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情拾荒者
在计划中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甚至在挑下手对象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太大波动,经过一番筛检,才决定对没有任何靠山背景的何不惑下手,将他弄得凄惨无比,正是为了引起赵不言的注意,结果,他成功了,也失败了,谁能想到,一个不被他注意的小虫子,竟然成了置他于死地的关键,当一身血迹的何不惑被抬上去的时候,钟不耀才从掌门梦中醒了过来,却也是为时已晚,终身囚禁之厄已是逃不过,而这一切,则都以在柳清茗的算计之中。
柳清茗不同于张清涛,张清涛虽然本身武功高强,可他却不善于教徒弟,是以膝下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秀弟子,可柳清茗不同,他的大弟子柯不栾却也是不字辈中拔尖的俊彦,智勇双全,少有人可以匹敌,在他想来,日后他们剑宗夺得了掌门之位,自然是由他这一支来继承了,是以,凡是能够威胁到他弟子地位的,都是他要铲除的目标,即使是剑宗之人也不例外,而耀眼无比,却又没有后台的钟不耀自然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
在柳清茗的精心策划下,只是几个空头支票就拿下了钟不耀,让他去对付赵不言,成功了自然最好,赵不言被扳倒,而气宗其他弟子又尚未成气候,这继承人自然要在他们剑宗选了,钟不耀直接不用提,到时候什么承诺都可以一口否认,有自己的面子在,再加上弟子也却是很争气,那掌门之位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稳了,可若是失败,那自然也是无伤大雅的,就像现在这样,钟不耀基本上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对自己弟子也没了威胁,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自然也牵连不到他柳清茗。
跟柳清茗相识多年,自然将他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也是恼恨他现在大事未成,就开始争权夺利,排挤同门,实在是让人心寒的很,若非自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弟子,只怕也要在他的算计之下了,跟这样的人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了,是以,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对于柳清茗却是难以抑制的生出了一丝防备之心。
“这,这个,师兄,小弟却是有了私心,不过也是想考验考验那孩子啊,若他真有才能,有法子将赵不言那小子扳倒,那咱们剑宗可不就要省了许多事,同时还多了个可造之材,那时无论如何小弟也不会食言,定然倾力培养,不敢在有二心啊,师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小弟的为人,应该相信小弟才是,怎么也不会做出对咱们剑宗有害之事啊。”
柳清茗被张清涛一语道破了那点儿烂事,心中也是尴尬兼且恼恨,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笑脸,说的也是大义炳然,好像所做之事都是为了他们剑宗一般,却是让张清涛暗唾不已:
“相信你?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旁边的冯清波却是听出了端倪,微微一想之前钟不耀所惹下的那一摊子事,却没想到竟然是柳清茗所指使的,不过,冯清波也是老辣之人了,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也是对柳清茗所做之事颇为不齿,又是为钟不耀暗暗可惜,不过,这毕竟不关他什么事,一项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自然也懒得理会其中龌蹉,反而在其中和起了稀泥,这两人可是他们剑宗的头脑人物,若是他们生了嫌隙,只怕这取气宗而代之也只能是个梦想了。
“呵呵呵,两位师弟稍安勿躁,大家都是为了咱们剑宗着想,自然都没有错,只是,柳师弟,我这个当师兄的要说你两句了,咱们剑宗一项都是以张师弟为首,这么大事情你不跟张师弟禀明就擅作主张,却是大大的不该啊,柳师弟,还不赶快给张师弟陪个不是。”
冯清波虽然武功不及两人,却也是剑宗数得上的好手,而且入门时间要在剑宗是最早的,是以,在剑宗之内也颇有人望,不过,相较于柳清茗过重的私心,他心中装的最多的还是怎么让剑宗取代气宗,堂而皇之的成为华山正统,是以,他自然极不愿意看到剑宗这时候就自己闹起了内讧,一心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柳清茗也是个机灵之人,这时候他在大义上已是站不住脚了,要是跟张清涛硬抗的话只怕要吃亏的,索性顺坡下驴,按着冯清波的话办了,你张清涛不给我面子,至少要给这冯师兄面子吧,人家怎么说也是辈分最长的师兄啊。
“哎呀,却是小弟的过错了,竟然忽略了张师兄的感受,还请张师兄不要跟小弟计较,小弟也是无心之失,小弟一直以来最佩服的人可就是张师兄了,有了这次教训,小弟日后在做事的时候一定三思而后行,不在给师兄添麻烦了。”
有些无语的看着卖乖的柳清茗,张清涛也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因为一个钟不耀就跟柳清茗决裂吧,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再加上都是为剑宗办事,同一理想,为了区区小事而翻脸却是得不偿失了,是以,虽然心中厌恶柳清茗的行事手段,不过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敛去了怒容,叹了口气,说道:
“哎,柳师弟,你却是折煞为兄了,我哪里是气你不向我禀报,我气得是你不该擅作主张,不仅折损了一员新秀弟子,还打草惊蛇,这时候气宗的那些人恐怕已经生了防备之心了吧,日后要是在想对付他们可就难了。”
不得不说,如何将赵不言这个名正言顺的华山大弟子扳倒,也是一直以来困扰张清涛的一个难题,赵不言虽然年纪轻轻,却生就了一副七窍玲珑心,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礼,谦卑有度,即使吹毛求疵也是找不到什么可以指责的。
至于武功更不用说了,先不说那神乎其神的袖里乾坤(赵不言在上次大战之时,用袖子收毒物的法子,在后来一些比斗时,又多次展露,甚至暗器,箭矢都难不倒他,让众人惊诧不已,惊为神技,便给取了这袖里乾坤的雅号),单是那剑法内功,在不字辈的弟子中就是无人可以匹敌了,为了探查他的底细,几次三番让人挑衅,跟他比斗,结果人家都是连剑都没用,就将那些人给打发了,弄得他郁闷无比。
后来心中越是心中难安,便蒙面换上了夜行衣,趁着赵不言在外修行的时候试探了一番,结果让他有点儿瞠目结舌,自己记忆中那个带着那群气宗小子到山里摘野果,掏鸟蛋的调皮小子,竟然已经有了一身放眼于武林中也是数得上一流的武功,甚至后来还差点儿被他伤到,当然,那是因为他要掩人耳目,不敢用华山武功,比斗起来自然较之平时差了许多,若是放开了手脚的话,他自信能在一百招以内将之击败,若是生死相搏的话,他甚至只需一二十招就可尽功,当然,他是不知道赵不言底牌的,不然就不会这么有底气了。
不过,从那时起,他对赵不言也是日益忌惮了起来,也没再让弟子们去寻衅,在没找到对付他的手段前,那些小动作都只能自取其辱罢了,硬来的怕是他们这剑宗之内已是无人可以威胁到赵不言了,是以,赵不言一直以来都在找机会,只等赵不言露出了什么破绽,就给他来个一击毙命,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防备,而现在,经钟不耀他们这一折腾,恐怕他们气宗也要有所察觉了,索性,这次事情办得够蠢,钟不耀师徒如同小丑一般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语,想必,气宗的那些人也不会以为这种闹剧会是出自他张清涛之手吧。
“嗨,我说师兄,要师弟我说,咱们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赵不言那小贼还没成气候,早些将他送去西天,否则,即使将他扳倒,可若是他还留的性命在,依他的本事,只怕咱们剑宗这位置也做不太稳当啊。”
在这点儿上,柳清茗要看的更清楚些,虽然没跟赵不言交过手,不过,凭直觉来看,这赵不言的威胁绝不下于周清玄,甚至长久来开,若是不将其彻底除掉,以他的本事,在从剑宗手上夺取正统之位也未必不可能,是以,从长远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将他斩杀。
“不可胡言,虽然剑气两宗常有摩擦,亦有正统之争,可说到底,咱们还不都是华山弟子,若真按着你这么办,恐怕气宗也未必能善罢甘休,届时其后果恐怕不是你我能承担得了的,万事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妄动干戈的好。”
虽然也知道柳清茗说的话有道理,不过,从大局上看,却是万万不可取的,虽然如今气宗被他们逼的步步后退,不过,那是因为剑宗所做之事还没与突破他们的底线,若是他们剑宗这么做了,无疑是向气宗发出了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信号,到时候,即使他们不占上风,恐怕也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哼,师兄,你就是太仁义,太瞻前顾后,否则,怕是这掌门之位都已经坐上了。”
柳清茗有些不甘的说道,不过,却没有得到张清涛的回应,一时间,整个室内都静了下来。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八十章 湘西之行
时光荏苒,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在这段时间里,赵不言却是抓紧了时间提升功力,他知道,等他面壁之期一过,恐怕在很长时间内都不大可能再有这么充足的时间了,是以,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宝贵的,除了必要的舒缓时间外,他是抓紧了每一分每一秒,来提升武功,当然,效果也是非常显著的,虽然时间不算长,可以身内力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此时赵不言的功力之雄厚,几乎不下于那些练了几十年内功的气宗师叔伯们,而且,这还是因为他几次精炼内功,将其中糟粕踢除的原因,而剑法也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虽然没有破开石门进入洞穴看那些剑法招式,不过,为了日后不被那些破解之法所克,他还是几经钻研,终于从基础剑招中找到了答案,加之其本身深厚的功底,在这半年间就已经他所学的各种剑法都拆解为了最基本的剑招,以至于使他做到了如臂指使,各种招式信手拈来,随意组合各种招式,虽然因着阅历的原因,他的剑法还有不少的瑕疵,不过,瑕不掩瑜,他已经能看到剑法大成的那天了,跟独孤九剑的无招胜有招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言,不言,告诉你个好消息.....”
