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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获美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克大帝
于树风当然不知道,还以为用错药了,心里自责的不行,火急火燎地就上路了。
由于西门町胸口骨折,马车行走颇慢,直到三日后才进入湘南境内。
而在这一日,西门町终于可以“奋力”睁开眼睛。
“哎,师兄,他醒了醒了……”坐在马车内看护西门町的魏大有看他睁开眼睛,马上探头窗外朝师兄喊道。
于树风一听,脸露欣喜,赶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边登上马车,一边嘴里说道:“嘘,小声点……”
进了车内,于树风快步走到西门町榻前,将头凑到西门町眼前,轻声道:“兄弟,感觉怎么样?”
“谢谢……我……我还好……”西门町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
这些天西门町虽然不能睁开眼睛,却是清醒着的,对这崂山派师兄弟的谈话都听在耳里。
俗话说,要想识人心,听其背后言。
阅人无数的西门町对这师兄弟三人可以说是早已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于树风为人正直,也有一副侠义心肠,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心很细,作为师兄,对两个师弟虽然打打骂骂,却是照顾的很。
魏大有是二师弟,性格活泼,是个话痨,对啥都好奇,虽然话里话外透着猥琐,却有一颗正直的心。
而卢友权性格内向,很少说话,属于规规矩矩的老实人。
这样三个人,西门町当然是很有好感,并且人家救了自己,这活命之恩,就是一辈子也报答不清的。
“兄弟,看你也不是江湖中人,是个读书人,是什么人对你下此毒手?真他妈~的没人性。”
自己没死已是万幸,西门町对那青年人下的狠手虽然心里有些记恨,却也不想多说,轻咳两声,忍住胸口的裂痛道:“这位兄台……”
“你刚刚醒来少说话……”话没说完却被于树风伸手轻按肩头打断道,“我叫于树风,看样子我比你多吃了几年饭,不见外的话,就叫我风哥……”说着,于树风忽然想起什么,接着道:“对了,你是杭州人么?你一直没醒,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儿,你家人可能着急死了,你醒了正好,我想办法联系你家里……”
“风……风哥,不……不用了……我……我父母双亡,世上也没有亲人……”这次是西门町打断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想不到你身世如此坎坷。”看西门町说着说着神色暗淡,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悲哀,于树风赶紧歉声道。
“风哥,我没事……大恩不言谢……这救命之恩,我以后……”
“哎,说这种话干啥,见死不救岂是我江湖儿女所为?你就安心养伤,不要多想了,你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呵呵……”
“风哥,你们……咳咳……也是去参加江湖大会的?”
“呵呵,我们师兄弟三个是崂山派的,说是去参加江湖大会,但说实话,我们这些无名小辈就是凑凑热闹……呃,你也知道江湖大会?”
“我……是听别人说的……难道真是……真是上清教和……”
“啊——你一直都醒着?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我……我五天前就醒了……”西门町轻轻点了点头,想了片刻道:“风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们师兄弟能替我保密……”
于树风一愣,看西门町说的郑重,抬头撇了一眼魏大有道:“你下去。”
魏大有却是一梗脖子,翻眼道:“干嘛?他的意思也是告诉我的……”
“你下不下?”于树风一抬脚对准了魏大有的屁股道。
“哼,下就下,这一脚也记下了……”魏大有说着,已是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看于树风笑了笑,探身过来,西门町看着他道:“风哥,我就是西门町,被灭了全家的西门町……”
于树风愣了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开嘴“啊——”的一声惊叫刚发出,赶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俘获美人心 第八章 蝴蝶谷
还是来一首本章定场湿:蝴蝶翩跹舞自在,展得恙体无所碍。花海绿波弄淫巧,草屋阁胜蓬莱。
事仍不少,还是连夜奉上一章……
西门町之所以将身份告诉于树风他们,是觉的他们可以信任,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并且,自己知道的那点线索,也正好可以问问他们。
这个信息无疑将于树风“雷”到了,虽然没有告诉两个师弟,但对继续化名“何炜”的西门町这一路上更是悉心照顾。
让于树风很是纳闷的是,怎么看西门町都不像传说中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交谈中发现他谦恭有礼,性情刚正,也颇具狭义之风。
特别对他处理与轻舞霓裳指腹为婚之事很是赞同和钦佩,很具有男子汉气概——你是天下第一美女了不起啊,老子不鸟你!
