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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赫尔墨斯
“各位师兄弟,如今连咱们的镇派之宝都被那小贼毁了,以那小贼之前犯案从不留活口的血腥手段,等他出来后怕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说不定我们神虚派真的要被他杀个血流成河!既然横竖没个好结果,咱们倒不如先下手为强,集中全派之力布下神虚诛邪大阵,等那小贼一从黑王邪塔中出来,咱们就将他连同那座地牢一起轰成飞灰!”
其余人一愣,随即相互交换着眼色,窃窃私语起来,好几人脸色都露出赞成之色,那名长眉细目的老道又是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道:
“不错,就算那小子再怎么厉害,在那黑王邪塔中也已经消耗了不少法力,若是猝不及防下遭到神虚诛邪大阵的强力轰击,怕是也只有遗恨当场的份儿了!”
这老道这么一说,立时又有人点头道:“是啊,虽然咱们现在看不到黑王邪塔里面的情况,但之前那小子就已经受了伤,想必黑王临死反扑时也能多少让那小子吃点苦头,说不定就直接将其重创,届时咱们再出手偷袭,就算那小子再厉害恐怕也承受不住。”
好几个人都跟着附和起来,一时间众人脸色之前的担忧之色也渐渐淡去,反倒都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但那位眉目间颇有慈态的计长老却皱着眉头,略一沉吟后出声道:“严师兄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大家也都看到那人的实力是何等惊人了,就连黑王的那座剑阵都困不住他,恐怕就算咱们布下神虚诛邪大阵,也不一定能保证将其灭杀,到时候若是被他逃了出去,日后再不择手段的对付咱们,那咱们神虚派可就真的永无宁日了!”
严松脸色一沉,道:“那依计长老的意思,莫不是要咱们全派向那小贼屈服不成?”
“屈服倒不至于,倒是可以折中一下,”那计长老略一沉吟道:“我们可以先跟他谈一下,看看有没有和解的可能,若是不行再照严师兄的意思与他彻底翻脸也不迟。”
严松当即冷笑一声道:“和解?计长老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咱们设了这么个圈套让那小贼钻进去,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你觉得以那小子穷凶极恶的脾性,会同意跟咱们和解?他若直接翻脸倒也罢了,就怕他嘴上同意心里不同意,只是使个拖延之计逃了,日后他再对咱们门中弟子报复起来,那时你又能奈他如何?!”
计长老眉头一皱,略有深意的望了严松一眼,淡淡道:“严师兄何以就认定那人脾性穷凶极恶?城外那些劫掠杀人的案子咱们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只是道听途说,以前也从未有人见过那凶犯,直到今日严横师侄回来后咱们才知道是那人做的……”
严松脸色微微一变,冷眼望着那计长老,声音有些不善的道:“计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老夫有一事有些疑惑,听说那凶犯作案从不留活口,不知道严横贤侄他们又为何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以那人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恐怕要将严横师侄他们一一灭杀也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吧?!”那计长老淡淡的说道。
“哼,那是横儿亮出了神虚派的身份,那小贼就算自恃修为了得,不怕咱们神虚派,但若是彻底跟咱们闹翻了,日后在这寒烟城周围行事恐怕也会多不少麻烦,我估计那小贼是是不想彻底得罪咱们神虚派,所以才对横儿他们留了手。”严松目光一闪,冷声道。
“是吗?”那计长老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随后却扫了其他人一眼,道:“不是老夫不相信严横师侄,只是那些毕竟都只是听别人所说的,而刚才发生的那些才是咱们亲眼所见,那人为了一个小童就敢以身犯险潜入咱们山门之中,就算那小童是他的亲人,也可见那人是个重情之人;而之前中那小童被震伤时,那人在那种动辄便可见生死的激烈斗法中,却依然先设法为那小童疗伤……从这两点看来,老夫倒觉得那人并非那等劫掠杀人从不留活口的冷血绝情之辈,不知道各位师兄弟又是如何看法?”
