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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立刻,唐浅浅面色一紧。
她可是记得在这位爷于太子府里差不多转了一圈之后回到她这里,还没和她说上两句话,就把桃香遣到宫中去做值日丫头去了。
所谓值日丫头,就是要每日清扫太子妃宫中上下的活计,不得有一丝脏污。
只是若这个活儿在春日或者夏日,可以说是轻松一些,可如今却是炎凉秋色,落叶纷纷,这岂不是要从天亮扫到深夜!
她自是知道他这惩罚是从何而来,桃香在和她说清楚之后,她就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知道那位爷确实知道了实情。
……看似在严惩桃香,实际上未尝不是在迁怒她。
也是她糊涂,人家定然是早就知道了桃香的行径,如今有所图才说了个清楚,而她却只想着泽哥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却忘了这位爷的精明和独占跋扈。
于是,她正想着等什么时候这位爷消了些气再提,没想不过就是她一时闪神,竟让这位爷主动提起来了。
唐浅浅咬着唇,试图求情。“羽,其实桃香她……”
“嗯,无非也是为了你好,是不是?”
人家直接打断,而且一句话就插到了她的肋眼上,饶是后面再多的谎话也立刻被戳的烟消云散。
“……”
唐浅浅闭了嘴,不说话了。
南耀羽瞅着面前的人虽有委屈,可到底说不出什么来的神情,唇角扯出淡淡笑意。
他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指腹在她的唇上轻点而过。
本是戏谑,更带着一丝调笑,可指心柔滑,点点入心,竟是把他心头的那点儿浮躁,渐有平缓之意。
蓦然,曾经许久之前父皇对他说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若是有人能让你觉得安心,就不要放过她!”
南耀羽眸底微闪,指端一顿,随后,唇角的笑意却是更深。
……
唐浅浅因为看不到,所感更是敏锐,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南耀羽的异样。
“羽,你怎么了?”
南耀羽挑眉,下一刻却是先伸臂把她揽到怀里,一手抚着她的突起的腰腹,一边轻声低笑,“我在笑你——傻!”
“啊?”唐浅浅有些懵懂。
南耀羽低低冷哼,“你担心她,你可知道我从她那里出来的时候,她又说了你什么?”
“什么?”
“……”
南耀羽抿了唇,低眉看着怀里的人儿一脸茫然,心底某处潜着的那股恼意徒然的消散无踪。
“不过无关之人,所说什么并不需要放在心上!你只需知道对她,你毋须怜悯!”
“睡吧——”
南耀羽大掌一挥,直接就按到了她的眼皮上,俨然深睡。
无奈,唐浅浅也只能闭上眼睛。
只是在沉沉十几息之后,几乎困意就要袭上来的时候,他突的问,“你有哥哥吗?”
“没!”
唐浅浅迷迷糊糊。
“那不要随便喊人‘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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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的日头明耀。
唐浅浅坐在镜子前面。
身后给她梳妆的仍是桃红桃香。
虽桃香被贬成清扫侍女,可太子妃习惯了桃香挽发,桃香也便在梳妆的时候,偷的一刻的空闲来这边继续侍奉。
桃香的手很巧,轻柔的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唐浅浅冲着镜子里的桃香笑了笑,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耳中回转入睡前他说的那两句话……稍许,嘴角一抹轻嘲无奈。
果然是她太过多愁善感了。
终于,桃香停了手。
唐浅浅也才发现桃香给自己梳了个飞天髻,头上几枚珠玉碧钗。
颇有飞天之势。
唐浅浅转头称赞,“还是桃香的手巧!”
一旁的桃红轻声道,“那,太子妃可不可以……”
唐浅浅还没有说话,桃香就已经躬身,“奴婢先告退了!”
唐浅浅轻叹,“去吧——”
“是!”
桃香转身离去。
透过窗子,唐浅浅看着桃香接过了暂时替代她清扫的随侍,再度在宫中清扫起来。
“太子妃!”桃红忍不住。她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姐姐这么辛苦。
唐浅浅瞧了桃红一眼,“桃香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么?让她去吧,不然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桃红咬唇,虽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太子妃说的没错,姐姐的确是那样的人。
这时候,唐浅浅已经起身,并转手拿了一旁的披风往身上披过来。
桃红赶忙的过去帮忙系上,唐浅浅也不拦着,只是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来,“你陪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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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不能再隐忍
………………
福安斋门口。
唐浅浅仰头看着头顶上鲜亮的“福安斋”三个字,眼中轻笑浮动。
想来昨儿也无怪那位爷惊讶,她舍不得人家,可从人家入府和她“共侍一夫”之日起,她统共都没有来这里超过两次。
所以,她还真是虚伪盥!
