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肖飞
姚海亮有些意外,这么绝密的事情严利民怎么可能知道。正当他要仔细地打听一下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岳母家的座机。他刚按下接听键,便听到了妻子的声音,
“老公,忙什么呢……”
“哦,晓霞啊,不是好了,等我明天接你吗……”
“在医院里实在待不下去了,闷得慌,王阿姨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可以提前……”
在姚海亮的印象里,王副院长是“很坚持原则”的,没想到这次她也能在这种“政治任务”上开个面,这真是太意外了。正当他想告诉妻子自己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电话里传过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晓霞,来,把电话给我,我和海亮两句话……”
“妈……”
姚海亮听了出来,电话中那个话的人是岳母修亚琴,
“海亮,今天晓霞出院,你爸也回来了,你也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姚海亮有些发懵,对于今天自己有任务的事,即使是岳母和妻子不知道,但岳父是一定知道的,这么大的事,岳父怎么可能不知道。妻子出院的事固然重要,但这安排好的工作,按岳父的一惯作风,工作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决不会因一些家庭琐事耽误了工作,更是不可能明知他在执行任务而找他吃什么饭。
他想和岳母解释一下,但从岳母的口气中,他听得出,这次的邀请是“相当坚定”的。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推脱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两声重重的咳嗽声。这种重重的咳嗽声姚海亮非常的熟悉,是岳父——姚海亮知道,他是真的要走一趟了。
“严哥,这里先交给你,我有点事……”
“姚老弟,没问题,这点事你放心,别还有那么多老头子压阵,就是没有,我也会把人一个不少地给你带回去……”
对于严利民的能力,姚海亮一百个放心,这个跟着岳父钟哲夫从派出所民警干上来的治安大队长,对津川的黄赌产业早就摸得很“门清”了,对于治安大队乃至市局来,这种资源都是“摇钱树”。尽管是这样,他还是给杜秋萍打了个电话,让她密切配合严利民的行动,有什么事保持电话联系。
………………………………………………
对于这次的饭局,姚海亮的态度是“速战速决”。但等他赶到了岳母家里的时候,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经他侦查,柳艳和胡姐两个人正在“忙碌”,都快八点了,晚餐刚开始准备,一切都是“遥遥无期”……
他赶到的时候,岳父正在房里静坐。
房被分成了两个区域,外间属于岳父钟哲夫,里间属于岳母修亚琴。外间的桌、架等物摆放整齐,已经几年没有变化了。钟霞对姚海亮过,父亲很少进他的房,倒是母亲,经常在这里学习到深夜。房的门半开着,岳父背对着门靠在椅子上。正当他站在门前向里看,犹豫着是不是要和岳父打个招呼时,岳母修亚琴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海亮,来,坐……”
岳母修亚琴在轻轻地关上了房的门后,还做了个让他“就坐”的手势,
“你爸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来,喝茶,这可是极的铁观音,朋友从安溪捎过来的……”
岳母在话间还指了指茶几上的盒子。“七泡余香溪月露,满心喜乐岭云涛”,当这句意境优美的茶联映入姚海亮的眼帘时,他认了出来,这种“极铁观音”他也有,还是在“坐牢”时刘叔叔赠送的。刘叔叔,这种茶叶能“清毒去火”,是茶中的上。姚海亮不擅长茶,无论是多么好的茶叶,到了他这里,也只是单一的“茶香”了。只有当别人告诉他某种茶叶非常非常好的时候,他才能多多少少地领会到一点那种“虚无缥缈”的境界。但对于这种铁观音,姚海亮还是很有感觉的,他的心里清楚,“有感觉”并不是因为他的茶技术有了多大的长进,更多感觉的来源是那副绝妙的茶联。
从岳母修亚琴的眼神中,他能看出岳母对岳父的关心,之所以让他先茶,就是不想让他打扰岳父的休息。是啊,岳父每天忙于工作,休息的时间很有限,这一点他早就“领教”过了。岳父勤勉,这一点是市委领导们的共识,同时也是事实,人们有目共睹的是——市政法委和综治委合署办公的那栋角楼里,每一个夜晚都是灯火通明,节假日也不例外,很多“紧急会议”都是在晚上召开的,这一点姚海亮“身”有体会。
姚海亮和岳母的“闲谈”只进行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工作上。从岳母的谈话中,姚海亮听了出来,岳母对“杜秋萍”这个典型很是满意,并表示经过了初步的考查评审,市里的三八红旗手和劳动模范名额已经确定,省里的正在运作,应该也没有问题……
他听得出来,岳母并不只甘于让杜秋萍停留地省市两级的“优秀”上,如果努努力的话,再进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
在与岳母谈话时,姚海亮的手机总是一会儿响上一声,一会儿再响上一声。他的心里“有事”,几次他都以为是杜秋萍打来的,但看了看都不是,打“骚扰”电话的人是妻子钟霞。他早就听柳艳了,“姐”在闺房里休息……频繁的骚扰电话不时地打断两个人的谈话,岳母修亚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海亮,是谁啊,要不你就打回去……”
“妈,不用了,是晓霞……”
姚海亮的话音刚落,两个宝贝从楼上一路跑地冲了下来,兵兵的手里还举着一部手机,
“爸爸,爸爸,我会打电话了,我也会用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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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48、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48、
