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倒是也难为了他,如今她竟也白痴到这个地步。
南耀泽看出她掩饰的痛意,忙安慰道,
“他是担心你伤了身子,毕竟……你
有他的骨肉!”
“我明白!”
唐浅浅深吸了口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来表示自己这会儿真的没事儿。
南耀泽看着她,袖下的手微微一紧。
忽的,唐浅浅道,
“我能看看你的脉象吗?”
南耀泽一愣,还是应了。
唐浅浅一手弹在南耀泽的脉门上,静神凝思。
这时候,桃红嘤咛了声醒过来。
先是一惊,随后看到唐浅浅和南耀泽立刻睁大了眼睛。
只是很快她也意识到了处境,不声不响的撑着自己起身,立到了唐浅浅的身后。
南耀泽自是都看到了,并没有说话。
唐浅浅全神贯注,眉心越来越沉。
…………………………
唐府。
唐相卧房。
掀开的帘帐之内,唐相仍是侧卧在榻。
一枚银针精准的刺入唐相露在被子外面的虎口之处。
用力之猛,一道血痕都随之溢出。
床榻之侧,唐嫣然面无表情的看着。
房间内一声轻笑溢出,“唐家二小姐竟是这般无情!”
说话的正是执针的男子,他的眉目清朗,却正是卢占清。
一个是唐家小姐,一个是卢家公子。
两个人站在一处,总也诡异。
唐嫣然冷哼,“他不把我当女儿,我自也不会把他当成父亲!”
“所谓虎毒不食子,这般的父亲,还不如没有!!”
卢占清赞了声,眼底狠炙一闪,“太子那边都安排好了?”
唐嫣然淡淡道,“若是你姐姐在,断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卢占清面色一白,嘴角僵硬一扯,“不错,她一直就是父亲的骄傲!可今日之后,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卢占清也不逊于她!至于你,不也是这样想的?”
一边说着,卢占清继续在床上还没有醒来的唐相身上施针。
每针过后,都有一股血痕溢出。
唐嫣然没理会他,看着床上的父亲,眼中复杂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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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阴谋(二)
卢占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扯,“舍不得?”
寂静的屋内,唐嫣然轻哼,“我已经尽力,其他就看你的了!”
“放心!”卢占清冷然,“这次,我在针里放了足够的曼陀罗,就不怕他还不说!”
终于,最后一针扎完。
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钶。
只是床上的人并没有像是他们以为的那样因痛而醒,还是和先前一样,一动不动。
唐嫣然面色一变,“怎么回事?”
卢占清也一惊,“不可能,这药绝不会出错!明”
唐嫣然咬唇,忽的脑袋里灵光一闪。
“是她!”
“谁?”卢占清追问。
唐嫣然深吸了口气,眼中狠炙猛迸。
就在这时候,猛听得外面“轰”的几声,地动山摇。
唐嫣然惊得险些站立不住。
卢占清的眼中却是狂热,甚是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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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不减。
太子府外。
佘粥的铺子还有一半儿的粥没有放待完毕。
百姓们还在冒雨排队等待。
突的,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而近。
守在门口的桃香闻声看去,前面的街头远远的一行军士整齐而来。
大雨从他们身上的盔甲上泻下来,竟有些诡异肃杀的气息。
桃香心头陡然有些不安。只是看他们身上的服饰,正应是大皇子殿下麾下。
很快,军士就到了太子府门外。
二话不说就把百姓们轰赶开去。
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民不与官斗,可这里毕竟是太子府外,也便是除了皇宫之外,京城最非常的地方,于是,还有不少的百姓聚拢在外面瞧着。
唐浅浅不在,良媛也不在。如今太子府中位置最高的就是桃香的,桃香虽是侍婢,可因为是侍奉在太子妃身边的,比起昭训来还要高上一品。
“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桃香上前,微微一福。
虽桃香是侍婢的打扮,可身上的品级配饰还是很清楚,为首的武官看了眼,也拱手,“将军有命,紧闭大门!太子府也不例外!”
大雨中,武官声音很大。
桃香脸上没有丝毫的退色,
“可有手谕?”
那名官员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桃香一眼,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来。
桃香接过来,掀开。
寥寥看了几眼,桃香点头,很是恭敬的奉上。
随后冲着方昭训等人一躬身,“还请小主儿回去歇着!”
