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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而老王终于忍耐不住,一下瘫坐在了地上,虽然内监还没有明确告知棺中是谁。但不用想也能知道,一时间他只觉得老眼发昏。气血上冲。
这时,一名身着淡绿色薄裙的少女款款走了过来。而后痴痴走向那口黑棺,周围甲士见状将兵器一横,阻住了她的去路。
可是上官婉儿却像是没察觉到一般,继续直直走着,那黑漆漆的东西里装着她才刚刚开始的幸福。
几名甲士见挡不住她,也不敢再拦,他们也是人心肉长,知道这肯定是棺里那位的重要之人了。
上官婉儿走近黑棺,默默不语的盯着。沉默的有些可怕。
“怎么还没回来。”
内监左顾右盼间神色有些焦急,好在就在他要着人出去找寻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从其中下来几人。
老太监见状大喜道:“谏议大夫唐梁君接旨。”
此话一出,那边几人目光纷纷被吸引了过来,正跨门而入的唐梁君望到院中黑棺身躯巨震。
而后他惊恐的睁大双眼,身旁唐牛也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家里干嘛摆这玩意。”
“唐梁君接旨!”
太监见他不为所动,再次出声。唐梁君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上前单膝到地道:“微臣接旨。”
此次毕竟特殊,这内监也管不得其余人等是跪是站,这错了时辰可是大罪。当即便念道:“天载元年,翰林院大学士唐去病护国有功,然天不假年。朕甚惋惜,特此追封其为琅琊仙君。择日开坛立像,另设其谥号冠军大将军。宣武大将军,文昌大将军,呜呼哀哉,与天共勉,赠设候位少年冠军侯,袭者罔替,为期千载,葬于江南,钦此。”
“你什么意思!?”
他话一说完,那边唐牛便快步冲了上来,一把揪住那太监,内监见状一惊,周围甲士纷纷涌上,唐梁君慌忙起身接过圣旨,将唐牛拉开,颤声道:“微臣接旨。”
刹那间,唐梁君眼前一片昏暗,只觉得视线逐渐模糊,可是他必须强行忍耐住,他从来没有见过唐冠哭,当然其实他也只是没见过而已。
当最后一丝希望面临毁灭,他必须完成唐冠交付的最后嘱托,他要做唐梁君,而不是哭哭啼啼的小七!
那内监也只以为是唐冠的家人太过激动,也不以为意,而是上前道:“小郎君节哀顺变,杂家告辞。”
给一个死人封侯封王甚至追封帝位都是常有的事,可是唐冠其人比较特殊,不难想象一个少年天才突然暴毙,然后又追封其候位,留给后人的只会是说不尽的故事。
“王伯!王伯!”
就在这时,下人突然惊呼出声,原来老王年事已高,前些日子便遭受刺激弄得精神低迷,今日又惨遭噩耗,再次昏迷。
顿时场面乱成一团,棺木是不能长时间在阳光下暴晒的,当即抬棺的抬棺,错愕的错愕,救人的救人。
而唐牛却一把揪住小七衣领喝,单手指着那被抬走的黑棺喝道:“怎么回事!?小郎君呢?那里面是谁!?”
“牛郎哥!你冷静点!”唐梁君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人比他更崩溃,他亲眼见证目睹了一切。
“你...”牛郎一把将小七推倒在地上,作势要打,他知道小七与唐冠随军出征的事情,现如今小七活生生站在这里,唐冠却被追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谥号。
常鹰见状慌忙上前拉住牛郎,谁知牛郎力气当真不小,一个不注意,竟然将其推开了些许,常鹰不由暗暗一惊:“这少年好大气力!”
那边小花反应较慢,还没听明白发生了什么,场面就变成了一锅粥,她也不由着急起来。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却有一双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眼睛望着上官婉儿。
这双眼睛的主人名字叫林雨薰,她自始至终看都没有去看那黑棺,而是一直微笑望着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却像是对外界失去了知觉,呆呆伫立在原地,美眸中没有了一丝光彩。
良久后,林雨薰收回目光,轻声对小花道:“别怕。”
小花见林雨薰如此淡定,也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见她先是走向唐牛,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唐牛见状一愣。
但随即唐牛面上也现出了复杂神色,他见林雨薰面上淡然,以为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当他正要开口说话,林雨薰却俯身去搀扶唐梁君。
“薰儿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冠哥!”
