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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太子妃于她们,尤其于她,只若是恩人。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告诉自己,自己便是太子妃的人了。
随后府中新人进,各显风情,便是太子妃身怀有孕,仍备受宠爱。
只是她,却不知不觉中被推到风口。
良媛,承微都曾召见过她,各种不屑之词于她都不过寻常事,当中更不乏些刻意折辱。每每她绞尽脑汁,更是要姐妹相帮方能勉强退身。
她知道,所有折磨只因为她被赐名的“烟”字。
一个赐名,或并算不得什么,可看在旁人眼中,却是太子恩宠。
只是当日太子妃对她们如斯抬举,现在太子妃却是把她们都忘了……
她并不想多虑,可这显然便是太子妃的用意。
——把她推上去,承受众多之苦,只为平息独宠之遗妒。
正如卢良媛所说——“你不过太子妃舍下的棋子……生死由命!”
生,死,由,命……但人活在世上,未尝不过一个死,只是早晚。
舍,下,的,棋,子……她命卑微,本就是棋子,便是舍下也无妨。
只是,她以为自己能视若无睹,坦然处之,可当亲耳听着这话,身上的力气还是汩汩而逝。
她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可卢良媛的一句话,让她这一霎那几乎以为自己曾经过去的十八年年华只是虚无。
——“你就认命了?”
认命,认命么?
认命便是个生死由命!
那不认命呢?
又会是什么结果?
无烟紧抿着唇角,身子颤栗的几乎压抑不住。
身边的侍婢赶紧的过来,扶住了她。
无烟回以一笑,强撑着继续前行。
只是她已经知道此刻,她的脸色定然苍白一片。
……………………………………………………
太子妃寝宫。
“……无烟从清风斋出来,面色苍白,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唐良媛正在花园,看到无烟,并没有理会……”
春晓站在唐浅浅面前,压低的声音带着独有的青涩。
唐浅浅躺靠在身后的软榻上,瞧着春晓巴拉巴拉,眼中神色复杂。
早在第一眼看到春晓,就觉得春晓这个小丫头不寻常,倒是没想到她的眼睛这么毒,这个小春晓竟然把握着太子府里大大小小的眼线。
当她怀有身孕之后,那位太子爷便把春晓这个小丫头直白的摆到她的面前,于是乎,现在她就只是坐在软塌上,太子府中上上下下的事情就都在眼中。
她并不是个八卦的,可为了福儿,还有她日后的幸福,她怎么样也要八卦下。只是这八卦……似乎越来越让她觉得烦闷。
“退下吧!”
唐浅浅摆了摆手。春晓躬身退了下去。
唐浅浅拿起桌上的酸梅,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吃的无精打采。
“太子妃是在忧心无烟?”桃香道。
唐浅浅咀嚼的动作一顿,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语气有些恍惚,“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桃香抿唇,太子妃没有自称“本宫”,而是说“我”,便已然泄出了此刻太子妃的懊恼。只是太子妃当真是做错了吗?
“无烟昭训的处境可谓艰难,只是若没有太子对她宠爱,那如今也便没有这些波折。奴婢以为有因便有果,太子妃能为无烟昭训讨得赐名封赏,已经是在抬举她……无烟昭训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唐浅浅弯了弯唇角。“你倒是越发的有长进了!”
桃香一笑,讨巧的盈盈一弯身,“是太子妃教导有方!”
“贫嘴!”
唐浅浅笑着拍打了下桃香,桃香作势躲开,随后又和她说着旁的。
唐浅浅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何尝听不出来桃香是在安慰她。
当时她只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安稳的逃出去,所想所为或有些偏狂,因为若非如此,恐怕她的所愿便只是一场空。再者,有因便有果,便是她没有这样使计,又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动心!
