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榄竹
心口有些发闷,可她也知道躲不过,便只能向这辆车子走过去。
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罗裳有些意外的说:“你找我直接打个电话就好了,怎么亲自来这里?”
顾译林冷哼了声,道:“给你脸,这样不好吗?”
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罗裳目光平视着前方,不吭声了。
原以为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又会借机找茬,可没想到,他居然凑了过来,吓得罗裳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顾译林只是弯下身,帮她系上安全带,并没有做什么非礼的举动。
罗裳小小的松了口气,一时间,竟也摸不出顾译林的套路了。
车子平稳的行驶起来,男人淡声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听你的。”
这是罗裳最常用的话。
可顾译林显然不满意她的敷衍,冷声重复道:“我问你,晚上吃什么?”
罗裳心脏一提,总觉得这是个变态,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说不对了,又惹到他了。
于是,她只好继续敷衍道:“那就吃日料吧。”
怎知顾译林将车子一个急转弯,罗裳差点没坐稳,整个人向前狠狠倾斜了一下。
她恼怒的瞪着眼睛,道:“你干嘛啊?”
顾译林冷冷的说:“看样子你不想吃饭。那我们就做些别的事,反正,这才是你的价值,不是吗?”
罗裳咬牙忍着他的无理取闹,小声道:“我例假来了。”
“那又怎样?”
顾译林邪肆一笑,瞥了她一眼,道:“用其他地方,更刺激。”
这句话终于让罗裳崩溃,她想起之前的某次,也是她生理期,顾译林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折磨她,折腾她。
瞬间,寒意上涌,她像是疯了般,摇晃着车门,急切的说道:“我要下车!停车!”
“罗裳,你老实点儿!”
顾译林出言警告,恨恨地说:“再敢捣乱,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罗裳又惊又怕,不停的晃动着车门,“顾译林,停车!快停车啊!”
想到那天他的侮辱和折磨,罗裳怕极了,甚至都快流出了眼泪,只求他能放过自己这一次。
忽然间,车子半路急刹车,又被后面的车狠狠一撞,追尾了。
顾译林气的狠狠砸了下方向盘,罗裳也吓得冷静了些,惊恐的望着他。
只听男人愤愤的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欠收拾了?你是想让我死?还是想跟我同归于尽?这么想让我出车祸?”
罗裳拼命的摇头,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滑了下来。
这时,顾译林的车窗被交警敲了敲。
罗裳的哭声令他心烦又难受,他索性下了车,跟交警去处理这起交通事故。
后来,顾译林的助理来了,将他的车拉去修理,罗裳便像个犯错的孩子,战战兢兢的站在路边。
顾译林交好了罚单,这才一脸阴沉的朝她走过来。
罗裳吓得语无伦次,只能道歉,“对……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下车而已。”
“闭嘴!”
顾译林冷声呵斥了一句,可当他对上她沾满着眼泪和惊恐的眸子,一瞬间,怒火就消了大半。
毕竟,平日里这女人又犟又冷漠,她很少露出这种无辜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顾译林一见她这样,就什么脾气都好像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望着这黑压压的天色,没好气的问:“饿不饿?”
罗裳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赶忙点点头。
顾译林自然的握上她的手,道:“带你吃东西。”
就这样,她被顾译林牵着手,两人如同普通的情侣般,走在海城的街道上。
她依旧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她坚定的认为这男人有心理疾病,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就发火,甚至对她使用‘暴力’。
即便顾译林现在的情绪还算正常,罗裳都小心翼翼的陪着。
原以为他会把自己带到什么高档餐厅,毕竟,像他这种浮夸到喜欢标榜自己品位的男人,从不在不上档次的地方用餐。
可这次,他却将她带到了一家烧烤摊旁边,熟练了点了些串串,又要了几瓶啤酒。
罗裳惊讶的看着他,久久没有回过神儿来。
顾译林自顾自的坐下,冷着声道:“看什么看?坐啊!”
罗裳战战兢兢的坐在他旁边,动了动嘴唇,却又不敢问什么。
反正,他的脾气那么古怪,自己还是不要说话,免得哪句话说错了,又惹他不高兴。
老板端上了毛豆和花生,顾译林自己开了瓶啤酒,目光瞥到不远处一家卖热饮的店。
他站起身跑向那个店面,不一会儿,便拎着一杯热奶茶出来,放到了罗裳面前。
“你喝这个。”
他语气冷冷的,可那杯奶茶的温度却是那么烫,温暖着罗裳的手心。
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毕竟,像顾译林这般自私又刻薄的人,怎么会想着她是生理期,给她买热饮?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让自己误解,顾译林是在关心她。
顾译林手肘搭在桌上,漫不经心的剥着花生。
他喝了几口啤酒,指着桌上刚烤好的串串,斜睨了罗裳一眼,问:“你不吃,是准备让我喂你?”