小七被她一扶,再也忍耐不住,要说他最怕看到谁,还要属林雨薰,终于哽咽出声。
林雨薰闻音却摇头一笑,将他缓缓扶起,轻声道:“没事。”
她说这话时轻描淡写,像是知道了,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唐冠和她无关了一般,混乱的局面顿时收住,所有人都有些不解的望着林雨薰。
而她却依然保持着微笑与傻傻伫立在原地的上官婉儿擦肩而过。(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九十六章:三生少年冠军候(三十)
唐冠尸身打捞回京,死后被追封的一系列谥号,包括所谓的冠军侯也被当成笑料对待,若是他还活着,这绝对是捅破了天的大篓子,十岁封侯,还是一个外姓侯,武曌死后,难不成还把皇位传给他不成?
好在他死了,朝中诸君听闻,也只是干笑一声,而后装模作样吊唁一番也就作罢,没必要为一个死人花太大功夫。
唐去病这三个字算是就此除名,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入夜,长安饱舍。
两名少女从厨房中走出,每人手中还端着一碗热粥,正是林雨薰与小花,林雨薰似乎像个没事人一般,不知棺材里的“唐冠”见到会不会气的诈尸。
“薰儿姐姐,他们说小郎君死了。”
“恩。”林雨薰闻言不置可否的轻恩一声,而后停在了一个被搬空了的房间前,那是摆放唐冠棺木的地方。
里面点着灯盏,有一道人影静静伫立在房中,小花似乎有些害怕,她听那么多人说唐冠死了,还有那个奇怪的绿衣姐姐,已经在那口棺材前站了一整天了。
到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氛,唯独林雨薰一如往常,轻松的就像是在家中一般,而且还有心思亲自做粥给大家喝。
“你先去送给牛郎哥和小七。”
“好。”小花闻言点点头,正要走,突然问道:“那你呢?”
林雨薰闻言微笑道:“去吧。”
小花见状不再多说,这地方太阴森,林雨薰待她走后。却缓缓走向那特殊的灵堂中。
林雨薰轻轻将门打开,只见里面一口黑漆漆的长棺前伫立着一名少女。少女不哭也不笑,似乎在挣扎犹豫着什么。
“小姐姐。吃点东西吧。”
林雨薰进门便对上官婉儿出声,就算唐冠还活着,也绝不会料到二女相遇会是在这种场合。
上官婉儿闻音却无动于衷,她默默不语一直守着唐冠的棺木,其实还算正常,但试想林雨薰与唐冠青梅竹马,乍闻死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外人仔细一想便会毛骨悚然。
更离谱的是她不仅没反应,而且眼底依然含着温柔善意的笑。她似乎并不知道眼前的上官婉儿与唐冠是什么关系,但又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般。
两年未见的林雨薰,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的确还是那么单纯善良,甚至被唐维喜认为她逆来顺受。
世间有一种女子,身具灵性,不染红尘,本为真正的天上仙玉,怎奈之前曾是奈何桥畔并蒂花。于是坠入凡尘,不知落入哪家之手。
唐冠这个混蛋很幸运,本来得此美玉此生足矣,可惜他还觉得不够。还觉得美中不足,非要再找几块不同的才可。
于是忘川之畔,于君长相憩。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心无可表,唯有魂一缕。灵犀一炉。枯骨生出曼陀罗。
即为双生并蒂,一株枯萎。另一株岂能存活?
她好好的,他就好好的。
“小姐姐,我叫林雨薰,你可以叫我熏儿。”林雨薰美眸轻眯甜笑出声,当这名字与笑容出现,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婉儿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熏儿...呵..病郎,这就是你的好熏儿。”上官婉儿没有说话,心中却嗤笑出声,像是在嘲笑棺中的唐冠。
她之所以伫立在着,便是因为再在阳间守他七日,待得回魂之夜,她便去陪他!
