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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娘娘可注意到初荷宫的那一阵子中药味儿?”
陈叶青瞥了徐老头一眼:“能不注意到嘛,一走进去就那么大的味道。”
“这就对了!”
“对什么?”
“本来,这中药味儿并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越王喝药时残留下来的味道;可是,越王居住的内殿之中摆了一盘西域才会有的曼陀罗花,这就不对劲了。”
关于中药这些药理,陈叶青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丝毫不知这其中的用药之道;可是,对于曼陀罗花,他多少却是了解一些的,只是知道这种花并非普通花朵那样,其叶子和种子都能用来做毒药的。
毒药?!
陈叶青刹那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一旁依然捋着呼吸的徐太医。
徐思深思一笑,道:“娘娘不必惊慌,娴贵妃纵然要对越王殿下使手段,也不敢随意害死了他;所以,这盆花只是摆放在里床榻较远的地方,让人只能闻见其花香,并未沾染其花径果实。”
“那又跟中药味儿有什么联系。”
“越王殿下是误食中毒,所以这些天来服用的药物成分皆是性温味甘的温和解毒药和补药,为的就是保护好越王年幼的身体,大有固本培元之态;可这曼陀罗却是性寒之物,花香能让人陷入昏迷沉睡的状态,若是让久病之人长期闻嗅,再好的身子也会被掏空萎靡;越王如今一则服用性温药物调理身子,二则却日夜闻嗅那诡异花香,内外相冲之下,病情这才迟迟不得久愈。”
果然,萧玉桃真的在越王的身边动了这样的手脚;只是,不知萧太后直到自己的侄女对自己的孙子暗暗做下这样的手脚,还敢不敢将这个可怜的孩子交给娴贵妃来抚养。
陈叶青赞赏的朝着徐思看去,“依照徐太医的看法,娴贵妃只是想要拖延越王的病情,而非是真正想要他的性命对不对?”
“老臣正是这个意思。”
咦?这就奇怪了!
看得出来,娴贵妃如今对这个孩子可算是真正能下得了手,也足见娴贵妃并未他想象中的那样和萧太后是一条心的;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那太医知不知道娴贵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话一问出口,徐思那老家伙立刻就表现出十分为难的表情;说来也是,这后宫秘辛之事,连他有的时候都摸不清楚,更何况是个只会看病救人的老头儿呢?
陈叶青拧着眉心有些焦躁的在原地打转,要知道现在的娴贵妃可不是那个好对付的;他只有在弄清楚她究竟要干什么的时候,他才能做出反击的手段。
恰在此时,小豆子从远处跑过来,在看见陈叶青的那一刻,那小奴才的眼睛都发亮了。
“娘娘,皇上来了;请您赶快回去呢!”
赵礼来了?
陈叶青本来还在愁思着娴贵妃的花花肠子,没想到这个时候赵礼怎么又跳出来了?!
这个男人,自从宫外回来到现在,可是分外喜欢往他身边凑啊;难道前朝就没有事情让他忙活的吗?
心里虽然各种腹诽,但陈叶青终究是不敢随意怠慢了那位手腕强势的帝王,在交代徐思不许将今日之事传出去之后,他这才跟着小豆子,朝着芙蓉宫的方向而去。
只是,就在陈叶青快要回到芙蓉宫,老远就看见先一步回来的赵澈在跟黄梨闹着玩的时候,脑海深处突然一个惊醒的假设传来;或许,娴贵妃对赵麟儿出手,是迫不得已呢?!
那个孩子,陈叶青虽然只见了一面;可那双灵透聪明的眼睛却是让他记得格外清楚;拥有一双那般聪慧桀骜眼瞳的人,会甘心成为别人手中的傀儡吗?
也许,赵麟儿想要离开娴贵妃的控制,可萧玉桃却又不想放过手里难得的棋子;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让在他的身体上动手脚;能让一个人放弃逃跑的唯一办法,就是弄垮他的身体,搓掉他的锐气,折断他的翅膀;让他永远都无法再次飞翔起来。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11 赵礼的小心思
赵澈这小子随了他父亲赵礼,聪明诡诈、灵秀多心;但好在赵澈将陈叶青当成了自己亲娘,又极为迷恋陈叶青的那对胸;所以这小子才不像他亲爹那样,待陈叶青忽冷忽热、忽远忽近;这小子,但凡是看见陈叶青,一定是会飞扑上去,一双奶呼呼的小手随之也会招呼上来,紧粘着陈叶青的那对软乎乎,很是恋恋不舍。
所以,当陈叶青老远看见赵澈小崽子犹如倦鸟归林般张开手臂朝着自己飞扑而来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不知是该去抱住这个小崽子还是该护住自己的这对香软面团。
故而,赵礼站在芙蓉宫大殿门口,看见陈叶青一脸挣扎犹豫不知该将自己的一双手怎么放的古怪模样时,忍不住蹙了蹙眉心。
事实证明,赵澈对陈叶青的迷恋完全归咎于这孩子的那点不足对外人道哉的那点小爱好;所以,当陈叶青抱着趴在他胸口爽的眯着眼睛直哼哼的赵澈齐齐出现在赵礼面前时,陈叶青的脸色很悲愤,悲愤到连赵礼都忍不住开口问。
“你怎么了?这幅模样?”问完这句话,赵礼又去看自己儿子:“他这是又怎么了?这副鬼样子。”
是啊!天子陛下您也看出您这儿子不同凡响了吧,这孩子对女人胸部的要求和执着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呀!
