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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皇帝的声音冷沉,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唐少聪还是抬头看向这位年轻的帝王。
“……还有一月,就是福儿殿下的生辰!”唐少聪道。
南耀羽的眸光一黯,几乎瞬间有什么在眼中涌动。
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之间,已然紧握成拳。
手背上青筋微蹦。
良久。
皇帝嘴角泛出一抹冷笑,“爱卿是在提醒朕?”
“臣不敢!”
唐少聪躬身。
宫中自两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福儿殿下的生辰之礼,而他身为臣子,即便亲近如舅,可也不过是外人。
“退下吧!”
皇帝冷声,踏步而出。
殿外,早就候着的桐梓赶紧的跟在皇帝的身侧,随同宫灯明亮,皇帝的身影渐渐远去。
唐少聪在后恭送。
直到皇帝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唐少聪方抬头。
眼底一片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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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国大皇子的周岁生辰。
虽说不上是举国的大事,只是如今耀国皇帝膝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皇子,且还是嫡出。
皇上还没有明立太子,可这太子之位也是触手可得,板上钉钉。
在京的各个官员无不是想方设法的想要一搏圣上欢心。
是而,就是连京城的各个商家也是异常红火,尤其是上官商号,更是如此。
这一年的发展,上官商号也更显奢贵,尤其是上官商号的总店,更是热闹。大抵的贵人都给安排了雅间。可即便如此,来往的都是京城的高官,何况京城又是巴掌大的地方,总也有不少的人打着招呼。
可就在期间的一个雅间当中,却是别样不同的寂静冷沉。
屋内,两身穿锦袍的男子相对优雅而坐。
一个面容俊朗丰神,鲜明明媚。
一个英气眉目,风采别样。
各有风华,
理应在雅间里伺候的店铺伙计也早没了身影。
此刻,他们各自低头喝着茶。一派的安然惬意。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那个面容明媚的男子放下杯盏,看向另一人,“你过来做什么?”
另一人冷眼看过他,“你过来做什么,我就过来做什么!”
那人急了,站起来,就差用手指头指过去了,“我是文官,你是武官!各有不同……”
“什么不同!”那人打断他,“不过就是送个贺礼……”
“……”
那人的面色转了几变,最后只能叹了声,再度坐回到椅子上,“好吧,算你一份儿!”
“这还差不多!”
后者高兴了,放下杯盏就起身往门外走。
先前那人瞪着他似若是得逞离开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诀,你就不问我来找什么?”
那人回头瞄了他一眼,
“你是文官,我是武将,各有不同——”
“……”
……………………
诀走后,上官商号总店的掌柜进了来,冲着那人恭敬的拱手,“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摆摆手,眼睛快速的一眨,“还有一份儿,该拿过来了吧!”
“是!”
上官商号的总店掌柜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本小册子。
司徒大人接过来,寥寥的看了几眼,眼中之精芒大盛。
“好!”
司徒大人起身,把小册子揣到自己怀里,拍了拍上官商号总店掌柜的肩膀,“来日定当请皇上封赏!”
“谢大人提携!”
上官商号总店掌柜很欣喜。
司徒大人抬脚就要走,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身后上官商号总店掌柜突的唤住,
“司徒大人,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司徒大人脚下一顿,回头看了眼上官商号总店掌柜。
眼中深意暗闪,
“既然掌柜知道不当问,就不要问了!”
“……是!”
掌柜也是见多识广,知道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咬了咬牙,也只能俯身应诺。
司徒大人又看了掌柜,转身离开。
只是在走到门口之时,终还是丢下一句话,
“我也想见到那位啊!”
幽幽的叹息声,即便是混在门外的那一众的嘈杂当中,也清晰入耳。
掌柜一颤,当眼前只余下空荡荡的房门之际,掌柜的眼中已然有湿盈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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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舞酒楼。
“玄”字号的雅间。
缭绕的檀香萦绕,点点琴筝声过,竟是一曲《高山流水》。
隔着屏风帘帐,一桌一凳一人。
风华的面孔带着冷沉的气息,虽英俊,却是不容人靠近的生疏冷凝。
他喝着酒,低沉的目光却是独独的落在他面前的糕点上。
转眼,酒盅已经过半儿,他面前的糕点却是丝毫未动。
一曲已过,客人没有说停,弹琴之人也只能继续的弹下去。
周而复始。
是以,最后弹琴之人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而琴声也随之微乱。
“碰——”
他的酒杯摔落在桌上,琴声一颤,嘎然而止。
“滚——”
那人喊了声。
弹琴的是个女子,即便娇柔动人,可还是因为这男人的一声冷凝吓得连呼一声也不敢,抱着琴就慌乱的退了下去。
在门口的时候,女子碰到一个人。
她仓皇抬头,那人一身的白衣如雪,俊美如玉的面容犹如皎月光华,腰带缠丝,头上玉冠盘发。
在碰到她的时候,那人还伸手馋了她一把,“没事吧!”
