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英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云笑笑生
你说这小子靠裙带靠关系吧,那一身战场上的疤痕就能说明这小子枪林弹雨比自己经历的都多。可是要说二十岁就获得了特级卫国勋章、成为整个华夏国最年轻的少校,这不是扯淡么?现在是和平年代,除了在军事科研领域表现突出的科学家和那些屁也不是的文工团文艺兵之外,军功累积是非常缓慢的。二十岁非文职的少校,到自己这个年纪,岂不是要成为将军了?
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蔡中华并不喜欢楚天扬。但是让他昧着良心说话,性格耿直脾气火爆又嫉恶如仇的蔡中华做不到。
“怎么说呢,反正这小子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大狗熊晃了晃一身的横肉对蔡中华说道:“那等见了面,我揍他算不算殴打长官?”
听大狗熊这么一说,围过来的战士们立刻来了兴趣。这些最精锐的特种兵可不管你什么领导干部,要想领导这支部队,要么,你有深厚的指挥功底,要么,你就有超人的伸手,哪怕你有一方面让大家服气都行。真要是上面派来个二百五,这群士兵是绝对不介意给自己的上级来一个下马威的。
冒牌英雄 特种部队
蔡中华其实也有些犹豫不决。()虽然这小子看上去不是个绣花枕头,但是谁知道真正是个什么货色?想到和自己搭班子的天狼政委,蔡中华在众人期期艾艾地目光中缓缓说道:“别他吗的扯淡了,你敢殴打上级,明天我他吗就送你去军事法庭,你当人家那军衔、那特级卫国勋章是摆设?那是国家的脸面懂不懂?”蔡中华说到这里,又露出了一个只有自己人才懂得的笑容:“不过嘛,适当的切磋还是可以的,训练的时候鼻青脸肿都很正常,只要没断了胳膊断了腿,就算那小子给上面打了报告,我也不怕。”
“嘿嘿,嘿嘿。。。”这些特种兵没心没肺地笑着,期待着给这个华夏国最年轻的少校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特种兵的世界,和他知道的世界根本不一样。
“嘘。。。嘘,政委来了,大家散了吧!”一众人低着头,又回到各自的训练器械前,挥汗如雨玩命练了起来。
“老蔡,你回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略有些胖的中年人大老远就冲着蔡中华打招呼。
“老大,你小心点吧,这个小王八找你一圈了,你说上头是不是脑袋有病,怎么派这么一个白痴过来?等找机会他俩我一块帮你料理了。”大狗熊一边在自己的杠铃两边增加配重块,一边低声对蔡中华说。
“闭嘴,这个王先奎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那边正愁没机会插进来,你敢动他人家岂不是就名正言顺地插进来了吗?”
看到王先奎白白净净虚胖的脸,蔡中华打心眼儿里腻歪。()今年44岁的王先奎,隶属于华夏国国防部第二特战大队序列,国防大学计算机专业博士毕业,大校。
天狼特种部队铁板一块,让庞系如坐针毡。这个部队,别说掌握,就连军费审核都是的。这样一支超级精锐的队伍打不进去,庞系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整个天狼部队中高级军官全都都是宁致远提拔起来的,要想从内部分化瓦解,似乎不太可能,所以庞系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以电子信息战为由,将王先奎这枚庞系的钉子硬生生插进了天狼特种部队。
这也是为什么沈卫国对那个黑客级的天才陈明亮和鑫鑫如此器重的原因,国家安全,最重要的就是电子信息和网络的安全,所以庞系这枚钉子虽然插得很让人恼火,但是却抓住了时机,谁也没法提出异议。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派系虽然还处在秘密的争斗期,但是像蔡中华这样憨直的军人,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的。军人不是政客,虽然有许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毕竟在骨子里,还是有七分热血,尤其是天狼这样特殊的特种部队。
蔡中华冷着脸和王先奎互相敬礼,王先奎亲切地拍着蔡中华的肩膀说道:“这个月上面要进行实时网络阵地抗干扰实验,上头的意思是咱们内部进行山地级别的对抗,我已经跟黄老他们沟通完了,就用b区山地,时间和具体人员你来安排一下。”说到这里,王先奎似乎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说道:“看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忘了。昨天汇报工作的时候,庞副主席特地嘱咐我要保证兄弟们的安全,增加一些必要的预算。今天下午吧,今天下午老蔡你辛苦一下,把这两年的支出和每一年的预算表给我,我找人算一下需要多少。”又拍了拍蔡中华的肩膀,挥挥手急匆匆地走了。
“什么他吗的玩意,呸!”几个特种兵围了过来,冲着王先奎的背影猛吐口水。
蔡中华满脸铁青,让他领导一支队伍作战、受伤甚至牺牲,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让他面对军人中的政客,面对他们厚颜无耻的指责、挑衅和渗透,蔡中华到现在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对付他们。
部队的班子里,什么时候看见过政委和队长这么说话的?要前两年的预算,其实就是王先奎想看一下这几年天狼武器装备的配置情况和军费预算,蔡中华明白,可是人家说的也没有问题,想到这里,蔡中华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赶苍蝇一样挥挥手骂道:“都滚一边去,老子今天心情不爽,都早抽啊?在这唧唧歪歪有个屁用,谁能怎么样他?滚滚滚!”