陈叶青愤愤的瞪着怀里依然眯眼荡漾的赵澈小崽子,对着赵礼就告状:“你儿子欺负我。”
赵礼可是难得看见陈叶青露出这幅表情,一时间还真被他逗的有些发乐:“这么小的孩子能把你怎么着?行了,进去吧,外面有些凉。”
“皇上!”陈叶青对赵礼这副对自己不管不顾的态度很是不高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出实话:“你看看你儿子,他每天都这样摸我,不管人前人后,都是这副死德性!”
陈叶青跺着脚在赵礼面前狠狠地告状,一双眼睛还意有所指的盯着赵澈抹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奶手;果不其然,赵礼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看着赵礼陡然间黑下来的脸色,陈叶青终于乐了!
让你小子不在意老子,让你小子以为你儿子欺负不了老子;现在瞧清楚了吧,你儿子不光欺负老子,还顺带着占你老婆便宜!
“他,真的一直都这样?”赵礼的目光死死地盯在赵澈的小奶手上,看他突然之间沉下来的脸色,想必要他这个大男人也一时无法相信自己儿子会在这方面上有这项奇葩的毛病。
陈叶青依然装着委屈,轻轻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陈叶青只觉得胸前一空,赵澈小崽子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揪出陈叶青的怀抱,而且还被人嫌弃的远远地丢在一边,任由这迷瞪的小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神,呆呼呼的看着不知为何朝他瞪眼睛的父皇。
“父皇——!”
赵礼眼神一横,甩出四个字:“墙角罚站!”
赵澈觉得自己无辜怀了,前面他还舒舒服服的趴在母后的怀里舒服的差点都睡着了;谁知道一转眼,还没等他做个囫囵梦出来,就被父皇揪着后领子从母后香软的怀里扯出来,丢在一旁也就罢了,还让他墙角罚站?
想起过往,赵澈聪明伶俐甚少被赵礼责罚;只有上次在关雎宫的时候,父皇被户部尚书秦栗大人气的直摔奏折,吓得全宫上下的奴才扑扑腾腾的跪了一地;他身为太子,自然是要为父皇分忧的,故而便毫不犹豫的从凳子上蹭下来,跑到父皇身边拉着父皇的裤脚说道:“父皇,秦大人如此不识好歹,成天指着您的鼻子说您偶尔的行为很有皇爷爷当年的作风;这般不听话的臣子,拉出去直接砍了便是,何必为了他这般置气。”
此话一出,赵澈清楚地看见父皇脸上的怒气变的犹如乌云压顶,压迫的他简直连气都喘不均匀。
还记得当时父皇眼睛一眯,温柔干燥的大手摸在他的头顶,问:“你认为,像户部尚书那样的人物应该拖出去斩了?”
赵澈虽然年纪小,可看人脸色的能力还是很敏锐的;他明显察觉出父皇是生气了,可是,却又不知道父皇是在生刚才又指着父皇鼻子大骂父皇乱花银子的户部尚书呢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于是乎,赵澈唯有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道:“父皇觉得,秦大人不该杀?”
“皇儿是以何理由判断一个人该杀?一个人不该杀?”
天知道这个时候的赵澈已经被自己父亲泄漏出的王霸气质震的脑仁开始发疼,可还是要顶着巨大的压力回答问题,唯有混混沌沌的嗫喏开口:“听话的人就不用杀,不听话的人,自然是该杀的。”
说完这句话,赵澈就立刻后悔了;因为他清楚地看见父皇第一次拿那么凶狠的眼神瞪着自己,“大周江山如果在这个时候交到你手里,岂不是要亡国了!去!墙角罚站!”