唐浅浅兀自扶额,这会儿,前面已经知道消息的福安斋众人已经赶紧的过来相迎。
“见过太子妃——”
“都起来吧!”唐浅浅看了眼一众,问,“唐良媛呢?泸”
为首的一名侍婢讷讷,“唐良媛身子不适……”
不等那名侍婢说完,唐浅浅已经闪身从她身边过去,直奔寝房。
…………
房间内,贴身伺候的侍婢见到唐浅浅,应声跪倒。
正坐在床上的唐嫣然看到唐浅浅,也撑着起身,作势跪倒。
唐浅浅上前,扶起唐嫣然,“坐吧!”
“是!”
唐嫣然应声。
很快,香茶奉上,其他的侍婢退了下去,房间内,只有桃红在一侧伺候着。
唐嫣然喝着暖茶,眼睛瞄过桃红,唇角泛出苦涩,“姐姐能有桃红在旁边伺候着,还真是好运道——”
桃红的脸色微变,唐浅浅的嘴角也是一沉。只是旋而,唐浅浅也是轻叹,“是啊,所以本宫一直以为但有珍惜,那便不会轻易失去,而即便是失去了,也不会太过伤心!”
唐嫣然脸色变了数遍,最后归于青白。
后面伺候着的桃红也听出来了唐浅浅话里的意思,嘴角勾了勾。
“呵!”唐嫣然轻嗤,脸上虚应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姐姐是来这里炫耀的吗?”
唐浅浅看着她眼底闪过的狠毒,嘴角轻扯,“妹妹若是这么想,还真是妄作小人了!……因为炫耀什么的,本宫从来就不屑!”
“那你来做什么?”唐嫣然的声音猛地拔高,只好像下一刻就会拍案而起。
桃红机敏的就要挡到唐浅浅跟前,唐浅浅拦住,缓缓站起身子,美丽的面容,笑意淡若。
“妹妹还真是好笑,若非是妹妹执意,本宫又怎么会来?”
唐嫣然的喉咙一梗,旋即像是想到什么,盯着唐浅浅的眼底又多了几分打量,几分深思,几分不可置信。只是最后终也想不到原委,唐嫣然喃喃,脸上几欲癫狂。
“……不,不会,不可能……”
唐浅浅挑眉,似乎不解,“怎么不可能?”
“你——”
这时,唐浅浅的眼中陡然锐光闪过,看在唐嫣然的眼中,就好像那日在太子妃寝宫,唐浅浅站在正中的主位上,俯览众生一般的傲慢威压,甚是后面想要说什么也几乎要接不下去。而也就是唐嫣然这稍许的怔肿,耳边只听着唐浅浅阴冷的声音绕过她的耳膜,硬生生的闯到她的心口上。
“你以为告诉了太子殿下本宫恢复记忆的事情,太子殿下就会和本宫心起隔阂?你以为你说了本宫曾对大皇子的亲昵之语,太子殿下就会恼怒生怨,从而不再理会本宫?又或者你会傻傻的以为本宫失宠,你就会从此上位?”
“恐怕你比谁都明白,即便太子殿下从前心属于你,如今你也不复,更不要说你并没有太子殿下的骨肉,你这番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不过是给他人作嫁衣!——而你偏偏这么做了!”
“为什么呢?因为你恨——你恨我占了原本属于你的太子妃之位,你恨少聪置身事外,据不相帮。你恨父亲口口声声说着要姐妹情深,却全然不顾你的感受。更甚是你恨你的母亲,恨她怎么能那么早走,怎么就没让你更聪明一些!”
“不,我没有!”
唐嫣然的眼中赫然睁得滚圆,癫狂的脸上几乎闪出狰狞。
不,不!
她都是瞎猜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有给他人做嫁衣,她是唐家的女子,她恨她没错,可她不会怨少聪,不会怨父亲,更不会恨母亲!
“你胡说!你胡说!”唐嫣然低哑怒喊。
“哈!我胡说?”
唐浅浅只若是听着什么笑话,她冷哼,一双美眸直盯盯的看向唐嫣然,眸底的幽深更若寒潭,“既然是我在胡说,那你怕什么?颤抖什么?……哦~!让我猜一猜,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你耳后有什么冷风轻忽而过,又或者在你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又有什么声音冒出来,帮你解困?更甚是在看镜子的时候,还能看到你的母亲?又或者今儿早晨你还看到了桃玉……”
嘶——
唐嫣然猛地一个哆嗦,陡然间,好像自己身侧四周当真的一片冰凉,耳后也真的有什么冷风袭过,更甚是不远处的那面镜子,都冲着她散发出湛湛的冷光。
不,不要!
