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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絮萦
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渗出血迹,染了红唇,令这个女人更加好看,刚才,一定是很痛,她才会咬的这样用力吧。
清高孤雅,羸弱而不软弱,无关乎她容颜,单是这样一种气质就惹起他无尽的疼怜。
呵……竟然会疼怜这个女人?该死的感觉!江远洌立刻蹙起了眉头,就这样紧紧盯着宁初婉的脸,仿佛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挣扎。
“吃汤药?吃什么汤药?”江远洌诧异的问。
“当然是避孕的汤药,我可不想怀你的孩子。”宁初婉淡淡的说。
真是个奇迹啊,他认识的哪个女人不妄想着生他的孩子,然后晋级为王妃,竟然还有女人不想怀他江远洌的孩子?!
轻轻一皱眉,耸耸鼻子,他出门,再回来,已经端了一盆温水,湿了毛巾,把宁初婉扶着坐起来,仔细的为她擦着身子。





罪妃倾城 第17章 跟踪
次日,晚。
宁初婉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前方不远处就是北门,侍卫们今天好像格外安静,北门周围,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打更的声音响过,二更了,怎么门口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对啊,她不会记错,那个人说的就是今晚二更。难道他是在故意捉弄她吗?算了,反正,就算真的有人帮她逃走,她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走,也许是第六感觉得那个神秘人物与今世的他有着很大的关联吧,所以,她才会准时来到了这里。
心神恍惚着,她转身要走,却突然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
“啊……”做贼心虚的叫出了声后,她才抬头看到那张极美的脸,“你……你跟踪我?”
“你大半夜的,撇下本王一个人睡,我当然要跟来了。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江远洌邪魅的勾着嘴角,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我……没有要去哪里啊?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你睡着了,没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险出来的,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一直在装睡?这个男人,太高深。
“呵……大半夜走这么远来散步,你可真有情调。”江远洌打量着宁初婉,却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所府院守卫有多森严,应该不会傻到想单枪匹马的逃走吧。
难道真是散步!啧……他当然不会信。
“王爷,院外有一辆马车,车上没有人。”一个声音突然在宁初婉身后传来,宁初婉回头,看到一个面色沉重的人。
“恩,先把马车拖进院子,给你七天的时间,查出马车主人的身份。”
“是,王爷,还有……看门的十二个侍卫都中了迷药,睡着了。”左耳继续说。
“哦?他们吃住在王府,怎么会中迷药?弄醒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江远洌皱紧了眉头,倏然,把目光转到宁初婉身上,幽冷逼视:“王妃,真巧啊,北门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正巧出现在这里。”
宁初婉顿时感到一阵寒冷,打一个寒颤,心虚的说:“是啊,想不到这么巧,正好,你也跟来了,要不然,如果有人诬陷我给侍卫下迷药,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那,王妃为什么在发抖?很冷吗?”他问,深邃的眼睛,仿佛已将她的心看透。
“我感冒了,所以冷。”
感冒?什么意思?他皱眉,疑惑的瞪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王爷,妾身受了风寒,所以才会冷。”她解释,换算成古典的语言。
呵……江远洌微微勾动嘴角,蓦地冷了脸,一把捏住宁初婉的下巴:“你想逃出这里是吗?告诉我,来接应你的人是谁?是宁天成那个老狐狸吗?”
