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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絮萦
“是,属下这就去查。”说着退出房间。
莫名的烦躁又袭上心来,江远洌半卧在檀木椅上,昏沉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的混乱。马车,炸药,是宁天成吗?他竟然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么久!这个老狐狸!宁初婉!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这个女人,他狠狠抓着头发,突然感到天旋地转。
宁静的午后,花园里,宁初婉静静站在微风中,看着花园里即将凋谢的花朵失神。
风又起,吹乱了满地落叶。
“王妃,风大了,我们回去吧。”冬霜站在宁初婉身后轻轻的说,表情依旧那般冷漠。
“你家王爷呢?什么时候再让我跟我娘相见?”她不回头,声音漠然没有起伏。
冬霜一愕,旋即推说,“王爷这些天很忙,王妃,这件事,过些天再说吧。”这个坚强的女人,毅然在鬼门关挺了过来,醒来后,话语却变得更少。
宁初婉垂下眸,手不由的覆上腰腹,虎毒不食子,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亲手的杀掉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仇恨真的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
想想距离那天已经有二十二天了,她再也未曾再见那个冷酷的男人一面,甚至,连他的声音也没有再听到过。
也好,反正,她和他,已经没了任何牵扯。
“冬霜,我可以在这个花园里种树吗?”她淡淡的问。
十月,种树的月份。
眉头微微一皱,冬霜大感意外,却还是用那不冷不热的声音说,“当然可以了,你们几个,把这个园子整理出来。”冬霜对远处路过的下人一指,他们就飞快跑了过来。
王爷吩咐过,这些天她无论想做什么都尽量顺着她。这点小请求,当然不在话下。
“王妃想种什么树?”
“我想要二十二天大的桃树树苗。”宁初婉淡淡的说。桃树,生命的象征!
二十二天,和出事那天距离今天的时间一样长,她,到底要干什么,冬霜虽然疑惑,却不多问,伸手指向身边一人,“去找树苗。”
宁初婉自己翻了土,种下一棵树苗,浇了水,仔细栽培。树苗,树苗,你要茁壮成长,我的孩儿已经逝去,你一定替他……好好的活。
二楼,江远洌站在窗前,远远望着院子里那纤瘦的身影。许多天不见了,这个女人,清雅依旧,宁静淡泊,单薄的身子,却似藏了太多的苦痛。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他犹豫片刻,终于转身出门。
“王妃,我们回房间吧,外面风大,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冬霜催促。
“好吧。”宁初婉不舍的看那树苗一眼,和冬霜出了花园。
走在铺着鹅卵石的路上,宁初婉便想起了曾经家中的那条小路,一种伤怀倏然涌上来,她只觉得伤感。
正失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她的身后响起,右边紧跟着就有一阵疾风吹来,宁初婉的右臂被重重一撞,“啊”!她站不稳,“砰”趴在满地突起的鹅卵石上,痛感,旋即遍及全身。
宁初婉在冬霜的搀扶下站起来,看见一个妖艳女人,已经趔趄到草坪里,撞她的人,应当就是她。
这个女人,急匆匆的要去干什么?竟然连她这么大个人都没看到。她正疑惑,就听见女人愤怒的声音,“不长眼啊你,怎么走路的?”
“喂,看什么看?我要你给我道歉!”这个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看恐龙一样的眼神看她,少见多怪!
