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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幻新晨
岳云嘴角飘出一丝笑意,虎目扫过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秦一伙人。只见他们看到山本宏也亦是一脸凝重的样子,都不禁面『色』一凛,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面,现在个个心中也不禁暗自担心起来。
岳云的目光最后回到山本宏也身上,从容笑道:“山本兄准备好了吗?”
山本宏也退后五步“锵”的一声拔出细长的东洋刀,摆开架势。双手紧握刀把,遥举胸前,刀锋指着岳云。他已经感受到,岳云将是他遇上的最可怕的敌人之一。
一股凛冽的杀气立时气漫全场,生出凶险无匹的可怕感觉。
“锵!”岳云微俯向前,虎目精光电『射』,凝视对手,同时把右手的那支“青龙”宝枪抽出少许,立时寒光顿现,生出另一股强大气势,堪堪罩着山本宏也。
所有人立时呼吸顿止,静待随时展开的恶战。
岳云道:“山本兄请!”
山本宏也双目厉芒亮起,隶然道:“岳云君请!”
外人还以为山本宏也故作谦让,只有岳云知他因未能『摸』透“青龙”宝枪的虚实,故只好采取守势,以静制动。
“锵!”随着岳云的右手一动,青龙宝枪终离鞘而出,却没多少人能清楚看到这宝枪的影踪。
没有人可想像得到青龙宝枪会是如此霸道。
在万众期待中,青龙宝枪像一缕碧水般由鞘内喷『射』出来,随着岳云前冲的势头,化为迅雷闪电,越过两人间丈许的空间,向严阵以待的山本宏也猛刺而去。
比武台旁的观战者人人瞠目结舌,却没有人能发出声来。
山本宏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岳云一出手就是舍身猛攻的招术,忙横移一步,沉腰下蹲,举刀挡格。
“当!”刀枪相碰,发现一声巨响,震慑全场。
先是枪声带着劲风空的急啸声,牵引了所有人的感觉,到刀枪交锋时,山本宏也随着响音,身躯剧震。他虽化解了岳云威厉无匹的一劈,但绝非扌得轻松容易。
这一枪因全无留手,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威势,但坏处却是枪势用老,难以连续攻击。
岳云亦是心中惊悚,本以为这一枪至少可把山本宏『逼』退半步。岂知对方的脚像生了根似的,硬生生把他这惊天动地的一枪挡下了。
看来山本宏也的武功确是十分高强,且臂力惊人,绝不压于自己,难怪秦敢夸下海口,下什么“从跨下钻过去”的赌注。[]惊宋255
山本宏也竭尽全身之力,硬架了岳云这一枪后,心想若让对方展开枪法,从容一枪枪刺来,那还得了?现正是他旧力衰竭,新力未生的之刻,于是,他借身子前冲之力,紧握战刀迫压着“青龙”宝枪不放,强往岳云推去。
‘噗哧!”刀枪摩擦下,发出一声难听之极的声响。
两人较力之下,岳云的力道终究还是比不上山本宏也,给他震得倒退两步。
李雨柔和黄秀丽立刻hu容失『色』。
只见山本宏也一脸喜『色』,他终于抢到了时机,战刀回旋而出,借着身体的横移,避过“青龙”宝枪笼罩的空间,由岳云身体左侧直刺他胁下『露』出的破绽。
而且这山本宏也使的还是左手刀,这一着无论在角度、速度和机会的拿捏上,均到了妙若天成的境界。
就在岳云一方之人只觉惨不忍睹,不禁掩面而泣之时,只听“锵!”的一声,岳云左手的那支“青龙”短枪疾驰而出,以一招岳家枪法中的“毒蛇出洞”便挡住了山本宏也这必杀的一刀,还余势未尽,迫得山本宏也在骇然中急退开去。
全场各为比武双方加油助威的人,无不为岳云这出人意料的一招目瞪口呆。
以枪御敌并非什么奇事,但像岳云般能以左右手同时运枪,并象使用正常长枪般,使出类似岳家枪法中的精妙招数,就是前所未有的了。
这正是岳云在岳飞的引导下,暗中想出来的奇技,以补岳家枪法攻强守弱的弊病。当然,若非对手是山本宏也这等强人,只是这结了形意拳法特点的岳家枪法,如惊涛骇浪般的攻势,已可教对方落败身亡了,但若似刚才那种危急的情况,青龙双枪就有救命的妙用了。两把枪一守一攻,
做到相互弥补破绽,让敌人有一种无处下手之感。
当然,若非岳飞在铸造此枪时,用的材料比一般的宝刀还好,用了精铁混钨钢,只怕亦担当不了如此重任。
山本宏也生平所遇的武林高手中,惟有岳云的攻势如此猛烈,而且攻守兼备,让他有一种老鼠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惊宋 第二百五十六章 青龙逞威
第二百五十六章青龙逞威
这时,岳云已经转守为攻,一枪接一枪地攻来,将他硬生生迫退。
山本宏也心中大叫糟糕,眼前却是绿光疾闪,枪气凌厉,青龙宝枪已如惊涛骇浪般乘势攻来。