方昭训等人先就被这些军士的气势吓住,听到桃香这样说,在身边侍婢的扶持下就各自回去了。
桃香又吩咐了收拾了其他,很快,太子府大门关合。
门外,大皇子的军士守卫在外。
……
几乎同时,其他府邸也相继被大皇子的人马给保护起来。
太子府关合的府门之内,桃香往太子妃寝宫的方向而去。
她的神色淡然,唯有嘴角微微的抿到一起。
那本册子里的字迹,她认得,的确是大皇子南耀泽的笔迹。
只是,是左手,不是右手。
所以,大皇子一定是出事了。而太子妃……恐怕也不妙。
当桃香进入太子妃宫中,宫门只紧闭。
一盏茶之后。
桃香终于显出身形,只是堪堪抬头,便听着头顶上“轰”一声,震耳欲聋。
陡然,桃香面上惨白。
……………………
“轰”的一声,惊天动地。
街头的百姓惊吓惶惶,而早已经有闻风的百姓缩到自己的院子里,打死也不敢出门半步。
皇宫。
政务殿内,龙位之后的皇帝被头顶上那一“轰”声,眼底狠狠一缩。
这声音绝不是打雷地震,显然就是炮火轰炸。而距离如此之近,几若都听到了隐约的厮杀声,便已经是在宫城之外了。
旋即,看向正立在自己跟前的几个人,尤其为首那个,
一拍桌面。
“怎么回事?”皇帝沉声怒喝。
为首的正是南耀羽,南耀羽耸了耸肩膀,神态安然,就好像根本没有把近在咫尺的厮杀看在眼里。
“还能是怎么回事?”
皇帝眸底幽深,赞许一闪而过。
身为耀国继位之人,便是应当有这样的气势。
只是皇帝脸上还是露出狠厉,“是谁?”
“看服饰,是大皇子麾下!”
皇帝面色一变,看向南耀羽,“你以为呢?”
南耀羽面上的神情微动,抿了抿嘴角,“儿臣以为大皇子堪称仁孝!”言外之意,或者不是他。
皇帝看着他,眼中闪过些什么,
随后,道,“你可有处置之法?”
南耀羽拱手,脸上少有的素净,郎朗而言。“若是儿臣镇下谋乱之人,还请父皇赐儿臣一平和天下!”
“……”
皇帝嘴角一抽。
这是公然要一统天下的皇位啊!
“太子,莫不是外面那些人根本就是你的人吧?”皇帝清冷一笑。
南耀羽不置可否,
“但请父皇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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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
即便密室之内,唐浅浅也听的一清二楚。
“糟了!”南耀泽低呼。
“怎么回事?”
南耀泽的面上已然深凛。“他们在攻城!”
攻城?
唐浅浅瞪大了眼睛,“皇城?”
“不错!”南耀泽点头,脸上已然有些发白。
“可他们哪儿来的兵力?”唐浅浅脱口而出。
她明明记得京城的兵力只在他们兄弟两人手里啊!
南耀泽苦涩一笑,“麾下将士认兵符,不认人!”
嘶——
唐浅浅咬牙。
对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那……”
唐浅浅还想要说什么,南耀泽一抬手,“胜败未可知,你不用担心!”
是么?
唐浅浅看着南耀泽发白的面孔,不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
这时候,听着耳边一阵“轰隆”的声响,密室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打开,随后一个人影被扔了过来。
几人眸子一紧。
扔进来的不是旁人,却正是唐相。
“父亲!”
唐浅浅惊呼了声,就要扑过去。
两侧南耀泽和桃红的动作更是快一些,先她把唐相扶起来,躺到唐浅浅曾躺着的软塌上。
唐相面色惨白,经历了刚才的跌宕,竟是连低喘一声都没有。
同时,门外冷哼传来,“若是想要活命,就把知道的说出来!”
然后寂静无声。
顾不得外面的人到底说的什么,南耀泽看向唐浅浅,
“不要慌!唐相没事的!”
“嗯,我知道!”
唐浅浅惨白着脸,点头。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她咬着唇角,一阵阵的痛意让她的脑袋里维持着清醒。
手里颤抖着,又快速的在自己父亲的身上探索。
虎口,脉门,鼻息……
若非是灵台的那丁点儿清明,她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继续下去。
——经脉受堵,脉搏虚弱。
若非是她早先往父亲的袖中塞过去她特制的香囊,此刻父亲恐怕真的就——
“没事的,父亲,你不会有事的!”
唐浅浅深吸着气,颤抖着把自己的耳环摘下来,把耳环上的碧玉珠子取下来,塞到唐相的嘴里。
唐相喉咙里上下动了动,似乎咽下去了。
至此,唐浅浅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头上豆大的汗珠滑下来。
……
“怎么回事?”
