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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亲非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麻雀船长
前两名得奖者都是体育系的,齐啸云输得不冤。
不过齐啸云做为一个神话,被打破后引起的反响是剧烈地。
只是没人敢拿齐啸云调侃,张诚虽然念了不少篇什么“看着校草孤独却坚持的背影,我,流泪了……”“齐啸云,加油!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no1!”……但都比较正经。
倒是夏宁远隔壁宿舍那个被强“暴”三项的胖子,样样都没拿到名次,最后自己悲愤地上了篇稿子,而且还因为审核老师中场离开而被通过了。
“……做为一名三高人士,我容易嘛?谁说胖子一定是神投手,那根叫标枪的玩意,你坑爹的吧!那个助跑距离,也太远了吧!扛着这玩意,跑得我肝颤!铁饼是神马,不是我飞它,是它飞老子啊!……”





[重生]非亲非故 第31章 校运动会下
跳高排在运动会举办的第五天,这时候许多项目都接近尾声了,气温也陡然下降许多,赛场上的人明显变少了。
夏宁远穿着赛服觉得有点凉嗖嗖的,身体紧绷着,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
不过他看到齐啸云一脸认真的压腿热身,心多少安定了点,跟着做了一遍热身运动,血气就上来了,手脚也不再僵硬。
虽然是大学的校运动会,但校内的体育系并没有跳高的拔尖人才,而且要照顾其他系的选手,起跳高度参照的是高中生的水平,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放水。
就算如此,夏宁远看到那个高度还是有点腿抖。
“别想太多,一会儿你注意看我怎么跳,很简单的。”齐啸云侧头悄悄地说。
比赛还没开始,围观的人不怎么多,齐啸云又正好站在夏宁远身边,被挡去了一部份身影,并没有人发现校草居然也在这里。
夏宁远咽了咽口水,点头,心里甜滋滋的,就差没冒泡,紧张因此而缓解了许多。
其实在比赛前,齐啸云也拉过绳让他试跳,但面对绳子并不那么恐惧,就算绊到也没影响,可现在是根横杆,杆子后头摆的垫子厚得让他怀疑自己会不会还没跨上去就先绊倒……
报名跳高的人不多,除了体育系、自动化系、还有就是经管系了,总共也才六个人,也就是说哪怕是被淘汰,只要能跳过起始高度,也能混个名次。
齐啸云抽签抽到的是一号,不过他没什么心理障碍,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很,甚至显得有些冷酷,在瑟瑟寒风中,落到别人眼里就有那么些杀气了!
果然,从齐啸云助跑开始,他就如一只丛林中追逐猎物的猎豹,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眼神锐利,跑步时带起的风简直像能割人一样,让围观的人都不由得后退,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眼看着齐啸云就要冲到横杠下了,他突然左腿发力,右腿往上一跨,随后腰一弹,整个身体往上前方提了提,留在后边的左腿也跟着横到身侧,一下子就过去了,还高过少许。
过杆后,齐啸云就放任身体跌在软垫上,整个人几乎都陷了下去,不过垫子弹性很好,他几乎是立刻就跳了起来,走到休息区,等着之后的比赛。
夏宁远脑子里就像着了魔一样回放齐啸云过杆那一霎间的动作,怎么看都充满了力与美的韵味。
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鼓掌声与叫好声,可见会那么认为的不止夏宁远一个。
尽管这只是起跳高度,但齐啸云的初跳就已经让人惊艳。
每轮跳高是有三次机会的,而且中学生的高度只能算是一般难度,夏宁远虽然只有半桶水实力,但勾了两次杆后,也总算找到点感觉,第三跳连跳带滚挺狼狈地过去了。
相比之下,经管系的一个四眼帅哥就惨了点,三次都掉杆不算,最后一次把眼镜给跳飞了,引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声,最后连着围观群众都一起摸了半天,才找着眼镜。
随着高度不断上涨,夏宁远只勉强撑到第三回涨高度就落败退场了,不过好歹不是垫底,混了个倒数第二名。
最后和齐啸云咬得很紧的是体育系的一个瘦子。
此时的高度用跨越式已经不好使了,齐啸云和瘦子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背越式,而且都跳得不错。
当然,夏宁远觉得同样是采取背越式,齐啸云在半空中仰面下腰的动作显然比较迷人……
结局挺让人意外的,但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瘦子的柔韧性与弹跳力比齐啸云更好,但心理状态就差了些,见齐啸云紧跟不放,脸上明显焦躁起来,以致于之后没有发挥好,连跳三次,最后一跳是勉强过的,却又被系在身后的参赛号幅给蹭了一下,他落下,杆也落了。
齐啸云以微弱的优势得到了第一名。
不过在围观群众的眼里,齐啸云分明是胸有成竹——面瘫误导人啊!