就像她的承诺,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以权当狗屁,当然也包括唐冠狗屁不如的承诺,可是她不同,上官婉儿便是上官婉儿,言出必行,行出必果。
林雨薰没有一丝悲戚,落在她的眼中是那么扎眼,可是林雨薰却继续笑道:“小姐姐,这么晚了,用些粥,快去歇下吧。”
“够了!”终于上官婉儿再也忍耐不了林雨薰的没心没肺,唐冠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屡屡在自己面前提起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女人?
“你哥哥死了,你..你..”上官婉儿美眸终于红了起来,林雨薰彻底激怒了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一个本该为千古女相,若不是生于女子之身,哪还有唐冠容身之地,一个却是小家碧玉,温柔婉约,似乎不善言辞。
换而言之,上官婉儿若生为男子,凭其手段,若说唐冠在政治上是个不择手段的大人渣,那届时男子版的上官婉儿恐怕连人渣都不如。
可就是这样一个心有千机的女子一碰到唐冠却像是傻了,痴了,说什么都信了,连死了,她都信。
反观林雨薰好像一窍不通,除了美貌,似乎只是一个没心没肺,不懂感恩图报的女子。
其实上官婉儿并不知道林雨薰吸引唐冠的恰巧便是她光华内敛,两女各有特点,也分别击中了唐冠左右软肋。
之于上官婉儿,正是那种淡淡的息息相通,他说什么,她懂什么,不用说,她也能意会,在纷杂政坛上甚至比自己更加敏锐。
之于林雨薰,却是真真正正的心有灵犀,只因她还活着,她便相信唐冠也还活着。
其实唐冠遇到的诸多女子中,唯独林雨薰能做到这点,或许她单纯,或许她愚蠢,但是只有她真的懂唐冠,他们的感情没有参杂任何东西。
只是一只草蜢,只是一句情话,于是她成了医他的药,唐冠与武曌一般丧心病狂。
他们都是药不能停之人,上官婉儿像烈酒,让唐冠一饮难忘,林雨薰却是止疼药,让他欲罢不能。
毫无疑问,二人都是唐冠此生挚爱,得其一便夫复何求,只是在这样的场面相遇,难免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只见上官婉儿死死盯着林雨薰,似乎像从她眼中看到恐惧,害怕,绝望,可惜的是她看到的只有笑意,像深潭一般温柔。
“小姐姐,我该叫你唐夫人吗?”林雨薰语气一变,包含笑意的望着上官婉儿,上官婉儿闻言一惊,黛眉皱起。
林雨薰见状露出小酒窝道:“那唐夫人,等唐老爷回来看到你瘦了,会不会责怪熏儿呢?”
“你...你什么意思?”上官婉儿再也把持不住,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林雨薰闻言嘻嘻一笑,不再多言,她真的不知道唐冠在京中变成了花心大萝卜吗?也不知道他随军出征的消息吗?
关于这点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林雨薰自己明白,其实她一直在,就在唐冠高兴或者悲伤的每一刻。
林雨薰没有在与其多说,而是盈盈万福一下后转身离去,留上官婉儿独自发呆。
良久后,上官婉儿粉拳一握,黑棺死证就在眼前,聪明如她也转瞬懂了,那个时刻保持笑容的熏儿竟然这样都没有相信唐冠已死。
相比之下,自己这样又能算什么。
想到这,她终究端起了那碗微凉的粥啜饮起来,可是入口却发出涩涩的味道,原来是两行奇怪的东西沿着俏脸流入了碗中。(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卷末:第三卷终
第三卷.终。
刚刚在朝堂有了起色的唐冠身死道消,似乎就此生死茫茫,但同时也未经百战竟封侯。
这一卷他经历过三次必死之境,一次是唐门袭杀,第二次是亲征路上,面临已经完全跳脱了的武曌,第三次则是六人齐齐滚落下落马涧。
是以卷名为“三生少年冠军侯”。
他化身仙石,让帝王发疯,总结起来,这一卷是写人,阅遍了形形色色,也曾让他知痛知悔,也曾让他丧心病狂。
