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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复之言
柳义则不是这么想,他认为:
既然溶洞那么的大,肯定生长了很多的滴血玉骨竹,即便她们需求量再多也不可能将它们悉数摘完。
怀着对木针刺强烈的好奇心,趁着两人不注意,他把那些播在地上的都拾起来,放入储物袋中。
另外,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以毒龙蛟如此强烈侵蚀的毒性,树妖按理说全身应该都遍布了这些毒性,但是他在拾起那些针刺的时候,发现它们竟然神奇地没有沾上一点,反而充满着另外几种他闻所未闻的毒素,应该是修真界里面传说中的那些令人出现幻觉甚至是入魔的东西,好在这些东西此时已是没有了树妖的操控不能自发地挥发出来。
“呵呵!有了这一万多根五色针刺,下一步请人将它们炼制成针类的攻击性武器,那就是修真界新版的杀破狼了。不知它们又会给柳某人带来什么惊喜呢?”
一边咧着嘴,柳义一边又从背后抽出宝剑,快步地疾向五棵树妖树根处走过去,拼命地在地上挖了起来……
约莫三刻功夫,他的储物戒子里面的某个地方赫然整齐地叠上了五个玉盒,里面分别装着五个西瓜大小、分别泛着红、黄、白、黑、蓝五种颜色的“圆球”。
正是他在树妖树根部挖下一丈深处时找到的妖核,此核的中心部分为一拳头大的心形种子,被几十层坚韧的外壳层层保护起来,用神识透过外层感应时,居然还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想着以后应该还有些许用处,便将它们用特制的玉盒保存起来。
忙完了这些,走进溶洞一,哇!其洞高达十丈左右,里面很是宽阔,估摸着要有上五里方圆。
而整个溶洞的顶层、壁面和地面均由清一色的火红玉石所组成,似乎是将一块大大的红玉石的中间掏空所致,显得灵气盎然。地上散落着无数大大小小的一块块红玉,它们的周围堆积着厚厚的深红色的细小土壤,想来也是千万年来风化了的红玉。
由于长年的雨水冲刷,溶洞的顶层上面出现了许许多多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窟窿和缝隙,阳光可以穿透过它们射入洞里面。
正因如此,地面红色土壤之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灵草,柳义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足足有一百种以上,大部分就是那种他们所要寻找的滴血玉骨竹,其中全身淡红色的就有一二百株以上,深血色的也有三四十株。
此时,葛含章两人香汗淋漓,忙个不停,她们分别挥舞着一个精致的玉锄,将一株株深红色的滴血玉骨竹连根刨出来,装入玉盒中。
肖玉一边不知疲倦地挥动着玉锄,一边两眼发出绿光,极力地怂恿着葛含章道:
“师姐,快,再快一点,尽量挖,这些可都是灵石,是我们最最喜欢的灵石,千万不可放过它们啊!……”
听她这么一说,柳义也不敢再耽搁片刻了,连忙从储物戒子里面拿出了工具,迅速地加入了两人的行列。
由于洞口的树妖已除,里面的灵草已经失去了原有守护者,即便他们不采摘这些灵草,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有无数的妖兽闻迅而来、大肆践踏的,与其说便宜那些妖兽,不如便宜他们三人自己。





乾坤之行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乱局
仅仅是不到一个时辰,深红色的滴血玉骨竹便被挖掘一空,接着一千年的那些也逃脱不了被连根拔起的命运。
此时,葛含章她们随身携带的储物袋几乎装不下了,只能再捡一些珍贵的年份在千年以上的其它类型的灵草。
柳义可就不管了,反正能装上东西的储物装备多的是,结果,葛含章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着他乐呵呵地将百年以上年份的所有灵草都收入囊中,后悔自己没多带几个储物袋。
……