有力的手指紧紧钳制着她的下巴,恨恨的仿佛要把她的颌骨捏碎。想起她那可恶的爹爹,想起蝶儿,他的心里,就这剩下了恨。




罪妃倾城 第18章 除非,有本王陪
“嗯……嗯……”忍着下巴的剧痛,宁初婉想说话,可,他捏的太紧,根本张不开嘴。
江远洌蓦地松开手,她雪白的脸颊已经留下三个血红的指印。
“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谎,今晚,我就会让你好看。”
“王爷,我娘还在你手里不是吗?你真的以为我想抛下我娘逃走?”她淡淡的说,淡调的月光,更加显出他满目的寂静与漠离。
指印犹在,鲜红触目,应该很痛,而,这些痛,却好似全与她无关。
这个女人,柔而淡然,静若处子,只一个波动的眼神就勾起江远洌一阵忍不住的疼怜。
恨意犹存,此时,恨与怜化作两道波痕在他眼中繁复的交织着,终于狠狠一咬牙,将那些该死的疼怜都忽略,他用冰冷的声音,掩去心中的烦躁,“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以后晚上,不准离开房间,除非……有本王陪伴,王妃,你听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她轻轻的点头,突然又感到一阵寒冷。夜凉了,这个夏天,应该快要落幕了吧。
她正恍惚,他的手臂突然伸来,霸道的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大手趁机不怀好意的在她微翘的柔软臀部摸一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猛然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也惊跳起来。
“啧……你这是命令本王吗?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好老实一点,不然,勾起了本王的火,你信不信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他邪肆的笑,好看的桃花眼中泛着桃色。
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可是院门口,门外,左耳和几个侍卫还在活动。这个男人,不会变态到这程度吧?
“你……你……你……”她睁大了眼,但,还是不敢再挣扎。
“乖,这就对了。还有,刚才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所以,今晚,你就要用你的身体让我满意。”这个小女人现在想要挣扎,却只能乖乖的顺从,看样子很生气,却不敢发脾气,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表情,他感到很满意,于是,他邪魅的笑。
宁初婉表情错愕,就在今晚,临睡前,他不是刚刚才折腾完,他,不会累吗?什么怪物?!
“还愣着干什么?走吧,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手臂一紧,他使劲把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自己健壮的身上,勾唇坏笑。
可能是被他抱的太紧,她涨红了脸,终于还是顺从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向落碟居走去。
“走这么慢干什么?故意拖延时间吗?别一副受虐的表情,还有,你的手,放在我腰上。”他叱喝,这个女人,太不知情趣。
远处,那扇窗户旁,身穿白衣的男人,看着江远洌和宁初婉相互暧昧的搂着走远,沉沉的叹一口气,关上了窗户。




罪妃倾城 第19章 女人,你就这样
夜色正浓“脱吧!”江远洌轻勾着唇角。
“我不舒服,能不能让我歇几天再……”刚走了接近一刻钟的路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
“呵呵……”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幽魅吐气,“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要了。”宁初婉扭头,摆脱了他的手指,他玩弄十足的眼神,她不想看。
“嗤”一把撕下衣服,扔在地上,干净利落,几个动作,她脱得不着寸缕。
“来吧。”
她平躺在舒软的床榻上,看着雕花房顶,面无表情,仿佛一件冰冷的商品,是,她就是他的玩具,任他玩弄,那么,她就摆出一副玩具的姿态,不反抗、不挣扎。
江远洌低头,瞬间莫测的眼神深冷的盯着宁初婉的脸,呼出的气息,悠然扑到她脸上,而,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副厌恶的样子。
他握紧了拳头,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厌恶他!
为什么?她凭什么厌恶她!他好想趴在她耳边大声质问她,然而,他从来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傲世王者,为什么要放低姿态去问这个女人这样掉价的问题?
表情早已幽冷,他突然开口,“现在,给本王趴下!”他大声咆哮,震的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趴下?宁初婉漠然的眼神突然一颤,溢出一丝恐惧,他要干什么?
“听到没有,趴下!宁初婉,如果你再这样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你就要当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终于无奈的翻身,将后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现给他。




罪妃倾城 第20章 烙印
江远洌如嗜血的兽一般在宁初婉的背上啃咬着,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沾染了她艳红的血。
听着这个女人仿佛呜咽的痛叫声,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动,看着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怜骤然翻涌上来。
不!为什么要疼怜这个女人,这明明是给她的教训。今晚,她绝不会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骗他,所以,他要让她记住教训;而且……他染血的红唇贴近她耳垂……
“这个印痕是本王留给你的烙印,无论以后哪个男人碰你,他都会知道,你是我江远洌专属的女人,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着我的标记!”