他只得咬紧牙关,举起自己的东洋刀,奋力招架。
“当、当、当”的格档之声不绝于耳。[]惊宋256
岳云施展领悟来的形意枪法,在眨眼功夫里,向山本宏也连刺九枪,每一枪所取角度均是刁钻无伦,像一道道的闪光激『射』而来,在刺耳的枪声呼啸中,双枪不住交接,以山本宏也之能,初遇这种『揉』合了拳法精华在内的新式枪法,亦给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住后退。
此时围观的众人才欣喜若狂地欢呼猛叫。毕竟不管怎么说岳云都是宋人,而且卖相极佳,而这山本宏也却是从宋人一向看不起的日本来的,是个矮小倭人,虽然知道他是跟秦熺一伙的,但也毫不顾忌。
叫得最厉害的便是李雨柔和黄秀丽,几乎是如痴如狂的神情。
而秦熺、赵琢等人,却是为岳云威势所慑,脸『色』大变。尤其是秦熺,他想到如果这山本宏也输了,岂不是自己就要从岳云跨下钻过去?那自己还有脸见人吗?回去之后父亲不活剥了自己才怪。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赖皮,那传扬出去自己亦是无颜见人了。
此刻感觉最痛苦的就是岳云的对手山本宏也,他原本听秦熺说岳云只是一马上战将,擅长枪法,自己和他近战,应是能轻松取胜之事。结果哪想得到岳云的用的这两把短枪,战斗起来比他还要厉害百倍。
每次青龙宝枪刺中山本宏也的刀时,那东洋刀刀刃上都崩开了一个小缺口,而它的主人却身躯剧震,只觉虎口剧痛,有如被惊涛骇浪拍击,震得东歪西倒。
山本宏也到挡了第七枪时,已略微『摸』到了岳云的形意枪法规律,只觉每一枪刺来虽然都有破绽,但由于枪法太凶猛太凌厉,加上速度极快,破绽一闪即过,根本无从反击。
此刻,“青龙”宝枪就像变成了闪电和疾雷,滔滔不绝的化成一道道绿『色』光芒,穿过两人间的空气,每一枪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劈往山本宏也。让他左支右绌,难以为继。
岳云则越劈越熟练,找准了感觉,把岳家枪法的攻击威力发挥殆尽,并逐渐融入了形意拳的精髓,招招抢攻,绝不留手,更不去防范山本宏也的反击。
山本宏也偶尔也有还手机会,但每逢此时,主守的一柄“青龙”宝枪就会运用形意拳法的防守招数,把破绽缝补得无隙可寻,挡住了他不多的反攻。
周围旁观者中的高手只觉岳云的枪法有若天马行空,去留无痕,完全把握不到枪势的下一个攻击点和劈出的线路。
身在比武台上,正苦苦支撑的山本宏也是感觉无力为继了。
“当!”的一声巨响,山本宏也虽展尽浑身解数。再挡了岳云一记猛攻,可是终吃不消这暗合形意拳精髓的一枪攻击,给刺得连人带刀跌退三步,步法紊『乱』。
岳云知是机会来了,大喝一声,如影随形般抢前上去,青龙宝枪高举过顶,将两柄短枪一下拼作一柄长枪。当踏出第三步时,碧绿『色』的青龙长枪由上而下疾『射』过来,猛地刺向山本宏也的额头正中处……
山本宏也临危不『乱』,这时闪避已经不及,除非他肯跳下比武台,否则只有举刀硬档,实别无他法。
“当”的一声,刀枪再度交击。
不堪砍劈的东洋刀从当中折断,就在青龙宝枪破额而入之前,山本宏也表现出他惊人的身手,立刻身子倒飞出去,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岳云心中一叹,收枪而立,并不再进击。
山本宏也这时跄踉退了五步,已经跌下了比武台。他手中握着只剩下半截的东洋刀,额际现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是被形意枪法产生的枪气所伤。[]惊宋256
喝叫打斗之声,倏地消去。
两人目光交会。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半晌之后,山本宏『露』出一丝苦涩笑意,抛开手中断刀,躬身谢道:“岳云君的枪法确实厉害,这两柄短枪的威力惊人,在下甘拜下风,看来宋人的高手还是远远强于我们日本。”
他这话倒是心服口服,在岳云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下,他几无还手之力,一直被动挨打,如果在他跌下比武台的一刻,岳云跟上补一枪,他必死无疑,不过岳云却是放了他一马。
欢声雷动中,张力和韩彦直等人无不暗叫可惜,若非山本宏也的东洋刀断成两截,岳云自持身份,不好意思去杀失去武器的人,包管山本宏也已此刻已变成躺在血泊里的死尸了。
赵琢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秦熺一张俊脸苍白得再无半点血『色』,眼珠急转,思索着如何才能躲过这跨下之辱。
岳云向山本宏回了一礼,然后转身向秦熺微微一笑问道:“秦公子,眼下比武胜负已分,我们是不是应该兑现赌注了呢?”
