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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耳边,似乎听到低低的笑声,唐浅浅也不理会,继续睡。
只是没一会儿,鼻头就被弄得有些传不上气来。唐浅浅一开始还能忍住,到后来还是忍不住的伸手拨了下。
什么也没碰到,不过堵塞倒是消失了,呼吸再度平稳。
唐浅浅重重的吐了口气,安睡。
只是攀附在某样温暖的双手不自觉的用了力,掐了几下。
…………
浅黄色的布幔之中,南耀羽看着怀里的人儿,正是唇角掩笑,忽的,眉心一皱,目光所落,嘴角微微一抖,随后,幽深的眸子里显出浓浓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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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耳边这几日已经熟悉的晨鼓声声,唐浅浅睁开眼睛。
侍奉在侧的桃红桃香也已经掀开帘帐,看到唐浅浅醒来,均都是会心一笑,“娘娘醒来了!”
唐浅浅眨了眨眼,算是应承。
桃香道,“娘娘,昨儿晚上皇上来了!”
“……是吗?”
唐浅浅撑起身子,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想到昨儿晚上感觉到的那股暖处。
难怪当时觉得那么真实,竟是真的。
另一侧,桃红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只是今儿早儿皇上走的时候说要娘娘稳重些!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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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福(七)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话音未落,不等程灵素出口断拒,欧阳克忽然身形一晃,骤然欺近身来。程灵素急退两步,手一扬,指间银针疾飞射出去。
欧阳克口中“哎哟”叫了一声不闪不避,折扇在手上轻轻一转,银针正好射在墨色的扇面上,“叮”的一声,立刻转向,飞落出去。震飞银针之后,那把折扇丝毫不停,又向程灵素头上飞旋而去。
程灵素侧身一避,扇骨带起的刚猛的劲风已扑面而来,逼得她几乎呼吸也为之一顿。急切间纤腰一折,猛然向后仰去。鬓边散落的发丝飞起,被扇沿的罡风一卷,几根黑发,簌簌断落下来红粉官场最新章节。
却不想欧阳克的手臂犹似忽然没了骨头,明明前一刻还在她面前,蓦地里忽而竟在空中一拐,又绕到了她身后,正好穿到她下弯的腰间,在她腰里一托,顺势一带。程灵素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他搂住了腰,身不由己地撞入他怀中。
这一招之间,犹如电光火石,直到此时那根被折扇挡住震落的银针放才落到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你……放手……”程灵素用力挣了一下。她衣衫上原本洒有赤蝎粉防身,就算欧阳克能事后将这药力逼出,但也同样抵挡不了赤蝎粉那触之如焚的痛楚。可她来时却担心会遇到拖雷,无意间碰到她的衣衫有所误伤,这才在外面罩了见狐皮短裘,挡住了药力。却不想竟又遇到了欧阳克……
欧阳克只觉得手下的纤腰虽在厚厚的狐裘之下,却仍只盈盈一握,温软柔韧,似能从那皮毛下直透出来。鼻端又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不由心中快慰轻荡,双臂用力,压住她的挣动,笑得轻薄:“放心,纵然你出手不容半分情面,我可舍不得伤了你。”
其实,纵然程灵素的武功远不及欧阳克,却也不至于一招就会落败。实在是欧阳克的手臂如此突如其来地几乎是转到了全不可能的方位出招,令她猝不及防。
这一招本是西毒欧阳锋取意于蛇类身形扭动潜心苦练而创的“灵蛇拳”,出拳时手臂的方位灵动如蛇,虽有骨而似无骨,令人匪夷所思,防不胜防。而欧阳峰万万不会想到,他这原拟于在高手交手中出奇制胜的绝招,还未曾在江湖上露面,今日却先叫欧阳克使在一个小女子身上,却也出师大捷,软香温玉,立奏奇功。
突然,只听到远处大营中似乎有些喧闹之声,还有人声呼喝,夹杂着金刃敲击,铁甲铿然之声,隐隐约约,一起传了过来。
那些人说的是蒙古话,欧阳克不懂,程灵素却听得明白,原是方才拖雷奔出营时砍倒的几个人被巡视的哨兵发现,哨兵互相示警,要去营中盘查。
程灵素听那盘查声正向他们这里走来,心中一动,正要开口高呼,想将他们引过来,乘人多杂乱,借机脱身。
哪知欧阳克看破她的心思,手臂一收,薄唇轻启,嘴角浮现的一抹浅笑几乎要贴上程灵素的脸颊:“就凭这些人还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身形已经往前冲了出去。而这时,营中的示警号角声方才吹响,勉强聚集成队的军士见他们两人来得迅猛,正要大声喝阻。但欧阳克的身法何其之快,拦截的人刚举起刀,一道白影已从他们身侧飞掠过去。就在错身的一刹那,欧阳克腾出一只手,闪电般地拂过那几个人的腕上、颈边,或点或按,堪堪掠到营门边上时,只听背后响起一片惨呼。
到得营外,已没人敢跟上来。欧阳克见程灵素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不禁问:“怎么?”
