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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剑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少少
黄执事初看第一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心说总算有人出来了,可是仔细一看,却“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王越?你没死?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没死?”黄执事修身养气的功夫,实在太差,惊愕之下,居然喊出了心里话。
“弟子运气一直很不错,侥幸侥幸!呵呵!”王越笑得很开心,能让筑基期的修士惊讶得喷水,何尝不是一种成就?
“你进去的时候,炼气期二层,区区十年时间,你竟然修炼到炼气期五层?以你的废物灵根属性,怎么可能?”黄执事内心的震动极大,对一个外门弟子也用不着讲什么礼节,用惯有的审问语气,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弟子修炼一直很刻苦,全力以赴而已!”王越表面笑得更加和煦,心里已把黄执事惦记上了!这个语气极为恶劣,好像时刻巴不得自己死去的执事,难不成已被张家买通?不管怎样,凭他这么想让自己死的份上,一定先让他死!
“哈哈,就凭你这废物根骨,再怎么努力也是废物!你是不是在里面吃了什么灵药?还说什么努力修炼!我们两个努力修炼二三十年,目前也只是炼气期六层。”另外两名弟子心中非常嫉妒,嘴中恶意的讥笑道。
“肯定是吃了什么灵药!快说,你身上还有灵药没?如果你知趣懂规矩,出去后我给你调个轻松的杂役活计。”黄执事目光极为贪婪的盯着王越的储物袋,质问道。
“这个,真没有!”王越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拳头紧握,手指被握得嘎吱乱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只是想低调的修炼几年,怎么就这么难?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现在已经到了极限,王越恨不得在黄执事这张老脸上狠狠揍上几百拳,把他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
黄执事一脸不信,冲上前,伸手想夺王越的储物袋。
旁边那位姿色平庸的女人却突然笑道:“咯咯咯咯,王越没死,功力大进,好像黄执事非常不满意啊?是不是我们全死在里面,功力停滞不前,黄执事才觉得开心啊?索要宝物不成,又要动手强抢?”
“哼,你是谁?想多管闲事?你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呢?入门时,你怎么学的礼仪?长幼尊卑的道理你懂不懂?按照规矩,你们应该喊我师叔,有意辱骂师门长辈,轻则杖击十下,重则逐出师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师门?”黄执事瞪着慕容烟,怒气冲冲的大吼,口水都快喷在她的脸上。
“赶你妈啊!”王越突然爆发了,一记勾拳打在黄执事的下巴上,一百多斤的身体被打得悬在半空。
“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无故侮辱同门?”黄执事的身体未落地,微隆的肥胖小腹又挨了王越一拳。黄执事的身体深深弯曲,痛得像只河虾,惨叫不止。
“想当我们长辈,你有资格吗?”黄执事的身体落地,王越一脚踹在他的裤裆里,痛得黄执事嗷的一声,如发情的妖狼,面目扭曲,直翻白眼。
“无故索要贿赂,轻则杖击一百,重则逐出师门,这条规则你又记得不?”王越如发疯的恶魔,在黄执事身上拳打脚踢,目光腥红,剑气凛冽,如刺骨寒风,压得黄执事喘不过气。
“你一直辱骂我是废物,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王越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右手快如闪电,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口气在他脸上煽了一百多个耳光。
王越爆发了,彻底的爆发了,从进入灵兽宗之后,他一直忍气吞声,不敢惹事,生怕被人逐出师门。就算有人在背后骂他,或者当面骂他,他都装傻充愣,只想换得一个安静的修炼机会,成就大道的机会。就算有仇,他也只是记在心里,暗地里下阴手。可是他现在才发现,你不发威,人家一直把你当病猫。
现在是修炼期五层了,又被百宝道人那个疯子炼制成了人形飞剑,又下了禁制,要求三十年内回去一次。还不知道将来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何必再小心翼翼的活?就算反抗,就算爆发,也有一定的底气了,也有一定的基础了。在外门弟子中,谁怕谁呀?只要能占理,不被宗内执法人员逮着,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都行!
王越以前总憋着一口气,压抑着心中邪火,慢慢积累,就像一个涨起来的气球,压抑越久,邪气就越重,极有可能产生心魔,影响修炼,甚至会因此发疯、发狂、迷失自我,此刻终于被黄执事点燃怒火之源,完全爆发,也算王越走运,利远远大于弊!
