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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是国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歪脖铁树
听到这句话,杨骞昊抱紧郁木槿,攥住剑柄,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只要老头一有动作,他就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郁木槿安全离开。
仿佛没有看到杨骞昊,老头缓缓说道:“天河部落确实一年不如一年,直到现在。当年天河部落最繁盛的时候,就是靠祭祀祭拜天河,部落人民跪在天上的河流下面,接到珍贵的喝水,回来浇灌土地,或者喝下去强身健体。”
这些事情郁木槿早就听过许多次,天河村的人大都知道这个故事。只不过老头显然知道的更多,他骤然亮起的双眼突然变得灰暗,语气也颓丧许多。“部落祭祀并没有把祭拜的方法传给下一任祭祀,从那时候起,天河部落就注定走向衰亡。我这一脉凡是被选为镇守祠堂的,从进入这间暗室那一刻起,就不能再随意离开,直到下一任接替。你说的祭祀过程,我知道的并不清楚,但天河部落的人不会有所伤亡,其他部落……”
接下来的话全部化成一声叹息,老头打开床上的暗格,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扔过来。杨骞昊伸手接住,在郁木槿面前缓缓打开。
羊皮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一幅幅图画,看上去并不是很清晰,但这不妨碍郁木槿推测其中的事情,因为一幅幅画讲的正是天河部落。用颜料勾勒的简单人形跪在一条河旁边,其中一个明显不一样的人跪在最前面,他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下一幅画是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抬着一个绑在木棍上的人,拿刀的男人一点一点割开对方的身体,流出来的鲜血缓缓淌进前面的河流。
下面几幅画由于时间太久,已经看不太出来,但最后一幅画却很清晰。人群前面,与地面的河流相对的,天上也出现一条河,还往下洒落河水,部落的人全都拿着罐子接水。
接下来就是部落的人一起欢呼,而先前被祭祀亲手杀死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完羊皮,郁木槿终于确定,怪不得那位祭祀没有把祭拜的方法传给下一任,这种太过于残忍的方法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只会给天河部落招来灾祸。也有其他落后的部落会用活人祭祀,但那大部分都是战俘或者本部落的人,像这种出去掠夺其他部落的人带回来杀死的,只会引起众怒。
别以为原始部落的人就是傻子,画面中被祭祀杀死的人大都很年轻强壮,这些人都是部落最重要的人,凭白被杀,肯定不可能。
收起羊皮,郁木槿又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会知道这么大的秘密,抬头看向老头,后者正在自顾自的倒茶喝,一副非常坦然的模样。郁木槿突然明白过来,先前老头的表现都只是试探,这个羊皮卷才是最终大招。
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姜还是老的辣。看完羊皮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且自己一开始就想知道祭祀的方法,此时等于是主动撞进老头张开的大网中,再也没有机会脱身。
杨骞昊也不是傻子,虽然想的没有郁木槿那么多,但是从老头突然淡定下来的表情也隐约察觉到什么。接过郁木槿手中的羊皮,刚扬起手准备扔回去,老头突然开口道:“不用还回来,送给你们了。”
“这是天河村的东西,我们怎么好意思拿走。”郁木槿搓了搓手,眼睛紧紧的盯着老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的是老头依旧淡定。
喝完茶水,老头开口道:“你们走吧。羊皮一直由守祠堂的人保存,并无外人知晓。我们祖祖辈辈还有一个不为外人道的规矩,这卷羊皮会送给一个外人,我想国花就非常合适。”
话说到这份上了,见老头不再理会自己,郁木槿只得拍拍杨骞昊的手,示意他们暂时先离开这里。暗门设置的非常巧妙,与墙壁相接的缝隙几乎看不到,若不是确定这里有一道暗门,郁木槿根本不会怀疑。
回到祠堂中,郁木槿拿着羊皮这个烫手山芋,对各个牌位拜了拜。
一阵轰隆隆的响声突然想起,震的整个祠堂都在发抖,屋顶上掉下来不少灰尘,郁木槿瞪大眼睛看向杨骞昊。微微抿了抿嘴,杨骞昊指了指暗门的方向说:“那道暗门不见了,那里变成一堵完整的墙。”
