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娇软情人[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可萌可萌
医生说姜姜体虚, 需要时常锻炼锻炼。
姜姜说好, 她回到房间, 把药吃了后,有些躁闷地一头歪在软椅上。
这才没多久,她就已经很厌倦于扮演另一个人了。
她疲于戴上面具,伪装成别人。
只有在学校里她还能做她自己。
在家里时,特别是面对姜沉璟时, 她总会感到紧张, 精神紧绷着,唯恐露出一丝一点破绽。
要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她觉得她会把自己憋疯。
可是她没有办法, 只能这么装下去。
——————
“今天怎么这么晚, 不知道下午这时候正忙吗!”
白梓荨一到小摊,迎面就吼来了舅母的斥骂。她什么也没说,戴上围裙开始抹桌子。
“我问你什么你没听见吗!”舅母冲到她面前,揪了下她的头发。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忌日,我去了墓地,所以赶回来迟了些。”
“那你就不能先干完活再去!看你爸妈还管它早不早晚不晚的,不都是一样吗,我看啊,你是存心不想来干活。真是个白眼狼,白白养你这么大……”舅母声音尖利,刺着她的耳朵。
白梓荨告诉自己要忍着,她攥紧抹布,没有理会她。
“怎么的,我说的不对是吗?”
手臂一痛,舅母用锅铲打了她一下。她捂着手臂,又被她打了一下。
她知道,这时候她不能反抗,不然会遭到更加狠厉的毒打。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已经习惯了。
“哦,对了,你那什么兼职今天发工资是吧,把钱交上来。”
她忍着疼痛,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她。
舅母数了数钱,“就这么点儿?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些。”
“没有。”
舅母把钱塞进兜里,忽地想起来什么般,说:“上次你那同学看着挺有钱的啊。她有没有哥哥或是弟弟啊?”
白梓荨:“没有。”她知道舅母要打什么主意。
“真没有?”
“没有。”
“算了算了,赶紧干你的活吧,真跟你那短命的爸妈一样,干活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白梓荨一下子红了眼眶,“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忌日,请你不要这么说他们。”
“怎么了,我就说,就说,不是短命鬼怎么会————”
“不要说了!”
舅母见她叱她,鼻子里哼出粗气,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丫头,还反了你不成!”
白梓荨感觉不到疼痛,喉间一片腥甜,她摔下抹布,冲了出去。
“你跑,跑了就别再回来!”
太阳尽落,霞光漫天,犹如在澄白的画布上泼了一大滩浓烈的暖红。
白日里炎热的空气此时褪去了温度,和着凉风在大道两旁的高树上吹拂着。
微沁的风拂过耳际,姜姜把头发撩到耳后去。
沈彩蓉牵着阿宝,一边走一边和她说着些什么。
姜姜时不时地应和一下,没怎么仔细听她说的话。
“妈。”她突然道。
“什么?”
“这学期有专业等级考试,我想好好准备准备,以后周末就不回来了。”
“不行。”沈彩蓉一口否决,“专业考试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能考不过?”
“这个考试很————”
“别说了,我不同意。”
姜姜缄口。她本来也只是试着说一说,看她同不同意而已。
手机铃声猝地响起,姜姜掏出手机。
“梓荨?”
“姜姜,你能帮帮我吗?”白梓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你怎么了?”
白梓荨接下来的话让姜姜的眉心越蹙越紧。她挂断电话,“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什么事,都这时候了。”
“也没什么大事,我马上就回来。”姜姜按了按她的肩,旋即大步离开了。
“汪汪汪!”阿宝冲着远去的姜姜叫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瞳直直地看着远处。
沈彩蓉拉住要跟着姜姜走的阿宝,把它抱了起来。
“这孩子,什么事儿这么急。”
姜姜匆匆赶到白梓荨说的地方时,看到白梓荨蹲在地上,靠着墙,抱着膝盖。
“梓荨。”姜姜轻轻地拍了拍她。
白梓荨闻声抬起脸,颊边鲜红的五指印引入眼帘。
“你……发生什么事了?”她才问完,白梓荨就猛地抱住了她。
脖子上流淌下热热的液体,姜姜愣了愣,她缓缓地伸出手,抚着白梓荨的背。
抑制不住的啜泣在姜姜胸腔上震着,她压着唇,轻抚着怀中颤抖的人。
许久后,白梓荨松开她。她擦了擦眼泪,说:“谢谢你。”
“谁打的?”姜姜问。
白梓荨默了很久,“舅母。”
“她为什么要打你?”姜姜脑海里浮现出她舅母那肥胖油腻的脸。
白梓荨低下头。
看到她肿着的面颊,还有嘴角的血,姜不再问她,她把她搀起来,“去上点药。”
哪知她一碰白梓荨的胳膊,白梓荨就痛呼了声。姜姜拧起细眉,把她的衣袖掀开。
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了她整条手臂。
“还有别的伤吗?”姜姜不敢再碰她,怕弄疼她。
白梓荨摇头,“走吧。”
头顶的树叶稀稀疏疏,轻微地响动着。
“嘶……”
“疼吗?我轻点儿。”
“不疼。”
姜姜半坐在长椅上,轻轻地给白梓荨擦着药。
好好的一张漂亮的脸肿成这个样子,姜姜看着都心疼。
“她是不是经常打你?”