赵澈被赵礼那一声‘亡国’吼的半天回不过神,天知道不过才只是两岁大小的孩子,玩玻璃球都未必每发必中的年纪,能在赵礼这般高压彪悍的教育方式下成长成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可很显然,赵澈依然没达到赵礼所期望的程度。
也就是在这一次,赵澈从自己父皇那里听到了一个新颖的词语——墙角罚站!
在赵澈的人生世界观里,墙角罚站等于大周亡国,只有父皇在察觉到他做出天大荒唐事情的时候才会喊出这四个字来惩罚他;可如今,他不过是趴在母后的怀里美滋滋的小歇了一会儿,父皇就又赏给了他这四个字;难道现今在父皇的心目中,母后的怀抱和大周的江山已经同等重要?
赵澈怎么也想不明白,看着母后在朝他扮了个鬼脸后就被父皇半拉半搂着走进了内殿;顺带着父皇还把门关上了;大白天关门,准没干好事。
内心小世界有些小浑浊的赵澈迈着粗短的小腿愤愤不平的走到墙角,软绵绵的小身板‘砰’的一声靠在身后冰凉的墙面上,右脚尖轻轻地踢左脚跟,很是不高兴的嘟着嘴生闷气。
*
内殿里
陈叶青一口气将自己在初荷宫看到的一切讲给赵礼听,在知道赵礼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的那一刻,陈叶青就决定做什么事儿都对这孙子坦白;不为别的,只求这家伙别多心猜疑;要知道依照赵礼多疑的本性,他要是对这孙子隐瞒一分,他就能幻想出十分出来。
与其让他不断幻想自己有可能对他不忠不义,他倒不如主动倒贴,哄他个措手不及。
可是,把赵礼哄的太好的下场就是,这混球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嗳嗳嗳!昨天晚上才刚运动过,腿到现在还有些发软,你小子就算是精力旺盛到堪比六月发春的母猫,也没必要这般猴急的将手在他腰上到处游走吧。
陈叶青被赵礼摸的心口一跳一跳,忍着渐渐有些变粗的呼吸,不断的开始找话题妄图打断这孙子的淫念。
“皇上觉得,那娴贵妃准备耍什么幺蛾子?”
赵礼一把就将陈叶青打横放在腿上,刚才还是一只手,现在可好,两只手齐齐上阵,一只手在下面托着他别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像是玩闹一般轻轻地扯他的腰带;明明做着这么猥亵淫邪的动作,可这小子却是一副正气盎然、荡气回肠的君子模样;果然,混蛋不分男女,流氓不分公母;赵礼耍流氓的的段数简直越来越高,现在都能用高尚的道德标准来伪装他那淫念邪恶的内心世界了。
“皇后认为,萧玉桃准备做什么?”赵礼一边问着,一边执着的捏着他的腰带,轻轻的拉呀拉。
哎呦喂?这家伙是在跟他玩踢足球吗?他明明是将问题扔给他来回答,现在可好,直接又被他丢回来了。
陈叶青吞咽着口水,警惕的看着赵礼扯他腰带的动作,心想如果他真敢在等会儿就扯开腰带对他又做那禽兽不如之事,那他就敢把喊叫的声音闹腾的大一点,最好是能惊动在外罚站的赵澈小崽子,引得那小家伙进来看看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怎样在大白天宣淫的。
“媚儿在想什么?”
在想给你儿子撞见咱俩行苟且之事之后,你这张俊美的老脸还能挂得住不?!
陈叶青自然是不敢跟赵礼说实话的,只是在他怀中巧妙的转了下身子,将已经被他扯松了的腰带压在屁股底下,这才扬起硬扯出来的笑脸说道:“皇上,娴贵妃要对赵麟儿不利,她摆明就是在利用这个孩子,可这个孩子并非是听话的主子,臣妾担心总有一天当那个女人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这个孩子的时候,会痛下杀手。”
说到这里,陈叶青偷偷地看了眼终于不再对他动手动脚的赵礼,继续说道:“虽说这个孩子的存在让臣妾很是感到威胁,但不过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不应该就这样死于非命;再讲,皇室血脉,岂容一个小小妃嫔能够左右生死的?她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吧。”
听他这样说,赵礼并不给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后,又开口问:“那媚儿决定如何做?”
“将赵麟儿从初荷宫里接出来,交给靖王抚养。”
“大哥?”赵礼显然是没想到陈叶青会这样说,一时间那双幽深的眼神带着疑惑之色充满质疑的看着陈叶青,似乎是要将怀中的女人彻底看穿一样。
陈叶青被赵礼这专注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虚,他自然是不会那么好心真的想救落在娴贵妃手里挣扎无果的赵麟儿;如果说以前他只是稍稍忌惮这个孩子会在将来成为赵澈登基的绊脚石,那么今日一见,陈叶青心底深处的那丝忌惮终于演变成不得不重视的担忧。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次见面,可赵麟儿给陈叶青的震撼感实在是太强了;那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想起赵澈对赵麟儿的那种依赖感和难言的喜欢之情,能让他不担心将来如果赵麟儿真的被萧太后和娴贵妃二人收买,会不会做出对赵澈不利的事情呢?