其他那些长老在计长老说这番话时便已开始思考,此时听计长老这一反问,立时便都有些踌躇,看看计长老,又望望另一边面沉如水的严松,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计长老也不在意这些人的沉默,只是淡淡道:“老夫说这番话也不是想说明那人的人品如何,只是想为大家也为老夫自己争取一个可能存在的和平解决此事的机会,如是大家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去跟那人开战,老夫也绝无二话。”
计长老这么一说,那些老道反倒沉不住气了,当即便有几人开口道:“计长老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就先去和那小子接触一下试试,反正谈不通再打也不迟。”
“就是就是,说不定那小子迫于咱们神虚派的威名,只要咱们再许他点好处,说不定那小子也就把这个暗亏直接吞肚子里去了……”
“是啊,咱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多不像话,要是能不动手就解决问题自然最好不过了,还是先试着跟那小子谈谈的好!”
见这些人一会儿的工夫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严松立时气的脑门上青筋暴跳,差点跳起脚来直接将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一个个掐死。
严松终究是难压众议,一群人最后还是依从了计长老的意见,决定等叶恕从地牢中出来后先与他接触一下再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众人还是决定先做好战斗的准备。
等一群人各自离去召集门中的弟子后,严松目光一寒,取出了一枚传音符,激发了开来。
“横儿,叫上你那一群手下,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星落 二百七十一、紫薇周天剑
二百七十一、紫薇周天剑图
那群老道士在那座大殿中打口水战的同时,叶恕却依然还在于那怪老头变化的那条巨蟒搏斗……
只是凌若虚一剑斩开那巨蟒的脑袋后,那巨蟒立时发出一阵惨嚎之声,而与此同时那另外九条巨蟒也行动一滞,再不像之前那么灵活,令叶恕立时感到压力一轻。[bsp; “看来那怪老头才是关键,灭掉他后恐怕这些巨蟒也就没了指挥,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叶恕心中当即明白了这一点,也立时不再与那九条巨蟒纠缠,而是与凌若虚集中火力朝那怪老头变化的巨蟒攻击起来。
一道道剑光飞出,夹杂着几道雷法轰击在那巨蟒身上,立时炸得那怪老头发出阵阵惨呼,而那条巨蟒被炸中的部位也立时崩散成了一片片秽气,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秽气崩散,那条巨蟒渐渐的几乎变成了之剩一堆骨头的样子。
只不过这条巨蟒的骨架却整齐有序,好似原本就是一条真正的蟒蛇的尸骸,而不是像另外九条巨蟒一样,随便那些乱七八糟的骨头填充进去的那样;而且这条巨蟒的骨头好似经过了魔门手法淬炼,并不惧怕秽气,反倒能靠秽气滋养似的,根根晶莹透亮,不像叶恕之前看到的那些尸骨那样,被秽气腐蚀的千疮百孔的模样。
“看来这人生前真的是个妖修,这具尸骸恐怕就是他自己的本体,应该是被人以魔门炼器之法,连人带尸体一起跟这件法器炼成了一体。”凌若虚说道。
虽然听起来够惨的,但叶恕一想起那满地整片的白骨,就无法对这怪老头同情的起来,因为若不是他实力足够,恐怕现在也变成了那副样子,而一想起之前那条被那怪老头啃得血肉淋漓的断臂,叶恕不由一阵恶心,手中的法术立时施展的更迅速了几分。
凌若虚那一剑好似直接伤到了那怪老头的神魂,因此那白骨巨蟒虽然也懂得反击,但却好似全凭了本能,再无之前怪老头那么难缠,再加上那九条秽气巨蟒也状态大降,叶恕反倒是越打越轻松起来。到了后来叶恕连耗费法力庞大的飞仙七绝剑阵也不用了,和凌若虚一起直接用雷法轰击起来。
只是那九条巨蟒也就罢了,由于湮灵阵已毁,秽气得不到补充,被雷法轰中之后再次凝聚成形已经越来越慢,渐渐已经无法对叶恕构成威胁;但那怪老头变化的那条白骨巨蟒却颇是难缠,凭借着他那具异常坚硬的蛇骨死扛着叶恕和凌若虚的轰击,迟迟不肯倒下。
叶恕眉头一皱,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当即让凌若虚在前面顶着,自己却将所有的剩余法力凝出一颗跟方舟那么大小,直径足有三米的紫霄金雷,瞅准一个机会便照着那白骨巨蟒裂成两半的脑袋丢了过去。
轰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后,那巨蟒连最后一声惨叫都没机会发出,便轰然倒塌下来,整个脑袋连着小半段身体都被直接炸飞了。
可怜生前死后都曾经轰动一时的妖蟒黑王,临死都没机会跟叶恕说出他的名号……
“咦,那是什么?”
