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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翻身躺到了床上。
……这会儿,太医也该过来了。
果然,桃红刚把帘帐放下来,就听着外面桃香的低唤,“太医到了……”
………………………………
太子妃寝宫。
一阵忙乱。
就在太医诊断的时候,南耀羽也匆匆赶到。
只是不同旁人的没有注意,刻意忽略,南耀羽进到太子妃宫中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倒在地的卢良媛。
太子妃宫中上下忙乱,空荡的院内正中,只有那个一身华服娇艳的女子跪倒在地。
南耀羽看看并看不清情形的殿内,又看看跪倒在地,正冲着自己露出苍白哀戚面容的卢良媛。眼底眸光闪动,冲着桐梓使了个眼色,就先进去了殿内。
桐梓明白,过去扶卢湛箐起身。
卢湛箐搭住桐梓,撑着颤抖的身子起身,眸光带泪的看着南耀羽离去的背影,苍白的唇角几若咬出血痕。
桐梓看了眼,垂首若不视。
…………
太子妃寝室之内。
正预备商量如何配药的太医看到太子殿下驾到,忙躬身跪倒。
南耀羽先是径直到了床边,拉住唐浅浅的手,仔细的打量了唐浅浅上下一个遍儿,这才转头看向太医,“太子妃怎么了?”
几名太医相视一眼,为首的一个上前,“太子妃的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今儿燥火上升,所以动了胎气。所幸只是小恙,臣等开几副药,便能放缓……”
“嗯!”南耀羽放了心,摆手示意太医离开。
唐浅浅却是拉住了南耀羽的手,“若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用药了吧!”
“这怎么行!”南耀羽自是不允。
唐浅浅一笑,苍白的脸上更显羸弱,“是药三分毒,还是斟酌些好!”
南耀羽深盯了唐浅浅几眼,被唐浅浅握住的手向上一翻,握住她的,“好吧!”
唐浅浅眼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流光,转头又看向身侧伺候的桃红,“去吧!”
“是!”
桃红应诺,带着太医出了去。
紧闭的房门内。
便又只有南耀羽和唐浅浅两人。
当房门关合,南耀羽掀开帘帐就把唐浅浅往怀里一拉,手臂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捏了下,让唐浅浅险些痛呼出声。
“太子……”唐浅浅低呼。
“什么?”人家仍是阴沉。
“羽……”唐浅浅赶紧的示弱。
显然,人家看出来她在耍诈了。
知道怀里的人老实了,南耀羽松了手,随后,却是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下,但见手指端一层浅浅的白粉。
“这是什么?”
语气很有些隐怒。
唐浅浅讪讪,紧跟着又是讨好的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我新弄出来的……看,效果如何?”
“……”
在听到她惊病之后,就知道八成是假的,只是不管真假,他都要急忙的赶这一次。
她如此聪颖,在昨儿知道冒充他的诀之后,就行事出如此事来。
徒让他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进到寝宫之中,看到那些忙碌的宫人,他几乎以为她是真的有恙。
即便卢湛箐就在眼前,他也不想多看一眼,更不要说是虚假悻悻一番。
而最后,幸好她没事!
只是,犹让他可气!!
南耀羽把那个盒子拿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怀里。
然后冷眼瞅着她,“太子妃可知道欺骗本宫是什么罪过?”
“……”
唐浅浅咬唇。
苍白的脸上双目含泪,竟是凄苦惨惨。
“……”
南耀羽拧眉。
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太子——”
唐浅浅在帘帐内,泣声高呼。
背对着唐浅浅的南耀羽只觉得背脊上一凉。
他转头瞪了眼唐浅浅。
唐浅浅眨了眨眼,不止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冲着他嘟起唇,一手放在唇上,亲了下,然后飞扬过去。
嘶——
这个女人!!
