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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我从睡梦中醒过来随口说了句:“是断头巷。”
那人又喊:“断头巷的人为什么不出来交房租”
我有点奇怪的坐起来因为这人的声音和白天的独狼有点像。我从小门中走出来打了个哈欠:“不是说好了一个星期之内送过去吗怎么大半夜来收房租”
独狼瓮声瓮气的说:“等不及了现在要。”
我这时候发现他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站在巷子口手里面提着一盏白纸灯笼。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指着他的灯笼说:“这灯笼是干什么的好端端的提着它干嘛”
独狼一边向巷子里面走过来一边嘟囔着说:“我也不知道灯笼是干什么的。不过有它照明感觉很好用。”
随着他一步步向前走我总算看的清清楚楚了。他走路的时候两腿根本没有打弯全靠着脚尖在地上一点轻飘飘的弹出去一米来远。
独狼已经飘到我面前了他大声问我:“房租呢”
我小心翼翼的说:“我拿给你。”
独狼很兴奋的说:“快一点。”
我把桌上的纸钱拿起来了然后走到独狼面前试探着地给他了。
独狼很高兴的接了过来点头说:“不错你小子很识相。”
我心里面再也没有怀疑了。这小子已经死了。不过白天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晚上怎么会死了呢
我小声的问:“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
独狼奇怪的看着我:“我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好得很。”
我心想:“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哎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真当保护费是那么好收的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独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走了走了。”忽然他咦了一声:“我的狼去哪了”
我现在急于把这只小鬼送走于是随口说:“在外面的街上呢你去看看吧。”
独狼居然高兴地说了一声:“真的在街上兄弟谢了啊。”
这时候我听到街上传来一阵悠长的狼嚎声。紧接着是独狼的一声惨叫。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匹苍狼正站在月光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在它身边独狼已经躺在地上被咬死了。
我心里发毛一步步的向后退一直退到了屋子里面随手抓起一块砖头来。
然而那只狼低着头把身子弯成了弓形。它嚎叫了一声冲我扑了过来。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了。苍狼不见了独狼也不见了。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罢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钟。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再也说睡着了。直到鸡叫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了。
我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人推了推我:“小伙子你醒醒。”
我睁开眼发现是一个警察。我奇怪的坐起来问他:“找我有事”
警察冲我笑了笑:“有一宗命案和你有点关系所以找你来调查一下。”
我奇怪的问:“是什么命案我一直老老实实地怎么可能会摊上命案”
等我上了警车之后警察递给我一张照片问我:“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我低头一看正是独狼。
照片中的独狼显然已经死了而且死时候的模样很恐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我心想:“他真的死了难道昨天晚上不是梦我见到的是真的”
我咧了咧嘴对警察说:“认识倒是认识不过也只是见过一面。昨天他来找我收保护费然后走了。”
警察说:“这个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据他的朋友说。你当时拿出来一叠纸钱威胁他来着有这么回事吗”
我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威胁他了你们警察办案子不用讲证据的吗”
