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情拾荒者
这已经是他回华山派的第三天了,正是为温良举行入门仪式的时间,普通弟子入门或许还可以从简,不过这温良要拜的是华山派掌门为师,掌门收徒自然需要严谨,是以,在入门仪式的时候,凡是还在山上的清字辈弟子都需前去观礼,赵不言身为掌门大弟子,这入门仪式自然少不了他。
到得华山派宗祠,此时门口已经聚了许多人,不过,这里面除了掌门和众长老以外,普通弟子却是不能随意进入的,是以,门口停留的基本上都是华山不字辈的一众弟子,马不语他们也是赫然就在其中,不过这倒也正常,说道练功练剑,或许找不到他们的影子,不过若是哪里有个热闹什么的,那绝对是少不要他们几个活宝的身影。
见的赵不言到来,几人纷纷迎了过来,一个个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却是这几日赵不言都没怎么出门,到是有些想念了,只是这两天他们也是因为难得被掌门放了假,被留在了家中跟父母相聚,毕竟,自从他们正式拜入华山派之后,就要跟随各自的师傅修行,华山派有明确规定,父不传子,要想继续拜入华山派门墙,只能摆其他师叔伯为师,为的就是防止华山派变成一家的门派,就如那金刀王家之类的,基本上门派家族化了,是以,门中这个规定却是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的。
“好了,你们几个别闹了,不言,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要注意个人形象,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人打闹,嗯,时间不早了,里面仪式也要开始了,你快随我进去吧,不然你师父可要罚你了,走。”
这是他的舅舅也是师傅的四师弟宁清林了,宁清林一向严肃庄重,注重仪表,却是看到赵不言在众人之中打闹有些不喜,却说这赵不言虽然颇为喜爱那小表妹宁中则,不过对于这位古板的舅舅,却是见着就有点胆怯的感觉,到不是他对他不好,说起来宁清林一向都对他这个外甥照顾有加,甚至比他的亲生女儿宁中则还要好几分,或许是因为没有儿子的原因吧,一直都是把赵不言当做儿子看待,也正是因为如此,对赵不言的要求也是颇高,一旦做错事,就要被他说教半天,以至于赵不言见到这位舅舅兼师叔就有点腿软想逃的冲动。
赵不言见舅舅发话了,原本跟几人聊得颇为高兴的赵不言一些子就蔫了起来,弱弱的说了一句:
“是,舅舅。”
便跟着宁清林走进了宗祠,而马不语他们几个显然也是对宁清林有些畏惧,都是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一句都不吭,看着赵不言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宗祠,才松了口气,几人相互对视之下,都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进得宗祠院门,正前方是一座古韵十足的大殿,青色砖瓦,尽显古拙之意,门前游廊由四根赤红柱子支撑,尽显大派风貌,殿门之上是一个横匾,上书:“剑气冲霄”四个大字,只是,赵不言只到,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几年后这华山派就会发生一场同门相残的惨剧,整个华山派都会因此而实力大降,甚至因此丢掉了五岳盟主的位置,而那块牌匾也会被换成另一块“以气御剑”的牌匾所代替,他不知道,受他这只小蝴蝶的影响,那场血战还会不会到来。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尽心的观察着,剑气两宗因为理念不同,确实有着不少的矛盾,不过,却也没有丝毫血拼的征兆,甚至随着门下弟子的增多,两宗弟子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缓和了,两宗弟子甚至较之于过去还要好些,而周清玄他们那一辈弟子更是不用说,这些年来为了光大华山派门楣,他们可以说是相互帮衬,关系莫逆,无论从哪里都看不出日后华山派竟然会出现同门相残的事情,有时赵不言甚至都怀疑,是不是随着他这只小蝴蝶所散发出越来越大的影响力,会将整个华山派都给推到另一个道路上。
进得殿内,首先入眼的是一张画像,画中是一个背负宝剑的老道士,那老道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面容慈祥,三缕白须飘飘,让人一看之下就会赞叹:好一位神仙中人。
这却是华山派的创派祖师陈传老祖了,殿中布置庄严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之前听师傅周清玄说过,能将佩剑悬于此处的,无一不是各代弟子中最出色之人,个个都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将佩剑悬挂于此,接受后背子孙的瞻仰崇敬,不知有多少奸邪之徒死于这些剑下,可以说,华山派能够有如今这诺大的名头,各代宗师前辈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的。