郁木槿低下头,没有说话,窝在杨骞昊怀里,悄无声息的离开祠堂。天已经蒙蒙亮,要趁着这个时间回去,以防被村民发现。不过借着外面的光亮,郁木槿终于看清楚手中羊皮的模样,摸上去很柔软,看得出来有很长的历史,其中简单的图画也变得鲜活起来,他不禁想到,老头是否在他们进村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结果。
亦或是,老头在洪城出现特殊稻田的时候,绛县闹蝗灾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头明显不想配合,现在又堵死唯一的出入口,郁木槿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想法,躺在床上睡觉。
昨天晚上没有运动过,杨骞昊摸着郁木槿光滑的皮肤,感觉自己的树枝隐隐有抬头的迹象,赶忙深呼吸,排除心中杂念,闭眼休息。
那边睡醒的杨树照常起床,先跑到院子里打水洗漱,再活动活动身体,看到狐狸男也起床,好心情的凑过去打招呼,“早。”
“早。”面对杨树灿烂的笑脸,狐狸男一口老血更在喉咙里,昨天晚上因为逃跑的心思太兴奋,以至于考虑不周,但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很快就想明白,往常这小孩儿晚上只会起床撒尿,睡着了基本上雷打不动。如果昨天晚上他再次逃跑,绝对会成功……
阳光照到院子里,小鸡仔趴在花盆中,抬起爪子踢了一下大青虫,看着后者咕噜噜滚圆,整只鸡都兴奋起来。挥舞着毛茸茸的小翅膀,小鸡仔仰起脑袋看向天空,“叽叽。”今天也要吃饱肚子,努力长身体啊。
农户家里起床的时间更早,几乎是郁木槿刚回来,他们就已经起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这样才能积攒下粮食,填饱肚子,再攒些银钱,买布匹盐巴等等。
早饭是杂粮粥,黑面饼子和肥肉片炖白菜,勤劳的农户家端来送到桌子上。杨树跑去叫门,喊杨骞昊和郁木槿起床。
睁开眼睛,神志清明,一点都没有疲色,杨骞昊示意杨树把花盆抱进来。郁木槿勉强抬起眼皮,嘟哝一声,变回花,继续睡觉。
自从郁木槿决定暂时不动狐狸男之后,他的待遇就好上不好,单独开桌的时候也有肉有菜。现在杨骞昊亲自坐镇,狐狸男不敢有其他想法,吃过饭后还主动说出一条信息,“先前我给忘了,现在一想,倒是很重要。我曾经听易容成我的模样的人说过“天河村”这三个字……”
信息没啥用处,不过刚好可以确定天河村跟组织有某种联系。郁木槿睡醒后,吃饱饭坐在杨骞昊腿上看羊皮,他总觉得老头还有没表达出来的意思,要不然羊皮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送给他。
而且他原本打算离开天河村,沿着天河往下游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只是听过狐狸男说的话之后,郁木槿就知道暂时还不能离开。杨骞昊的行踪并不是秘密,如果天河村真的跟组织有联系,他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组织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才对。
事实证明,郁木槿的猜想是对的。当天下午,杨树就匆匆跑回来,说看到一些陌生人进入村子,眼神很凶。
为了以防万一,郁木槿中午的时候打发杨树去村口玩,顺便跟其他小孩联络一下感情,继续打听村子里的情况。把这些事情当做任务完成,杨树非常兴奋,一看到陌生人进村就立刻回来报告。
小孩看不出什么,接下来杨骞昊出马,顺着杨树指的方向,摸到那群陌生人住进的农户家里,暗中观察一番回来。笔墨纸砚都非常齐全,杨骞昊拿起毛笔,闭了闭眼睛,很快画出一张张画像。郁木槿不得不感慨,这人真是全才,毛笔画这么逼真,其中一个鼠眼塌鼻子尖下巴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猥琐。
看到几幅画像,狐狸男犹豫了一下,才指出猥琐的那张说:“其余的人我都不认识,但是这位我知道,跟我在组织中的地位一样,不过非常胆小怕事,不能担当重任,平时就是个跑腿的。”
有了狐狸男的话,郁木槿可以确定,这群人的目的就是天河村,更确切一点是跟他们有关。暂时按兵不动,让杨树和杨骞昊轮流监视这些人,迟早能够看出其意图。
一开始郁木槿担心村民的安全,又转念想了下,若是天河村出事,朝廷那边肯定瞒不住,对于这一点,大梁做的还算不错,每隔村子都会有官差定期巡视。
晚上外面太冷,郁木槿也不放心让杨树一个小孩儿蹲在外面,若是遇到危险,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于是杨树继续回来看守狐狸男,大青虫依旧是帮手。
外面的风刮的嗖嗖的,郁木槿缩了缩脖子,果断抓起在花盆里睡觉的小鸡仔暖手,还别说,毛茸茸的身体暖暖的,抱在怀里,跟个小暖炉似的。杨骞昊抱着郁木槿离开,前往那群人休息的地方。
趴在屋顶上,郁木槿裹紧身上的披风,抱着小鸡仔,低头吻杨骞昊的耳朵。这回没有掀瓦片偷-窥,但以杨骞昊的耳力,屋子里的动静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前半夜没有动静,就在郁木槿打算睡一觉的时候,杨骞昊突然起身抱起他,小声道:“起床了。”