看蔡中华黑着一张脸,大家都知趣地退了下去。其实大家都知道,人家是政委,天狼内部的工作学习生活,无论哪方面政委问一嘴都是应该的。就算过几天人家向你要缅甸行动的详细计划,你也得给人家看看。没有行动指挥权是真的,但是人家有知情权。
郁闷也好,牢骚也罢,还是要执行上头下达的任务命令。蔡中华回到自己地面上的办公室,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保密电话拨通了沈卫国办公室的电话。
“沈部长,现在说话方便吗?”蔡中华开门见山地说道:“刚才王先奎来了,要求公布预算组织演习,我想请您那边帮忙盯着点。”
蔡中华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宁副主席那边我会当面汇报的,您知道他最近也不是很方便单独接触部队,我会找他方便的时候汇报的,那就麻烦您了。”
刚要挂电话,就听沈卫国在电话里说道:“中华啊,我刚刚听那个老家伙说,楚天扬可是坐车往你们那去了,你要小心点啊。”
“楚天扬?”听到这个名字,蔡中华下意识地问道:“他来干什么?”
沈卫国呵呵一笑道:“那小子小心眼呗,要去找茬打架,你跟你的手下说一声一定要小心。”
蔡中华心里冷笑,就凭他那三分颜色,难道还想开个染坊?嘴里却说道:“没问题,沈部长,我会约束手下不要做出过激行为的。”
挂了电话,沈卫国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听不进去,吃点亏也好,这仗早晚得打。”
冒牌英雄 较量(一)
虽然站岗的士兵平日里都是目不斜视挺拔得如同青松一般,但是当两名战士看到楚天扬穿着一身休闲装从出租车里钻出来的时候,还是很好奇地看了一眼。()跟在楚天扬身后的两个黑黢黢的小个子更像是从土里刚刚钻出来的土拨鼠,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个地方,十个司机有八个不愿意来。这小子难道跟司机有亲戚?
正想着,就看见这小子从裤裆里掏出十几张百元钞票扔给司机,那司机笑得花团锦簇,在车里不住问道:“哥们,要不我在这等你啊?”
楚天扬摆摆手:“不用了,谢谢啊,一会他们用军车送我们回去。”
两个对面站着的战士用交流了一个不要脸的眼神,继续漠然地站岗。楚天扬东张西望了一阵,实在没有找到一个背风的地方可以尿尿,才悻悻地紧了紧裤腰带,慢吞吞地走向警戒线。
看这地方风水不错,哥哥想尿泡尿的地方都没有。
“站住,军事禁地!”荷枪实弹的士兵一声轻喝,让楚天扬吓了一跳。
“那么大声干什么?”来找茬的楚天扬就怕事情闹不大,嬉皮笑脸地用手指了指地面:“看见没?这只脚还差一厘米才踩线,线外面你管不着吧?”