罗裳吓了一跳,连忙拿起一根羊肉串,小口小口的吃着。
顾译林叹了口气,曾经的罗裳是这样自信和骄傲,现在却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她的眼中再也没有那时的光彩。
他苦涩的笑了笑,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吃东西?”
“什么?”
罗裳没听懂他的意思。
顾译林摆摆手,道:“算了,你根本也不会在乎的。”
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又怎么会在乎,怎么会好奇?
可莫名的,他就是想说,想告诉她那些别人都不曾知道的秘密。
在他喝完第三瓶啤酒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其实……我小的时候,不是一直都在国外的。”顾译林笑笑,道:“我记得那时……大概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吧,我爸平均每半年会来国外一次,看我和我妈。可有一次,我妈忽然说想回海城,想跟我爸近一些。我爸当时就动了怒,责怪我妈不守本分,异想天开……”
说到这儿,他眼中闪动着一丝微弱的泪光,冲罗裳勾了勾唇角,“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罗裳怔楞,摇了摇头,却又提起了一丝好奇心,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顾译林的声音有些颓丧,“我爸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人,他当即就离开了国外,连生活费也不再给我妈妈。国外的花销大啊,我妈实在没办法,就带着我回到了海城。可她不敢去找我爸,因为她知道,若是被宋丽君发现了端倪,我们母子的下场只会更惨。”
眼角溢出一滴眼泪,他抬起手背擦了擦,道:“为了养活我,我妈去了夜总会工作,那时候夜总会对面就是一家烧烤摊。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我妈就这样带着我,在海城漂泊着。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一顿烧烤,就是一顿大餐了。”
他自顾自的拿起几串羊肉串,一股脑的塞进了嘴里,却仍旧无法阻挡眼角溢出的泪水。
罗裳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明明是那么可恨,他折磨她的时候,羞辱她的时候,那种可恨又张狂的嘴脸,让她恨不得杀了他。
可现在,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心居然也跟着顾译林的话,隐隐作痛。
她哽咽了一下,轻声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生了一场重病,我妈没有办法,才去找我爸。”顾译林哭着又笑着道:“我爸当时怕我们继续待在海城被宋丽君发现,才把我们送回了国外,继续供养我们。那次之后,我妈再也没敢提出要回海城,更不敢在我爸面前露出什么非分之想。”
他打了个嗝,自嘲的说:“现在啊,我不敢再来这种地方,就怕别人嘲笑我是私生子,就算回到了顾家,也依旧改不了这穷酸毛病。可有什么办法呢?其实,烧烤还是我觉得最美味的东西,那是我妈妈辛苦赚来的钱,当时只有我和我妈,没有任何人可怜我们。”
罗裳不禁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你和你妈也得到了你们想得到的。”
她只是想安慰他,可顾译林莫名的恼了起来,打落她的手,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换句话说,他得到的,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罗裳吓得缩回手去,惶恐的望着他,道:“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哼,就这点啤酒,还不至于喝醉。”他擦了擦眼角,望着她,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恨我,你瞧不起我。我是私生子,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做一个私生子!”
罗裳竟觉得无法辩驳,可他这幅痴痴狂狂的模样,却让她心里难受极了。
后来,顾译林是真的醉了,她只好将他带回了酒店里,他的长包房。
他喃喃自语的说着醉话,却没有折腾她,只是拉着她的手,道:“别走,裳儿,你别走!”
罗裳心脏一紧,每次他这样无力的喊她名字,她就总也狠不下心来。
她明明该恨他的,可为什么,却又开始同情他,替他的遭遇感到难受。
“裳儿,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他如同做梦般的表白,却让罗裳瞪大了眼睛,如遭雷击。
睡梦中的他是那样无害,眉眼间尽是英俊和温和。
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说他爱她?
他是那样恶劣,那样过分,他怎么能爱她?
她从来都没有肖想过,她唯一的愿望,也只是等他烦了、腻了,可以放她自由。
顾译林依旧在重复着这句话,可罗裳整个人都僵直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地狱。
她矛盾到极点,甚至不知道自己对顾译林到底是个什么情感?
恨是绝对恨的,可其他的呢?
她从不敢摸着自己的心问一句,她对顾译林,除了恨,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不该有的感情?
直到凌晨时分,她才在顾译林身边睡着。
翌日清晨,罗裳醒了便去煮醒酒汤。
顾译林起来的时候,额头还有些疼。
他望着房间里的一切,渐渐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似乎自己吃烧烤时,告诉罗裳的那些话,他也都记得。
唯独,他不记得自己醉酒之后,梦里都说了些什么。
罗裳端着醒酒汤进来的时候,顾译林又恢复了那一惯的放荡不羁,对她道:“昨天,你害得我车子追尾的账,该怎么算?”