声音也如丝英朗。
可即便如此,那女子也不敢流露出半分的倾羡之意,仓皇着告退的离去。
只因为屋内那位客人周身散发的低沉冷压,让她不敢逗留片刻。
女子仓皇的离去。门口的俊美男子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看女子离去的背影,轻声一叹。
随后,他抬脚进去了房间。
房间之内,那人仍喝着酒,连头也不曾转过去半分。
俊美的男子看了,脸上微露不忍。
他走过去,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个杯子,端起桌上的酒壶就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听似吟唱之音,颇有魏晋之风。
再加上独有的嗓音,甚是比起刚才的那曲琴,还显风雅。
桌上独饮的人终于停下,他看了眼他手上的杯盏。
“一杯抵十坛!”
俊美男子的嘴角不着痕迹的一抽。
“你倒是比我更会做生意!”
那人轻哼,不理他,再度给自己倒了一杯。
俊美男子一手拦住他,
“若是她看到你如此待自己,恐怕也不会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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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禄(二)
话音未落,那人的脸色一沉。
俊美男子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是说错了话,脸上一阵懊恼。
“泽兄,其实……”
正就是俊美男子还想要挽救,门外已经有轻笑声传来,“……别说了,你说一百句,也不如我说一句!铌”
俊美的男子和那人几乎同时抬头,在看到来人,那人的眼中瞬时亮芒闪过。
来人偕香而来,柔美的面容娇俏动人,眼中流动的光波更如璀璨。
“我这里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湘王想要听哪个?”
她说着,已经坐到了旁边。
俊美男子先绷不住了,忙给她斟上一杯茶,不,是斟上一杯酒。
“哪个都想听!!”俊美男子道。
湘王,南耀泽没说话,只盯着她。
她嫣然一笑,眸光流转间,好像更是惑人。
“湘王以为如何呢?”
南耀泽饮下杯中的酒,低沉的目光落在杯盏上。
“说罢——”
她挑眉一笑,
“坏消息呢,就是皇子殿下的周岁生辰,她是不会来的。”
南耀泽脸上的神情不变,俊美男子也不由扯了扯嘴角,
“舞儿,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她本就是不能来的……”
说着,俊美男子瞅了眼神色不变的南耀泽。
舞儿一笑,托着自己的下巴,更显狐媚,
“所以,换句话说,我的这两个消息都是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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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议政殿。
“湘王殿下与方家掌事还有舞儿小姐一起在燕舞酒楼待了半个时辰,然后湘王殿下去了唐府,和唐将军闭门半日,刚刚用过了晚膳才走!”桐梓在旁禀告。
案几之后,正是忙碌的南耀羽手里的朱笔微顿,随后继续奋笔。
桐梓见状,噤声退到一边。
良久,又好像只是过了一会儿。
“皇后……”
似乎是吟喃的声音从帝王的喉咙里溢出来。
桐梓垂首,“回皇上,皇后还是和往日一样……”
桐梓的声音比起那位帝王的似乎更显得轻小。
皇帝嘴里低低的溢出些什么,到底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朱笔。
南耀羽转头看向桐梓,幽幽的目光似乎是在看着他,
“桐梓,你说,朕该恨她吧!”
偌大的殿堂之内,那位皇帝高坐在龙案之后,低沉的声音在殿内盘旋而过。
寒意,微凉。
桐梓一滞,讷讷,“奴才不知……”
“……呵呵!”