正在崖上练剑的赵不言听到这真呼喊声,不仅一皱眉,不过,旋即就舒展开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发出声音的人,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苏不离,看他两腮通红一脸汗水的样子,知道他怕是一路跑上来的,而且途中应该也没歇息,否则以他的功力,断然不会有这景象。
“什么好消息,能让不离这么兴奋?难道是剑宗的哪个师叔伯死了?”
赵不言不无恶意的猜想着,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的,看着苏不离双手按着膝盖喘息的样子,有些好笑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梨子,丢给苏不离,苏不离自然不会客气,结果梨子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随着一股汁水流出,苏不离也舒服的呼了口气。
“哎,真是享受啊,都说你是在山上面壁,可这一应瓜果酒肉却是样样不缺,真不知你是来面壁的还是来享受的。”
苏不离一边大口咬着手中的梨子,一边摇头说道,其实,对于赵不言这些东西的来历,已经有许多人都开始怀疑了,明明没见有人给他送过什么瓜果,可他却从来没有断过,身上总是少不了这些东西,别人问他是从哪儿弄来的,他只推说是从林中采摘的,可难道赵不言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要说苹果、梨子、山楂等这些北方瓜果还好说,可那芒果、荔枝、菠萝、龙眼之类的可不是他们北方能够产出的水果,难不成这华山真就成了神山,天下各时令瓜果山里头都能产出,这样的事却是没人信的,初始之时还有人想去山里找找,结果,一连数天的翻找,除了一些华山特有的小野果,其余的连个影子都没找到,以至于众人都怀疑赵不言是不是遇仙了,有神仙将各地瓜果都变到了他这里,让他享用,还别说,虽然有些飘渺无常,但相信这个的却占了大多数,要不赵不言怎么学会的那神乎其神的袖里乾坤?
“哪来的这么多抱怨,有东西你吃就是了,赶紧的,有什么好消息就快说,别在这儿掉我胃口。”
赵不言见他嘀嘀咕咕的,有些不耐的说道。<>
苏不离一听赵不言催促,也来了兴致,将手中梨子三两口啃了个干净,脸上有些兴奋的说道:
“嘿嘿,不言,可是大大的好消息啊,昨天的时候,衡山派的麻师叔到华山拜访掌门师伯,嘿嘿,听他说那湘西之地好像不大太平,魔教中人在那里活动频繁,不知又要搞什么鬼,想请咱们华山派领个头,联络各派一起去打探打探情由,以免那魔教又有什么阴谋。”
这段时间来魔教之人在湘西出动频繁,聚拢高手不在少数,而衡山派所在的衡山跟湘西同在湖南,自然是担心魔教有什么针对他们衡山派的行动,是以,这才派人来了华山派,华山派日益强盛,跟少林武当俨然已有了鼎足之势,威望极高,有华山派站出来给他们撑腰,他们自然也就安全的多了。
不过,赵不言听了,撇了撇嘴,睨了苏不离一眼,懒洋洋的坐到山崖边,不急不缓的吐出一句。
“那又怎么样,关我屁事,我现在可还在面壁呢。”
虽然也想出去试试身手,验证一下这半年多来的努力成果,不过,他也知道,这华山戒律虽然看似松垮,可实则是极为森严的,是典型的外松内紧,一旦定下了一年的面壁之期,自然不会情已更改,再加上华山派人才济济,哪还用得着他亲自出马?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七天前是铁剑门飞云子师伯的七十大寿,咱们华山派几位跟他关系好的可都去了,而在五天前,据说有蒙人犯边,张清涛张师伯也带着几个师叔伯去协助抗蒙了,这一来二来的,咱们华山上的高手就走了七八成,掌门师伯还要坐镇华山,以防魔教崽子窥视咱们的基业,所以,能去的也就没多少人了,听说掌门师伯已经决定让宁清林宁师伯带人前去,不过,他老人家一个人可就有点儿势单力孤了,难以服众,所以啊,我猜到时候定然少不了你一份,这面壁思过之类的也就先放一放了,嘿嘿。”
苏不离他们来时可就将这事分析的透透的了,这华山高手基本被抽调一空,华山上又需要人手坐镇,这么一来,可不就要赵不言出马了,一来他是华山派大弟子,由他出面,也算是代替周清玄了,正好给宁清林当个副手,再加上他武功在华山派也是能数得上的,到时候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分担一下。