别的男人?不会了,她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经历了这一切,她肮脏的身体,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如果,能离开王府,她也会独自渡过此生。
后背痛楚还在蔓延,而,宁初婉无声的流着眼泪,江远洌,无论你有什么仇恨,就都算到我头上吧,要折磨,就尽情的折磨吧,折磨够了,妈妈才会平安。
女人,你不痛吗?求饶啊?如果你求饶,这一次,我就再放过你!江远洌健硕的身体悬空在她身上,看着她背上的血莲花一般盛开着,凝着眼眸等待着。
可,她,却只是无声无息的趴着,孱弱的背脊,只是时而微弱的颤抖。
好!他终于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身上,报复的律动起来,艳红,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胸膛,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夹杂着他们的汗香。
反而感觉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过一条毛巾,随意的擦去胸膛上的血迹,然后,便起身,走向房间角落。
他在药架上拿了一瓶紫色的液体和一团棉花,走回来,倏然看到她满目的眼泪和脸上清晰的泪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涟漪在璀璨的眼中荡开:他还以为她有多坚强,原来,还是哭了。
为什么,他刚才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她,竟然宁肯偷着哭,也不肯让他看到,让他同情。好倔强的女人。
“现在,背对着我。”他下令。
“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不用你来管。”她不抬头,清淡的声音却是那样排斥与倔强。
伤了人,又来猫哭耗子,她才不要他的假慈悲,他的“恩惠”她不想沾染一点。
“本王命令你,转身,不要动!”目光深冷,声音暗沉,他有些愤怒了。




罪妃倾城 第21章 梦中亦恨
宁初婉终于还是转过身去。
眉头再次蹙起,看着她血染的背,一抹他不想表现的疼怜还是流溢在了眼中,匆忙收起,他仓猝的眼神,还好,她无法看到。
“嘶……”宁初婉轻轻的抽着冷气,刻意压抑了声音,颤动的背,那样娇弱。
止血液浸在伤口时腐蚀般的疼痛,他知道,而,这个女人,还真能忍,他甚至能想象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痛的表情。
这样的女人,即使没有多美容貌,也总能惹起男人的无尽怜悯。如果,她不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该多好!
不!没有如果!这个女人,注定了要受他无尽的折磨!注定!他突然冷了眼眸,重重的把手中的棉花摁在她的伤口上。
“啊……滋……”剧痛,令宁初婉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连连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好冷,好冷。
“女人,不要以为本王是心疼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死的太快。”
“可是,我本来就没有以为你是心疼我啊,王爷,你无心,无情,不是吗?我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奢求你的同情,我只希望,你尽快折磨够了我,放过我妈妈。”她背对了他,声音疏离淡漠。
“那,就等着本王折磨吧。”恨意油然而生,眼眸冷凝如冰,江远洌暴躁的把止血液和棉花扔在地上,然后仰头躺在床上,却又自上而下望见那双泯着泪水的眼。
他突然侧脸,她清澈漠然甚至始终藏着那抹高傲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也看透了他,这一刻,他竟然不敢面对。
“躺在我身边,睡觉。”江远洌冷然下令。
宁初婉躺下,后背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也无法躺着,也好,她正好可以背对了她。
而他,面对着自己在她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蝴蝶形状的妖娆伤痕,心又是一阵烦躁,“给我回过身来。”却等不到她自己回转,已经亲自把她掰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他避开她的眼睛,只看她的脸,只有这样,他才会清醒的知道,她不是她,也可以保留住所有的悲悯,也可以安心的睡着。
江远洌轻微的呼噜声响了起来,宁初婉终于托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腿脚和胳膊很酸痛,感觉脸很烫,身上却很冷,应该是发烧了,打小抵抗力就弱,感冒发烧,对她来说是经常的事,这些天,被他这样折磨,不生病才怪。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要把身上的血迹都洗掉,还有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蝶儿……”江远洌梦呓的翻身,突然感觉身边空空荡荡的,猛然醒来,“宁初婉,该死的,你去了哪里?”他生气的喊着,下床,打开门,便看到隔壁浴室窗纸上透出的黯淡烛光。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偷偷摸摸去洗澡,竟然不叫上他!他愤怒……不对!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个时候着水,会化脓浮肿的。
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江远洌几步跑到浴室门外,“咚、咚、咚……”使劲的用拳头砸门,“宁初婉,你给本王出来……”
没有回答。
“宁初婉,听到没有,给本王开门!”