皇室子弟之间的友谊,本来就是十分脆弱的;诚如赵礼和赵煜这对亲生兄弟,还不是闹了这么多年的别扭,甚至还差点演变出兄弟相残的局面。
赵礼自然是察觉出怀中女人的用意,也难怪她会这样忌惮那个孩子,试问天下当母亲的,谁会将一个炸弹放在自己亲生孩子的身边,与其日夜担心那颗炸弹会真的爆炸,倒不如将炸弹的芯子掐断,这样就算是有一天这颗炸弹爆炸了,那也只会是一枚哑炮。
看着怀中女子的小心翼翼,赵礼就像是看见了多年前的母亲;那时,母亲应该也是考虑到他和煜儿越来越艰难的生存环境,这才选择自缢的吧。
温柔干燥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在陈叶青略微有些冰凉的额头上,看着他突然间睁大的警惕眼睛,赵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媚儿从什么时候决定相信朕一回?”
咦?他明明在跟赵礼讨论将赵麟儿送给赵靖抚养,这小子怎么话锋一转,又扯到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上了?
陈叶青眨了眨眼睛,看着赵礼嘴角苦涩的笑意,心头微微一颤;再次扬起绽放美丽笑容的脸颊,状似依恋的蹭了蹭赵礼的胸口,声音软软的回答:“臣妾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相信皇上。”
“是吗?”赵礼只觉得心底一空,脸上的苦涩丝毫未退:“可是朕怎么觉得,媚儿对朕的信任感连煜儿都及不上。”
陈叶青眉心一皱,“皇上,咱们能别提那倒霉孩子吗?”
赵礼微微一怔,转眼间却是笑出声来;“好,朕不提!”
说话间,赵礼就低下头在陈叶青的头顶上轻轻地蹭了蹭,那模样,就像一只疲倦了大猫碰见了最喜欢的一块草地,恨不得铺开四蹄躺在上面翻滚的疏懒样儿。
陈叶青很是担心赵礼这样乱蹭自己会把那点好不容易被他压出的邪恶火花给再蹭出来,睁大了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那半眯着眼睛美滋滋的靠着他长长呼吸的男人;就在他不安的吞咽着口水时,头顶又传来赵礼的声音:“今天,宗亲府上了道折子给朕。”
陈叶青被赵礼蹭的都快浑身脱毛了,听见他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当下也没注意听,只是瓮声瓮气的憋着气,随口说道:“皇上日理万机。”
“媚儿不想知道宗亲府上来的折子里提了什么事吗?”
老子现在只想知道你小子会不会将赵麟儿交给赵靖来抚养。
陈叶青在赵礼的怀中都快缩成一团,可这家伙依然步步逼近,一双带着戏虐的眼睛满溢着莫名的笑意看向陈叶青,惊得陈叶青心胆剧颤,眼看着就要落荒而逃;从什么时候开始,赵礼的王八气质越来越让人胆寒畏惧,就连他微笑时的模样都叫陈叶青觉得压力极大。
“皇上……”陈叶青全身僵硬的躺在赵礼的怀中,如果不是顾念着这混球是一国之君,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他死的屁滚尿流,他真会一巴掌拍在他这耍帅不要钱的臭脸上,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赵礼很显然很喜欢陈叶青这样软乎乎的叫自己,尤其是在将怀中之人逼得走投无路时的窘迫样儿,更能让他内心深处的男儿气概浑然飚凌:“宗亲府递上来的折子上写着将要一年一度秀女大选的人员名单。”
秀女?!本来已经被赵礼的王八气质震的快要翻白眼的陈叶青就像是看见人生中最闪耀的那道曙光一样,猛然间睁大眼睛的同时,一下就从赵礼的怀中坐起来;可就在他坐起来的同时,耳边突然传来赵礼嘤咛轻喘的声音。
如果上天能再给老子一个重生的机会,老子不会再嚷嚷着让老天爷把赵礼劈死,然后自己再附身在赵礼的身上,从此以后坐拥天下,一遍又一遍的宠幸他的万千小老婆;老子只想在听见赵礼在他耳边提起大选秀女的时候,千万不要从赵礼的怀中坐起来,千万不要再让他听见赵礼在他耳边倒抽冷气的声音,更不要让他那么命中注定的坐在赵礼的那个上!