想到昨夜他一声声的‘我爱你’,罗裳的心跳就乱了起来。
这男人怕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吧?为什么现在,她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爱她的样子。
他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只知道欺辱她的男人。
罗裳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小声说道:“我把车子的维修费赔给你。”
她刚说完,胳膊便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就躺在了他身下。
顾译林邪邪的挑起唇角,道:“你跟我装什么傻?我缺你这几个维修费?”
罗裳望着眼前这无理取闹、歇斯底里的男人,再想到昨晚那个自卑又可怜的他。忽然间,她对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惧怕了。
她推拒着他,冷静的说:“顾译林,我们谈谈吧。”
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 第1078章 出事了!
第1078章 出事了!
原以为顾译林根本就不屑于和她心平气和的谈话,又或者他会暴跳如雷。
怎知,他就真的放开了她,坐在床沿,淡声道:“你想谈什么,谈吧!”
罗裳赶忙坐直身体,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才道:“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为什么必须是这种相处模式?我承认,你给我们罗氏带来了很多资源,可我也满足了你所有的要求,这难道不是一笔你情我愿的交易?为什么,你总是要羞辱我,像对待仇人那样。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改!”
她说完一大堆,只求顾译林可以理解,即便他不理解,至少也要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症结在哪里。
她不相信,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厌恶一个人;然后梦里,竟还人畜无害的说着爱她。
可顾译林的目光忽然间锋利起来,忽然扣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摁到身下,咬牙道:“是吗?交易?既然是交易,我又是你们罗氏的金主,还不是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罗裳红着眼睛瞪着他,道:“果然,我跟你这种人,是没有办法说道理的。”
亏她昨晚还同情他、可怜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现在看来,他永远都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顾译林呼吸微沉,啃噬着她纤细滑腻的颈部。
罗裳偏过头,被动的承受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
顾译林望着身下女人明明因为激动而潮红的脸色,可表情却是那样冷漠,仿佛像完成一场任务般无趣。
顾译林只觉得心中火气上涌,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半靠在床上,道:“我快要结婚了。”
虽然和陈欣蕾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可他莫名的就想这么说,看看她的反应。
只见衣不蔽体的女人表情一僵,随即,淡淡的微笑道:“那恭喜你。”
顾译林握紧拳头,咬牙道:“别以为我结婚了,就能放过你。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你明白?”
罗裳的心狠狠一沉,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淡定,回应道:“只要你太太答应,我没有意见。”
顾译林简直气的想掐死她,他这么想着,一只手已经捏紧了罗裳的脖颈,阴郁的说道:“别以为我昨天晚上在烧烤摊那边跟你说的这些话,就能让你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撒野。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样,才不会惹恼我,嗯?”
罗裳被他掐的差点喘不上气儿来,可他又在她脸憋得通红时,松开了手,径直走进浴室。
罗裳脑海中回味着顾译林刚才的话,他说,他要结婚了?
她忍不住去想,到底是谁这么倒霉,居然成了顾译林的太太。
可更多的是悲哀,那女人就算嫁给了顾译林,好歹也有个名分;而自己呢?跟着这样一个人渣,没名没分,万一哪天被发现,她罗裳的名声就全部完了。
她一直都是极爱面子的人,除了在顾译林面前,她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底,可在外面,她仍旧是那个充满傲气的女人。
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让自己落得被万人唾骂的地步。
假若真有那一天,顾译林绝不会帮她,他甚至会告诉大家,是她勾引他的。
到时候,她又该如何承受?
想到这儿,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从衣柜里取了一件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光着脚缓缓走进了浴室。
顾译林正靠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小麦色精壮的身躯布满了水珠,雾气里,他整个人依旧是这样阴鸷的令人难以接近。
罗裳暗暗骂了句变态,却又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过去。
听见一旁的动静,顾译林张开眼睛,在看到她男士衬衫下的春光时,男人的眸光一滞,道:“没事卖弄风骚给谁看?”
罗裳蹲下身,用旁边的浴球沾了点浴盐,帮他轻轻擦着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顾译林发觉到不对劲,转过头时,才发现她的眼睛是红的,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雾气。
他心跳顿了一拍,捏起她的下巴,道:“哭什么?”
罗裳哽咽着,凄楚望着他,“如果你真的要结婚了,可不可以跟我结束这段关系?算我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好不好?”