楚天扬手舞足蹈了半天,发现人家两个站岗士兵根本就不搭理他,才唉声叹气地掏出电话打给蔡中华。
“老蔡吗?我是楚天扬,嗯嗯,我到你们家门口了,赶紧派人来接我,我来检查一下工作,毕竟以后咱们就是战友了,工作要是做不好的话,万一你这支队伍拖了我的后腿怎么办?好了,我在这等你。”
看着楚天扬挂断电话,即使有纪律,两名士兵的眼神依然有些涣散。这小子嘴里说的老蔡,难道是蔡中华大校?这小子是在找死吧?一个士兵揉了揉眼睛,想仔细看看楚天扬的样子,另外一个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知道,原来这不是做梦。
看到蔡中华的脸能拧出水来,战士们就知道自己的老大要发飙了。
“狗熊,小豆和三德,一会儿有客人要来指导你们训练,好好表现,谁他吗的要是给我丢了人,我关他一个星期禁闭!”说完,蔡中华微微整理了一下军装,快步走了出去。
“哎呀,蔡哥,你怎么亲自出来了?多不好意思啊,你看这事弄的,你日理万机在百忙之中还抽空来接我,啥也不说了,晚上饭你请了,我要是不去我就是蹲着尿尿的。”
憋了一肚子气得蔡中华差点没被楚天扬这一出弄背过气去。这小子刚才难道是鬼上身了?尼玛,就算大家处的好,晚上凭什么我请你吃饭?蔡中华一脸阴郁地领着楚天扬坐上了轻型电瓶车。()好半天才让自己笨拙的嘴找到方向感:“楚少校想指导我们哪方面的训练?我让战士们准备一下?”
楚天扬大大咧咧地挥挥手,从裤裆里变戏法一样变出两支烟,讨好地递给蔡中华一支。吓得蔡中华连连摆手,差点从电瓶车上掉下去。
这玩意点燃了抽?这小子口味好重啊!
“随随便便指导指导算了,反正看你手下这些软脚虾也就那么回事,再怎么训练也训练不出来。根据你们手下那些软脚虾制定一个战术,省得到缅甸那边山林你们掉链子。”透过烟雾,楚天扬毫无客气地说道。楚天扬身边的两个肤色很深的少年,就那么面无表情地坐在车上,似乎对楚天扬和蔡中华的对话没有一点兴趣。
蔡中华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想掐死楚天扬的冲动,阴沉着脸,将电瓶车开成了公路赛车。基地一尘不染的柏油马路上,看见蔡中华一路疾驰而过的军官都瞪大了眼睛,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儿,撒腿就向地下的训练基地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唤同事:“蔡老大要发飙了!快去看看!看看这次谁要倒霉了!”
跟着一起跑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技术人员一边跑一边问:“怎么的了?说说先?”
“蔡老大又把电瓶车开成了公路赛,不是发飙是什么?”
“啊!这可是大事儿,这次蔡老大开了多少迈?”
“刚才小李在后面偷偷放了军犬,没追上,你说得多少迈?”
“我靠!最少八十!这得多大脾气啊!快走快走,这次热闹大了!”
就算蔡中华能把电瓶车开上天,楚天扬也依然觉得很慢。看着自己这边的轮胎在急转弯时已经离了地,楚天扬笑呵呵地逗弄自己的两个手下:“你两个小子睡着了?人家蔡大队长亲自开车接你俩,你俩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躲在车上睡觉?”
看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同时憨憨一笑,继续坐在车上沉默,楚天扬威胁道:“你俩再这样,下次你哥俩我谁都不带了。”
略壮一点的少年搓了搓厚实的大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大,我。。。我们哥俩一直都这样,我家老二比。。。比我还笨,我们。。。我们。。。”
楚天扬一摆手:“行了,别他吗说了,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弟弟不能叫老二。”
基地虽然占地面积广阔,可是在如此高的时速之下,还是很快来到了天狼特种部队特训的地下基地。从表面看,地下基地只有一个碉堡式的出口,在出口上面,是八个巨大的换气装置,在碉堡型入口的周围,是一队队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士兵。虽然看不到地面上的火力布置,但是楚天扬能够感觉到,这里的隐秘火力绝对相当的强悍,而且,这里也不是只有天狼特种部队那么简单,一道电光瞬间划过脑海——最精锐的天狼特种部队,很有可能在守护着共和国重要的秘密。
燕京,长安街新华门内。整个中南海姹紫嫣红,四月的沙尘天气并没有影响到国家权力中枢的运行。
宁致远淡淡地看着第一秘书送上来的海外部分报告,看到负责海外部分的国安局负责人在结语上写着的评论,微微一笑。
由于国安分为国内和国际方面,在改革开放之后,又分为国家安全与利益两个方面。所以实际上,国安内部也是派系分化严重。作为国安和公安的一哥,沈卫国的身上自然是深深地打上了宁系的烙印,而国安还有一部分属于中间派系,因为涉及不到国家和派系之间核心利益的争夺而逐渐被边缘化,还有一部分,则是庞系的坚定支持者,这也是沈卫国随时提防内部泄密的原因。提交报告的并不是庞系的支持者,作为海外国家安全调查部门,这个部门是的,只向沈卫国和中央军事委员会汇报。由于沈卫国并没有直接参与到楚天扬非洲佣兵团的组建而是由李东安上将全权负责,所以国安内部除了沈卫国和绝对的亲信之外,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海外调查部门也只是通过各类手段、根据非洲局势近年来的变化,做出的判断。在报告中明确指出这支非洲排名最后、几乎没有任何战绩的佣兵,在几次对外闪电袭击时使用了非常先进的非常规武器,这些武器甚至在西方都没有实现列装。所以才引起了国安的高度重视。
放下报告,宁致远笑着喝了一口茶。茶是台湾高山冻顶乌龙,是宁致远最喜欢的一种茶,每当喝起这种茶的时候,宁致远就会想起民族统一和复兴这个沉重的话题。路漫漫其修远兮,尤其是华夏国这样的东方大国,内忧外患,每一步行动都格外的艰难。
“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第一秘书站在自己身边,专注整理文件的样子,宁致远就觉得很有趣。