没多一会儿,房门果然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出,手中都拎着家伙。杨骞昊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路出了村子,直奔天河岸边。到地方的时候,郁木槿倒抽一口冷气,他没想到岸边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天气越来越冷,河岸边上水汽重,很少有人靠近这里。村民家里大都有水井,井水相对来说比较暖和,洗衣做饭什么的用着也方便。却没有想到,没人注意的岸边竟然搭起一个架子,上面帮着一个人,下面还有推成小山一样的柴火。
“你们去哪里的?”草丛周围藏着不少人,等那几个人一靠近,便有人跳出来问。
从村子里出来的几个人大咧咧道:“这鬼天气太冷,我去村子里打打牙祭,还给兄弟们带了些酒菜,别跟我客气。来来来,留下几个看着这里,其他人跟我来。”
原本有些不满的人也都收起脸上的表情,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簇拥着提酒菜的几个人凑到一处。
看着从隐秘的草丛中冒出来的人,郁木槿大概数了数,终于明白为什么岸边的动静他们不知道了。这么多人,每个人抱一捆柴来,不用一个时辰就能把那个台子搭起来,至于绑在木棍上的人,肯定不是村民。
如果不是这些人大白天的进村,郁木槿可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但也不好说,先前决定离开天河村的时候,郁木槿肯定会再来河边看看,而且羊皮上的画面基本山都在河边,他必然要来一次。
现在不过是被自己提前发现而已,郁木槿偷偷安慰自己,绝对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
看着郁木槿脸上的表情,杨骞昊揽着对方的腰,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道:“静观其变。”两个人藏在树上,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能够清楚的看到正在喝酒吃菜的一群人。
先前进村的人拎着一壶酒来到其他人藏身的地方,低声说了些什么,又转移到下一个地方。那人倒不是没有脑子,自己私自离开还进入村子,有被人发现的危险,若是被这些人高发,现场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不过他带来酒菜,又挨个走到其他人蹲点的地方送酒,人情送出去了,却也刚好暴露了其他人藏身的地方。
这人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郁木槿在心里想着。
可惜的是目前没有手下,要是老头在这里就好了,完全可以和杨骞昊合作解决掉他们。对于岸边的人,以及这些人的架势,联系到羊皮上看到的内容,郁木槿已经有了猜测。
这些小卒子上面的人,想要在这里进行祭祀,或许是想引出天上那条河流。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郁木槿不能打草惊蛇,只是记下这些人的数量和藏身的地点便是有杨骞昊离开,后者却没有动弹,而是微微皱起眉毛,凑到他耳边说:“有人来了。”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朵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嘴唇,郁木槿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吻杨骞昊的耳朵,耳尖都会变红了。其实跟害羞没有关系,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
一想到自己每次都不知死活的挑衅对方,还以为看到他耳尖变红自己就赢了,却没想到事实上充血的不止耳尖,还有下面的树枝,简直了。
扭了扭身体躲开对方的嘴唇,郁木槿抿着嘴没说话,定睛看着前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既然杨骞昊这么严肃,那么来的人应该很重要。跟郁木槿想的差不多,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的时候,正在喝酒吃菜的人立刻全部散开,各回各位。
“都小心点,若是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们。”声音嘶哑,跟马脸男的声音差不多,只不过全身都笼罩在斗篷里,看不清具体模样。
攥紧杨骞昊的手,郁木槿扭头看过去,示意他观察斗篷男的脸,“马脸。”
“马脸”这两个字实在是标志性极高,杨骞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眯起眼睛看着前方。
慢吞吞的转了几圈,又说了几句话,斗篷男这才改变方向走到搭起来的台子那里。被绑在木棍上的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死活,但郁木槿有一种直觉,那个人还活着。
