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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情拾荒者
吕长业在门前略一思索,向前走了一步,就要伸手敲门,就在这时,龙天行房中的灯却忽然亮了起来,吕长业心知龙天行听到自己的动静了,心中也是佩服,也就收回了已经伸出的手,毕竟,能不弄出动静就不弄出动静,自己秘密前来,万一被人发现的话,那自己之前所作的努力可就都做了无用功了。
毫无声响传出,龙天行卧室的大门就打开了,门打开,显出的正是嵩山派掌门龙天行,吕长业拱了拱手,正要开后说话,就被龙天行打了个手势止住,他知道,吕长业深夜而来,必是有要事相告,既然不愿意让旁人知道,那索性就在小心些,龙天行也拱了拱手,顺手向屋内一指,示意他进屋去说话,吕长业也点了点头不再客套,信步进了房中,大门又是无声无息的合拢,院子里再次恢复了静寂状态,悄无声息。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十七章 思过崖
关上房门,龙天行和吕长业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内室,龙天行在桌前的座位上坐下,伸手一指,点了点头,示意吕长业坐下,吕长业见了也不客气,两人本就是熟识,也就不那么拘谨客气了,跟上前来找了张椅子坐下,龙天行见了也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吕师兄,不知你深夜前来造访有何要事,小弟洗耳恭听。”
龙天行知道吕长业深夜前来,必是为了保密,不愿人察觉,而周围又是嵩山弟子的居所,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时又是深夜,一派寂静,稍有动静就会被发觉,是以,龙天行干脆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虽然两片嘴唇一张一翕,却没传出一丝声响,而吕长业却有听得清清楚楚,这让吕长业对其一身内力佩服不已,传音入密不是什么独门秘籍,许多人都知道用法,然而,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力那却是万万用不出来的,这龙天行一派掌门之尊,平时嵩山大小事务都少不了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练出这么一身雄厚的内力,如何不让他佩服?
“龙掌门客气了,这大半夜的了,吕某还前来扰人清梦,实在是对不住了,只是实在是没办法,之前萧师弟前去传话时已经说清楚,这事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小心些,魔教势大,到处都有他们的探子,各派弟子之中也是未必没有,无奈之下,这才出此下策,白天只以各位舟车劳顿为由,各回厢房歇息,而直到这深夜无人之时,才前来相邀诸位前往商议大事,以免被人撞见皱起风波,其中有所怠慢之处,还请龙掌门见谅则个啊。”
吕长业功力深厚不再龙天行之下,这传音入密之法自然也使得出来,安全起见,也是如此这般。
听着吕长业的话,龙天行到是不怎么惊奇,多思善谋的他早已想到此处,之前听萧长空传话说事关五岳剑派生死存亡,事情如此重大,自然不会真的拿到会盟大会上去说,若真如此重要,恐怕也只会邀请他们几个重要人物前去商讨,其余人都不会惊动的,这样才有助于保密,以免消息泄露,遭致灾祸,吕长业如此说,到正好符合了他的推理。
“哈哈哈,吕师兄实在是客气了,葛盟主和华山众师兄为了我五岳事物穷思竭虑,龙某帮不上忙已是愧疚,哪里还会生出不快,既然有要事相商,我等也别再耽搁了,还是早些出发的好,以免各派的师兄们坐等我们,耽搁了大事。”
听得龙天行如此明事理,吕长业心中也是高兴,抱拳一躬,便打开门先行了,算是在前面引路了,为了防止商议之事被人偷听,所选的位置也是极为偏僻,乃是玉女峰绝顶的思过崖上,那里有一处山洞,除了一处平台之外,其余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在那里商议机密,除非有人泄露,若是靠别人偷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两人都是当世好手,虽然都不以轻功闻名,但一身雄厚的功力也让他们的速度不慢,一路为了避开人,尽量挑那些无人小径走,这华山本就极大,再加上东钻西跑的,等到了思过崖也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两人刚刚走上这思过崖,就听到一声喝声传来,却是七名身穿华山派服装的年轻弟子,正是华山派清字辈的佼佼者华山双雄和七剑,里面商议大事,都是各派掌门和本派长老,实在是轮不到他们发言,又为了安全需要,正好被安排来把守洞口,以免被人潜入而不能发觉,那开口大喝的正是掌门二弟子华山五剑之一的马清流。
“所来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却是把他们当成什么可疑人物了,气的吕长业不轻,自己还无所谓,都是自家人,回去好好收拾他们一把就是,这嵩山派龙掌门也在,这么做实在是失礼之至。
“马清流,胡乱吠身份吠,看清楚了是我,这位是嵩山派的龙掌门,刚刚冲撞了龙掌门,还不过来给人磕头赔罪。”
吕长业却是没有停下,向前走了几步,借着月光,马清流也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可不就是自家师伯吕长业和嵩山派掌门龙天行?