赵不言却是来的不算早,他到了大殿,此时华山派一众长辈已经尽皆到齐,赵不言见了,心中暗叫一声惭愧,显然,众人都是在等赵不言来了,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的不字辈弟子,却是正儿八经华山掌门大弟子,这次入门仪式少了他却是不行的。
周清玄对于赵不言的迟到显然是颇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吓得赵不言却是一缩头,不过却没一丝害怕之色,显然知道师父不会真的罚他,此时的周清玄已经没了前天的那种疯狂之色,恢复了过往的样子,赵不言也不愿在揭开他那块隐藏起来的伤疤,也乐的装不知道,不过,周清玄的话他却是都清楚地记在了心里。
周清玄见人已到齐,便跪倒在祖师画像之前磕了四个头,口中祷祝道:
“弟子周清玄,今日收录武夷山温良为徒,愿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庇佑,教温良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他堕了我华山派的声誉。”
言毕,又是磕了三个响头,而此时已经准备好的弟子则通知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温良入殿,温良在殿外听得却是清清楚楚,是以,进来之后也是恭恭敬敬的在祖师画像前跪了下去。
周清玄叩首完毕,站起身来,坐到了祖师画像之下的太师椅上,一脸严肃,语气森然的说道:
“温良,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
略微一顿,接着说道:
“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能跟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需好好记住。”
林平之一听之下,脸色一正,恭敬的说道: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周清玄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转首对一旁束手而立的赵不言说道:
“赵不言,你是我华山派掌门大弟子,日后温良就交给你照顾了,你既要严厉督促他平时练武,又要照顾好他日后的生活,你可能做到?
他难道说不能?赵不言心中撇了撇嘴,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师弟了,之前关系也是不错,这照顾自然是不会忘了。
“师傅放心,徒儿身为华山派掌门大弟子,自然晓得自身职责,定然不负师命,照顾好温师弟。”
周清玄对于赵不言的表态还是很满意的,身为掌门大弟子就该有大弟子的风范,点了点头,对赵不言说道:
“赵不言,你将华山派的门规背一遍,也好叫温良得知。”
赵不言知道这才是他的正活,他自从入门以来,身为掌门大弟子的他几乎给所有入门比他晚的弟子背诵过门规戒律,说道这华山派谁背诵门规最熟练,那非他赵不言是也了。
“是,师傅。”
这是入门仪式,派中各位长辈都在,这礼数是要做全的,否则,别人会说他这大弟子当得不够格。
“温师弟,你且听好了。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持强凌弱,擅伤无辜;三戒**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温良听了,连忙一躬身,对赵不言一礼,赵不言也生受了他这一礼,他是师兄,师弟给师兄敬礼,他还是受得起的。
“是,小弟谨记大师兄所揭示的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抗。”
这时,周清玄次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抚颚下胡须,对温良说道:
“好了,就这么多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侠义为先,弘扬正气,做个正人君子,那为师也就心满意足了。”
温良听了,心下也是感动,又是俯身磕了几个头,两眼有些湿润的的说道:
“是,徒儿定然遵守门规戒律,不敢让师傅因为徒儿而蒙羞。”
周清玄已看出,温良说的也是情真意切,之前收他为徒的一丝不情愿也消散开去。
“师兄,这温良既然入了我华山派门下,也当如其他弟子一般将名字中加入咱们华山派的辈分,他拜师兄为师,以后他应该叫做温不良了。”
却是一旁安坐的宁清林发话了,却是看到他们师徒虽然颇为融洽,但是这辈分之事却是不容置疑的,拜入华山派就应该遵守华山派的规矩,不字辈数百弟子没有一个搞特殊,温良虽然情况有些不同,却也不能再这种事情上搞特殊。
周清玄听了却是一愣,他之前就已经听齐清松禀报过这次拜师的原委,他知道这温良学艺有成之后却是不会留在华山的,他有家业要继承,要回他的九曲山庄,对于此事他也是呈支持的态度的,九曲山庄实力不弱,家业颇丰,若是温良回去继承了家业,无疑是变相的将九曲山庄变成了华山派的附属,而给他改了名字的话,却是容易节外生枝了,是以,在入门仪式的时候,他却是故意漏去了这一项,不过这时宁清林既然开口说了,他显然也就不能在装作不记得了,略一思考,便有了主意。
“温良,按理说,你拜入华山派,就应当按照华山派的规矩来,只是,为师念你情况特殊,便给你个特许,准你在华山之时用这加了辈分的名字,而在外时,则用你的本名,温良,你说可好?”
