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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而下一刻,她另外一只闲着的手竟又开始学着他的动作拉扯着他胸前的豆蔻。又因为她并不熟练的手法,她的力道又是大了许多。
可正是因为如此,麻酥的痛意混着身下剧烈而来的舒服交织成让南耀羽无法忍受的快意。
南耀羽再也忍不住,直接按下她的腰身。
唐浅浅终于舒服的轻吟了声。
身下一直空荡的身子充斥无比。
唐浅浅娇*吟出声,南耀羽一口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呻*吟都压到了喉咙里。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胸前肆意,身下更是缓缓的进出。
早已经渴望了被填满的空虚怎么能够满足。唐浅浅的身子再也忍不住的晃动,身下的紧致也因为她的举动强烈的收缩。
本想折磨她的南耀羽眸底发红,终于隐怒,再没有给她丝毫缓冲的时候,强势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直冲脑颅。
唐浅浅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快意抑不住的从身体的各个地方喧腾汹涌而至,什么都不知道,耳边只有男子粗喘的声音,水波荡漾,还有……沉沦。
到最后,嘶喊的都几乎没了声音。
脑袋里终于一片空白,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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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明亮高照。
太子寝宫。
唐浅浅慵懒的躺靠在软榻上,定目在她手里的书册。
身侧的桃红桃香虽没有说话,却是都明白自家这位小姐的注意根本就不在书册当中,因为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唐浅浅连一页都没有翻动。
但见明眸的面容娇柔,只有眼底眸光转闪如浪翻滚。
“啪——”
唐浅浅合上手里的书册。甩到桌案上。
桃红桃香忙奉上香茶糕点。
唐浅浅拿过来,一边吃着一边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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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一整晚的折腾,她的大腿到现在也还有些酸软的无力。只是让她没办法镇定的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经过昨儿的折腾,到最后她终还是个输家。
那个人一点点的折磨着她。当她身上的抵抗力气都消失无踪,只能顺应着他的话举动,动作,最后,“她是他的”之类的话,她还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形下说出了口。
她承认他的技巧足可以把她逼疯。她也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确不足,只是当她看着书册,脑袋里泛过他逼迫她时的不忿时,身上竟还是泛起了情*欲的潮涌。
她曾经在某样言情的书上看过,说是女人一旦被征服了身子,心也会很快失守。而现在她这已然是到了第一步??
笑话!!
她还想着来日去寻一个懂得珍惜她的男人,怎么能在他这里摔跟头!!
唐浅浅霍得起身,决定要去那个太子的书房里好好的翻一翻,看看有没有“春*宫图”,又或者什么极*品书册之类的东东。也好增长下她的所见所闻。
“去太子书房!”
唐浅浅道。
“是!”
桃香转身就去告诉桐梓,桃红则是伺候她简单的穿戴装扮。
很快,唐浅浅装扮一新。
只是还没等唐浅浅到了那个腹黑禽*兽太子的书房,就听着外面的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回太子妃,淑妃娘娘的懿旨到——”
………………
懿旨上的内容并无其他,就是先前她禀告给淑妃的那些侍妾的名册搁置到了大红的聘书上,上面已然盖了淑妃娘娘的宫印,如今就差她太子妃的印鉴了。唐浅浅瞅着眼前这足足六张的大红的婚聘书,嘴角轻巧一勾。
刚才在听到懿旨的时候就想或许就是如此,只是当摆在她面前,她还有些不相信呢!
话说,宫里的那位淑妃娘娘的动作还真是快,不过还算是顾及了她的面子,她先前递上去了八位官家小姐的名讳,人家给她筛下去了两位。也算是给她减免了责任。
而如今,眼前这六位的名讳……
唐浅浅的目光从这六张大红聘书上的闺中秀名上扫过,渐次的和昨儿晚上在赏花会上的女子一一对应上。最后,摆放在她眼前的也就只有卢湛箐和唐嫣然两人。
……
这边,桃红已经拿过来太子妃的印鉴。
桌案上,几乎和这六张聘书颜色相似的朱印,在唐浅浅的眼前晃出几乎烫目的颜色。
唐浅浅拿起那枚太子妃印鉴,先在旁边的宣纸上上印了个痕迹。
“耀国太子妃印”
几个弯弯曲曲的字痕印在纸面上。
唐浅浅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不管是冒牌的还是什么,她这第一次用太子妃的金印,竟然是在给那个腹黑太子纳妾上!