眼睛和嘴巴全都蒙住,身上也缠着一层层的绳子,就算没有死,也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斗篷男围着台子转了一圈,开口道:“跟我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时候才听到说话声,台子上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也只能让他身上的绳子越缠越紧,根本挣扎不开。
斗篷男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等确定不会再有人来,杨骞昊这才抱着郁木槿悄悄退出去,重新回到村子。床帏放下来,杨骞昊平躺在床上,郁木槿坐在他的肚子上,双脚踩着他的腿,摸着枕头下面的羊皮说:“我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岸边的事情肯定不会长久,就算晚上可以,白天也一定会被村民发现。”杨骞昊想的更多,他一只手放在郁木槿的腰上,轻轻的按摩着,然后悄悄的,不着痕迹的往下移动。
没有察觉到杨骞昊的意图,郁木槿扭了扭腰,屁-股挪了个地方坐着,把羊皮收起来,拿起小鸡仔暖手,“今天回来的比较早,现在竟然没有困意。”三番两次折腾下来,郁木槿的作息规律被打断,只有天快亮的时候最困,现在还很有精神。
大手绕到前面,伸进衣服里,用手指戳着郁木槿的树枝,杨骞昊的声音有点沉闷,“明天再去岸边看一下,顺便让杨树去村里打听,最近有没有村民去岸边。”
小鸡仔的身体非常暖和,被郁木槿抱了一路,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嫩黄嫩黄的小嘴耷拉着,郁木槿用两根手指捏起来,试图让小鸡仔清醒一下。
睡梦中,小鸡仔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就抬起小翅膀挥了挥,蹬了蹬腿,然后继续睡。
……郁木槿捏鸡嘴的时候不小心堵住了他的鼻孔。
暗中的准备工作差不多,杨骞昊伸手拿过小鸡仔放在花盆里,也不管鸡仔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把郁木槿抱在怀里,掀开他身上的衣服。
腰上被按摩的很舒服,树枝也被伺候的很舒服,既然现在睡不着觉,就不如直接来一发,郁木槿一点儿都不排斥。因为他可以确定,第一次,杨骞昊坚持的时间肯定非常短,呼吸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只要不答应进行第二次,自己就还是安全的,郁木槿迷迷糊糊的想着。却不成想第一次完了,树枝根本就没退出来,很快石更梆梆的,第二次继续进行。天快要亮的时候,郁木槿觉得大脑不太够用,他晕过去之前心中突然闪过什么,却来不及抓住,只能等白天去看岸边的情况……





我家王妃是国花 第29章 倒挂的天河
一大早,雄纠纠气昂昂的迈着小短腿来到院子里,小鸡仔整只鸡都非常清爽,抬起小翅膀晃了晃,又踢踢小短腿,张开嘴巴,“叽叽。”微风徐徐,吹得身上的绒毛也跟着晃了晃,吹吹脑袋,再吹吹翅膀,最后调转方向吹吹屁-股,撅着尾巴上的毛毛,小鸡仔转身回屋。
过了一会儿,小鸡仔叼着大青虫走出来,站在门前的石阶上,小鸡仔低头吐出大青虫,抬起爪爪踢了下,让大青虫在石阶上翻滚。滚了一会儿……继续翻滚……
清晨的阳光如此美妙,必然要把大青虫叼出来晒晒太阳,像这种一边翻滚着一边晒太阳的法子还是小鸡仔最新发现的。滚完了大青虫,还不能直接叼回去。
花盆里淡金色的土壤非常干净,不能沾到外面的灰尘,而大青虫翻滚的时候沾上不少灰尘,必须得先放到水里清洗一下。不过这个工程量比较大,小鸡仔身上的毛毛沾了水会冷,只能找人代劳。
郁木槿不方便出现在别人面前,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会以人形出现,洗漱什么的也都是在屋子里。杨树端来温水,杨骞昊洗漱完,再伺候郁木槿洗漱,拧干净帕子帮郁木槿擦手擦脸。很快收拾完,郁木槿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杨骞昊怀里,看着屋子门口。
小孩儿蹲在床前,也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然后小鸡仔就叼着大青虫回来,跟个毛团子似的跑到杨树前面,抬起小翅膀晃晃。杨树会意,拿过大青虫放在水盆里清洗干净后,再用帕子擦干水份,顺带擦擦小鸡仔的爪爪,最后一起放在花盆里。
满意的看看自己干净的爪爪,再看看干干净净的大青虫,小鸡仔开始在花盆里刨土。每一只鸡都要学会刨土,把土壤刨的松松软软的,还要顺便把里面藏起来的虫子找到,要么吃掉,要么抓出来杀死。当然,花盆里的土壤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并没有虫子,但偶尔也会有其他地方的虫子不长眼的爬进花盆躲起来,这时候就要靠小鸡仔了。
把藏在土壤里的虫子一一抓出来,就算是刚刚从卵里面跑出来的小虫子也逃不过小鸡仔的火眼金睛!