果然不愧是大侠西门啸天之后。
西门町这几天仍是气弱,但胸口裂痛已好了许多,说话也不那么吃力。
这日,一行人来到了蝴蝶谷所在的湘北阳新县境内碧莲山附近。
由于山路渐渐崎岖,也越来越窄,马车已是不能同行,便打发了马车回程,于树风师兄弟三人就近整了一副担架,抬着西门町向山里进发。
于树风师兄弟也没来过蝴蝶谷,只是听说过而已,几人往山里走了有十几里左右,里面山林茂密,走着走着便迷了路。
“呼哧,呼哧……”魏大有喘着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道:“师兄,歇……歇会儿?累死……我了……”
于树风虽然没觉得累,但看师弟这样,现在又有点不知道南北,便让他们停下就地休息,而自己则往前探路。
于树风一路出来,沿途做了记号,还没离开魏大有他们休息地几里地,突然听到前面有打斗声。
他心里一惊,竟然有人在蝴蝶谷附近打斗,难道不知道蝴蝶谷规矩,进入碧莲山禁止江湖中人械斗么?
他小心翼翼闪了过去,辙身在一颗大树后,探头看去。
等看清场中形势,让他吃惊不小。
一片树林中对立着两拨人,一边四个,一边两个。
那四个人赫然是华山派掌门人贺钦扬一行人,那两个人却是不认识,其中浑身笼罩在紫幕中的人垂手站在一旁,正看着一个铁塔般的大汉与贺维枫打斗着,而大汉竟然与名列龙凤榜榜眼的贺维枫打的是难解难分,貌似还占据了上风。
那垂手站立一旁,对场中打斗貌似漠不关心的紫幕人,自然便是那英婷爱了。
虬形大汉是是英扎吉安排给女儿的保镖兼保姆,名叫熊天霸。
此时比贺维枫高了足有两个头的熊天霸手提一把足有一尺宽的大刀,拎在手里如天神一般,瞪着一双铜铃眼,嘴里吼声连连,一副很是兴奋的样子。
熊天霸打的兴起,嘴里喝道:“奶奶个胸,老子还不信邪了……”
大刀突然幻起一片刀影,威猛之极,大有横扫千军之势,朝着贺维枫便卷了过去。
熊天霸势大刀沉,贺维枫开始避其锋芒,已与他游斗了片刻,渐渐摸清了熊天霸的路数。
此时见他挥刀劈来,不再飘身退开,而是如风中飘叶,身子连晃,人已纵起,竟然立在了扫过来的刀上,脚一点刀面,人已举剑刺向了熊天霸的面门。
熊天霸一惊,赶紧抬手举刀,想要封住,贺维枫早已料到,手腕轻转,方向已变,刺向了他的肩头。
贺维枫已深得华山派剑法精髓,变招极快,剑势如虹,熊天霸不及闪避,眼看中招。
熊天霸猛地如平地一声炸雷般“嗨”的一声,侧身握拳向剑身击去。
看他以空拳相迎,贺维枫脸含冷笑,内力劲吐,剑身顿时嘭起一团剑光。
只闻“锵”的一声,熊天霸的铁拳与剑相触竟发出金属撞击之声,已将贺维枫的剑荡了开来,而熊天霸的铁拳竟是不惧刀剑。
熊天霸得这一缓,手中大刀已是劈向了近身的贺维枫。
贺维枫心内吃惊,却并不慌张,半空中一脚踢出,正中熊天霸胸口,但闻“嘭”的一声大响,熊天霸已被这一脚踢的后退了几步,而贺维枫趁势倒翻出去,半空中一个漂亮的扭身,已稳稳地站落了身形。
熊天霸一声大吼,人已再次和刀扑上。
贺维枫脚底一滑,已快速转到熊天霸身后,紧跟着长剑一抖,已疾速地刺向熊天霸后背。
却是不料,剑势受阻,竟然刺不下去。
虽然如此,熊天霸也是吃痛,嘴里更是吼声连连,但他对这种贴身战法甚感不适,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其一身横练功夫很是了得,贺维枫刺到他身上的剑并不能给他造成杀伤,而他看机会就是势大力猛一刀。
这样一来,贺维枫胜在身形灵活,熊天霸依仗一身横练功夫,两人战在一处,一时半会儿竟是难以分出胜负。
贺维枫始终不急不躁,在熊天霸的漫天刀影中来回穿梭,寻找熊天霸的弱处。
这样又战了数十招,贺维枫终于发现,每每攻击熊天霸面部,他便举刀封住,想是他横练不到之处,脸皮还没练那么厚,便剑剑从不同方位刺向他头脸。
果然,熊天霸开始手忙脚乱,不住后退。
剑花闪动中,贺维枫一招“风动八方”正要伤了熊天霸,突然一条紫色衣带飞出,竟将数百斤的大汉一卷拉了开去,正是英婷爱出手救了熊天霸,而那紫带却如灵蛇般缩入其垂下的衣袖中。
英婷爱朝贺钦扬几人摆摆衣袖,依旧是那副阴冷的嗓音道:“多有冒犯,见谅!”