“姑娘,请你自重一点,明明是你撞了人,道歉的人应该是你。”冬霜冷冷的说。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冷王爷的客人,你们对我如此无礼,如果我告诉王爷,能让你们死一百遍!”女人愤然,却憋红了脸,眼前这个女人,面无表情,就像冷面杀手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幽冷。突然地,她觉得,这两个女人并不平常。
“姑娘,就算你是王爷的客人,在王府不规矩,我一样可以请你出去。”冬霜冷冰冰的说。
“你……你到底是谁?”女人气恼。
“算了,冬霜。”宁初婉对冬霜轻轻一点头,倏尔看向那个女人,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该挡你的路,你请。”宁初婉闪在路边,让开了路。这种小事,她不想计较,况且,她更不想再与那个男人有半分牵扯,既然她是那个男人的客人,她也不想招惹。
“哼!算你识相!”女人气呼呼的走回鹅卵石小路上,刚走几步,却嘎然停住,“王爷……”
江远洌在一棵柳树后走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只是,他的眼神,却始终落在宁初婉身上,正眼也不看她一眼。





罪妃倾城 第36章 乖乖服从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藏在了柳树后面?难道,她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曾看到?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监视她?
“王爷,你是来接我的吗?”女人喜悦的扑到江远洌身上,娴熟的抱住他的胳膊。
却被他重重的甩开,“滚开。”匆匆一瞥,对她,竟是满目的厌恶,然后,他继续向宁初婉走去。
“王爷,是你叫人来传话说让我来的啊,你忘了吗?王爷……”她抬脸祈求。
“啪!”
却得他重重一巴掌。
“女人,没有人能在王府撒野,以后,别让本王再见到你。”他幽幽说着,却是这般蚀骨的禁令。
“王爷,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不顾红肿的脸蛋,流泪的眼中更增凄婉。永不相见!这个她爱的欲罢不能的男人,竟然这样残忍的就斩断了她的一切念想。
“冬霜,把她拖出去。”他终于不耐,皱一皱眉,便向宁初婉走去。
经纶的五官,尊贵的气质,美的这样纯粹,只是,这个男人对她,却似毒药。这张脸,即使再好看,宁初婉却也不想再看,转了眸,却正见被冬霜强行拖走的女人幽怨的眼神,可怜的女人,可知,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是注定的苦?
江远洌幽然走近,二十余天未见,这个女人,更加寂静,然,对他无视的眼神,令他骤然感觉到愤怒。明明已经靠近到她身边,怎么却感觉,离她越来越远?
“王妃,恢复的不错?”他勾唇,轻佻的一句话,便揭开她最痛的伤疤。
这个男人,全身带着毒刺,总是,无情的将她刺伤。还好,她已经习惯,虽是心痛,却也不流露一丝情绪,“还好,谢谢王爷关心。”
还是那般事不关己的语气,淡若清风,却总轻易的就点燃他的怒火。
他压抑,如果依着他以往的脾气,这个女人,都不知死过了多少次,可,对于和她的游戏,他偏偏情有独钟。
江远洌抬头手,修长的五指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用一种玩弄的姿态,缓缓抚摸。耗损了太多血气,这女人,脸色呈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清透的眼中,却总不见一丝情绪。
这个女人,对他,藏了太多。
“爱妃喜欢桃树?”他低头,薄凉的唇与她仅一掌之隔,吐气清香温热,声音竟然温柔。
切……她才不要,陷入他温柔的陷阱,在她眼中,他只是个无情的恶魔,她只能把心死死封闭,远远的和他保持距离,不然,只要一不小心靠近了,他就会立刻将她的心狠狠抓住,凶相毕露,痛加折磨。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远离,远离……
于是,她淡然撇开他的问题,连眼也不眨一下,自顾自的说,“我娘呢?能让我再见见她吗?”