一心只为找到滴血玉骨竹的三人毫不知情的是,就在他们走下红玉天坑的那天晚上,荒地第二层深处的某一荒凉偏僻地带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了冲天的亮光,范围很大,五光十色,竟然穿破了荒地特有的重重毒雾,照耀出很远的地方,极似传说中的宝光,许多正在那一层活动的修真者都仅是凭着肉眼便轻易地见到了。
由于那个地方属于高原,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就连附近都很少有人去走动。
当然,闹出动静如此之大的宝物,即便是有所怀疑它可能的存在,就足够吸引人连夜奔赴去寻找了。
结果绝大部分的修真者尚赶到,怀疑中的宝光就消失了。但是当今的修真界,不说是发出如此强光的宝物,就是稍微上一点档次的,人们也会趋之若鹜。所以,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对此不会死心,跑过去继续在那里碰运气。
……
随之第二天,一个隐秘的消息悄悄地在荒地中传开来——昨天晚上那些出现的亮光真的是宝物之光,而且宝物于前半夜就已经三个散修偶然找到了。
极为不巧的是,这伙人得手之后,不小心又让一伙十多人的散修团队发现,并受到了追杀,最后有两人被杀,宝物被夺去,一人受伤后拼命奔跑之下得以逃脱。
虽不知宝物的具体名称,但根据生还的那个人对许多人的描述,在场有一些见多识广的人知道,那一件宝物的外形以及外泄的光亮竟然和已在天脉大陆上消失了几千年的山河令十分地相似。
那些识货的人都说:这个山河令本身是一套完整的灵器,威能惊人,只有修为达到了结丹期以上的人才能使用,是一个无价之宝。而且它的出身很不简单,据说原来就是不知多少年之前,天脉大陆上一个秘密的修真门派山河宗的镇派之宝,然而这个门派不知为何在一场极其意外的变故中逐渐没落,以至后来都了无声息,但是这个山河令却意外地在天脉大陆的修真界中保存了下来。
由于传说中它涉及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所以,每一次出现都在修真界里面掀起了血雨腥风。最近的那一次是在三千年前,结果让三个中型、十个小型门派招致了灭门之祸。
对于这个消息,虽然每一个人在事先给另一人在提起之时都会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跟你最要好,所以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但仅仅到了第三天就传遍了整个荒地。
如果说伴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听到之后都会令每一位修真者眼放绿光、怦然心动的话;那么,另一个消息绝对是让所有在荒地的散修们都觉得人人自危、坐立不安了。
另一个消息是:在荒地之内的云台门人宣布,那个山河令本是他们门派的人找到之物,后被一伙散修抢去,为了缉拿要犯,规定:凡属在荒地之内的其它门派的修真者及散修必须听从他们的安排集中起来,将身上所有的储物装备上交云台门以便检查,否则,杀无赦!
正当他们忐忑不安地打听这件事情的真假时,有几队身穿着云台门制服的人对散修和其它门派的人动起手来,杀死杀伤了几十人,包括几个筑基期的散修。一些散修为了自保,已经合起伙来,准备对抗云台门。有的甚至主动地云台门一些势单力薄的人员进行了攻击。
整个荒地的局势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各种流言满天飞,有的说云台门的人为了贪图山河令及它背后的宝藏,将对散修们痛下杀手;有的说拥有山河令的人已经逃走,但云台门的人还想利用这件事,想凭借着他们人多的优势劫掠所有的散修和其它门派的人;还有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多年以来,一直就有部分云台门的人在荒地里面从事劫掠散修的行为,而且他们明显得到了一些高层的首肯和保护……
……
第三天晚上,在云台门的驻地,发生了一件让修真者们震惊无比的大事,这件事情成为了导致整个荒地彻底陷入混乱和互相杀戮的导火线,而且一旦爆发形成之后,任何人在其面前都无力阻止乱局的进一步扩大和发展了。
据后来在那里许多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发展过程的店铺商贩和相关修真者描述说:
那天傍晚,夜幕刚刚降临,一伙十六、七人,以黑布蒙着脸,一身夜行人打扮,慌里慌张急冲冲地来到驻地,为首之人年纪有六十多,修为为筑基顶峰,似乎身上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之人,因为始终见有五、六个人死死地一直守护在他的周围。
而令人觉得更为蹊跷的是,这一帮人明显经过了长途的疾行,有一些人身上还带着伤。他们一到驻地,马上心急火燎地想闯入传送阵,说是有极为紧急的事情要离开。
当时,驻地的管理人员将他们阻拦了下来,不想为他们开启传送阵,理由是:
他们这些人身份不明,动机不明,属于在荒地里面作奸犯科、杀人越货时被人发现和追捕时才急着离开都不一定。并要求他们将脸上的黑布取下,并听从安排将身上的储物装备悉数上交,接受管理人员的安全检查。
那一伙人自然不肯,反而说是云台门的人在贪图他们的灵石及在荒地的收获,欲趁着检查的机会抢夺,于是就和管理人员争吵了起来,接着双方互不相让,便在驻地大打出手。
结果,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那一伙人的实力竟然大大超过了驻守人员,十五、六人的团队里面居然有十人是筑基期的,且一半在筑基后期以上,炼气期的也都是九层后期以上的。
云台门的守护人员有二十余人,不过只有五人是筑基期的,虽然他们有防御阵法,但那些人之中竟然有精通阵法之人,而且在进攻当中使用了许多威力强大的地雷子和天雷子,把阵法先搞坏,然后才全力攻杀,由于战斗力和实力悬殊太大,不久之后,包括负责人在内的所有人员全军覆没,无一漏。
在战斗的过程中,相当数量的天雷子和地雷子也把驻地的传送阵炸得面目全非,根本在短期内已无修复的可能。另外,在驻守人员临时紧急启用备用的小型传送阵,想派人到宗门通风报信时,也给那一伙人发现了,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个人当场杀死,又把备用的传送阵也毁掉了。
听说那些神秘人也死伤了一半左右,据后来有人辩认那些尸体,没有人认得出他们的来历,显然是外来的散修无疑。
至此,荒地唯一对外的便捷通道被毁,这个消息顿时如风一般迅速地传遍整个荒地,使本来已经危机重重的局面变得越发混乱起来,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十几起袭击事件,互相杀伐、杀人越货已成为荒地之常事。
对于那天晚上在驻地的事件,有一种观点认为是:
那一伙人正是在高原里面找到山河令的那些人,由于被人发现,还与许多人发生了争斗,见势不妙之下,他们便想通过传送阵逃走,但是被云台门的人了出来,接着双方展开大战,在大战中传送阵被波及毁坏。
另一种说法则认为:
身怀重宝的那些人本来就不打算通过传送阵逃走,因为这样一来,下一站就是云台坊市,此举无疑是羊入虎口,所以他们主动袭击了驻地,将传送阵炸毁,这样,一来不让云台门的人及时的向总部汇报荒地中有人找到山河令之事,二来避免了云台门及时派遣高手来增援,而争取到他们从荒地中想办法出逃的宝贵时间。
因为,此地距离坊市有六万里之遥,一个筑基修真者借助飞行术器一天赶二三千里的路程也要花近一个月的时间,即便是结丹高手也要十天半个月,这样已足够那一伙人从容离开了。
总之,虽然说法不一,但是消失了几千年的山河令重现大津修真界,并于小南荒地被一伙人找到是千真万确的。
重宝之前,顿时让很多人失去理智,于是,云台门的人便迅速地组织起来,对散修和其它门派的外来修真者进行了杀戳;而那些散修和外来的修真者不甘心坐以待毙,也组织成了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团体予以反抗;而散修里面的一些人为了混水摸鱼,乘机对其它人下起手来;而那些修为低、实力弱,势单力薄的,则如惊弓之鸟一般,早早就找一些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破晓时分,“毒石山区”附近三十里处,一行七人正急冲冲地往山谷赶路,尽管他们身上都带着伤,但是个个精神百倍,似乎拾到了重宝一般。
权东家一边走,一边对着身边的老侯说道:
“老侯,发出传讯符,通知大掌柜、二掌柜和三掌柜及鲁帮主、林帮主、鱼帮主他们,第二步计划已顺利完成,命他们开始实施第三步计划,先带人在重要的交通要道及主要的集散地、人员密集地及其它关键的地方埋伏起来,‘拉’的具体行动时间定在三天之后,具体的时辰另行通知!”