旁边众人都目光向秦熺望来,看他如何应对。
赵琢作为这场比武的裁判,心知不妙,他偷瞥了神情木然的秦熺一眼后,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此战确是精彩绝伦,岳公子的‘青龙’宝枪和神出鬼没的枪法,都使人叹为观止,这黄姑娘自然是到岳公子一桌弹唱小曲了,我们就不和岳公子争女人了!”
说罢,他便拉起秦熺想转身离去。
“等等!你们就这样走了吗?”张力伸开双臂,拦住他们道:“琢殿下要走,我们自是不敢阻拦,但秦公子不是说如果比武输了,就从岳兄跨下钻过去吗?莫非说过的话要赖帐吗?”
秦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神『色』极为难看。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敢真的从岳云跨下钻过去,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但要矢口否认,那却也会丢尽了脸面,人人都会说他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
不过就在这时,那山本宏也却是走了过来,一脸恭敬地向秦熺鞠躬行了一礼,然后歉然道:“秦公子,在下无能,以致战败,所以这跨下之辱,自当在下来承受!”
说罢,他便要向岳云走去。
韩彦直厉声喝道:“和我岳大哥打赌的是秦熺,又不是你这倭人,哪用你来钻胯下?”
他其实对这武艺高强的倭人还有些好感,感觉此人战败之后竟然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比那秦熺要有担当多了。
山本宏也却是又鞠躬了一下后说道:“眼下在下正为秦公子效力,未能取胜,导致秦公子脸上无光,已是在下的罪过,因此,这要从跨下钻过去的赌注,自当我来履行……”
张力和韩彦直还待再和他争辩时,岳云已经走了过来,他望向秦熺,目光如矩。
秦熺立刻将头偏了过去,不敢和他正面对视。[]惊宋256
岳云见罢微微一笑,对秦熺说道:“秦公子,这场赌局你可是输了,但如要我放弃钻跨下那个赌注也行。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秦熺一听大喜,如果岳云主动放弃,那就于他的颜面无损了。
“你们不得再来无端纠缠李姑娘和黄姑娘,不得再对她们强迫威『逼』,或者死缠烂打!”岳云冷然道。
“这……”秦熺一听,顿时犹豫了起来。那黄秀丽倒还罢了,虽然是临安城四大花魁之一,受众多名士官绅追捧,但自己却还无所谓,只要拿钱,哪里找不到女人?但李雨柔可是自己真的想娶回家的,就这样放弃了岂不遗憾终身?
这时,那赵琢连忙帮腔道:“岳云,如若是李雨柔自己愿意和伯阳交往,莫非也不行吗?”
岳云一听,不禁莞尔。
他冷冷一笑道:“如果李姑娘自己愿意,那在下当然不会阻止,可如果秦公子又象楚州那样死缠烂打,动手动脚,想必都会为世人不齿吧!”