温良有什么话说,此时他最想要做的就是学好武功,将来为惨死的家人报仇,怎么会在意这一点儿事,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人家的规矩,师傅周清玄肯为他在规矩之中另开旁路,他已经是感激不已了,他又能有什么好说的。
“一切听凭师傅吩咐就是。”
周清玄看他没意见,也就直接将事情包揽了下来。
“好,既然如此,那为师就给你做个主了,温不良?这名字有些不雅,你身负血海深仇,但你还要记得,不能被仇恨蒙住了双眼,要时刻谨守本心,以防堕入邪道,所以,以后你就叫温不迷吧。”
“弟子温不迷多谢师傅赐名。”
温良,不,以后就叫温不迷了,温不迷拜谢周清玄赐名之后,又给周清玄端了茶,算是敬师茶,之后给祖师陈传老祖上香叩拜,一连串的仪程走完,已是到了中午,从早晨忙了几个时辰,可见这礼仪之繁复,当然,也只有掌门弟子才有这份待遇,普通弟子入门则要精简的多。
而从此之后,赵不言在他练功之外,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指导温不迷练功,温良跟赵不言同年,已经过了最好的习武年龄,不过好在他虽然基础薄弱,但好歹还是打下了基础,是以,赵不言将华山心法传授给了温不迷,让他先行修炼一年,若是普通弟子,至少也要先练三年的基础内功才行。
之所以先让他练一年的华山心法,一来是他本就有基础,筑基方面可以适当的短一些,二来还是他的特殊情况了,江湖中人皆知,温良上山是为了学的绝艺为家人报仇的,若是他迟迟不能出师,练出一身像样的武功,怕是江湖中人都要笑话他们华山派的武功了,虽然一直以来华山派武功都是讲究循序渐进,不提倡速成,以免影响日后修行,不过既然已是没办法的事了,那也只能特事特办,等他先将华山心法练得差不多了,就直接传授给他一门上乘武功,给他的武功拔拔高,再在招式上给他做些指导,短了不敢说,十年的时间打造出一个高手还不是问题的,到时候等他报了家仇,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当然,有利也有弊,从此之后,怕是温不迷只能止步于一流高手的境界了,终生在没有了问鼎顶级高手的机会,当然,就算有机会,这天下习武之人千千万,真正能够成为绝顶高手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罢了,所以说,对于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之类的人来说,这个结果也未必是不能接受的。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五十二章 吸星大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赵不言又回到了他之前一直重复的生活中,练武,练武,还是练武,而跟他一起的,只不过,跟他一起的,还多了一个叫做温不迷的师弟。
当然,也有许多人是察觉出了其中的蹊跷之处,任我行是严铁心唯一的弟子,只要在等上几年,他想登上这教主之位绝对是顺理成章的,而且,就在教主被害之前,因为走火入魔而身受重伤,几乎是无药可救,就算任我行什么都不做,只怕用不了多久他也能坐上这教主之位,何必再多费手脚,惹出这个烂摊子,而且,更巧的是,在遇害前,许多忠于教主的高层纷纷被外派到各地执行任务,也直接导致了严铁心的被害,而那做出决定的人,显然不是教主,正是如今的代教主萧别离,这么一想,其中龌龊不问自知。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种猜测,得不到任我行的证实,他们即使是猜出原委,也不能把萧别离怎么样,毕竟,萧别离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光明左使,不是他们依据猜测就能拿下的。
而逃出黑木崖的任我行呢,他过得可并不舒坦,本以为逃出黑木崖便已经安全了,谁知到,萧别离竟然果断的派出了追杀队,一路将任我行他们赶得是上蹿下跳,根本没机会稳下脚跟寻找那些严铁心旧部,而任我行武功被废,一路来只能靠着向天笑一人抵挡追杀之人,甚至还要替任我行挡住攻击,是以,就在一个月前的一次追杀中,向天笑为了挡住前来追杀他的人,拼死对那群人攻击,趁着向天笑阻挡的功夫,忍痛逃出了追捕,而向天笑却没这么好的运气,在击毙了几个追捕之人后,被人乱刀砍死,却是凄惨无比。
之后,任我行没了依靠,自身武功又被废掉,心中已经没了什么希望,有心求死,但又不甘心萧别离如此逍遥法外,他在外面苦苦逃命,而萧别离却在黑木崖逍遥快活,又想及被毒害的师傅,再次咬牙坚持了下去,就这样,在一群武林好手的追击下,他一个武功全失的人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一次次的追击,这其中,他本身的聪明才智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是,让他能够一次次躲过追击的,运气也占了很大的比重,当然,幸运女神是不会只眷顾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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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任我行,你还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竟然孤身一人就把我们兄弟耍的团团转,嘿嘿,不过,你终究还是个武功全失的废人而已,哈哈哈。”
