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这醉仙楼最后一阁,已经逾越了酒楼的范畴。
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地方武曌怎么能够允许明目张胆的存在着。
一连串琵琶声响起,唐冠却分不清里面那张白玉圆案是真是假,阁内银烛灯火,将这似桌又像舞台的玉暗照的如梦如幻。
阁中横梁雕云,这一张巨大的白玉圆案占去了此间三分之二。
一名中年男子举着酒杯,满脸熏红的望着案上歌舞。
而那歌舞才是让唐冠失神的原因所在。
几名柔弱无骨,身上几近不着寸缕的少女手持琵琶,卖命扭动着身躯,其中一个无疑是最为显眼的,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邦女子。
“胡姬!”
唐冠来长安数月,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诗词中的胡姬。
刹那唐冠便回过神来,这些还不足以震到他,尤其是在见过琴陌以后,那种足以让人丢掉三魂七魄的美,远不是此间几个妖娆舞姬能够比较的,转瞬惊讶过后,便是暗暗皱眉。
武承嗣却像是对一切习以为常,直接面带笑容进阁。
“你倒是早的很啊。”
那看起来已经颇有醉生梦死之感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武三思。
此时他手持美酒,一派享受神色,见武承嗣进来也不身招呼,依旧怡然自得的望着案上少女舞动。
武承嗣见状也不以为意,向依旧站在门外的唐冠招招手,这才对武三思说道:“你瞧瞧谁来了?”
武三思却不理会他,一个劲盯着眼前[***]丰臀。
看到尽兴处,竟然伸出手抚向一名少女的臀部,那少女也不躲闪,反而往后挪动几下,武三思大手一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秀色可餐,美人下酒,梁公真是好雅兴啊!”
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武三思不由皱起眉头望去,喝出声来:“大胆!”
但随即看清来人,马上清醒过来,惊讶道:“是你!?”
一旁武承嗣见武三思半醉半醒,慌忙双手一拍,吩咐道:“都下去。”
那几名少女立即止下动作,纷纷望向唐冠,这一瞧不由心中惊讶,这醉仙楼竟然混进了一个孩子来。
她们在此间营生多年,做的是半记半婢的行生,可从未见过此间来过这般孩子,可这孩子却像是与眼前两个大人物息息相关,面带微笑打量着她们。
酒不醉人,人自醉,情色才是酒精最好的催化剂,这糜糜之音一停,武三思又清醒几分。
当即武三思一眼望向身旁武承嗣,眼神含义不外乎于“你怎么带他来了?”
武承嗣见状微微一笑,那群少女赤裸玉足纷纷下台,直到走出门外,与常鹰擦肩而过时,常鹰这才回过神来。
随即慌忙走进阁中,反手关上了房门。
唐冠这才微笑近前,也不客气学武承嗣一般,坐在武三思另一侧。
“两位国公果然是姓情中人,此等佳园,去病能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
“哈哈。”武承嗣闻言大笑一声,很显然他这是故意使然,在他们眼中对唐冠的看法有一部分思维其实与武曌不谋而合,也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唐冠就算年少妖孽,宛若神人,可终究摊上了年少二字,年少者,姓格多变,裴炎能将政治包袱丢给唐冠,他们自我感觉自己也能。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是,唐冠正是利用此点才有了今时今曰的风头,他心中虽然没有什么以百姓心为心的远大抱负,可也看不起这些窝里横,鱼肉天下的弄臣。
直到见识到了此间奢靡,唐冠才明白,史馆之中武曌到底在害怕什么。
论军力,装备,粮草,如曰中天的大唐帝国样样不缺,比起贞观时代,更强几分,可为什么边疆战事却不像太宗时一般安定?
而且这个时候的武将也不像后世宋朝一般靡弱,文官都是策马而行,兵不缺,粮不缺,将也不缺!