程灵素从那玉雕似的修长五指上移开目光,转到他脸上:“完颜洪烈和王罕好歹也算是盟友,那些都是王罕帐下的士兵,你又何必多伤人命?”
欧阳克没想到她竟问的是这个,洒然一笑:“我堂堂白驼山少主,要是不给些教训就走,岂不是要被人当作夹尾而逃?”
程灵素见他下颚微微抬起,神情倨傲,当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使用无药可解的剧毒,是她师父毒手药王的大忌。毒手药王虽以“毒手”为名,用毒如神,其实却是慈悲心肠,尤其是晚年出家之后,更是对门下弟子谆谆告诫:“下毒伤人,不比兵刃拳脚,不至于立时致人于死地,若对方能悔悟求饶,立誓改过,亦或是错手伤错了人,都可以解救。”因此程灵素用毒,重在心思灵巧,即使面对她几个叛师的同门,下手也是步步留情。直到最后,那一支含了七心海棠的蜡烛,也是由他们贪心不减,方才自行点燃。
而西毒欧阳峰虽同样是使毒的行家,目的手段却皆截然相反终极魔道。一味只求炼制各种性烈的剧毒,只求致敌于速死,莫说留下几分余地,便是一口喘息之气也断不会留给对手。欧阳克自幼受此教导,自然不会明白程灵素的想法,更不会想得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用毒的人心念如此慈悲。
不过他现在软香温玉在手,也无意去深究这些,怀里的少女腰身柔韧,不似那些娇弱女子身娇体软,身上还自有一股香气醉人,宛如令人置身于娇花馥郁,偏偏那花香之中又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酒香……再配上那暗藏在眉眼中娇嗔,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正要再调笑几句,却突然发觉眼前那张清丽的容颜似乎轻轻晃了一晃。
“嗯?”欧阳克眯起眼,偏过半边脸,眉头不自觉地微微拧起,似察觉到了自身有些许不对劲。
程灵素眼睛一亮,腰身猛然一挣,一手在两人身前一格另一手划向欧阳克紧扣住自己腰间那只手的脉门。
欧阳克头脑昏沉,仿若醉酒。程灵素这一招的拆解应对,甚至后手反制,明明心里想得清楚,而到了运劲之刻,手上却不知为何生生慢了一拍。不但如此,手一动,竟还带得脚下一个踉跄,被程灵素一招挣脱,还反手又往他胸前一劈。
“怎么回事?”欧阳克正自站立不稳,胸口挨了一掌,纵然程灵素并未用什么劲力,也是应手而倒,连手里的折扇也“啪”的一下落到地上。天旋地转地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程灵素脱得身来,探手入怀,拿出了事先藏在怀里的那两朵蓝花,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幽蓝的花骨朵在风中簌簌发抖,似是孱弱不堪,几乎连小说睁不开的欧阳克却立刻认出这正是他之前在悬崖底下见程灵素拿在手里,后来又在她帐内看到种在塌边的那奇形怪状的小花,“这花我事先查看过,分明无毒……”
程灵素微微一笑:“好,我教你一个乖。我帐中虽然说不上是人来人往,平日里总也有人要进出,这花就放在我帐中,总不好随随便便就伤了人。因此若没人动它,自然是无毒的。除非……”
欧阳克猛然醒悟:“是那酒……”
“还不算太笨。”抬程灵素格格一笑,手将方才挣动间散乱开来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手背在被日头晒得有些泛红的额头上贴了贴:“这花花香馥郁,本是无毒。一旦加了酒之后,才是真正的香气醉人。”
欧阳克自小就在毒物里打滚,对奇花异草本应防备颇深。只是他在崖下见程灵素拿出过此花,当时虽然有所警醒,可后来又立刻发现这花香中并无异常,再加上之后他潜入程灵素的帐中亲自探查,确认此花虽香,确是无毒,心里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才失了防范。
