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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游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BUFF全开
“奉常?你怎么了?”
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柳凭的眼睛依然是一眨不眨。
祝英台急急的道:“奉常,奉常!你不要吓我啊!”
老方丈缓缓摇了摇头道:“祝施主稍安勿躁,这位施主,正在听佛讲法。”
祝英台一愣,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听佛讲法?怎么回事?这儿没有什么声音啊?”
老方丈道:“这儿自然没有什么声音……声音在不远处。”
祝英台有些奇怪的问道:“在哪儿?”
老方丈却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着墙壁,过了片刻,淡淡的道:“柳施主,此去游玩,时间颇长,可否归来?”
只见那壁画上,渐渐浮现出柳凭的身影,紧接着消失。
站在祝英台旁边的柳凭肉体突的打了一个寒颤。
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看向周围,很快清醒过来,看着祝英台问道:“我离开了多久?”
祝英台道:“离开了?我祈祷完便发现你愣在这里……只是几十息的时间啊。”
柳凭微微皱眉,低声喃喃:“几十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里却是地上一日天上一年?”
转过头看向方丈:“这是天界的入口?”
方丈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内心的入口。”
“内心的入口……”柳凭无语,知道这秃驴不愿意说,又将目光投向那壁画上,顿时看到了梦裳。
此时,那梦裳眼神里已经没有哀怨,很是快乐的笑着。
柳凭问道:“那我何时能够再次进入这内心呢?”
秃驴…不,是方丈回答道:“只要有缘。”
“只要有缘?”再次无语,转过头对祝英台道:“杰之,我们走吧。”
“啊,好。”祝英台有些疑惑,不过没问,而是双手合十,向方丈行礼,又留下十两银子的香火钱,便随着柳凭离去。
二人虽骑马,但速度很慢,赏着沿途的风景,也颇有情调。
柳凭看着四周的景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神色有些恍然,忍不住有些怀念。
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有缘……有份无缘?又是有份无缘吗?我可不甘心这样。
现在是鬼仙,自是太弱,可绝不要这样弱下去。
此时,祝英台问道:“奉常,刚刚发生了什么?”
听着祝英台的问题,柳凭道:“刚刚我神游太虚,进入九天之上,先是听取了大佛讲经,再又帮助了一个绝美仙女。”
祝英台以为说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骗谁呢?”
“我可是说真的……”





聊斋游记 第二十八章 入浴
看着柳凭苦笑无奈的神色,祝英台神色一动,眉毛微微挑了挑,暗道莫不是真有这等奇事?
“好吧,好吧,且信你所说是真,可你只离去几十息,如何做得这么多的事情?”祝英台摆了摆手问道。
柳凭道:“这恐怕就是地上一日,天上一年吧。”
祝英台反问道:“俗话当中不都是说,地上一年,天上一年吗?到奉常你这里,为何颠倒过来了?”
柳凭道:“俗话是俗话,都是些民间传言,没有见识,岂能当真?”
“呵……奉常你这一句,可不知道鄙视了多少个俗人啊。说吧,你是如何帮助你那天仙姐姐呢?”
柳凭便将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只是与梦裳的亲昵这是个人隐私,也没有炫耀的意思,就带过不谈了。
听着柳凭说的有板有眼,祝英台越加的心惊,这应该是真的。
在那几十息之间,竟发生这么多事儿?
更让她惊讶的是,柳凭的见识,他竟懂得草和花根源的区别。
单子叶植物?双子叶植物?
听了之后,都觉得有些云里雾里,越发觉得柳凭真的是深不可测。这样的人,才华怎么可能在自己之下?