经苏不离这么一说,赵不言在一寻思,这事儿还真没准真有可能,这一年来他武功大进,还没有来得及试试身手,到时候说不得就要拿那些魔教贼子试试身手了。
在山上跟赵不言打闹了一通之后,也就下了山,而赵不言则是收拾了一下,跑到空间里洗漱干净,等待传召他下山的指令,果然,没让他久待,他这边刚刚准备齐整,就听到了山路上的一阵脚步声,继而,就看到了一个脸色红润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宁清林之徒岳不群。
看到负手而立的赵不言,岳不群加紧了几步,跑到了赵不言身前。
“师兄,好消息啊,嘿嘿,刚刚得了掌门师伯之令,让我招你去剑气冲霄堂议事,这次衡山派的麻师叔到咱们这儿来求援,说湘西之地有魔教之人出没,恐有阴谋,是以,掌门师伯便派了师傅带人前往湘西查探,这次让我来招大师兄下山,说不得就是让师兄也一起去了,这一年的面壁之期就不用再遵守了,嘿嘿。”
还能怎么样,赵不言在岳不群肩膀上一拍,就要往山下走,岳不群一愣,摸了摸后脑勺,道:
“大师兄,也不急于这一刻,咱们不妨先将东西收拾一下,省得一会儿出发前还要上山。”
赵不言因为是要在山上面壁,是以平时起居用具和衣物都被搬到了山上,这次出远门,自然要带上几件换洗衣物,是以,见赵不言两手空空的就要下山,却是喊住了他,也省得赵不言待会儿在往山上跑一趟。
“哈哈哈,哪里还用的着收拾,你苏师兄已经来过了,东西我已经收拾妥帖,你无需多问了,咱们直接下山便是。”
赵不言微微一笑,就率先向山下奔去,平时用得到的东西早已经被他放到了空间里,哪里还用的着在收拾,至于岳不群,则是有点儿小郁闷,原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来报信的了,没想到却被苏师兄赶了个先。
两人一前一后,飞奔而下,在那险峻之道上奔行,远处看去却是如那苍鹰于长天滑行一般,却是没用多久,两人就先后到了剑气冲霄堂前。
“进来吧。”
却是周清玄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岳不群和周清玄回来了,便开口将两人唤了进来。
“弟子赵不言(岳不群)见过师傅(掌门师伯)。”
此时大堂除了周清玄和宁清林以外,就只有剑宗的柳清茗了,在跟周清玄见完礼之后,便负手而立到了一旁。
“呵呵呵,赵师侄,这半年你武功又有长进了啊,哈哈哈,我这个当师叔的也是大感欣慰了,看来这半年你没有白费功夫啊。”
柳清茗待两人跟他见过礼之后,便抚着颚下的一缕美髯笑道,只不过,眼中却迸射出一丝嫉妒之色,如此天资纵横的资质,却不是他柳清茗的弟子,这种人在华山,却是要妨碍他们的计划的,却是要早日将他除掉了。
“师叔廖赞了,小侄愧不敢当,到是柳师叔门下的柯不栾柯师弟才是真的天纵奇才,年纪轻轻的就有如今成就,胜过小侄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赵不言恭维道,他可是看到了这柳清茗眼中的嫉妒之色,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可自己如今武功还没有大成,若是这柳清茗给他出什么阴招的话,自己只怕还真难以应付。
赵不言自幼长在华山,对于柳清茗的为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是个绝对的真小人,做事不顾后果,什么阴损手段都敢用,而且还做的天衣无缝,让人抓不到把柄,在华山上也是个无人敢惹的狠角色了,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对于这个师叔,他可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这时献上一句奉承话若是能打消他的嫉恨,也就不枉他浪费的这些口水了。
果然,听得赵不言之语,柳清茗脸上的笑容果然更浓了几分,显然是对赵不言的话是极为受用的,他的徒弟柯不栾天资虽然不如赵不言,可在这华山之上却也是少有人能媲美,以刚刚二十多岁的年纪,在这华山派不字辈中,已是少有人能敌的过了,若是在有他在后面加把力,日后将赵不言除掉之后,登上掌门之位绝对是顺理成章,轻而易举。
“哈哈,师侄可不要客气了,不栾那小子武功还没练到家,比你可差远了,平日里对你这个师兄是崇拜的不得了,呵呵呵,以后你们可要多多亲近才是,指点指点你那必成器的师弟,哦。”