于是,当看着某些她很不愿看到的事情在她眼前弥漫之时,便心生了忐忑。
……或者为了腹中的福儿,她还是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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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斋。
卢湛箐亭亭玉立在桌案之后,娇艳的面容倾世无双,一双雪白的皓腕晶莹如玉,手中笔走游龙。
就在笔锋落下最后一笔之余,卢湛箐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得意。
这时,一只青鸟飞过,落在她眼前的纸端。
滚圆的眼睛勾勾的看着她,萌态十足。
卢湛箐挑眉,放下笔,那青鸟拿在手里,摘下鸟儿脚下的铜环。
上面的字迹很快的落入眼中,卢湛箐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拢,最后飘出一抹冷嘲,
“废物……”
………………………………
议政殿。
宽敞的正殿寂静空荡。
隔着一道偏门,屏风之后,南耀羽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白子,面前的棋盘之上已经是密布罗列。最后的一场厮杀已经迫在眉睫。
急促的脚步声渐近,偏门打开,司徒空的身影赫然。
“太子殿下!”
看着棋盘的南耀羽头也不回,“如何?”
司徒空面露欣喜,“军需之案,刘侍郎已经全招了。方家大公子也被牵扯其中,跑不了了!”
“还有呢?”
“其中牵扯案件官员十多,大多都是卢尚书的人!”
“好!”
南耀羽眉宇间泄出悦色,手指一抬,指端的白子落到盒子里,清脆剔透的声音簇响。
“——总算是打草惊蛇了!”
司徒空点头,只是脸上仍有些困惑深凝,“只是臣总觉得来的似乎太过容易了些!”
南耀羽轻挑了眼司徒空,“你总算也知道自己并非是聪明的?”
“……”
司徒空一滞,肺腑这位爷总也少不了不管何时何地调侃他的习惯。
太子妃博学,的确是显得他似乎也痴傻了不少,可他自认在朝政上,也还是颇多见识。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南耀羽摆了摆手,“说来倒是卢尚书小瞧了刘侍郎,他以为刘侍郎是个听话的,却不知道刘侍郎早就安排了后手!以防不测!”
“卢尚书试图灭口,不想却是灭了刘侍郎的最后一点儿念想,再加上刘侍郎有个孝顺的女儿,使得最后只能往本宫这边靠过来!”
司徒空也是欣然,脱口而出,“是,如此,倒是太子妃帮了个大忙!”
只是话音未落,司徒空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躬身就要赶紧的告退撤离。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司徒空刚往后退了半步,身后的房门就已经被某位爷给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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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阴谋&;情意
俊逸的面容带着和煦的笑意,只是笑意未达的眼底根本就是泄出了司徒空最熟悉不过的阴谋气息。
司徒空背脊上一寒,立刻就打了个激灵。
“司徒——”南耀羽慢悠悠的开口。
“臣在!”司徒空硬着头皮挺着。
“那天的茶点小吃,如何?町”
“……”
司徒空嘴角一抽。
果然—谠—
太子殿下要不要这么计较啊!
话说那天的偶遇,他有了些所得,可结果就是扣了他三个月的薪俸!
要是早知道是这个下场,他说什么也不要拦下太子妃,更不会派人赶紧的去通知这位爷。
——谁知道这位爷竟是不由分说就定了他的罪!
尤其,这位爷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赏赐……太子爷,这茶点小吃,根本就是他买来的啊!
深吸了口气,司徒空异常恭谨。“臣多谢太子赏赐!”
“哦~!”司徒空挑眉,眼中笑意闪过,“本宫怎么听说那些茶点小吃是司徒破费呢?”
“……”
司徒空滞住。
下一刻,司徒空抬头,满脸诚恳的看向南耀羽,“臣以为方家银号或被波及,若是太子殿下在此下手,或能博得方家银号一成利润……”
南耀羽眉心微动,嘴角的笑意更是泛滥。
“好,就照司徒的法子办吧!”
“是!”
司徒空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的躬身就撤。
一直疾步而行,直到关上殿门,把那双盯着自己背脊的目光挡到殿门另一侧,司徒空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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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尚书府。
书房之内,桌上的书册卷宗已经全都给扫到地上,案几之侧的书架也倒了半架,书房一片凌乱。
“啪——”
卢尚书一手拍到桌上,“废物!”
