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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你就是这么想的?”
“……”
唐浅浅的呼吸有些哽住。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的把“臣妾”的字眼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是!”唐浅浅生硬道。
笼罩在唐浅浅身边的菊香幽幽远离,南耀羽靠在身后的靠背上,静静的看着她。
虽然两人已经没了先前的亲近,可还是共坐在一起。
悠长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即便身上穿着厚重的凤袍,唐浅浅还是有些不自在,她转头看向别处。
南耀羽的唇角又是一弯,
“浅浅刚才说了几次‘谢淑仪’,原来倒是在意她~!”似乎有些左右而不言他。
唐浅浅咬牙。
就是随便从宫里挑出一个人来都知道他偏宠的是谁,还说她“在意”!
实际上不就是说她“在意”他!
哈!哈哈!
她才不“在意”!!
唐浅浅霍得站起来,转身往内室走过去。
没有听到身后跟过来的脚步声,唐浅浅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
梳妆台前。
身上的凤袍已经脱了下来。
宫婢正给她摘下头山的凤冠配饰。
贴心的桃红早已经备下了舒心的暖茶,唐浅浅喝着,享受着此间稍有的片刻安宁。
倏的,身后熟悉的气息传来。
唐浅浅喝着茶盏的动作一顿。
耳边已经抵过来灼热的气息,“还是这个样子最好看!”
唐浅浅睁开眼睛,面前镜子里的人影映入眼中。
宫婢早已经退了下去。
她一头的青丝松散的披在脑后,手里正端着茶,眼中有着刚睁开时的瞬间茫然,而身边的人,一身轻便的白袍笼下,俊美的面容只好像是仙人下凡,尤其那双闪着璀璨的眸光,正盯着镜子里的她。
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心间一颤。
即便心里对他多少不悦,可看着他的美色,那些恼怒也会散去大半儿。
唐浅浅看着镜子里的他,
“……我觉得那身凤袍更好看!”
南耀羽并不以为意,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转身往后面的软榻走过去,
“不过死物罢了!”
“……”
唐浅浅扯了扯唇角。
就是死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抢呢!
“……不过若是浅浅喜欢,就不要让别人抢走了!”
南耀羽后面的话直接让唐浅浅面色有些僵硬。
“砰——”
唐浅浅把杯盏摔到桌上,回头瞪过去。
软榻上,那人似乎因为她刚才弄出来的那声动静吓了一跳,正抬头看过来。
“怎么?朕说错了什么?”
唐浅浅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唇,“皇上当然没说错!”
“人生短短数十年,喜欢的东西能有多少,又怎么能让旁人抢走了!”
那人点头。“不错!”
“不过……”唐浅浅拖长了声音,脸上已经是笑意横生。“人么,也总是喜新厌旧,当喜欢上了新东西,那旧的物件儿也就该舍去了!”
“……”
南耀羽的眉角微微一挑。
唐浅浅恍若没有察觉到南耀羽眼中的冷意,唇角的笑意更是泛滥,“就像是臣妾说那件儿凤袍好看,可说不准什么时候臣妾就不喜欢了,不过,到那时候臣妾也定会把那件凤袍妥妥的送给自是把凤袍当作心尖宝儿喜欢的人儿,这样也就不免臣妾曾经的那份儿喜欢了!”
唐浅浅话音遂落,南耀羽霍得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面色很是阴沉。
唐浅浅像是被吓到了,作势拍了拍胸口。
“怎么?臣妾说错了什么?”
……
伺候在外面的桃红和桐梓各自的脸色一绷,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再度的各自转头看向一侧。
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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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内。
唐浅浅坐在镜子前的软凳上,软榻之上,南耀羽淡然相视。
两人彼此四目相交。
屋内,寂静伊始。
“唐浅浅,你故意惹怒朕!!嗯?”
南耀羽道,听似柔意尚存。
只是唐浅浅的恼意早已经聚集到了胸口,什么也顾不得,她轻笑,“皇上连臣妾的名字都记错了,还说臣妾故意惹怒?”
“难不成皇后忘了当初是皇后要朕称呼浅浅的?”南耀羽的眸色如墨,声音仍如先前的温和,“再说,浅浅,浅碧,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越是这般,就越让唐浅浅心头一阵闷火。
……是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不管是什么名字,她都不想听他说出来。
唐浅浅吸了口气,冷眼看过去。“皇上只说是臣妾故意惹怒,只是皇上怎么不说自己又做了什么?”
南耀羽眯了眯眼睛,索性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靠到旁边的桌侧。
“朕,做了什么?”