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很倒霉的穿越人士,似乎主角光环被削弱的几近消失,可以说除了一条命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人人生来只有一条命,他同茫茫俯瞰者说:“我会活得更好。”
于是乎他活得越来越痛苦,这就是规则,天地是你的,人间是我的,所以他活在了天地间,却偏偏想要插手人间事。
于是他的自大导致了他起初的失败,被武曌击败,被唐门击败,被上官婉儿击败,后来他真的长大了,跳脱开来,再也没有了心肺,变得开始透彻文明本质,变得铁石心肠。
于是他成功了,是的,在政治上他成功了,他是一个典型的政治玩命之徒,像极了西方的战争狂人希特勒,或者说他疯了。
但是他越活越痛苦,或者说他就是一**丝,越成长,他的心理落差便越大,所以又说女人是医他的药,就像他是武曌的药一样。
他们总想着有人是真正没有所求的站在自己这一边,因为他们的心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他们这种人只能拿私情来不断麻痹自己,上官婉儿则是一瓶火烧烈酒,一饮必醉,麻痹了心肠,也止住了痛,但是痛饮必然伤心伤神。
林雨薰则是止疼药,入口温和,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副作用,但是药三分毒,就像毒品一般令唐冠欲罢不能,每每产生天人相交的幻觉。
就此第三卷终结,唐冠生死未卜,暗流,落马涧,何弃疗,阿史那环,马烈,程天策,程怀弼......
于是我们迎来了第四卷:“唐家有子初长成”(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九十七章:我唐汉三又回来了
(ps:编辑没上班,明日我自己统一下调吧,先放到这一卷里,这是第四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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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展怎奈不敌一拳一脚,人生在世亦复可叹可笑。
凡是谈到真理的人,都反而损害了他。
凡是企图证明他的人,都反而伤残歪曲了他。
凡是替他加上一个标识和定出一个思想派别的人,都反而杀害了他。
凡是自称为信仰他的人,都埋葬了他。
所以一个真理,等到被竖立成为一个天赋系统时,他已死了三次,并被埋葬了三次了。
于是若干年后一名女子成书一本《论唐冠与流氓的区别》。
别称《混蛋是怎样炼成的》。
有女子替这混蛋感时花溅泪,也有女子相顾两茫然,女帝幽居深宫悲戚无人知,女相妄自逞强棺前徒往事。
于是林雨薰嬉皮笑脸道:“要来时一群都来,要不来一个也不来;今儿她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
古语九州,远遁三千里外,有鹰击长空。
大漠无垠,黄沙漫天飞处,有矮帐一顶。
平沙落雁,帐中黑漆漆间,有逗逼六人。
其一名为唐汉三,因为当他这个混蛋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卧槽。我唐汉三又回来了。”
其二名为何弃疗,当他醒来第一句话却是:“去病兄。你醒了。”
其三名为程怀弼,“咳。”
其四名为程天策,“我要报仇!”
其五名为阿史那环,“愚蠢的中原人!”
其六名为宇文马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望着“唐汉三”。
于是又有了接下来的这样一幕。
黑漆漆的毡帐中混杂着牛羊的膻味,很明显这里不是中原,更加明显的是这里是阿史那部!
“嘿,操你娘的丧家之犬。”唐汉三斜眼望着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阿史那环出声。尽管他自己也是动也不能动。
只见众人皆蓬头垢面,躲在帐中杂物堆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唐汉三粗鄙的言语落入阿史那环耳中,顿时引来低声反击:“卑鄙的汉人小子!”
“呵,你就是个傻逼懂不?大傻逼!”