南耀羽轻笑几声,不再言语。
过了会儿,殿门轻叩。
桐梓看了眼墙角的滴漏,轻声的过去把殿门打开。
一名随侍高举着手里盖着金黄色布幔的布什,脚下踩着碎步,到了皇帝的龙案之侧。
不置一语的叩倒躬身。
南耀羽看了那金黄色的布幔一眼,掀开,上面浅黄色的牌子整齐的排成两行。
每行六个,共有十二个。
上面写着各自的姓氏,还有美人,昭仪,修容,最高到清妃。
南耀羽的眼中暗光回转,在上面之扫了眼,随手的拿起一个,扔到一边。
那名宫随退了下去。
南耀羽一手抚向自己的额头。
桐梓知机的奉上暖茶。
南耀羽端过来,那茶香扑鼻,还是她的味道。
南耀羽紧抿了唇角,一饮而尽。
……………………
出岫宫。
宫灯明亮,表示皇帝驾临的明黄色灯笼挂在宫门之外,明亮耀眼。
宫门之内,一众的宫婢面带喜悦。
虽窗外风意微凉,屋内,却暖意习习。
淡淡的馨香扑鼻,美丽的人儿薄纱笼罩,面色绯红。
如藕般的胳膊带起淡淡风仪,堪若绝美。
“皇上~!”
柔声渐起。
美人儿摇曳点点的走过屏风,屏风之后,半靠在软塌上的南耀羽睁开眼睛。
眸光中,看不透的幽深深邃。
面前,美人儿盈盈跪倒,芊柔的玉指间捧起的菊花茶香气溢满鼻端。
南耀羽抬手,指端不经意在美人儿的手指腹拂过。
柔美如滑。
美人儿一颤,微红如黛的面容更红若烟霞。
脖颈之下,竟也红成了一片。
南耀羽好像没有看到,茶盏接过来,幽深的目光只在杯盏上淡淡掠过,就看向面前的美人儿。
“知道朕为什么偏爱你这里?”
低沉的嗓音如电,颤的美人儿几乎轻喘。
美人儿垂首,“皇上说,在民间见过臣妾,而臣妾也早在那时,对皇上一见倾心!”
美人儿知道她的心早就醉了,早在当初街头那匆匆一瞥,就已经被这个男子夺了心神。
她曾和父亲提过,父亲道不要痴心妄想,还是老实的找个人嫁了,也就是了。
可几多梦里回转,梦到他的身影,一腔痴情,魂乱。
后来京城选秀,父亲兴奋的唤她,说她说不定就能圆满,她不解,再三思量之后,以为他或是京城贵人,只是当她入京,亲眼相见之后,才知道他竟然是帝王之尊。
难怪父亲当时会说那样的话。
只是这人本就是她心仪之人,又是帝王之尊。
而更尤其,他还记得她。
她激动,却也知道自己当初是得罪了他,还有他的夫人,也就是皇后。
而不论传言如何,当初,她是眼见着帝后和睦,缱绻情深。
于是,她垂首恭谦,做尽一切卑谦之事,只求皇上允她相陪。
终,皇天不负有心人。
她得以陪在皇上身边,如今,虽不过庶四品淑仪之位,可却是每月里承宠“皇恩”最多。
即便这“皇恩”大抵也不过只是给皇上沏一杯茶,弹一首曲,又或相依而已。
可便是如此,她也倾心无悔!
……
南耀羽的嘴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他放下杯盏,一手扶起美人儿。
美人儿又是一颤,终还是随之起身。
“好!好一句一见倾心!”
南耀羽的眼中闪过怜惜,“如此,那朕就告诉你一句……这茶,日后不要烹了!”
美人儿一愣,诧异抬头。
南耀羽的手指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一滑而过。
看似温柔,可唇齿间吐出的字眼却是字句清冷。
“……这茶,朕只喝的惯皇后所烹!”
话音落,美人儿的面色一白,膝盖也是一软。
南耀羽顺势扶住她,只侧身就让她坐到了软榻上。
而他则已然起身。
“早些休息吧!”
言罢,南耀羽往外而行。
宫中,美人儿连忙跪倒相送。
落目,皇帝的身影没有丝毫的迟疑,已然离开。
而随之,似乎隐约的传来皇帝身边桐梓桐大人的声音,“摆驾凤仪宫——”
………………
出岫宫内。
美人儿瘫坐在地。
一旁的侍婢上前扶起,美人儿就着侍婢的力道,撑了几下才勉强站起身子。
娇柔美好的面上泪光点点,犹似梨花带雨。
“淑仪……”侍婢担忧,
美人儿摇了摇头,接过侍婢奉上的茶,她低头轻抿。
直到喝了半盏,才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息,
“皇上对皇后娘娘别有情衷,是我做错了!”
侍婢有些不忿,“可若非是清妃……”
“不要乱说话!”美人儿急匆匆的打断,言语中不乏警告,“宫中明白的人多的是,你只要记得多做少说!”