任我行为了躲避众人的追击,四处逃避,甚至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并没向中原魔教徒最集中的地方逃避(严铁心在魔教中的地位超然,若是任我行到达那里的话,凭着他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说服那些忠于严铁心的魔教徒的,当然,在那里萧别离的属下也是不少,去那里的话是机遇跟危险是相互依存的),而是朝着塞外之地跑去,在大漠偷了一户牧民的马匹和肉干,一路向西奔逃,不过最终在他南下的时候,被人在甘肃境内抓了个正着。
数月以来的东躲西逃,使得原本英气勃发的任我行此时却是狼狈异常,原本穿的绸衣已经破破烂烂,脸上布满了尘埃,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基本上吃饭睡觉都不得安生,甚至有时候为了逃命,接连几天都不眠不休,若非以前练武时打造出了一副好身板,只怕根本逃不到这里来就要丧命在半路上了,不过,即使如此,也能看出他近日来所受到的苦难,颧骨高高凸起,眼窝下凹,哪还有那风流不羁的样子,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只怕还会被当成哪里逃难的饥民了。
任我行本就是高傲之人,哪里能够听得他人讥讽,剑眉一横,不屑的对一旁的武士说道:
“哼哼,区区无名小卒而已,有什么资格跟任某说话,要不是那萧别离无耻偷袭,废了我的武功,就凭你们几个小卒子,也想抓住我,哈哈哈,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任我行要是哼一声,就算我没种,哼。”
正是凭着这种不肯服输的劲头,他才能一个武功全失之身,逃过了一次次的劫难,度过了一次次艰险。
不过,那些追捕他的武士却不大乐意了,是,他们确实是地位低微,在日月神教只能算是看门巡逻的卒子,不过,他一个武功全失的废人安敢如此猖狂,竟然在他们面前颐指气使,难道还以为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副教主?
一个穿着黑披风的武士一脸狞笑的走到了任我行的身前,一把掐向任我行的脖子,显然是想要先羞辱任我行一番,任我行此时虽然被缚住了双手,却还是本能的要躲开,只不过,此时他武功被费,哪里躲得过那武士的一抓,被直接掐住了脖子,一直宽厚的大手逐渐收紧,任我行被掐的脸色通红,脑门上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痛苦的挣扎着,两腿在地上蹬出了两个土沟,不过,那黑披风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了,只见他一边继续用力的掐着任我行的脖子,一边冷酷的说道:
“嘿嘿,任副教主,来时萧教主已经吩咐过了,任副教主狼子野心,毒害恩师严教主,让我们一旦发现你的踪迹无需带回,只要就地处决便可,任副教主啊,不是小的要对您不敬,是萧教主亲自吩咐过的,您要是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可别说是小的害了您啊,你要怨就怨萧教主吧,嘿嘿,任副教主,就让小的送您一程吧,嘿嘿。”
说完,另一只手运足内力狠狠地印在了任我行的胸口,只见任我行身体一躬,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两眼凸出瞪着那黑披风,继而脖子一歪,便没了知觉,黑披风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在任我行的胸口一摸,已经没了心跳。
满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双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副教主又如何,还不是死在了我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中。
四周看了看,却见不远处一口宽大的土井,四周井沿都已经没了,显然是荒废已久,不过,那黑披风伸头向下一看,却还依稀有着水光,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看几个属下还呆头呆脑的看着任我行的“尸体”,顿时不满了起来,脸色一冷,呵斥道:
“怎么,杀了他你们还心疼了不成,你们是萧教主的人还是任我行的人,还是说萧教主要杀这任我行你们心有不满?”