下面正试图拾起卷宗的随从一惊,抬眼看着卢尚书脸上的狠炙,斟酌的开口,“或并非大人所想那般不堪!”
“怎么样才叫不堪!!”
卢尚书的怒火直冲脑颅,“早就告诉你们要小心那个家伙留后手!可结果呢?翻来覆去的找不到,信誓旦旦的说什么绝无后患!却是损失了我多少人!!嗯!!”
说着,卢尚书转头就是要再找东西去摔。
只是这会儿桌上已经没了能摔的物件,卢尚书转了一圈,没找到要摔的,脸色更阴沉。
随从知道卢尚书正在气头上,恭谨着身子权当自己是隐形人。
这时候,一只青鸟扑棱着飞了进来,直接就落到了卢尚书跟前。
卢尚书的脸色一变,几下从青鸟脚下的铜环里取出来一张小巧的纸笺,上面两个字,“潜忍”
卢尚书眼底暗转,过了会儿,紧绷的嘴角总算是泄出一抹清浅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错……树大招风,也到了该收敛的时候了……”
躬身在下面作势收拾着卷宗的随从登时觉得心口拂过轻松之意。
……
微微敞开的窗口,清风卷过。
远处里的云层正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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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中。
太子妃寝宫。
夜色笼罩。
淡淡的饭菜香在屋内盘桓而过。
熟悉的浅黄色身影在墙角的滴漏指到准点儿的霎那,踏进房中。
“臣妾见过太子……”
唐浅浅躬身就要稽首,南耀羽先抬手把她扶起来,“免了……”
随后,唐浅浅的眼前多了一个盒子。
这几次他每天都送给她一些各不相同的小物件,面人儿也好,麦芽糖也罢,各种小东西都装在同样的盒子里。所以,唐浅浅在看到这个熟悉的盒子之后,第一个举动就是……颠了颠这个盒子,又摇了下。
里面的东西很轻,而且并没有听到摇晃的声音。
“是什么?”
唐浅浅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的眸光。
南耀羽一手划过她的面颊,唇角笑意轻柔。
“你猜!”
说话间,南耀羽已经走到了膳桌一侧,稳稳的坐下来。
唐浅浅眨眨眼,紧跟着走过去。
“是吃的,还是用的?”
南耀羽挑眉,眼前的女子一身的锦衣华服,头上寥寥几枚簪子垂下的流苏半掩在面前,勾动风华。
南耀羽抿唇不语。
唐浅浅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她拖长了声音,“羽~!”
唐浅浅一手拉扯在他的胳膊上,撒娇的用自己身前的挺翘柔软去蹭他的臂弯,看似清纯的面容,已然魅惑十足。“就透露一点点,好不好?”一边说着,唐浅浅还刻意的靠近了他,纤柔的小手指在他的眼前弯出了那么丁点儿的弧度。
盈盈的烛光之下,那显出来的丁点儿手指如玉光华。
南耀羽看看她杵在自己眼前的手指,又侧头看了眼她几乎已经靠在自己手臂上的娇柔,嘴角微微一抖。
——这看似讨好,却明明就是在诱供。
南耀羽抬唇,隐带着笑意的语气里很有些咬牙切齿。
“看来,浅浅的身子是大好了~!”
“……”
唐浅浅吐了吐舌头,看看眼前的美食,又瞅瞅自己手里的盒子,两厢斟酌了下,决定还是先示弱。
……貌似她玩儿大了,若是继续下去,恐怕她就会先变成餐前甜点。
“那,就用过膳再看!”
唐浅浅打着哈哈,悄无痕迹的就要站直身子,靠到后面。
只是到底还是慢了一拍,脚下刚刚靠后,就已经有大掌袭过来。直接罩到了她胸口之下。暗自用力,她就侧坐到了熟悉的怀抱里。
紧跟着,耳边一声低喃,“挑了火,就想跑?嗯~!”
