弟。”
段海涛站了起来:“你们确定?”
那个人更结巴了,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另一个人说话了:“肯定是他们,一个村住着,就算化成灰也认识,公安同志,他们是不是犯罪了,这两个人早晚得出事!”
段海涛压抑着内心的喜悦,问道:“怎么,他们名声不好么?”
那个人厌恶的说:“总是小偷小摸,还好吃懒做,村里人都不愿意理他们。”
段海涛满意的点了点头,问明了地址,表示感谢后兴奋的离开。
这是东北的一个小山村,看的出来这里的生活并不富裕,过的还是比较原始的农耕生活,只不过农闲时大部分人都会出去打工。段海涛赶到这里时,正好是傍晚,女人领着孩子从地里回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远处烟囱冒出了袅袅炊烟,倦鸟归林不时的发出几声鸣叫,看着这安静祥和的一切,浑似一个世外桃源,谁又能想像得到,这里朴实的农民会杀人?顺着村民的指点,段海涛和两个手下来到了张明和张亮家,这两个人是堂兄弟,住在一个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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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妇科医生 第八十九章
段海涛表明了身份,然后问道:“张明和张亮最近回来没有?”一家人战战兢兢的回答:“没有!”过了好一会,张明的爸爸问道:“公安同志,他们犯了什么错啊?”段海涛淡淡的说:“涉嫌杀人!”老人险些吓趴下,半晌才说:“公安同志,不可能啊,这两个孩子虽然平时不听话,可是也不敢杀人啊,是不是弄错了?”段海涛微微一笑说:“我们找他们就是为了弄清楚他们到底有没有杀人,老人家,他们到底回来过没有?”老人家已经老泪纵横,哭天抢地的道:“他们真的没有回来过,这两个天杀的畜生!”问话的过程中,段海涛发现,张明的老婆低着头不说话,而张亮的老婆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长期的审讯经验告诉他,这两个女人有问题。于是他决定单独讯问这两个女人。
别人都被带走了,屋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段海涛和小王。段海涛淡淡的说:“大道理咱们也不说了,如果你们不说实话,就是与他们一个罪,就是说等将来抓到他们,他们要是真的杀了人,你们也是死罪!”张亮老婆扑通就跪下了:“公安同志,那天杀的给家里寄了一次钱,可他真的没有回来过啊!”段海涛点了点头,转向张明媳妇,张明媳妇淡淡的说:“他没有回来过也没有寄过钱!”接下来无论段海涛和小王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威胁,也问不出什么了。对两个女人又不能用强,二人只能暂时收工。
寄钱的地址查到了,是山西太原市,可是也只能查到是从哪个邮政所发出的,范围还是太大。已经给太原市公安局发了协查通报,通缉令也已经发下去了,张明张亮家也被24小时监控了,可是几天过去了,依然毫无消息,段海涛有些坐不住了。正在这时,负责监控的小王来电话了,说候琳突然出现了,要不要采取措施,段海涛说不用,继续监控。放下电话,段海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张明家的地址是他“无意”中透露给秦宜柔的,两个人都是搞法律的,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候琳不出意外的出现在了那个小山村。
候琳一进张明家的门就扑通跪下了,把张明媳妇吓了一跳。一个打扮时尚却满脸憔悴的姑娘进门就跪,确实很吓人。因为一般进门就跪的都是讨饭的,可是候琳明显不像。张明媳妇愣愣的问:“姑娘,你是谁啊,你干什么啊?”候琳这些天的委屈再次发泄出来,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慢慢的张明媳妇呆住了,她实在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其实她是知道张明兄弟俩在哪的,因为张明有一天晚上曾经偷偷的回来过,只不过是黑天来黑天走,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而已。如果她说出张明在哪,那就意味着把丈夫送进地狱;如果她不说,就意味着窝藏罪犯,一时之间张明媳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人都围了过来,张亮媳妇把候琳扶了起来。候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兀自在说着:“我的丈夫被关押着,我的婆婆在殡仪馆冷冻着,我的爸妈不要我了,你们怎么这么狠心呢?”“我求求你们了,如果你们知道他们在哪,就告诉我吧!让我的丈夫替你们丈夫背黑锅,你们忍心么?”张明媳妇心里矛盾异常,却只能陪着候琳掉眼泪。张亮媳妇说:“姑娘,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我们知道的都和公安说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候琳不依不饶的大喊着:“不,你们一定知道,就算他们不想你们,也不想孩子么?他们怎么可能不回来?你们骗人!”张明媳妇就这么被候琳软硬兼施的折磨着,心里那种感觉估计比候琳好不到哪去。候琳依旧在哭诉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遇上这么多倒霉事,你们还见死不救?你们到底是不是人?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张家人就这么被上门指名道姓的骂着,却苦于理亏,没法还嘴,真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候琳突然抓住张明媳妇的手说:“大嫂,咱们都是女人,如果你是我,你该怎么办?你的心肠就这么硬么?”张明媳妇满脸泪水,拼命的摇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候琳终于发泄完了,擦了擦眼泪向外走,张家人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走到门口,候琳转过身来说:“大嫂,我求求你了,我不要求你别的,你就凭着良心办这件事行么?我先谢谢你了!”说完冲着张家人深深一躬,转身而去。