眉头危险的蹙起,江远洌眼中瞬间阴霾,心里骤然升起一团怒火,正要咆哮,却看到宁初婉湖水般的眼,所有的火,瞬息全被她的宁静压制。
她,面无表情,虽然静雅,却也仿佛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这女人,也许,是他伤的太重。眉宇间恍然氤氲了一抹疼怜,他还是选择了温柔,“好,如果爱妃的表现令本王满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现在,把手放在本王腰上。”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妈妈现在就在王府里?宁初婉漠然的眸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看来王妃是不想见到你娘了。”江远洌轻勾唇角,双手一摊,轻叹。
“不……”她匆忙把纤巧的手放在江远洌腰上,“王爷,现在就带我去见我娘。”
“啧……王妃,那要看你能不能要本王满意,现在,乖乖的偎到本王怀里来,我要你,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温柔女人样子。”他邪魅的笑,看来,只有提起她娘,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才会稍微正常一些,真是有趣。
偎进他怀里,这,或许还能勉强做到,还要小鸟依人,还要温柔?!呵……如此高难度,她恐怕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怎么,王妃是不肯吗?”他悠然邪笑,仿佛莅临天下的王者。
“不,不是……”寂静的眼中骤然泛起慌张的涟漪,宁初婉猛然偎进他怀中,瞬间便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清新的气味混杂着上等茶香的味道冲入鼻中,他的一切,竟是如此熟悉。
这样,才有点女人味,他勾唇,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暖意,或许,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这样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受这许多的苦了罢。
江远洌从不知安分的手,早已放在她腰间,就这样,揽了她,向房间走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竟很惬意。
他的怀抱竟然也温暖,只是,她完全不敢去感受,她早已在他和她之间画上一条警戒线,决不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要去见我娘吗?你这是带我去哪里?”走到楼下时,宁初婉终于按捺不住。
“爱妃以为,本王会带你去哪里?”他神秘一笑,将她抱紧,径直走到他的房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咔嚓”江远洌开了门,“王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去呢?”
宁初婉往房间里一望,空空荡荡,妈妈根本不可能在里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咬牙,她毅然踏进去,刚站稳,却听到“砰”的一声,他已把门重重关上。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宁初婉背脊一阵发冷,怯意不由的在眼中流露出来。
“爱妃,勾引男人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江远洌大步逼近,一把将孱弱的她抱紧怀里,收紧的双臂,几乎将她单薄的腰身撕裂。这个女人,进门就一副羞怯、惊恐的样子,惹的他不安分的心,一阵躁动。
“王爷,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带我见我娘,你这个骗子,骗子!”宁初婉不住的挣扎、喊叫,他滚热的唇,竟然无法在她摇晃的脸上停留。
“女人,老实点!你赶走了那个女人,就要代替她为本王消火!”他真想对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怒喝,却不知为什么,声音出口,却软了许多。
已经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兽性早已难以按捺。有几次,他本可以去她的房间找她,但,每每想到她孱弱的身子,他就压抑了下来。今天,他叫人传来天香楼的头牌赵海儿,那个床上功夫很令他满意的女人,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赶走赵海儿。
都怪她,一进门就勾引他。
都怪她,她这副天真而害怕的样子,是他最想吃的甜点。
女人,不要怪我,这一切,都只怪你自己,“嗤”他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雪白的肌肤立刻露在他面前,纯洁的少女体香也溢出来,瞬间点燃了他狭长的眼眸。
“放开我,江远洌,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你只会骗人,只会骗人……”宁初婉挣扎着喊。




罪妃倾城 第37章 大换血
眸中骤然晃过一丝冷冽,江远洌猛的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奋力挣扎的她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是不是见上方秋音一面,爱妃就会乖乖顺从?!”他冷声,本可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占有她,但,此时,却觉那样太没无趣。
宁初婉咬着下唇在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胸,护住上身露出的大片白皙,抬眸间,表情早已淡漠,“我要见我娘”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目光交错,江远洌将自己的外衣扔给宁初婉,转身,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愣然的宁初婉寒声道:“愣住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
什么?这个男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江远洌停在一个看似很破烂的房门前。
门前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见江远洌的到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垂头:“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是。”
房门打开,落入宁初婉视线里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娘。”宁初婉的眼睛立即就潮湿了。
正在绣着女红的方秋音立即抬眼看来,“小婉。”
“娘!”宁初婉唤了一声,立即抬脚欲走进房,却被江远洌拉住手腕、“江远洌,你干什么!”宁初婉生气的瞪起眼睛。
“本王已经让你们见上了一面,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走吧。”江远洌邪肆的笑,轻佻的打量着宽大外衣下掩藏的姣好身材。
她见到妈妈太激动,竟然忘了自己这样的穿着,他是故意的,这个坏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泪水犹蓄眼中,这个女人,发怒时,总胜过冷淡时好看。他邪笑,邪恶溢出眼眸。他拽着宁初婉的手腕起步就走。
出于自然的反应,宁初婉甩开江远洌的手朝着方秋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怀中,“怎么,爱妃,你想变卦吗?”他眸已狭长,****一触即发。
“你放开我,我要跟我娘说话,你放开,放开!”她不老实的挣扎,却再次犯了禁忌,撩动起他滚热的火焰。
已经有太久,没碰过这个女人了,现在,别想逃走!