乾坤之行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追赶
听到东家指令,老侯遂分别对着几个方向飞快麻利地捏破了几张传讯符,右掌中不时闪动着几道刺目的青色光芒,顿时几道利剑一般的青光“嗖!嗖!嗖!……”破空疾快飞掠而去……
“东家真是神机妙算,现在整个小南荒地已是真真正正地大乱起来了,任是神仙都无法制止。哈!哈!刚才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就见到几帮散修自发地集合起来,估摸着是要对付云台门的人去了。这些云台门的人平时以为自已有多么的了不起,但是在您老的面前,他们可是连一个臭虫都不如。”老马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对权东家不断赞颂起来。
“老马,你这话可不全对,他们何止是臭虫都不如,我啊,他们连一坨狗屎都不如。毕竟,屎虫子都是会动上一动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是一直都蒙了在鼓里。”老侯发完了传信符,屁颠屁颠地跑上来,不失时机地献起媚来。
“老侯、老马,千万不可轻敌大意,本东家常跟你们说起的:在修真界里面,即便对方已成为了一个死人,只要形神未灭,都有可能将你置于死地!何况对方现在还有着上百号装备精良的大活人。”权东家分别盯了一下两人,沉声说道。
老侯和老马唯唯喏喏,连连称是。
“云台门与我们‘风雨商会’的这些人都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当中每一个人都有亲属被他们杀害的血仇情况。”
“想当初,我的父母也仅是想离开云台门,打算回到家族另立门户,便被他们的掌门下令追杀,终至身殒。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甘冒着莫大的风险组织起这个商会的目的,就是想团结我们这一类人,拧成一股绳,有朝一日堂堂正正地向云台门讨回血债。”
“此次在小南荒地的行动,对外人而言可能是了不得的大事;对我而言仅仅只是个开始,今后,云台门还要负出更为惨重的代价!”权东家以极为悲愤的语调自言自语,双眸仿佛喷出了噬人的怒火。
“东家,报仇之事,我们每天做梦都想,只是凭着我们现在的这一丁点实力就想直接对抗云台门这个庞然大物,是否有些不现实?”老马一脸忧凄地说道,老侯也在旁边点头。
“云台门有五名元婴期的修真者,有三十多结丹期、近五百筑基期、上万炼气期,不消说它全部的实力,就是派上二三个结丹高手,便可在几刻之间翻手就灭掉我们整个商会。所以,我们当前是不可能与他们硬碰硬的,只能在暗中对他们袭扰,并提高我们的实力。”
“这个事情你们操心是对的,本人已经计划好了,小南荒地的计划只是我们整个大计划中的一个环节。毁掉传送阵,杀死他们上百名修真者,从云台门的实力来说只是让他们损失一点皮毛,但是从声誉上来说,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堂堂一个云台门,下面管理的一个地盘居然都被人端掉了,那以后在他们的同行面前如何抬起头?以后谁还敢加入这个门派?谁还敢要求他们予以庇护?……等等。”
“只要类似的事情出现过几次,那么,离他们关门大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另外,荒地之事一了,我便带兄弟们一起投入十二行商会,他们的实力及背后的力量非常地雄厚,足以与那些修真门派抗衡,而且对方已经答应要做我们的靠山。经过多年的积累,我们商会现在已攒下近三千万灵石,加上他们的帮助,应该够一些兄弟提高到结丹期了,如此我们便增加了对云台门叫板的本钱。”
……
风雨商会的那些人捣毁驻地的第二天中午。
柳义他们离开天坑,返回到了香炉山最高处的一半路程,由于收获不错,加上肖玉对柳义的身份一直很好奇,所以一路跟他有说有笑之余,也没有忘记旁敲侧击,打听他的来历。
柳义本来有任务在身,凡属相关的问题,他都回答以自己从小便是个孤儿,四海为家,无意中走上修真的道路,只是运气好一点,赚了一些灵石添置了几件装备,目下还是无门无派、无依无靠,想在这一趟荒地之行后便赶回去参加云台门的招收大典。
“云台门有什么好的?不如请葛师姐回去时跟师父讲一下,加入我们的门派好了,我陈兄这样的人才必定受到欢迎。”肖玉瞪着乌黑大眼不时转动着,起打起了为自己的门派笼络英才的主意。
“多谢肖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据我所知,贵派对于门人的资质要求相当之高,本人正是传说中的五属性仙根全部俱全之人,恐怕达不到要求。据说云台门对此没有那么严格不说,门中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对其门人比较放任自由;另外,他们的遁术独树一织,如果能够进入内门学到之后,无疑会增加今后保命的本钱。”柳义将早已编好的貌似还十分合理的理由跟她叙说了一遍。
“五属性仙根,不会吧?我陈兄的年纪也不算大,修为已是到了炼气后期,难道自打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了?……”肖玉滚圆着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因为五属性仙根修炼的垃圾效果在修真界已人尽皆知。
另一边葛含章听罢,若有所思,凝神片刻之后,说道:“陈兄法力浑厚,就是跟顶峰的相比也是不臾多让,来应该是仙根较杂法力过于积累,难以进阶的缘故。然而修炼的迅速较之中级仙根的似乎更为快速,想必是有不少奇遇了。”
“葛姑娘无愧为精通术数的高手,对事对理地分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在下前些年的确有些奇遇,机缘巧合之下服用了一些天材地宝,不过如此的好运,今后恐怕不敢再心生奢望了”,柳义编造了一个在心中早已想好了的理由,笼统地应付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了。
突然,三人似乎同时脸色一变,神情大为紧张起来,随即——
“叮当叮当!……”
“轰隆隆!……”
“全力追上去,莫让他们跑了!”