其实,纳妾也没什么,毕竟是她先提出来的。
只是先前提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当这金印拿在手里,眼前整齐的摆放着需要她点头才能进府的六位佳人儿的名辞,却是突然觉得这金印很烫手。
她这是真的成了古代人了么?
那什么三妻四妾,三从四德什么的观念,让她这个正室必须要笑看着自家相公的侍妾进府?最重要的是,前一天晚上,那个男人还用尽了办法逼着她说出来“她是他的”之类。不管那话是她被逼无奈,还是发自真心,这不过几个时辰之后就又摆在眼前的这一幕也未免显得太可笑了。
深吸了口气,唐浅浅手里的金印到底还是没能印到这六张大红的聘书上。
“太子妃……”
桃香轻出声。
唐浅浅抬眉,看到桃香脸上的担忧。
眼角扫了眼只有她们三人的屋内,唐浅浅唇角轻巧一扯,把手里的金印放下,“你来——”
桃红桃香相视一眼,不约的就是一个激灵,“不可以!”
唐浅浅冲着桃红瞪过去,“又没和你说!”
转目又看向桃香,“你来,这是本宫的命令!”
桃香咬了咬唇,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太子妃,这——”
太子妃金印必须太子妃执掌,哪怕是太子借用都是于宫规不合,更不要说她们区区侍婢,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只有死路一条。
唐浅浅拉过桃香的手,硬生生的把桃香的手搁置到了金印上,唇角的笑意泛滥,“放心,我不说,若是旁人知道了,一定是桃红说的!”
桃红一颤,忙着摇头,“我绝不会说的!”
唐浅浅得逞一笑,看向桃香,“那不就好了!来吧……”
说着,拍了拍桃香的手背,转身坐到一边去喝茶了。
桃香皱着眉头,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在那六张聘书上印下金印。
不远处的唐浅浅看着桃红把金印落在那六张聘书上,眉心不可查的动了动。
……这一按下去,就有六位佳丽伺候,岂不是美事一桩?
当桃香终于把金印落下,唐浅浅也闲闲的起身,扫了下身上并不存的尘土,“走,我们出府转转——”
…………………………………………………………
这次出府,唐浅浅没有易容化妆。
桃红桃香自是跟在身边,身后络绎的也有数名府中的精卫。当然,桐梓是想要跟着的,只是唐浅浅说什么也没让桐梓跟随。
“太子的意思是要你照顾本宫在太子宫中一切,只是现在本宫是出府,又有侍卫保护在侧,桐梓你就好好的歇着吧!”
说完,唐浅浅就飘然离去,桐梓只能看着唐浅浅离开的背影呆愣。
浩荡的一行人终于出府。
和上次不同,唐浅浅并没有在街上闲逛,而是直接就奔着燕舞酒楼去了。
……
燕舞酒楼的“玄”字房间。
隔着珠帘碧玉,桌上摆着琳琅的美食糕点,还有香茶小酒。
一身浅色衣裙,却是彰显美貌的唐浅浅坐在桌前,悠闲的品着眼前的精美。
没一会儿,就听着外面的侍卫来报,“燕舞酒楼当家的求见太子妃!”