宁初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横抱起来。
宁初婉身体一震,小手勾住江远洌的脖子。
江远洌勾了勾唇角,恶魔的笑容在他的眼底绽放,他抱着宁初婉,那淡淡的沁香撩拨着他的心房,他脚尖一点,带着宁初婉腾空飞起,朝着房间飞去。
房间里,江远洌不多说话,俊美的脸,已经埋入她脖颈里,一阵疯狂暴吻。
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自脖颈被他吻过的肌肤开始疯狂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全身,一瞬间,全身力气,竟似被抽空,她像一块冰块,彻底融化在他滚热的胸膛里。
这个男人,就像有魔力一般,太致命。她的呼吸,竟不自觉开始急促。
不!不可以屈服!宁初婉猛然抬腿。
“砰”!
膝盖重重顶在他两腿间的要害部位,宁初婉紧接着,便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江远洌双手抱住下身,好看的五官拧成一簇,青筋暴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这个男人,狠狠咬着牙,恨恨的眼睛,像即将吃人的兽类。
这男人痛苦的眼睛表明,他伤的不轻,不过,应该不会死,管不了这么多了,宁初婉趁机转身,迅速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却听到他在嗓子里挤出的低沉吼声,“女人,你……给本王……走……”
不禁回眸,她再次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竟然忍不住对他嫣然一笑,“走就走。”
“砰”!她重重关上了门。
“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他咬着牙对关上的门说。
这报应,他应得!以后,他要怎么报复,也随他去吧,反正,逃过了一次便是一次。
现在她知道妈妈在哪里,下次,她可以偷偷的去看妈妈。
夜清凉心情忐忑,总觉他吃了苦头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宁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子夜了,今天他应该不会来了。
她紧闭了眼睛,正想安心,却听“咔嚓”一声响。
门竟打开,黑暗中,只听到熟悉的脚步,也感受到那陈冷的气息。
心已纷乱,早知,是仇家,终要找上门的,她亦安静,只等他靠近。
这个女人,该是睡了,睡的还真够死,他故意将脚步声踏的很响也不曾将她惊醒,他也不妨,趁她睡着把她办了。
“砰”!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早已利落的脱个干净,抹黑伸手去扯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双手猛的抱住睡衣,翻一个身,隔开与他的距离。
江远洌倒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轻勾,如此靓丽,可惜,黑暗中,她无法看到。
“你说呢,王妃,你说半夜爬到你床上,本王要干什么?”这个女人,还没睡,呵……正是时候,他正要好好教训她,不需要啰嗦,他已扑到她身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嗯……嗯……”她挣扎,后话却被他印下的唇死死堵上。
清香的口气,这女人,对他,自是美味。
这个男人,浑身滚热,身材健硕,体香好闻,像头狼一样啃她咬她,还压的她喘不过气,真是该死!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罪妃倾城 第38章 死了
一夜不得入眠,宁初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起身,便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下身干涩痛彻,他,是头十足十的兽。淡然一瞥,昨夜的事,她已不愿多想,穿了鞋,她走到窗前。
外面,一大群人在院子里锄草,竟很热闹。王府,是要大换血了吗?