在广播宣布这个消息时,所有人眼中的齐啸云仍然是一脸淡定,但夏宁远却发现他两只眼晴都闪着愉悦的光芒,嘴角也是悄悄上弯的,很可爱。
齐啸云听到排名的第一时间就是四下看夏宁远在哪里,在夏宁远走近的一瞬间,他几乎是有些失态地紧紧拥抱住夏宁远。
周围的人都当齐啸云是像其他得胜者一样用行动来渲泻心中的喜悦,立刻应景地鼓掌喝彩,却不知道在夏宁远同样拥紧齐啸云的瞬间,齐啸云低声说了一句:“我很高兴有你一起。”
齐啸云很快就松开手,去裁判那里确认信息。
夏宁远却站在原地老半天,对刚才那个拥抱久久回味,嘴边不自觉地挂着傻笑。
大约是少有,于是显得尤其可贵。
他无比喜悦于齐啸云每一次为自己破例的行为,就仿佛像是看着从未开启的蚌壳正一点点地向自己敞开,露出里面迷人的珍珠,幸福、满足、各种美好的情绪油然而生。
从来不知道喜爱一个人会像这样似乎永远没有极限,毫无厌倦感,历久弥新,如同发酵的美酒,越发香醇。
夏宁远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对齐啸云的了解越多,就能找出更多可爱的地方,越是如此,越是舍不得放手。
时不时的,就很想把齐啸云抱在怀里,仔细揉过一遍,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哪怕什么也不做,看着他因自己而牵动表情,变得生动,都是一件极美妙的事情。
夏宁远看着不远处齐啸云的背影,有种难以言欲的心动,与情|欲无关,而是看到这个人就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仿佛寻找到了生命的价值。
想要珍惜,付出,只为了他一个回眸……
在寒流带来的冷风中,夏宁远木讷的脑袋又一次莫名文艺了,于是陶醉于自己幻想的夏宁远,在运动会结束后,光荣地患上了感冒,足足擤了一个月鼻涕,并且将病毒感染给了每一个靠近他方圆一里的人。
齐啸云也不例外。
几乎是夏宁远感冒刚好,齐啸云就开始咳嗽不停。他是惯于隐忍的人,又不想打扰别人,因此总是压抑,越是如此,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是惊天动地。
虽然流鼻涕这种不太优雅的反应吃过几回药就消失了,但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齐啸云的两只眼睛都红通通的,看在夏宁远眼中简直是泫然欲泣,只恨不能自己替他受苦。
除了齐啸云,张诚与廖仕杰也难逃感冒的魔掌,于是一个宿舍倒了仨,每天早操点名和早点就全靠夏宁远一个人了。
夏宁远倒不嫌麻烦,反正他挺乐意替齐啸云做事,只是捎带上张诚与廖仕杰而已。
不过,夏宁远额外的细心体贴,除了齐啸云之外的人就享受不到了。
张诚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团,鼻音浓重地饮恨长叹:“小远子,这里有三个病号,你怎么就给齐啸云做冰糖炖梨,这待遇差别也忒大了吧!”
廖仕杰喉咙肿得都不爱说话,连吞口水都困难,于是嗯哼一声配合张诚的哀怨语气。
夏宁远无辜道:“也不知道谁说我是校草的守护神将……”
张诚顿时激动起来:“搽,老子这叫宁死不屈,顶着巨大的压力揭露真相!”
廖仕杰连着哼哼两声。
“……”齐啸云存心气人一样,一口气把热乎乎的汤汁喝了下去,意犹未尽地咋了咋嘴,呼出一口热气,又含了块雪梨肉抿着嘴细细嚼。
夏宁远看着齐啸云两腮微鼓的样子,差点以为面前坐着只兔子,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把,或是狠亲几下,不过碍于宿舍里还两盏上万瓦的灯泡,只能按捺下去。
张诚果然受不住刺激,可他又不敢对着齐啸云挑衅,于是在床上翻来滚去地撒泼,不停地哼哼哼,还念叨个不停,反反复复都是“没天理!没人性!”