南耀泽这才问。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他们用了玄天脉法!”
南耀泽眼底狠狠一沉。
玄天脉法,一般人不知道是什么。
他却知道。
因为这个脉法是原来他和唐浅浅闲来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由控制人体的奇经八脉,是而逼迫到忍耐的极限的一种逼迫刑罚。而这个刑罚之所以起这样的名字,是因为最一开始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用来逼迫出自己潜力的法子,不知道怎么流落转辗就成了百年前的一种刑罚。而自从耀国立国之后,这种刑罚也便绝迹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用,且还用到了唐相的身上。
“他们想要父亲死!”
唐浅浅深吸了口气,强撑着自己坐到一边。
她那个香囊,只要放在身边嗅上半个时辰,人就会入假死状态。
她当时以为父亲是一朝之相,这几日京城水患繁重,定是要每日去上朝。若是父亲不见,皇帝定然会来人探望……
退一万步说,若是那些人想要父亲做些什么,父亲也可以借着假死逃过。
可现在,他们竟然对已经垂垂老矣的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必他们根本就没有把父亲的性命看在眼里。
唐浅浅呼了几口气,看向南耀泽,
“是谁?是谁想要谋乱?”
南耀泽看着仍在昏迷中的唐相,膝盖上的手紧紧攥到一起。
“正是你所想的!”
“……”
唐浅浅闭了闭眼,她猛地站起来,扬声大喊,
“你们想要的,在我这里!”
余音回转。
“浅浅——”
“太子妃——”
南耀泽和桃红不约的低呼。
唐浅浅冲着他们一笑,眼中赫然决意。“天地玄黄,天晶虎魄,唯有神兵!”
短短的十二个字从唐浅浅的口中说出来,桃红不明所以,南耀泽的神色则是大变。
而稍许,寂静无声的外面也传出了人声,似有轻嘲。
“果然,唐相对太子妃不薄啊!”
……
唐浅浅低垂下头,掩下眼中的神情,
“只要你们保证父亲不死,我就把神兵交给你们!”
她的声音清湛,没有丝毫被困窒的懦弱。
稍许,密室之外,冷笑溢进,“我们又怎么知道你说的‘神兵’是真的?”
唐浅浅轻笑,她抬头,面容上即便仍是苍白,可那双眸子却已然清亮翻腾。
她看向不远处燃着的烛光辉映,“若是我没有说错,此刻你们正在进攻宫城。如果你们定然能胜,那神兵有还是没有,并无所谓。可若是当真毫无用处。你们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心神?”
“所以,你们的担心固然有道理,可如今父亲在你们手上,我也在你们手上,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实际上,要担心的却是我才对,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言而有信?说不定我前脚把神兵给了你们,你们后脚就把父亲杀了,到头来,我就成了罪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此,你们还不相信,莫非是怕了我?”
短短的两句话,字句剖析深刻。
密室之外的人,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大笑出声。
“好!你出来吧!”
随后,“轰隆”的声音震响。
紧闭的密室门打开。
唐浅浅直往而前。
就在走到南耀泽旁边的时候,南耀泽霍得起身,“让她带上她身边的侍婢!”
外面没有人出声。
南耀泽面色一寒,“她腹中的骨血是皇家血脉!决不容有失!”
“……好吧!”
稍许,外面的人终于出声。
唐浅浅心头一颤,她看向南耀泽,南耀泽冲着她轻柔一笑,嘴角张合,说出无声字,“保重!我会保护好唐相的!”
唐浅浅点了点头,眼中不可免的红了红。
………………………………………………
宫城之内最高的宫殿之上。
南耀羽立在雨雾当中,看着城外城内的箭矢风雨,俊美的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嘶喊的声音震动脉搏,直入骨血。
现在那些人已经在攻城,而那边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来,不止是兵符落到了歹人手里,就连他也被人软禁。
那她呢?
南耀羽闭了闭眼,眼前闪过自己最熟悉不过的眉眼。
好像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气息围绕。
千万,你,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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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阴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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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唐家祠堂桎。
檀香缭绕潼。
唐浅浅立在当中,身后站着桃红。
再后面,是唐嫣然,还有一个黑衣黑裤的男子。
唐浅浅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谁。
和卢湛箐相似的面孔,尤其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恨意,让她几乎以为是卢湛箐再度复生。
可即便卢湛箐活过来又怎么样?