“啊……”
唐浅浅只觉得耳朵上一麻,半边身子都几乎酸麻了大半儿。
他丫,属狗的么?
“羽~!”
唐浅浅推搪着他,试图告诉他,她并非是放在膳桌上的美味。只是她对自己的抗拒也没有太多的信心,毕竟他曾经不管不顾的在各种场合吃掉过她好几次。只要他想,但凡一招手,旁边侍奉的人就会飞一般退下去,然后她就只有被剥干净,各种等着被吃。即便她腹中有福儿,也不能阻挡他的力道。
只是似乎结果还是让她惊讶的满意。他的唇只是在她的耳朵上游移了稍许就放开了她。
近在咫尺的视线中,低哑的眸光里带着不曾褪去的情*欲光亮,锢在她胸口的大吼在她挺起的柔软处捏了把,让她吃痛低呼。
“……今儿就先饶过你!”
南耀羽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哼了声,还是强要她坐到他的身边。
唐浅浅也乖乖的不敢再轻捋虎须,老实的和南耀羽一起用膳。
四周的随侍早已经退到了屏风之外,膳桌上只有唐浅浅和南耀羽两人。
偌大的桌子上,唐浅浅特意的做了一个转盘,只要指端微动,桌上的饭菜不管多远都能到两人跟前。
初见时,南耀羽觉得新奇,这几日下来倒是习惯了。
就在唐浅浅再度转着桌盘,把喜欢的菜色转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南耀羽若有所思。“……改日宫中大宴,或可以一用!”
唐浅浅去夹饭菜的筷子一顿,脑袋里立刻就冒出来一大群身上穿着官袍的各个官员一起举着筷子同吃的情形,就止不住的想要笑,可幸亏还有点儿淡定,想了想,很是认真的反问,“太子不怕有人下毒?”
南耀羽略微沉吟,“那就分成小份儿……”
噗——
唐浅浅瞪大了眼睛,回转寿司?
“怎么?”南耀羽看到她眼中的惊讶,挑眉。
唐浅浅忙低垂下眸子,摇头,继续吃着自己跟前的饭菜。
——是她想太多了。
只是她越是这样告诉自己,眼前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类似回转寿司的情形,喉咙里的饭菜也开始有往外涌的冲动——
正就是唐浅浅几乎要压不住这股子诡异的时候,外面桐梓的声音突的响起。
“太子殿下,太子妃,庄怡园有要是禀告!”
南耀羽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唐浅浅却是一惊。
别说如今太子在这里,就是先前太子不在,各个美人儿住处的事情也不会在用晚膳的时候过来禀告。
“什么事?”见到南耀羽没理会,唐浅浅只能应声。
门外桐梓应声道,“刘承微病重!”
短短的五个字,唐浅浅霍得就站了起来。
早先春晓还告诉她白天刘承微还和几名承微在院子里游玩呢,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莫名的唐浅浅背脊上有些发寒,她转头看向南耀羽。
但见南耀羽的脸色也显出一抹阴沉。
………………………………………………
庄怡园。
灯火通明。
太子府上下的美人儿差不多都到了这里,而因为庄怡园并不太大,各个昭训只能在门口站着稍候,其他的承微也就是在厅门内等着,隔在中厅之内的是卢湛箐和唐嫣然。
刘承微住着的寝室之内,两名太医已经在诊治。
旁边的屏风之外,南耀羽脸色清冷。唐浅浅立在屏风之侧,认真的盯着两位太医的诊脉问切。
她虽然会调制点儿药剂什么的,可她不是医生,不会诊脉。只是看着已经昏迷了的刘承微脸上的神色,还有那两位太医先前的针灸等手法,还有凝重的神情,她也能察觉到一个可能,就是刘承微不是病重,而是……中毒!