那他为何只在院考中得了第五呢?噢……明白了,这恐怕便是锦衣夜行,低调行事吧?竟然还说才华没有自己高,真是可气,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虽然看不透,但却没有疏远的念头,反而有些高兴。
自己的知心好友如此之厉害,想想就有些自豪呢。
※※※※※※
转眼便到了二月初,惊蛰。
惊蛰,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只听得阴霾一片的云层中,传来‘轰轰隆’一声响,骑着马的学生们纷纷抬头,情不自禁露出许些遗憾神色。
这一节御射课因为这春雨而耽搁了。
毕竟要是淋了雨,多半会得上风寒。这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就算惋惜,也无可奈何。
“春雨贵如油,只是来非时。”柳凭也有些遗憾,故此感慨。
而旁边的王宏则摇了摇头道:“来的是时候啊,这几日我可是将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学习上,等待着后半年的考试,一路通杀呢。下了雨,正好回去学习。”
柳凭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王宏自信心满满的道:“等着吧!”
这时周玉和祝英台走了过来。
周玉笑着说道:“好一个春雨贵如油……柳兄,你可不知,祝兄与我同队之时,老是阴沉着脸,真是吓人。”
柳凭奇怪的问:“怎么了?”
祝英台连忙急道:“白浩兄可不要胡说,奉常,不要听他胡扯。”
“哪是胡扯?”周玉一笑,对着柳凭道:“当然是遗憾无法与你同队呗。真是的,这让我情何以堪?明明是我先认识祝兄,反倒是让祝兄和你成了知心好友。”
话里难免有些抱怨,让祝英台窘了一下,连忙摆了摆手道:“哪有哪有,白浩兄你又瞎说,我只是抱怨了一句,这样曲解让我好生难堪。”
柳凭笑着道:“下次和杰之组队就是了。这王宏整个榆木脑袋,完全想着经书,老是拖我的后退,害得我在这节御射课上,成了倒数。”
心中也有些得意,虽那周玉不知祝英台的真实身份,但还是对他抢走祝英台有些不爽。现在见祝英台原来还是想要和自己组队,顿时有些高兴。
王宏听着挖苦,道:“想着圣贤书哪里还算榆木脑袋?好吧,榆木脑袋就榆木脑袋吧,我本就不甚聪明,再不努力,怎么行呢?”
听着王宏的话,旁边的周玉有些酸溜溜的道:“正是如此啊,你我远不如柳兄与祝兄之大才,唯有默默努力来弥补了。”
祝英台连忙道:“我也努力呀,可别以为我真的是个天才。”
努力努力,难道我不是?柳凭忍不住感慨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莫不如此。诸位共勉,我也……”
“呸!你这变态,好一个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能随口说出此等佳言绝联,便不要与我们这些苦读生混为一谈!你就是个天才没跑了,想混进我们庸人队伍?没门儿!”王宏突然勃然大怒,连忙叫道。坚决将柳凭同志赶出组织之外。
周玉忍不住拍掌道:“此言的确很是贴切啊。不过王宏兄说的也是不错。”
柳凭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还真的没有故意表现的心思,只是随口而说,不想引起了这样的反应。
祝英台笑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学海’对‘书山’,‘无涯’对‘有尽’,‘苦作舟’对‘勤为路’,不论声韵、词性、内涵、意境,无不字字工稳,处处贴切。真是不俗,千古之佳言!果然不愧是奉常!”
柳凭板着脸道:“这可不是我作的……”
三人顿时好奇的道:“那是谁做的?”
柳凭想了想道:“是我的老师……”
“你老师是谁?”
“知府?绝不可能啊?”