姜姜看小说时,里面只写到女主舅母一家对她很刻薄,但也没写到他们打过她。
白梓荨低低地嗯了声。
看见他微扬的唇角,姜姜很是惊悚,他这三个字让她心尖发颤。
她咽了一口唾沫,说:“陆先生,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女孩微扣着脸,略宽大的蓝白病服罩在她身上,像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像浮在她周围的蓝白色的云。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紧紧捏着袋子的手也泛着白。
如同被猛兽咬住了的小兽,柔弱,颤抖,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
“怕我?”沉暗的两个字堵到姜姜耳边。
她条件反射般地后退半步,急忙摆手,“不怕。”
不怕才怪啊,你个第一次见面就踩我的变态!
姜姜暗骂了他两句。
忽然间,清冽的烟草凉气逼到了她这边,她抬头,发现他走上前了一步。
她和他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姜姜又感到仿佛空气挤压进胸腔,无法呼吸的窒息。
“陆先生?”姜姜急急又后退一步。
然而他又跟了上来。
退到无处可退时,他猝地抬起手臂。
那一瞬间,姜姜以为他要打她!她不想再承受上一次被踩住脚的钻心的疼痛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在他的手落下来之前,飞快地一挡,把他的手紧紧地抓住。
同时嘴里还急道:“不要!”
她紧闭着眼,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细白软嫩的指尖微颤着。
胸膛也急促地起伏着,将空荡的病服撑了起来。
一串低沉的轻笑在耳畔响起。
听到这轻笑声,姜姜的理智瞬间回笼。她呆呆地看着他。
反派的娇软情人[穿书] 35.第三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
她咧着唇, 露出小虎牙,黑漆漆的瞳仁里满是讨好。
沈彩蓉看到姜姜给姜沉璟夹菜, 不禁皱了皱眉。
沉璟自小就不喜别人给他夹菜, 姜姜怎么忘记了。
然而下一秒,她却看见儿子抿起嘴角, 将那块肉送进了口中。
沈彩蓉瞪大眼睛, 视线在姜姜和姜沉璟之间来回转了好几圈。
她在桌子下推了推丈夫。
姜柏海显然也看见了。他们俩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姜姜给她哥夹完了菜后就又垂着脑袋吃东西了。她加快速度,迅速吃完, 然后说:“我吃好了。”
要回房间时, 沈彩蓉叫住她:“别忘了吃药, 还有,不要一吃完饭就待在房间里闷着,等下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医生说姜姜体虚,需要时常锻炼锻炼。
姜姜说好, 她回到房间,把药吃了后,有些躁闷地一头歪在软椅上。
这才没多久,她就已经很厌倦于扮演另一个人了。
她疲于戴上面具,伪装成别人。
只有在学校里她还能做她自己。
在家里时,特别是面对姜沉璟时,她总会感到紧张, 精神紧绷着, 唯恐露出一丝一点破绽。
要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她觉得她会把自己憋疯。
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这么装下去。
——————
“今天怎么这么晚,不知道下午这时候正忙吗!”
白梓荨一到小摊,迎面就吼来了舅母的斥骂。她什么也没说,戴上围裙开始抹桌子。
“我问你什么你没听见吗!”舅母冲到她面前,揪了下她的头发。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忌日,我去了墓地,所以赶回来迟了些。”
“那你就不能先干完活再去!看你爸妈还管它早不早晚不晚的,不都是一样吗,我看啊,你是存心不想来干活。真是个白眼狼,白白养你这么大……”舅母声音尖利,刺着她的耳朵。
白梓荨告诉自己要忍着,她攥紧抹布,没有理会她。
“怎么的,我说的不对是吗?”
手臂一痛,舅母用锅铲打了她一下。她捂着手臂,又被她打了一下。
她知道,这时候她不能反抗,不然会遭到更加狠厉的毒打。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已经习惯了。
“哦,对了,你那什么兼职今天发工资是吧,把钱交上来。”
她忍着疼痛,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她。
舅母数了数钱,“就这么点儿?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些。”
“没有。”
舅母把钱塞进兜里,忽地想起来什么般,说:“上次你那同学看着挺有钱的啊。她有没有哥哥或是弟弟啊?”
白梓荨:“没有。”她知道舅母要打什么主意。
“真没有?”