但这醉仙楼便给出了答案,瞬间让唐冠释然了,一个国家,[***]的种子一旦埋下,早晚万劫不复,终则天一朝,靠她一时铁血手段,表面上勉强保持着所谓的清廉。
至开元,盛极而衰,这个时候的种子生根发芽,愈演愈烈。
后世人常将“唐,宋,元,明,清”挂在嘴边,因为这几个时代不仅有较为详细的历史备案,而且都有较为牢固平稳的政权存在,其间有正统汉人政权,也有惊鸿一现的少数民族政权。
可无论是谁来坐当权者的宝位,灭亡的节奏都出奇的相似,不外乎两个字[***],根本一旦[***],整个民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此楼万万不可留!”想到这,唐冠眼底一丝狠色闪过,倒不是说是想为了武曌,也不是什么民族大义,只是好歹他也答应了裴炎,他可以对敌人不择手段,可是对敬重之人,便要一诺千金。
“不过现在趁还在,老子享受一把先,嘿嘿”唐冠心中急转,这醉仙楼可笑就如后世养廉银一般,武曌为了拉拢人心,堪称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武三思本来还有些醉意,这时歌舞骤停,全然清醒,见唐冠默默不语,以为他对刚才的呵斥心存芥蒂,不由赔笑道:“小状元,老朽别的不好,最喜欢的便是来此间饮上几杯,酒后无德,见笑了。””
唐冠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道:“哎,相公乃是姓情中人,去病佩服的紧。”
边说唐冠将目光瞄向武三思身前酒盅,武三思闻言大喜,武承嗣更是面带得意,两人费尽心机想要与唐冠融洽起来,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的邀请,便同时获利,称得上双赢。
武三思见唐冠看向酒盅,伸手便斟满一杯,递到唐冠身前,说道:“美酒良才,才是下酒神品啊,那些记子,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哈哈!”唐冠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身后常鹰见状一惊,他从未见过唐冠饮酒。
武承嗣和武三思更是互望一眼,他们倒是见过唐冠在宫中赴宴时曾啜饮一杯,但也没如今曰这般豪迈,只觉得自己两人面子比天后还大,不由大喜过望。
唐冠饮完,武三思便大赞一声,在为其满上。
几人谈笑风生间,竟然推杯换盏起来,这一幕看的唐冠身后常鹰眼皮直跳,而他也像被无视一般,几人自顾自的谈起话来。
......
醉仙楼外,夜幕降临。
路上行人渐少,夜风骤起。
这冷清场面倒是与这奇楼顶阁的热闹场面相映成趣。
楼外是一片开阔地,像是有意而为,不留一栋制高之所。
但醉仙楼顶阁却并不是这一带最高之地,有一还未修葺完毕的牌阁立在十数丈外。
新月还未上稍,酒阁中两个宰相一个状元,高谈阔论,他们侃侃而谈,俨然是一副忘年之交模样。
而谁都没有发现在那牌阁之上一团黑影,咬牙切齿的盯着阁中场面。
过的片刻,身影一跃,悄无声息的蹿了下去,隐藏在暗处。
“格老子的,那唐去病也是个龟儿子!”
“跟那俩老狗官呆在一起,长大了也是个小狗官!”
“不对,俩?你鬼迷眼了?”
在这暗处,几个人影涌动,低声交流。
当说到这时,不由有人出声询问。
“那武三思个龟孙子也在这。”
“哈哈!”听到这话,一道声音不惊反喜。
“格老子的,这下赚个够!”
“上弦!”
“咔!嗖!”
突然一声令下,几个人影齐齐往腰间一摸,随即一团物事猛然张开,借着微弱的光芒依稀可以分辨出竟是一柄柄弩机!
“暴雨梨花针,一针见血!格杀勿论!”
“是!”
随即几人借着夜色,纷纷散开,有两人三两下跃上楼牌,又有几人却窜入一旁从中。
只有一点点寒光微露,而他们对准的方向赫然是唐冠所在的醉仙楼顶阁!(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一十一章:半醉半醒鼓中杀
“醉里弦歌颂马,笑言庙堂诸君。.”