警察又问我:“可是你拿纸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告诉他要杀了他然后给他烧纸”
我有点无语的说:“这种胡猜乱想是新的办案手段吗”
警察笑了笑:“小伙子你别着急。我们也是出于办案的需要多嘴问一句。如果你是清白的那谁也不能冤枉了你。”
我点了点头只好把怎么给三舅送葬纸钱揣在兜里带回来的事说了一遍。
警察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又问:“可是…;…;独狼在临死的时候曾经大叫了一声你知道他叫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警察说:“他叫的是断头巷。据我们调查你住的那条巷子是断头巷。”布讽医弟。





漫画尸 第九十五章 蟠桃
我站在饭店门口对道士说:“今天这一趟恐怕不太平啊。”
道士奇怪的问:“你怎么这么说”
我指着饭店大门:“昨天晚上我被女鬼骗到饭店里面来。过程和今天一模一样。也是这家饭店。也是这个名字。”
道士忽然笑了:“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这家饭店是附近唯一上点档次的了。我如果是小编。也请你来这里。只是个巧合罢了。”
我点了点头:“有道理反正今天有你跟我一块来是神是鬼我都不用担心。”
小编从饭店里面迎出来拉着我和道士往包间里面走。在酒桌上我们三个人推杯换盏喝的还算尽兴。
小编油光满面的拿出来一瓶红酒:“郭哥这可是好东西。我特地带来让你尝尝。”
我现在一看见红酒打哆嗦我摆摆手:“可别我过敏。”
小编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有对这个过敏的”
我叹了口气把昨晚上的事讲了一遍。怎么被女鬼骗的喝了红颜薄命又怎么被迫住进了断头巷。
小编听得心驰神往问我:“这么说你现在管着断头巷的事了”
我听他这话有点意思问他:“你也知道断头巷”
小编点了点头:“听我爷爷说过。据说住在断头巷的人。专门沟通人和鬼。鬼有冤情可以帮它伸张人被鬼缠住了可以捉鬼降妖。”
我苦笑一声:“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我可不会捉鬼。”
小编摇了摇头:“我听说住进断头巷的人不用捉鬼。小鬼自然听他的。”
我苦笑一声:“这可真是谣言了。断头巷又不是金銮殿谁住进去是皇上可以发号施令。”
老道在旁边吃的满嘴油笑眯眯的说:“郭二要不然我收你做记名弟子。以后行走江湖可以打着我的旗号一般的鬼不敢惹你。以后你娶妻生子之类的。也不受影响。”
我摇了摇头:“别打我的注意。你肯定是想让我给你养老。”
道士嘿嘿笑了一声:“没准过两天我道术大成能长生不老呢。提什么养老”
我们三个人一边谈论一边喝酒。喝到九点钟的时候已经有些晕了。
道士扶着餐桌站起来:“不行了我得回去我得回道观。”
小编拽住他:“喝成这样了。还回道观干嘛去我家睡吧。”
道士摆摆手:“不行不行。我今天特殊必须回去不回道观出事了我那里边…;…;”他说到这里忽然又捂住嘴:“嘿嘿我得回去。”
小编把我拽起来:“郭哥要不然你去我家睡”
我巴不得他说这么一声我对道士说:“今晚上我去小编家不要紧吧”
道士点了点头:“不要紧小鬼都给你烧过纸了以后没那么多规矩了。不过…;…;郭二啊我还是劝你多住在断头巷。你总这么东跑西颠的什么时候把袍子还给女鬼万一她等的不耐烦了你惨了。”
道士一提这袍子我头大。我苦着脸说:“你还没教我怎么收集小鬼的灵气呢。”
道士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向外面走:“今天不行了改天改天我告诉你。”
道士走了小编在前台结了账扶着我往回走。
在路上的时候我对小编说:“兄弟我发现你这酒量不错啊。我和道士喝趴下了你什么事也没有。”
小编嘿嘿笑了一声:“我要是醉了谁付账呢我不得把持着点”
我点了点头:“有理有理。哎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那断头巷太他娘的恐怖了。哪天我邀请你去住两天。”
小编一个劲的敷衍我。
我们打了一辆车我躺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时间不长我被叫醒了。我也不知道下车的地方在哪不过感觉有点偏僻。因为这里路灯稀疏有限的几个小区大多数人家黑着灯显然没有住满。
而小编扶着我居然向一套平房走过去了。
小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郭哥你别介意我和我爷爷在一块住呢。”
我摆摆手:“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这房子比我那断头巷好多了。兄弟再过几年你是拆迁户了吧看样子你要发了。”布序介扛。
小编只是笑也不答话。他扶着我进了院子把我放在一张床上。然后走了。
我趴在枕头上又是醉又是困很快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跪在一座大殿里面。大殿当中有两盏昏暗的长明灯照着一座金漆剥落的大佛。