男人阴郁的目光缓了缓,却实在是见不得她哭哭啼啼的,只能忍着脾气道:“刚才我的话你没有听懂吗?无论我和谁结婚,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改变。如果有一天我烦了、腻了,我会放你走。”
“可是我们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罗裳身子微微颤抖着,道:“你太太不可能是傻子,只要跟你结了婚,她就会发现端倪。到那个时候,我要怎么办?我不可以,不可以让别人都瞧不起我,让别人把我说成一个情妇、小三,我会死的。”
她蹲坐在浴缸旁边,将自己紧紧抱住,越来越伤心,最后哭泣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他坚实温暖的臂膀从身后圈住了她,将她压在自己怀里,哑声道:“相信我,不会有那一天。即便那天发生了,我也会挡在你前面。”
罗裳的哭声戛然而止,震惊的望向他。
顾译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收起了刚才那副认真而诚恳的神色,冷冷道:“我的意思是,别给我惹事,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那一天。”
罗裳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这么与他虚与委蛇下去。
……
慈善晚会转眼间就到了。
那天,海城的各界名流悉数到场,当然也包括了顾盛钦他们一家。
于晴在慈善晚会上大放光彩,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了一颗鸽子蛋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
不少人都向她投来欣羡的目光,而最后让于晴上去致辞时,她一副贤良淑婉的模样,道:“首先,我认为慈善事业是我们顾氏一向的追求,我们每年都是很支持的。但今天我拍下的这只翡翠手镯,其实是想送给我未来的儿媳,我也希望将这只镯子在我们顾家传承下去。”
她说完,台下一片唏嘘声,纷纷议论着,不知道哪位千金能成为顾氏的儿媳。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于晴将陈欣蕾带上台来,趁此机会向大家宣布了陈欣蕾的身份。
陈欣蕾落落大方的模样招来了许多媒体的好感,闪光灯将她变成了今日最闪耀的主角。
不一会儿,顾译林也走上台去,在聚光灯下,含情脉脉的望着陈欣蕾,将那价值千万的翡翠手镯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今日本是个慈善晚会,却被于晴变成了顾家与陈家联姻的现场。
台上灯光闪烁,而台下自然有人黯淡心伤。
罗裳坐着的位置恰好是偏离灯光的一角,黑暗中,没有人看到她攥紧的手指,和脸上滑落的两行泪。
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的想哭,可能是在哭自己的命运,也可能是在感慨连顾译林这种人都能娶到太太了。
慈善晚会结束之后,于晴和陈家约好了去用餐,而罗裳也陪着父母一起离开了晚会现场。
……
别墅。
顾盛钦他们一行人从慈善晚会回来,只听慕久年说道:“前天我回去慕家一趟,居然在家里碰到了于晴。”
宛宁瞬间就反应过来,道:“难道,现在他们狗急跳墙,开始跟你父亲合作了?”
“慕氏的事我从来都不管,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筹谋什么。”慕久年摇了摇头,却又很确定的说:“不过,他们绝对有鬼。我猜,是我爸看盛钦的父亲快不行了,顾译林和于晴母子又没什么能耐。搞不好,是想分走顾氏一杯羹。”
迟迟未做声的顾盛钦道:“于晴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为了顾家的财产,自己被人利用了,都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能利用别人呢。不急,先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免得打草惊蛇。”
宛宁想到今晚的慈善晚会,便忍不住打抱不平的说:“顾译林居然要和陈家的女儿联姻,这是准备拉外援了吗?我听说,陈董在顾氏占的股份不少呢。”
“现在我爸还是说不出话来,大夫说是因为长期高血压、糖尿病导致的脑梗塞,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顾盛钦一手把玩着面前的杯子,阴郁的说道:“于晴母子是想在我爸醒来之前,就把公司刮分掉。”
舒清听得云里雾里,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她紧张的问:“这可怎么办呢,盛钦?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把你爸爸害成这样子的?虽然我们也不想着你家的财产了,可他们要是图财害命,这也太过分了。”
顾盛钦心里虽然也担心父亲,可终究,他还是恨恨地说:“他这是活该,自找的!”
若是当初他能和宋丽君好好过日子,不在外面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何至于混成今日的模样?
慕久年淡声劝道:“你别说气话了。现在不是你要不要顾家财产的问题,而是我们现在都在海城的商业圈子里。一旦顾氏落到了顾译林手中,这个圈子会有很大的动荡,肯定会影响到我们自己的利益。”
顾盛钦只是冷笑着勾了勾唇角,道:“那你觉得,我会让他得逞?”
慕久年见他如此胸有成竹,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表面上顾盛钦只是单纯的让专家在医院给顾向东做治疗,其余什么都没有行动。
可他也清楚,顾盛钦从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
自从顾译林跟陈欣蕾确定关系之后,两人便经常出入各种公众场合,十分甜蜜,引得媒体纷纷来问,什么时候结婚?
而陈欣蕾虽然在媒体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仪态万千。可顾译林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为了拉拢陈董,面对陈欣蕾的一些骄纵任性,他也是能忍就忍。
怕陈欣蕾发现什么端倪,他这段时间,甚至都没敢去见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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