叶恕不经意间抬头一望,意外的看到那些炸的飞入空中又落下来的碎骨中间,竟有一个东西飘飘荡荡的飘落下来,好似不像骨头,而那怪老头身上连片遮羞布都没有,更不可能是衣服的碎片,叶恕目光一动,抬脚走了过去,站在那东西的正下方等着那东西落下来。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全身的法力都用光了呢。
等那东西落入手中,叶恕仔细一看,目光立时亮了起来……
那件东西好似一幅画卷,但材质既不是纸张,又非金非铁,连凌若虚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制成的,而这幅画卷上画着的却是一幅星图,最左边书着几个大字——紫薇周天剑图。
“剑图?难道是……”叶恕眼中亮起惊喜的光芒,而下一刻凌若虚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应该没错,这幅剑图恐怕就是之前那怪老人施展的那副剑阵了,只不过这幅剑图好像需要足够的飞剑配合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凌若虚道。
叶恕心中一跳,立时想通了一件事,在这个空间中到处都是秽气,飞剑什么的到了这里立时就会被秽气污损,所以即便以前有修者带着飞剑落入这个空间,那些飞剑恐怕也早就被毁了,而那老人也只能凝聚秽气代替飞剑了。
如此说来,之前叶恕能够突破那道剑阵,恐怕还是占了那些秽气凝聚的飞剑威力不足的便宜,否则若是遇上真正的飞剑组成的这套紫薇周天剑阵的话,叶恕能不能胜出还很难说……
想清楚这点后叶恕不由有点后怕,但很快便被得到这么一件强大的法宝的喜悦所代替了。
叶恕仔细一看便知道,这件紫薇周天剑阵图便是根据人体内的大小周天,对照以紫薇帝星为中心的星图,演化出不同的攻击轨迹,最多可达一百零八道之多,显然之前那怪老头也无法发挥这幅剑图的全部威力,也只能演化出三十六道攻击轨迹而已。
而一百零八道相互穿插补充,却又绝不会相互妨碍的攻击轨迹,叶恕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难以对付了,要真是拿来对敌,那威力怕是绝对在他如今施展的飞仙七绝剑阵之上!
不过也有一点让叶恕有些头疼,那就是这幅剑图所需的飞剑数量极多,根据这剑图上的注解所说,要组成一道剑流轨迹,至少就要十把飞剑,而且是品质越高越好,那就是说要完全发动这幅阵图,那就要一千零八十把飞剑,这个数量光是想想就让叶恕感到有些发晕……
要收集起这么多飞剑,除非是叶恕去把一个剑修门派抢了,否则就凭他自己去炼制,那要炼到猴年马月去,光干这个他也就别想修炼了。
叶恕郁闷的挠着头,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座倒塌的白骨怪塔剩余的上半段上,突地心中一动,当即掠了过去。
叶恕突然想到,既然这件剑图能够被那怪老头保留下来,那说不定就还有什么其他好东西被那老头藏着,现在那老头已经被炸的形神俱灭了,想找他留下来的东西自然也只能去那座白骨怪塔中找了。
叶恕从一个之前被他轰出来的窟窿中进入了那怪塔之中,立时便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差点直接吐出来,因为那塔中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污血和骨头,似乎都是被那怪老头吃剩后随手丢下来的。
强忍着退出去的冲动,叶恕四下大略一扫,没有什么发现,便立刻朝上一层掠去。
一路搜索下来,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叶恕倒也没有太过意外,毕竟这座怪塔中比外面的秽气还要浓郁数倍,就算有什么好东西被那怪老头收了回来,只要不是像那副剑图那样材质特殊的法器,恐怕早晚都要被腐蚀掉。
不过当叶恕掠上最顶层后,却脸色一动,只不过他发现的并不是什么法器宝贝,而是几个活人!
那几人显然都神志清醒,只是似乎被人制住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到叶恕上来只是两只眼睛咕噜噜乱转,露出一脸惊喜的神色。
“湮灵阵靠不断注入生人血肉和冤魂怨气才能维持运转,这些人应该就是被投入这里的祭品了。”看到这几个人后,由于叶恕已经将元婴收回体内,重新回到了叶恕识海之中的凌若虚脸上露出一抹唏嘘之色,沉声说道。
叶恕眼中闪过一抹同情与愤怒,同情的是这些人的遭遇,竟被人活生生的丢入这里,当成牲口一般被人生吞活吃;怒的是那些把他们丢入这里的人,竟做得出这等惨无人道的事,简直不是人!