佛前燃着三支供香。而大殿之外有无数的小鬼鬼哭狼嚎张牙舞爪。
他们畏惧神佛不敢进殿于是站在门口吹冷气。阴风阵阵吹得供香的烟都散掉了。
我知道它们的意思一旦供香烧完神佛也不能保佑我了。他们会闯进来七手八脚的把我拖出去。
我站在供桌跟前手忙脚乱的寻找供香可是偌大的一间大殿偏偏什么也没有。
眼看着供香越少越短终于变成一个红点彻底烧完了。当最后一缕烟散尽的时候小鬼们嚎叫着冲了进来。
我吓得一哆嗦猛地醒了过来。
我还躺在床上被刚才的噩梦吓得一身身的出冷汗。
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觉或许是出了一身汗我感觉酒醒了不少有点口渴。
我想要爬起来喝杯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吸了吸鼻子屋子里面真的有供香的味道。
我歪了歪脑袋看见床边有几个红点。有人在我床头烧香这是什么规矩
我想要叫小编一声可是我刚刚张了张嘴不敢出声了。
我看见有一个人正从外面走进来。这个人的步子太奇怪了。他的脚并不沾地脑袋却*着天花板。他是飘进来的。
我听到他一直在使劲的嗅着供香的烟气。
我躺在床上吓得全身发麻:“糟了是鬼。”
我的身体一动不动但是脑筋转得极快。我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有人故意在我窗前点了供香而这只鬼分明是闻着供香的烟气来的。
我的动作很小慢慢地向床边挪我想要逃走。可是我刚刚动了一下那只鬼忽然伸出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
我感觉一阵凉意从天灵盖一直蔓延到脚底板。我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那只鬼嘿嘿笑了一声阴惨惨的说:“老朋友我来啦。”
随后它飘下来坐在我床边。
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他。但是这个人黑乎乎的我实在看不清楚。只能看出来他长得很胖胖到脖子都不见了脑袋像是直接安在肩膀上。
他伸出手在我头上摸了摸忽然咦了一声:“原来是一个新朋友。好啊新朋友好啊。”
他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圆圆的东西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这东西圆滚滚的像是一颗人头。
他把这人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手艺怎么样”
我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人头已经惊呆了:“这…;…;这是陀螺。是我昨晚上看见的陀螺啊。”
那只鬼嘿嘿笑了一声双手紧抓着陀螺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紧闭着眼睛心想:“完了这下还不得把脑子砸碎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然后意识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周围传来一阵音乐声。我睁开眼想要仔细的看看忽然一声巨响在我耳边响起来了。紧接着啪的一声有鞭子抽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天旋地转世界都变成了一团模糊。然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阴惨惨的说:“一鞭下去打瘟鬼寒暑不得病。”
紧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声巨响。我的身子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铁烙了一下。那声音又响起来了:“两鞭下去打恶鬼全家不遭灾。”
我疼得呲牙咧嘴可是偏偏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明白了我被做成了陀螺带到公园来了。
打小鬼打小鬼。现在变成鬼打人了。
这一晚上我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到最后已经快要失去神智了。只觉得隔几秒钟挨上一鞭子。
我最后一个念头:“这一次死了算了。如果侥幸能活下来。我一定带着道士把这里的小鬼一网打尽。”
然后我彻底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很久我听见鸟在唧唧喳喳的叫我感觉强光照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天已经大亮了。
我身上并没有伤痕难道昨晚上是一场梦不成