“你不是要贿赂吗?你不是要灵药吗?起来要啊?起来抢啊?”王越抓着黄执事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一脚把他踢到十几米外的墙上,巨大的力量,撞得黄执事当声吐血,因为摔得距离较远,王越身上那股杀气腾腾的剑气对他影响变弱,终于顺了气,回了神。
“王越,我要杀掉你……啊啊,我一定要杀掉你!”黄执事毕竟是筑基初期的修士,就算是用丹药累积出来的境界,平时又惫于修炼,但一身修为仍然远远高于炼气期的王越。暴怒之下,威压狂涨,顿时在石室内刮起一股狂风。一把青色的飞剑,从储物袋里飞出,嗡的一声,迎风变大,剑诀一捏,瞬间刺向王越的心脏。
从王越动手到现在,说来话长,其实只是几息之间的事情。王越打完了,心中畅快,念头通达,心中似有什么明悟,暴虐的灵气缓缓恢复正常,紊乱的呼吸慢慢平静,一种玄之又玄的意境在心头升起,身上华光闪烁,流彩溢光,一直无法控制的凌厉气息,缓缓收缩于体内,剑体中的材料溶合更更加完美,一呼一吸之间,犹如天然的血肉。面对黄执事全力刺来的一剑,似乎没有察觉。
慕容烟的脸色变得变去,眼睁睁的看着王越暴打黄执事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想起来劝上半句。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笑容满面的王越会突然发怒发狂,那种不顾一切,杀气凛然的冷酷模样,或许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王越打完人家之后,居然当场感悟天道,境界有了明显的提升。连一名筑基期刺来的飞剑都不闪不避!难道你不知道人形飞剑也会崩溃,也会受伤?太让人恼怒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好处都让你占了,我却得帮你善后。
慕容烟一脸哀怨的瞪了王越一眼,一拍储物袋,从中飞出一把电光缠绕的小剑,剑气呼啸,电光四射,瞬间就挡住了黄执事的青色小剑。
“大胆,你敢……你也想袭击师门长辈不成?”黄执事又恼又怒,牙齿掉了几颗,说话都不太清楚。
“哈哈,反正是你先惹的事,我又有什么不敢的!”慕容烟冷笑一声,剑随心动,在空中划了几个虚圈,光芒一闪,寻个漏洞,突破了黄执事的防御,雷电小剑直刺黄执事的脖子。
黄执事吓得面无人色,绝没料到慕容烟的御剑之技如此绝妙,又是炼气期十一层的雷灵根,这种极品的异灵根,怎么还在外门混迹?
来不及多想,慌乱之中,急忙祭出一张六御兵甲符,护在身上。
雷剑已至,刺在黄执事身上。
嚓滋滋!六御兵甲符抵挡两息之后,砰然碎裂。微弱的电光扫到黄执事,把他的头发电得竖起来。
叮的一声,黄执事的飞剑终于返回,挡住了慕容烟的雷剑。
墙角的两名弟子也从震惊中回过神,大骂王越和慕容烟胆大包天,竟敢袭击师门长辈,同时召出剑形符宝,就朝王越身上砸。
“王越,小心!”慕容烟对付筑基期的黄执事已经极为费力,没办法再分力,只好大声提醒王越。
王越玄之又玄的境界感悟中醒来,眼中精光一闪,轻描淡写的抓住射来的两把剑符,用力一捏,噗的一声炸烈。
王越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连眼睛都不眨半下。
噗!噗!
那两名弟子却因祭炼过剑形符宝,符宝一毁,心神受创,当即喷血。
“怎么可能?这个废物只是炼气期五层,我们两个都是六层啊!他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两名弟子吓得面色惨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刚才差点走火入魔,发泄完之后,神清气爽,实在是太过瘾了。看来,适当发泄,有益身心健康!”王越一拍储物袋,取出金蝉剑,笑眯眯的盯着站在墙角的两名弟子,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无良剑仙 第二十八章 毁尸又灭迹
天色阴沉,月黑风高。
王越拎着两名外门弟子的尸体,把他们扔进脚下的小湖里,血腥味立刻引来一只只模样狰狞的水中妖兽,争相把尸体撕成碎片,吞进腹中。
杀人毁尸的最佳地点,当数饲兽场。所以,王越又返回了饲兽场,专门处理尸体。
王越杀人了,从下定决心反击的刹那,他就决定了痛快杀伐!