当姚海亮看到一双儿女向他“冲”过来的时候,他“很配合”地向前走了两步后蹲在了地上。两个家伙的“撞击力”很大,刚把两个宝贝揽在怀里,他便很实惠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他坐在地上的时候,两个家伙开始很“用力”地每人拉着他的一只手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无奈两个家伙的力气还是不够,努力了几次均告失败了。
父子三人的“拔河”让一旁观战的岳母修亚琴笑出了声。
“来,兵兵乖,晓月乖,爸爸抱……”
姚海亮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后,正当他再次蹲下身要把两个宝贝抱起来时,兵兵一下子挣脱了他。女儿晓月在把红扑扑的脸直往他的脸上贴。这几天姚海亮都没有刮胡子,贴了几下后,
“爸爸又忘记了刮胡子,爸爸还是不乖,又把晓月的脸都扎疼了……”
在姚海亮的印象里,儿子兵兵很是有一些男子汉的气概,在到一些豪言壮语的时候,一只手总是举得高高并握成拳头状,一边话还要很有气势地晃上几下,
“妈妈了,爸爸是大英雄,就象奥特曼一样,专门抓那些坏人……”
儿子兵兵在挣脱了他的手臂后,又拉开了晓月,
“姐姐,我们怎么的,妈妈生病了,今天我们不缠着爸爸……”
“哦,知道了。”
听到了弟弟的话,晓月也挣脱了他的手臂,两个人在客厅里玩起了玩具。
“海亮,你上楼吧,我陪孩子们玩……”
在姚海亮的心里,现在的他更愿意和两个孩子多玩一会儿,但岳母有话,他还是上了楼。他刚要敲门,发现妻子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在轻轻地叩了两下门后才进了房间,
“老公,你来啦……”
“哦,有一会儿了……”
姚海亮进门的时候,发现妻子正坐在床边发呆。妻子的这种表情他很熟悉,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里,才会这个样子的。从相知相爱再到幸福的四口之家,在他的印象中,妻子总是以这种“简单”的方式来表达感情,直到妻子的秘照出现,他才发现,妻子有些时候并不那么简单,简单的不定是自己这颗“自以为是的脑袋”。
“晓霞,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尽管没有心情“打探”妻子的心事,但他还是按照常规出了牌。
“是悦悦,刚才我给悦悦打电话,没两句,悦悦就挂了,好像挺不高兴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孩子脾气,别什么都当真。悦悦还,不定是些琐事,过两天就好了……”
姚海亮从妻子的话语中听出了些味道,看来,岳母让悦悦出国的内情妻子并不知晓,也不知道悦悦是在一种不情愿的情况下走的,今天打电话才会“碰了钉子”。
“老公,是不是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东西让悦悦知道了,她和我‘她现在只要听到中国话就烦’。我那天就了吧,让你别拿悦悦开心……”
姚海亮早就知道,如果从严格的法律意义上来,悦悦还真的不是中国人,早在几年前悦悦在国外学习时,便加入了大韩民国的国籍,现在好了,一听中国话都烦,
“这样啊,当个外国人也不错……”
姚海亮没有正面解释妻子的“埋怨”,而是以一句玩笑回避了过去。关于悦悦的问题,还是让岳母和妻子要好一些。
妻子在完这些话后,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笑容也迅速地回到了脸上——这才是自己的妻子,“单纯”是姚海亮对妻子“用了很久”的评价。当这种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时,他也被感染了,呆在那里傻笑了起来……
等他从傻笑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妻子早已经紧紧地拥抱住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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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49、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49、
就在姚海亮在岳母家等待“晚宴”开始的时候,仁济医院二十九楼,一场别开生面的“选秀”正在上演。
九个经过层层筛选的绝色美女从大厅屏风的后面依次走了出来,她们穿着“利落”的三点式,男人们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体上不断地游移着,最终都停留在了“要害”部位上,有的弟干脆流出了长长的哈拉子。
最后一个和大家见面的是花魁香妹金婉君。在这些秀女中,只有她是身着盛装上场。香妹上场后,大厅里足足静了有两三分钟,然后便是一片热烈的掌声。人们除了享受着这场视觉的盛宴,更多人的动作表明,他们是来寻找香妹那“让男人们心醉”的味道的……
看完了“货真价实”的花魁香妹,争夺花魁的赌局便开始了,紧张沉闷的气氛持续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
“老子赢了,老子赢了……”
一边狂笑着,一个粗俗的中年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时,两个侍者走了过来,
“顾老板,请,花魁已经在房间里恭候您了……”
“别走,别走,x你的,我们怀疑你出老千,来,给我搜……”
几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叫喊着冲向了这个胜出的中年男人,
“你们这些狗日的,老子赢了你们就眼红,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姓万的那个王八蛋一倒,的,我就是老大。不过,本老大讲的是公平,讲的是以理服人,好,不用你们搜,老子自己脱……”
这个大喊大叫的男人便是津川有名的煤老板顾老七。在万子豪横行的年代里,他装了多年的孙子,现在万的大旗一倒,他立即蹦出来“自夸成了老大”。在顾老七的眼里,万子豪是靠“穷横”起的家,那样是长久不了的,而他,则总是把公平挂在嘴上。由于其“热衷”于公益事业,便有了“顾善人”的名号,女儿也是有名的“爱心妈妈”,只不过,这爷俩都是一个德性,公众面前形象良好,背地里则是极度不堪。