叶恕立时就想去解开这几人的禁制,但当他的目光在这几人身上扫过时,却突地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与警惕……




星落 二百七十二、祭品、遗迹
二百七十二、祭品、遗迹
角落里那三个人恰好是一老一少和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上身赤膊,身上布满了许多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却是三人中精神最好也最镇定的一个;而令叶恕吃了一惊的却是另外那一对老少,这两人身上衣衫倒是干净完整,但叶恕却认得那是神虚派的制式法袍。
“你们是神虚派的人?”叶恕望着那三人,问了一句。[bsp; 那一老一少都眨了眨眼,而那大汉却只是望着叶恕,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叶恕略一皱眉,取出几粒能迅速补充法力的丹药丢入口中,略一炼化后经脉之中终于生出一丝法力,叶恕便抬手一点,解开了那三人禁制。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多谢……”那老者立时拉着那少年朝叶恕拜谢,而那中年人只是朝叶恕点了点头,神色间颇为冷淡,毫无感激之意。
叶恕也不在意那大汉的态度,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人是从来不知道感恩为何物的,这不是三言两语能教育过来的,而叶恕也没闲工夫做这种事,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那老头当即道:“回恩人的话,老夫和这小子却是都是神虚派的弟子,这人却不是,他是关在我们门派地牢中的重犯……”
听那老头说自己是囚犯,那大汉只是冷笑一声,脸色露出一抹讥讽之色,而那少年却一皱眉,忍不住道:“什么神虚派弟子?他们根本就没把咱们当成自己人看!”
那老头当即脸色一沉,呵斥道:“别乱说,毕竟门派对咱们有栽培之恩,就算……”
“就算人家把咱们当成猪狗卖了杀了,咱们也得感恩戴德?”不等那老头把话说完,那少年便抢白道,把那老头堵得一愣,却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争辩,急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少年冷冷一笑,又继续说道:“其实依我看,咱们也跟那猪狗没什么两样,从小被人家选进来,随便教给你点东西,然后一辈子就得替人家卖命;人家高兴了,就随便赏你点东西,不高兴了,随时都能把你踢出门去,而遇到问题需要牺牲了,当炮灰的也永远是咱们,甚至就像今天这样,直接扔下来当祭品!哈,我算是看清楚了,这种门派,我倒宁愿从来没进过!”
那老人被这番话说得张口结舌,多年的愚忠思想影响下让他本能想阻止这少年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但心中又隐隐觉得少年的话好像也没错,一时也不由有些困惑起来。
叶恕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中便有了底,看来为了给这件法器中的湮灵阵提供祭品,生出足够的秽气对付他,原本关押在那座地牢中的犯人都全部被丢进了这件法器,难怪之前那地牢中的牢房里会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那个设下这个陷阱想对付他的那人,不但对这些囚犯草菅人命,更丧心病狂的连自己门派中的弟子都敢下手,而这两人显然就是那些牺牲者其中之二,要是他再晚点到,恐怕他们也早变成了那怪老头口中之餐了……
知道这件事后,叶恕对那个设计这一切的人可算已是深恶痛绝,他不清楚那人到底是那黑脸的严横、还是那个胖子罗温,又或者是那神虚派的执法长老严松,但他却已然下定了决心,定要将这人揪出来除去,不然留着一个如此阴险又心狠手辣的敌人,只要他在这层冰天大陆一天,恐怕都难以安寝!
那少年虽然口中已是恨极了神虚派,但毕竟从小寄身于神虚派中,此时被门派出卖,愤怒之余却也跟那老头一样,有些失落和茫然不知前路的迷惑。
叶恕没有安慰他们,以他的立场实在不是那个开导他们的合适人选,于是叶恕便转头望向那中年大汉,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是犯了何事被神虚派关押?”
那大汉望了叶恕一眼,略带几分讽刺的道:“我不知道现在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你们搞出来糊弄我的幻术,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想从我嘴里得到那份地图,门儿都没有!”