杀伐要果断,绝不留后患,这是他做坏事的准则。
杀了两名外门弟子,又和慕容烟合力,打倒了黄执事,如果不是黄执事身份特殊,还需让他带自己离开饲兽场,王越不介意把他也杀掉,那才是真正的斩草除根。现在只能在他身上布下许多禁制,又让慕容烟在外面守着,王越才敢重返饲兽场,毁尸灭迹。
王越返回石屋的时候,慕容烟正笑嘻嘻的坐在桃木椅上,对黄执事训斥:“失踪了两名外门弟子,你该如何解释啊?”
“这个……那两名弟子在看守饲兽场时,因好奇,私自进入饲兽场,被妖兽吃掉了!”黄执事战战兢兢的跪在慕容烟面前,表面上的伤已康复得七七八八,体内的禁制才是他最恐惧的东西。
“我们打了你,又威胁你,又在你身上种下了种种恶毒的禁制,你想怎么报复我们啊?”慕容烟冲王越点点头,又笑嘻嘻的审问黄执事。
“不不不,我绝不敢报复你们,那是我做得不对!借我俩胆我也不敢报复啊!”黄执事吓得浑身颤抖,他又不是没反抗过,身上的禁制差点把他疼死,那滋味他绝不想再尝第二回,性命在对方手里呢,还谈什么报复啊。他现在只是后悔,后悔为干什么贪心,惹谁不好,去惹王越干嘛?当初收了张执事一点点好处,现在全赔进去了。
“嗯,这才乖嘛!你看,你是筑基期的执事,在内门有登名造册,我们不能杀你,也不想杀你。但是你要是有丝毫反抗之意,那可别怪我们使用一劳永逸的方法哟!”慕容烟笑得像只狐狸,循循诱导,让黄执事自己想出隐瞒事端的办法。
看调教得差不多了,王越这才说道:“尸体已经毁灭,就算用道家秘术寻找踪迹,也只能找到某个小湖的水妖身上。”
“咯咯,这样就好,就算黄执事有胆子去告密,他也没证据了。”慕容烟笑得很开心,似乎刚才的打斗,让她印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不但没有丝毫责怪王越惹事,反而高兴得眼睛一直眯成月牙状,就算现在她易容后的姿色非常平庸,却也极有女人味。
而且丰满娇美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味,直往王越鼻子里钻,离得太近,她呼出的幽幽香气都被王越吸了进去,一进一出的气流循环,让王越想起某种双*修之术,怕被看出不良的居心,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不管怎么样,这次,谢谢!”王越语气真诚的说道。
这句话说得前词不搭后语,慕容烟却听懂了,笑得更加开心。
“其实我没有那么可怕,你不要对我起那么重的戒心!”慕容烟的思维跳跃性更强。
“我没怕你!好像是你隐隐的怕我吧?”王越不甘示弱的说道。
“那不是怕,那是敬重1”慕容烟笑嘻嘻说道。
“一个炼气期五层的小修士,值得你敬重?”王越盯着慕容烟的手,因为刚才她用这只手,施展的禁制非常神秘古怪,金轮子说,那是一种上古妖族的文字。拥有如此神秘手段的女人,会敬重自己?王越真的很难相信。
“值得呀!在我心中,你不比任何修士差!”慕容烟这话说得有点露骨,觉得引起了歧义,表情微微羞涩,不敢看王越的眼睛。
“谢谢!”王越内心颇为感动,或许她是第一个没有看不起自己的外人吧!
“咱们之间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何必说这些伤感情的客套话?这么一会,你已说两声‘谢谢’了。”
“两句的涵义不一样的!”
“反正我听着都一样!”
“……”
王越和慕容烟聊天的时候,黄执事竖着耳朵偷听,这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两个联手攻击自己的小辈,竟然不熟。这个发现,让他更加的伤感,现在的小辈了不得,太犀利了,动不动就攻击师门长辈!关系不熟都敢联手反抗自己的意志,难道自己的行为已达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吗?
黄执事陷入了深深的反思和自责当中!