“没有。”
“算了算了,赶紧干你的活吧,真跟你那短命的爸妈一样,干活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白梓荨一下子红了眼眶,“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忌日,请你不要这么说他们。”
“怎么了,我就说,就说,不是短命鬼怎么会————”
“不要说了!”
舅母见她叱她,鼻子里哼出粗气,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丫头,还反了你不成!”
白梓荨感觉不到疼痛,喉间一片腥甜,她摔下抹布,冲了出去。
“你跑,跑了就别再回来!”
太阳尽落,霞光漫天,犹如在澄白的画布上泼了一大滩浓烈的暖红。
白日里炎热的空气此时褪去了温度,和着凉风在大道两旁的高树上吹拂着。
微沁的风拂过耳际,姜姜把头发撩到耳后去。
沈彩蓉牵着阿宝,一边走一边和她说着些什么。
姜姜时不时地应和一下,没怎么仔细听她说的话。
“妈。”她突然道。
“什么?”
“这学期有专业等级考试,我想好好准备准备,以后周末就不回来了。”
“不行。”沈彩蓉一口否决,“专业考试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能考不过?”
“这个考试很————”
“别说了,我不同意。”
姜姜缄口。她本来也只是试着说一说,看她同不同意而已。
手机铃声猝地响起,姜姜掏出手机。
反派的娇软情人[穿书] 36.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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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姜姜看了下号码。
陌生号码。
打错了吧。
“姜小姐。”
姜姜正要挂掉时, 话筒里猝然透出声音来了。
这熟悉的嗓音骇地姜姜差点摔了手机。
她止住要摁下挂断键的动作, 稳了稳情绪, “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沉默下去。
沉灼的呼吸仿佛从电话那头扑到了她耳边,姜姜耳际发烫, 她迅速挂了电话。
她咬着唇, 紧紧地攥着手机。
居然是陆辞。
让她觉得惊悚的不是陆辞怎么会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而是他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下一秒,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还是那个号码。
姜姜犹豫了很久。
铃声接近尾声时,她呼了口气, “你好?”
这一次, 那头终于不再沉默了。
“不知道我是谁, 嗯?”上扬的尾音带着隐隐的凉意和压迫感。
姜姜翻了翻白眼。
是他自己打电活过来的, 她又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这话说的好像所有人都应该知道这号码是谁的一样。
“对不起, 你是不是打错了。”她继续装作不知道。
“姜姜。”
略沉的两个字如同被电流挤碎, 一粒一粒地贴到她的耳膜上,黏黏的音质,让她心地不禁发寒。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陆辞叫她的名字。
她捏紧手机,故作惊讶般,“啊, 难道你是……陆先生?”
他又不吭声了。
姜姜:“是陆先生吗?”
半晌后, 她听到他用极缓慢, 极沉淀的声音说:“姜小姐, 我的衣服, 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回来?”
衣服?
姜姜怔了一怔, 明白过来他是在说酒吧里的那件西装。
“我————”她才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打断。
他扔下一句话,她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里就响起了嘟嘟声。
她钝钝地把手机放下。
他竟然要她明天把他那什么衣服还回去,还要她亲自还回去。
陆辞在发什么神经。
脑子里一时纷乱如云,她拧起眉,再次把号码拨过去时,却一直无法接通。
咬了咬牙,她给他发了个短信,说她明天没有时间给他送过去,直接把衣服给他寄到他那里。
他没有回复。
姜姜不管了,她给白梓荨打了个电话,问她那衣服还在包厢里没有。白梓荨说在。姜姜让她把衣服收好,她明天去拿。
和白梓荨说了再见后,她仰躺到床上,半湿的发尖在粉粉的被子上浸了些水珠。她出神地看着水珠。
渐渐地,水珠在她眼前放大,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凝聚拼合。
一张面容出现在水珠里。
姜姜看到水珠里苍白疏冷的面孔,犹如在看荧幕里的演员,看得到,却摸不到,云雾似地捉摸不透。
她啪地把水珠挥掉,十分烦躁地在床上滚了滚。
过了会儿,她觉得有些饿,开门正要去拿点东西吃,一团雪白就扑到了她脚边。
“阿宝。”她弯腰,摸摸它的脑袋。
它怎么不去沈彩蓉那儿?
阿宝嗅了嗅她拖鞋上毛茸茸的粉绒,忽地咬住了她的粉绒头。姜姜急急一扯,扯不过来。
她抬起脚,一个没注意竟让它把鞋子给叼走了。
“阿宝!”姜姜急忙追上去。
阿宝在走廊间飞快地穿行着,姜姜一边追着它一边叫它停下来。它却像是很兴奋一般,越跑越快。
它的身影飞速地消失在走廊拐弯处。姜姜刚转到拐弯处,视野里猛地出现了一道人影,她来不及刹住脚,硬生生地撞上去了。
“哐当!”