说着,便不管不顾,带着那熊天霸向树林外行去。
“站住!”宇文凤受不了英婷爱的冷漠,看她竟这样就想离开,不禁喝道。
英婷爱只当没听见,继续带着熊天霸向林外走去。
暗恋宇文凤已久的费宇清见状,一拔剑就要上前拦截,却是被贺钦扬拉住。
“算了,虽然是那大汉先无理挑衅,但我们也没损失什么,还是办正事要紧,再说蝴蝶谷附近禁止江湖中人械斗,被他们知道总归不好。”
贺钦扬说着,却是朝于树风隐藏之处看了一眼,便招呼贺维枫三人向树林另一边走去。
于树风对华山派还是颇有好感,掌门人贺钦扬颇具侠义心肠,而其子贺维枫虽是龙凤榜榜眼,但为人不骄不躁,性格沉稳,很有其父风范。
不过,于树风看到宇文凤在场,便断了出去相见问路的念头。
西门町已将他受伤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于树风,对西门町口中姓“宇文”爱着火红衣衫的女子,于树风便断定是宇文凤。
因此,于树风对传闻中飞扬跋扈的宇文凤便没什么好感,甚至隐隐地因为西门町对她产生了一丝厌恶,真怕自己出去言谈间得罪于她,而与她干起来。当然,很可能干不过的她,那就更丢人了。
并且,于树风知道,宇文凤是贺钦扬老婆冯柳的爱徒,而冯柳极为护短,自己与宇文凤闹翻,百分百将冯柳也得罪了。这样一来,惧内出名的贺钦扬必将对自己也没有好脸色。
脑子转了几圈,于树风还是等贺钦扬几人离开后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贺钦扬他们江湖大会结束后来到这里,想来也是去蝴蝶谷?盯着贺钦扬他们离开的小路,于树风估计便是前往蝴蝶谷方向。
于树风回到师弟他们休息处,招呼他们抬起西门町便往前走去。
果然,顺着贺钦扬他们离去的小路,七转八转,眼前突然出现漫山遍野的山花,无数的蝴蝶上下翩跹。
而在不远处的醒目位置,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山石,上刻“蝴蝶谷”三字。
几人大大送了口气,终于找到了蝴蝶谷所在。
沿着山石旁一条小径,转了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彷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片方圆百亩的空地上,栽满了诸般花草,姹紫嫣红,分外妖娆,漫天飞舞着蝴蝶,或红或白,或花或紫,或大或小,是形态各异,看到人进来,这些蝴蝶也不怕生,是围着他们翩翩起舞,上下翻飞。
而在葱郁的树林中掩映着大大小小,数十间茅屋和树木搭建的简易阁。
空旷处引水为溪,搭木成桥。
于树风知道,别看蝴蝶谷内青翠飘扬,花团锦簇,景色不是一般地美,但却是迷宫重重,步步隐含机关,不懂机关擅入者,休想穿过那看似简简单单的花草树林和溪水木桥。
让魏大有二人放下担架后,于树风恭恭敬敬的朗声道:“崂山派弟子于树风前来求医!”<收藏不给力,点击不给力,票票不给力,法克奋力吼吼




俘获美人心 第九章 让人心疼的帅
没一会儿,从一处林中走出一个女婢,看了看他们,面无表情道:“请随我来。”
于树风知道蝴蝶谷中多为女弟子,甚少男丁,这女婢行走看似慢慢吞吞,却是脚不沾尘。心里是暗自叹服,一个女婢竟有如此功夫,那谷中弟子甚至蝴蝶谷谷主独孤羽又是何等厉害?