顾老七三下两下便把自己的“公平”落到了实处。等他脱得只剩下一件“有形”的内衣走出了大厅时,几个赌徒同伴目瞪口呆。
“顾老板,这边,这边……”
“滚,老子办事还用你们带路,这事有用人陪的吗,滚远点……”
两个侍者听了顾老七恶狠狠的骂声,都一路跑地退了回去。
“顾老板,手气不错啊……”
“张总,我这是手气,比不了您啊,要不等我完事了,你也过过瘾……”
“顾老板果然大度,有人请我享受别的,这花魁的剩饭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对了,快点回房,运气好了还能一起玩……”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以为你爹还是纪委记啊,操你祖宗的,一个管清水衙门的头还敢装x……”
顾老七对着张利的背影一通的嘀咕,等人都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他才回过神来,刚才张利花魁是剩饭,还玩……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有人占了我的先……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里发起了毛。顾老七几乎是一路跑地回到自己房间门口的,刚才太心急,把衣服都扔了,房卡也扔了,在敲了几下没人回应后,他便再次返回了大厅。
等他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在身上,返回到门前,打开了房间的门,一头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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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50、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50、
仁济医院二十九楼的一间贵宾客房里,晚上九点,一个身着盛装的女人正坐在房间里的大床边发呆,一个留着半长发、带着胡子的男人垂手站立在女人的身边。
“姐,那边的赌局已经开始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哦,钱到了吗……”
“只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要明天再付……”
………………………………
这个盛装的女人就是“天上人间”双子星今年的花魁香妹金婉君,而那个男人则是她的助理阿森。
“阿森哥,这三分之一也有近百万,干脆我们拿了钱跑吧,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什么胡话,这拍卖初夜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好多的活动,夺了这次的花魁,你也就是明星了,出大名了,能赚大钱了,这个时候你跑什么跑,你不是一直想红吗……”
看着香妹脸上的惊慌神情,阿森又开始了套话式的教。但让他意外的是,尽管他今天的词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以至于得更具有“煽动性”,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阿森哥,我不拍卖什么初夜权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一起到北京、上海,不,出国去,美国,加拿大,找一个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再生几个宝宝。你不是总自己最喜欢孩子了吗……”
“别了,不是好了吗,那些事情都要等这次活动之后再。乖,初夜这种东西,对于我们两个来不算什么,又有人肯花大价钱,这种钱是不赚白不赚。宝贝儿,等这次活动完成了,我们也就是有钱人了,到那时我们两个再一起远走高飞,你好不好……”
阿森话的声音越来越轻,着着,这个男人从语言到行动都变得无比的温柔。当他把“女朋友”香妹搂在怀里的时候,还听到了女人嘤嘤的哭声和轻轻的抽泣声。
“好,宝贝儿,乖,不哭,过了今天就没事了……”
“阿森哥,我怕……”
“怕什么,我们不是看了吗,第一次是有点痛……”
“阿森哥,我不是怕痛,我是怕出事,那些人都凶得很,万一,万一我不是……要是没有血的话……”
阿森一把推开了香妹,
“你什么,你不是第一次,不是检查过了吗……”
“我是现在……”
女人的话音刚落,男人挥动手臂,便是两声清脆的响声,
“,这两天和哪个男人干了,你这个骚货,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上老子。妈的,你不是第一次,那些人能放过我们……”
阿森一边骂一边在房间里转圈,活活象一只火燎腚的猴子。
“阿森哥,我听你的,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愿意拍卖我的初夜,只要你不介意就好。只是,只是,那天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好像有人,有人……不了,也许是我想多了……”
香妹并没有计较阿森的两巴掌,还好言好语地安慰起了他。她在擦了几把眼泪后,来到了镜子前,若无其事地补起了妆。
“阿森哥,你看我这样好吗……”
女人都有追求美的天性,漂亮的女人更是把这种天性表现到了极致,只是那么简单的几下,刚刚还留在脸上的指印和泪痕都不见了踪影。
“好……不好,这样风险太大了,你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再次走进房间的阿森把一样“道具”放在了香妹的手里,并耳语了一阵后,香妹金婉君的表情才变得轻松了起来。她一把搂住了正在咬耳根的阿森,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男人的脸上立即多了两片浓重的唇印……
“‘老公’真厉害,现在我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