这般好整以暇,好像根本就是她在无理取闹的话茬,让唐浅浅再度怒火澎湃汹涌。
唐浅浅霍得起身,几步走到南耀羽跟前。
南耀羽看着她走来,眼中流光转彩。
……
两人目光咫尺。
“皇上可还记得臣妾最中意的是什么话?”唐浅浅问。
南耀羽弯唇,又换了个姿势托着自己的下巴。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唐浅浅看在眼里,袖下的手都微微一紧。
“不错,不过区区十多字,不求同年同月生死,却也求的一份真心相对!而身在皇家,此份真心更是来之不易,所以听似简单,实则艰难……想来这几句话,皇上也还是记得了!”唐浅浅尽可能的平和的说道。
南耀羽的瞳孔微缩。“自然记得!”
“好!”
唐浅浅唇角一弯,脸上泛起笑意。
只是随后,霍得抬手,指向空无的一处,声音也有些尖细高亢。“可我一觉醒来,这宫中这么多的美人儿又是怎么回事?”
南耀羽淡淡一笑,
“浅浅想不到?”
唐浅浅仰头一笑,“皇上身系天下,一举一动均系国体。试想皇后昏迷,即便是为了生产皇子,可也是生死不明,是以,后宫又怎么能空无?何况皇上刚刚登基,国废待兴。自是要百官扶持,所以这些美人儿进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喽!”
南耀羽点了头,“有理!”
唐浅浅抿了嘴角,盯着他冷笑,“那既然皇上纳了她们进来,那她们也就是皇上的女人,所以亲近缠绵自应该不在少数,可皇上既然让她们有机会怀下龙嗣,就至少也要她们产下来!毕竟她们也不过可怜身为弱女子,所求也不过心中那伟岸男子一丝丁点儿的怜爱之情……”
“哦~!原来朕在浅浅眼中倒也称得上是‘伟岸’!”南耀羽恍然。
“可惜,她们看错了,我也看错了!”
“世间万般,绝不敢奢望帝王有情!她们便错在以为皇上尚有一丝半点儿的真心!而我却更傻,明知道那些花前月下不过是戏曲名言,明知道山盟海誓就是骗人的东西,还一心跌下去,就算是有前车之鉴,也不记得吃一堑长一智!”
南耀羽的眸子一缩,轻松的姿势也有些僵硬起来。
唐浅浅并没有看到,径自苦笑,“那日醒来,身边的也不过桃红桃香等人,却也知道皇上用心。可不惜刚刚醒来的身子赶过去,却看到了那么多的美人儿!——我不是愚钝的,也知道皇上的身不由己,可既然皇上有了她们,那又有没有想到我醒来之后会怎么想?还是根本没把我怎么想当回事!”
“对,皇上会说皇后聪明,会明白皇上的无奈。可那又怎么样?——既然皇上已经纳了她们,就应该知道不再是我唐浅浅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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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寿禧双全(一)
“为了福儿,我会留下来,可就像是今天,以后我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到那时候,别说是皇上,就是我自己都不会喜欢自己!而最后,无非就是被舍弃的……”
唐浅浅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眼中的酸涩,看向他,
“——这些,皇上都懂,也都知晓,可为什么皇上还要这么做?”
……
已然有些迷蒙的视线中,他正看着她,幽深的瞳孔当中,她的面容红涨。
不是娇羞,不是恼怒,而是让他心疼的隐忍。
南耀羽心头一紧,起身把她揽入怀中铫。
馨香入鼻,怀中人儿微微颤栗。
几乎同时,南耀羽的臂膀不自觉的用力,唯恐她逃脱。
……
唐浅浅困在他的怀抱里,后背被他的臂膀勒的有些生疼。
她怒,她也怨。
可现在,周遭都是他的气息。
她的怒,她的怨又好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在她被这个清冷的男子一次次迷惑,一次次温柔以对的时候,她就已经逃不开了。
更何况,此时此刻……
“……为什么?……”
唐浅浅攥住他的衣襟,呜咽不已。
“还能为什么?若非是你唐家的少聪,你又怎么会一睡不起,朕又怎么会再次选纳?”
“你说的固然不错,为皇者自有不得不做之事!可若非是因为福儿,朕又怎么忍心痛下杀手?”
“至于她们,虽是无辜,可你不是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不然,你又怎么会连知会我都不曾就展露威芒?”
“是,朕是在逼你!是在逼你变得连你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可当日是你要比肩而立,是你要一生一世一双,那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陪在朕身边!”
“朕知道你气,知道你怨,知道你不甘!可这次,既然你醒过来了,那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朕都不会放开你!!”
他的气息就紧紧的贴在她脖颈的肌肤上。
他的吟喃透过她的耳膜直入脑颅。
唐浅浅只觉得“轰”一声,泪水再也抑不住的倾泻而出。
不要怪她气,不要怪她怨,也不要怪她不甘!