段海涛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却半天没人说话,段海涛轻轻的问:“是张明媳妇么?”半晌对方说道:“他们在山西的一个私人煤矿,叫xx!”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段海涛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挖出来了。其实这是段海涛计划好的,在这幕戏里,候琳不自觉的扮演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段海涛先用政策说服甚至吓唬她们,然后再由候琳以情感之,软硬兼施之下,张明媳妇终于就范。只不过候琳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在做着自己的事,她只是想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把楚一鸣救出来。
张明和张亮黑着脸就被从山西带了回来。要说两个人也够实在,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在煤矿打工,并没有刻意逃窜。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私人煤矿本来就见不得光,况且工人每天脸上都黑乎乎的,这也是警察找不到,通缉令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
突审之后,段海涛彻底傻眼了。两个人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但是却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只知道是一个女的,因为他们一直是通过电话接受指令,只听过她的声音,并没有见过她的人,连钱都是直接打到他们的存折上。换句话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只是收钱办事而已。更要命的是,他们一致供认,楚一鸣就是他们的同伙,他们打晕他就是为了想让他顶罪。本来是想为楚一鸣洗脱嫌疑,现在却多了两个指认证人。当问到他们怎么会认识楚一鸣时,楚一鸣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时,他们的回答更是相当的“专业”,他们宣称干杀手的都是不认识的,只是搭伙办事而已,那天是楚一鸣自己去晚了。两人明显是事先串过供的,可能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是朴素的认为,多一个认罪,自己的罪就会轻一些,并不是要刻意陷害楚一鸣。但是他们这样一搅和,案情却变得异常复杂,案子又进入了僵局。




男妇科医生 第九十章
这是一家茶座的包间,在座的只有段海涛和王禹夫妇。三个人全都低着头,闷闷不乐,作为被告律师,秦宜柔当然已经知道了案子的情况。这么长时间以来,大家都在盼望着能抓到两个罪犯,这样楚一鸣才能洗脱嫌疑,却没有想到出现了这样的结果,而幕后主使者更如石沉大海,一点痕迹也欠奉。
段海涛喝了一口茶,突然诡秘的笑了笑说:“我想和你们说一些事,但是这些事只限咱们三人知道,除了这个屋我也不会承认说过这个话。”
秦宜柔知道他是要透露一些案情的内幕,按规定来讲这是违反制度的,所以段海涛有如此一说。
段海涛叹了口气说:“死者林瑞是个医生,社会关系很复杂,所以在这个案子中杀人动机很重要。宜柔你应该还记得前几年你为宁兰打的那个有关庞氏遗产的官司?”
秦宜柔点了点头。
段海涛接着说:“这个人应该可以和宁兰扯上关系,因为当时庞老先生做亲子鉴定的医院就是他们医院,而林瑞正是当时的责任人,也就是说亲子鉴定是林瑞做的,并且是他的签字。这两个罪犯是庞氏集团下属保洁公司的员工,案发前五天,这个公司的全部保洁人员被辞退,而命令是庞氏集团下的,而且案发前集团调用过这批员工的资料,包括身份证复印件和联系方式。我问过保洁公司的经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毕竟这些员工只是临时工,集团完全没有必要调用他们的资料。两名罪犯交代指使他们的人是个女人,而且自始至终应该是同一个。”
秦宜柔无奈地笑了笑说:“那我们可以这样推测,宁兰的亲子鉴定是假的,事后林瑞发现宁兰得到了大笔的遗产,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开始无休无止的讹诈。如果亲子鉴定被证明是假的,宁兰所有的一切将会被剥夺,所以宁兰只能不断的满足他。可是贪婪最终送掉了林瑞的命,宁兰终于忍无可忍,终于下手了。这样的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宁兰亲自导演了这幕电话指使杀人的恶性案件。为了保险起见,她事先辞退了所有员工,其实有用的只是张明张亮,其余的人都是烟雾弹。”
段海涛点了点头说:“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一点也没有,我不得不承认,宁兰这一手玩的很漂亮!其实抓不抓宁兰倒不是十分重要,关键在于,现在两名罪犯都指认小楚是同伙,我们怎么帮他洗脱嫌疑!”