嗷!苍天呐!谁能告诉他,当一个内心是真爷们外表却披着一张纯娘们表皮的伪娘们在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夫君的干活家伙的时候,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活?他要如果面对一脸猝郁之色的赵礼啊!
没错!当赵礼在目的不明的告诉老子他将要大选秀女的那一刻,身为赵礼名义上的老婆,老子由衷的为自己老公将要再次纳选小老婆的事儿开心的欢天喜地;可欢天喜地的代价就是他忘记了此刻是半躺在赵礼的怀里,更在兴奋激动之下,一屁股坐伤了赵礼的小兽兽。
“皇上?……你、你怎么……”看着赵礼突然间变的苍白的脸色,陈叶青顿悟,一点一点的朝着旁边移了移,果然,那个地方塌了好大一片;本来,那里明明是好大一坨的呀!
赵礼注意到陈叶青的眼神,本来苍白的脸色上难得出现一抹难掩的红晕:“不许看,朕、朕不许你看!”
呦!感情这是在伤了那里的同时又被老子的眼神伤害了自尊呀!
陈叶青对于自己的误伤很是感到内疚,身为曾经的纯爷们,他自然了解男人对待这种事情是何种的微妙心理;天底下男人都是一个球样,永远都喜欢在自己女人面前挺起来,可没想到赵礼今天还没在老子面前挺起来,就先被老子给坐下去了。
“皇上?!”
“不许看,不许你看!”瞧瞧,都疼成复读机了!
“很疼吗?”
“不……疼!”
“要不要臣妾帮你揉揉?”
“不用!真的不用!”赵礼说完这句话,还艰难的朝着一边躲了躲,似乎是在害怕陈叶青真的会出手揉他一样。
看出这小子的逃避心理,陈叶青也不为难他,只是从赵礼的身上彻底滚下来,站在这小子的对面,叉着腰说道:“是啊!还是别揉的好,万一揉了还不好,那就更伤感情了!”
话音未落,赵礼就睁大了眼睛像是看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一样瞅着陈叶青,那模样,真真是被打击的不轻。
可陈叶青却像是没看见赵礼的痛苦一样,接着说道:“也不能怪臣妾如此激动,大选秀女、扩充六宫,可是关系到皇室血脉遗留问题,皇上正值盛年,可后宫之中除了太子再无其他皇子,臣妾还是比较担心将来太子太孤独寂寞,没有其他兄弟作伴。”
本来还疼的直冒冷汗的赵礼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一瞬间忘却了疼痛一样,怔怔的看着陈叶青:“皇后认为,今年的大选该按时举行?”
陈叶青很奇怪的看着问出很奇怪问题的赵礼:“一年一度的后宫大选是祖宗体制规定下来的,臣妾按照规定做事,应该没错吧!”
“是没错,可是你……”赵礼颇有些慌乱的口不择言,用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眼睛盯着陈叶青,再一次问出口:“皇后真的决定,今年的大选照期举行?”
陈叶青真心觉得自己这一屁股坐下去真的是坐坏事了,不光将赵礼干活的家伙给做软乎了,连带着把他的脑仁都给坐成浆糊了;同一句话他整整提问了两遍,居然还在坚持不懈的问他。
“皇上?难道臣妾不该如期举行吗?”陈叶青察觉出赵礼的神色很是不对劲,一边对着手指一边问的极为小心;可就算是这么小心,还是把赵礼给招惹炸毛了。
就看前面还搂着他欲要解开他腰带的男人陡然间一下就站起了身,明明下身都受伤了,可依然身残志坚的站的挺立,一张寒冰似的脸颊冷冷的看着仰着头一脸不安表情的陈叶青,憋了许久之后,冒出一句话:“朕,真是信错了你!”
哎呀妈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前面还一副重伤难过的表情,此刻却又是一副被老子伤碎了心的绝望模样;赵礼啊赵礼,你小子还是老子当初认识的那个面瘫吗?
看着赵礼欲要甩袖离开的架势,陈叶青赶紧站起来小跑到他面前,叉开胳膊拦在他面前:“你要走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会不会将赵麟儿送道靖王府让靖王抚养。”
赵礼看见陈叶青拦在自己面前,一瞬间还以为是这个女人想明白了想要拦下自己;可没想到他这一开口依然是那些自私自利的问题,霎时,按压的怒火再也无法忍受。
“越王是太后的亲孙,年纪幼小、双亲尽失,难得能够回到太后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乃是上天怜悯,朕身为仁君,理当促成这段亲情,不该狼心狗肺活生生的拆散他们祖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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