南耀羽眸色一暗。
咬牙又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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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更新!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只有太子殿下一人
唐浅浅自是知道自己假装病倒的事情让他恼怒,因为即便是换做她,她也会恼怒,更何况她还是借着福儿的由头。
所以,在察觉到这位恼怒的时候,立刻讪讪的就想要挽回,不止是把她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可以以假乱真的“胭脂”给奉送了,还完败示弱。
只是眼看着他就要走了,不过表示下她对他的倾慕之意,没想到竟是把这人给惹了回来。
而再看这人比起先前意图离开时候还要阴沉的脸色,唐浅浅立刻的意识到了危险。当即往后撤。
可她已经到了床头,又有什么地方能逃得开罘。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面向那个已经近在咫尺的男人,
“羽……”
唐浅浅刚开口,那人就已经俯身,直接的压了过来飑。
唐浅浅只觉得眼前一黑,温润的菊香入喉,急促的唇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有些痛,更多的却是柔蜜。
唐浅浅只是稍许的怔愣,就反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只是她动作快,南耀羽更快。
她的手还没有合拢,他就拉住她的,和她浅浅的隔开。
彼此交错的呼吸当中,瞳孔中只有对方的影子。
他的眼中幽深深邃,流动异色光彩。
浅浅几息流转,便是惑人倾城。
“歇几日?”
低哑明镜的话入耳,无比心颤。
唐浅浅扬了扬唇,点头。
他深看了她一眼,霍得起身。
陡然而来的凉意,好像刚才的温柔缱绻都不过只是她的幻觉。
只是唐浅浅知道,并非是虚幻。因为她的手上还正牵扯着他腰身上佩戴的琉璃配饰。
南耀羽也看到了,嘴角弯起一道他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的宠溺,抬手把腰上的琉璃摘了下来,给了她。
再度离开。
这次,唐浅浅没有再做小动作。
而南耀羽却还是转身,站在门边遥遥的看了眼在床上半靠着的唐浅浅,嘴里无声的说了一句话,“下不为例——”
房门拉开,他走了出去。
只是这扇门还没有彻底的关合,就听着外面有惊呼声起。
隐隐的还有女子的低呼,“卢良媛——”
陡然,又是一阵忙乱。
就在这一番忙乱当中,桃香进到了内室,看向唐浅浅,点了点头。
唐浅浅轻叹了声,仰头躺到床上。
把身上的薄被往头上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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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国宣帝二十年。
文治武功,都可谓前朝典范。
朝堂之中,更是有大臣辅佐,比如唐相和卢尚书。
卢尚书是历代世家,数代在耀国朝中经营,自是荣华非常。而唐相虽家荫稍逊,可足智多谋,更被皇帝信任,于是,从耀宣帝元年以来,两位大人就你争我夺,互不相让。渐渐的,两足之势鼎起。
而就在卢尚书和唐相两厢争执不下之时,太子殿下横空出仕。
并未大婚,就已经谋得参政之权,且对卢尚书和唐相不假言辞,或近或远,琢磨不定,可偏就如此,短短一年,已经在朝中有了自己的势力。
皇帝欣悦,便赐议政殿为太子议政之处。
皇帝手中大权也分给了一部分,隐隐的,皇帝竟有了些太上皇的闲暇。
太子英明神武,睿智非常,早些年便和唐相之女常有往来。而太子殿下大婚,唐相之嫡女被钦定太子妃,一可见皇帝对唐相信赖,二也遂了太子心愿。
本以为两厢情意绵绵,便可安然无恙,甜蜜羡煞众人,不料大婚之日,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冷眼相对,太子妃抑郁生病,足有三日。
是因大婚之时,正逢唐相与太子殿下争执不休,太子迁怒。事后,太子心生懊意,随而,重归于好。
再度惹人艳羡。
不久,太子纳妾。
据说纳妾之事是太子妃一手操办,据说为首的那两位良媛,一个是唐相府中仅有的另一个女儿,一个是卢相膝下唯一爱女。
不都是说太子殿下对太子妃情有独钟么?怎么这么快就纳妾?且还冒出来唐府另外女子?