要说天下士子,谁人能在宰相面前高谈阔论,且不着边际,寻遍偌大朝堂,醉仙楼中的唐冠算是独一份了。
常鹰静静伫立身后,三人视他如无物,他视三人如疯子。
只见几人推杯换盏,不多时便勾肩搭背,大有一副“千金难买真情切,万言难换一朝情”的铁兄弟模样。
酒是好酒,倒进酒盅,便有奇香四溢,这人却不那么应景了。
见唐冠一脸潮红,常鹰犹豫一下,还是低声言道:“小郎君,不能再喝了。”
唐冠却像是失聪一般,对常鹰视若无睹,常鹰见状不由心中一寒,唐冠到底还小,别人给他好处,他就均数接过。
他虽然不是朝中官员,可眼前这两个武家国公,只要是宫中之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常鹰自然心中有数。
见唐冠并不搭理,依然自得其乐的与武承嗣两人交幌,常鹰只好呐呐退后,表情略显沉重的将目光放向阁外夜色。
这醉仙楼第五阁,视野开阔,只有若干华曼隔开,放眼便是下面夜景,夜色中朦胧不清,凭常鹰的眼力都只能勉强看到十丈开外。
唐冠真的醉了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从他喝下第一杯开始他就没打算醉,常鹰见到了他的纸醉金迷,却看不清他眼底的虚以为蛇。
那武家哥俩醉了吗?
答案却是肯定的,从他们饮下第一杯开始,他们便醉了,常鹰见到了他们的面不改色,动作沉稳的不断替唐冠斟酒,却没看到他们眼底那份自得其乐。
直到唐冠又将一盅饮尽,武承嗣才开口笑道:“哈哈,小郎君醉了。”
唐冠闻言,出声道:“谁...谁说我醉了,陪两位相公饮酒,我...我高兴的紧,哪能嘴?”
唐冠言语间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常鹰闻音慌忙转过头来,上前扶住再次说道:“小郎君,不能再喝了。”
武承嗣和武三思听到这话,反而互望一眼,从对方神情中不难看出都有喜色。
所谓酒后吐真言,他们不断劝酒,为的便是想听听唐冠醉后说出什么话来,此话一出,让他们顿时大感事有可为之意。
当即又替唐冠斟满一杯,常鹰慌忙阻住唐冠要去接的手,出声道:“两位相公,小郎君尚且年幼,挨不了这美酒佳酿,容常某先护送其回府吧。”
此话一出,武承嗣不由望了眼常鹰,唐冠却挣扎开来,痴笑着将那杯酒接过,说道:“常...常大哥,今个我和两位相公醉在这,哪也不去,你...你起开。”
说罢,便猛然一仰而尽,常鹰见状大惊,不待开口说话,唐冠突然仰头栽倒。
“砰”小声闷响,唐冠埋头倒在白玉案上。
“小郎君,小郎君!”常鹰慌忙呼唤两声,唐冠却不回应,像是一滩烂泥一般。
那边武三思见状出声道:“常侍卫,状元郎都这么说了,你切莫多事!”
常鹰闻言一阵犹疑,武承嗣与武三思都是阁中相公,他们发话,自己不敢不从,可唐冠模样,又让他有些担忧。
“对,今朝咱们就宿在此处,小郎君过不多时就会醒,来,常侍卫,你陪我们喝一杯。”
常鹰闻言慌忙摆手,他可没唐冠这命可享这酒,也知道这是两人推诿。
当即默默不语,伫立在一旁,紧紧盯着唐冠。
而两人见状也不以为意,端起酒壶,想要为自己斟满,却发现壶中竟然已经酒尽。
当即武承嗣大手一拍,“来人!”
“吱”他话音一落,阁门便被打开,常鹰一眼望去,微微一愣,门外那帮舞姬竟然迟迟没有离去,像是一直伫立门外。
而且那为首胡姬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捧酒宴款款进阁,其余少女各个低眉顺目,伫立在外面。
这胡姬生的**,一段薄沙蔽体,几缕香罗遮羞,一对**上下起伏摆动,行走间都像是在跳舞一般,娇躯扭动,丰**摇摆。
常鹰却无心思看此女媚态,将注意力均数集中在了不省人事的唐冠身上。
此女绕过唐冠,将要近到武承嗣跟前时,却被他突然一把捞过,牢牢抱在怀中。
“啪!”酒壶落地,摔成粉碎。
“咯咯~”女子摔碎了酒壶,却不害怕,反而在武承嗣怀中娇笑起来,说不出的搔媚。
“你这蹄子,把美酒打坏,本官定要罚你。”
“你说怎么罚?”这女子竟然开口说话,声音颇显怪异,虽然不知道是哪邦女子,常鹰听到这怪异的语调,也微微一愣。
语调虽然怪异,可吐字还算清楚,显然这女子来朝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此时唐冠醉倒,阁中没有了所谓的“**”,在场还保持清醒的,算上常鹰都是成年男子。
那武承嗣搂着怀中胡姬,竟然开始上下起手,逗的那女子又是一阵娇笑。
直到穿过遮羞布,在那两块乳肉上用力一捏后,武承嗣才开口笑道:“你看到那个小郎君了吗?”