唐浅浅的脑中一闪过一直藏在自己腰间的木牌,眉心微挑。
“请——”
………………
桃红桃香打开*房门。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看上去不过二十风华,身上也不过一身翠绿的裙子。却是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
说她美,比起昨日赏花会上的女子来说,并不甚显。可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不似在闺阁中温室苒苒,也不是在江湖中的历练风霜。
唐浅浅细细的打量,脑袋里终于冒出来能形容这个女子的字眼,巾帼,灵动。
而就在唐浅浅打量这位传说中的燕舞酒楼当家的时候,这位燕舞酒楼当家也在打量着唐浅浅,终于就在唐浅浅眼中一闪了悟之时,那位燕舞酒楼的当家面上也陡然明朗,
“见过太子妃!”她盈盈一拜。
唐浅浅几步过去,把她扶起来,“其实,我也很早就想要见一见你了!今儿总算是一睹庐山真面目!”
“庐山?”
燕舞酒楼的当家微愣。
唐浅浅生硬的扯了扯嘴角。
靠之,她是太兴奋了,竟忘了在耀国的江山图画上,倒是没有庐山这么一说。
当即摆了摆手,“或许当家的知道我曾经失忆过,而失忆之后,我的嘴里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字眼。我刚才的意思应该就是说当家的果然是不同反响,足以当代女子典范之首!”
燕舞酒楼的当家看着唐浅浅的眼中也是发亮,“早先听闻那首已然流传民间的‘梅花三弄’就是出自太子妃之手,先前我还不信,现在见了太子妃,才确信那首‘高山流水’也必是太子妃手笔无疑!”
但听着这位燕舞酒楼当家的夸赞,唐浅浅额头划过几道黑线。
她听得出人家的夸奖是同她一般发自真心,只是人家的面容才貌是真的名副其实,她的那点儿手艺根本就是剽窃出来的。
这样一来,她这就逊人家一筹。
扯了扯唇角,唐浅浅拉着燕舞酒楼当家坐到了座位上,“若是当家不弃,就唤我浅浅吧!”
“若是太子妃不怪罪,就称呼我舞儿吧!”
“舞儿!”
“浅浅!”
两人相见甚欢,直接就称呼起闺名来了。
桃红桃香相视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当房门关和。
燕舞酒楼的当家舞儿冲着唐浅浅一眨眼,“浅浅的侍婢还真是得体!”
唐浅浅也低低一笑,“还是要看是谁!”若是此刻和她交谈的是唐嫣然,恐怕她们两个才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退下去。
犹可见,唐浅浅对这位初次见面女子的一见如故。
两人相视,不约轻笑出声。
笑意渐弥。舞儿道,“浅浅是听那个方云来提及我的吧!”
唐浅浅点头,“舞儿也是听方公子说的?”
“不!”舞儿摇头,看着唐浅浅的眼中稍掠浮光,“我第一次是听大皇子提及,只是当时他所说的人似乎和如今的你不太一样,所以我想,浅浅你应该是真的失忆了!”
唐浅浅唇角牵出淡淡笑意,“还是舞儿目光毒辣!”
“那是当然!”舞儿自得,“别看我不怎么现身,可见过的各色嘴脸模样也不在少数!虽说识人辨色的能力比不上那些老油头,可或多或少的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
说着,盯着唐浅浅的眼底多了一抹探究,“所以,今儿浅浅到我这里来,是来寻得一片舒心之地的吧!”
“……”
唐浅浅抬头。
“是因为懿旨!”舞儿一口断定。
唐浅浅讶然,“舞儿怎么知道?”
这道懿旨到太子府也不过才一个时辰,她竟然就知道了?
舞儿得意笑开,眨了眨眼,“不要觉得奇怪,来往我这里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皇亲贵胄,所以你想,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噗——”
唐浅浅忍不住笑开。
宫中懿旨到太子府,一路上倒是会经过数人之手,再加上昨日赏花大会的目的,这个舞儿能猜到内容也或许可能。
而不管她是如此猜测她的心思的,说的倒是十分的坦诚。
“那,舞儿还知道什么?”唐浅浅也有些兴致。
舞儿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给自己也倒了杯茶,“知道的可是多了!比如昨儿赏花大会上的绝色双娇,又比如……”
舞儿抬眼瞅向唐浅浅,眼中暗光微动,“……一生一世一双人?”