她不过是一场昏睡,对她来说不过只是过了一日。
可对他却是整整一年!
这一年的生疏相隔,她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他!
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只能试探!
可若是言语,却不是平白的落了自己的弱处?索性,她便做了!
而他也终于出手!
可他的所为让她恼怒,他的话却是让她疼痛的酸软。
他说,“一生一世一双。”
他说,“上穷碧落下黄泉。”
都说帝王无情,可若是帝王有情,那便是倾世,风华!
……
哭泣来的太快,太急。
喉咙里几乎喘不上气来。
被拥住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发颤。
而困在她身上的臂膀却更是用力。
唐浅浅挣扎,可就在她挣扎的这一刻,他便低头,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冲到她的嘴里。
唇齿纠缠,生生把她仅存的呼吸夺走。
粗重的呼吸纠缠,身上再也没有了力气,就是连哭泣也没办法。
下一刻,他拦腰把她抱起,直往层层帘帐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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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中,景色漾然。
宫城其他美人儿住处,却均已经不同往日。
以往御花园中,宫中各处总有美人儿来往,结伴同游,可谓美景翩然。
可今儿从凤仪宫出来之后,都各自的回去自己的院落,不要说游玩,就是连弹筝划曲的都没有。
尤其是谢修仪居住的院落,以往都是人来人往,每日里差不多总是要热闹一个多时辰,可今儿却是清静的非常。
甚至在谢修仪进到院门之后,院门就给关上。
也有好奇的宫随问了句,院里的人回答是关门自省。
就在宫中一片诡异的时候,清妃住着的清淑宫内,却是糕点的香气怡人。
从凤仪宫出来,清妃就很是舒服的吃了个饱儿。
身边的侍婢不明白自家主子明明被罚,怎么还是这般惬意,却也不敢问,只当是主子自我安慰。
只是当给清妃奉上香茶之后,更又看着自家的主子端着茶盏,唇角的笑意更深重。才明白主子这是真的高兴。
身在宫中这么多年为奴为婢,早就练就了一手很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不然也不会被遣到主子的身边当贴身的侍婢。
侍婢试探的问,“娘娘心情很好呢?”
“嗯~!”清妃优雅的放下茶盏,对着侍婢眨了眨眼,“小丫头,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侍婢一头雾水。
清妃笑笑,并不介意讲解一番,“今儿你也是陪着本宫去皇后那儿的,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侍婢想了想,“皇上对皇后娘娘恩宠有加!”
“不错!”清妃点头,“只是可惜,你只看到了其一!”
“还有什么?”
清妃瞥了眼侍婢,缓缓站起身,目光遥遥的看向某处,“当年在太子府,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可就是这样轻描淡写,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安抚了整个太子府邸呢……”
侍婢想到今儿晨省上皇后娘娘的云淡清风,不由道。
“……皇后娘娘好厉害!”
只是明明惊叹,可音腔里还是不自主的带上了微微的颤栗。
清妃听在耳中,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敛了去。
……是啊,皇后娘娘如此厉害,她又要怎么做?
………………………………
凤仪宫中。
帘帐掀落。
后背堪堪碰到床褥,他就已经压了过来。
随后,便是极致的纠缠不休。
他吻着她,细细纠缠。
她紧闭着眼睛,睫毛带着泪珠,心头的痛意酸软都阻止不了他的携势而来。
而最后,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头,睫毛的泪珠滑下,终犹如露水滴落。
温柔,缱绻,缠绵……
霸道,强势,纵容……
一再的把她掀到高处,久久的停不下来。
直到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酸软的几乎滩成了泥。
从她醒来,他就宿在她这里,几乎每夜和她纠缠。
她也念着他,并不曾拒绝,而他也不曾过度。
可今儿,晴日朗朗,他却是一再的霸住她不放。
太医说她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实际上她却明白自己的身子比起先前怀着身孕的时候还要好。
一整年的昏睡,并没有让她的腿脚无力,骨骼筋挛。
甚至短短几日的修养之后,精神头足可以让她绕着宫城跑一圈儿。
她知道药庐世家的奇药功不可没,可他对她的照顾更是巨细,只是今儿他就是要把她折腾到瘫软下不来床的地步么?