这花乃是程灵素按照上一世培植“醍醐香”之法栽种,花香如烈酒,醉人于无形。欧阳克在程灵素帐中之时其实已经嗅入了一点这香气,但他仗着内力精深,这点酒力一时半会儿的也根本醉不倒他。若不是他方才心存轻薄,一直紧紧地搂住程灵素不放,将程灵素刻意从巾帕中取出来的花香当作了女儿香,毫无戒备地闻了又闻,这大漠里种出来的“醍醐香”到底不比前世的威力,还真奈何不了这位来自白驼山的少主。
三番两次地栽在这个小女子手里,欧阳克心里再有不甘,此时也挡不住翻涌上头的浓浓酒意。眼皮越来越重,强自撑起的精神渐渐涣散,心里的警觉愈盛,意识却愈发不受控制的逐渐远去……
正心焦如焚间,只感到有人在他怀里轻轻一碰,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轻语:“这‘醍醐香’如饮烈酒,但于性命无碍,醉一下就好……”
紧接着一声唿哨,马蹄击地声由远及近,稍稍一停,又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有灵蛇拳奇招迭出~一个有醍醐香奇毒四布~所以说嘛,克克啊,和灵素妹子斗,到底是谁赢了呢?哇咔咔~【歪头】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福(八)
唐浅浅只若是不察,目光扫过他手边上放着的书册,侧目看向辇外的人潮。
车外能隐约的看到车内情形,而车内更是清楚的看到车外的林林种种。
虽不是亲身相触,感觉却也不错陆。
南耀羽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眸底光华微侧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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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官贵人的家眷夫人,唐浅浅基本上都已经接见了,也就是说她的皇后之位已经众所周知。
后宫里的事务比起太子府很是繁琐,只是早就有了处理上官商号的经验,唐浅浅处理起来也是井井有条。
何况宫里的美人儿也不需多,那位皇帝又处在要对政务亲力亲为的份子上。
所以不论是心情上还是身体上,唐浅浅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过的很是舒心。
当然,这一个月三十日过的也是极快。
某日清风和缓,春意已然临近,唐浅浅偕同桃红桃香正在御花园里欣赏几株冒着寒风开放的花朵,就听着前面有消息传来,说是有御史禀奏,皇上后宫凋零,或可选秀。
闻言,唐浅浅稍稍挑眉,转头看向桃香。
桃香眼中浅笑浮动,冲着唐浅浅躬身,“奴婢这就去办!”
唐浅浅点了点头。
眸光再度落到跟前开放的花骨朵上。
……按照宫规礼仪,新帝登基三月之内,确是可安排选秀。何况,新帝的后宫人数比起先前的美人儿来,也确是显得有些凋零。所以,有御史禀奏,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那禀奏的折子上所写的“或可”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还真是……其心可诛!
……………………………………
已经成了新帝书房的议政殿内。
南耀羽的龙案之上,正摆着一份打开的折子,折子上清朗的笔端下,几个字迹别样清晰——“或可选秀”。
南耀羽的手指在那几个字上点了点,眼底幽光滑过。
这时候,殿门打开,桐梓闪身进了来,手里正捧着一份折子,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的折子!”