“叩、叩、叩……”敲门声竟然很轻,“王妃起来了吗?”冬霜的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她,竟变得客气。
“进来吧。”该是又来监视她了吧,她刚醒来,算的好准时。
“咔嚓”,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早饭也没吃,把粥喝了吧。”
“先放那里吧,我不饿。”她淡淡的说,视线却一直在窗外,远远的,那个花园里,她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也该成活了。
冬霜走过来,并肩站在宁初婉身边,亦望见窗外忙活的人们,轻轻的说,“王爷今天命令把院子里的花草锄掉,全部种成桃树。”
宁初婉一愕,清冷的眼中倏然闪过一丝颤动。记得,昨天在院中,他曾问过她,是否喜欢桃树,难道,他种桃树会是为了她?
呵……他恨她还不够,又怎肯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况且,他的心思,她从不曾得知,也不想费心去揣测。
“王妃,喝粥吧,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熬了一上午呢。”冬霜的声音传来。
“好。”她答应着,目光扫过院子,眼中竟泛着涟漪。
“叩、叩、叩……”敲门声响。
“进。”江远洌幽然掷声。
左耳缓缓走进来,站在江远洌前,“王爷,我们查到宁天成的消息了。”
“快说。”眉宇收紧,冷眸中瞬间布满了仇恨。
“王爷,我们在邯国皇城闹市见到了宁天成,可惜,我们在邯国那边的人手太少,让他跑掉了。”
“你多带人手,亲自去邯国办这件事,这一次一定不要让他再跑掉!”江远洌冷冷的说。
“是,王爷,属下这就出发。”左耳说完,转身要走。
“左耳……”江远洌深凝的眸倏然一颤,“抓活的。”
“好的,王爷。”
左耳已退下,江远洌的眼眸却依旧深冷,原来那只老狐狸跑到邯国去了,可暗算他,并射飞镖威胁他放了宁初婉和方秋音……还有那夜想接应宁初婉出去的人,不是宁天成,那又会是谁?
除了宁天成,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他突然觉得,已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局之中,设计这个局的人,却藏的太深。这问题,前所未有的棘手。不过……他唇角突然勾起,倏尔邪魅一笑,清凉的眸中便绽放出一道冷光:无论是谁,既然,想跟他玩游戏,他就会静下心来,陪他好好的玩。
花园里,宁初婉用小刀在她种下的桃树上刻下一个小小的“婉”字,已是满园桃树,等她的树儿渐渐长大,这个字,也会随之长大,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满园的桃树中认出它。
二楼窗前,江远洌手拿望远镜,竟习惯了,远远的观察这个静雅的女人,也许,不靠近,才会免掉他那些莫名的烦躁,也免掉对她的伤害。
时光如水,恍惚间,竟过了三个月万物俱寂,又一个冷冬。
“王爷亲启:宁天成坠崖,尸体暂未找到,九死一生,已不可能有活的可能。”飞鸽信件上左耳的汇报。
“宁天成!”江远洌眉心微微锁起,深邃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嗜血,长臂一挥,将手里的信件以愤怒的姿势摔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恐怖:“宁天成,就算你死了,本王也要你曝尸百天!以解本王心头之恨!”
蝶儿……思念袭来,忧郁笼上心头,也该心安了,然,心里,却怎么空落落的?烦乱中,竟还有一抹担忧,眼前淡影拂过,竟是宁初婉忧伤的泪脸。
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了宁天成的死讯,会怎样?他的心,猛的一震,俊美无俦的脸,竟皱起波痕。
“王爷。”阴暗的角落,幻影沉声开口,脸色冷凝:“我们二十天前失踪的那三个人找到了,他们死在一个地窖里,每个人的身上只有两处奇怪的伤痕,王爷,我怀疑有身手不错的杀手藏在我们周围,我正在秘密的查这件事,在我找到他们之前,王爷一定要小心。”幻影清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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