廖仕杰更是搞笑,每听张诚念一句,就配合地哈哈,搞得齐啸云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夏宁远差点没笑喷:“靠,当你们是哼哈二将啊,想吃还不容易,我帮你们去门卫大爷那订,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张诚得意。
廖仕杰也满意地哼哼。
“你们去取的时候自己付钱。”夏宁远取过齐啸云手里的汤匙,眼疾手快地将一块梨肉塞进齐啸云嘴里。
齐啸云完全是下意识的配合,两腮因为咀嚼而微微颤动,等反应过来,整张脸都红透了,就差没有顶上冒烟。
夏宁远在张诚与廖仕杰爆发的哀嚎声中,第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重生]非亲非故 第32章 圣诞节的小刺激(从这章 起V早起的鸟儿们小心别买重)
校运动会结束后,寒流一拨拨的来,气温急剧下降,冬天就这样在所有人不知不觉中降临。
等感冒病毒被彻底摧毁,圣诞节也到了。
这年的冬天特别冷,夏宁远找了个借口避开齐啸云,花了半个月生活费,在市中心的商场里挑了一副露指羊绒手套做为圣诞礼物。
手套是米色的,非常柔软,看着就让人觉得暖和。只要想到齐啸云戴着它的样子,夏宁远觉得整整一个月没开荤很是值得。
平安夜那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有半数以上的学生都悄悄溜出去过节,老师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到。
张诚和廖仕杰倒是想拉夏宁远和齐啸云一起参加联谊活动,借着齐啸云的名气勾搭漂亮美眉,无奈夏宁远已经盘算好了要和齐啸云单过,大课一结束,就拉着齐啸云跑了。
江滨那块地皮的拆迁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由于上头有指示,催得紧,相应赔偿落实也很快,大多数户主都接受了换房补贴,也有少部份像夏宁远一样选择原拆原迁,但夏宁远所享受的优惠政策自然是无人能及。
此外,仍有一些钉子户还在死扛,但他们不知道,政府方面支持江滨整改,这片旧楼被推倒是势在必行,他们的坚持并不能换来更多的好处,反而错过了前期换房资源丰富的优势。
不过这边还没有彻底拆迁,周边已经在动手整治了。
江水流速缓慢的一段区域,一座开放式公园正在筹建,虽然目前仍光秃秃的只有一片沙滩和一截不长的人行道,几盏观景灯,但水流治理已颇有成效,又胜在地势空旷,很适合放风筝和焰火,居然吸引了不少口袋没钱的学生情侣,以及住在附近的居民。
夏宁远和齐啸云两人不习惯穿得太厚,而且校园里人气重,教室与宿舍里又有暖气,大衣里头仅衬衫搭件v领毛线衫,连围巾都没围,坐车时还不觉得,到了江边就发现冷风一个劲地往脖子里钻。
公园附近支着不少大排档,用红色的硬帆布围出一个个帐篷,阵阵香味从里面冒出来,吸引着冻得直发抖的人们往里走。
夏宁远和齐啸云也找了一家香味最浓的大排档钻进去,点了些辣炒砚子、剁椒鱼头等刺激血液循环的菜色,吃得嘴唇发红,浑身直热汗,这才鼓起勇气顶着寒风到公园里闲逛。
国人凡是过节都喜欢有焰火助兴,公园里到处都是卖焰火的小摊,许多小孩都缠着大人们买,就连一些情侣也忍不住玩起了浪漫。
齐啸云一时兴起,买了不少小孩子们特别喜欢的冲天炮,还有点燃后就转个不停的蝴蝶型焰火,他玩得起劲,还拉夏宁远一起。
夏宁远的实际年龄已经过了感兴趣的时候,但是看着齐啸云像个大孩子一样,捂着一边耳朵,用引香点炮,然后又迅速躲到他身边的样子,心中居然同样快乐,竟也傻乎乎的跟着放了起来。
一口气把所有的焰火送上夜空,夏宁远与齐啸云不约而同地仰头看着那刹那芳华,待繁华落尽后又为对方眼中仅有自己的倒影微笑。
他们悄悄避开人群,手牵着手顺着江边走。
夏宁远指着目前因户主们迁离而显得空洞萧条的楼盘,很是兴奋地诉说几年后的情形,甚至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今后他们住在这里的生活。
齐啸云听了只是嘴角上翘,并不打断夏宁远的幻想,似乎对那些还没实现的未来毫不怀疑。
夏宁远想起那个已经离得很远的上辈子,脑子里瞬间有无数画面闪过,其中记忆最深的竟然不再是自己落崖的痛苦,而是得知齐啸云出国后,一瞬间茫然无措的心情。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像是突然发现身边少了样什么,但也说不出如果存在对自己有什么意义,惘然若失。
虽然之后他为脱去债务而松了口气,但其实是惭愧于有这种想法的,况且在知道齐啸云出国后的第一反应恐怕才是最真实的吧,不过下意识忽略了。
也许在上辈子,齐啸云就不像他所以为的那样,只是记忆中的一个过客。