桐梓递上来,眼角含笑的小模样让南耀羽不由挑眉多看了几眼。
而见状,桐梓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嘴角都翘了起来。
南耀羽心下一动,把折子接过来,在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之后,眼底的笑意也随之幽深。
“去,把这份折子的内容抄几份给那些内阁的大臣们瞅瞅,让他们拿出个章程来!”
南耀羽把手里的折子甩出去,桐梓接住,赶忙的应声去了。
南耀羽瞧着桐梓这刚进来就又离开的身影,嘴角一勾,低头看了眼桌面上的折子。
朱笔御批。
清冽的纸张上,上面清晰的一个“准”字,红妍似火。
……………………………………
翌日。
朝中沸腾。
一来是因为那位御史禀奏的“或可选秀”之言,二来则是因为几乎同日,皇后也上表的以为贤良淑德之本,而意图为皇上选美的折子。
尤其皇后的折子虽不过百余字,却是字句清晰的表明着心迹:皇后说后宫女子凋零,理应填补,只是皇上登基,总也是要先一心为民。世上的明君都不是在于后宫的美人儿多少,而是在皇上为国为民的政绩。就是后宫美人儿无数,皇上实则是个昏君,也不是能千秋万载之福。而皇上这阵子勤劳政事,已然是天下之福。所以就难免其下官员担心皇嗣或是出于旁的心思,想要甄选美人之意。而她身为皇后,若是让臣子们占了先,就不免会背上一个不能顾全大局,不贤良的名声,所以皇后也恳请皇上选美,只是登基伊始,还是先小范围的比较好,比如现在京城百官当中遴选。
这看似是赞同选秀,可实际上却是把所有的朝臣都给暗讽了一顿,就差直接说百官正事不干,就光等着看皇上后宫如何如何,也好顺便给自己人添加个位置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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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就让某些个官员很有些发虚。
本来这两份言语都不为过,可若是几乎同时放在皇上的案头,就让人不得不深思几分。
是宫里的这位折子先送到皇上手里的,还是那位御史的折子为先?
就算是那位御史的折子先送到的皇上案前,那皇后的折子才不过半个时辰就送了过去,怎么也不像是皇后临时写的。
所以是巧合,还是某种谋划?又或者那个禀奏折子的,原本就是皇后娘娘的人?
于是,在朝上,百官面对着那两份折子,最后的争论结果就是给皇上选秀的事情虽是大势所趋,可此刻并不宜。
且皇后雍容大度,虚怀若谷,堪称国母典范。
…………
同日,凤仪宫中,唐浅浅吃着早膳的时候,就收到了前朝皇上的嘉奖。
不止有口头上的圣旨夸赞,各种赏赐也是络绎不绝。
凤仪宫的众宫人很高兴。而既然都是在宫里混迹的老人儿,自然也能猜出当中的一些情由。
于是,倒是显得比较淡定。
而当凤仪宫的宫人退去,寝宫之内,只有桃红桃香侍奉在侧的时候,桃香还是忍不住赞叹,“娘娘好手段!”
“……”
唐浅浅弯唇一笑,不置可否。
什么“比肩而立”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总结一句话话,那就是自己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送出去?
那道折子她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有人禀奏请选秀的时候捅出去了。
正就是“欲擒故纵”!
而恰恰,参奏的人还说了“或可”这两字。俨然就是把她的背景能力什么的全都给捅了出来。
若是皇上对她有稍许的不满,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她失宠。
……或者那个禀奏的人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碍于她的真实水准,又是出于某种忠君的念头才不小心写出这两个字的,可偏偏她是个自私小气的,也从没有低估过某些人的险恶用心。
所以,意料在内的,她的那份折子百分百的发挥了最大作用。
当然,当中最为感谢的还有一个人。
唐浅浅对着桃红勾了勾手指。
桃红应着过来,唐浅浅温柔一笑,
“去请太医!”
…………………………
议政殿。
南耀羽和往日一样,忙着批阅奏折。
不同前几日,今日即便忙碌,也觉得很是轻松。
只不过……
南耀羽挑眉扫了眼面前不远的滴漏,又侧目瞄向侍奉在侧的某个家伙,“有事儿?”