又等了一个月,廖东侯满身是伤的出来了,原来他在追踪王越和慕容烟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几只拳头大小的黄蜂,当即动怒,用飞剑绞杀了两只。不曾想,附近有无数的黄蜂巢穴,越杀越多,最后引出了几万只巴掌大的妖蜂,在他身上刺下了无数的尾针,皮肤上全是毒刺,跟刺猬一样,如果不是人形飞剑的体质特殊,恐怕早就中毒死了。
廖东侯有心在慕容烟面前装可怜,可惜慕容烟装作看不到,只是闭目修炼,闹得廖东侯面色幽怨,心中不愉。
张承誉在两天后出现在传送阵里,扫了屋里的众人一眼,带着惯有的傲气,谁也不搭理,远远的避开王越、慕容烟、廖东侯,坐在石屋的门口,盘腿修炼,只等最后的期限到来,好返回灵兽宗。
黄执事看到张承誉活着归来时,心中还暗暗激动,本以为张承誉肯定要和王越厮杀一场,帮自己报仇泄恨,哪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张家不是要杀王越吗?我前些天帮你们出气,连自己都搭上了,可你们见面后,居然当作不认识?连骂几句都欠奉……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恶劣了,你们居然合伙欺骗我的感情!你们怎能这样呢?
黄执事悔得肠子都青了,狠狠揉了揉眼睛,硬是把眼圈揉红了。
离开的最后期限终于到了,这次的饲兽场进入一百名弟子,安全归来的弟子只有四名。
黄执事知道,这可能是灵兽宗记载中归来最少的一次,被外门弟子知道之后,指不定怎么闹腾呢,饲兽场会被传成外门弟子的坟墓、刑场吧?
怀着复杂的心情,黄执事启动阵法,带王越四人离开这里。
此时,饲兽场出口处,已自发聚集了一千多名外门弟子。每隔十年,这种情况就会发生一次。因为每个外门弟子都有可能犯错,都有可能被扔进饲兽场服役十年,如果能从出来的师兄弟当中问到里面的真实情况,以后若是不幸进入,生存的机率可能提高一些。
张家的张执事也混在人群中,他并不是关心王越的生死,在他心中,王越只是一个废物,像只蚂蚁似的,随手都能捏死。之所以公开为难他,只是把他当成了一颗棋子,一颗用完即扔的弃子。张家老祖派张承誉进入饲兽场,执行的是件隐秘的任务,击杀王越只是一个幌子,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如果这回顺利,张家又能得到几把一阶或者二阶的法宝吧?这可是增强家族实力最重要的东西!”张执事美滋滋的想着,不知怎么回事,就想到了以前自己进入饲兽场的情景,让他顿时打了个寒颤,那鬼地方,去一次就够了,这辈子绝不想再去第二次。
嗡的一声,饲兽场的外层大阵打开,黄执事身后跟着四名外门弟子,脚踩灵兽飞板,飞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看……啊……只带出来四个活人?”
“天哪,这回只出来四名服役弟子?死亡率也太高了吧?”
“黄执事没有弄错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灵兽宗以前从来有这么高的伤亡率吧?这让我们外门弟子怎么活?”
“谋杀,这是赤裸*裸的谋杀!我早就听一位师兄说了,发的饲兽牌没有一点用,里面的妖兽照样攻击!”
“笨蛋!这里本来就是外门弟子的刑场,不犯重罪,谁心甘情愿的进入饲兽场?咦……那人不是废物王越吗?他怎么没死?”
“就是那个炼气期二层就被张执事扔进饲兽场的王越?灵根最杂乱的废物王越?啊,不对,你看他现在的修为,竟然是炼气期五层!”
“十年之间,修为境界提高三层,这种速度在内门非常多,在外门根本不可能呀!”
一千多人,七嘴八舌,乱糟糟的一片,惊诧的,愕然的,惊骇的,愤怒的,悲伤的,失望的……心情各不相同。
不过,张执事的心情最复杂,王越竟然没死,更离奇的是,张承誉也没死伤,那他们两个为什么能和平共处?难不成王越这个废物还有其它自保手段?
不可能!张执事自己推翻了这种猜测!
王家的实力怎么样,他心里很清楚,除了王家老祖有点能耐,其他人无须顾虑,因为一进入灵兽宗,就将失踪。王越一定会死,王越那个天才妹妹王怡也一定会死,只是,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承誉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杀王越?
张执事想得闹心,恨不得亲自操刀,冲到王越面前,把他砍成碎片!