此刻,在她的面前是唐府历代的先人。
她的耳中闪过的是她从父亲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听到的远处里隐隐而来的厮杀声。
即便那片淋在她身上的雨雾也好像变成了鲜血般的深红色。
若是一府之间的争斗,她还可以好好的对招一二,可现在,这便已经是数百人数千人,乃至是把整个耀国牵扯进去的争斗。
她虽是个小女子,可也是在某些个文化的熏陶下活了这么多年的人。
——她最不愿的就是争斗!
唐浅浅躬身,规矩的对着唐家的列祖列宗三拜九叩。
不管她是不是把“神兵”交给外人,她这般的大礼也是理所应当。
礼毕。
唐浅浅回头看向唐嫣然。
唐嫣然的眸子一缩,瞪着她的眼底豁然冷然殷戚。
唐嫣然鲜少到唐家祠堂来,这次,她也本不用跟过来的,可既然她来了,她也总不能把她当作不存在。
“少聪……”
“不要提他!”唐浅浅刚开了个头,唐嫣然已经赫然打断。“你不配!”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无奈一笑。
是她唐浅浅不配提,还是她唐嫣然不敢听?
只是现在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
唐浅浅看着她,唇角微微扬起,
“唐嫣然,我唐浅碧以唐家下任宗主的身份告诉你,从今日起,你被逐出唐家!永不得入宗祠!”
她的声音即便虚弱,却是字字清晰,犹如珠玉入耳。
卢占清一愣,唐嫣然的面色陡然大变。只是紧跟着,唐嫣然又是不屑轻笑。
“就凭你?现在?”
唐浅浅微微一笑,她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就是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当她唐浅浅身上最后能利用的东西被人拿走之后,她也就只有一条路走。
……尤其,她腹中还有所谓皇家的骨血。
唐浅浅并不看如今祠堂里最有可能置她于死地的卢占清,她道,“不错!”眼中似有怜悯,
“只是也只有如此,我也才能救得了你!”
救?
唐嫣然神色几变,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到最后竟是大笑出声,“唐浅碧,你是吓糊涂了吧,你都如此境地,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相救于我?——恐怕你心中正如我想那般,就是杀了你,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还说什么相救!真真是笑话!哈,哈哈!”
随后,唐嫣然收住笑意,冷冷的盯向唐浅浅,“不妨告诉你,等你们死后,我就是唐家的家主,我要让你们在九泉之下好好的看着,好好的看着唐家是怎么在我唐嫣然的手中荣耀万千的!”
不止完全没有先前那些日子唐嫣然低头垂首,恭敬芊柔的样子。更好似涅槃重生的气势磅礴。
唐浅浅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唐嫣然呢!
“唐嫣然,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能为了一厢私仇,置整个唐家于不顾!你以为若是新帝继位,就能安保唐家?就能安保你吗?不要说卢家扶持的新帝是和我关系匪浅的大皇子殿下,就算并非大皇子殿下,卢家也绝不容不得一个不忠义的人执掌唐家。……届时,唐家上下几百
tang口,恐怕都是午门斩首的结果!”
唐浅浅声声和缓,便是最后一句话,也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毫无关系的小事。
可唐嫣然听着,脸色不知不觉变得有些苍白。
“你,你胡说!”
她,胡说呢?
唐浅浅微微一笑。
她怎么觉得连说这话的她自己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呢?
唐浅浅知道唐嫣然恨她,不管她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都明白,也都能理解。她更知道不管唐嫣然怎么样,她也心念着唐家,也绝不容唐家有什么闪失。可如今,却是唐嫣然太傻了!
唐浅浅看向一旁神色不变的卢占清,却是问向唐嫣然,“你可知道卢家是什么人家?”
轻飘飘的一句话,淡若的声音泄出,却是异常清冷湛若。
唐嫣然一惊,呆呆的看向看向旁边的男人。
卢家,是什么人家?
“当年,圣上还是太子时,卢尚书是永王殿下的人,后来永王叛乱,卢尚书大义,弃暗投明!”唐浅浅的话音缓缓而至。
“……”
唐嫣然的嘴角陡然开始发颤。
唐浅浅说的这些对外臣来说,或大多不知,可她还是都知道的。
现在,她又说出来做什么?难道——
当真是她忽略了什么?
陡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卢占清突然开口。
“你想说什么?”
……
唐浅浅并没有理会卢占清,眸光转闪,落到唐嫣然身上,
“然儿,你以为父亲和卢尚书只是朝中倾轧对立吗?”
一声轻叹,直入耳际。
唐嫣然一颤,脑袋里似乎有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闪过,却又抓之不住。
她恨唐浅碧夺了她心爱之人,杀了她的母亲,抢了亲弟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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