唐嫣然再也听不下去,她嘶喊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良心难安,夜夜难以入睡的人不是我!心怀鬼胎,试想霸占他爱的也不是我!更甚是抛却十多年养育之恩,与虎谋皮的更不是我!”
唐浅浅一步步紧逼着她。一字一句都让唐嫣然的脸色煞白。
唐嫣然再也忍不住,发狠的使命的推过去。
不等桃红过来相拦,唐浅浅错后一步躲开,唐嫣然收势不住,整个人就趴到在了地上。
唐浅浅冷然看着瘫倒在地,茫然无神浑然不知道此刻泪水早已经满脸的唐嫣然,眼中怜惜一闪而过。继而,再度冷凝,
“唐嫣然,你只想着旁人欠你的,你可想过,你又做过些什么?”
“你抱怨我的所为,那你可想过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怨少聪不顾姐弟之情,而你又有几分为少聪想过?你恨父亲宠我,你可又想过你在享着母亲关爱的时候,我又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你的母亲为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或你的母亲读书不多,可你却是饱读诗书,是为名门闺秀。但只有你不想知道的,绝没有你不知道的!你明明可以避免这一切,你明明可以让家族安宁,和乐昌盛。可你又是做了什么?……所以,事到如今,你还敢说你是无辜?你是可怜之人?”
唐浅浅的话铿锵落地,击在唐嫣然的心尖上,颤栗戚然。
唐嫣然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一片茫然,嘴里只依稀的喃喃出声,“不,不——”
似乎神魂分离。
唐浅浅抬眸,呼出一口浊气,退后两步,远离了唐嫣然。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
言罢,唐浅浅转身离开。
屋内,唐嫣然独跪在地上,满是泪水的面容上,茫然失魂。
……………
屋内唐嫣然并不算是小的声音早已经传到了外面。
只是因为屋内的是太子妃,一众侍婢都知趣的到了距离门口的数步之远静候。
当房门开合,唐浅浅和桃红走出来,侍婢们忙躬身跪倒。
唐浅浅淡淡的扫了眼一众侍婢,“你们良媛身子不适,你们身为奴婢的就要小心的照看着……”
“是!”
“那就好!”唐浅浅似是满意,偕同桃红往外而行,只是走到门口,唐浅浅又突的回过头,一手扶着腰腹,美目微转,便更是雍容和蔼,“对了,你们可不要忘了有桃玉的前车之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们心里也要有数!”
“是!”
侍婢们颤栗的躬身垂首。
唐浅浅看也不看她们,离开了福安斋。
………………
唐浅浅刚走出福安斋外十多步。
远处便有几位美人儿走来。美人儿躬身稽首,唐浅浅颌首算是应了。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唐浅浅仿若随口一问。
几位美人儿都是庄怡园的,因为刘承微不在,为首的便是刑部侍郎的女儿,闻言应诺道,“妾身等正要前往看望唐良媛!”
唐浅浅点头,唇角笑意轻扯。“倒是枉费了你们的一片好心,本宫刚从唐良媛那边过来,唐良媛的心绪不太安宁,恐怕今儿是没办法和诸位相谈甚欢了!”
众位美人儿相看了眼,为首的美人儿应诺,“那如此,妾身等就不去搅扰了!”
“好!”
唐浅浅笑意和缓,“本宫也累了,就先回去了!”
“是,恭送太子妃!”一众美人儿几乎同时躬身。
唐浅浅还以一笑,施施离去。
背后各位美人儿相视一眼,也相携离开。
……………………
唐浅浅一行人走在太子府中的花园里。
随驾前后的人都被唐浅浅安排到了不远处,身边贴身伺候的只有桃红一个。
唐浅浅立在花园中的池塘边,看着碧波荡漾,浅浅的呼出一口气。
“桃红,你是不是觉得我陌生了许多?”唐浅浅突然问道。
桃红一怔,咬唇道,“奴婢承认先是被太子妃吓到了,可后来,奴婢明白了!觉得太子妃做的对!”
“怎么说?”
唐浅浅看向桃红。
桃红深吸了口气,定定的看向唐浅浅,“若是太子妃不说出来,奴婢还不知道二小姐现在竟然是这么想的——若是太子妃再不有所决断,那日后还不知道二小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奴婢以为奴婢可以保护太子妃,可为了太子妃还有福儿,奴婢绝不允许太子妃遇险!”
唐浅浅看着这般信誓旦旦的桃红,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眸子里也几若泛光。
曾几何时,她怕自己会变成连她都觉得陌生的人。
曾几何时,她告诉自己要远远的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当她决定爱上那个人,当她决定留在他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抛却了她曾经心念的一切。
而即便如此,她也何曾愿意变得像是刚才那样工于心计?