本来心中已把他当成了死人,谁曾想这个死人竟然从棺材里跳出来了,还活得极为健康滋润,已是炼气期五层的修士了,要是再耽搁几年,说不准就能进入内门,杀一个内门弟子就比较困难了,若想杀得干净、不着痕迹,更是难上加难。
他咋就不死呢?尽给我添麻烦!张执事郁闷的思考着,决定亲自出手,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王越看到杂乱吵闹的人群,眉头微微一皱,他喜欢隐藏在暗处,不喜欢被太多人关注。虽然他知道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一定会被很多人关注。没办法,人太优秀了,到哪都会瞩目。
“好了,我把你们带出来,任务已经完成。你们自行解散,过几天去杂务处,领取应得的奖赏,下一轮的杂役事项,自去询问相关的执事。”黄执事心神憔悴,内心恐惧,急需返回自己的洞府休养。被两个炼气期的弟子狂揍一顿,又被他们设下邪恶歹毒的禁制,都快憋屈死了,再不回洞府休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黄执事一走,堵在山谷出口的一千多名外门弟子就涌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种种问题。
王越懒得回答,因为他心中厌恶这些人的复杂目光。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们的心?凭你们这种恶劣敌对的心思,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就算是慌话也不行。
趁着场面混乱,王越钻进人群深处,凭着多年在云霄城混迹的过人本领,身体调转一百八十度,再装扮成想往前挤的模样。于是,他很快就被后面的人往后拉扯,几拉几扯,他就被人拉出去了。
看着被围成一团的廖东侯、张承誉,王越报以幸灾乐祸的笑容。至于被堵的慕容烟,王越只能拱拱手,做个抱歉的姿势,没办法带她一块离开,目标太大了。
离开十年了,王越急着见妹妹王怡,当初走得太急,不知道妹妹听说自己进入了饲兽场,会不会担心的哭泣?
心中胡乱的想着,王越踩着灵兽飞板,飞过重重山峦,层层迷雾。这里地势偏僻,平时很少有人路过,所以飞行速度很快,转眼便飞出六七十里。正想改成御剑飞行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些异常,猛然回头,竟看到张执事手握着一把褐色飞剑,面色狰狞,杀气腾腾的向王越扑来。
“王家小废物,在饲兽场不死算你命大,就算你能出来,我也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就像我杀掉你那几个堂兄堂叔一样!哼哼,看剑!”张执事阴森的叫骂着,飞剑光芒大涨,从他手中呼啸而出,直射王越后心。




无良剑仙 第二十九章 初显峥嵘色(求收藏、推荐)
王越往右一闪,同时转身,一指点在褐色剑身上,叮的一声,二阶土系古纹剑弹出十多丈,而王越却被剑身上蕴含的强大真元震退数米。
以炼气期五层的修为,对战筑基初期的修士,差距太大,突袭成功的机率比较大,双方摆开阵式之后,就算王越身为剑体,也是苦不堪言,压力极大。
“张执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晚辈好像不曾得罪于你吧?为何突下杀手?”王越一脸谦卑的笑着,暗中却对金轮子做了笔交易,要借用一点点剑气,代价是王越欠他一百块低阶灵石。
“哈哈哈哈,说你是废物都抬举你了,刚才你没听到我说的?我暗中杀掉的王家子弟,至少也有三五人,我们两家的仇恨,只能用血来洗刷。你说,这个理解够不够?”张执事以为王越手上藏有法宝,这才挡住了自己的二阶古纹剑,并未往深处想,以为胜券在握,语气极为狂妄。
“我们王家曾接收一批被张家整得活不下去的苦命佃户,为此,两家闹得颇为不快,除了此事之外,并无其它深仇大恨吧?何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王越真不明白这里面的原由,也没听王家其他人说过,以前虽和张家子弟打打闹闹,只是抢些银子,勒索点财物,并无人命纠葛,王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曾亲手杀掉了张承宗。
“你竟然不知道?你王家老祖有一位远房叔祖,是灵兽宗的长老,而我们张家老祖也有一位至亲,同是灵兽宗的长老,算起辈份,这两位长老才是我们两家的真正始祖,他们之间的仇怨很深,本来也不会殃及后辈亲族,只是你老家老祖年轻时,在十万荒山的边缘遇到了王长老和张长老,当时两人已打得两败俱伤,在交谈之间,了解了亲缘关系,出手攻击了张长老,导致张长老伤上加伤,动用一件保命的法宝,这才侥幸逃脱,自此之后,双方的争斗蔓延到世俗家族中。”
王越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原来王家得到修真功法的原因并不是帮助了什么灵兽宗,而是直接卷进了灵兽宗两长老间的恩怨,原来赠功法、赚筑基丹给王家老祖的人,竟然是王家的一位远亲。这些秘闻,自己竟然不知道。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庶出子弟,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再或者是王家老家心善,以己度人,没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根本不知道张家已把王家列为了死仇,并且早就开始下手报复了。或许王家老祖仍在纳闷,进入灵兽宗修炼的王家子弟怎么一个个的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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