那黑披风一声冷喝,顿时让众人都是一颤,这个罪名要是扣到脑袋上,只怕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个个都是吓得跪倒在地,连称不敢,看着众人一个个磕头如捣蒜的样子,那黑披风才满意了起来,不过脸色却是没有一点的好转。
“知道错了就好,那就别在那里傻愣着了,你们几个,去把任我行的尸体扔到那口井里去,省得在这儿碍眼,哼。”
说完,就走到了一边,几个属下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苦笑,他们确实是忠于萧别离的,不过,对于严铁心也是没有二心的,对于毒杀严教主他们是没资格参与的,虽然心中确实对萧别离的心狠手辣心有不满,但他们毕竟只是日月神教中地位最低的普通武士,只能听命行事,是以,虽然极度不情愿,却还是跟着那黑披风一路追杀任我行,现在任我行已死,他们心中的那一丝愤懑也只能压在心头,日后的日子还要过不是?
“噗通”一声,任我行的“尸体”被丢到了那口土井之中,接着,那黑披风还不满意,见不远处有一块歪倒的石碑,便让众武士将那石碑搬到井口,将整口井都给封死,这时那黑披风才带着一众属下心满意足的骑马而归,向萧别离报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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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还没死?这里是哪儿,.....”
不知过了多大会儿,一直昏迷中的任我行被冰凉的井水一激,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却是并没有死去。
原来,任我行被那黑披风一掐之下,眼看就要断气了,胸中气闷的似乎要爆炸了一般,然而,就在这时却又被他一掌打在胸口,经这一刺激,原本就要窒息而死的任我行反而又活了过来,只不过,因为那一掌正对着心口,被重重的一击之下,整颗心张都暂时的停止了跳动,这也是为什么那黑披风摸他胸口的时候没有发觉心跳的原因,不过,被那黑披风重重的打了一掌所受的伤却也是不轻,整个身体内都被那股来自于黑披风的掌力所侵袭着。
好在,此时任我行体内没有一丝真气,自然也对那股掌力没什么威胁,再加上任我行自幼习武,身体筋脉都是坚硬无比,那缓慢冲击的掌力虽然时刻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不堪,但是短时间内,还不会对他的性命构成威胁。
这口土井已经废弃多时,虽然还有些积水,却也只有不到膝盖深,是以任我行才没有被水淹死,而清醒过来一会儿的任我行此时也是认识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心中焦急万分,若是被困在井中太久的话,只怕他非要被活活的饿死不可,是以,他强忍着身体中的痛楚,站立而起,想着如何爬上去。
这井壁四周都是青砖铺就,因时间日久,再加上井中潮湿,四周都已经长出了一层的绿色苔藓,用手爬上滑溜无比,根本无处借力,爬了几次,都又摔了下来。
任我行心中也是绝望,难不成躲过了这一次次的灾厄,反而要困死在这枯井之中?
不甘之下,重重的向着井壁砸了一拳,却是痛的他一龇牙,然而,让他有些奇怪的是,他一拳砸到井壁上时,那井壁竟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咚咚”声,任我行心中有些疑惑,嘴中喃喃道:
“难不成这井壁后面是空的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任我行眼睛一亮,又朝着之前砸到的井壁敲敲打打了一阵,却是只有那不到一米大的地方有“咚咚”的回音,其余的地方都是没任何动静,这下,赵不言算是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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