柳凭想了想道:“是我以前的老师,嗯……是很小的时候,教我识文断字的先生,现在已经去世了……”
三人听着这话,顿时一脸鄙夷,这谎话说的,真是太假了。作出此等佳言之人,岂能默默无名?但既然柳凭不愿承认,也就不多说了。
又聊了一阵,几人分开。
和祝英台他们分开后,柳凭便直接走向藏书室。
这些日子,他的修为寸步未进,而灵力已经积满,所以就等着渡劫了。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神魂一触碰到阳火,便是瞬间引遍全身,根本没有慢慢适应的方法。故此,没有万全的准备,就算再怎么希望变强,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毕竟这并非是什么生死时刻,等着突破救命,需要放手一搏。
一个人独自修行与摸索,真是艰难凶险。这让他越发想念那个邋遢道人师傅,如果有他指引与安排,现在恐怕早已经度过这阳火之劫了。可既然已选择了独自在红尘中行走,那便不要后悔了。
独自摸索也可以自学,所以柳凭最近这些日子,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
天启书院的藏书室有五层,里面书籍无数,就连那方面的禁书都收藏了……当然,位置很隐蔽。这且不谈,这里关于道家的各类书籍,都有收藏,其中不少让柳凭收益颇丰,所以最近这些日子,都会泡在藏书室里。
五楼人最少,而柳凭呆在角落,根本无人发现。
立刻打开今天要看的几本书之中的一本。
《桂玉子论仙》
钟弟曰:“人生之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止于此?”
桂曰:“人者,凡俗也,终为灰灰,自仙道能如此。”
钟弟曰:“仙不死不灭乎?”
桂曰:“终极者,与天同寿,虽无穷极之生,然不死不灭无差也。”
钟弟曰:“人道何故如此?仙道何故如此?”
桂曰:“人之生,自父母交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体,与母分离……”
大半天才看完,柳凭眯了眯眼睛,静静思索整理着。
虽然益处很少,但却实实在在的有着益处,这就足够了,相信很快便能够找到一条安全的突破道路。
离开藏书室后,便向畅园走去。
所谓畅园,就是天启书院里的公共澡堂。古代非常讲究卫生,认为洗澡是一件非常神圣的大事,就算再寒冷的天,也有着三天一洗头,五天一洗澡的说法。
与之相反的,是十五世纪的欧洲,那时竟然认为,鼠疫能够通过洗澡入侵身体,导致百年之内,社会各界,官员、王公贵族、上流社会、全都不洗澡不洗脸……
实际上,在更久的时候,沐浴洗澡四个字的意思完全不同的,沐是洗头发,浴是洗身体,洗则是洗脚,而澡则是洗手。
这是题外话,也就到此为止。
这时黄昏,天色渐晚,澡堂应该一个学生也没有了,正是安静,去好好泡一泡热水浴,想想还真是不错。
可走到换衣间,却发现,衣篮里有一个人的衣服,也没有多想,开始脱下衣服。
……浴池内,祝英台整个妙曼的身体,都浸泡在热水里,脸颊露出了许些潮红,下意识的呻吟起来,真是舒服啊。
维持那口阴阳玄气还是有些费力的,所以趁着澡堂没人,干脆吐掉阴阳玄气,好好休息一番。
之所以如此自信不可能有人,却是因为从入学就开始时,祝英台就开始悄悄观察了。
这澡堂,每天到傍晚时分,一个学子也不会有,毕竟畅园距离宿舍很远,谁也不愿意黑灯瞎火的走一段长路。加上这时澡堂里昏暗一片,一般人断然不可能这时洗澡。
就算有学生来了,也能沉下水,再转换回来就是。她学过武,憋几分钟不是问题。
前两日洗了一次,发现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今天御射运动了一番,便忍不住再次光临了。
突然,她发现有些异样,竟然有学子来了!怎么会……
连忙沉下水,游到浴池边缘,开始默念咒语,聚集阴阳玄气。
澡堂内雾气弥漫,加上黄昏无光,所以有些昏暗。柳凭小心的下了水,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水中,发现四周竟然没人,不禁有些意外:“刚刚看见了衣服,怎么没人呢?”




聊斋游记 第二十九章 他的背
沉在水底的祝英台,听着柳凭的声音,顿时一惊,竟然是他?
面颊一红,心头一跳,差点中断了咒语。
不禁暗暗骂着,这个家伙怎么来的如此之巧?莫不是故意的?不过,听着疑惑的口气,应该不是有意,只是纯粹的巧合。
却不想,柳凭没有放过有衣无人的谜团,低声嘀咕着:“没人?难道是泡澡晕掉了,沉在水里了?”