侍婢面上一白,垂首应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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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清静寂寥。
明黄色的宫灯在风中摇摆。
皇帝的龙辇落地。
南耀羽从辇中走下,宫门口,早已经有侍婢恭迎。
为首正是桃香。
“起吧——”
南耀羽道。
“是!”桃香等一众宫人起身。
南耀羽看了眼深寂的宫门,又看向桃香,嘴角沉了沉,方问道,
“皇后呢?”
桃香垂首,暗色的宫灯之下,看不清她的面容,
“……娘娘正等着皇上!”
南耀羽眼中流光划过。“皇后如此乖巧,朕心甚慰!”
语气当中,更有些许笑意。
桃香扯了扯嘴角,不敢附应。
南耀羽也不理会,径自的往里而去,边行边问,“今儿福儿可过来了?”
“是!”
桃香应着,“殿下刚走没一会儿!”
南耀羽点头,“过几日就是福儿生辰,多带他来和皇后聊聊!想来皇后也是极念着福儿的!”
“是!”
桃香应着,声音已然低了很多。
南耀羽不置理会。
踏入皇后寝宫。
宫门外,桃红跪迎。
南耀羽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桃红桃香相携退去。
关上宫门。
南耀羽站在屏风之后,移目望去。
隔着层层帘帐,但见最里面的床上,那个心念的人儿正躺在上面。
平稳的呼吸传来。
她,正在熟睡。
…………
便就在那一刻,南耀羽的视线已然深凝,就是连呼吸也不自主的止住。
他缓缓走上前。
像是唯恐吵醒了她般,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终于,他走到了她床侧。
床头,正燃着她最喜欢的馨香。
宁静,幽然。
而她,还是不知他的到来。
兀自睡的安稳。
南耀羽看着她,她的眉,她的目,她的鼻,她的唇。
良久。
他坐下。
探手入被,摸到她的手。
他把她的手抚按到他的脸侧,轻轻摩挲。
柔和的目光只看着她。
“浅浅,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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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禄(三)
他的眉尖清眸,犹如波光流转。
他的手指修长如皎,相缠以沫。
从没有过的叹息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犹如青丝,辗转缠绵。
只是,床上的她,仍是闭目沉睡铌。
没有丝毫的回应。
眸光渐深,他的唇角化开一抹浅浅弧度。
旋而,他起身,转到屏风一侧。
窸窣声中,一袭的龙袍掀落。
……………………
帘帐再度掀开。
南耀羽已经一身轻便,赫然是她最喜欢琢磨的“睡衣睡裤”。
他轻轻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被下,她身上也是她喜欢的“睡衣睡裤”。
此刻,两人身上都是浅黄的颜色。
他看了看她身上穿的,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唇角又是一勾。
他揽她入怀,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而入鼻的熟悉气息,让他的眼中瞬间一暗。
终,他没能忍住。
唇角沿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落到她的唇上。
柔软的唇瓣,微凉。
却是一如记忆当中的美好。
忽的,他的气息低沉下来,隐隐的带着喘息。
可即便如此,怀里的人儿,气息仍是均匀平稳。
浑然未觉。
南耀羽揽着她的臂膀紧绷,张嘴,他咬住了她的唇。
可也就是刚刚察觉到自己用力,他就松了开。
急急的,像是唯恐伤到了她,细细的查看。
目光所落,她的唇上已然有了稍许的痕迹。
他伸出手指安抚,渐渐的,印痕消失,唇瓣也越发的嫣红。
而她,仍无所觉。
——“回皇上,皇后娘娘出血甚多,臣等已经尽力——”
“滚——治不好皇后,朕要你们通通陪葬!”
——“皇上,娘娘之前也做出一些药丸,可奴婢等不知道究竟如何用……娘娘说,是药三分毒……”
“不管什么药,都给朕拿来!朕要她醒过来!”
——“皇上,娘娘天佑,命是保住了,可娘娘气血大亏,经脉受损,恐怕……”
“说!——”
“臣万死,娘娘恐怕醒不过来!”
——“羽儿,我知道你与浅浅情深,可若是浅浅一直这么昏睡下去……”
“就按父亲说的办吧……”
“好……一朝之帝,后宫总不能空虚!”
“……父亲,浅浅是个小心眼的……”
“什么?”
“……若是朕充纳后宫,浅浅她,也该醒了吧!”
……南耀羽幽深的眸色如墨晕染。
修长的手指也在不住的颤抖。
不经意间,摩挲在她面孔上的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轻重。
……可不管如何,怀里的人儿,仍是浑然无他的睡的深沉。
浅浅,唐浅浅,唐浅碧!!
你不是说要和朕比肩而立?
你不是说要和朕“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不说要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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