赶忙走山一步,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一拜,对吕长业和龙天行两人歉然道:
“吕师伯、龙师伯,小子有眼无珠,冲撞了两位,还请万勿见怪,要打要罚,请师伯随便发落。”
龙天行知道吕长业未必是真的要责罚于这弟子,再加上人家也算恪尽职守,并未有失职之处,责罚了人家反倒显得自己心胸不够开阔了,反而不如当个和事老,将此事就此揭过。
“吕师兄,我看这位师侄也是恪尽职守,哪里需要责罚,反到是要好好嘉奖一番才对,咱们今日有事,暂且先记下,日后在另行嘉奖便是,吕师兄,你看可好?”
听了龙天行的话,本来就没打算责罚与他的吕长业也是就此顺坡下驴,不再说别的,只是口中还是严厉的说道:
“清流,你龙师伯宅心仁厚,不跟你一般见识,看在他的面子上,这次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日后见到龙师伯一定要恭恭敬敬,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结盟互助,千万不能失了之间的和气,你可记住了?”
马清流也知道今天的事可大可小,现在人家不计较了,哪里还有不高兴的道理,脸上也是流出了笑容,一番道谢之言就此省略不提,再说那吕长业又告诫了在场之人一番,凡遇到可疑之人,一定要及时将其擒拿,若是不敌,要及时去禀告各位师长,不可走漏了消息云云,才引着龙天行走进了洞去。
思过崖是历代弟子犯规囚禁受罚之所,盖因此处不同于华山别处的鸟语花香,情境通幽,这里草木禁绝,更无虫兽花鸟,受罚弟子在里面受罚面壁之时不致被外物所扰,心有旁骛,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被选为了密议之地,没事谁会往这监牢般的地方来?
进得洞来,只见这洞中除了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以外什么都没有,让龙天行疑惑不已,这商议大事总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啊,其他各派掌门人和华山派众人呢?都在哪里?看到此处,饶是龙天行心思坦荡,也免不了多想,转头看向吕长业,一脸疑问的道:
“吕师兄,这个,这个,这里不是要商讨要事吗?这人呢,都在何处,吕师兄可不要诓龙某啊。”
吕长业听了一愣,继而仰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知道他多想了,不过看着龙天行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在开玩笑,以免被人误会,生了谦隙。
“龙掌门无需惊慌,在下并无恶意,这里还有暗道,只有通过暗道才能到达那处地方,只需跟着吕某走便是,却无需多想了。”
听了吕长业的话,龙天行才算是松了口气,刚刚差点以为是将自己骗来擒杀自己的呢,不过即使如此,心中也是升起了疑虑,心中更加小心了几分。
吕长业走到洞穴左侧的一块岩壁边,在那里敲敲打打的摸索了起来,没让他久等,没过多大会儿,就听到一声嘎嘎吱吱的声音,接着,就见那原本连为一体的墙面上就凹下了一块一人高的石壁,之后那石壁缓缓向下陷去,那原本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看着这黝黑而不见尽头的隧道,龙天行心中也升起了一种迟疑,不过,这只是一瞬间而已,紧接着,就打消了心中的迟疑,华山派将其余四派召集来是世人皆知的,断然不会对他们下什么龌龊手段,否则他们将面对整个正道武林的质疑,也没有在胡思乱想,跟着吕长业亦步亦趋的走进了隧道内。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十八章 秘洞
走在黝黑的隧道里,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没有其他的声音,让龙天行一进来就感觉沉闷无比,人类毕竟是生活在阳光下的生物,对于黑暗,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再加上对于此处存在的来历让他好奇的心中奇痒难耐,以至于没走几步,那喘气声就打了起来,让前面的吕长业察觉出来,心中思索一番,也就释然了。
“龙掌门,是不是对这处所在非常好奇啊?”