由于蝴蝶谷弟子很少出走江湖,独孤羽更是极少在江湖露面,蝴蝶谷的武功一直不为外人所知。
蝴蝶谷武功如何权且不论,但却凭借“神医”独孤傲之名,将蝴蝶谷放在了江湖正邪双方都不敢得罪的位置。
江湖中人行走江湖,那是把命挂在裤腰带上的,谁知道何时身受重伤要来求医蝴蝶谷?
于树风跟在女婢身后,魏大有和卢友权抬着担架紧跟其后,不敢慢了半步,沿路折折回回,明明一条路可以直通,却是绕了个圈,兜转一番。
大概几盏茶的功夫,终于到得一草屋前。
女婢道:“请在屋里稍等。”说着便走入了一片林中。
于树风知道规矩,不敢造次,推开木门,当先走入了屋内。
屋里很是简陋,只有一张简易木床,几张矮小木凳,在墙角位置堆放了一些码放整齐密封着的瓶瓶罐罐。
魏大有和卢友权直接将西门町连担架一起放在了木床上,便和于树风一起坐在了木凳上等候起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夏日的余辉将屋外的美景映衬的恍如人间仙境。
坐在门边的魏大有正贪恋地欣赏着,却看到一个神清气秀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很快到了草屋外,看了眼站起身的魏大有,也没说话,直接走进了屋内,眼睛一扫间,也不废话,几步来到了床前。
于树风见状,也跟上前去,只见中年人先伸手翻开已然沉睡的西门町眼皮,微一沉吟,揭开了盖在西门町身上的薄被,查看了一番他胸口的伤处,却是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握住了西门町的手腕。
这一握,中年人原本平静的脸上却是露出惊容,仿似遇到了平生未曾遇过的疑难杂症,一下子让他僵在了那儿。
中年人虽然感觉西门町脉搏跳动奇特,经脉异常,却是不服气,暗中将一股轻柔的内力缓缓输入西门町体内,而西门町体内却如海绵般,将那股内力是吸收的干干净净,再去探查那股内力下落,却发现已经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一直沉睡的西门町却突然痛哼一声,醒了过来。
西门町感觉体内异常胀痛,再看到面前的中年人,不由得一惊,但又看到因为关心西门町而上前一步的于树风后,西门町醒悟过来,这中年人应该是蝴蝶谷中人,是来替自己疗伤的。
西门町咬紧牙,不再发出痛哼,脸上却渐渐地渗出了汗珠。
中年人见状,心里暗生愧疚,再不敢贸然行事,又呆呆地想了片刻,抬头对于树风道:“这位少侠,贵友的伤情十分奇特,恕我不能医治,等我禀明谷主……”中年人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们谷主正在会客,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前来,天色将晚,我先安排你们住下,等我们谷主有空再作打算,不知意下如何?”
于树风赶紧拱手道:“那就有劳了。”
中年人又看了一眼貌似渐渐平复下来的西门町,不再多言,皱眉低头走出了草屋。
正在这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嗓音吼道:“奶奶个熊,这鬼地方真他娘的难找……有没有活人啊,老子要看病!”
只听这声音,不是那熊天霸还有谁?
这家伙也够横的,来求人还这么嚣张,怪不得先前向贺钦扬他们问个路,也跟他们干起架来。
于树风一听“奶奶个熊”,便猜到了是谁,想来他们走了另一条路,越走越远,这半天才找到蝴蝶谷来。
一是在别人地盘,二是发现那大汉蛮厉害,几个自己也不是对手,而那笼罩在紫幕中的人貌似更厉害,于树风伸手拉住了想去屋外看个究竟的魏大有,“老老实实呆着,别他妈给老子惹事。”
魏大有虽然止住了脚步,嘴里却是不服气道:“我就是看看而已,这也不行?”