就在那两位太医互看了眼,表示对这个诊断认可之后,唐浅浅回头看向身后坐在座位上的南耀羽。本来以为他要过会儿才能察觉到她的视线,可在她刚看过去,人家就意识到,并抬眼看向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个什么表情,就看着他的脸色一沉,手里的杯盏也给重重的摔到了桌上。
即便他弄出来的声音并不大,可屏风之侧的那两位太医还是立刻就激灵了下,赶紧的躬身从屏风之内撤出来。跪倒在南耀羽的跟前。
“臣等已经确诊,刘承微是中了毒——”
为首的那个太医话音未落,南耀羽手里的杯盏就直接摔到地上,清脆的瓷片破碎了一地。
那两名太医更是惶恐,“幸而发现及时,若是刘承微今夜里醒过来,便无大碍!”
门外,更是几乎同时传来一众跪倒的声音。
“太子殿下息怒——”
“……”
唐浅浅也跟着跪倒,只是当身子弯下去的时候,手臂上一沉,南耀羽先扶住了她,没让她下跪。只是南耀羽也没和她说话,先沉声看向那两名太医,
“不管用什么法子,必须要刘承微醒过来!”
“是!”
两位太医擦了额头上的汗湿,赶紧的退了下去,就去和随身带来的药童去研究如何解毒,如何熬药去了。
太医退了下去,南耀羽转身就往中厅过去,唐浅浅也跟着过去。
两人在中厅坐定,很快,香风徐徐,一众美人儿走了进来。
这会儿,就是守在外面的昭训,也知道刚才太子动怒了。
衣衫窸窣声声,几个人几乎同时跪倒。
南耀羽道,“都起来吧!”
“是!”
她们应声,声音也压得很低,显然是不敢惹南耀羽再恼怒。
然后,分别立在一旁。
南耀羽淡淡的扫了眼,看向唐浅浅,“太子妃怎么看?”
陡然发冷的声音,让唐浅浅的手脚都有些发凉。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害怕还是什么——其实这种事情,甚是更阴险的各种可能,早在那些美人儿还没有进府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毕竟看过的那些宫心计什么的太多。可没想到先中毒的不是她这个“受宠”的,而是刘承微。只是在听到刘承微病重,她又看出来显然是中毒之后,她又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
刘承微虽没有受宠,可这几天她摊上的事情有点儿多,而且这些事情,要是她没看错,差不多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折腾的。刘承微的父亲刘侍郎能将功折罪,肯定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而某些人因为刘侍郎说的那些,就要想办法让刘侍郎闭嘴。所以先有刘侍郎中毒,然后又摊到了刘承微的身上。
她也是事先给刘承微打了预防针,几次要刘承微小心的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而她也嘱咐春晓把庄怡园的事情先告诉她,可她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刘承微中毒的下场。
饶是她以为自己有几分聪明,可在看到刘承微中毒之后,她也自责。
不管刘承微和某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她是太子妃,手里掌管着太子府上上下下的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是都和她脱不开关系。所以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过错。
到底是她不知不觉变得呆傻了,只是她自责,失误是一方面,身边的这个人冷然相对则是另外一方面。
从听到刘承微病重之后,他就直接到了这里,不止立刻吩咐了两名太医前来诊治,且一怒之下还把府中所有的女眷都给喊了过来,在这边等着。在太医诊断的时候,一言不发,周身冷沉深凝的好像冰冻三尺。
要不是她知道他这阵子都基本上陪在她身边,他的那个临幸记录上也没有标着刘承微的名字,她几乎都要以为他和刘承微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所以,这一切是他在做戏,还是什么?
唐浅浅很想努力的想出其中的可能,可他已经发问了,她也只能回答。
她扯了扯嘴角,狠狠的紧了紧头皮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臣妾以为先要严查刘承微的饮食起居,看有没有罔顾大意的地方,还有刘承微身边的侍婢随从,都要严查,是否相识陌生之人,是否对主子怀有二心,或被什么人收买。而不止是如此,臣妾以为太子府中上下都要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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