“地图?”叶恕一愣,不由有些奇怪,听这大汉的话,似乎他认为眼前这一切都是神虚派针对他设下的一个骗局,目的只是想从他口中套取一份什么地图。
略一思忖,叶恕便将这大汉的心思猜透了个大概,也算是明白了这人的态度为何如此冷淡。
看那大汉一身的伤口,显然吃了许多苦头,恐怕为了那份地图神虚派已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力气,但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就是使出幻术的办法对他诱供也不是不可能的。
换个角度一想,叶恕觉得若是他自己落入了这种境地,在经历过严刑拷打等各种逼供的方法之后,恐怕也不会再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大概明白了这大汉的事,叶恕不由松了口气,反正他也没想过贪图那张什么地图,只是想知道这大汉的底细,如今虽然没问出什么具体情况,但也知道他并非是因为犯了什么恶事才被抓来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叶恕当即也不再问那大汉什么,只是掏出一个小瓶丢了过去,然后便转身走到一处略为干净的角落,盘膝坐下调息起来,为待会儿离开这个鬼地方做些准备。
那大汉见叶恕竟然就这么把他丢在一边不管了,也不由有些诧异,打开那个小瓶倒出几粒丹药一看,当即目光一亮,认出那丹药品级不凡,不由又望了叶恕一眼,随后略一寻思,便直接取了一粒丹药吞了,把其他的又小心的装回那小瓶中,随后便也原地炼化起那丹药的药力来。
叶恕和这大汉各自打坐调息,那一老一少也不敢打扰,只是不时相视一眼,想到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脸色都有些忧心忡忡。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那大汉当先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闪动着几分惊喜,他虽然看出叶恕给他的那些丹药品级不低,却也没想到效果如此好,只是这么点功夫他被严刑拷打后在体内留下的一些暗伤就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而身体表面的那些皮肉伤却已基本痊愈,就连原本腐烂流脓的几处最严重的伤口也已经重新长出了新肉,结痂愈合了。
那大汉望了还在打坐的叶恕一眼,脸色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继续闭上眼调息内伤。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叶恕才睁开了双眼,略一内视,发觉之前消耗一空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七成,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前叶恕替天火派去大沼泽布置传送法阵前,也从暮云那儿分到了一些疗伤辟毒的各类丹药,只是一直没怎么用过,此时一试才发现这些丹药效果奇佳。不过想想也是,他们那几个执行任务的都是天火派的重要人物,其中还包括了他们掌门的儿子,自然那些丹药也是最上等的。
叶恕满意的站起来,那一老一少立即跟着慌忙站起身来,紧张的望着叶恕,想要问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叶恕冲两人一笑,扫了一眼已经睁开眼睛也正望着他的那个大汉,道:“我的法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咱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那一老一少听叶恕的意思似乎没想丢下他们,立时狂喜的点头,那大汉却脸色一动,开口道:“且慢……”
叶恕望向那大汉,也不说话,只是等着他的后文。
那大汉见叶恕依然是这么不咸不淡的样子,也不由好似被打败似的露出几分无奈的苦笑,说道:“或许这一切都是神虚派设下的骗局,但现在我也不太确定了,不管怎样,我想我都该跟你道声谢,并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古承天……”
“古承天?侠义门副门主?”
一听这个名字,叶恕也不由一愣,之前跟陆小九在一起时,也曾听陆小九提过寒烟城的一些事,当中自然也提到了包括神虚派在内的几个比较有名气的门派。
而叶恕之所以记得这个古承天,便是因为他所在的那个门派“侠义门”了,因为这个门派的名字太不像修者建立的门派了,反倒更像世俗中那些武者的门派,所以叶恕印象才会特别深刻。
而想起这个侠义门,叶恕不由又联想到了陆小九提起过的,最近关于这个门派闹得纷纷扬扬的另一件事,那就是,这个门派不久前在一次出外捕猎妖兽的时候,机缘巧合的发现了一个上古修者留下的遗迹,据说那极有可能是一位分神期大能的洞府!
“莫非……”
叶恕目光一动,想起古承天之前提到的那什么地图,再联系那个传闻,叶恕不由生出一个猜测——难道神虚派想从古承天口中得到的那个地图,就是那处遗迹的所在?!
***
怎么搞得收藏又掉了……郁闷,自我感觉最近状态不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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