我从床上爬起来结果扑通一声掉在地上。我的头很晕像是小脑失灵了。我扶着墙向外面走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不是梦昨晚上绝对不是梦。可是我身上为什么没有伤
我走到门口看见一个老头正在躺椅上晒太阳。我问了一句:“老爷子你是有个孙子在出版社工作吗”
老头耳朵倒好使回头说:“是啊。”
我一看他的脸愣住了这老头脸上有一道刀疤。




漫画尸 第九十六章 画葬
我看着那面漆黑的招牌心想:“赛鲁班这个名字好像有点面熟啊在哪见过呢”
忽然。我心中一动在心里暗叫一声:“我想起来了。道士曾经带着我来到一家木器店。在里面订做了一只怪模怪样的罗盘。我记得那家店的名字叫赛鲁班。”
我心里面暗暗地想:“不会这么凑巧吧”
我趴在门口借着门缝使劲的向里面张望。店里面没有开电灯倒是点着一只蜡烛。不过大厅里面空无一人反而是后面的卧室时不时传来一阵说话声。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没人点什么蜡烛真是浪费。”
卧室里的声音很低我把耳朵使劲贴在木门上却始终清不清楚。
木门用老式的门插别着。对付这种门插我倒有一套。我在地上找了一根铁丝然后一点一点的拨动门插。
这一手绝活还是跟砖头学来的。小时候我们两个靠着这个把全村人的家摸了个遍。其实我们并不想偷东西只是年少无知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想要体验一下做贼的快感罢了。
我想起砖头来忽然心中有一阵伤感。哎十年了自从他死了之后我再也没有那样的好兄弟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听见吧嗒一声轻响门插被我彻底拨开了。我连忙弯着腰向旁边躲了两步藏在黑暗中一动也不动。
这也是我的经验。我在黑暗中藏了好一会确定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动静这才悄悄地走到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两眼之后轻轻推了推木门。
门轴保养得很好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到底是做木匠活的。是讲究。”
我把木门推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然后一闪身走了进去。
我随手把门掩好然后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观察。
我只看了几眼完全确定了这个地方。是当初我们定做罗盘的那一家木器店。没想到木先生居然藏在这里没想到我们居然早见过了。
这家店和所有的小店一样前面是门脸做生意用。后面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当做卧室睡人。我既然已经进到了店里面那说话声可以清楚地听到了。布序贞划。
我先是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好孩子你把这碗药喝下去吧。”
我听见这声音是一愣:“是他绝对错不了。这个声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是坐在路边摆摊卖木偶的那个老人。
我咽了口吐沫心想:“木先生木先生在卧室里面。”
随后我听到一阵吞咽声估计是那“好孩子”正在喝药。
过了一会我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爹我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这个声音我也认识正是木器店店主的声音那个给我们做木器的男人。我心中冷笑:“好哇原来这里是一个贼窝。你们父子躲在这里白天卖木器晚上卖木偶干的倒是老本行啊。”
然而我心中又有一丝疑惑:“那男人看起来精壮的很他有什么病需要喝药”
我听见木先生说:“这怎么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有五六十年好活呢等我给你养老送终我的心愿也了了。”
我挠了挠头:“这老家伙是不是糊涂了哪有老子给儿子送终的”
店主轻轻咳嗽了两声:“有时候我想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带累你。”
木先生像是很害怕一样:“别千万别。我耗费大半辈子心血总算找到这样一个办法。你可给我好好活着。”
店主苦笑了一声:“是啊。你为了我已经做下这么大的事了。我即使死了也没有用了。还不如活着让你高兴几年也算是尽了孝心了。”
木先生嘿嘿笑了一声:“你能这么想我高兴了。每晚三剂药马上又该服第二剂啦。”
我既然已经确定木先生在这里最明智的选择是马上偷偷溜走然后去把道士叫来捉鬼降妖。
可是我想了想道士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根本找不到他。更何况我实在是好奇那店主需要喝什么药