还是没有回音,浴室中,竟然一点溅水的声音都没有,她不像在洗澡,江远洌的心一颤,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宁初婉,你再不开门,本王就踹门了!”江远洌下了最后通牒。
然,却始终听不到宁初婉的声音,璀璨的眼眸深深凝起……
“砰”!
他重重一脚把门踹开,眼前情景登时令他呆住:浴桶里,水满满的,而,她闭着眼,躺在水中,头发如藻般漂浮在水面,后脑到耳后的半个头部已经沉在了水中,仿佛一朵安静的水莲。
如果,他再晚进来一会儿,这个女人的脸是不是就沉到了水中,是不是会淹死?
江远洌的表情突然抽搐起来,一个恍神,大步跑到浴桶边,双手伸进浴桶里,一把把她抱起来。
触水的瞬间,心,仿佛被一群毒蜂围攻蛰中,浴桶里,竟然是冷水,虽是夏天,却拔凉刺骨,连她的肌肤,都已是冷的。
她,真的不想活了吗?
“不行,宁初婉,你不能死,本王不同意,就是阎王也没有权利把你夺走!”突然一阵暴躁,他在宁初婉耳边大声吼。
而,她,安静如初,任他如何的大声,也充耳不闻。
“宁初婉,你听到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听到没有?!”他咆哮着把手指探到她鼻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心,终于得到一丝安静。
不对!她的身子明明这样冷,呼出的气息怎么这样热?伸手,搭在她额头,糟糕……这个女人,头烫的好厉害。
这个女人果然受了风寒,原来,她没有骗他。
江远洌扯过一块宽大浴巾,迅速擦着她身上的冷水,她,后背的血迹已经干净,那处伤口,因为浸水太久,已经露出红白相间的肉色,微微有些浮肿,怕是会很麻烦。
拧着眉,他抱她回房,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飞速飘出门去,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碗治风寒的汤药,他坐在床边,用一个银勺盛了半勺凑到她嘴边,轻轻掰开她苍白的小嘴,灌进去。
可是,他再次掰开她的嘴,正要再喂她第二勺的时候,他第一次灌在她嘴里的那些药汁却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她竟然没有下咽。
这个女人,风寒严重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连吞咽的自然反应都没有了!
“宁初婉,本王命你,喝下去,这是我的命令,不然,我就要你死!”他咬着牙瞪着宁初婉烧的红彤彤的脸,这个女人,真是太不识抬举了……这世上,除了蝶儿,还没有过一个女人值得他亲自喂药。
呵……如果真的想要她死,为什么还逼着她吃药?复杂的男人。
然而,她依旧沉睡,无视他的所有。
现在,怎么办?不吃汤药,头烫的这样厉害,这个女人就可能会变成痴傻,或者会死!除非,有一种力量,能把药送进她的喉咙。
送?难道要他用嘴……
不!她凭什么要受到他这样的待遇?