唐汉三语言粗鄙,可落到众人耳中却完全不解其意。
两人争吵愈演愈烈,何弃疗低声道:“去病兄,别说了。”
唐汉三闻音冷笑一声。是的,这个所谓的唐汉三便是传说中让女人心碎,放肆流泪的混蛋唐冠了。
显然,他还活着。怎么活下来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的那一刻呐喊出唐汉三之后,第二个想法便是找找身边有没有武功秘籍。
可惜秘籍他没找到。找到的却是身边几乎同时醒来的五人,其中有朋友。有敌人,甚至有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人。
更可笑的是几人当中唯一一个还有行动能力的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何弃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更加幸运的是他们既没有抛尸荒野,也没有身处大漠,当他们醒来已经在这个帐中,一个归属了阿史那部的边民家中。
突厥人出征,战场上鲜少会留俘虏,可对于平民,却经常掳来充作奴隶,日子一久,有些“资历深厚”的老奴,竟然也成了阿史那部的一份子。
这间帐篷的主人正是一个更换了“国籍”的汉人老伯。
帐外一声声古怪语言响动,帐中几人纷纷噤声,只听几声吆五喝六,外面动静没了,众人才暗舒一口气。
将近三个月了,他们此生受过最严重的创伤莫过于此,几乎个个失去了行动能力,一直到现在因为缺乏草药,何弃疗的银针业已丢失,恢复的甚是缓慢。
就在这时,一名老伯返回帐中,何弃疗见状这才起身将几人身前杂物挪开,那老伯回到帐中便叹气道:“孩子,走吧,不是我不帮你们,最近这里乱啊。”
众人闻言纷纷皱起眉头,尤其是阿史那环绿油油的眸子中更是杀机四现。
唐冠却对其冷笑道:“嘿嘿。”
他眼神极为玩味,本来发觉这里是哪后,他与程怀弼等人也心中惊骇,这才刚命大脱险,便羊入虎口。
可惜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当时阿史那环企图表明身份,可刚说出阿史那三字后,此间老伯便骇然堵住了他的嘴。
他虽然在阿史那部生活了也有十几个年头了,但如今这阿史那部已经不叫阿史那部了,原来阿史那环领军战败,大祭司刚刚逃逸回部,便被部中第二大姓铁摩族击杀,阿史那部遭受重创,又群龙无首,被抓的抓杀的杀。
当得知这个消息,唐冠等人自然惊喜交加,这样说来阿史那环也成了丧家之犬了,可这个消息对阿史那环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好在这老伯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只以为这群人是不小心溺水,虽然其中有汉人有突厥人,但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突厥诸部多了去了,阿史那部杜绝了与唐皇通商,其他诸部却各有规定,只以为他们是商人。
可是如今阿史那部闹翻了天,到处搜人,几乎每天都有人前来盘查,他也渐渐招架不住。
恰恰也正是因为这一系列惊天变化,才迅速让他们这些本是敌友分明之人达成了共识,这汉人老伯虽然救了他们,但在场的不是中央禁卫大将,便是一族领袖,还有唐冠这个少年入阁之人,最不入流的马烈也是横行多年的悍匪,对于人心是狗屁这个道理早就深谙于胸。
很明显这个老伯是不可信的,而他们的共识便是谁也不能出卖谁,供出一个,老伯害怕间必然把他们全部都搭了进去。
唐冠悄悄扯了一下何弃疗的衣角,何弃疗察觉恍然,只见唐冠在腰间一摸,取出一锭物事悄然塞给何弃疗。
“老伯,这里还有些银两,您拿去,让我们在住几日,等我把这几个朋友治好,我们便走。”
那老伯看到银两,眼前一亮,虽然银子这玩意在突厥部落中购买力极差,大多采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但如今突厥人改朝换代,铁摩族是一直主张通商为主,劫掠为辅,这几日商队都日渐加多,用不了多久这边是个好东西了。
当即他喜滋滋的接过,可又有些犹豫道:“你这些朋友伤的太重了,这都那么多天了,太慢了吧?”
何弃疗闻言有些紧张起来,良久后才轻叹道:“老伯,你们这里有没有买卖药材和针具的?”
“药材针具?”老伯闻言眉头一皱,而后咧嘴笑道:“你是个医生吧?看来你们商船规模不小啊,这么大大小小一家子。”
“恩。”何弃疗闻言摸着鼻子不置可否轻恩一声,撒谎可不是他的长项。
那老伯将银子收入怀中,才说道:“有是有,我听说明天就有一批大食商队要来部里,他们应该有你要的东西。”
“太好了,您能帮忙买来一些吗?”何弃疗闻言一喜,唐冠等人也面现喜色,他曾试图命令何弃疗想办法杀了没法反抗的阿史那环与马烈,这样一来自己等人就安全的多了。
可是这个想法显然行不通,当时何弃疗不带犹豫便拒绝了,他连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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