只是当唐嫣然对那个人说出她曾经的隐秘之事,她便不能再隐忍。
正如昨夜里那个人所说,若是她再退让,唯恐就是她要后悔终生的事情。
所以,她决不允许!
转身,唐浅浅往太子妃寝宫前行,“桃红,去请卢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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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事发突然
福安斋。
唐嫣然跪坐在地上,一片寂静。
她低垂着眼睑,死死的盯着自己撑在地上的手,视线当中却是茫然的浑浊无雾。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者时间转瞬,只是稍时即逝。
突的,砰然的敲门声,乍然而响钋。
虽声音不大,可在如此寂静的房间之内,唐嫣然还是徒然的打了个颤。
“什么人?”她低低的喊了声。
或是有阵子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上去竟是有些诡异的沙哑罴。
门外似乎也被小小的惊了下,只是很快就是恭声,“唐良媛可是要用茶?”
……用茶?
唐嫣然茫茫然的环顾四周,眼中迷离的视线渐渐清明,方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她的福安斋!
这里,是她的地盘儿!
没错!这里是她的!是她的!
唐嫣然弯起唇角,试图想要勾勒出自己以为最完美的笑容,可不知道为什么,堪堪就是僵硬的扯不出痕迹。
怎么会——
怎么能——
外面的人没有听到声音,有些担心的再度轻问,“唐良媛——”
“喊什么!”
唐嫣然再度喝止,只是声音更显嘶哑。
门外的人一惊,隔着门扉的身影动了动,最后还是消失在唐嫣然的视线中。
唐嫣然默默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紧盯着门口。
唐嫣然轻嘲。
原来,她也会怕……
她咬唇,撑着要自己站起来。
终于,站了起来。
可腿脚仍有些无力,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踉跄的往一边跌过去。
“啊——”
唐嫣然低呼了声。
房间外的侍婢听到屋内传来的杯盏摔碎的声音,陡然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推开门,只是想到先前屋内唐良媛的吩咐又有些犹豫。
“唐良媛……”侍婢试探的唤了声。
“不要进来!”
房间内,唐嫣然喊。
“是!”
侍婢应诺,即便脑袋里各种思量着房间内会是什么情形,也老实的守在门外。
房间内,
唐嫣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刚才幸亏她及时的抓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有再度摔倒在地上,可终归还是把桌上的杯盏给甩了下去。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片片的晶白在她的眼中闪出诡异的光泽。
唐嫣然的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来。
生冷的弧度只若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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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殿。
皇帝神色肃然,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一侧在立的南耀羽嘴角轻扬,轻眉转眼的看向立在龙案另一侧的两个人。
各自神情凛然,各自又是风度翩儒。
“你们看看!”
皇帝把手里的折子各自递过去一本。
两人躬身上前接过来,在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各自脸色微变。
皇帝看在眼里,颇有痛心之意,“你们一个治下不严,一个多有亏空!幸而你们还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嗯~!!”
两人侧目相视,几乎同时躬身跪倒。
“臣请罪!”
“请罪?”皇帝好笑冷哼,“……这里面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是朕,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才算是严惩!”
说着,皇帝重重的往一侧那位浑然不关自己的南耀羽身上瞥过去。
南耀羽到底没有视若无睹,躬身便是一辑,“儿臣请父皇严查!”
“……”
皇帝一口血险些喷过去。
他这是想要大事化小的意思,他听不懂吗?
“太子!”皇帝只能沉声冷喝。
南耀羽拱手,“儿臣在,儿臣以为唐相和卢尚书身在朝中多年,深知道社稷之重,是而绝不会知法犯法。”
闻言,皇帝脸上的低沉立时就松了大半儿。
这个家伙,总算是说了几句中听的!可那些折子不是他送上来的?
“那些折子所言看似字句所实,可唯恐不乏恶人为之,只为扰乱朝纲!”这边南耀羽已经继续说下去,“谁不知道唐相和卢尚书各有政见,在朝中别有建树?而这两份折子几乎同时送达,分明就是冲着两位大人而来。所以,不管折子当中所言是真是假,儿臣以为都要彻查,才能彰显我朝廷威严!看社稷之重,重于肱骨!!”
“呃——”
南耀羽再接再励,重重一躬身,“——还望父皇下旨!!”
“……”
皇帝呲牙,龙案之上,拳头握起来,又松开。“太子,这似乎和泽儿并无关系……”
南耀羽讶然,“难不成父皇以为儿臣只针对大哥?”
随后,南耀羽又是无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皇,您也未免太着急了——”
嘶——
尼玛这到底是谁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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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寝宫。
正中的花厅之中。
浅浅的香气弥漫。
唐浅浅笑意浮额,温情满面。
隔着圆桌,坐在对面的卢湛箐唇角含笑,眸色微闪,绝美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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