女孩儿叫罗艳艳,是原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罗长虹的女儿,今年41岁。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追求她的人的确不在少数。一是因为罗艳艳本身家境的显赫,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一个生活在中南海、跟随在未来一号身旁的第一机要秘书。也就是说,除了军事上的行动和挂着特殊保密文件她无权查阅之外,首长所有的批阅文件,基本上都要经过第一第二机要秘书的手。这样一个未婚的女人,那些想在仕途上登峰的男人们又怎能忽视?
掌握六门外语、毕业于燕京大学哲学系,又受英格兰剑桥大学法律系的邀请,出国留学两年。虽然这两年的留学生涯差点让罗艳艳失去了成为第一机要秘书的机会,但是最后时刻,宁致远还是在罗艳艳的资料上签了同意两个字。自从宁致远在十五年之前成为党中央、中央军委下一任领导人的候选人之后,罗艳艳就一直跟在宁致远的身边。这些年耳濡目染,早就已经了解了首长的生活习惯和政治抱负,也深深为宁致远的魄力与远见折服。
听到宁致远的问话,罗艳艳笑着将一部分红头文件装进整理袋,用尾指勾起一缕散落下来的头发说道:“是有些奇怪,在这个年代,首长似乎对一个人和一支人数很少的部队投入了太多的精力了。”
罗艳艳知道,首长是一位真正平易近人没有架子的领导。他喜欢自己的属下直言纳谏,说出自己的困惑和怀疑。所以,罗艳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语气有什么不妥,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短视。事实上,她和第二机要秘书一样,对宁副主席的所作所为有着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宁致远笑呵呵地摆摆手,眉眼中还有些孩子似的小得意。
“这些不过是小手段而已,一个特级卫国勋章,是他今后应得的,不过我敢打赌,那小子对待特级卫国勋章的重视程度,甚至不如一辆汽车。”想到特工拍下来的那个叫方什么的女孩手中半截特级卫国勋章,宁致远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敢如此对待国家荣誉的军人,楚天扬绝对是第一个。
“部队山头林立,有时候就连我也没有办法破网。而且在和平年代,就算最强悍的天狼级特种部队,也难免会产生夜郎自大的心思。楚天扬是一把不按规则出手的刀,装备给他的那些新型武器,就是为了将他打磨得更加锋利,在需要的时候直接刺向敌人。”宁致远得意地喝了一口茶,乐呵呵地笑着说道:“这小子又何尝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们俩就像一老一小两个无赖,拼了命想多占些对方的便宜而已。”
“至于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现代战争,打的就是资源和国力,先进的科学技术、武器装备都是必不可少的。个人的能力在这个时代已经最大程度地弱化了下去。”宁致远表情微微变化,身上和蔼的大哥哥形象慢慢散去,此刻,他就是那个华夏国未来的掌舵人。
“但是,你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爆发大规模战争、爆发超级武器战争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所以,很多时候,小规模的局部战役,或者是双方精锐部队之间小股的碰撞,其实就是一种战术。当这种战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由恰当的人发起完成时,这种战术上的意义甚至就能上升到战略上的意义。”
宁致远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在南美洲和北美洲秘密培育亲我们的势力一样,全世界的大国都在世界各地扶植自己的势力。怒之兵团、海王之星、红门。。。。,别小看了这些看上去不能跟国家力量抗衡的势力,一旦它们拼了命,都足以引起一个国家和地区的冲突,影响国际形势。而且这些势力,多多少少与各大地区的黑色势力和收入有关系。”
宁致远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政治家的睿智(也有叫狡猾的),慢悠悠地说道:“更何况,这小子手里还有新型的潜艇和最新式的坦克设计图。”
十年默默寒窗苦一举成名天下闻真后悔当年没好好学习光谈恋爱了
冒牌英雄 较量(二)
基地里静悄悄的,王先奎也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赶到了基地。()如果说蔡中华对楚天扬是一种讨厌的话,那么对王先奎,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憎恶。能够出卖民族和国家利益的人,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之恨。
“全体都有,集合!”蔡中华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散落在基地的天狼特种部队士兵立刻开始集结。不到一分钟,散发着彪悍和危险气息的特种部队集结完毕。
迅速、整齐、一丝不苟,装逼。。。。楚天扬的脑海中蹦出一连串形容词。最后的一句其实就是妒忌,想象着猎人佣兵团那些只要不是打仗不是训练就永远懒洋洋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家伙,即使心狠手辣的楚天扬,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每每呵斥这些家伙,这些家伙都嬉皮笑脸地向自己敬一个歪歪斜斜的军礼,然后要求楚天扬给自己示范,我示范你妹啊!