唐浅浅明眸浅望,似乎是想要继续听下去的神色,心下却是咯噔一下。
赏花大会上,大皇子南耀泽说的话这么快就流传到了大街小巷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舞儿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的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光色。
……一定是她多心了,这话又不是从她的嘴里发明出来的,即便是听个三三两两的也不能说就是和她有关。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聊家常
舞儿目光流转,仰头把杯中的茶水喝下去,随后无谓的摆了摆手,“其实我也就是听得一二,在我看来,宫中的赏花大会无非就是人家皇家收揽的官员人心的法子!只不过,大皇子既然说了那句话,那皇位也就和他再也没什么瓜葛!朝中也算是能再度安稳个二十年没问题!浅浅,你以为呢?”
说着,舞儿看向她,清澈的眸光里颜色清湛。
唐浅浅抿了抿唇,本想回答那些事情和她并无关联,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换了一套说辞,“自古江山美人,都是说得其一便已然,只是若是能江山美人俱得,那又何乐而不为?当然百姓们自是希望安乐平福,所以我以为若是要朝中平稳,所仪仗的并非是一时的片面所言,而是心中所念所想!”只要当权者是为了百姓谋福祉,那不要说是二十年的安稳,就是二百年也并非难事。
听罢唐浅浅的话,舞儿的眼中闪过异样神采,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深意,“浅浅虽说的简单,却是最没错的。人们总是算计来算计去,无非是把旁人都想的龌龊黑暗,以为除了自己就没有再光明的了,虽说各人当中也有私心罔顾的,可若是每个人都少算计一些,心里头再装着一些百姓福祉,江山社稷之类,那何愁不能安稳!”
“啧啧,也难免那个方云来会把自己护身的东西给浅浅,浅浅确是不同寻常!来——舞儿以茶代酒,和浅浅共干一杯!煦”
唐浅浅没有追问舞儿口中的“护身”之说,只是欣然举杯相碰。
而因为唐浅浅的噤声不问,舞儿的脸上又是掠过赞叹之意。
不要说是民间百姓,就是皇家权贵,谁不知道这“飞舞燕牌”的意义。别说是有求必应,就是充当一次免死金牌,说不定都能给办到。而她手里明明就有着一块儿,竟然如此自若淡然值。
索性舞儿拉住唐浅浅的手,“我不知道浅浅能不能用上我那块儿木牌,不过,今儿我倒也不妨给浅浅撂下话,虽说我是认牌不认人,不过,在浅浅这边,我倒是可以破例!!!”
“多谢舞儿!”
唐浅浅诚心道谢。
这要是说先前她不知道方云来给她的牌子到底有什么妙用,那现在听着舞儿的话,似乎隐隐的也知道这块儿木牌绝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等回府之后,她定要好好的查阅一下。
两人又是聊了会儿,差不多又是一炷香的时候,舞儿起身,“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好!”
舞儿很是豪爽的拱手,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的看向唐浅浅,“过会儿大皇子就会过来,浅浅要不要和他相见?”
唐浅浅愣怔了下,摇头,“不了,我也该回去了!”
舞儿点了点头,“也好!”
随后,舞儿走出了房门。
房间内,唐浅浅看着舞儿先前坐着的地方,眸光微动。
……………………………………
半柱香过后。
燕舞酒楼的某个“玄”字雅间。
桌上香茶盏盏,糕点数碟。
大皇子南耀泽看着手里头的字绢,眼中暗光浮动。
稍许,南耀泽抬手。
贴身的随侍现身,“殿下!”
南耀泽把手里的字绢收起,放入怀中,“去查一查唐夫人这十年到底和谁交往?”
“是!”
随侍躬身离去。
犹如来时无声无息。
……
南耀泽望向不远处的窗棂,嘴角紧抿。
他方才看到的字绢所言是她借燕舞酒楼当家之手转交。虽寥寥数字,却是字句都让他心生寒颤。
若是她所猜测是对的,那他当初竟是什么样的粗心莽撞!