王禹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他一直在认真的听着,却是越听越心惊,他实在想象不到看似活泼开朗,毫无机心的宁兰居然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居然会有这幕毒辣的手段,更绝的是,她居然有这么到位的反侦手段,让段海涛这个老公安也束手无策!直到现在,宁兰坐在医院长椅上梨花带雨泣血哭诉的情景还时常浮现在王禹眼前,谁能想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居然会是个杀人凶手?一时之间,王禹的神智有些恍惚,他突然觉得人真是可怕,是不是每个人都带着一副面具,而内心深处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秦宜柔看着王禹恍惚的表情,不由得抓住了他的手,她知道这样的事在王禹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她看来这是很可能的。当年接手宁兰案件的时侯,她曾经对宁兰做过详细的了解,宁兰家庭条件不好,而且又爱慕虚荣,上大学时就可以为了买一件漂亮衣服而一连几天啃方便面,从心理学角度讲,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地是不择手段的。而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而去做二奶的,事实上为了感情而去做二奶的人恐怕还真难找,不过她当时觉得宁兰最多也就是为钱,更何况还有了庞家的孩子,庞家人也实在过分,于是就帮她打了这个官司,谁能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的事。说句不好听的,王禹和自己都被宁兰利用了。
王禹瓮声瓮气的说:“海涛,你能确定么?”
段海涛笑着说:“不能说百分之百,大致差不多!”
王禹陡的站起来,秦宜柔拉住他的手问:“你干什么?”
王禹叹了口气说:“宁兰欠我一个人情,我去向她要这个人情。”
秦宜柔扭头看着段海涛,段海涛点了点头。
王禹苦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不傻,没有根据的话我不会说的。”
秦宜柔也站了起来说:“我陪你去!”
王禹点了点头。
这是庞氏集团的会客室,庞氏集团果然财大气粗,会客室的装修果然气派,一溜真皮的沙发,王禹和秦宜柔现在就坐在沙发上。
一阵香风飘过,宁兰满面笑容的进来,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一边放下一边说:“来,喝咖啡,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秦宜柔笑着拿起咖啡说:“呦,宁总亲自端咖啡,这可是市领导才有的待遇,王禹还不快享受一下?”
宁兰笑着一指宜柔说:“你就损吧你!”
王禹却不端咖啡,淡淡的说:“我知道宁总很忙,我就不多说废话了。”
宁兰神色郑重起来,点了点头。
王禹叹了口气说:“楚一鸣你应该认识,我结婚时你们见过的。”
宁兰点了点头。
“他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他是我们的朋友,也应该算是你的朋友,可是他现在蒙冤狱中,在替别人背黑锅!”
宁兰有些不悦说:“王禹,你什么意思,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为了和我说这些么?那你好像找错人了,你应该去和段海涛说。”
秦宜柔赶紧说:“宁兰,你别误会,小楚被冤枉,我们都很着急,王禹有些急不择言!”
王禹淡淡的说:“宁兰,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这你是知道的,你是我们的朋友,小楚也是,我只是希望你能拉小楚一把!”
宁兰唯有苦笑道:“王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我怎么拉他啊?”
秦宜柔插嘴道:“宁兰,你很聪明,估计我们一来你就猜到为什么了,不错,我们猜到了你,但是我们今天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我们也没有带什么录音装置!这你可以放心!”
宁兰沉默了。
王禹又道:“小楚蒙怨狱中,小楚的妈妈还在殡仪馆冻着,候琳也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可是我们这帮朋友却什么也帮不了!”王禹的眼里已经闪出了泪花。




男妇科医生 第九十一章
宁兰冷笑着道:“那只能怪楚一鸣命苦,为什么偏偏让他撞见?”
“宁兰,难道你心中就没有是非标准么?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良心,什么是正义么?”王禹的语气有些重了。
“良心?”宁兰冷笑道:“我讲良心,谁和我讲良心?我混到今天容易么?有谁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你们现在看我衣着光鲜,像个人物,可是有的时侯我却连婊子也不如,那时谁和我讲良心了?”