龙天行听得吕长业如此问,也是不好意思,自己算来也是沉得住气的了,只是今天被这黑暗给磨的性子有些急躁,才弄得这呼吸有些沉重,让人家给察觉出来,不过既然说开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害臊的了,脸上的沉凝也消散开来,露出一脸的释然。
“让吕师兄见笑了,龙某只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而已,不过,若是方便的话,听听这些奇闻异事到也不错,对于修建这处所在的前辈在下可是佩服的不得了,光是那机关门就是做的巧夺天工,难以发现内里乾坤,弱势方便,还请吕师兄为在下一解心中疑惑。”
吕长业点了点头,这人倒是没有作假,也没多言,直接就道出了这其中秘辛。
“龙掌门有所不知,此处原本是我派创派祖师陈传老祖的一个静修之所,当年为盛名所累,多有好事之徒前来滋事挑衅,再加上当时的朝廷因陈传祖师善于养生修道,意欲招其前往朝中为官,敝派祖师不愿,惹怒了当时的皇帝,几次三番派遣皇家圈养的客卿高手前来挑战追捕,虽然祖师当年武功之高,已是无人能敌,却也不愿多造杀孽,是以,为了摆脱他们的滋扰,只得假死脱身,并在这华山绝顶修建了这么一处隐蔽之地,颐养天年,这处隧道正是通往祖师旧居的必经之路。”
听了吕长业的话,龙天行心中也是暗暗咋舌,陈传老祖的大名他自然听过,先不说他武功有多高,光是那寿岁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享年一百二十多岁,本来已经是高寿了,虽然较之于武当派张三丰还差些,可也是少有了,可现在一听吕长业这么一说,原来那陈传老祖当时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假死脱身,真么一想的话,怕是就算活不过张三丰,那也不会差太多了,毕竟,要是没几年活头的话,怕是也没那个闲心装死了,对于华山曾经出过这么一位大能,龙天行也是惊心不已,想想当年华山派与少林武当等几派并称中原六大派,可见其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而对于这当年武林名宿的隐居之地,龙天行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崇敬之情,那心中的不安于焦躁也淡了下去。
其后两人也没有在多说,这洞只有几个拐弯,一百多米的深,是以,也没有走多大一会儿,两人便看到了前面一片光华闪耀,想必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所在了。
两人走到尽头,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明,石洞有大约有三四亩地大小,洞壁四周放满了灯盏,燿的这洞府毫无阴影之处,洞中石桌、石椅、石床尽皆有之,到是个居家之处。
此时,除了他以外,各派的掌门和华山派的几位长老都已经就位了,见到龙天行到来,都是站起来迎接,各派关系如今正是蜜月期,相处融洽,虽然人都有私心,磕磕碰碰总免不了,但是相较于几十年后五岳剑派的那种关系,只维持着表面的关系,暗里龌龊不断可要好的多了。
几人寒暄过后,葛长新见人以来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耽搁,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被人发现自己等人曾经秘密会晤,是以在天亮之前就要将事情交代清楚,并得出一个结论来,身为五岳剑派盟主,葛长新自然要当仁不让的站出来主持这次会议了。
“各位师兄、师姐,大家暂且停下一下,且容葛某说上两句。”
此时众人都在叙旧论交,说的那是好不热闹,葛长新只好出言打断,葛长新声音并不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是好不热闹,他的声音落在这嘈杂之中并不显眼,然而,在场众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让众人都是惊讶不已,就这份功力来看,当他们五岳剑派的盟主就不算过,众人都是知道轻重之人,听了葛长新的话也都静了下来,纷纷看向葛长新,听他有何话说。
“众位,这么晚了把众位叫来,实在是有失待客之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只得如此做,有所怠慢之处,还请各位师兄师姐多多见谅了。”