浅浅,浅浅……
到头来,竟是他愧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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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议政殿。
偌大的殿堂之内,只司徒空一个人立在宽大的桌案之前。
一身的官袍尚算整洁,可那张一向俊朗的面庞下巴上,已然是一圈的青胡碴的痕迹。眼眶四周也隐隐有些发青。可见是一整晚没有安睡的结果。
桌案之后,面色俊美倾城,神清气爽的南耀羽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手里头某位仁兄花了一整晚辛勤整理得来的卷宗,当翻到最后一页,南耀羽的眉心只一勾,
“这才半年!”
嘶——
司徒空苦着脸,撩袍跪倒在地,“臣已经尽力了,还请太子恕罪!”
“罪?你有什么罪?”南耀羽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神情悠哉的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嘴角一抽,这位太子爷是摆明了折腾他啊!
所以别说是要把那位太子妃给招供出来,就只是他单独和太子妃站在一起,就足够让他掉层皮的。
咬了咬牙,司徒空一头叩在自己的衣袍之上,“臣不应走金水桥边!”
南耀羽眸光一闪,“只是如此?”
司徒空沉了沉,“日后臣看到太子妃,只有恭敬!”
闻言,南耀羽的嘴角勾了勾,总算是欣然些许,“起来吧!”
“谢太子!”
听着这位爷语气微缓,司徒空赶紧的就爬起来。同时偷偷的拂了把额头,只是这稍许的工夫,额头都有些湿了。
南耀羽早就把司徒空的动作看在眼里,眉眼间一闪笑意。
摆了摆手,“桐梓,送司徒出去吧!”
“是!”
桐梓领命。
司徒空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的不知所措。
前一刻这位爷还一脸深沉的险些要了他半条命,下一刻,就客气的派桐梓来护送自己?
不是他不明白这位爷的心情,而是这位爷太让他惊悚了。
司徒空看似平缓的出了殿门,一把就拉住正要领命回去的桐梓,“今儿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桐梓瞧着他,嘴角轻巧一扯,“——司徒大人还真是要感谢太子妃!”
“太子妃帮我求情了?”
司徒空下意识的问,只是旋即看到桐梓一脸看白痴的神色,司徒空也险些直接给自己来一巴掌。
这要是太子妃真的帮他求情,恐怕他会半个月都睡不了个囫囵觉。
只是不是太子妃,又会是谁?
眼看着司徒空茫然雾水的样子,一直总是被这人暗自里嘲笑的桐梓突然觉得畅快无比。
虽说他是没能力帮太子在朝政上分忧解劳,可贴身的事情还真是非他桐梓不可!
桐梓好心的拍了拍司徒空的肩膀,“今儿淑妃娘娘的懿旨到了……”
说完,桐梓转身进去了议政殿。
懿旨?
司徒空愣了下,旋即明了顿悟。
赏花大会不就是为了给太子筛选侍妾?那淑妃娘娘的懿旨也定然是最后的婚聘书。
而太子如斯高兴,桐梓又说是太子妃的功劳……
这显然是太子妃做了让太子高兴的事情。
是撕了婚聘书?还是什么?
哈~!
司徒空的腰杆立刻就拔高了多寸,走起来的步伐也显得越发的四方漂亮。
管他是什么!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太子开心了,那他也就有好日子过了!
……………………
议政殿。
南耀羽翻看着手里的卷宗,纸页上字迹寥寥,都是往日里他最喜欢翻阅的,只是他竟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这卷宗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南耀羽唇角勾起弧度,索性合上卷宗,闭上眼睛,一手在桌上轻叩。
轻响声声,眼前竟是浮现出昨夜里在沐桶当中娇柔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娇声柔媚的如水模样,耳边也几乎听到了她唇齿间的轻喘娇吟。
南耀羽只觉得自己腹下陡然微绷,甚是脚下也恨不得立刻回转太子府。
从初尝云雨到如今,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有如此情动难忍。
——“我是你的……”
耳边渐渐清楚回转的她的声音里娇媚低喘,重重的呻吟声只让他想着就忍不住喉咙一阵滚烫。
他要她。
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南耀羽霍得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光里闪烁出来的晶亮淬动神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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