“我经常梦见许多事情,你也在里面,”夏宁远紧了紧握着齐啸云的手,“梦里面我们的关系很不好,总是吵架,我觉得你讨厌我,实际上你对我挺好的,可惜我不知道。”
齐啸云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为什么吵架?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夏宁远迟疑了一下,不想说因为余谨,便开始转移话题:“也不是吵架,梦里我总是听不懂你想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喜欢了齐啸云才开始了解这个人,而了解了这个人才发现他更值得去爱。
总之,只要想起齐啸云当初是带着对爱情的无望离开这里,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生活,夏宁远隐隐有种心疼的感觉。
齐啸云向来不是纠结的人,他感觉到夏宁远并不想继续深入谈这个话题,就不再问下去。
“夏宁远,为什么突然对我好?”他换了个问题。
这是齐啸云第二次这么问,甚至语气比第一次更加慎重。
夏宁远还记得自己曾经很意外地问这也算好吗?那时他不知道,不久之后就会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看起来很酷,内心却无比柔软的家伙,而现在……他似乎依然说不出所以然,并且他一样觉得对齐啸云还不够好。
“我不知道。”夏宁远也想过。
难道是因为上辈子欠了齐啸云的债,所以这辈子以身抵债?
事实上,他很清楚感情的产生与欠债关系不大,欠债只不过使他更加注意这个人,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齐啸云动了心却说不明白。
因为感动?显然也不是。
夏宁远没那么丰富的情商,如果不是死亡带来的恐惧太过强烈,他恐怕会更执着于从余谨身上寻找真相,而不是痛到醒,直接选择放弃。
或许余谨就是个迷障,使他无法看清自己真正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若是离开了迷障一定无法存活,然而当他走出来,却发现属于自己的幸福其实垂手可得,只是被一再错过。
“我喜欢你,想爱你,我控制不了……”夏宁远恍然发现所谓的真相其实就这么简单。
不是有句话说:情不知从何而起,从何而终?如果真的可以用语言描述说明,那还叫爱情吗?
齐啸云定定地看着夏宁远,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黑亮,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的表情是严肃的,但并非不快,他用一种坚定地不容拒绝力道,紧握十指交握的手,十分迅速地在夏宁远嘴角留下一吻。
“夏宁远,记住你说的话!”齐啸云这么说着,眼神、表情乃至全身的气息都散发着奇异的坚持,仿佛是在警告夏宁远别想有机会违背,又像是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夏宁远被齐啸云头一次面对自己展示出的强势震了一下,心跳却激烈加速,那是属于雄性本身面对同样强大的同性自然而然产生亢奋与征服欲。
他为齐啸云如此明显的表达出同样的占有欲而欣喜,一时间冲动战胜了理智,忘了身处何地,不再去关心是否有人会看到,他只想紧紧地抓住这个人,不给任何离开的机会。
他们站在无人注意的江边亲吻,前所未有地激烈,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感受到对方的索求而迅速火热。
夏宁远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同时有些惊讶地发现齐啸云头一次在亲昵时露出沉迷的表情——半阖的双眼掩藏着一丝急切,当夏宁远受欲|望趋使将亲吻延至脖颈时,齐啸云居然配合地倾斜出角度,方便夏宁远接触更多部位……
就像是一把火瞬间燃起,夏宁远失态地将齐啸云压制在江边的铁栏上,用更大的力道吸吮属于齐啸云的气息,胯自发地进行原始的摆动,挤压着齐啸云同样硬热的部位。
夏宁远有些迷恋地看着齐啸云仰头时那如献祭般优美的曲线,意识里只剩下属于男性本能的掠夺欲,稍显用力地咬在齐啸云喉结的部位,感受到他出于生理性的畏惧轻颤时,又不由得放柔了力道,细细舔吻。
齐啸云发出了低沉暗哑的喉音,有点像是不适又有点像在撒娇,总之听在夏宁远耳中不啻于极品春|药,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然而,在开放式公园里进行某些私密的运动显然是不合时宜的,突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像一盆冰水让夏宁远迅速从头到脚降温。