众人听了都是纷纷客气,连说不敢,客气之类的话,也让葛长新颇为满意,都不是骄纵之辈,也让他省了不少的功夫,继而,脸上笑容一脸,脸上这才显露出一幅愁容,拱了拱手,对众人又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那祸根还是由几年前的华山之战引起的啊。”
众人听了都是大惊失色,当年那场大战他们可还是记忆犹新,魔教十长老大举攻打华山,身为盟友的他们也是有参加的,当时战斗之激烈,即使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各派不知有多少高手死于那场大战,后来虽然重创十大长老,却也是死伤惨重,没想到这次大难又是跟他们有关系,让在座之人的心再一次的抽了起来。
“葛盟主,据在下所知,那魔教上次前来攻打华山,所为的不过是那《葵花宝典》,当时那秘籍不是已经被他们得了去吗?怎的他们还要来攻打华山,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这说话的是南岳衡山派的掌门吕宇阳,那话中的意思却是清清楚楚吗,就是问这好好地为什么又要攻打华山派,难道这华山派还保存有《葵花宝典》的秘籍?却是气的葛长新不行,当年那场大战本就是让他们华山派名声扫地,偷偷抄来的秘籍不但没有为他们所用,还被人夺了去,更是落了个门人弟子死伤惨重的下场,可谓是为人做了嫁衣,这时吕宇阳还揭出这道伤疤,简直是直接指着华山派的鼻子骂了,而场下其他几派掌门虽然没有说话,可此时怕也是各有心思了吧。
“吕师兄,你这是何意?上次华山之战你们也是在场的,蔡、岳二位长者都是双双战死,他们所录的手札也被魔教夺去,哪里还会有这《葵花宝典》,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搜搜我这华山之上可有那什么劳什子的什么宝典,哼。”
葛长新却是有气,自己怎么说也是华山派掌门,自认为人尚且可以,虽然只当了这短短的几年的盟主,可也没曾偏袒过任何人,一切都以武林规矩处置,没想到这吕宇阳竟然在这里质疑自己的人品,怀疑他们华山派仍然藏有《葵花宝典》,这事情可不是小事,若是不解释清楚,到时候别说联合五岳共抗魔教,他们自己就要为了这《葵花宝典》而大打出手了。
看着葛长新和旁边华山派一众长老气愤的样子,心知自己说错了话,看那情形那《葵花宝典》是真的被魔教全部抢走了,若不然华山派之人的表情不会这么齐整,别人还好说,那关长天他是知道的,为人武功虽然高强,但那智谋可就是一大短板,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演技?一时间犯了众怒的吕宇阳脸色尴尬,唯唯诺诺的不知如何是好。
说到底还是这《葵花宝典》的诱惑太大,听了此事与几年前的华山之战有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武林至高秘籍《葵花宝典》,却忽略了华山派众人的想法,这话一说出口就让他后悔不已,平白无故的就把人给得罪了,那人还是他们五岳实力最为雄厚的华山派,不得不说,利令智昏可是要不得的啊,害人啊。
最后,还是北岳恒山的安云师太看不下去,做了个和事老,在吕宇阳的一再道歉下,才算平息了这件事,当然,其中也有葛长新不想在此危急关头闹内讧的原因在,魔教已经蠢蠢欲动,这时候一切都应以团结为重,只有将那些旁的事情都暂且压下了。




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 第十九章 相商
葛长新强行压了压心中的气愤,对众人又是抱了抱拳,接着说道:
“我之所以说这次的危机是上次的华山之战引起的,那也不是信口胡言的,华山之战,我我五岳剑派合力重创了魔教,打消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不过,也正是这样,他们一直以来都对我们怀恨在心,徐图报复。”
说到这里,葛长新扫视了一下众人,看众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关窍,便接着说道:
“前段时间,我接到我派以为师弟的探报,说魔教最近有事蠢蠢欲动,想要再次攻打华山,而且似乎还是有备而来的,却是让葛某疑惑不解,几年前的一战,虽然我五岳剑派也只是惨胜,但那实力却是明明白白的,较之于魔教还是高上一线的,他们既然敢再来攻打华山,那必定是要再次遭到五岳剑派的共同阻击,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怕是他们自己也没有胆量轻开战端吧?”