难道太子殿下先倾慕的女子并非唐相嫡女,而是这位后纳进来的良媛?
只是不管如何,姐妹两人共侍太子,无言便道是娥皇女英美谈。
而卢相之女明明几度传言不嫁,便是京城世家子弟都不乏问津,结果却是花落太子。
太子是要借大婚,轻易把朝中两大家据为己有?又或者皇帝另有安排?
一时众说纷纭。
只是不论传言如何,太子府中,太子仍独宠太子妃。
没多久太子妃怀孕,太子雨露均沾,太子妃贤明大度,太子府中似乎一切安好。
而就在太子府中平静如水时,唐相夫人执掌的上官商号被参,辗转落到太子妃手中,唐相膝下唯一独子远赴边关。
随后,太子妃寝宫被袭,太子妃有惊无险,却还是惹得太子震怒,朝中大多官员落马,大收京中兵权。
而太子府中喜讯再传,继太子妃有孕之后,卢尚书之女卢良媛也怀有身孕。
朝中安宁。
再说太子妃,先前受惊,太子府中上下事宜便到了卢良媛手中。而卢良媛恃宠而骄,罔顾太子妃威严。太子妃一时恼怒,稍事惩戒,可惩戒未成,太子妃便伤了身子。
而这边太医刚刚离去,卢良媛腹中的孩儿也险些受损。
太子勃然大怒,令太子妃和卢良媛各自禁足,反省己错。
——夜色笼罩。
唐浅浅躺靠在软塌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听着桃香一点点的把京城内外的最新的“系统传闻”,不得不感慨古代传闻八卦的事无巨细。
这是可惜了没有报纸之类的媒介,不然这消息肯定比她所听到的这些更为详尽。
当中政治敏感度之高,的确是叹为观止。
“桃香,你说这传闻是哪边泄露出来的?”唐浅浅也难得的八卦。
桃香瞅着自家主子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也只能赞叹主子的淡然自若,恐怕是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的。
太子妃在佯装自己身子有恙,进到屋内休息之前,就要她盯着卢良媛。
所以,太子殿下驾到,卢良媛施以柔弱,太子殿下却还是先顾着太子妃的一幕,她正看了个满眼。
后来因为太子殿下都到了,太子府中上下各位主子也都陆续到了太子妃宫中。卢良媛看似虚弱的坐在软椅上,眼睛早就一直盯着紧闭的内室。当太子殿下从屋内刚出来,卢良媛就作势晕倒,而后是太子殿下亲自抱着卢良媛回去的清风斋,再听太医诊断,说是胎儿状况不妙。又给开了药方等等。
太子妃先不适,而后卢良媛又险些出事,太子殿下自是恼怒,就说要问清楚怎么回事。
因为太子妃“病重”无法前行,她也便代替太子妃,前行听训。
按照太子妃的意思,她实话实说,而也不出太子妃所料,卢良媛的贴身侍婢还有卢良媛这听似说的恳切,可实际上早就在误导以为太子妃是嫉妒生恨。而且卢良媛还找了几位主子作证,说是在她们没有到太子妃宫中之前,卢良媛就已经跪了好一阵子之类。
结果,太子妃和卢良媛一起被罚。
而也就是几个时辰之后,太子妃派去街上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外面的传言就已经如此的栩栩如生。
虽听闻让人震惊,可事事都在太子妃的意料之内,所以即便心底有些惊慌,也在看到太子妃这般悠闲之后,沉静下来。
“奴婢以为这当中并没有偏向卢良媛,太子妃和二小姐之间也说的含糊,而事关朝政……奴婢虽不懂,也听得出来,是在为太子造势,所以奴婢以为是太子殿下所言!”桃香分析着。
唐浅浅点头,“有道理,不过我以为造出这些声势来的是……那位!”唐浅浅往上指了指。
桃香瞪大眼睛,“太子妃的意思是……”
“嗯~!”