花花轿子众人抬,赵不言说好话,柳清茗这个笑面虎自然不会恶语相向,一时间,两人之间关系却是融洽了许多,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罢了。
“嗯,师叔言重了,若是师弟有空暇之时,不妨到小侄这里玩耍,到时候正好跟柯师弟探讨一下武功,也好相互进步。”
两人都是满嘴的空言,却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不过,看着气氛却是热烈了不少,没了之前的那种冷漠隔阂。
“不言,这半年想来你应该得了不小的进步,不过,万万要谨记,不可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仗着武功高强就欺凌同道。”
周清玄见赵不言跟柳清茗寒暄完之后,才开口说道,却是对这个弟子更加满意了,这半年来,不仅武功更近一层楼,为人处世也更加圆滑了,比之从前少了几分棱角,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却是让他以前的担心都化为了泡影。
“弟子省得,以后一定不敢在随意妄为,谨遵师门戒律。”
赵不言听了师傅的话,自然是乖乖的回话,他们师徒在平日里相处几位和睦,如同父子一般,可在人前,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以免惹人轻视笑话。
“嗯,知道就好,对了,昨天你衡山派的麻师叔前来报讯,说是魔教之人在湘西又有异动,不知又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想让咱们派人去主持大局,不过,这段时间来咱们华山派的事情较多,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那么许多好手,只好让你宁师叔一人带着些小辈弟子前去,不过人手未免太过单薄,正好你在山上思过,也没什么事,正好让你去给你师伯当个副手,若是有事的话也能帮他一把,至于罚你思过之事,也只好压下再说了,正好让你将功抵过,所以,不言啊,这次你可不能稍有轻忽,明白吗?”
周清玄严谨的说道,让赵不言留在华山,以后还不知那剑宗又要出什么怪招,是以,周清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他跟着宁清林一起去湘西,想来以赵不言的机智和武功,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是,弟子定不负师傅所托,辅助宁师叔完成此次任务。”
宁清林可是他亲舅舅,虽然为人古板,但对他却是不错的,却是不用像在华山之时一般,还要担心剑宗找麻烦,只要帮着将任务完成,查清魔教为何有此异动便可以了,其他都无需他过问了。
就这样,赵不言他们的湘西之行便就此定了下来。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八十一章 行路
在周清玄交代了一番之后,赵不言他们草草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因为赵清阁三口人都去铁剑门的飞云子祝寿了,是以,也没用告别之类的,便在宁清林的带领下出发了。
一心人包括赵不言在内总共二十余人,其中苏不离和岳不群也被带上了,两个武功也略有所成,这次出门正好让他们去磨练磨练,七年前的大战他们是没赶上的,这次却是不愿在错过了,平日听着那些师兄们说着他们的丰功伟绩,哪能不羡慕,这次正好去斩杀一二魔教贼子,回去也好在师兄弟们面前炫耀炫耀,是以,两人对于此次出行却是几位兴奋的。
不过,只不过才刚刚两天,两人就有些吃不消了,因着衡山派来求援,是以这事是不容迟缓的,必须尽早的到达,以免延误了时机,让魔教贼子的阴谋得逞,虽说他们也不知道魔教到底有什么阴谋,不过,从魔教出现之时,便已成了阴谋的代名词,没有原因,他们怎么会傻兮兮的在湘西那种蛮夷之地缕缕现踪?是以,为了赶时间,一想谨慎小心的宁清林却是带着众人一路打马奔行,休息的时间都是极为有限,一些经常出门的弟子还好说,可岳不群和苏不离两人却是少有下山,连骑马都不太熟练,以至于,才刚走了一天的路程,两人就双双没法再前行了,无他,两人大腿内侧都要被磨破了,虽然两人都不是娇贵之人,可这疼痛却也是忍不住了,只得开口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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