“好吧!我同意了!”秦熺衡量了一下,此事答应下来,对自己来说损害并不大。反正李雨柔每次碰到自己,都没什么好脸『色』,但她身份特殊,老爹秦桧又再三告械自己不能用强,甚至几次劝说自己放弃追求李雨柔。看这情形,自己想要追求成功的希望也很渺茫。
李雨柔一听,向岳云望去,俏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她犹豫了一阵,还是轻移莲步,走到岳云身边,向他道谢,并查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一片关切之情油然浮于脸上。之前和岳云的裂痕,似乎合拢了不少。
“哼!就算我得不到这贱女人,也绝不能让岳云这小子得到,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一下这对『奸』夫『淫』『妇』!”秦熺看着两人亲热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心中妒意大生。
“走吧!咱们回去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熺和赵琢自知留下只能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于是索『性』带着随从们离开了。
那个山本宏也,也向岳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了。
这时,张力、韩彦直和吴亮都围了上来,一脸欣喜地拉着岳云道:“走!咱们接着去把酒喝完!黄姑娘好不容易才夺回来,可得好好听听她弹奏的歌曲啊!”
岳云暗暗叫苦,他原本还想找个僻静地方向李雨柔道歉的呢。但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却又不好说出口。
李雨柔看到他一脸难『色』,便嫣然一笑道:“岳公子,你陪你的朋友们去饮酒吧,我还要看一下清风楼的帐目。这次可真的谢谢你了,救下了我清风楼的黄姑娘!”
岳云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望着她熟悉而又窈窕的身影从自己身边缓缓离开。他这时心头升起一股恋恋不舍的情绪。
虽然巩月漓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对自己也着实死心塌地。但说到底,穿越来此之后,李雨柔才是自己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初恋往往都是映象最深最纯真的。而他们相识的时候,又处于危机之中,一起经历了被海盗劫持的事,可谓是共过患难了。自己真能放下她吗?岳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走出清风楼,秦熺方仰天长叹道:“没想到岳云的武功竟如此高强,连山本宏也这打遍临安无敌手的日本武士也不是对手。我失算了啊!”
赵琢心有不甘地说道:“伯阳,莫非我们就这样算了吗?这次他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我们岂能忍气吞声?”
秦熺一脸不耐烦地道:“那你想如何?岳云的老子岳飞现在已经实同藩镇,官家也顾忌他几分,如果派人袭杀他。才出了这档子事,任谁也会猜到是我们做的。届时,追究起来,你我也跑不掉,你别忘了,你那弟弟赵眘就等你犯错呢。”
一提到赵眘,赵琢神『色』顿变。这个便宜弟弟和自己一样,都为太祖赵匡胤不同枝的后人,因官家赵构的幼子赵旉早死,又无生育能力,故只能从太祖后裔中寻找合适人选继承皇位。而他们两人则从诸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双双被官家收为养子。不出意外,未来的大宋皇帝就将从他们两人中产生。
虽然这位便宜弟弟岁数小自己三岁,但为人处事十分得体,且足智多谋,颇有进取之心,多次表达想北伐中原的愿望,甚得朝中清流喜爱,可谓自己的劲敌。
因他一力主战,故官家对他不喜,不过却也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故皇储之位一直悬而未决。两人之间表面上相敬如宾,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但事实上都在暗中拉帮结派,为自己当上皇储造势。如果自己出了什么毗漏,岂不正好成为赵眘攻击自己的把柄?
于是,他急忙说道:“伯阳,如若就此罢休,传扬出去,岂不让人以为我们怕了岳云?要知道,岳云的老子岳飞,可是极力支持赵眘当皇储的,四年前还专门为此向父皇上奏请立过。如果我们一味退缩,不免让那些观望中的大臣对我大为失望。”
当上皇储对于赵琢来说,是最重要的事,不由得他不着急。




惊宋 第二百五十七章 清风楼四兄弟
第二百五十七章清风楼四兄弟
“可眼下你要我们怎么找回场子?既不能对他动武,又被那赌注誓言所限,不能找李雨柔和黄秀丽的麻烦。总不可能去找他比试文采,『吟』诗作画吧?那样虽然我俩肯定是胜券在握,但他又不是傻子,却是铁定不会来与我等比试的!”秦熺也有些无可奈何了。
两人叹息了片刻,都在思索如何办才好。
半晌之后,赵琢却突然脑中灵光突现,想出了一条毒计,他面『露』喜『色』道:“伯阳,小弟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李小姐明白,只有伯阳才是真正能保护她,照应她的人。届时,如果能赢得李小姐投怀送抱,岂不让那岳云大丢面子?”