他觉得自己的运动神经前所未有的敏锐,匆匆捧着齐啸云的脸用力嘬了下唇,拉着人就往旁边尚且稀松的绿化带里钻。
两人一口气奔离了公园,站在大马路边喘着粗气,有些紧张的看着彼此。
尽管体内深处迸发的情|欲并没有立刻消散,但脑子无疑清醒了许多。
夏宁远刚缓口气来,想说点什么却愣住了——路灯的明亮光线下,齐啸云略显湿润的眼睛仿佛蕴藏着无限风情,此时视线的目标正是自己。
他眼珠不错地盯着齐啸云看,觉得身体里依然有股躁热挥之不去,甚至还有加剧的倾向,恍惚间,紧握着齐啸云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摩挲。
齐啸云的脸慢慢红了。
他平时就算运动再激烈,脸上也很少出现血色,但是害羞的时候却又极容易发红,只不过这种时候实在太少,就算夏宁远也没见过几回。
夏宁远发现自己爱死了齐啸云因他而脸红的样子,就像现在。
不过齐啸云并不是软弱的小兔子,脸上的红晕很快就消退了下去,一脸泰然自若地回视夏宁远。
两人互瞪了半天,倒是夏宁远陡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手下的调戏不敢再进行了,眼睛也开始四下乱瞟,假装看风景,心里开始揣测是不是可以再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深度交流一下……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明天还有课。”齐啸云弯起嘴角。
夏宁远的胡思乱想顿时被扑灭,果然别指望来个情不自禁,还是要主动出击才有便宜可占。
两人赶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到学校,一路上没再多说什么,手却始终握着。
末班车图省事,只留了上下车门位置的照明灯,夏宁远借着黑暗的掩护时重时轻地在齐啸云手上捏捏揉揉,齐啸云也不甘示弱地以手回击。
两人极有默契地不看对方的脸,一本正经地盯着车外飞逝的街影,手上却不停折腾,不知道的人看到他们恐怕还当是互不相识呢。
但是,那种近似于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缠绵亲密感却使两人的笑容一直没有断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余谨再次来袭!
今天入v,这章先放出来,早看到的人就当福利吧,小心不要买重哦。




[重生]非亲非故 第33章 改变的历史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门卫大爷早已睡下,夏宁远和齐啸云两人头一回爬了铁门,跟做贼一样悄悄摸回宿舍。
张诚和廖仕杰这次倒是回得很早,都躺在床上探着头热烈讨论把妹的相关事宜。
当然,他们对于此时才回来的两只表示了强烈的鄙视。
在两双眼睛的“监督”下,夏宁远更不可能做什么小动作了,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齐啸云脱了外套,以十分撩人的姿态爬上床——毫无疑问,一切只是夏宁远单方面的幻想。
夏宁远怏怏地躺回自己床上,回味着他和齐啸云在江边失控的场景,光想想,下面又有点难耐了。
正觉得失落,手机突然狂震起来,掏出一看,竟然是齐啸云发的短信。
“谢谢你的手套,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在柜子里!”
夏宁远之前趁课间休息溜回宿舍,把手套藏在齐啸云床上,本以为最快得明天才会被发现,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翻了出来。
虽然事先没有奢望过齐啸云会准备礼物,但隐约还是有几分期待,现在更是一秒也等不下去,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柜子,打开,里头静静躺着一套运动时必备的护膝,再一看,还是阿迪达斯的,夏宁远的嘴差点咧到耳朵去。
“我也很喜欢你的礼物,爱你!”夏宁远爱惜地把护膝连摸了好几遍,果断地锁上几乎从来不锁的柜门,也给齐啸云回了条短信。
宿舍里的灯早熄了,张诚和廖仕杰虽然被夏宁远突然扑到柜子那的动作吓了一跳,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顿了顿,又开始性致勃勃地谈论与女人有关的带色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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