这话虽然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却也听得众人心头都提了起来,他们也是疑惑,这魔教能够发展至今,也不是一群傻瓜能够办到的,双方实力半斤八两,谁想要灭掉谁都是难以办到的,双方这一战之下,怕是要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他们不会想不到,但是既然想得到,还要开启战端,怕是他们真有什么后招了,心中有所惦念,也都沉不住气了,一脸紧张的看向了葛长新,葛长新也不拿捏了,接着说道:
“当时葛某也是跟众位一样,心中疑惑,这其中怕是真有什么猫腻了,是以,我便通传那位师弟,命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他们的底牌给揪出来,以免到时候仓促应敌,给人打得手忙脚乱,乱了阵脚,结果,还真给找出了我那位师弟给找出了真相。”
说到这里,葛长新一脸严肃而冷峻的顿了顿,继而接着说道:
“原来,当时的魔教不甘华山之败,回去之后便思虑报复,后来还真被他们得手,他们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我五岳剑派的招式秘技,从那时候起,他们便起了破解我五岳剑派武功的心思........”
葛长新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长笑给打断了,葛长新讲话三番两次被人打断,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脸色,一脸铁青的向那笑声的传来之地看去,却是泰山派掌门空冥子了,葛长新虽然布满,但也只得暂且压下心中怒火,冷冰冰的对空冥子说道:
“空冥子师兄,葛某不知什么地方做错了,引得空冥子师兄如此大笑,也说出来,让葛某知道一下。”
空冥子听了葛长新言语中的不悦,也就收起了笑声,只是脸上还是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点了点头说道:
“葛盟主自然没有说错什么话,贫道笑的是那魔教崽子不知好歹,咱们五岳剑派创派任是哪家都有几百年的时间了,哪怕是最普通的招式都是经过一无数代先辈们打磨历练而出,哪里是说破就破的,更何况我们那派没有些高明剑法,又怎是轻易就能破解的了的,怕是我们任意一派的剑法也不是他们十几二十年就能破解的了的,更何况还是我们五岳剑派的,各有特色,有的阴柔,有的霸气,有的重力,有的诡异,各个都是要费尽脑汁也未必能够尽功的,若是这么容易就破解了我五岳剑派的武功,那咱们早就在江湖上除名了,哪里会等到现如今哪?”
这空冥子说的句句在理,入木三分,让其余各派的掌门听了也是舒了口气,是了,他们自认为派中武功虽然称不上天下无敌,可是在江湖中纵横多年,也是少有敌手,当年魔教不就是败在他们手中的吗,竟然还妄想破解他们的武功秘籍,真是痴人说梦了,一时间,原本被葛长新一番话说得有些惊悸的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葛长新听了空冥子的说法,脸上的怒气也是消去了几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空冥子师兄见识高远,葛某自认不如,只是,这事情可是万万没有那么简单啊,那祸端还是出在那《葵花宝典》上,那负责破解五岳剑派武功的正是那上次来攻的魔教十长老,原本,虽然他们一个个都是魔功滔天,可若是妄想破解我五岳剑派的武功那也是难上加难的,可惜,当初被他们夺去了那《葵花宝典》的秘籍,正是凭着那上面记载的武功,使得他们破解起我五岳剑派的武功招式来时进境极速,据我那师弟估计,怕是在过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就能够将其中武功尽数破解了,到时候就是他们攻打华山的时候了,武功被克,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后果,若是不备之下,怕是要吃了大亏了,到时候弄不巧连咱们的祖宗基业也是难以保存了,哎。”
听了葛长新的最后解释,在长都一下子懵了,原本他们想了很多方面,什么勾结内鬼,偷袭下毒之类的他们都想过,可就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能够破解他们的武功,若是说别的他们还不信,可是说到《葵花宝典》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了,据传言,《葵花宝典》上所记载的武功通天地之造化,诡异莫测,如果有人能够将之练成,那将是无人能敌,说魔教之人凭借《葵花宝典》里记载的武功破解他们的武功,那还真就未必不可能了,天下第一绝学,谁敢小觑?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仿佛都听到了对方心中似乎有种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们原本自傲的门派武功,被从神坛上推下,而破碎的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原本自以为能够依之纵横江湖的武功,此刻竟然都要被人一一破解了,那种失落,简直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的。
看着众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即使葛长新也是心思沉重,也不得不强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露出了那有些牵强的笑容,重重的咳了一声,引起众人的瞩目后,才轻声说道:
“我知道,大家对这条消都是很难以置信,可是,这确确实实都是真的,不过,大家也不用颓唐,虽然咱们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但是既然大家已经提前知道了其中的隐秘,而距魔教攻华山还要有一年多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咱们集思广益,也未必不能想出个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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