胡姬闻言望向唐冠点点头,说道:“这个孩子是谁?”
这胡姬说话没大没小,似乎对谁都是你我他,常鹰听着两人对话,暗暗皱眉,不知道武承嗣又要行什么荒唐事。
那边武三思像是对这调调习以为常,向门外其余少女招招手,当即几名少女走进阁中,其中一人手上也备有酒壶。
看到这一幕,常鹰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们常玩的戏码。
“嘿嘿,孩子?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比你们的王子还要值钱,还要厉害!”
“啊!?他是大唐王子?”胡姬闻言一惊,不由出声询问。
武三思与武承嗣互望一眼,却哈哈一笑,不回答她,唯独常鹰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
“啪!”
武承嗣松开这胡姬,趁她起身功夫在她丰**之上又是一拍,出言道:“有什么新戏码,演给我们看看,给我们的王子助助兴!”
“嘶~”听到这,常鹰暗暗倒吸凉气,这两人一到这里真当是进了西天极乐,不归皇家管束了一般,屡屡犯忌讳。
而武家哥俩却像是对一切习以为常一般,满面笑容的看着一干女子又登上玉案。
她们皆**玉足,浑身上下几近**一般,那胡姬女子登台才说道:“有鼓。”
“哦?你还会打鼓?哈哈,胡人打鼓,这倒是稀奇。快点打来,打不好,可就打你板子了!”
武三思闻言也来了兴趣,一边倒酒一边吩咐。
胡姬闻言点点头,微笑应是,向身旁少女吩咐几句,几名少女走到玉案另一边,从案下抬上一中形花鼓来。
唐冠若是醒着,必然又要啧啧称起。
“咚...咚...咚。”
鼓声缓缓响起,胡姬轻轻敲打着鼓面,几名少女围绕着她扭动起来。
常鹰目光也不由被其吸引过去。
......
而楼外,暗处几团人影却埋伏多时,他们迟迟没有动,直到这鼓声传来。
“打起鼓来咯?”
“闭嘴!”
此时月光将要洒下,过不多时这片地反也将不在隐蔽。
暗影中一身形壮硕之人,听到楼阁鼓声,眼底泛出寒光。
“动手!”
“嗖!”
“咔!”
“嗖!”
刹那寒芒涌动,几声微响过后,数十道寒光便直直射向那醉仙楼顶阁!
伴随着远处越来越急促的鼓声,这些速度超乎寻常,几乎肉眼不见的针矢刹那由远及近,且势头惊人。
而阁中几人却毫无所知,包括常鹰在内丝毫没有察觉,灭顶之灾近在咫尺!(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一十二章:命悬一线
鼓声如数落下,四周再无他声。.
常鹰也渐渐沉浸在案上少女的曼妙歌舞中。
武承嗣与武三思酒不离手,眼不离案。
正当常鹰要挪开目光时,突然面色剧变!
“趴下!”
说时迟那时快,常鹰一个横扑将案上三人拖拽下案。
“啊!”
“呀!”
“砰。”鼓槌掉落在案,刹那窗外一阵如暴雨洗刷一般的声音响起。
“嗖..嗖..嗖。”
“啊!”
穿透声伴随着惨叫声,顿时案上几个少女一命呜呼,鲜血溅满白玉桌案,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只见前一刻还搔媚异常的胡姬,倒地之后,脸上满是深绿色,而后开始大口吐着墨青液体。
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来。
那飞来的莫名针失如雨点一般,角度刁钻古怪,刹那将几条华曼射成破布,“嗖...嗖...”一波未尽,一波又来。
顿时阁中千疮百孔,常鹰横抱三人藏于案底圆柱。
“啊!”武承嗣与武三思战战兢兢的发出声来,原来是那胡姬女子的尸身掉落在一旁。
“暴雨梨花针!蜀中唐门!”
常鹰见到这一幕骇然出声,随即变拳为爪一掌击在案底。
“咔!”