秦宜柔淡淡的说:“宁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可是如果你的目标超过你的个人能力的话,你就只能付出一定的代价来补偿,这是社会规律!”秦宜柔可谓是骂人不带脏字,这句话换一种说法就是:你既然当了婊子,就别想着再立牌坊!
宁兰绝顶聪明,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知道和秦宜柔斗嘴那是自取其辱,索性不说话。
王禹又说道:“宁兰,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宁兰点了点头说:“是的,请你开价,没有你们就没有我宁兰的今天。”
王禹冷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我王禹是什么人,要是想要钱的话,我当年就要了,我现在要你帮小楚一把!”
宁兰痛苦的摇了摇头说:“王禹,你知道我帮楚一鸣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么?”
王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可是我还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宁兰无奈的摇着头,却不再说话。
秦宜柔握住宁兰的手说:“宁兰,你和小楚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还可以说是曾经同舟共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而我和王禹夹在你们中间更加难受!”
王禹站了起来,半晌才说道:“我们当然希望每个朋友都平安,可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宁兰,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说完扭头而去。
秦宜柔拍拍宁兰的肩膀,也转身离去。剩下宁兰独自坐在沙发上,形同雕塑。
段海涛那边毫无进展,宁兰这边毫无动静,楚一鸣依然在看守所煎熬着。王禹突然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有一句话叫做“无利不起早”,但凡让某人做什么事,必须有利益诱惑,伟大的导师马克思同志告诉我们说,人与人的本质就是**的利益关系。现在让宁兰放弃自己的利益去帮别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良心,良心算什么东西?王禹再一次领教了人性的丑恶!
候琳孤零零的呆在出租屋里。外面在滴滴答答的下着小雨,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了,屋里冷飕飕的,候琳抱着双腿蜷在床角,心里更是彻骨的冰凉。楚一鸣在狱里会凉么?婆婆在殡仪馆会凉么?候琳痴痴的想。短短几天时间,她从一个千人娇万人宠的小公主,变成了一个没人疼没人管的孤儿,心里那种落差可想而知,可是她坚持着,她一定要等小楚出来。爸爸倒是来过几次,但是她倔强的没有让爸爸进门,听着门外爸爸关切焦急的声音,她是多么想打开门扑进爸爸的怀抱,可是她忍住了,任由泪流满面也没有开门。她们的做法太自私了,她们必须要付出代价,候琳恨恨的想。
宁兰来电话了,让王禹叫上段海涛和候琳晚上聚聚,王禹本能的想拒绝,可是宜柔冲他一使颜色,于是王禹答应了下来。王禹愣愣的说:“我不想和那样的人一起吃饭,你干什么啊?”秦宜柔想了想说:“先去看看吧,说不定宁兰会说什么呢?”
王禹也经常被病人家属请去吃饭,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可是到了宁兰订的地方一看,自己以前吃的那些所谓高档的地方和这里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是小吃店。候琳本来不想来了,现在对她来讲这个世上关心的只有楚一鸣,其余都没有意义。但是宜柔对她说这顿饭可能与案情有关,她这才答应了。而段海涛早早的到了。
宁兰来了,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的真丝长裙,雍容华贵尽显,真是顾盼生姿,倾国倾城!秦宜柔和候琳低头看看自己,顿时脸红了,两人一身休闲装大大咧咧的就来了,哪想到在这种高档场所,是需要穿晚礼服的,不过还好没有外人在。王禹和段海涛虽然满腹心事,可是看到宁兰眼睛还是有些发直,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宁兰这么漂亮。事实证明,光有好身材或是光有好衣服是不够的,一定要会搭配,搭配好了才是硬道理!
宁兰款款坐下,得意的一笑说:“今天人可真是齐啊,律师、医生、警察都有了,只有我是个小老板,见笑了!”
段海涛哈哈一笑说:“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改行做个小老板,这样的排场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一回!”
大家哈哈大笑。
酒当然是红酒,王禹虽然不懂行,可是人头马还是认识的,暗自摇头,人和人真是***不一样,真是比不了。
宁兰首先举杯说:“我和王禹两口子是老朋友了,和段队和候琳还不太熟,来,咱们一起干杯!”
大家一人抿了一口。
开始王禹还感到万分的别扭,小楚时时牵挂着他的心,可是宁兰不愧是酒场老手,把气氛调节的很好,慢慢的王禹几乎把小楚的事情忘了,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再也不会被这些凡尘俗事打扰。
候琳的小脸红红的,可能是压抑的太久。心情实在是郁闷,今天居然喝了不少酒,搞得宜柔时不时的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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