怕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小鸡仔的“凶残”行为,大青虫一边为自己据一把辛酸泪,一边感慨,每天早晨被滚来滚去,再强行洗澡看上去也并不那么难过了。因为其他虫子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只要被发现就会被小鸡仔抓住吃掉。
悄悄蠕动一下身体,找到更舒服的姿势趴着,大青虫知道新的一天要开始了,等会儿他就有新鲜的菜叶,和异常难啃的骨头吃。
完全不知道小鸡仔和大青虫的想法,郁木槿坐在杨骞昊的大腿上,抱着碗喝粥,顺便吃咸菜。这家农户很不错,只要给一些银子,每天从来的早饭几乎都不重样,虽然东西说不上好,但看得出来做得非常用心。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郁木槿变回花,待在花盆里。杨骞昊拿了油纸布把花盆围起来,看到整朵花都靠在小鸡仔身上,非常惬意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花的树枝。
身体僵了一下,郁木槿在心里发了个白眼,性格那么老实的昊亲王竟然也有这一面,他晃了晃身体,继续靠在小鸡仔身上。
唇角控制不住的上翘,杨骞昊把花盆围好,抱着花盆出门,杨树也跟在后面。
路上遇到村里的人,杨骞昊都温和的打招呼,杨树也会跟认识的说话,趁机问一下有没有人去过岸边。没想到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全部都说没有去过岸边,就连一些平时非常调皮,平日里不是上墙揭瓦就是下河捞鱼的调皮小孩都没有去过岸边,这倒是稀奇的紧。
不过郁木槿并没有稀奇多久,很快就有人说了原因。“这几天是天河节,我们都不能靠近天河。”一个小孩见杨树说要去河边,这才说出来,“你们是外人,才可以去河边。”
最近一直在天村里打听事情,关于天河问的最多,怎么不知道这事儿?杨骞昊直接拦住要跑的小孩,问了问。
小孩摸摸脑袋说:“这个不需要跟外人说啊,只有我们天河村的人需要遵守。以前听所有村里人不听话,天河节的时候跑到岸边,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不过外地人去岸边没事,怎么去的,就能怎么回来。”
小孩儿说的理所当然,村里的人也认为这很正常,他们祖祖辈辈靠着天河,关于天河的传说也有不少,一代一代传下来,天河节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
郁木槿能理解小孩和村民的想法,天河节是他们内部的节日,大梁有统一的节日,对于这些村子自己的节日一般不会管教,但难免有的官员没事找事。给了小孩几个铜板打发走,郁木槿晃着身体,换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小鸡仔身上,出神的想着,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是不是跟天河节有关系?
或者,天河节跟祭祀有关。
揣着疑问接近河岸,进入树林的时候,杨骞昊就让杨树跟在后面,自己则是抱紧花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靠近岸边的时候,可以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杨骞昊把花盆递给杨树,自己则是抓住剑柄,确认他们没有被藏在草丛中的人发现时,这才转身拎起杨树,提气跳到树上。
还是昨天晚上待的位置,不过又加了个杨树。杨骞昊悄无声息的落在树杈上,眯起眼睛看着前面。藏在草丛里的人果然一个都没少,而且不远处的台子也看的更加清晰,只不过绑在木棍上的人看不太清楚脸庞,不知道到底是谁。
知道自己这次是来帮忙的,杨树整个人都很兴奋,不停的搓着手。小孩儿力气极大,刚才捏着一个比较细的树枝,结果不小心一下捏断,为了不扔到地上发出响声,小孩儿干脆放在手里揉搓。
……然后揉成一团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东西攥着,一股子青草的味道。
郁木槿也“看”着外面,他还想起羊皮上的画面,不知道天河部落祭祀的时候是晚上还是白天,不过画面中并没有火把,是白天的可能性很大。就在郁木槿回想一个个残忍的画面时,前面不远处也终于有了动静。
又有一群人从远处的地方跑过来,其中有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看身形应该跟昨天晚上是同一个人。其余的人倒是没有遮着脸,两两合作抬着一些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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