他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这样搞不好恐怕会出人命啊。
这里雾气弥漫,加上浴池大,又临近傍晚,光线昏暗,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电灯,所以根本看不出什么,只能屏息四处感受。
“找到了。”柳凭小声的道,立刻走向那里。
在水里的祝英台睁开双眼,勉强能看见一双脚朝自己这里移动着,双眼顿时变得滚圆,心中羞怒无比,这个家伙真的是故意的吧!竟然还来找自己了!他还想要和自己鸳鸯戏水啊!
不行!如果被他看光了身子,一定嫁不出去了。
绝不要此等结果,祝英台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蹬,离开了原处。
走了十几米,柳凭才走到了池边,到处摸了摸,发现竟然没有。
“真是奇怪,莫不是我感知错误了?”微微皱起眉头,自语着。
“不应该啊,刚刚明明在这里感知到了人,竟然没有……难道……”
自语着,柳凭的脸色突的一变。
水下的祝英台学过武,听力敏锐,所以能听到柳凭的话,顿时一惊,心中一慌:这家伙,难道发现我了?以他才智,恐怕有这种可能。
柳凭脸色变得有些凝重,道:“莫不是这里有邪祟作怪?那学子已然遇害了?”
水下的祝英台听了这话,顿时无语,奉常啊,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够丰富的。但也有些担忧,因为,她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柳凭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转念一想,可也说不通啊,自己为什么没有感知到阴气或者妖气?
“不行,必须得探查一番。”柳凭掐诀,开始引动灵力,念咒施法。
小五行诀。
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小五行,便是以五行为基础,五官感触加倍的一种术法。
“找到了。”柳凭目光看向一处,虽然那里一片昏暗,也感受不到妖气邪气,但定然有什么存在!
可这个结果却让祝英台心中叫苦不已,又找到我了?几乎要哭了啊。因为柳凭,念咒不得不延迟好一会儿,现在又来?如果再次移动,说不定会中断,从而前功尽弃啊。
如果前功尽弃,断然没有第二次机会。因为就算是习了武,也无法在水里呼吸。
到时候……想着想着,祝英台的脸色很是难看。
不行,必须赶在他找到自己之前,念完阴阳玄气无形咒。
玉腿伸展,猛地一蹬,紧接着缓缓摇摆,推动着身体。
然而,加持了小五行诀的柳凭,却能够清晰的察觉到水中,有什么在游动!
“怎么回事?”他有些疑惑的蹙起眉头。
当他锁定了目标之后,愕然发现,那似乎不是什么妖物……
而是人。
可怎么会是人?正常人怎么会在水底潜伏这么长的时间?
柳凭冷道:“出来吧,如果不出来,我就把你揪出来了。”
但祝英台又怎么可能出来?
柳凭看着那人无动于衷,哼了一哼,食指戳了下腹部,默念:“天兵之力,敕!”
“嘿!”
双手猛地一推,竟掀起一米多高的大浪,直接将浴池的大半水掀开。
哗!
大股水流冲撞,在水下的祝英台突遭这一击,虽没受什么伤,也有些痛。更重的是,因为这击,她的阴阳玄气无形咒中断了。哇的一声,呛了些水。
捂着胸,卷缩着身体,祝英台面露羞红,很是气愤,美眸怒瞪,抬头娇叱道:“柳凭!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听着娇叱,柳凭惊呆,看着在自己身前两三米处的祝英台,脑子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哼!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祝英台蹲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美眸死死盯着柳凭。
“对……对不起……”只能道歉了。
“还看!”祝英台虽然气愤,恼怒,但更多的却是羞意,双眼泫然欲泣,几要哭了一样。这样子让柳凭心中一软,连忙转过身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真……真的?”祝英台的声音都带了许些哭腔了。
这更让柳凭心生歉意,连忙道:“千真万确,你快些转换过来吧,我马上离开。”
“嗯……”
就在此时,嘎吱一声,出口的木门被打开。二人顿时一惊。
“谁呀?”柳凭出声问着。
“哦?这么晚了,还有学生在泡澡?”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李夫子?”