玻璃碎裂的尖锐声响刺进她的耳朵里。
腰间被什么东西箍住,止住了她前倾的身体,鼻子抵上了硬邦邦的东西,她“哎哟”一声,疼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阵疼缓下去后,姜姜睁眼。
白衬衣遮住了视线。她抬起头,额上洒下温凉的气息。
“不好意思。”姜姜从他怀里退开。
却退不开。
她低头,看见擒着自己腰的大掌。
姜姜掰开他的手。
身体得以自由后,她连忙要越过他去找阿宝,腰上却又是一紧。她不解:“哥?”
“玻璃渣。”他说。
姜姜往地上看。
玻璃碎片散了一地。她把光着的那只脚往后一挪。
是他的杯子吧。他这是又出来接水?
“我不是故意的,阿宝它把我的鞋子叼走了,我追着它,没注意到你,对不起啊哥。”姜姜跟他道歉,然后在再次要掰开他的手时,他却自己先放开她了。
“小心点。”他说。
这时,听到声响的佣人赶到这里,看到地上的玻璃碎块后,立刻去拿了工具来处理。
他转身离开。
姜姜四处看了下,也不知道阿宝跑哪儿去了。她不想去找它了,踮着一只脚回了房。
姜沉璟关上门。他取下眼镜,拿出眼镜布细细地擦拭着镜片。
脖子和衣领上有略微的湿痕,柠檬清香渗入衣服的缝隙里。
沉静如水的眼眸里忽然有什么东西划过,细微的波澜荡漾开。
他搁下眼镜,缓缓捂住心口。
略紊乱的跳动频率牵扯着身体里的每一根筋骨。
喉结滑动两下,他蜷屈起掌心。
第二天,姜姜去和白梓荨约好的地点取衣服。
取完衣服姜姜直接搜到陆辞公司的地址,把衣服寄到他公司。寄完东西,她给他又发了个信息。
发完信息后,她思忖了一下,随即把陆辞的号码拉黑。
希望她以后别再见到他了。
——————
“陆总,您的包裹。”助理敲门进来。
陆辞捏了捏鼻梁,眼底下的青黑浓烈黑郁,像是在眼底下滴了两滴墨水一样。
他看向桌子上的包裹。
包裹上的小字娟秀,却含着韧劲。
“陆辞”这两个字比其它字要写的用力,仿佛要刺穿包裹的力道。
他点了下手机。
手机里是无法接通的机械声。
狭长的眉骨慢慢地聚拢,而后又缓缓缓缓地舒展开来。
陆辞轻笑一声,笑意却有些诡冶,弥漫在清冷的眉眼间,虚蒙透明却又仿佛是实质的流动的。
他把手机放下。
姜姜寄完东西没有直接回家,她在外面待了半天才回去。
她打算明天去学校。
在家里待了这两天,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这专业课很多,而她又耽搁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本身身体就已经好了,沈彩蓉非要她在家里养几天。她和沈彩蓉说她准备明天去学校。
沈彩蓉原本不同意。她跟她磨了许久,再三保证她一定好好注意着她的身体,沈彩蓉才松了口,但是她要求她每天上完课必须回来,在家里再养一段时间才行。
姜姜只能妥协。
翌日早晨她吃完早饭,刚出门就看见了停在喷泉花圃前面的车。她拉开车门,把书包放下,准备在车子里眯一会儿时却猛地发现哪里有些不对。
她向前看去。
“我,我上错车了。”姜姜急忙抓起书包要下车去。
她还以为是司机在这里等她的车,平常司机就是在这里等她的。
姜姜推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上了。她说:“哥,你开一下锁。”
“我送你去学校。”姜沉璟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
姜姜滞了一滞,“谢谢。”
回到车窗边,她把书包放回原处。
车子平稳地驶出了别墅。
车厢里飘沉着淡淡的香气,姜姜描述不出这是个什么味道。她半开着窗,出神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
姜沉璟瞥了眼后视镜。
风将她的头发吹乱,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找出发卡,把吹乱的碎发别到后面去,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秀致柔和的面部轮廓。
他旋移开视线。
到了学校大门的时候,姜姜让他在边上停下。
从车子里出来后,姜姜对他挥挥手,“我进去了。”
姜沉璟没有说话,他升起车窗,脸消失在车窗里。
反派的娇软情人[穿书] 37.第三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
喝完水却发现他还看着她。姜姜换了双公筷, 夹起一块肉放到他面前的空盘里, “昨天谢谢你, 哥。”
她咧着唇,露出小虎牙, 黑漆漆的瞳仁里满是讨好。
沈彩蓉看到姜姜给姜沉璟夹菜, 不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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