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向卧室走去了。借着蜡烛的光芒我避开了地上的木器藏在一把椅子后面探头探脑的向卧室里面望。
我看见卧室中也点着一支蜡烛。店主和木先生都盘着腿坐在蒲团上。他们两个像是闲谈的老僧一样面对着面。
只不过店主坐在灯下把身子照的清清楚楚而木先生坐在角落里整个人都藏在黑暗中。
木先生伸了伸胳膊:“好了该喝药了。”
他一伸胳膊我顿时吓了一跳他的胳膊怎么…;…;怎么有木纹
上一次我见到木先生的时候是在马路边那时候灯光昏暗什么都没有看清楚。这一次蜡烛在旁边我再也不会看错他的胳膊是木头做的。
我很快静下心来:“或许他是残疾人装了假肢而已。或许是因为这木头的假肢所以他才号称木先生。”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推翻了这个判断。
我看见木先生摘下斗笠露出他的头颅来。那一颗脑袋绝对是用木头雕成的。
木先生原来是木头先生。
可是这个木先生他能说话能走路甚至还有一个儿子。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怕火。怪不得那天他追我的时候有清脆的脚步声。
我内心深处感觉到巨大的恐惧我趴在椅子后面甚至忘记逃跑了。
我看见木先生叹了口气:“取药取药。”他走到北墙去了。
靠着北墙有三个纸人每一个纸人身上都驮着一个木偶人。
纸人一模一样而木偶人各不相同。我马上认出来了中间那一个是被我点了指尖血的。
木先生在木偶的右手上用力的按了一下木偶人的手指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来他手脚麻利的抓过一只碗把鲜血接在碗里了。
他一边接这些鲜血一边淡淡的说:“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魂魄他身强体壮能够再取十来次呢。不过十次之后不行了他会油尽灯枯当场死掉。”
我听到这里脑袋嗡的一声:“魂魄他们在用木偶人偷我的魂魄。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的话十天之后我岂不是死定了”
木先生把血递给店主让他喝下去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个心想:“原来人的魂魄是店主的药。他为什么要喝别人的魂魄究竟是什么病需要这种邪术来治疗”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木先生幽幽的说:“哎蜡烛怎么不亮了”
我奇怪的看着卧室的蜡烛心想:“那蜡烛没有变化啊。他什么眼神”
然而店主也放下碗幽幽的说:“可能是有人在吹蜡烛吧。”
木先生叹了口气:“咱们躲到这里来了还是有人欺负咱们这可怎么办”
店主说:“咱们父子俩做的事似乎不太光明正大。倒不如…;…;抓住这个人免得他出去乱说。”
木先生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好。”
我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这两个人好像话里有话呢我还是趁早离开吧这家店太邪门了。
我转身要走结果这一回头才发现蜡烛真的不亮了。不过不是卧室的蜡烛而是大厅中的蜡烛。
我正在惊惶有一只硬邦邦的手抓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是木先生的声音:“蜡烛为什么不亮了看来真的有人在吹蜡烛啊。”
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大厅中明明空无一人却还要点上一只蜡烛。原来这蜡烛是用来示警的。
我现在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了。且不说木先生会邪术是店主那一身蛮力我也不是对手啊。
木先生伸手把我脸上的黄纸拽掉了然后把我拖到卧室里面举着蜡烛在我脸上晃了晃。他咦了一声:“是你想不到你能找到这里来。”他阴森森的问:“你怎么找来的”
我苦着脸说:“我半夜听见木偶人有动静所以跟过来看看。”
木先生点了点头:“原来是小鬼做事不精细。这个过错可不能轻饶。”他掏出一把木锥子来一转身扎到了纸人身上。
我听见纸人惨叫了一声紧接着燃烧起来了。只是片刻而已纸人变成了一团纸灰。
从某种意义上说木先生只是点燃了一张纸而已。但是从另一个意义上说他和杀了一个人没有什么分别。
我被吓得心惊胆战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店主问:“爹这家伙怎么办”
木先生沉吟着说:“他已经知道咱们的秘密了没办法从他身上取魂魄了。也罢让他跟着我走街串巷四处卖木偶人吧。多一个人多卖一倍的货你的药也不那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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