“是也。”
“怎么办呀……”祝英台带着哭声低声询问,已然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被发现的话,不仅被看到了身子,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躲在我身后。”柳凭小声回答。
“嗯。”祝英台不假思索缩在了柳凭的身后。
二人就这样慢慢移动到了池边。
这时李夫子裹着一条浴巾,下了水,道:“真是舒服,这里果然还有热水。柳奉常,你这么晚也来泡澡?”
“这是学子澡堂,先生你怎么也来泡澡?”在古代,普遍是同一个阶级的人,才能泡澡,这是礼仪。
“夫子澡堂水不热了,我便过来这边了。”李夫子笑着回答。
“这样啊……”柳凭转过头瞪了一眼六神无主的祝英台,小声道:“快念咒。”
祝英台点了点头,连忙低头念咒。
而柳凭则在她的前面,打着掩护,和那李夫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看着柳凭宽广的背,祝英台神色有些莫名,渐渐冷静,开始默念着咒语。
见李夫子完全没有发现,心中一松,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果然是知心好友呢,真是值得依靠。想起刚刚训斥着他,又有些后悔,他该不会生气吧?方才急昏了头,语气的确重了些。毕竟不知者不罪,柳凭又不是故意的。
现在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顿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真的被看光了,嫁不出去了,嫁给她,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啊啊啊…祝英台心头一震:自己在想什么呢!
他可是我的知心好友啊!
刹那间,脸颊羞得通红,像是能滴出血来,可就是这样子,越加娇艳不可方物,艳丽异常,只是可惜,正在与李夫子闲扯的柳凭,没有这等眼福了。
终于,祝英台念完了咒语,用手指戳了戳柳凭,像是心心相通一样,柳凭将澡巾递了过来。
祝英台接过,将下半身围住,快速离开了这里,倒让李夫子很是错愕,竟然还有第二个人?细细一想,刚刚不是有两个衣篮有衣服吗?
洗澡堂事件,让柳凭与祝英台二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尴尬,回去之后,二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日清晨,柳凭一早起来,吸完紫气后,便来到街上,购买了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
这木桶半人高,用来泡澡再好不过,又买了洗澡的花瓣,香料各物,命人押送着回到了天启书院的宿舍。
这时祝英台才刚刚醒来,看着一个木桶被放到了另一间书房,忍不住有些错愕的问:“奉常……这是?”
将一串铜钱丢给搬工,得了赏钱的搬工谢天谢地的道谢离开。柳凭忙去关好门,转过身子,道:“给你买的啊。”
祝英台心中一阵感动,才道:“你怎么想起给我买这个?不是有澡堂吗?”
柳凭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想有上次的事情了,既然我都知道了你的情况,自然要好好的照顾你一下。以前疏忽,没有想到这点,真是抱歉罪过。”
“哪里是奉常的错?”祝英台摇了摇头,苦笑道:“虽然很是感动,但却不得不说一句,难道你以为我没想到这点吗?”
柳凭一愣,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祝英台道:“书院的热水供应有限,学生用来喝水绰绰有余,可用来洗澡,就完全不行了。难道我们还要自己烧水?”
“原来是这事啊。”柳凭摇了摇头道:“这是小事,只是热水,难道还能难倒我?”
祝英台一喜,连忙问道:“奉常你有什么办法?”
柳凭道:“办法自然有,符箓一张,便可解决这事儿。”
祝英台道:“符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真是太好了,可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柳凭道:“不算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我们不是挚友吗?还客气什么?”
听了这话,祝英台更是感动,忍不住拉起柳凭的手道:“对,我们是一生的挚友!”
若是女生版的祝英台,或许有兴趣反握住她的手,好好感受那份温润,可男生版的还是算了吧……
“嗯……”柳凭刚准备说些什么,叩叩叩,门却被敲响了。




聊斋游记 第三十章 又见
清晨怎么有人敲门?有些疑惑,也没有多想,将门打开,却发现是一个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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