“丫个呸的,再啰嗦老子踢死你。”于树风边骂边在魏大有的肥屁股上踢了一脚。
这一脚将魏大有踢老实了,不情不愿地走到一张木凳前坐下,低个头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啥。
于树风走到门边,看到一个女婢已领着英婷爱向另一处草屋走去,而熊天霸跟在后面,一颗大脑袋左转右转,到处看个不停,那把门板样的大刀也没有刀鞘,就这样斜负在背后,他身似铁塔,近两米长的刀身只到他大腿处,光这气势就够慑人的。
很快女婢离开,英婷爱走进了草屋,而熊天霸却是守在了门外。
于树风看到,不禁对笼罩在紫幕中看不出年纪分不清男女的英婷爱产生了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神神秘秘。而那可以跟贺维枫激战的大汉明显是“他”的跟班,并且惧怕“他”,在桃花居就发现,这种怕是来自内心那种深深的畏惧,那么,“他”的功夫岂不是骇人?难道“他”是地榜甚至是天榜上的大佬?那熊天霸不像受伤或有病,看“他”总是罩在一幅紫幕中,难道是“他”来求医?
于树风正想着,刚才领路的女婢又回到了这处草屋。
估计前来蝴蝶谷求医的人形形色色,谷中人见怪不怪,那熊天霸的蛮横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不快,女婢仍是面无表情道:“请带上你们的朋友跟我来。”
于树风见状,倒有些佩服这些女婢的胆识和沉稳,对蝴蝶谷也是越发的敬重起来。
出了草屋,于树风几人跟着女婢七拐八拐,来到了一片高大杉林掩映下的几栋木前。
这时,从木内走出一名眉目姣好的年轻女子,“欣姑娘好!”女婢冲女子微一躬身招呼后,便沿来路返回而去。
叫欣姑娘的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对于树风展颜一笑道:“您是于少侠,今晚就屈尊在这里住一晚了,我们谷主或许明日方有空过来。”
“欣姑娘客气了,我正是于树风,那么就麻烦了。”于树风拱了拱手道。
年轻女子轻轻一摆手,便转身带于树风他们走进了靠左的一间木内,扫了一眼屋内道:“你们今晚就住这儿,一是吃饭的地方,一会儿会有人送晚饭过来,二的房间已收拾好,吃完饭没事的话就早点歇歇……”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即便有事,也希望你们别走出外面那片杉林。”
于树风赶紧道:“不会不会,今日我们累了一天,饭后我们就上床休息,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却是看了眼担架里的西门町。
西门町遮掩肤色的黑灰早已被西湖水泡净,现在露出了本来面目: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挑,下巴刚毅的弧度显露出他内心的刚正和坚毅。
这张脸既有今生的邪魅俊雅,眉目间又糅合了前世的阳刚平和。
此时西门町伤病之身,脸色略显苍白,让他帅气的脸更增加了一份让人心疼的味道。
蝴蝶谷弟子很少外出,或许没见过什么帅哥,年轻女子一见,便不自觉呆了一下。
而西门町看年轻女子看过来,便冲她微微一笑以示招呼,立时将西门町的帅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让年轻女子没来由的脸色一红,不敢再看,低头匆匆走出了木。




俘获美人心 第十章 独孤羽
夜已深沉,天空一轮明月又圆又大,出奇的明亮,黛色的夜空仿佛被洗过了般不染纤尘。
四下里静悄悄的,空气里浮动着不知名的花香,草丛中不时传来蛐蛐的鸣叫。
离西门町几人入住的木不远处,有一所幽静的跨院,里面小桥流水别有风景,当中一栋阁异常精致。
阁门口处几株盆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两扇门前各站着一名青衣小婢,从她们眼中偶尔闪现的精光,可见她们异常警觉,并没因为夜深而困顿。
而阁一处静室内,却是烛光高挑,满室皆是药草之气。
一张长条形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只只瓶罐,案几空白处一张素帕上赫然放着贺钦扬带来的那小块含毒骨头。
案几一侧的石座上有一只小小的炉鼎正用文火煮着水,石座旁一张长藤椅,正斜躺着一位穿一袭嫩黄淡雅长裙的女子,墨发如瀑般披撒在头枕处,眼睛微闭,膻口微张,秀眉轻蹙,似在思量着什么,偶尔抬腕轻揉一下太阳穴。
她素颜清雅,美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长的恰到好处,端的是娇美若瑶池仙子,举止如深谷幽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脸色略显苍白,似是有病一般,而她抬手间,显得弱不胜力,貌似还病的不轻。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极少在江湖露面,传闻医术已超过其父,有“医仙”之称的独孤羽。
这时,那炉鼎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将冥想中的独孤羽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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