唐浅浅点头。
除了深宫里的那位皇帝,她以为没有第二人。
正如桃香所言,这些完全可以编纂成册的传言并没有夸张卢湛箐,也就不是卢尚书的谋划。而据她所知道的父亲,自持清高,也不会做出这种误导舆**论的事情来。至于那位太子爷想要做什么,谋划什么并没有和她说的太清楚明了,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是在笼权。
而既然他的用意是如此,那就绝不会主动的说出来,毕竟有打草惊蛇之嫌。所以,这个传言定然不会是他。
那剩下来的也就只有大皇子泽哥哥,还有那位皇帝了。
而若是在这两个人里面人选,她自是选择后者。
没有原因,单凭直觉。
“所谓木秀于林,必摧之,便是这个道理了!”
唐浅浅低叹,转头拿起一块儿糕点,塞到嘴里,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屏风,有些恍惚,“……桃香,你说今儿要不要关宫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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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书房。
手指轻叩桌面的声音缓缓而起。
南耀羽闭着眼睛,坐在案几之后,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
过了会儿,突的开口,“他是什么意思?”
桐梓怔愣,转头看向另外一侧。
就在不远处的软塌上,一个穿着和南耀羽一模一样,甚至长相也一模一样的男子稳坐着。
他凝神沉思,动作竟是和南耀羽相似之甚。
“……逼你,又或者,逼大皇子!”那人道。
南耀羽听着耳边这个和自己很是相似的声音,眉心微微的拧了下。
而只是这稍许的异样,那人也察觉到了,当即掩了下嘴角,“太子殿下可要以彼之盾攻彼之矛?”
此时的声音已然相异。
南耀羽拧起的眉心舒缓,随后稍许思衬,“不用理会……”
只是随后南耀羽看向他,“你去看她了?”
他点头,只是方才脸上的轻松陡然敛去,平添冷沉。
南耀羽静静的看了他几眼,随后垂首作势收拾桌上的折子,“若是你不愿,本宫可派——”
“不!”他似是知道南耀羽要说什么,起身肃穆而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连太子都能舍得,臣又怎么会不愿!”
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前半句听着还能入耳,这后半句——
南耀羽瞥了眼旁边紧咬着嘴角的桐梓,有些头疼的瞪了眼他,“若非因为你,你以为我会对那个女人多看一眼?”
他脸上的神色微变,随后也躬身垂首,“是,诀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南耀羽摆了摆手,“随你吧,对了,今儿晚上你还是要在她那里待上一阵子!”
“是,臣这就去!”
此刻,穿着和外貌都与南耀羽一模一样的诀应诺。
…………
随着书房外桐梓略显尖细的声音说前往清风斋之余,书房内的南耀羽也从案几上下来,转过后面的屏风,在书架的某处按了下,随即一道暗门而过,南耀羽闪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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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斋。
柔和的床榻之侧,帘帐掀落。
卢湛箐身上只着简单的衣衫,未施胭脂的面容略显苍白。
唯有那双眼睛,当中有精光闪过,更还有些许不甘。
房门开启,侍婢端着药盏到了床榻之前,躬身相奉,“良媛,喝药了!”
卢湛箐探出手臂,端起黑乎乎的药盏,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呢?”卢湛箐问。
侍婢弯下身,轻声低语,“在书房。”
卢湛箐眼底闪了闪,摆手示意侍婢退下去。
罔她设计了这么多,天时地利人和,她无不占据……本以为能一举夺魁,没想到那个唐浅碧却也还聪明。竟是先她请了太医……
不过,若是她资质平平,倒是显得没有趣味了。
卢湛箐深吸了几口气,方缓过来心头抑不住的恼意,她伸手覆向自己的腰腹。
此刻他没有在她的宫里,也算是她的一场胜势!
……即便微乎其微的让她几欲咬牙切齿。
正就是卢湛箐思绪漫飞时,听着外面又熟悉的脚步声来。
卢湛箐眸底一闪,脸上一闪喜色。
很快,清风斋内的一众侍婢低呼,“参见太子殿下——”
“免了!”