“哦?”这下秦熺也来了兴趣,他实在料不到赵琢之不学无术之人也能想出主意来。但听他说能够赢得李雨柔的芳心,倒是可让他大大出了一口恶气。[]惊宋257
秦熺于是连忙问道:“琢殿下,你有何主意?快快道来!”
赵琢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然后对着秦熺耳边轻声说道:“我的意思,先去找肖灿,由他出面……
秦熺先是听得十分惊讶,尔后却是满脸笑容,高兴地一拍赵琢肩头道:“琢殿下,这可真是条好计策,如果真能让李姑娘倾心于我。在下必请家父发动朝中同僚,联名上奏请立殿下为储!”
赵琢听得满心欢喜,两人相视片刻后,都开怀大笑起来。
岳云等四人回到他们原来坐的雅间,饭菜原本早已全凉了,不过李雨柔早已吩咐店小二拿下去替他们热好了重新盛上来了,是以他们仍可继续边吃边饮。
而黄秀丽更是早早坐到了雅间内一个高台的椅子上,将怀中的古琴放在桌上,一双白嫩的纤手拨动着琴弦,开始弹唱起来:
相见初经田窦家,家门歌舞出如花;
许将戚里箜篓伎,等取才子油画车。
家本姑苏浣花里,秀丽小字娇罗绮;
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
前身本是采莲人,门前一片太湖水;
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衷弦向谁诉?
白晰通候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相约思深相见难,可怜思『妇』泪满襟。
……………
她唱的是一首江南小曲《采莲女》,曲调柔媚宛转,琴声缓缓『荡』漾,犹似微风起处,薄塘水波轻响,实在动听之极。让四人皆拍声叫好。
一曲终毕,黄秀丽方款款而立,向四人欠身行了一礼,俏脸透出一丝动人的妩媚,她走到桌前,为四人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脸感激地说道:“此次奴家遭此危难,幸好诸位公子挺身而出,不畏强权,救下了奴家。奴家实在感激不尽,谨以这杯酒敬上各位,以表奴家的一片心意。”
四人连称不敢,均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力这时已喝得有些半醉,对着黄秀丽道:“黄姑娘,你这次最该感谢的还是岳公子,若不是他挺身而出,和那倭人比武,只怕你就被那秦熺和赵琢掠去了。你该单独敬岳公子一杯才是!”
黄秀丽原本秀丽清纯的容貌中凭添了些许羞赧,她又斟满了两杯酒,一手拿着一只向岳云走了过来。嫣然一笑道:“岳公子可是第二次救下秀丽了,上次相救之时,秀丽都未能言谢,这次承蒙岳公子再次相救,秀丽理当敬岳公子三杯酒,方能略表感激之情!”[]惊宋257
说罢,她端起酒杯,往红润的樱口一送,一饮而尽。
岳云无奈,也只好和她连干了三杯。这三杯酒下肚之后,他顿感微微有些头重脚轻了。
而黄秀丽却是俏脸顿生一阵红晕,在灯光下更显妩媚,让四人都不禁有些看呆了。
张力不禁感叹道:“想不到黄姑娘先前就与岳兄相识,难怪如此舍命相救。”他顿时便认为黄秀丽想必以前就和岳云有情,所以岳云才会如此不顾一切地为黄秀丽出手。
岳云见他神态,心知张力有所误会,但他却也不好当面澄清,和黄秀丽之间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但这样一来,不免给人一种自以为是,故作清高的印象,同时也让黄秀丽失了面子,因此只好来个默不作声。
而韩彦直和吴亮人见他如此模样,更是以为张力说中了他的心事。脸上都『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
四人又饮了一阵酒后,均心情大好,只觉美酒、佳人、朋友皆在场,人生欢快,莫过如此。
韩彦直借着酒意提议道:“张兄、吴兄、岳大哥,我们四人岁数相近,彼此之间情投意合,将来极有可能都在禁军任职。不如仿三国时期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咱们也来个清风楼四结义如何?”
“好啊!岳兄、吴兄、韩兄都是张某敬仰的朋友,如能结为兄弟,实乃张某幸事啊!只是不知岳兄和吴兄意下如何?”张力一听,立刻拍案叫绝道。
望着一脸深情期待的张力,岳云实不忍拒绝,况且此事是韩彦直提出的,他和韩彦直情义深厚,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点了点头道:“岳某没有问题,就看吴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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