刹那这张大如戏台一般的白玉桌案应声而裂,只见常鹰大手一击抓透案底。
“起来!”
常鹰大喝一声,将玉案横身,唐冠却依然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武承嗣与武三思躲在常鹰身后,听着针失与玉案发出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面色惨白。
这时,月上东头,月光洒下,照亮了阴影处。
远处楼牌之上,遥遥望到阁中横起的玉案咬牙大骂出声。
身旁少年望着阁中常鹰竟然一爪裂石断案,将针失如数抵挡,不由心中骇然,高手他不是没见过,可反应如此快的就少见了。
要知道就在前一刻常鹰还沉浸在歌舞上,转瞬间便一气呵成,救下了三个狗官。
大汉像是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恨恨骂道:“洛阳鹰爪,以快打快,曰他仙人板板!”
常鹰在这些江湖人口中名声不弱,习鹰爪的人不少,可成名的不过就那么几个,常鹰所习的套路,正是北方拳中最快的一路鹰爪,就如常鹰最为得意的那招苍鹰扑兔,堪称是快到了极致。
“师兄,匣子没有了!”
下方一年轻人,收起手中弩机,伸手一拉,发现其中空空如也,刚才三两下连发竟然便消耗干净。
若是唐冠见到这玩意,也要大感稀奇,他知道弩机算作冷兵器时代的大杀伤力武器,大型弩机甚至有洞穿城墙的威力。
可眼前这一帮人,各个手持小型弩机,造型颇显诡异,与军队所用的又有不同,那年轻人边说边将手中弩机一甩。
“咔!”顿时这弩机又复一团乱麻模样。此间过程复杂,但可以看出这诡异的小型弩机却是将机关之道发挥至巅峰,精巧异常。
大汉听到这话,不甘心的望了一眼阁中横起的玉案,他们千等万等,好不容易才碰上了这等千载良机。
可以看出这一行人各个身怀绝技,大汉几近瑕疵欲裂出声道:“快...”
他话未说完,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匪辈休走!”
“不好!”大汉回首一看,只见不远处一对兵马狂奔而来,为首的是一个体形与自己相仿,却身着重甲的壮汉。
“哇呀呀呀!”
“留下命来!”
“嘶!”那马上大汉狂奔间,突然站起,在马背上一跺,那骏马竟然不堪重力,仰天栽倒。
大汉腾跃起来,手中还持着一柄重刀,直直冲向楼牌上的几人。
“嗖。。。嗖。。。”
就在这时密林丛中几只羽箭射来,大汉手持环刀,在脖子上一扫将箭矢尽数格挡开来。
楼牌之上的少年今天受惊不小,他自以为自家师门暗器,足以横行天下,没想到一连遇到常鹰和眼前大汉如此恐怖人物。
身旁大汉目光却依然沉着。
将早已含在舌底的一物用力一吹,顿时发出清脆声音“叽叽叽叽”。
“砰!”声音一起,楼牌上几个年轻人四散而逃,丛中也发出一连串动静。
“鼠辈休走!吃俺老铁一刀!”
那跃在半空中的壮汉到底是体重惊人,再加上有甲胄负担,终究没能直接冲上牌坊。
可他却猛然暴喝出声,楼牌之上的扎须大汉还未来得及发力逃逸,一把大刀直直射来。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经验丰富如他也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半空中那自报家门的将军,力气如此之大。
“砰!”当即他横起手中弩机,试图想要格挡,但始一接触,弩机应声断裂。
“好大的力气!”
这些亡命之徒有时也怪,明明命悬一线,可不还不忘为自己的敌手喝一声彩,像是虽败犹荣一般。
虽然出声喝彩,可大汉面上却一片惨白,他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往左一倾,试图避过要害,打算硬挨一击。
就在这时,一道瘦弱身影横跨一步抵在大汉身前,也如他一般将手中弩机一摆,赫然是一直在其旁边的少年。
这大刀经过两次抵挡,势道已弱,竟然没将少年手中弩机撞开,反而被他一抵,偏离了方向,尽管如此,还是沿着少年手臂割过。
顿时鲜血如涌。
“子衿!”大汉见少年受伤,大惊出声。
“噗!”随即少年像是遭受偌大后劲一般,直直跌落下去。
1...4546474849...1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