清润的声音传来,随着房门开启,熟悉的人影映入卢湛箐的眼帘。
卢湛箐眼中欣喜,莹白的手臂已然先抑不住的掀开帘帐,往外看去,“太子殿下……”
柔腻的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脆弱,当真怜惜。
南耀羽眼中掠过浮光,脚下几步就到了卢湛箐床侧。
侍奉在侧的侍婢已经掀开帘帐,床上的美人儿双颊带怯,红颜娇花,让人心生疼惜。
南耀羽轻叹,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在侧的侍婢见状,躬身退了下去。
桐梓守在门外,垂首躬立。
“今儿委屈你了!”南耀羽叹息。
卢湛箐窝在南耀羽的怀里,眸中含泪,“太子殿下能来,妾身已欣喜……”
南耀羽没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臂膀微微用力。
卢湛箐低垂着头,像是沉浸在此刻的温情当中。只是敏锐如她,觉察到这会儿头顶上男人的视线先是落到她的腰腹上,然后往她掩在被子里的腿上看过去。
暖暖如风,让她心中又是一软。
“嘶……”
卢湛箐适时的轻呲了声。
南耀羽似有紧张,“怎么了?”
“没,没事!”卢湛箐忙摇头,撑起身子想要南耀羽知道自己当真没事。
南耀羽眉心一拧,很不相信,“怎么?难道要本宫罚你的侍婢,你才说实话?”
卢湛箐眼中又是含泪,雪白牙齿咬在泛白的唇瓣上,竟咬出了嫣红的颜色。
过了会儿,卢湛箐到底还是低头,先是试图想要弯起双腿,可刚一动作,就又嘶了声。
南耀羽忍不住了,抬手把她腿上的被子掀开,又扯开她穿着的贴身小裤。
但见膝盖上,通红一片。
南耀羽的眸底一缩。
这是跪的。
卢湛箐小心的看着南耀羽脸上的神色,眼底微光一闪。
身为朝中官员,哪怕是官家子女也总免不了跪拜,尤其是宫中女子,哪怕是妃嫔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跪上几个时辰,所以宫中老人都有一套能稍许减缓痛楚痕迹的法子。当中诀窍,她自是清楚。
可既然早就想要那个女人来背,她怎么样也要有所舍,才能有得。
所以,她就是实打实的跪了个结实,且还暗暗用了内力。
这样一来,她跪拜的时辰就和她先前所说的对上了号儿。
而且,这会儿她再点明,就更是妥当了她的懂事明理谦逊。
“箐儿……”身边的男人又是一叹,下一刻伸手覆上了她的腿。
温热的掌心碰触,腿上的难受一下子消除了大半儿。
卢湛箐能感觉到他是在用内力帮她敷腿,立时,眼中荡漾微波,全身再也没办法使出一点儿力气,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侧。
…………
“好些了吗?”
南耀羽问。
卢湛箐点头,眼角划出泪水,“妾身何德何能,能得太子殿下如此……”
南耀羽不忍,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你是本宫的女人,本宫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嗯?”
“是!”卢湛箐点头,再度依偎到南耀羽的怀里。
南耀羽顺势揽住她,暖玉在怀,鼻端的气息却仍是淡若。
卢湛箐只觉得鼻端淡淡菊香笼罩,心安非常,竟是脑袋里含着的那些有的没的也幻化成了一片空无。
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带着让人回味的甜蜜,沉溺而美好。
突然间,脑袋里竟是有个念头冒出来,若是此刻能绵延一生,倒也是极好。
“箐儿……”
突的,头顶上男子声响。
卢湛箐迷糊着应声,“在!”
似乎是卢湛箐带着暖浓的声音几若慵懒,南耀羽喉咙里溢出一道轻笑,“你猜本宫刚才在想什么?”
卢湛箐窝在南耀羽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
心头漾起狂喜。
原来他宠她,却是从没有和她说起这样轻松的话,似乎不经意间就能知道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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