阿森很快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请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香妹一个人。她刚刚坐回到床边,房间的门便开了,
“金姐,在下慕姐大名,特前来拜访……”
“您是……”
香妹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西装革履、质彬彬的样子。但这只是外表,两句客气的开场白后,粗俗的本质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金姐,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我干什么来了,倒是可以告诉你。本人就是冲着你来的,这花魁嘛,哪个男人不想,来,先陪爷睡一觉,要是陪好了爷,爷就收你当个老婆……”
“出去,出去,你是谁,我喊人了……”
“喊吧,在津川,还没有人敢和我夏某人过不去。我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坏老子的好事,听话的,快点自己动手配合一下,让老子尝尝鲜,如果不听话,那老子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别你这样一个婊子,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姐,老子也是想要哪个要哪个,没事,老子什么样的女人都睡过,保你满意……”
………………………………
男人看香妹仍然要反抗,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叫,叫,再叫一声,老子毙了你……”
男人口口声声是来拜访花魁的,但他并不明白什么是“怜香惜玉”。当香妹看到枪而哆嗦成了一团的时候,这个家伙开始自己动手了。只是那么几下,便扯烂了香妹身上的衣服……
……………………
但让香妹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在“粗鲁”了之后并不是急于进攻主题,而是先把她从床上提了下来……那种近在咫尺的异味源让她险些呕吐了出来……
…………………………
对于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并不陌生,这是她和男朋友阿森两个人经常用的“解决”方式。当她和阿森好上时,阿森也曾经想要猴急地上了她,她也很配合,但当阿森听到她刚把“疼”字喊出声的时候,便一下子中止了动作。这时,她才发现,这时的阿森并没有真的动作,而是在准备阶段。
对于自己喊疼,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上大学时,同学们都谈恋爱,只有她因有怪味而错过了“恋爱的季节”。尽管在大学里没有男朋友,但她还是从一些情感类的报刊杂志中充了不少的电,以至于她对女人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痛”。
香妹无意间的一声“疼”,阿森立即跳了起来,询问她是不是真的是“第一次”。当香妹坚定地确认了这个事实后,阿森立即提上了裤子,他告诉香妹,这就是她的资本,即使是演艺事业没有什么发展,以她漂亮的脸蛋和这层天然完好的膜膜也是可以从很多优秀的女人中胜出的。
当时的她并不赞同阿森的观点,但在事业发展现状的不断打击和阿森强大的“洗脑”攻势下,对阿森已经产生了严重依赖心理的她也便慢慢地认同了这个男人的“歪理邪”。
后来香妹到了双子星选秀后,她发现阿森所言非虚,她的这一层天然的膜膜果然有着“不可低估”的附加值,为了享受突破这层膜膜的“快感”,那些官商两道的成功人士几乎动了武。
阿森在发现了她身上的“价值”后,便不再对她进行“侵犯”了,不但不侵犯,而且连那种以前有过的伏在她身上的“模拟俯卧撑”也不再玩了,再后来,憋得不行的阿森才想了一个好办法,让香妹帮帮他的忙。
慢慢的,这种帮忙的方式便成了两个人的固定游戏玩法。尽管有些不太适应,但当香妹入选体检后,她才真正感觉到阿森做法的“高瞻远瞩”。如果不是阿森“工作得法”的话,她不可能在“和一个男人鬼混”了几年后,还被鉴定成了“纯洁的秀女”,进而成了“圣洁”的花魁。正是有了阿森的极力包装,她才成了那些男人们争得你死我活的“神女”,为了能和她做一夜的夫妻而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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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种帮忙的方式香妹一点儿也不陌生,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味道很是浓烈,几次都有了强烈的呕吐感。当男人感觉到她的那种声音后,立即“教训”了她,她这才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再恶心也要继续下去……当她收到了男人“这个环节”结束的信号时,就象听到了“大赦”令一样飞速地平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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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不错,你到底他的是不是雏啊,活这么好,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你……”
男人一边话,还把枪拿在了手里晃动了几下。看着男人凶恶的样子,躺在床上的香妹瑟瑟发抖地点着头。
男人并没有直奔主题,一只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香妹的大腿外侧……连续的几下后,除了满脸的惊恐,香妹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是被他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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