“快!杀死他们!”
“这帮天杀的浑蛋,毁坏了我们驻地的阵法不说,居然还合起伙来到处袭击杀死我们云台门的人,冲上去,杀!一个不留!”
……
前方十丈处的拐角猛然传来一阵阵法力波动、爆炸声及打斗声和喊杀声。
“快走!那边去!”,柳义迅速观察形势,见到周围净是一些大石头,没有什么浓密的树林可以让人躲藏。
于是,他双手同时一拉两人,刹时三人纵身一跳,飞掠上了一路边的巨石,弓身趴在了上面,往前面一:
二个人正拼命地跑着,后面紧跟着四五名身穿云台门服饰的人;更远处则是七、八名相同装束的人组成了一个剑阵,正围着四个人砍杀,被围之人手忙脚乱,眼着败亡是迟早之事。
见此,他右手猛然一翻,赫然出现了一个五层的如碗大精致圆盘,迅速放在了三人中间。
正是之前在石林小山谷遇伏时云台门那个筑基修真者所用的小型高阶隐身幻阵,随即他手上连掐指诀,“啪!”地一声轻响,一透明光罩瞬间毫无波动地将他们笼罩其中,从外面即便筑基者运用上神识再也无法探知实情;然而,阵里面之人对于外面的一切动静竟然还是一目了然。
在她们怪异目光的注视之下,柳义自然不可能将私自贪墨战利品的事情讲出来,只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呵呵一笑,小声说道:“此为本人早年捡得到的一小型高阶隐身幻阵,放心,外面的修真者即便是近在咫尺且修为达筑基顶峰也不能发现我们的气息和神识的。呵呵!好用得紧。”
“哼!陈兄好运气,随便这么一捡都捡到一个高阶隐身幻阵,哎!相比之下,我们真是够可怜的,连个初阶的都没捡到。来,我们以后得时常跟着陈兄走动走动,说不定能粘点光捡到些许好东西,指不定连灵器、玄器什么的也得到二三件……”
冰雪聪明的肖玉此时自然想到了他们在石林小山谷遇伏前那些云台门人隐藏得无声无息的怪现象,在见识到了柳义拿出来的隐身幻阵的效果后,不由猜到了几分,又联想到他当时没有拿出来的那些储物袋里边不知还有多少的好东西和灵石,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声,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遂冷嘲热讽起来。
“嘘!不要出声,他们要过来了”,一直紧盯着那些人的葛含章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肖玉。
“呼,呼,呼……”,两名分别身穿一黄一灰颜色衣服的散修面无人色,身上挂了几道彩,气喘吁吁地在亡命逃窜,刹那间便到了三人藏身的附近。
蓦地,“那里走!”,一道杀气腾腾地娇喝,从两人追兵后面最远处传来。
随即,“嗖!……”地,一道妙蔓的躯影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半空中越过前面,一个盘旋——
“噌!”地一声,一身穿白色衣衫、上面绣着朵朵艳丽彩云的修为为筑基中期的年轻女子,稳稳地站立在前三丈之处,眨眼间,她手中已拿着一柄长剑,剑尖指向两人,死死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女子生得五官端正,但单眼皮的双目仿佛饱含无尽的煞气,且显得极为高傲,一便知是非好相与之辈。
令人诧异的是,就在方才,她还远远落后于几人的最后面,然而在运用了云台内门中特有的遁术之后,竟然一举越过数人,奔到了最前方。
柳义一,当即认出来了:此人正是那天在云台坊市的广场上他偶然见到的内门弟子兰珂。当时,可是有着十余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攒拥着她,而其对于场上众人连正眼都没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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