不过,反正,这个女人也不会知道,他把心一横,终于还是含了一口药,低头,凑上她热而莹润的樱桃小口。
江远洌掰开宁初婉的小嘴,把嘴里的汤药送入她口中,然后,吹入她的喉咙,让她咽下去。
这两片薄热的小嘴,柔软清香,这样美味,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美食。
于是,喂完最后一口时,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柔然滑入她口中,勾过她香甜的小舌头,正要品尝,却被她的手猛的推开。
为什么,偏这时醒来?江远洌微微有些恼怒。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吻我?”她半睁着眼睛,迷蒙的看着江远洌。




罪妃倾城 第22章 局
“你不认识我是谁?宁初婉,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你是我的女人,我吻你天经地义,用不着偷吻,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蹙了眉,他严肃而认真,竟这样被无视,他想发狂,看她憔悴的样子,却又无法发作。
“你为什么偷窥我?你是他吗……怎么会知道我和我妈妈的事?你到底是谁?”宁初婉呢喃着,慌张且焦虑。
“什么?谁偷窥你?谁知道你和你妈妈的事?宁初婉,你到底在说什么?”眼神瞬间清冷如水,有人偷窥她?还偷吻她?还有她口中的那个人?一阵酸涩、嫉妒,江远洌也已意识到,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而,宁初婉,忽视了他所有问题,混沌的眼睛再次闭上。
“喂,你醒醒,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了再睡!”这个高高再上,从来都是玩弄女人于鼓掌的男人,这时,突然有种被这个女人耍弄的感觉。他最讨厌,这种感觉,面对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他莫名的烦躁。
“江远洌,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突然开口,声音干燥含糊,却是这样坚定果断。
已经冷却的眸,突然变的幽红,心里的沉闷,一时间全部爆发,他一把把昏睡的宁初婉拽起来,用力摇晃着她肩膀,“宁初婉,你凭什么恨本王,凭什么?”
“江远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恨你,永远恨你……”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妈妈,什么意思,方秋音吗?却无法多想,他恨恨的咬着牙,摇晃着她皎洁的身体,瀑发海藻般凌乱着,胸部的两处浑圆,有规律的在他胸前颤动,少女好闻的体香散发了,冲入他鼻中,便撩起他暴怒的兽性。
这样晃都不醒,他怎会不知,她正昏迷梦呓。可,就连梦呓,都能将恨他的话,说的这样断然、这样决绝,这个女人对他,到底又有多恨?!
他咬牙彻骨。而,她尚在呢喃着,“我恨你,恨你……”
“那,就用你的一生,来恨我吧!”他终于决然挥去对她所有疼怜,眼眸似火,阴鸷、幽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宁初婉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头昏昏沉沉,沉重酸痛的全身,布满青紫色的吻痕,下身干涩肿胀,竟仿佛残留了他的凶猛与疯狂。
那个男人,竟然连她昏迷不醒时也不放过她。
猛然一阵狂风吹开后窗,她正要起身去关窗,耳边却响起那个沙哑的声音。
“宁姑娘,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被任何人跟踪,你还是被江远洌跟踪了,很遗憾,你错过了一个绝好的逃走机会。”
宁初婉一阵心惊:“你究竟是谁?昨晚停在院子外的那辆马车是你的对不对?给侍卫下迷药的人也是你,是不是?”
“宁姑娘,如果想活命,就别问太多,也不要管我是谁,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娘,接下来,就老老实实的留在江远洌身边,我会再找机会接应你出去的。”
“如果你可以救出我我娘,就先把她救出去可以吗?”无论这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宁初婉总觉得,如果妈妈落在他手里,至少会比在江远洌手里安全。
“呵呵……宁姑娘,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会听你指挥?照我说的……”
话还没完,声音却嘎然而止。
“你说什么?你究竟要说什么?”宁初婉着急的追问,突然听见“吱呀”一声,门打开,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心虚的颤动一下,宁初婉看着不打招呼就进门的冬霜,却保持了那脸淡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王妃,干什么呢,这样惊慌?”冷漠的走到床边,冬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初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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