唐浅浅勉强撑着眼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而他,精瘦的肌肤张弛有力,一头的青丝披散在肩膀,那张倾城俊美的面容只是脉脉的看着她,她的骨子里就会涌动出无力的酸麻,任他摆布。
最后,她的眼前绚开一层又一层的烟花,直到深沉的天边都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久久不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浅浅觉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
身侧的温度也早已经泛凉。
她掀开帘帐。
外面伺候的桃红桃香早就候着了,在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各自端着洗漱的物件儿就过了来。
“奴婢一早就知会了今儿的晨省免了!”桃香道。
“奴婢也去了东宫,太子殿下两个时辰之后才会过来。”桃红跟着说。
“……”
唐浅浅点头,心念着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不自主的酸软。
直到她从床头坐起来,才意识到刚才桃红桃香说了什么。
今儿的……晨省?
再抬眸,发现似乎日头正盛。
突然,脑袋里溢出来某种惊骇。
“什么时辰了?”唐浅浅问。
桃红桃香相视一眼,彼此的脸上都有些异常绯红的红晕。
桃香上前一步,“回皇后娘娘,已经是转过天来的午时了!”
嘶——
唐浅浅倒吸了口气,再看桃红桃香,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温度也乍然高起来。
这么说,这么说,她竟是睡了十二个时辰还要多?
“皇上离开的时候说了,要皇后娘娘好好休息!还说……”桃香咬着唇,面颊更是通红,似乎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唐浅浅听着,也有些哽着呼吸,即便是桃香不说,她也知道后面的话绝非是能什么大雅的话,只是既是他要转述的,她怎么也想听。
桃香自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不要说主子吩咐下来的话就是主子吩咐下来下一刻要去死,她也要做。可这话却是……
桃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桃红在旁边看的急了,接过来,“皇上说,皇后不管哪儿都是最美的,对了,皇上还说了首诗!”
“诗?”
唐浅浅讶然。
而只看着桃红,却是没注意桃红提到那首诗的时候,桃香的小脸儿已经一片通红。
桃红则在凝神苦想,“奴婢也记得不太清楚,好像是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含笑……”
后面的话,桃红磕磕绊绊的显然是想不起来了。
只是唐浅浅却是不由得红了下面颊。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不就是说今儿晚上还会过来吗?干嘛说的这么,这么……
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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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皇后娘娘病愈第一次晨省之后,宫中的各个美人儿都收敛小心了许多。可晨省当日皇上在皇后的来仪宫入寝,以至于皇后转日几乎到午时才醒过来的消息,还是犹如清风快速的传遍了宫中上下。而这个消息还没有被众美人儿全部安定的接收到,就又听着皇上又要入寝皇后的凤仪宫。
晨省当时,皇上是如何的偏宠皇后,在场的美人儿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黄衫连着入寝皇后凤仪宫,就更是昭彰明显。
那就是摆明了皇后不管做什么,皇上都不会计较。
而随后,也似乎是印证了这一点。
一连半个月,皇上除了寝宫,就是来往于皇后的凤仪宫。
而因为皇上连续入寝,每日晨省就改成了三日一省。
虽众位美人儿也不过才经历了一次晨省,可那次晨省带给她们的惊慌却是在三日之后还震慑着她们,不管是谁,清妃还是谢修仪,还是其他的昭仪美人儿都老实的不敢多说半个字。
可不知道怎么,就算是她们自以为老实,可每三日一次的晨省还是每每让她们胆战心惊。
几乎每次晨省,皇后娘娘都会在两位,或者三位美人儿的身上,哪怕是美人儿居住的院落当中寻到一丝半点儿的错处,可结果不是被贬罚品级,就是贴身的侍婢被罚,而几次的晨省下来,几乎每个美人儿都是一层的灰头土脸。
任谁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
皇后大病初愈,想要在后宫立威,也都是众美人儿默认。
可不管威严如何,皇上的宠爱不就是威严权势么?
若是没有皇上宠爱,即便是高居那个凤位,也不过是寂寥孤苦。
如今,皇后娘娘明明有皇上宠爱,却还是一再的打压众位美人儿。
终于,有些美人儿忍不住了。
便想着是不是让皇后出一次丑!哪怕最后只能让皇后的态度稍稍的和缓一些也是值得的。
于是,便在某个夜色深浓的晚上,几位美人儿结伴去找了谢修仪。
虽然谢修仪在晨省的第一日就被皇后发落了,可比起后面她们遭受的惩处来说,谢修仪尚算是轻的,何况,皇上这半个月也是去过谢修仪那边几次,虽左右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却也足让她们以为可以结交。
美人儿们都是出身贵家,言语很是含蓄,只是谢修仪自是明白她们的意图。
曾经她受宠时,上下一应所求自是给预备最好的,如今,她第一个被皇后发落,且还是在皇上的应承之下,虽不过贬了一级,却是连膳食都和先前大有逊色。
贴身的侍婢被打发了出去,虽是宫中配置下来的,可实则是父亲早先暗暗安排在身边的。如今虽也有了新的的侍婢,可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和原来的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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