别说正步走,就连站军姿,老子都他吗的不会。不过话收回来,上战场玩命的时候,站军姿有个鸟用?所以,楚天扬只能看着这些家伙嘻嘻哈哈地背上五十公斤重的特战背包,高高兴兴地进行十公里武装泅渡。在他们看来,宁愿用这样的方式来挥洒自己的汗水,也不愿在太阳底下傻兮兮地站两个小时的军姿。
用眼角瞟了瞟跟在自己身后的兄弟俩,发现这两个人脸上居然连一丝愧疚都没有,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人,这个人在今后的日子里,要跟咱们共同并肩作战一段时间,他手下的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来这里,是指导一下你们日常的训练,怕你们自己把自己训练成一群没用的废物。”说到这,蔡中华才转过身,甚至连王先奎都没看上一眼。
“下面,大家欢迎楚天扬少校。”
除了楚天扬自己给自己鼓了两下,整个训练场静悄悄的。
“那个。。。。”楚天扬注意到和蔡中华同级的一个白胖男站在一边,蔡中华故意的忽略并没有逃过楚天扬的眼睛。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楚天扬干脆也无视他的存在。
其实,楚天扬对蔡中华的印象不坏。作为最精锐的特种兵里的老大,有脾气有性格是正常的。换自己是一个视荣誉为生命的军人,看到一个二十岁的小孩嘻嘻哈哈就得了一个特级卫国勋章,肯定心里也腻歪。作为一个凭借实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军人,任何一种歪门邪道都是对军人本身的侮辱。蔡中华笨嘴笨舌,要是以后大家变成自己人的话,自己完全可以没事就用嘴巴虐他,既省力又省心。
但是楚天扬知道,这些精英中的精英可不是凭着好言好语就能拉拢过来的。()要想让他们彻底服气,要想让他们将自己当成兄弟,在战场上甘愿为自己抛头颅洒热血,就要如同有虐待狂一样将他们虐待到服气为止。怎么凶残怎么打,怎么玩命怎么打。这些精英虽然享受着最好的装备和待遇,但却依然是一群基本没有机会搀和到政治斗争当中的小人物。这样一群有些骄傲有些自大的小人物,征服他们的办法不是金钱也不是煽情,就是用拳头,打到大家都服气为止。
所以楚天扬上来就没有一句好话,用最恶毒最恶心人的语言挑起他们的怒火,在他们盛怒之下一个个打败他们,这就是楚天扬要做的。
“其实吧。。。。。我就是来看看。”看到周围散发着压抑气息的特种兵眼神不善地盯着自己,楚天扬憨憨一笑,缓缓地看了一圈说道:“看看你们这些饭桶究竟是怎么训练的,到时候上了战场,别他吗的拖了老子的后腿。”
整个器械训练室占地就达到了三千多平方,举架九米六。楚天扬的话像一声惊雷,缓缓地回荡在训练室空荡的上空。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对于淘汰率高达85%的天狼特种部队来说,被人如此侮辱还是第一次。要是对方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特种兵,或者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军,这句话虽然狂妄,却也不会让众人有种难以接受的感觉。可是这句话竟然出自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众人都一脸阴霾地看着蔡中华,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特种兵已经下定决心,豁出去自己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也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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