某个家伙讷讷,眼珠子却是明显的往他手边上摆着的茶盏瞧了几眼,
南耀羽瞅了眼自己右手边上的茶盏,略有诧异。“怎么?”
“……茶凉了,就不好喝了。”桐梓道。
南耀羽好笑,
茶凉了,再换就是——
倏的,南耀羽眼中一闪,把杯盏拿起来,掀开。
淡淡的香气沁入鼻端。
南耀羽的唇角淡淡划开一抹弧度,杯中的香气淡淡,却是极其熟悉。
南耀羽先是浅浅的品了口气,然后一口气喝了大半儿。
一旁,桐梓很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南耀羽扬了扬唇,放下杯盏,继续忙碌。
只是不多时,跟前的桌案上已经再度摆上了一杯。
而隔着杯盖,香气溢出,仍是他所熟悉的。
南耀羽看了几眼,手中的笔顿了下来,
“皇后煮了几杯?”
桐梓讪讪,侧头往身侧的某个方向瞄过去。
但见
,那里正摆着一个壶。
足有两升。
南耀羽眉心一沉。
桐梓咬牙,“皇后问了太医,太医说可……”
“哪个太医!”南耀羽的脸色很有不悦。
桐梓不自主的哆嗦了下,“方太医……”
“啪——”
南耀羽甩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
桐梓噤声,尽可能的缩到影子里,免得被迁怒。
……议政殿内,很有些寂静。
过了会儿,南耀羽再度坐下,继续忙碌。
一旁桐梓看了,偷偷地松了口气。
方太医是从前伺候太上皇的太医,皇后此举显然是不想要皇上迁怒。
可见皇后是好心肠的。
只是这明知道皇上担心,这还如此操劳……
实在是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很不好当啊!
正就是在桐梓碎碎念的时候,那位正在忙碌的皇帝开口了,“传下去,今儿凤仪宫侍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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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
凤仪宫,宫灯明亮。
寝宫之内,唐浅浅凝神在宫灯之下,绣着自己手头上的最后几针针脚。
明明就是几下就能弄好的,可因为不远处盯着她的某双视线,总是让她手里头有些不稳。
这个家伙!
原本说是用晚膳的时候过来的,可结果却是拖了好一阵子,为了打发时候,她就拿了先前绣的绣品摆弄,可就在摆弄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来了。
索性,也就是她一股脑的弄完了再说。
只是他手边上明明带着书册卷宗,现在又是干嘛看她!
要是真的想要看,早点儿过来不就好了!
唐浅浅平稳着呼吸,很快,最后一针落停。
她咬断了线头,桃红过来,收拾了起来。
唐浅浅抬眸看向他,他正冲着她伸出手。
唐浅浅不言,搭在他的手上。
暖意袭来。
很让人沉溺。
……
“皇上此来……是因为茶,还是因为别的?”唐浅浅眨眨眼,娇媚如水。
南耀羽的眸光温柔无害,眼睛在她日渐滚圆的肚子上深看了几眼,再度落在她的视线里,清波荡漾。
“浅浅希望什么?”
唐浅浅皱了皱眉,“当然是因为茶了!”
“哼!”南耀羽哼了声,把唐浅浅揽到怀里,“以后不许再做了!”
唐浅浅吐了吐舌头,反手拥住他,“可人家愿意啊!”
“为了心爱之人,不管做什么都心含如蜜,甘甜无比!”
她说的这些虽有些夸张,却也是实话。
说起来她这烹茶的技术可是别无分号,先前她给他烹过,只是想要把这古代的原材料弄成她想要的那种,怎也是废点儿功夫,所以在他品过几次之后,就不要她弄了,尤其她的身子越来越沉之后。
而今儿她这一下子弄了这么多,就算是她先要太医给她看过了,恐怕他也会不喜欢。
南耀羽轻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
缠绵温柔,缱绻情深。
唐浅浅揪着他的衣襟,很快就气喘吁吁。
南耀羽松开她,看着她眼中的迷离,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头上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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